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霸总他每天都在逼金丝雀读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施娘
勾引男人的手段实在拙劣,但柴崎不得不承认,虽拙劣但有效。
可是他没想到曲郁山竟敢把他从床上踢下去,而他养的那只金丝雀胆子也很大,居然去按火灾警报,给他惹来不少麻烦。
从主人到金丝雀都那么不听话,柴崎生气了,他决定好好教育曲郁山。
曲郁山发现柴崎的眼神越来越森然,手又抖了下,但他不能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还要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去挑衅对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对方,像一匹狼一样。
然后他需要冲上去去抢柴崎手里的武士刀,自然是失败了,还被对方反手摁在沙发上。
“混蛋!柴崎你这条狗,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曲郁山余光瞥到要落下的武士刀,提前闭紧了眼,但疼痛却没如期而至。
觉得奇怪的曲郁山偷偷睁开眼,却对上柴崎森然的眼神。
柴崎弯着腰盯着曲郁山,见曲郁山睁眼,才用武士刀的刀柄轻轻划过曲郁山的后背,“怕?”
“怕个鬼,老子才……才不怕。”曲郁山发现自己居然结巴了下,不由懊恼地皱眉。
柴崎唇角略勾,他看出曲郁山的色厉内荏,而曲郁山也看出柴崎眼里的嘲讽。身为官方盖章的男二,被不知道是男几的炮灰嘲笑,也太没面子了,曲郁山想找回场子。
就算这场戏是他被柴崎单方面殴打,他也绝不能让柴崎好过。
于是,曲郁山学着羊驼,对着柴崎轻轻呸了一口。
第18章
虽然没有口水真的喷出,但曲郁山这种行为大大刺激了柴崎这个洁癖狂。他眼神变得凶恶万分,白牙一咬,仿佛能生吃曲郁山的肉,“脏、脏死了。”
他说中文并不熟练,因为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听上去更有危险。曲郁山当即也不想找场子了,猛然用力挣开柴崎,就想跑,但他还没站起来跑两步,又被压回沙发上。
这次是仰面倒在沙发上,紧接着,柴崎压了上来。
柴崎把武士刀放在一旁茶几上,用膝盖压着曲郁山的双腿,一只手手肘扣在胸口,手则是用力地钳住曲郁山的下巴。
曲郁山的两只手还被反压在背后,肩膀到手都是麻疼的。柴崎空手道黑带,最知道怎么把人锁得不能动弹。
柴崎本是准备用武士刀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对他吐口水。
行,嘴巴不听话,那就先教训嘴巴。
他强硬地分开曲郁山的唇,把自己还戴着手套的手指伸了进去。手指摸过一颗颗细白的牙齿,又夹住软舌。食指和拇指用力往外拉,大有把曲郁山的舌头扯出来的意思。
曲郁山比不上嘴,下巴疼,脸颊也被挤得疼,现在还被人用力地扯舌头,不仅扯,还有手指在压他的舌根。生理上的恶心让他难以避免地红了眼,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个,因为长时间无法闭上的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湿漉漉黏糊糊地往外流。
柴崎的手套上也全是他的口水。
柴崎也看到曲郁山口水盈盈的样子,他盯着瞧,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脏。
这个脏东西。
这个人总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脏东西就要洗干净。
对,洗干净。
忽然,曲郁山感觉口里的手指拿了出去,下巴的手也松开了,他连忙闭上嘴,还想擦掉下巴处的口水,但他的手还被压在背后,抽不出来。
正想奋力把手抽出来时,一只冰冷的手先落在他的下巴处。
柴崎不知何时把手套脱了,还用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怜爱、包容,甚至隐隐藏着兴奋的眼神,曲郁山头皮一麻,连挣扎都忘了,由着柴崎用手帕帮他擦口水。
柴崎擦完,将手帕丢在地上,俯下身,逼近曲郁山的脸。
冰冷的手指如蛇一般在曲郁山刚擦干净的下巴爬过。
“还、不够、干净。”柴崎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暗哑,目光灼灼地盯着曲郁山看。
指腹下的皮肤滑嫩,被用力擦几下,就变红了。
柴崎眼神越来越暗,曲郁山再迟钝,也觉得柴崎的眼神不太对劲,他一激灵,正要偷偷踹人时,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柴崎听到铃声,猛然停住动作。他收回摸曲郁山下巴的手,用还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曲郁山听不懂日语,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但他感觉柴崎似乎渐渐恢复了平静。柴崎在沉默了一会后,转眸看了眼一脸防备的曲郁山,慢慢起身。
他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日语。
柴崎走了,走前他又回头看了眼曲郁山。
“我们、会再见的,脏、东西。”柴崎露出一个森然的笑。
*
曲郁山又被关回之前的房间,崔柠还在里面。崔柠见曲郁山回来,就站起身,他本问曲郁山去哪了,但下一瞬他的眼神就骤然变暗。
曲郁山衣服凌乱,眼眶泛红,像是哭过,最引人他注意的是曲郁山的唇。
唇微微张着,仿佛合不拢,下巴那一片的皮肤都是红的。
曲郁山没发现崔柠的不对劲,他随便找了块空地坐下,满脑子是柴崎。他不明白为什么柴崎没用武士刀打他就走了,柴崎走了,那这段挨打剧情到底是过了还是没过。
如果没过,那柴崎还要回来打他一次吗?想到这里,曲郁山就觉得嘴巴疼,他忍不住活动了下嘴唇,又用手掌轻轻揉了揉。
柴崎这只疯狗,居然扯他舌头,还说什么会再见面,见个鬼,一辈子都不要再见。要是真再见,他要打爆柴崎的狗头。
“曲先生。”突然响起的少年的清润声音打断曲郁山心里的骂骂咧咧。
崔柠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还蹲在曲郁山面前。他定定地看着曲郁山的唇瓣看,“你嘴巴……”
他话没说完,而曲郁山自觉丢人,根本不想提这事,于是含糊地说:“没什么。”
边说边低头。
身为男二,被番位更低的炮灰攻欺负,说起来实在丢人,尤其如果还被崔柠知道。
他不能说。
“可是曲先生,你的嘴巴好像……”崔柠拧起眉,曲郁山见他这样,心想不会他嘴巴被弄出血了吧,忙用手擦了擦,但手上没血迹。
“不是这里。”崔柠又说,眉头皱得更紧,边说边靠近曲郁山。曲郁山怕自己出血受伤还不知道,所以并没有躲开,甚至在崔柠的手指碰上来的时候,配合地分开了唇。
“出血了吗?”曲郁山紧张地问。
崔柠的手跟柴崎的手不一样,即使呆在没有暖气的铁栏房里,依旧很暖和。他手指生得漂亮,修长又白,只是因为做了很多苦活,指腹和掌心都有茧子。
茧子硬硬的,跟手下的皮肤完全不一样。
唇是软的,软得出奇。
崔柠莫名想把手指伸进去,看里面的舌头也软不软。但这个念头涌上心头后,先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飞快地收回手,还起身退了几步,语气也变得生硬,“没有,是我看花了。”
曲郁山看到崔柠突然又开始躲自己,眼神还变得防备,不由愣了一下,不过崔柠这样子防他也不是第一回 。他没刻意理会崔柠的防备,而是换了个话题。
“估计很快就能出去了。”他想安抚崔柠,让崔柠别那么紧张。
照小说走向,局子挨打剧情结束,楚林就会来接他们出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崔柠听到这句,不仅没安下心,还用很古怪的眼神看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曲郁山不能说是自己知道剧情走向,只能说:“我们又没犯什么大事,当然很快就能出去。等等,你为什么进来了?”
崔柠见曲郁山只问他进来的原因,不问自己,心里的猜测又多了几分。他对气味很敏感,刚刚就闻到曲郁山身上的味道变了。
在出去前,曲郁山身上有酒味,但出去一趟后,酒味消失了,除了沐浴乳的清香,还有消毒水味。
消毒水味不浓,很淡,仿佛是从他人身上沾来的。
崔柠见过的人里,只有一个人身上有消毒水味——
柴崎。





霸总他每天都在逼金丝雀读书 第19节
曲郁山见了柴崎。
他们也许私底下达成了什么交易,所以柴崎选择不告他们了。想到这里,崔柠又忍不住盯着曲郁山的唇看,他凑近闻了,没有奇怪的味道。
不对,他为什么要在乎曲郁山嘴巴里有没有奇怪的味道。
曲郁山爱勾引谁就勾引谁,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是白痴,昨天曲郁山突然坐他腿上,还发出奇怪的声音,明显是在勾引男人。如果是勾引他,没必要非要温泉池里,也不用那么大力气摁着他。
结合曲郁山之前偷看柴崎,又故意问他是不是喜欢柴崎,明显是自己对柴崎有心思,又怕他喜欢柴崎,坏了自己和柴崎的好事。
崔柠突然有些怨自己多管闲事,曲郁山说不定也怨他多管闲事。算了,以后曲郁山爱勾引哪个男人就勾引哪个男人,他绝对不会插手。
“我按了火灾警报器。”崔柠声音重新恢复平静,他说完,就找了块离曲郁山很远的空地坐下了。
曲郁山本想问崔柠为什么要按火警报警器,但发现对方一脸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便没有再开口。他现在其实没心情再想崔柠的事,他好饿,想吃东西。
大概又坐了半个小时,曲郁山和崔柠终于被放了出去。
一出警局,曲郁山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楚林。楚林飞快地迎上来,拿着一件羽绒服往曲郁山身上披,日本一月的温度已经很低,今天又下雪。
楚林给曲郁山穿好衣服,又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保温瓶,一边开,一边让曲郁山上车。崔柠看着楚林照顾曲郁山跟照顾个孩子似的,眉尖当即拧了起来。
曲郁山又不是没手,用得着这样帮他穿衣?保温杯还要先打开?
“崔先生。”旁边的翻译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手里也拿着一件羽绒服。楚林办事妥善,不会忽略崔柠,所以也让翻译拿了一件羽绒服给崔柠。
崔柠把眼神从曲郁山收回来,礼貌地对翻译笑了笑,“谢谢。”
他本就生得好看,一笑起来就更好看,翻译虽不喜欢男人,但也被这笑容弄得一怔,随后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客气,是楚助理让我给你的。”
崔柠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
楚林见曲郁山一脸倦容,便没有在车上说事。他们换了家酒店住,没有再住柴崎名下的酒店。在曲郁山吃饱饭,又洗了澡睡了暖和觉后,楚林才提工作上的事。
他们现在跟柴崎完全闹翻,合作自然是没办法再合作的。提到合作,楚林鲜少露出怒容,“柴崎古一的助手居然还敢给我发消息,说希望还能继续谈合作的事情。”
柴崎古一是柴崎的全名。
“不合作。”曲郁山直接拒绝,他听到柴崎的名字就觉得舌头疼,现下他只想早点回国,但日本连续几日大雪,飞机无法起飞,曲郁山一行人被迫留在日本。
见短时间回不了国,曲郁山只能苦中作乐,跑去滑雪。一个人滑雪没意思,他把崔柠、楚林他们都带上。楚林和崔柠不会滑雪,翻译身为日本人,会滑雪,于是曲郁山分配了下,他教楚林,翻译教崔柠。
楚林是个过分体贴的助理,听到曲郁山让翻译教崔柠,立刻说:“老板,您还是教崔先生吧,翻译跟他不熟。”
曲郁山帮楚林调整滑雪服,很自然地回了一句,“我跟他也不熟啊。”
他没有特意压着声音说,所以崔柠听到了。
崔柠抿了下唇,迅速走到了二十几米外,找了块空地自己滑,他没让翻译教他,自顾自地滑,几乎是滑一步摔一步,摔多了,似乎也能抓住点诀窍。
但当晚回去,他就发烧了。
大雪封路,不好去医院。崔柠不想给人添麻烦,所以也没告诉其他人自己生病了。他昏昏沉沉躺在被子里,难受和恶心堵在心口。大概生病的人都脆弱,他想起自己离世的妈妈。每次他生病的时候,妈妈都会守在床边,轻轻地摸他的头,叫他“柠柠”。
现在妈妈不在了,没人会在乎他。
他是这个世界的孤儿,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零零地活着,感觉还不如死了。
“崔柠,崔柠?你头好烫,吃了药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崔柠纷乱的思绪,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又讨厌的脸。
“你来做什么?”因为生病,崔柠说话有气无力。
曲郁山坐在床边,“我来看你,你生病了,我房里有感冒药和退烧药,我给你拿过来。”
他说完准备起身去拿药,但这时身后传来崔柠的声音。
“我们又不熟,干嘛要看我?我不要你看,我也不要你的药。”
少年咬着牙说,他自以为气势凶,但病情让他的狼爪变成猫爪,还是刚修剪完指甲的那种。
崔柠说完,眼神直直地盯着曲郁山,见人看他一眼就出去后,心里的难受变得更重。他缩进被子,将眼睛闭紧。
没关系,他早习惯一个人了。
可没多久,崔柠又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曲郁山的声音听上去好吵,“感冒药和退烧药一起吃吧,对了,你有咳嗽吗?我还带了止咳糖浆,不对,还是先测个体温吧。”
曲郁山拿着体温计走到床边,见崔柠闷在被子里,不由伸手轻轻拍了下,“崔柠?你睡着了吗?”
被子下的身体轻轻抖了下。
曲郁山发现人没睡着,又等了一会都没等到崔柠从被子里冒出头,便干脆把被子掀开一部分。
少年的脸陡然暴露在曲郁山的视线里,崔柠睁着脸,但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他似乎没想到曲郁山会掀自己被子,又忙往被子里缩。
而曲郁山先是一愣,随后死死摁着被子,“等等,先测体温。”
崔柠生了病,力气没有曲郁山大,扯了几下,都没把被子盖住自己,他只能抿着唇放弃。
曲郁山见状,准备给崔柠测体温,但测体温要崔柠配合,他见崔柠这副气呼呼又红着眼的样子,思忖了下,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乖,把手抬下,我们测体温。”
哪知道话刚落,崔柠就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小孩,你不要用跟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跟我说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来,乖一点,抬手。”曲郁山听了跟没听似的。
崔柠身上的火逐渐转化为心里的火,他不错眼地盯着曲郁山,想做点什么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小孩。
该做什么?
做什么,对方才能意识到自己不是小孩,而是个成年男人?
在崔柠思绪纷飞的时候,曲郁山的手机突然响了。
曲郁山拿出手机看了下屏幕上的名字,就立刻抓起崔柠的手臂,把体温计往腋下一塞,“夹着,待会我过来看。”
话落,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外走。
“望卓哥。”
看到曲郁山头也不回地走掉,崔柠心里那点火又渐渐灭了,就像冬日的火炉,好不容易点燃,但因为一阵风,一盆水,转瞬灭得透透的。
*
雪夜宁静,此时已经停雪,偶有行人在雪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脚步声。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如水,为雪夜更添几分平静。
“小郁,你考虑好了吗?我们在日本见一面?”
第19章
“我……”曲郁山才说一个字,又顿住。
十五分钟前,他本来已经躺下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拿过来一看,发现居然是周望卓打过来的电话。
自那天周望卓发了张图片过来后,他们一直没有联系过。曲郁山之前有打过周望卓电话,但周望卓没接,没想到周望卓突然主动联系他。
而更让曲郁山惊讶的是,周望卓要见他,在日本。
天气预报显示日本未来两天不会下雪,周望卓已经购买好明天的机票,而曲郁山也让楚林买了明天的机票,但是是回国的。
时间撞上了,当然时间不是曲郁山最关心的问题。
小说里,周望卓是隔了几年才回来的,现在居然提前回来。曲郁山忍不住想,难道周望卓真的被他之前那些行为气到,准备现在就冲过来把他弄破产,然后抢走崔柠?
那也太好了!
曲郁山当即就想答应周望卓见面的请求,但答应的话要出口时,之前腿受伤在医院时的遭遇浮现脑海。
因为剧情的控制,没护工照顾他,只有崔柠。即使再饿,他也点不到外卖,只能吃崔柠做的饭,这次作者会那么容易让他见到周望卓吗?
不会是白欢喜一场,还闹出其他事吧?
柴崎的事让曲郁山吃了个亏,还是很恶心的亏,现在想起都反胃。
于是曲郁山又谨慎起来,没直接答应周望卓,含糊地说:“望卓哥,我出国好多天了,公司堆了不少事要处理。这样吧,我考虑下,如果公司的事能推后,我可以在日本多呆几天,那我一定跟你见面。”
一声轻轻的叹气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周望卓似乎有些难过,语气低低,“是吗?”但很快,他重拾起之前的温柔,“没关系,小郁先考虑,我待会再给小郁打电话。”
电话挂断后。
曲郁山就去找崔柠了,周望卓跟他见面,他自然是要带上崔柠的,给这对主角攻受牵线搭桥。
主角攻受只要勾搭上,那离他破产还远吗?离他脱离剧情控制还远吗?
但崔柠生病了。
曲郁山愣了一会,就把崔柠喊了起来,又去自己房里拿药。崔柠这个病要尽快好起来,如果不好起来,他怎么带崔柠去见周望卓,难道把见面地点定在崔柠的房间吗?
唔,也不是不可以。
不对,这太刻意了。
曲郁山准备先给崔柠测个体温,好评估下明天崔柠能不能好起来,但没想到周望卓居然又打电话过来了,离上个电话才过去十来分钟。
*
电话那头。
“怎么了?小郁有很为难的事吗?”周望卓温声说。
曲郁山回头看了下崔柠的房门,思忖了会后还是答应了周望卓见面的事,“没什么,望卓哥,我在日本等你吧,我待会把我酒店的地点发给你。”
“好啊,不过我不一定能到你的酒店那边去,我自己这边还有事要办。小郁,你明天晚上来找我好不好?”
“哦,好。”曲郁山心想自己没什么事去做,他跑一趟也无所谓。
周望卓发出一声轻笑,“那明天见,小郁,晚安。”
曲郁山听到那声晚安,忍不住揉了下自己耳朵。
周望卓说话也太温柔了,难怪崔柠后面会爱上他,尤其在有自己这个渣攻的对比下。
打完电话,曲郁山又打了个电话给曲爸。
“爸,你睡了吗?”




霸总他每天都在逼金丝雀读书 第20节
电话那头的古典乐十分明显,中间夹着曲爸中气十足的声音,“正要睡,怎么了?”
“周望卓是不是回国了?”
“什么周望卓,没大没小,那是你哥哥。他是回国了,前两天来看过我,提了好多东西,对了,他还问我你怎么不在家,我说你去日本谈生意去了,他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曲爸一向喜欢周望卓,哪怕周望卓十年都没回过国。
曲郁山一听曲爸的话,心里全弄明白了,他刚刚就在想为什么周望卓会知道他在日本,果然是他爸说的。
“爸,你这次可给我立了个大功,回去我给你带礼物。”
曲郁山跟曲爸打完电话,这才转身去了崔柠房间。
崔柠还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曲郁山看不清他是睡着还是醒着。
曲郁山不由放轻脚步,正走到床边,准备看看体温计有没有拿出来,床上的人忽地转过头。崔柠烧得厉害,脸颊酡红,唇瓣干裂,一双眼因为生病显得雾蒙蒙的。曲郁山和崔柠对视一眼,就先开口道:“体温计拿出来了吗?”
崔柠没说话,只看了下眼床头。
体温计放在床头柜上。
曲郁山拿起看了下,39.3度,烧得挺厉害。继而,他放下体温计,去给崔柠倒热水。之前还非常不配合的崔柠,此时倒配合了许多,让他坐起吃药,就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只是一直不吭声,仿佛成了哑巴。
曲郁山看着崔柠把药吃下去,心里想着明天跟周望卓见面的事。现在崔柠病着,他这个时候提明天带他一起出门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那明天等崔柠病好一些再提?
嗯,那就明日再提吧。
但曲郁山没想到,崔柠第二天早上的烧依旧没退下去,甚至人都有些烧糊涂了,身上全是虚汗。光吃药肯定不行,曲郁山把楚林和翻译都喊过来,准备把人送去医院。
本来是楚林背崔柠出房间,可崔柠明明烧得人都糊涂了,还不肯上楚林的背,挣扎得厉害,见状,曲郁山只能站出来,“我来背算了。”
翻译个子小,估计是承担不起崔柠的重量。
但崔柠也不愿意让曲郁山背,只是比楚林背的情况好一点,他愿意让曲郁山扶他。
没办法,最后是曲郁山驾着崔柠的胳膊,把人从酒店扶到车上,楚林跟在后面拿东西。雪路不好走,铲过雪的路打滑,车开一阵停一阵,崔柠脸越来越白,仿佛都要跟雪一个颜色,人也随着车晃晃悠悠,头直往车窗上砸。
1...7891011...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