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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通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诗情
那么前世的时候,为什么会在春宵过后,直接将她掐死呢,当时她应当也像这一世般,毫无威胁力。
现在他甚至略有优容,这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的事。
想到这个,难免想到小将军身上去,前两天的眼泪,就像是梦一场,现下细细想来,就像是蒙了一层雾,特别的朦胧。
小将军。
她的小将军。
她光风霁月的小将军。
会对她笑的温柔的小将军。
打从今儿起,便再也没有了。
花溆这般想着,面上的笑容就耷拉下来,再也挂不上了。
瞧着她心情起伏变换,太子不悦的皱眉,这姑娘越发的大胆了,不过骂她一句,就敢给孤甩脸子看。
谁给她的胆子。
他单掌攥着她细细的腕子,用力一拖,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来,这才垂眸看向她。
花溆被他冰凉的手指捏着下颌,强迫她抬头,那指尖太凉了,明明是春日,却跟铁柱子一般。
想着今儿背的药经,她突然灵机一动:“您是不是阳虚啊,手这般的凉。”
封郁这才知道,原来她这么会气人。
“虚不虚的试试就知道了。”他道。
说罢这句话,他便松开了手,看着她白皙细腻的下颌上,有红红的手指印,心中不禁一怔,真是娇惯的紧,明明没用力,还留下印子。
“过来。”他道。
说着牵着她的手,一道往浴池去。
浴池里头洒满了玫瑰花,香汤已经备好,就等着美人入浴。
但美人不愿意进去,她结结巴巴道:“不若就给我一个浴桶,小小的一个,从里头舀点水出来,我就满足了。”
封郁不耐烦的直接撕掉她身上衣衫,箍着她的腰,单臂用力,直接将她夹起来,这才慢悠悠的入水。
单薄的兜衣湿了水,紧紧的贴在身上。
曲线毕露。
封郁食髓知味,知道这男女欢情的好处之后,便愈加的惦念着,纵然面上不显,手下却有些粗鲁的拽着她腰间细链。
越是性急,那细细的挂钩便更加难以解开。
他心中不耐烦,想要直接扯断,到底是累丝的金链子,又不是细绳,手都勒红了,那金链却好好的。
封郁皱眉,扯着兜衣狠狠一撕,那妍丽的海棠花,便一分为二。
花溆无所适从的赶紧沉下身子,让玫瑰花瓣挡住自己的躯体,这才抿着嘴,满脸抗拒的看着他。
昨儿胡闹那么久,她这会儿若再胡闹,真担心伤着了。
“疼。”她细声细气的撒娇。
少年人尝了春情滋味,听她带着小哭腔的疼字,便愈加有些忍耐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抽20个红包。
第28章
封郁立在原地,眸色幽沉。
他衣衫整齐,长身玉立,原本苍白阴翳的神色,在烛火的暖光下,变得柔和起来。
薄唇紧紧的抿着,绷成一条线。
克制的望着她。
封郁想要和她温存,但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撒娇,心中又有不忍。
小姑娘眼尾微红,微微的嘟起嘴,又娇又软。
封郁喉头滚动,眼神幽深克制,侧眸望过来,低声道:“那便用手吧。”
看着她眼神软软,殷切的凑过来,主动上前来给他解衣衫。
明明羞赧的脸颊红透,偏偏却双眸水润润的,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男子制式衣衫,花溆早已经练习了无数次,她闭着眼睛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开。
但是在封郁面前,她不能这般熟练。
哆嗦着手,她羞红着脸,一点点的剥着。
封郁原先不觉得有什么,然而花溆眸色水润,脸颊晕红,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手上到处撩火。
明明什么也没做,偏偏叫他觉得,就算轻轻的呼吸,也是一种勾引。
封郁皱着眉,面无表情的用修长的指节捏住她下巴,语气幽幽:“挺熟练啊?”他扯着唇角冷嘲:“给他解了多少次。”
听他这话,花溆将他的衣裳扔在他怀里,冷笑道:“偷来的东西,您还挑三拣四的。”
她说变脸就变脸,直接转身,缓缓走入浴池。
封郁何曾被人顶撞过,看着她这般冷言冷语,登时受不住,厉声道:“孤的东西。”
什么偷不偷的,他不信她这一套。
花溆掐着手心,才没有直接将这狗男人直接拉下手,她想把他按在水下,好生的伺候他一番。
她抿着薄唇,不高兴极了。
这般耍小性子,让封郁有些无所适从,这小女人不是下属,不能按着奖惩制度来,但要其他的法子,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来。
花溆故意的,纤手在水里乱撩,将水给撩的到处都是。
特别往他身上拍,看着他刚刚抹干净脸,又给他撩满脸水。
“哈哈哈。”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抹掉俊脸上的水渍,花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看着她这般,封郁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一股无名火冲了出来,他直接伸手摁住她,将她搂到自己怀里。
然而在水里,不比在岸上,她微微一挣动,就跟滑溜溜的美人鱼一样划走了。
花溆直接起身,纤白的小脚踩在鹅卵石上,由着锦屏给她擦拭穿衣。
等到封郁出水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涂香膏了。
看着她一点点的涂抹着,从胳膊到腿,一点都不能少。
他就立在边上看,甚至还自己上手摸了一下,登时皱起眉头:“怎的黏糊糊的。”
花溆推了推他:“您忙去。”
说完接着和自己的一身皮子奋斗。
“你肌肤细腻,不必。”封郁道,说着就捏住她足尖,看着她那光洁玉润的脚趾,不由得好奇的摩挲了一下。
花溆脚背细嫩白皙,被他捏着,痒呼呼的。
“放手。”她挣了挣,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反而惹得他眸色幽深,少年人直接双臂用力,将她抱了起来。
她手心才剜了一团香脂,这会儿猛然被抱起来,不由得呆了呆,她举着手,惊呼一声,赶紧抱住他脖颈。
“别闹。”她道。
封郁不吭声,直接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都下去。
室内只剩下两人,寂静一片。
花溆手心出汗,瑟缩了一下,偷偷将香脂抹在他胳膊上。
“您、您要做什么?”她结结巴巴道。
方才说好了,饶了她这一遭,但不能完全放手。
“你说呢。”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示意她自己知道。
花溆抿了抿嘴,指甲抠了抠他胳膊,认真思考,半晌才呆呆道:“哈?”
封郁大掌盖在她脸上,懒得看她装疯卖傻,直接牵住她小手,按在关键位置上。
“懂?”
她想不懂。
但必须懂。
和真刀实枪比起来,用手便不值一提。





太子的小通房 第33节
花溆想跟他约法三章,又想着,她贵为太子,想必是一言九鼎。
但又想着先前的时候,他跟小将军承诺过,不会在碰她。
结果呢,别说碰了,他直接将盘子给端走了。
这样的情况,说他一言九鼎,着实有些亏心了。
花溆决定走一步看一步,羞红着小脸,闭着眼睛给他弄。
两人都有些难受。
封郁捏着她下颌,狠狠的亲她,口中还含糊的念:“明儿有你好看。”
他表情欢愉脸颊酡红,花溆心生恶念,若是再想要她的命,她就是拼着死,也要给他折了。
……
以前的时候,她觉得心中屈辱,一般情况下,都不敢说什么,更别提抬头看他。
她抿着嘴,面上嬉笑怒骂,心中却紧紧的绷着,认真的评测她每一个动作,他是什么反应,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她又该如何。
都说女人是一本书,你要认真的翻阅。
而男人就是一个写好的话本,你随意的翻翻,就能写出标准答案。
花溆手腕有点酸,她可怜巴巴道:“还不成么?”
想了想,她直接拉下寝衣,露出圆润的肩头。
“唔。”太子瞬间投降。
等他出来,花溆觉得累,今天背一天的书,已经是非常的疲累,又得集中精神来应付他,简直让人累的想倒头就睡。
她随意的洗洗手,钻进被窝就睡了。
封郁还衣衫敞开,沉浸在餍足的余味中,尚未回神。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室清冷,刚才娇媚的姑娘,这会儿闭上眼睛,睡的乖巧。
封郁拢好衣衫,立在床头看了片刻,这才掀开被子,将人往自己怀里团吧团吧,闻着那悠悠的玫瑰香,这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他先前未曾尝过女人滋味,以为这都是些不好的东西,万万不曾想过,竟叫人食髓知味。
每次等他睡去,花溆才闭上眼睛。
她害怕。
怕满足他之后,会在她不知不觉间,被他扼喉而亡。
等他睡着了,这才能放心下来。
夜色深沉,室内寂静。
只能听闻鸟虫鸣叫之声,唧唧啾啾。
隐有岁月静好的安详之态,花溆在心里扳着指头算,等太子春毒解了,若她能说的他让她离去,好像也不错。
东宫她进不去。
以她原先的身份,她进不去,以她现在的身份,她更加进不去。
被抢来的小将军的贵妾。
这身份,光是说一说,就觉得尴尬的紧。
花溆闭上眼睛,苟且偷生也是生,她就是想活着罢了。
又在脑海中默背了一遍药经,她这才闭上眼睛安睡,她突然觉得时间紧迫,若太子春毒解了,就没她啥事了。
但是让她有些不明白的是,老大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在太子的院里头,有这么大的话语权。
说起来不过是叫她去背药经,学医罢了,但实际上是指使太子女人做事。
这其中的讨教大了去。
老爷子这条线,她要试着抓一抓,毕竟对于她来说,任何一点希望都不能放过。
花溆微微勾起唇角,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她醒来的时候,太子早已经无影无踪,她摸了摸身边的锦被,早已冰凉。
花溆伸了个懒腰,刚弄出一点动静,锦屏和银屏就赶紧过来伺候。
两人伺候的细致妥帖,给她穿衣洗漱,仔细上妆。
花溆看着镜中娇艳的脸颊,垂眸略笑了笑,又用了一碗清粥,这才转身往前院走去。
刚走过垂花门,就对上一双笑盈盈的眼眸。
来人穿着袄裙,上身是白锦绣银云纹的短袄,下面穿着火红绣鸾凤的石榴裙,头上戴着金灿灿的点翠头面。
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一边走一边笑,柔声道:“许久没过来,还是往常的样子,太子妃遣我来瞧瞧,太子处可有什么缺的。”
她说起话来,慢声细语,带着贵女的雅致和傲慢。
两人迎面撞上,那女人便笑了笑,指着她问:“这位是?许久不曾来,竟添了人。”
花溆不信她不知道。
但是来了人,她心里反而确定起来,先前春歌的死,应当是东宫下的手。
她有些不明白,怎的这般着急。
想着前儿的时候,他那略显生涩的动作,当时她又羞又怕,没有发现问题,后来细想想,才发现他当时不仅仅是着急,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意思在。
当朝太子,竟没有女人经验。
说起来叫人不敢置信。
这会儿看着女子巧笑嫣然的模样,花溆笑了笑,这楼里的女子,都会看人,她打眼一瞧,就知道这姑娘看着是主子气派,实则是下人。
“我是小将军家的,不知您是哪位?”花溆笑吟吟道。
她就不信,太子强抢别人的女人,这东宫的人,能真的一无所知。
来人呼吸一滞,她没想到,会这么直白的揭出来。
在她的想象中,瞧见东宫的人,这姑娘应当是自行惭愧至极,一脸羞愤欲死才对。
谁知道这姑娘笑吟吟的自报家门,反倒让她尴尬起来。
“怎的,有事?”花溆问。
她为了方便背书和认草药,穿的很是简单,甚至已经系好襻膊,露出一截白嫩的细瘦腕子来。
来人视线在她那细的好像一折就断的腕子上扫视一眼,半晌才低声道:“您住在这,若有什么缺的,便尽管遣高达去寻太子妃,一准给您办妥当了。”
花溆听着她宣誓主权的声音,侧眸笑了笑,柔声道:“成。”
来人登时一噎,缓了缓气息,这才接着说道:“今儿来,也是想看看姑娘。”
她这话一出,花溆便伸了伸手,示意锦屏给她解掉襻膊,这才转身又往院子里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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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哦?”她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比方才还要气人,像是方才这人问的一样,她也问了一句:“不知这位是?”
来人气成河豚,偏偏第一回 合就败了,她暗自运了运气,这才重新挂起笑容,回:“奴婢名唤春英,是太子妃跟前的大宫女,这次一是来瞧瞧太子爷缺什么,二是来瞧瞧姑娘。”
花溆听罢,便笑着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茶盏,侧眸笑道:“劳烦姑娘走这一趟。”
春英面色也有些不大好,她怎么敢,怎么敢叫她站着回话。
她作为太子妃跟前的人,又是郑贵妃娘家出来的,不管在宫里还是在外头,那都是独一份的存在。
何曾这般立着说话,怎么也要给她一份殊荣,让她好生的坐着回话,再上茶上点心的。
花溆知道,作为太子妃跟前的人,她应该敬着一点,但也知道,她和太子妃之间,是王不见王,不管是什么地位,还是心机手段,对于太子妃来说,她都是一个,能够随手捏死的蚂蚁。
宫中人的心,都脏。
包括狗太子。
她在心里暗骂,面上却笑盈盈的,看着春英几句话说着,面色重新又变换回无懈可击。
花溆这才慢悠悠道:“春英姑娘,你可认识春歌。”见她面色有异,她接着说道:“这姑娘性子有些左,不过拌几句嘴,悄没声息的就投井自尽,不知道还当是被人谋杀了,栽赃嫁祸呢。”
说着她做出一个好怕怕的表情,楚楚可怜道:“我是外人,不知道里头的讨教,不如姑娘跟我说说。”
太子妃是个什么态度,她必须尽快探出。
见春英面色变换,充满了不敢置信,花溆登时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色间的细微变化,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春歌的事,和春英脱不了干系。
“这人死的可真惨,连半句话都留不下。”花溆慢悠悠的点了一句,这才亲亲热热的执起春英的手,拉着她一道坐下,叫锦屏上茶上点心。
“姑娘是个尊贵人,哪里能站着。”
她这一番唱念做打,方才还趾高气扬的人,这会儿已经面色大变,甚至有些惊惧的看着她。
花溆不动声色,将手腕上那个漂亮的金镯子退了下来,直接推了推,笑道:“姑娘走这一趟辛苦了,这个赏你。”
她明晃晃的赏人,春英面色一变。
她原想着拿捏她,不曾想反被拿捏,她脸色铁青的匆匆而去。
花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拧了拧眉尖,食指有序的点了点桌子,她若有所思。




太子的小通房 第34节
这一次万万不能被压下去,要不然往后这身份,就真的只能被摁成通房或者外室,这对她来说,是最坏的结果。
现下就算口头上得罪了太子妃,但她的身份不被锤死,对以后就是有利的。
锦屏却担忧的不成,她小心翼翼的觑着她,低声道:“太子妃的情形,您知道吗?”她问。
花溆侧眸望过来,挑眉示意她来说。
“太子妃出自郑贵妃的娘家,是她内侄女,也是最宠爱的姑娘,素来嚣张跋扈,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显而易见,这个沙子就是她。
锦屏心生担忧,她扭了扭帕子,皱着眉头问:“还未进府就得罪了太子妃,往后可怎么办。”
她这么说,花溆也明白,伸出皙白的手指,拍了拍她的头,安抚道:“无事。”
以她的身份,进不去东宫,所以太子妃的威慑力,对她来说并不大。
除非她心心念念想进的,就是东宫。
若说宫外势力,若太子无能到旁人能突破防线,那么她就算没有得罪太子妃,那么照样活不下来。
花溆慢悠悠的吃着点心,糖渍牡丹花为馅儿,这水晶糯米为皮,不说味道怎样,这品相是一等一的好。
又甜又糯,好吃极了。
看着她这般稳善的态度,锦屏的心,也跟着镇定起来。
然而当有人来的时候,她就发现,方才还稳重的主子,手中那粉色花馅透明饼皮的牡丹花糕,就这般掉落在地。
“小将军来了。”门卫声音响起。
花溆手一抖,那牡丹花糕便掉落在地。
她倏地立直身子,转瞬却又坐下来,重新捻了一块糕点,稳稳当当的送进口中。
偶尔会怀念小将军,但她知道,她们二人在她勾引太子的时候,便再无可能。
当初段云凌将她送给封郁,她俩便也再无可能。
花溆又端起茶盏,猛灌了一盏茶。
她的情绪,这才平稳下来。
曾经。
那是她所有的希翼。
花溆在嘴里品了品这味儿,突然就笑了。
然而当小将军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发现,她笑不出来了。
“您来了。”她侧眸望过来,笑意清浅。
看着她这样,段云凌也跟着笑起来,软声道:“在太子这,你过的怎么样。”
花溆看了他一眼,侧眸道:“谁叫你来的。”
这话她其实不想问,她觉得不用问,定然是太子叫他来的,但心里仍旧忍不住想要问问。
“殿下。”他回。
直至此刻,他心情都挺好的。
花溆到底有些恨他,笑靥如花:“你跟我过来。”
这么说着,她笑眯眯的往内室走。
这幅行径看的小将军心口直跳。
“你……”他脸上那光风霁月的笑容,到底压下了。
满脸压抑的望过来,低声问:“什么意思?”
花溆瞧着他这个表情,缓缓的笑开了,她一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笑的花枝乱颤。
在她这个表现下,小将军终于回过味来。
“你和殿下。”他声音干涩。
花溆慢条斯理的抚了抚鬓边碎发,方才那报复心理终究消散,变的酸涩起来。
微微红了眼眶,她问:“你为何,将我送给他。”
短短一句话,花溆说的泣不成声。
声音梗在喉头,却怎么也出不来,最后勉强的说了出来。
小将军怔在原地:“我没送。”
他的心上人,他怎么会送。
“你仔细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溆道。
小将军喉音干涩,却还是一字一句,将事情给还原了,当说到只是演戏的时候,花溆没忍住闭了闭眼。
“孤男寡女,你信演戏?”
“你对着我的时候,不曾动过丝毫妄念?”
她挺直胸膛,鼓胀的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气急了。
小将军登时怔在原地,他脸颊都红透了,但他终究什么都没做。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没有丝毫妄念。”
对上小将军闪躲的眼神,她忍不住笑着哭了:“那又怎么那般相信太子。”
段云凌隐忍的握紧拳头,他狠狠的一拳锤在门上,红着眼眶冲了出去。
花溆看着他的背影,光风霁月的小将军,又怎么玩得过阴险狡诈太子爷。
她叹了口气,太子殿下一石二鸟之计,不动声色,着实教人叹服。
等到晚间的时候,太子回来,就见花溆坐在窗下,郁郁寡欢。
“怎的了?”他问。
花溆看了他一眼,不曾说话,只懒洋洋的趴在那,一动不动。
太子难得有三分耐心,哄道:“乖,明儿带你出去玩。”
花溆漫不经心的瞟他一眼,轻声问:“太子殿下,又有什么算计。”
他的性子,她不说十分拿捏,也知道三分,这般带她出去玩,要说是大发善心,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臣子尚要算计,更别提是她了。
花溆蹙着细细的眉尖,认真思索,难不成又要拿她去算计小将军,这也是说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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