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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见我应如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法采
就比如小王氏。
小王氏恨不能冲去男宾处,让自家的指挥使丈夫,把眼珠子收回去。
可惜她不能过去,就让丫鬟过去传话。
谁料丫鬟带回来一句话,差点没把她气昏过去。
指挥使原话道:“也不知是谁弄了水,洒在了人家身上,乍一看,竟相似水帘洞里走出来的仙子。”
“什么仙子?!那是女妖精!”小王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偏偏隔着人群和自家丈夫吵不起来。
连忠勤伯夫人都笑了两声,但她道,“我瞧着,那章首辅确实在意沈如是,见她被泼了水,飞也似地过来了,又用披风裹上护在怀里,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
小王氏也看到了方才的情景,她压了压声音。
“之前家姐还怀疑,这沈如是突然冒出来,是不是章首辅故意搅局用的,这样看来,仿佛是真的在意一般。”
“搅局不至于吧?谁还能演一出这样真的戏来?可这样一来,那沈如是滴水不漏,又同首辅关系这般好,想从她这里下手也不成了,当真是麻烦。”





首辅见我应如是 第17节
“谁说不是?”小王氏直道可惜。
但她想到沈如是出丑,又觉痛快,“也不算可惜,她这般当中出丑,可解了我心头之恨。”
忠勤伯夫人顺着她,也说是。
谁曾想,话音刚落,就见章纪堂与沈如是联袂而来。
沈如是俨然已经收拾妥帖,而那位首辅大人却脸色沉沉,目光凌厉地扫视着众人。
定国公夫人徐氏赶忙迎上前去,“也不知道是哪个毛手毛脚的丫鬟,竟失手把水洒在了夫人头上。我正着人去查,到时候人就给夫人处置,千万别因着这事,坏了赏花的好兴致!”
徐氏不愧是窦太后的娘家母亲,这一手稀泥和得好,话说得让人没得挑剔。
沈如是同她客气笑笑,“瞧您说得,何必闹得满园子的仆人不安呢?不必查了。”
她这话一副偃旗息鼓的语气,不少人都暗暗啧啧。
众星捧月的沈如是,也要吃下这哑巴亏了。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站在沈如是身边的男人,开了口。
章纪堂目光从人群中扫过,突然道:“不必查了,家中婢女方才可巧瞧见了做坏事的人,直接处置了便是。”
这话一出,园子里瞬间一静。
这石榴林和假山就在女宾这边,各位女宾不由地都看向了身边的人。
是谁做的事?!
而看笑话看得起劲的忠勤伯夫人和小王氏,皆心下一紧。
沈如是由小王氏找人喊来,又由忠勤伯夫人安排人浇了她一花瓶水。
两位好姐妹都出了力,那么,沈如是的婢女,看到了谁?!
丹竹在众人的目光中站了出来,她声音清晰而明亮。
“奴婢看到了那从假山上往下倒水的人。”
她看到了从假山上倒水的人。
小王氏一听,不由地大松了口气。
但旁边的忠勤伯夫人脸色却变了一变。
若是被当众捉出来,那得是何等的难堪?!
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让小王氏的人来做此事?!
这两人是何心理,沈如是不知道,但她只是笑着看着她们。
“丹竹,你确实看清楚了?你能指认出来吗?”
“看清了。”丹竹声音洪亮,两步走向忠勤伯夫人和小王氏站定的地方。
忠勤伯夫人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身后的婢女更是脸色煞白。
婢女记得自己瞧了旁边没人才过去,而且事后藏好了花瓶的。
谁料,丹竹突然一伸手,指向了小王氏身后的婢女。
“就是她。”
忠勤伯夫人主仆皆是一愣,小王氏险些跳起来。
“胡说什么?!”
她的婢女只寻人传了话,可没往假山去,更没拿着花瓶洒水。
那婢女硬气的很,全然不肯承认。
小王氏也有底气,“莫要血口喷人,除非拿出证据来!”
她料定了沈如是的人拿不出证据。
可丹竹却向他们身后走去,就走到了小王氏身后的花丛里,一探身,从花丛里拿出一只花瓶。
众人只见那花瓶口径上还有水珠,容量也和沈如是被泼的水量相仿。
关键是,忠勤伯夫人和她的丫鬟都知道,他们用的就是这只花瓶。
可花瓶怎么跑到了这里来?!
人证,物证,俱在。
虽然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一口气锤死小王氏,但众人的目光却齐齐落到了小王氏身上。
在沈如是进门前,小王氏可不就说了不对付的话了!
不是她是谁?!
小王氏简直百口莫辩。
秦太后的母亲王氏,想替妹妹说两句话,可在这情形下,她上去说话,等于跟着一起跳进泥坑。
她不敢去,小王氏失望至极,又把目光投向了忠勤伯夫人。
确确实实做了此事的忠勤伯夫人,此刻像是哑了一样,目光躲躲闪闪,全然不回应她。
不是说好了做彼此相见恨晚的姐妹吗?!
但忠勤伯夫人只躲闪。
章纪堂冷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王氏的丈夫马指挥使。
“指挥使怎么说?”
马指挥使还没说话,小王氏就急了,一步上前抓住了忠勤伯夫人。
“你怎么不解释?!你不能让我背锅!”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忠勤伯夫人身上。
忠勤伯夫人没想到小王氏这般疯,真的敢来抓自己。
可她认了,岂不是更加难堪?
她一把推开了小王氏,“你、你别发疯!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两个相见恨晚的姐妹,一个指认对方,一个不敢承认。
气定神闲的人成了沈如是,她只在旁看着,最多把丹竹叫回身边来,免得被大型姐妹互撕场面搅进去。
女眷们同忠勤伯府交好的多半与定国公府也交好,而同小王氏有情谊的大多都是忠兴侯的盟友。
两边各拥着各自的太后娘娘,本来因为章纪堂出现,就快要联合在一起了。
这样一来,脆弱的联盟轰然碎裂。
连章纪堂眸中都有压制不住的兴味流露出来。
他瞧了一眼男宾的方向,看到了马指挥使和忠勤伯难看的脸,更看到了定国公窦固紧皱的眉头。
他心满意足,不知是不是心情大好,低头柔声叫了沈如是。
“夫人,湿了凉水最怕着凉,回府吧。”
他的夫人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碎发还贴在鬓角,像极了戏台上的花旦打扮,为她上了几分浓墨重彩。
她向他眨眼,“这便走吗?”
章纪堂读懂了她的话中话,不多看一会这场互撕的好戏吗?
章纪堂暗道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他笑着摇头,这句不是演戏,他道:“再不回去真要着凉了。”
... ...
章首辅带着他的小娇妻打道回府。
定国公府如何混乱,如何众位贵勋皇亲各怀心思,章首辅不用看也知道了。
坐在马车上,外面吹进来的风都是轻快的。
车帘被打得呼呼作响,章纪堂用石镇压了,章纪堂回看了一眼裹着小毯子的沈如是。
“你这般,太过委屈自己,万一着凉可不是玩的。”
这是首辅大人的真心话,沈如是听出来了。
既然首辅大人说真心话,沈如是也就不含糊了。
“这也算不得什么,您看得起我,让我同您搭戏,是我的荣幸,我自会尽心尽力为您办事。”
章纪堂不得不承认,她这事办的好极了。
这一下,几乎粉碎了那些人想要联合一起对付他的可能。
这种使巧力的办法,他还真没想到。
沈如是又继续说了下去。
“我希望我办事是让您放心的。”
章纪堂说,“那是自然。”
她比寻常姑娘都要聪明通透的多,见识手段更是不一般。
在这一点,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疑问。
可沈如是瞧住了他,又说了一句,“除此之外,我也想请您放心,您担心的事情我不会做,也不屑于做。”
车窗外的风好似停了一停。
外面的人潮声浪退了下去,章纪堂看到了她明亮纯洁的双眸。
她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稳稳落到了他耳中。
“或许有人用这些不上台面的手段获得感情,可我心中,感情是极其纯洁的事情,没有两情相悦,便无需提及。”
她将目光投向了章纪堂,微微一笑。
“您真的放心,我沈如是不会做那些事。”
她的目光清亮如十五的月光,章纪堂被那月光照亮。




首辅见我应如是 第18节
他说,“我晓得了。”
... ...
马车很快到了章府。
甫一到家,章纪堂就让人去烧了热水,叫了沈如是,“你去好生泡一泡,去去寒气。”
沈如是见他真心关照自己,也行了礼,“多谢夫君。”
她让丹竹替她拆了钗环,水也烧好了,便去泡了澡。
章纪堂坐在内室的窗下,不免又想起了她方才在车里的话。
她说她不屑于此,她说只有两情相悦才能提及感情。
所以她在天风楼做天下第一花魁这么多年,始终都没有寻一人而嫁,便是这个原因吗?这个听起来有几分天真的原因?
章纪堂又想到了她一人养着一族人的事情。
什么样的小女子,能有这般志气,心里又存留着这样的天真?
他思虑了几息,突然看到了小榻上的窗沿,窗沿上放着一只皮枕,正是沈如是每每抱了睡觉的那个。
所以这样有志气有心气的小女子,必须要抱着她的小皮枕才能不认床吗?
章纪堂好笑,又看到了窗下的小榻。
从大婚那日起,沈如是便睡在这小榻上。天气越发火热,睡小榻倒也没什么,但今日她被泼了整整一花瓶的冷水,就不太适宜睡在这了。
章纪堂当即叫了人来,将两人的被褥调换了过来。
美美地泡完了热水澡的沈如是并没发现异常,直到晚间要睡觉了,走到小榻旁边,疑惑地歪了脑袋。
这被褥她不太熟悉。
章纪堂见她歪着脑袋发懵,低笑了一声。
“我与你换了。”
“啊?”她眨了眨眼,“这怎么合适?您还是睡床吧。”
章纪堂却不同她相让。
“明日要上朝,早些睡了吧。”
说完径直吹熄了拉住,去了小榻睡觉。
沈如是没办法再叫他,只好去了床上。
但她刚一睡下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随后把整张床摸索了一遍,明确了。
她的小皮枕不在床上。
她想起来了,小皮枕是放在小榻旁的窗沿上的,换被褥的人约莫没注意。
这可苦恼了沈如是。
她努力试着不抱皮枕睡觉,很快就失败了。
但小榻上好像已经有了首辅大人绵长的呼吸。
沈如是左右犹豫不决,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把心一横,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往小榻旁去了。
她只怕吵醒了首辅,步子放的轻极了,反正拿到窗沿上的皮枕就回来。
可她到了榻前愣了,借着月光,她看了三遍,根本没有皮枕的影子。
那她的枕头呢?!
沈如是急的都出了汗。
会不会是掉到小榻上了?
但首辅大人正睡着,她怎好问他?
都到这了,沈如是只好又把心横了一回,伸了一只手往小榻内侧摸索了去。
可她手刚碰到锦被,忽然被一只大掌攥住了。
那大掌微带薄茧,力道将她攥得完全抽不出来。
章纪堂睁开了眼睛,手中的小手软而纤细,在他掌心挣扎。
月光照进来,落到她的鼻尖,映出了她慌乱的眼眸。
她好像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解释,“您别误会,我不是想干坏事,我只是... ...”
话没说完,章纪堂笑着接了上来,“你只是要抱着你的皮枕才能睡。”
他说着,松开了沈如是的手,大掌一翻,皮枕递到了沈如是手边。
沈如是愣在了当场。
什么意思?
敢情明知道我认床,还不早点给我?!
但她不能这么说,礼貌十足地,“多谢您。”
她得了枕头心安了,转身要走,不料首辅大人又补了一句。
“这枕头抱着,确实舒适。”
沈如是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合着您老还抱着我的枕头睡了一会?!
“呵呵,呵呵... ...您舒适就好... ...”
沈如是干笑了两声,见鬼似地抱着她的枕头溜回去了。
章纪堂方才借着窗外飘进来的月光,已将她那震惊的表情看了个一清二楚。
章纪堂禁不住轻笑了一声。
好笑之余,长长地舒了口气,心头的大石彻底落了地。
沈如是,他没看走眼。
不过令他稍感意外的是,她比他七年前记忆里的样子,还要活泼一些。
只不过这活泼,平日总是藏在她气定神闲的外表下的... ...
床上的纱帐落了下来,章纪堂目光转去了窗外。
七年前,他从禹州离开时心灰意冷,以为这世间再没有一片能让人安心的地方。
他携重金寻欢,却意外遇见了沈如是。
他同她并未过多亲密,可她身上有什么说不清的气息,却让他支离破碎的心慢慢粘了起来。
如今回想那些旧梦,仿佛还飘着令人安心而坚定的气息。
当年一别,七年已过。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如同老家禹州那些所谓的血脉亲人,仍旧似从前一样恶习难改,沈如是也没有变坏,她还是那个令他能感受到这世间一点安心的姑娘。
第9章 矿山 他在某一瞬间,有了种两人当真是……
翌日天不亮,章纪堂便起了身。
坐起之后,目光不住往床上一扫。
帷帐撩了起来,被褥整齐叠好,沈如是已经起了。
难道是自己起晚了?
他琢磨着,听到了窗外熟悉的声音,“去灶上问问早饭好了没有?若是好了,就尽快上来吧。”
原来她早起打点起了早饭。
这饭还没吃,章纪堂心里便暖融融的。
他将目光从床上收回来之前,又看到了那小皮枕。
小皮枕被压在枕头下面,似乎还用被子掩了掩。
仿佛是怕人偷走似得。
章纪堂不由地低笑了一声。
这是防小偷?还是防他?
首辅大人心情愉悦,待到吃早饭的时候,夹了一筷子酸笋给沈如是。
这些日都是沈如是先主动给他夹菜,今次他倒主动了。
沈如是眨了眨眼。
章纪堂一副寻常模样,又夹了一只小包子放在她碗里。
“夫人多吃些。”
沈如是明白了。
这是首辅大人对她昨日表现的肯定吧?
能让金主满意,她还是很开心的。
于是她道,“多谢夫君。”
她开心,那眼眸的晶亮也让章纪堂心情愉悦。
这顿饭吃得尤其合口。
刚吃好,就有人风尘仆仆地来了。
是在河南推行补税新政的人,姚录打发来的。
章纪堂叫了人去内书房说话。




首辅见我应如是 第19节
沈如是瞧了一眼,没怎么在意,打发人收拾饭桌。
收拾好了,她坐下刚喝了口茶,就见丹竹两眼放光地来了。
“这是怎么?拾到钱了?”沈如是打趣她。
丹竹却兴冲冲地覆到了沈如是耳边,“姑娘,我方才在书房门口听了一耳朵,首辅大人在说矿山的事。”
沈如是皱眉,“别乱听壁,小心耳朵。”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什么矿山的事?”
丹竹笑嘻嘻,“姚大史那边收税,发现一座没在官府备案的铜矿山,大人估计是要给这矿山易主了!那可是矿山,若是得了,岂不是财源广进?”
这一下,连沈如是都听得耳热了。
不过丹竹没有听到更多,沈如是琢磨了一下,问她,“之前章大人给的五万两银子,送回家去用了吧?情况如何?”
“照着姑娘的吩咐,这次没动天风楼的钱,用这五万两还了一万两,顺便给沈家也送了点钱,其余又送了四万两回家。”
丹竹说着,撅了嘴,“姑娘不是说,这四万两,家里怎么也能用个大半年吧,可昨日我听传信,说是用掉一半了。”
“这么快?做什么用了?”
丹竹附在沈如是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沈如是脸色沉了一沉。
“照这般看,剩下的钱也撑不了两月了,待到天气转凉,家里只怕更要用钱。”
丹竹连道是,“姑娘可得再想想办法,要能拿了那矿山就好了。反正首辅大人要给矿山易主,姑娘何不拿下,咱们来采就是。”
沈如是也想,但这矿山的情况她还不了解,章纪堂有什么打算她也不晓得。
她思量了一会,“回头探一探他口风再说吧。”
*
忠兴侯府。
小王氏哭哭啼啼了半个时辰。
王氏头都大了,“你自己不老实,连累娘娘也跟着你丢人,你还在这哭。”
小王氏直接扑到她姐姐身上,“姐怎么能这样说?还不是那忠勤伯夫人坑害我,还有那沈如是,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一个精一个妖,我都是被她们害得呀!”
王氏对这话倒是没有异议。
小王氏同忠勤伯夫人闹了这一处,现在秦太后窦太后之间的关系也免不了有些尴尬,想要结盟的贵勋皇亲们,原本那意图也都没了。
王氏回想这一切,仿佛都是从沈如是开始的。
她不由道,“我怎么觉得,这沈如是非但没让章纪堂露出真章,怎么还令他如虎添翼了?这可怎么好?”
小王氏直起了身子,恨恨道,“要是能找个人制住那贱人就好了!”
制住她?找谁呢?
*
定国公府,一样地惆怅。
窦固本来指望着忠勤伯两口子帮他们拉拢人,这下全都泡汤了。
他瞥了徐氏一眼,“你也是,怎么不仔细看着点?搞出这种事情来?”
徐氏哪里想到忠勤伯夫人同小王氏做事这般不靠谱,更没想到沈如是竟然指认小王氏,令忠勤伯夫人同小王氏直接内讧。
“我思来想去,这恐怕是那沈如是故意为之,她明知道是忠勤伯夫人的人浇她水,却栽到小王氏头上去,小王氏可不是沉得住气的人,一下子就闹出来了,闹得一点余地都不留,大家都难堪。”
徐氏越说越确信,“那沈如是,竟然如此厉害!”
如此厉害,超出了徐氏的想象,她一时都不晓得怎么办才好了。
但窦固是男人,并不在意内宅的视角,一句话点破。
“她既然这般厉害,那就让她走人,我想那章纪堂的本家长辈,定然看不惯这种出身的女人当夫人吧。”
徐氏眼前一亮,“对,章家那些亲长,必然是不愿意的。何不让她们来?”
窦固却道不急,“这事,咱们还是不要亲自出手,给秦家人提个醒好了,我猜他们家更着急。”
话说完,夫妻俩对了个看好戏的眼神。
*
宫里。
赵赋同章纪堂往御书房说话。
一进了御书房,赵赋便道:
“先生,定国公府的事情,朕听说了!”
章纪堂瞧了一眼兴致勃勃的赵赋,不用看也知道他这是起了八卦之心。
果然,赵赋凑了过来。
“夫人被泼水了?有没有着凉呀?”
章纪堂说没有,“谢皇上关心,并无大碍。”
赵赋拍拍胸口,“真是难为一个小女子了。”
章纪堂也是这样认为的,“嗯”了一声。
只是他想到当时的情形,想到那些滴滴答答落下来的水珠,这脸色就不怎么好。
赵赋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道了句。
“先生这是... ...心疼了?”
这话说得章纪堂一呛。
他没回应,赵赋偷笑了一下,扯开了话题。
“... ...听说是秦娘娘的娘家姨母做的?啧啧!”
章纪堂不置一词,赵赋却道,“怎么说也是有些亲缘牵扯,朕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只不过,夫人这次办了大事却受了委屈,朕想着,让小叉子拿点朕的私房钱偷偷赏给她,也算是朕对她的奖励安抚了。”
赵赋说着,当真要叫了小叉子来。
若是沈如是在场,恐怕要立刻收入囊中,然后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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