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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喜欢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蝶骨
成良心疼他没钱买教辅书,身上总是带着伤,于是便经常带他出门找个奶茶店学习。
成良学习又好长的也好看,最重要的是没有段慎那么浑身带刺,所以当时追求他的人很多。
毫无意外的是,段慎也喜欢上了他。
段慎从小就见到妈妈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照片哭成泪人,也小小声地去问过,虽然结局无非是打个半死,他也没能放弃,知道了同性恋这个词,也知道人和人之间的喜欢无关性别。
可是他不知道成良喜欢不喜欢他,于是就变得极其小心翼翼。
成良想着想着就扬起了唇角,想起那年他去市里比赛,段慎握着一张一百块跟踪了他一路,也不敢去换钱也不敢移开视线怕他跑了,最后下车的时候差点因为交了一百块被逮住。
他哭笑不得按住段慎将一百块丢进零钱箱的动作,转而从兜里掏出两块硬币,接着将人拽下车问他怎么回事。
段慎无辜地移开视线,小手揪着衣服,紧张地咽喉咙:“就,就随便走走。”
成良气笑了:“你随便走走,就走过了大半个城市?”
段慎被笑得心脏噗嗵乱跳,想也不想就转身往外跑。
成良当时没想太多,而且也没理由去追,迟疑了几下还是往赛场走去。
考完试出来,毫无意外又看见了偷偷跟来的段慎。
他无奈一笑,段慎却立刻装出根本没看见他的样子,转身随手拿过一根糖葫芦认真地盯。
“大叔,这个甜吗?”身后突然传来成良带着笑意的询问,段慎嘭的脸就红成了大苹果。
大叔呵呵笑道:“甜,甜的很,和你们这个年纪一样甜。”
成良于是又笑了一声,声带震动的频率好像传进段慎的耳朵里,叫他电流好像直击大脑,整个人都晕晕麻麻的。
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似的,他抬头都不敢,怕被发现自己小脸通红,连带着按住胸口,生怕心跳声太大引来注意。
回过神来,就见一根糖葫芦压住了他的。
段慎微微抬眼,见成良问道:“你好,请问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段慎心跳又漏了一拍,羞恼地移开目光:“我们,我们不早就是了吗?”
“不是那个朋友。”成良说着摆了个尾指相勾的手势,“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实在喜欢你(h) 第二十四章
之后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段慎大概是想让妈妈开心点,于是将他们谈恋爱的事情告诉了母亲。
却没曾想那时候母亲断了药,正处在暴躁的边缘。
段慎最后还能记得的,是被碾成碎渣的糖葫芦,还有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的巴掌声,是一句一句的你不配。
可为什么不配呢?
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配呢?
段慎在心中小声地反驳着。
他缓缓闭上眼睛,梦里有让他开心的世界。
发了疯的母亲直到孩子不能动弹才发现出了事,她哆嗦着拿起手机,拨给了段重,段重急匆匆过来,将小段慎抱去医院。
后来忙于去处理事情,过了很久段重才再次回到那个公寓。
经过数日的不眠不休,段重当时狼狈的不得了,他把屋子里所有关于段慎的东西都打包带走,在关门的时候遇见了成良。
成良问:“你好,请问段慎在吗?”
段重隐约从前妻疯疯癫癫的话里听过他的事情,如今见到,难免带了点火:“我家段慎不要你了。”
成良微微一笑:“你是段先生吧?段慎现在人在哪里?我想和他谈谈”
于是段重耸耸肩:“他下周就出国了。”这倒不是骗人,他决定将段慎带出国动手术。
成良想了会儿,认真说:“段先生,在我找到他之前,我哪里都不会去。”
段重无所谓:“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如今一晃眼,段慎还在手术室里。
成良想起又见段慎时,那没来由的火气和小心机的报复,如今只剩下了担心和后悔。
这种担心和后悔,一直到手术结束,医生说可能有部分记忆错乱和视神经压迫,一次性攀上了顶峰。
病床上,段慎苍白着脸借着呼吸机喘息,紧闭着眼睛仿佛是高价制作而成的娃娃。
他若是能睁开眼睛看看,或许就能看到,平时对他不闻不问的父亲红了眼眶,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而对他爱搭不理的成良则是几乎山雨欲来,差一点点就会分崩离析。
彻底崩坏。
因为没法感受感情的段慎在那叁年中,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了世界的边缘,每一步都走的摇摇欲坠。
可他不知道的是,假装和他呛气对他嫌弃至极的父亲,用签合同的那双手,为他铺上去往人间烟火的路。
和他差点成为永远交集不上的平行线的成良,则在知道他消息的第一时间,立刻放弃原有的学业和准备了叁年出国的机会,和他重新站在了一起。
段重最后还是没能待下去,毕竟若是在一个后辈面前掉眼泪也太丢脸了,万一等段慎醒了知道这事,他下半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在医院外头掐灭了烟头,拿着警方传来的消息,扭头去了公安局。
第二天,段慎醒了过来。
他睁着眼睛,内里却映不出人脸,空荡荡看着什么又什么都没在看。
成良放轻脚步走过去,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倒是段慎先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受惊一般弹起来。
成良手忙脚乱去按住他的身体,感受到掌心下的颤抖,加以遏制的情感有了决堤的倾向:“我是成良,我是成良,你别怕,别怕!”
段慎的肌肤很凉,好像怎么都捂不热,成良每次和他做爱完,都会偷摸摸起来帮他揉脚,可怎么揉都揉不出热度来,每每半夜醒来,总有一种段慎又消失了的错觉。
段慎听到这个名字,干裂的唇瓣反复开合几次,然后才慢慢放松下来,奇怪地问:“是成良呀,你怎么过来了?而且也不开灯?”
他懵懂地抬手去握成良的手,动了动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一边压低了声音:“我才说一次你就知道我家在哪里了呀?不过我妈妈睡眠很浅的,你小心一点不要吵到她。”




实在喜欢你(h) 第二十五章
等安澜君检查完后,成良终于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段慎失忆了,记忆停留在叁年前,医生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情况,总之最容易解决的还是暂时性失明,说是淤血清了就好。
后脑勺的伤继续在医院养着,段重大概也有不敢看的原因在,一直没来见他,成良说想将段慎带回去照顾,段重也同意了,毕竟段重自从段慎清醒后,就没有去照顾过。
在段慎遇见段重的那些年,他从未照顾过段慎,眼下也没有任何的立场和理由。
学校那边,段重也帮两人请了假,校方得知情况,表示很是支持,希望段慎恢复身体。
有段重在处理,成良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段慎身上。
段慎的记忆停留在那天午后,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被告知受伤,还有暂时性失明,只以为是被母亲打的,又得知不曾见过面的父亲也在处理这事,段慎犹豫地伸手去够成良。
后者立刻回应地拉住他的手,并很快凑近了段慎的脸,低声问:“怎么了?”
段慎很满意这样的距离,成良身上的气味虽然不同于往常,但却让段慎觉得十分熟悉,在这种熟悉感下,他也渐渐放松下来,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担心。
“我妈妈她虽然不是很好,但她也没有天天打我,她好像很难过,但我帮不了她,如果我爸爸来了,你能不能帮忙看着点我爸爸?”
说完他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脚趾头蜷了一下,扣着床单蹭了蹭,才继续开口:“我,我看不到他们……”
“好,这,这事你别担心……我会帮阿姨的。”成良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这个问题,他下意识先去安抚段慎,压得偏低的声线像徘徊在低音域的大提琴。
他一向冷言冷语惯了,找不回以前的那种感觉,现在说起来倒有些束手束脚,自己都听不习惯。
尔后才想起来不对,现在瞒了他,万一他想不起来的话,还能怎么解释?
可当着段慎的面,他又说不出口。
那些在别人耳中听来,可能是轻松了的话,和段慎是不一样的。
他一意孤行地对母亲付出了太多感情,可从来没发觉自己是单箭头,那些可以融化冰山的感情,却全都掉进了无底洞中。
他没有错,可偏偏是如此,在他母亲打他到几乎要死的那刻,段慎的心已经被冻进了冰山里。
所以在清醒后,才无情无感,对谁都是一副笑呵呵想逗一逗的态度。
安澜君说,不如就试一试。
这也算是个机会,若是处理好了,段慎心结打开,以后就好了。
上下嘴皮子一碰,好像事情就变得很容易了。
成良握着段慎冰凉的指尖,缓慢矮下身去,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出院了,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段慎当即拉住成良,语气含糊地询问是不是真的,待成良给出肯定的回答后他就如同一个过年才能拿到糖吃的孩子一般,欣喜雀跃不已。
纵然他没有一次在过年的时候拿到过糖吃。




实在喜欢你(h) 第二十六章
段慎只是记忆回到了叁年前,倒也不是神智退化这么严重,叁年里长高的身体,不同的音线,周边的环境,都在提醒他,他这一觉,恐怕睡了很久。
但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人肯告诉他真相。
他感受得到身边人对他的小心翼翼,以及不同于以前的熟悉感。
只是,段慎微微敛眉。
比起小心翼翼和贴心照顾,轻描淡写地将这么重要的客观事实翻过去,就好像笃定他一定会自己体会透了似的。
叫段慎内心的怅然若失漫上舌尖,几次想要问出口,可听到成良裹着温热的关切的话语时,又化成苦水咽回了肚子里。
段慎摇摇头:“我,就有点……有点内急。”
他在医院里待了段时间,后脑勺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又不是不能行走,也没用什么尿袋,只是走路麻烦些,总要别人扶进厕所里。
段慎不好意思地将手搭在成良的掌心里,成良指腹微微用力,一把将人提起,正要同往常一样说些温柔贴心的话,只是视线突然一低,看见段慎唇角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似乎是向下撇了撇,做出不耐烦的样子,神情很是抗拒,带着分想让成良看见又迟疑着的小心机。
成良呆了呆,那一刻他好像看见了高中的段慎。
他定定看了段慎两秒,猜想或许是看错了,初中的成良可没有高中那么不客气,初中的段慎不可能喜欢那样的他。
可下一秒,他重重捏了下段慎的手指头,语气不怎么好地开口:“段大少爷够娇气的,去个厕所都要磨磨蹭蹭等人来侍奉,使唤人倒有一套。”
段慎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感觉好像终于踏到了实地,前些日子仿佛在棉花云上跌跌撞撞的心情可算是烟消云散,段慎微微抬起下巴,做出不屑的姿态:“算是便宜你了,你若侍奉好了,我就封你做扶姬将军。”
成良啧了一声,眯眯眼睛同意了:“行吧,碰孔雀儿皇帝的屁股,确实是占大便宜了。”
段慎瞬间红了脸。
他刚刚也就随口一说,本质还是那个初中飞扬单纯的少年,说完后就追悔莫及,以为像成良那种板着脸的大学霸肯定不爱听。
谁知道对方竟也附和自己接下去了。
这才后知后觉感到羞耻,若不是眼睛瞧不见,怕是要当场夺门而出。
段慎一下子卡了壳,迷迷糊糊被人带进厕所,温暖的大手一路摸到他的裤链了才猛然回神,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呼吸都乱了:“我我我,我自己来,你你你,你先出去吧。”
成良于是松开手,抱着臂弯站在一旁。
段慎等了片刻,便以为成良出去了,他松口气抬手拍拍发热的脸颊,随后才摸索着碰到马桶圈,接着拉开拉链,正准备放水,身后却突然传来成良的声音。
“不是要封我当扶姬将军吗?我还没扶呢,皇上这是要出尔反尔?”
段慎微微一抖,接着后背就贴上了炙热的胸膛,连带着掌心的老二也被另外一只手握住了。
“皇上,接下来就由我,扶姬将军,来伺候你。”
段慎:“……”
厕所里很快传来或轻或重的喘息声,基于之前的经验,成良欺负起段慎来格外轻松,从囊袋到马眼一一照拂过去,快速撸动茎身带来的强大刺激,混着耳侧成良低沉的呼吸声,很快将段慎拉入欲望的深渊。
身体先一步想起做爱的滋味,后穴忍不住收缩几下,意识浮浮沉沉,段慎本能地将手往后想去握成良的性器。
却被成良不动声色地隔开,转而突然重重一撸,段慎呻吟一声在成良手中射出白浊。
高潮过后的段慎脸色潮红,乖巧躺靠在成良肩膀上,胸口上下起伏,要不是成良扶着腰,恐怕能滑下去。
按着以前的习惯,成良少说能折腾到他真的站不起来,只是想起现在段慎还因病在身,只得磨磨牙忍住了。
他在段慎懵然至极的神色中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地问:“皇上,微臣可担的起这扶姬将军的名号?”




实在喜欢你(h) 第二十七章
段慎出事的时候正好是期末,没多久后就撞上寒假,成良见段慎一个人呆在医院里太委屈,于是就把人打包回到了公寓。
段慎看不见周遭的情况,成良怕他乱动摔了碰了,就把人带到沙发上坐好,右手扶住段慎的肩膀,左手则是捞起抱枕玩偶一类的东西,尽数往段慎身上塞,直将人围了一整圈,才命令道:“不许离开这个圈子,我去把东西搬到楼上去。”
段慎初来乍到,也不好意思乱动,便认真点点头。
结果成良前脚刚上楼,后脚段慎就推开抱枕靠垫站起来,竟也是一路畅通无阻摸索着摸到了楼梯扶手。
如此一来,他更确定了。
自己是来过这里的。
个子莫名变的很高,安医生说是睡了叁年所致,可要真睡了叁年,哪会这么熟悉这里的布置?
最让段慎在意的是,他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母亲。
事实上,一直不曾露面的段重也叫他怀疑。
段慎是知道母亲不喜欢他的,也知道母亲曾经有个同性的爱人,因为误会导致天人永隔,而他的父亲在这个故事里则是扮演着令人讨厌的,破坏了她们感情的,霸道无理的掌权者。
所以段慎从得知段重来了之后,就一直担心是不是段重把他的母亲藏起来。
所以母亲才见不到他。
段慎摸到成良房间的时候, 正好听到成良在打电话。
“他还没有恢复。”成良说,“我没法告诉他,他的母亲在两年前已经因为车祸去世的事实。”
段慎浑身一僵。
“你难道就不会不甘心吗?段先生,你当年亲力亲为照顾段慎到他醒来,得知他无法对人产生感情后,为免他有压力,故意和他呛声,两见相厌,好不容易经营到这个份上,他一转眼又回到叁年前的状态,段先生你却不敢接近了?”
电话里段重一时哑口,头一次面对别人的质问,却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他怎么可能甘心的了。
当年他也曾幻想过父子齐乐融融的场面,于是几乎将段慎捧在了心肝上,直到有天他找到前妻的日记,才知道前妻当初做了什么。
她暗暗给段慎心理暗示,将他形容成棒打鸳鸯的反派,把这一切所有的错都扣到了段重的身上。
显然,前妻因为这种心理暗示,好受了不少,但越是相信这种话,前妻的心理压力就越大,终有一天,得知段慎也走上了她的路,于是彻底崩溃。
在当时, 前妻的眼中,恐怕段慎已经变成了段重的样子 。
成良不满地冷下语气:“他很快就会想起来,失明也只是短暂的,到时候你想怎么面对他?”
段重慢条斯理道:“我扮演的父亲一如既往,从未更改过。”
段慎站在门外听着,剩下的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等成良挂掉通话,一脸烦躁走出来,想见见段慎的脸以平复焦躁的心情时,却正好看见段慎眼眶发红站在门口,浑身颤个不停,手指深深陷入掌心的肉中,周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几乎成了条绷到极限的弹簧线。
仿佛下一秒就能生生在成良面前断开。




实在喜欢你(h) 第二十八章
除外在床上几次被成良肏出眼泪,成良从未见过段慎哭。
他好像天生心态好,天塌下来都有余心和别人开开玩笑。
成良试想过很多种可能,在段慎听到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状态。
可当真的来临,成良才懂自己到底有多残忍。
段慎只觉得自己好疼,可他说不清到底哪里疼。只知道好像有人拿着烟灰缸,一下一下重重地砸下去,又将他拉扯着,头脑发晕。
呼吸的能力仿佛被剥夺了,周围的空气一丝一缕被抽空,他感觉到肺在收缩,喉咙也传来灼烧感,他想喊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成良连忙上前抱住摇摇欲坠的段慎,段慎立刻做出应激反应,他疯了一般的挣扎着,成良只能加大力气,恐怕段慎一不小心跌下去,又因为力气过重将他的手腕箍的青紫。
成良死死抱着段慎,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放手,一切的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可成良只能不断重复那些毫无作用的话语。
段慎刚恢复不久,身体再强健也比成良弱的多,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彻底失去力气瘫倒在成良怀中。
他好像在黑暗中于海中浮浮沉沉的人偶,死死抓住成良这扁舟:“不对的……她……你骗我的对不对……”
相依为命是一个很无可奈何的词汇。
段慎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欺骗自己,母亲是爱他的。
只是他的人生中只有母亲,离开了母亲就活不下去,他没有办法像小说的主人公一样逃离让自己不开心的世界,也无法对母亲提出希望她爱自己一点。
母亲不喜欢他,他若是也不去喜欢母亲,那么就生活在和母亲互相折磨的世界里,那样活着太累,于是段慎选择了去喜欢母亲。
这种想法支撑着他一路走到现在,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生命中最后一缕希望被抽走,他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他还能去哪里?
“段慎,段慎,你还有我!”
脑海中突然挤进来一句话。
段慎愣了愣。
你……你是谁……?
他耳边嗡嗡作响,耳鸣和头晕使他动弹不得,这时候一道低沉郑重的声音破开桎梏,从他的耳侧一路传入耳廓,重重敲击在段慎心脏上。
“你还有我,你还有成良,你别忘记了,我们已经是恋爱关系了,还记得吗?那一天我向你告白了,你也同意了,虽然后面过了叁年分离且毫无音讯的日子,但我还没分手,你也没有,我们还在一起,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段慎艰难地握住那只手,苍白的唇颤了半天,只问了一句话:“她……真的死了?”
良久后,成良喉结一滚,声带震出一声沉音。
接着就感觉怀里一重,段慎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他手忙脚乱将人抱进卧室,一阵混乱地照顾好,看见段慎即使昏迷都没有办法舒展的眉心,成良也觉得自己的心脏皱巴巴的,像团起的草稿纸,上面写满了混乱和段慎。
在卧室里待了很久,他才吐一口气走出去,关上门回到客厅里,他看着周围没有半点碰撞的痕迹,随后拨通了安澜君的电话。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
对方说:“他过激是正常的,接下来你耐心照顾他,一点一点破开他的心房,做他的支柱就行,他会走出来的。”
成良没有说话,就举着手机沉默着。
安澜君也没有挂电话,两人的沉默拉开罅隙,时间好像在这刻模糊掉。
安澜君叹一口气:“你知道,我原本是想让段重做的,他是段慎的父亲,这么做合适。当一个人的支柱很难,责任也很重,可能还会给你带来负面影响,将你一起拉入深渊,你还小,承担起这样的重量,对你也不公平。”
成良摇摇头,接着想起来对方看不见,于是说:“我犹豫不是因为这重量,相反,我很愿意让他永远在我身边,不要再逃离我。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
安澜君顿了下:“你说。”
“安医生是为什么对段慎如此关心的?”
安澜君愣了几秒,笑了:“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你也可以这么想。”
“那你可是吃错对象的醋了。”安澜君笑得轻快,“我立志要让段慎叫我爸爸。”
成良:“……”
安澜君:“哦对了,到时候你也得叫我爸爸。”
成良瞬间挂断电话。




实在喜欢你(h) 完结
段慎如他们所料,失落了好几天后,勉强接受了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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