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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不爱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码代码的Gigi
江意内心一震,看着她点了点头。
第一天上班江意就十点下班,太多要做和要学的了。走时还把电脑背了回去,时间来得及还可以回去再干一会。
江意已托朋友找好了公寓,抵达香港那天,何堂将她带去了他的公寓,江意也没问他,他这意思是不是要她和他同居,就跟何堂撒了个谎,说她父母不放心她,已经给她租好了房。
何堂没说什么,将她送到了她的寓所,也没停留,直到上班那天见到她将她介绍给了daisy。
江意回家冲了个澡,已经十一点半,她抱着电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算着时间,可以再工作一小时。
第一周都是如此,她觉得这个工作量她能接受,还能睡饱七个半小时,熟悉了稍微能游刃有余时,第二周工作量骤增。这下,能保住六小时睡眠红线就不错了。
daisy要求严格,对细节抓得狠,有时折磨得江意都要猜测她是不是处女座。
这份工作也远不及外界想象的高大上,江意觉得自己是埋在文件堆里的民工,太junior了,没有任何经验,看不清前景,更别提职业生涯规划,每天将交代的基础性工作完成就已经很累了。
来香港后的第一个月,何堂只在这呆了几天,其他都是到处飞的状态。
江意也不清楚他行程,毕竟她明显级别不够。
一个月后的某个周一,她九点到公司时,就发现他办公室的门紧关着,外面还有人在排队。
去茶水间倒茶时,发现daisy竟然也这么早就到了,她一向是十点来公司。
“daisy姐,早呀。”江意主动打招呼。
daisy露出微笑,“早。”
daisy对江意颇为满意,当时henry让她带江意时,她还以为塞了个关系户进来,看简历,学历是不错,但这样学历的人一抓也都一大把,更何况她基本上是毫无相关工作经验。招个intern都比她合算多了,intern年轻,体力和精力都要比年纪大的强,还便宜。
henry从来没塞过关系户,她也不免暗自猜测他俩关系是否不一般,又否决了这一想法。
谁会送自己的女人来干这么苦的活?直接包养了不行吗?
江意也是出乎她意料的,江意极为聪明,学习能力强,入手快,还非常认真。
daisy从一开始对她严肃不苟言笑,到现在也能打趣两句,毕竟万一她真成了老板娘呢?
“今天是有什么事吗?我看几个manager都来得好早。”江意试探着问。
daisy将水倒了半满,“henry回来了,今天八点半大家就开始排队汇报工作了。”
原来何堂回来了,他并没有跟她说。
江意哦了声,接好了水,就回去工作了。
忙到十二点时,何堂给她发了信息:吃午饭没?一起吃午饭?
江意怕被同事看见他俩,把事情搞复杂,她就回了:吃过了。
今早在便利店买的饭团还没吃,可以当午饭了。工作忙,运动量不够,只能少吃保持身材了。
她发了这句后好久,何堂都没回她。
晚饭时间,何堂才回了她:今晚一起吃夜宵?
江意回了简短的好。
下班时,江意坐了何堂的车。他开车,江意扫了眼他的脸色,眼圈下是淡淡的乌青,看来也是睡眠不足。
何堂今天挺累的,昨天半夜回来,今早八点就来公司,上午听完几路人马的报告,下午又要开会。中午想约她吃个饭放松一下,结果被拒,他啃了个叁明治就继续开工。
“还习惯吗?”车上有些沉闷时,他开口发问。
“挺习惯的。”江意也不知道回什么,她也没法跟他讨论工作,也不想为了找话题问些愚蠢的工作问题。
今天何堂找daisy时,问了下她的,daisy说对她很满意。不过他也对她没有过担心,工作量是在她能力范围内可以承受的,就是看她脸色有些憔悴。
在楼下买了面打包回家吃,江意发现何堂点单时说的是粤语。
“你竟然会说广东话!”吃了一口面的江意说。
何堂喝了口汤,停下筷子,问她,“那你工作说什么?”
“跟同事要么普通话,要么英文啊。”江意不以为意。
“那你跟他们聊天吗?”
“不怎么聊。”
“他们聊天时说什么?”他看着她问。
“他们聊天时就说广东话吧。”江意觉得他的问题莫名其妙。
“那你为什么不学呢?工作层面你不说粤语也没关系,但要能真正融入团队,用他们熟悉的语言不是更好吗?”何堂认真地说。
“你的融入团队是什么意思?”江意也放下了筷子。
“工作内容和流程你熟悉后就不是问题,潜在重要的东西,是了解他们的思维逻辑、沟通方式和语言体系,这些不是在仅限于表面的工作沟通能获取的。这些对你以后带好一个团队是有必要的。还有,谈客户,用他们熟悉的语言是不是会让沟通更高效一点?”
江意正听着,入神想这个她从来没考虑到的问题时,何堂指节轻敲她的脑袋,“笨。”





换我不爱你 chapter28
江意不愣神被敲了个栗子,抬起头瞪着何堂,“我才不笨呢!”
她嘟着嘴,说完才觉有浓浓的撒娇意味。
想不到何堂却很吃这一套,也似变身小孩,“你就是。”
“今天找你吃午饭,你为什么拒绝了?”他问。
江意搅动着碗里的面,“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你能理解吧?”
不想因为他的关系受到任何优待,尤其是在这个她不需要他的光环接受优待的阶段。
何堂点头,“好。”他明白此时江意需要历练和成长。
吃完面,江意先去洗澡了,吹完头发就上了床。
她也不知道他俩现在处于什么阶段,这一个月,他俩没见几次,短信也只是几天一次,她忙的昏天黑地,自然也不会像从前少女怀春般想,他为什么不联系我。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没五分钟她就着了过去。
何堂洗完澡出来时,看见江意已缩成了一团睡在角落里,旁边的枕头明显是她刚拿出的,留了空间给他上床。
他上了床,关了灯,静谧的卧室,靠近她时,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橙花香,十分好闻,他忍不住低下头,偷了个香。
可惜,她睡了。
第二天清晨何堂是被江意吵醒的,她关上衣橱门时太用力,把他闹醒了。
他睁开眼时就看见江意坐在椅子上,对着化妆镜,手速很快地涂抹着粉底液,还化了个眼线。
“你今天不去公司?”江意见他醒了。
“不去。”何堂翻了个身,想继续眯一会。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她半夜醒来时,发现何堂还坐在床上,腿上放着平板,她差点给吓死,习惯了一个人睡,他还不开灯,半夜一个人坐在身边还亮着屏幕,她气得打他大腿,问他你怎么还不睡。
他说睡不着。
她说你怎么不开灯,这样伤眼睛。
他说你不是在睡觉。
江意起身拿了他的平板,对他发号施令:睡。
何堂这半个月都睡眠紊乱,晚上依旧大脑兴奋,想很多工作上的事,然后就失眠了。
他却是听了她的命令,躺下来闭上眼。
听着她的呼吸声,她一向是躺下十分钟就能睡着的猪属性,想起当年她高数期末考,硬是迟到了二十分钟。他问她为什么迟到了,迟到半小时就无法进去考试了。江意扭捏了好久才说,她闹钟响后又关掉继续睡了,因为有床帘,舍友们还都以为她出了门了。
想到这,他渐渐有了睡意,直到刚刚被她吵醒。
去公司时,daisy今天请了假,但她的工作任务昨天下班前已经布置好了,江意自然又是搬砖的一天。
刚坐下干活,隔壁组的经理david却抓了她当壮丁。
“april,我们今天要开会,你去会议室一帮我摆放下席卡。”他说完就递给了江意一张座位表。
江意接了过来,去前台拿了席卡,这事让前台行政去干不行吗?她不禁抱怨,满脑子都是刚刚的工作,匆忙摆好了席卡后她就回了座位继续工作。
两个小时后,david回到办公室,来到她座位上,将席卡往她桌上一扔。
“你是蠢猪吗?”
江意一脸懵地抬头,下意识站了起来。
“这么简单的工作你都做不好,连席卡都能摆错,你还能干什么?你知道今天会议的级别有多高吗?这么重要的顺序都能摆错,你能负得起责吗?”
江意看着席卡,对了下座位表,果然是她摆错了。
david的声音很大,办公室里人目光都注视过来,江意咬着唇低下了头。
“这种事情小学生都能做好吧,你到底是怎么被招进公司的?”
江意脸霎时间红了,被当众责骂,她觉得很丢脸,却只能忍受。
david战斗力太强,足足在办公室骂了她半小时,对她进行了全方位的攻击,无一人敢来劝他。
听着他的责骂,江意很委屈,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受到如此委屈,因为工作不到位被人在公众场合指着鼻子骂。
吴梅说她脾气任性,在家被宠坏了。可再坏的脾气,在工作中,当她毫无还手能力时,也只能忍。
即使这种事不应该让她去做,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即使,是david过分了,应该点到即止。
但,犯错的是她,得认。
她紧咬着唇,浑身又气又羞愧地浑身颤栗着,忍住想哭的冲动。
最后五分钟时,她实在没忍耐住,一滴泪流了出来,紧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极其狼狈地吸着鼻子,头低得更低,眼泪低落到地毯上。
“呵,你哭了,我还想哭呢。这种场合的座次排位你觉得不重要?错了就错了?哭一下就能解决问题了?”david嘲讽着。
当训斥终于结束时,江意跑去了厕所,关上隔间的门,抑制着嗓音哭泣。太委屈了,太丢脸了,瞬间有了不想干了、放弃一切回家的念头。家里多好,有吃有喝,工作还不会受这种委屈。
当然,放弃的念头只是最脆弱时的安慰剂。哭够了,她就开始恶狠狠地想,她以后工作上也要给david如此难堪!抓着他的错处指着他的鼻子问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果然恨意最能激发一个人斗志,江意哭够了,也稍微振作了。
恨比爱持久、有力量多了。
哎,但还是觉得走出去难堪,那么多同事都看到她被骂了,她虽然在办公室是个不起眼的新人,但她自尊心很强的好不好。
打开微信,很委屈的现在,但这种事肯定不能找何堂寻求安慰,虽然她现在很想拿女主的戏份让霸道总裁开除下属,但也只是想想。
更何况,她祈祷不要被何堂知道这件事,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让他觉得她做事不行。
于是找刘筱亭。
江意:哎,因为工作做错被当众骂了,现在在厕所不敢出去。
刘筱亭秒回:抱抱,你没事吧?
江意:现在就是,心理层面恢复了,剩下的是面子问题。
刘筱亭:不要有偶像包袱!走出去!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们!
江意:工作都这么操蛋吗?要受这么多委屈。
刘筱亭:怎么说呢?在能站起来之前,跪着挣钱不是错吧。
江意被她这句话点醒,在没有能力和地位让别人尊重自己时,忍受这一切并不丢脸,她需要的是更强大。
她拿出纸巾,小心地擦了擦眼睛,整理好情绪,走了出去,到洗手台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哭笑不得,这眼线笔质量真好,都没哭花。




换我不爱你 chapter29
江意七点干完了活,就回了家。
回家后心情仍低落,她洗完澡后也无意再看书,干脆拿了电脑放在茶几上,随意找了部电影放着,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大袋的薯片啃。
薯条和薯片,是她无法放弃的垃圾食品,每次去超市采购总忍不住拿几袋丢在购物车内。
电影是《东成西就》,似乎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找出这部电影来看一遍,搞笑的桥段已熟记于心,但每次还是会被逗笑。
忽然,门铃声响起,江意停了电影,通过门口的监视器看到是何堂,她开了门。
何堂按了门铃后就低头看手机,门开了,他抬起头,她洗了澡,吹干的头发被挽在脑后,仍有几束发丝垂下落在她光洁的脖颈上,她穿的是墨绿色的丝质连衣裙,手撑着门,虽未施粉黛,但往那一站就生出了妩媚感。
她开口却不友好,“你来干嘛?”
何堂没想到她会问出这句,他当然是来找她啊,他这么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你不会提前约吗?”江意正心烦,“你当我是什么?想来就来,要走就没联系。”
江意说完就转身回了客厅,把门给他留开着。
何堂在玄关处换了鞋,结束了难缠的工作,要来安抚这个难缠的小人儿。
江意特地拿了放在桌上的耳机戴了起来,装作看不见他。
何堂看她在吃薯片,看样子是没吃晚饭,他去了厨房,拿出两个玻璃小碗,倒了酸奶,洗了一把莓果放在酸奶上,他还找到了一袋可可碎片,是江意买的吧,她爱吃巧克力,他洒了一些放在她的酸奶杯中。
江意正心不在焉地看电影,一碗酸奶被端到了自己面前,她抬头看他,他另一只手中也是一碗酸奶。
江意端了过来,脱下了耳机,在沙发上团着腿,微凉的碗,她拿着勺子无意识搅拌着,挖了一小口送进嘴里,浆果清甜的口感在口中爆开,可可随着希腊酸奶一并咽下,味道很特别。
吃完这一口,她眼泪却流了下来。
在公司能生生吞下伤心,但在家,在他面前,此刻眼泪却刹不住车地滴落。
何堂没想到江意竟然就哭了,他抽了纸巾,坐到她身边,没有问怎么了。
他想装作不知道那件事,不想让她觉得难堪。
就这么奇怪的场景,她哭着,他看着她。
江意忽然生了气,很凶地问,“你看我干嘛?”
何堂用纸巾擦她的眼角的泪,“别哭了。”
江意推开他的手,“你从来就不会安慰我,我哭在你看来就是小事情,是我脆弱,是我矫情,你有没有关心过我,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
她越想越委屈,情绪上头,泪流更是不止,如小孩哭泣时看到父母来哄自己时,偏要哭的更大声。
何堂的声音放得更低柔,“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你,也许有时候就是要通过哭发泄情绪。”
江意泪眼模糊地抬头捶打他的胸膛,“你别跟我狡辩,你就是不想理我,你就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他抓住打他的手,另一只手帮她抹去眼泪,“如果不想理你,我应该关门离去。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因为什么事哭,我想听,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可以理解不去问。”
他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一颤。
何堂从不是个温柔的人,跟他在一起,他不会有甜蜜的情话,细心的照顾,看,连安慰她时都这般“笨拙”。
此刻江意却很想抱他,躺在他怀里,她也这么做了。
“就工作没做好,挨批了。”她简单地一句话总结了今天的事。
“我知道没有理由为自己解释,是我做事情不认真。我知道也许一个月后的我看今天嚎啕大哭的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傻叉,但现在还是会难受啊。我也有种年龄焦虑,我都快叁十了,事业上一事无成,还要被没大自己几岁的人教训,觉得很丢脸。”江意思绪混乱,说话都七零八落,没个逻辑。
何堂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她,“工作你没做好,就需要你的同事和上司花他们的时间帮你善尾,这样次数多了,别人对你的评价就一句:做事不到位。这个行业很小,几个电话就会知道你的工作经历、过往和做事风格。”
江意听得心中一震,之前心中还有些埋怨,不就是这么一桩小事,也要骂她半小时?
她“哦”了一声。
何堂打了她一屁股,“怕什么年龄焦虑,你有我撑着你呢。”
“你今天是因为这件事特地来找我的吗?”江意想知道答案。
何堂含糊其辞,他不喜欢直白地承认自己的特意为她,“顺便而已。”
“那你来干嘛?”她刚隐约期待提起的心,瞬间被他泼了凉水。
“我平板落在你这。”他说,其实平板内没什么重要东西。
江意从他身上起来,“哦,那你拿完就走吧。”
“你不想我留下?”何堂试探着问,他面对刚刚哭过一场,情绪还处于阴晴未定状态的江意,有些“怕”,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她的作。
江意耸耸肩,“我不觉得我们已经进入同居阶段。”
“那昨晚呢?”
“留宿你一晚喽。”江意手扯着胸口的吊带,看着他。
她绝对在勾引他,江意的作,可不是只会哭喊闹,也会让他尝到甜头,让他甘愿承受她的任性,对她的作甘之如饴。
他下腹生热,两人自从来港后,就无亲密。
何堂站起身,弯腰锢住她的腰,手臂一勾,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呀?”江意假意推脱着,腿却勾上了他的腰。
“要老板开导你半天,你是不是得接受下职场潜规则。”何堂难得不正经。
“那你要给我加工资,白天给你打工,晚上加班到半夜回家,到了家还要给你上工,你说我这过得是什么日子?”江意抱怨着。
“上工?”何堂听了这词哑然失笑,她可真想的出来。
“你这一个月,想不想我?”他低声问,这种矫情的问题,他似乎只能在情事时问得出口。
江意坐在床头看他脱衣,腿微屈地等着他,“没有。”
“那我说我很想你,你信吗?”
“不信。”江意从床头柜里找了避孕套,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
她拿到避孕套刚要回头躺下时,就被何堂按着趴在了床上。
ps:我来了,这个月我一定好好写重新做人的!相信我!拖延患者需要你们的催促......




换我不爱你 chapter30
事后,江意躺在床上喘着气,头脑一片空白。
心中的不安消失殆尽,却不困,还没到平日入眠的生物钟。
何堂也没睡,把玩着她的头发,揪着一缕发丝在挠她的胸。
江意被逗得气息不稳,打开他的手,“你第一笔金是怎么挣的?”
何堂听了她的问题,她第一次问他的过去,他笑了,“你真想知道?”
开着床头灯,江意能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每次这样笑,都有两个小酒窝,和他高冷的气质明显不符,
“你说嘛。”
“呃。”他迟疑了两秒钟,“读研时教授买了很多gpu,让我们训练神经网络模型,每人每月有若干小时的配额。我当时想不出好模型,又不想浪费算力,就拿着我的gpu配额挖比特币。”
江意一个鲤鱼打挺,“我靠,那你卖了吗?”
“没卖啊。”何堂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挖了多少?”江意抓着他的手臂问,他可真他妈是个天才。
“还行,没多少。”他淡淡地说。
看他这云淡风轻的样子,依他的性子,如果不多,都不值一提吧。
“你第一个创业公司,做的很好,为什么要卖了?”江意见他愿意多说,又追问。
“不,那不是我第一个,是我第叁次创业。前两次失败了。”
何堂这个晚上也想起了从前,创业失败,他拿着一罐啤酒,坐在公园里把自己灌醉,但那点酒精度数,根本醉不了。
相当糟糕的失败,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那时看着月亮,他有想过一次江意,她提的分手,但的确是他放的手。
年少轻狂,面子太重要。她想要的,和他能给的,不是一回事。
他想要的太多,她成了他一个可放弃的选项,他从未给过其他女人如此多的爱,她还不满意,如果维持一段关系需要如此多心力,她提出分开,那他也可以放手。
但在那个夜晚,他有想过,如果就这样,他上班,有一份年薪不错的工作,和她有个温馨的小家,也许过几年,还会有个可爱的孩子,那样安稳幸福的生活,也是不错。
就那一次,他有过后悔。
临近清晨,他回家洗了澡,灌了咖啡,去收拾那一堆烂摊子。
他没有后退的余地,清醒之后,他没有再去想要那种恬淡的生活,他太想要用野心勃勃的成功来证明自己,虽然不知这种证明有何意义,但总要先得到,才能品味意义是吗?
这一切都是他选的,跟江意分手,再回来找江意。即使如今跟江意在一起,她与他极度亲密的同时又在防着他,他从不后悔,他从不对既定事实追忆往昔。
他对工作、对事业、对人生,都颇有规划。但对江意,对他们俩的关系,他不知道如何走到下一步,也许他们需要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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