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喜欢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蝶骨
这天成良轻手轻脚给他擦药,段慎说想去扫墓。
大冬天的,他们又在南方,是穿多少件衣服都能冻进骨头里的湿寒,成良并不愿意让还在恢复期的段慎出去吹风,可耐不住段慎蹭着他撒娇,只得板着脸点头同意了。
接着又问:“今天看得清了吗?”
段慎努力地睁着眼睛,可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些细微的小点。
他没来得及叹气,成良先一步捂住他的眼睛吮住他微凉的薄唇。
安抚性地亲了亲,才退开说:“没事,慢慢来。”
段慎点点头,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上。
他以前没有手机,母亲不让他玩,他也就从没碰过,后来的叁年他又没什么印象,眼下又看不见了,连做什么都不知道。
成良这段时间落下很多功课,而且还有家里的事情要处理,他总不能无时无刻都在照顾段慎,但又不放心段慎一个人待着,于是思来想去,去网上找了点有趣的相声合集,用电脑放出来,他则是坐在房间另一头,快速解决两人的作业。
身后时不时传来段慎的笑声,成良停笔听了一会儿,才再次抬笔写字。
只是他没注意去听也没看到,段慎全然是附和着里面的观众音效在笑,目光则是落在黑暗中唯一隐约能看到的一点。
那模糊的影子,是成良。
之后挑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段慎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带出了门,他笨重地坐在车后座,勉强露出一张热出红晕的脸,视线有些恍惚,勉强能看到前面驾驶座坐了两个人,接着身侧椅垫一沉,成良挨着他坐了下来。
段慎立刻哼哼唧唧说他太热了,自己又抬不高胳膊,于是就想让成良帮他脱两件。
安澜君透过前视镜一看,噗嗤一声笑出来:“成良,你是带了个人出来还是带了个粽子出来?”
成良有些尴尬,这时段重也道:“我把车里的空调开起来了,不用穿这么多。”
成良这才点点头,快速帮忙脱下外套和里面的毛衣。
段慎顿时一副解放了的样子,迫不及待趴到车窗边去努力辨认风景。
安澜君问:“这是看得见了?”
成良道:“还好吧,说是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了。”
安澜君于是点点头:“过两天再来医院检查一下情况。”
段慎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说不愿意去,成良刚拧起眉心打算劝他,段重就没忍住说:“当初是谁叁天两头往医院跑说医院就是他第二个家,还大摇大摆穿着病号服在楼里逛,然后给我发一群孩子围着他的照片说,颜值果然无年龄壁。现在怎么就不愿意去了?”
纵然再没有记忆,听到这话也知道段重是在说他,段慎立刻红了脸,单纯的样子叫段重一下子卡了壳。
这形象转变的太过突兀,叫段重都没来得及切换成普通父亲模式,于是当场沉默。
众人面面相觑,安澜君则是在一旁努力憋笑,争取不笑出声。
片刻后,段慎开口感叹道:“所以我的颜值果然无年龄壁呀。”
段重差点打滑。
他心中默默想,一个人的性格果然不可能完全变化掉,段慎骨子里就是这种人……
亏他还曾因为段慎突然变乖而惊喜过!
段慎母亲的墓虽然没什么人去,但段重隔一段时间就请人去清扫一遍,所以过去的时候还算干净。
段慎下车的时候,成良想将外套重新给段慎穿上,段慎一摸到外套就觉得窒息:“你觉得鬼喜欢我这样的吗?”
成良摇摇头:“不会。”
段慎:“那为什么把我裹的这么严实?”
说完又突然瞪大眼睛:“如果你是鬼,你会喜欢我吗?”
成良勾了勾唇:“不会。”
段慎啧啧啧:“是不敢说吧,你变了鬼就丑了, 我只喜欢长的比我好看,我……”
话没说完,一件大衣就往头上一盖,段慎连忙又去挣扎,摸索了好半天才终于把脑袋挤出来,然后就听到耳侧传来成良低哑的声线。
“我要是当了鬼,就把你抓起来当我的禁脔,哪也不叫你去。”
段慎:“……”
他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成良看他像是被吓到,一副乖乖任人蹂躏的样子,无奈失笑,心中暗想这还是你当初自己要求的,一边伸手帮忙整理好衣服,将人领到墓碑前。
说实话,前段时间得知真相时,段慎还有种天塌了的感觉,可现在满心却只剩下了苍凉,当初还在的时候就没怎么和母亲说过话,现在自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旧人已故,那些恩怨也随风散去。
他想了想,说:“祝你和阿姨在那边过的好。”
说完将怀里的花摸索着放到上面。
那一瞬间,他恍惚想起来,小时候因为得不到母亲的爱,他总是窝在房间里偷偷的哭。
有一次哭到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到母亲坐在床边,小声地唱摇篮曲。
末了无奈叹口气,说:“小慎,对不起。”
他眼眶一下子湿了。
泪水将本就不清晰的世界搅成浑水,他抬手擦去,扭头去找成良时,正好阳光穿破云层透落下来,打在成良身上。
他一瞬间看清了成良的脸。
是那样温柔。
叫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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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慎你这个臭孩子,跑哪去了!”
段慎猛的关上门,将这尖利的叫声拦腰折断在门外,声音虽是淡了,却依然挡不住那刺耳的仿佛用石头在太阳穴摩擦般的声音。
好片刻,外面那声音转了一圈,才嘟嘟囔囔的以为段慎在别处,渐渐的走远了。
才十四五岁大的孩子拍拍胸口松一口气,抬手擦去额角的汗水,低骂一句:“这臭老妖婆真讨厌,干嘛不让我出去玩?你越不让我出去玩,我非要去!哼!”
段慎挺起胸膛做出“我才不怕有胆你就来”的模样,然后眨了眨眼睛,这才注意周围的环境。
他刚刚慌不择路,随便跑进一处院子,用身体撞开个房间就跑进来了,这冷静下来一看,周围满是绯色床幔,还有烟雾缭绕,把这弄的仿佛幻境似的琢磨不定。
段慎寻思着他是闯入春锦楼的禁地了——一处专为达官贵人所辟的院子。
段慎还很小的时候被丢到春锦楼门口,所以他认为自己是个孤儿——只属于自己的孤儿。
虽然被妈妈捡进来当小倌,但他目前还没接触过这些东西,妈妈是个很有原则的妈妈,她认为孩子没有自我认知之前,不该接触远超过他们年龄所该接触的事物。
这么一拖,段慎都十五岁了。
段慎很皮,就喜欢出去玩,但他的身份,出去定然会被人指指点点,妈妈对他劝告多次他充耳不闻,越是拦着他越想去看。
没曾想自己会闯进来,段慎只是惊讶了几秒就露出了欢喜的表情。
他将这地误认为是什么妖魔鬼怪的栖息地,迫不及待就冲了进去。
用来迷惑的条条床幔可难不倒他这个在春锦楼长大的孩子,段慎很快找到了路,摸到了寝房的位置。
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声声莺语。
“官人,官人你动一动……”
“啊……就是这里,官人好厉害……哈……嗯……”
伴随着这种声音响起,还有唾沫交缠的声音,嘬的啧啧作响。
段慎迟疑地靠近,用唾沫沾湿窗纸往里探去,没曾想见到两个男人在交颈厮存,翻云覆雨,硕大的器官一次复一次捅进嫣红的小穴里,骑在上头的男倌露出淫糜享受的神情。
段慎裤裆一沉,整张脸爆红。
他慌不择路地躲进另外一个小房间,可那声音魔咒似的在他耳侧循环。
脸越烧越热,那里也完全无法控制。
他胡乱跑到空床上躺下,一只手摸索着按上那处,青涩地撸动起来。
衣服被摩擦的皱乱,段慎小脸绯红,脸上带了不自知的淫乱,经过反复不断的尝试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法子,他微眯着眼睛加速撸动茎身。
就在即将喷发之际,门却咖啦的一声开了。
成良踏步进来,就撞见床上躺了个神仙般美貌的男孩。
而这人居然在自己的床上自渎?!
段慎也被惊着睁开眼睛,他被吓了一跳,慌张着用手去挡住暴露的部位,然后身体却不受控制,噗的吐出一股白液。
两人目光相接,心跳仿佛暂停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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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良大概是气急了,段慎只见他满脸通红,顿时吓得哆嗦一阵,紧接着感觉的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下身,下体一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今还是衣冠不整的模样,连忙把裤子穿上。
越是着急反而手越笨,明明设计的很方便穿脱的裤子此时却找不到线头,好不容易把裤子穿好了又看到床上那令人羞耻的白浊。
段慎连忙弯腰去擦干净,从成良角度看去,却正好是看到他无意间露出的半截洁白腰身。
成良抬手抹了下鼻子,只觉得鼻腔内干燥发热。
接着抬步向前走去,一把扼住段慎的后颈摁到被子里。
段慎吓了一跳,本能地去拉床柜,这时候——
“良儿,我们也该回——”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正巧看到一方撅着屁股,另外一个隐约做出要撕开对方衣服的动作,成良跨间的叁两肉在两人之间架起了座友谊的桥梁。
十分的暧昧。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眼门牌,接着走进来,一脸自责:“良儿,是爹对不住你,不知道你都这么大了,也有那方面的需求。”
成良脸黑甚深。
男人抬眼去看段慎,问:“你叫什么名字?”
段慎怂唧唧道:“我,我是段慎。”
“可曾侍奉过人?”
段慎不明所以,但还是摇摇头:“未……未曾。”
于是男人大手一挥,将妈妈叫了过来,指名道姓要了段慎当成良的通房公子。
通方公子,顾名思义就是做那档子事的,让主子锻炼学习房事,以后不至于出丑的特殊奴才。
妈妈本是不想答应,但想在若是不应,恐怕段慎就没有活路的情况下,好说歹说留了一天时间,好好教导段慎。
“怎么取悦一个男人。”
第二天到成府时,段慎被洗得浑身粉嫩嫩的,皮都要被搓下一层,脸上搽了些女子用的胭脂,衬的薄唇鲜红欲滴,身上抹了昂贵的香脂,连带着那羞耻的部位都被好好地清理干净,这才送进成良的房中。
可段慎姿势都摆好了,声音都捏的极甜了,然后被成良用被子一裹,丢到了门外。
段慎揪着被子,以为是自己学的不精,悲伤地掉泪豆豆。
通房公子按着规矩,除了要服侍那人的院子及自己的小院子,是哪里也不能去的。
所以段慎每天都在细心钻研该怎么“勾引”成良。
比如这日生日宴,他浑身光秃秃,只穿了外面的长袍子,上台给成良跳舞,衣服极其考究,好像什么都看得到,又好像什么都看不到,配上他标致无半点余肉,且也有薄肌匀称的身材,隐隐透光的纱袍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线。
面纱褪下,露出惊艳了年华的容貌,唇线缓缓勾起,引的众人目不转睛。
一舞完毕,在场众人无不鼻血喷发,心痒难耐,唯独成良脸色不佳,暗自汹涌着怒火。
还没等段慎谢幕,就被他叫人拉下去关在院子里禁足。
好不容易禁完足,转眼就是春祭,成良在外忙了一天回到房间,就看到床上鼓囊囊一团,他下意识抽出佩剑,接着就见被子那一团像蛆虫似的扭动起来。
大概是被子团的太乱,段慎找了半天没找到出口,只得出声求助:“公……公子,我,我出不去了!”
成良觉得有些好笑,大概也有喝过酒的关系,他走上前,用剑尖轻轻抵着那团被子,道:“成良是谁?你躲在别人寝房,就不怕歹人夜袭,把你吃了?”
说完忽一用力,被子就被他挑起掀开。
段慎反应不及,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微微仰起,水蒙蒙的眸子还找不到焦距,薄唇微张,隐隐露出里面浅红的舌尖。
尤其是,他全身衣服皱乱,在挣扎中腰带早就散到不知哪里去,露出了滑嫩圆润的肩头。
成良呼吸一窒。
段慎很快反应过来,当即一笑,决定先下手为强,伸手便要去碰他胯间。
成良眼疾手快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紧接着又将被子往他身上一裹,丢出了门外。
月黑风高,段慎撑着下巴皱着眉头想。
他都这样了成良还不上他,成良是不是……
不行啊?
毕竟,除了刚见面那次成良对他硬了之外,就再也没在他面前硬过了。
段慎忧愁的想。
不行,终身性福,绝不自给自足!
段慎唯一能接触外界的机会,就是他18生辰这天。
他提早打好了计划,上街偷溜进药房买助兴之物。
没曾想回去时在门口遇到了他小时候的玩伴黄小安,两人在门口寒暄了一阵子,说到兴起,段慎笑的眼睛都没了。
正巧着,成良买了礼物回府,就看到这一幕。
段慎冲着别人笑的模样深深刺中了他的内心,于是成良二话不说,一把上前按住段慎的手拉进府中。
段慎一脸惊疑,接着就感觉到他腰间的药包快掉下来了,于是挣扎着要去放好药包。
可成良却误以为是段慎想跑,赤着眼睛将人扛到肩上,抱进了房间。
接着发生的事情实在出人意料,段慎宵想了多年的房事在这么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进行。
成良几乎是片刻都等不及,撕碎了他的衣物,一只手伸进他的裤中,另外一只手则是在他身上的敏感处煽风点火。
段慎本能地仰起脆弱的脖子,于是成良俯首吻住,在上面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青红吻痕。
“公……公子。”段慎摸索着拉住成良的手,引着他往下。
成良很快摸到那温热柔软的穴口,往里探进一指,穴肉立刻吸紧。
“公子……用,用那个……”段慎一边又想搂紧成良让他不管不顾冲进来,又怕将自己弄伤了得养好久,只得忍着雀跃的心情,推了推成良的胸膛。
成良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想当初深夜里他也恶补过一阵,只是……
他移开思绪,伸手拿过药脂,挖了一大块在指腹上,接着捅进去。
冰凉的脂膏很快在热滚滚的穴中融化,成良试着抽插,立马引起身下人的呻吟。
他听不得这般撩拨,低头吻住那张心心念念的薄唇,舌头沿路探入,勾着他四处乱窜的舌头,空出来的一只手也不闲着,将他的乳尖玩弄得鲜红硬挺。
穴口很快被他玩弄的湿软可口,段慎也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眼尾挂上了愉悦的泪花。
他双腿并到成良腰际,好不容易寻回来点气力,抬手搂住成良的脖子催促:“快,快进来。”
话音刚落,龟头便卡进了他的穴口,紧接着猛然一顶,直接撞上了深处。
段慎猛的弓起腰,本不该用来承受的部位被撑到极限,痛得他脸色惨白。
成良也被紧窄的穴口咬得头皮发麻,低下头照拂段慎的敏感点,等他一点一点松懈下来,忍不住扭腰催促他动一动时,便不再顾忌,快速撞击。
段慎平时再浪,也是初尝情事,很快就缴械投降,带着难以忍受的哭腔求他慢些。
然而成良却是将人翻过去,双手揉按着他的肩头,龟头在穴口戳着,呼吸喷撒在段慎的耳根,幽幽道:“你还记得你诱惑过我多少回吗?”
段慎塌着腰肢,双腿都要跪不住了,脑子根本成了摆设,他费力摇摇头,努力想往前爬。
于是成良低笑一声:“那让我们回忆回忆,你引诱了多少次,我今天就做多少次。”
说完手上突然发力,猛然将人拉回来一记猛顶,段慎忍不住尖叫一声,身前的阳物喷出一股白浊。
随后便是被他翻来覆去玩弄了个遍,屋里每个角落都沾染上了淫糜的气息,段慎被玩的意识浮沉,恨不得将以前不懂事还勾引对方的自己拉出来,鞭个尸。
好不容易,对方才在他的穴中泄出,两人双双躺在床上,成良抱着人喘息,看着被自己肏得浑身粉红的人,心里格外的满足。
紧接着随意一抬眼,看到地上属于段慎衣物之间,躺着个四四方方的药包。
他眯了眯眼睛,抬起段慎的下巴,问那是何物。
段慎一个哆嗦,悻悻道:“我,我以为……以为公子你……那个……那个……不要我是因为……硬不起来……所以……那,那是……”
成良哦的一声:“那你觉得我如何?”
段慎:“嗯,很好,很棒。”
成良:“看来就是不太行。”
段慎:“……”
成良:“今日是你的生辰,这是你的心愿,那我就满足你吧。”
说完,成良按住段慎,用碎开的布条将段慎绑在床上,自顾自下床去用热水煮开那包药粉。
喉结上下滚动,很快,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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