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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蒿里茫茫
威仪悉备的诸葛丞相语气里带了一点慎重,一点迟疑,还有一点仿佛世界观崩坏的小心翼翼。
“李正方之事,我已有考量,你万不可……”
你万不可啥?你刚刚在嘀咕琢磨着吃个兔子,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
……………………
“我保证,不把李都护变成兔子。”
你说。
变也要变个冷吃兔。





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113
这世界上,冥冥之中是有“天意”存在的。
你虽然不相信“天意”,但当你原本准备吃吃喝喝咸鱼造娃,却在每天一次回官舍遛弯儿时收到了李严的宴请信函,还是温衡亲自送来的……你觉得,这个世界大概还是有“天意”存在的。
“温郎君与李都护亦有来往?”
听你这么问,温衡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神色,“李都护镇守永安,整治水利,名声夙著,关中亦有耳闻。”
夸了一通,就是没直说到底跟李严是什么关系,你盯着他看了看,还是收下了这封宴请函。
此时造纸术已经经历几番改良,但造价仍然不菲,民间所用纸张亦是三六九等。李严送来的这封信言简意赅,内容没什么可说,看这中规中矩的笔迹,你甚至怀疑并非他亲自手书。
但所用纸张却十分不凡,柔软坚韧,洁白光润,你拿在手里仔细捏了捏……丞相府上也没有用过这么好的纸。
见你捏了捏这纸张,温衡立刻察觉到了。
“将军亦精文墨?”
“不,”你笑了一笑,“只是觉得这纸张异常厚实,远超军中所用。”
你没提园中那对美少年的事,温衡也十分乖觉的没进行售后服务调查访问。
“我只是奇怪,我与李都护并无来往,为何会给我下请帖呢?”
“将军这话可错了,巴东擒陆逊,潼关斩曹肇,将军威名天下尽知,天子未曾还都前,关中人尽皆知,言说道……”
这人还带卖关子的,你心想。
“说什么?”你一脸十分有兴致听下去的表情,温衡一脸真诚,半点看不出溜须拍马的迹象。
“说此次论功行赏,将军必定封侯,且封侯当封‘冠军侯’。”
两汉历史上一共三位冠军侯,均是战功赫赫,当然最为后世所熟悉的莫过于第一位,也就是霍去病。
温衡这么一说,你也难免思绪发散一下,要是你真能封个侯,是不是打马长安街上过时,也能感受一下掷果盈车……
你那一点儿出神和向往都被温衡看在了眼里,他十分小心的笑了一笑,“虽说现下……”
“嗯?”你回过神看向他。
“虽说现下朝堂皆传,诸葛丞相或许对将军另有安排,但将军这等人物,李都护恐怕亦早有结交之心了。”
作为被大汉铁拳碾过的,温家仅存不多能出来四处结交官员的门面人物,温衡给你的感觉一直是谨慎小心,精明圆滑。
而且与你结交时,讨好得不着痕迹,又十分有耐心,不让你看出他的心思。
但这么委婉的一句话,你还是听出来挑拨离间的一点儿味道。
如果说替李严跑一回腿还不足够明显的话,现在你倒是确定他的立场了。
……你心说要是出点什么意外,这可怪不得你。
与你那个远在骊山下的小园子不同,李严在长安城郊新购置的庄园气势恢宏,非常配得上他中都护的身份。再考虑到这几日下来,诸葛丞相异常沉默的态度,庄园门前车水马龙也就不难理解。
有益州大族,关中世家,亦有朝堂之人,但你留心看过去,明白在脸上写着诸葛亮一系的相府幕僚一个都没来。
北伐军中的高级将领也没来——不对,你来了。
这就奇怪了,你想,到底是李严就只给你一个人发请帖了,还是说其他人都特意不来呢?
考虑到李严“性自矜高”,似乎前者可能性更大一点。
尽管此时已过冬至,关中的气温开始疯狂下降,但在这座精心建造的庄园里,你还真感觉不到严寒已至,屋室以花椒和泥涂壁,壁面披挂蜀锦,典雅而不耀目,又处处都收拾得精致舒适。
你在这样的环境里四处转了一圈,被金敞拉去看了看一面据说蜀中女红极尽绣工所织出的屏风时,见到了庄园的主人。
金敞十分有眼色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宾客现下虽未到齐,但人亦不少,你用余光四周瞥了一圈,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香炉里燃烧着馥郁而冰冷的香气,与宫廷用香是同一款,华贵疏离。
这香挺衬刘协的,他也是这么个华贵疏离范儿,你想。但这香可不那么适合李严。
虽然他也衣着华贵,神情疏离,但刘协举手投足都有贵公子的气度,而李严的倨傲冷峻下,燃烧着一颗不惜一切代价攫取权力的贪婪之心。
他将目光也从屏风上移开,转而看向你,十分客气地冲你点了点头。
“早想一睹刘将军风采,”他笑了笑,但那丝笑意并未进眼底,“未想到能攻下潼关的名将,竟然如此年轻有为。”
他的神情可不像他说的那么谦和,你猜他心底瞧不起,看你不过黄口小儿,侥幸立了功业,使竖子成名。
不过你也十分恭恭敬敬的欠身行礼,“永安一役,幸有李都护镇守国门,才能退孙权十万大军,今幸得拜谒,可慰平生。”
听到你十分恭敬的话语,李严的神情变得温和了一些。
“宗硕何必如此客气?我今次请你至此,便是极看重你,不忍你走上歧路的。”
……啥?啥歧路?
你眼中的错愕似乎令他十分愉悦,他笑了一笑,“封官赏爵之事,便在须臾几日里,宗硕还未察觉门前清清冷冷,大有异常么?”
听起来像是要扎诸葛亮小人,你心说。
“请都护大人明示?”
李都护看了你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宗硕行军打仗时是极通透的一个人,如何回到长安,便这般犹在梦里?”
……………………
他在毯子上坐下,你也跟着坐下,婢女奉了茶来,而后又悄悄退下。
“宗硕是以为,既与诸葛丞相有那般纠葛,必会被视为心腹?”
……啥?他在说啥?你怎么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哪,哪般纠葛?”
李严冷笑一声,“宗硕身为男儿,为掌兵权,却甘为佞幸事,以为旁人不知么?”
……刘赐啊刘赐,你到底是把诸葛亮的名声给败坏完了!
看你一脸宕机,李严眼中闪过一丝鄙薄,端起茶盏,又十分悲天悯人的笑了笑,“诸葛丞相面似宽和,心却是极冷硬的,此次北伐论功行赏,刘将军既无加官,亦无封爵,只以金帛相赐,难道不是丞相意欲保全名声,与宗硕断绝之故?”
行,诸葛亮不仅搞基,还是一渣男,吃完就跑不负责!
你适时的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我率本部兵马历经苦战,暗道血流漂橹,禁沟水为之不流,方才攻下潼关,丞相怎会如此待我?!”
“宗硕若不信我,待内禅事毕,行赏时便可知了。”
你低头,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告诉你自己大不了以后季汉也不置史官,就没有人知道诸葛亮搞过基了。而后整理了一下表情,重新抬起头,“都护告知在下,又是何意呢?”
“你虽出身宗室,却无世家大族可倚,天子式微,又无能为援,因而效佞幸事而取悦诸葛丞相,亦是无可奈何之事,但若我能给宗硕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又不须你如此这般呢?”
“如何能有这般机会?”
李严捻了捻胡须,志得意满的一笑,“丞相还于旧都,兴复汉室,已是劳苦功高,未来攻魏伐吴,怎能还劳丞相亲征?”
谈完了正事,可以开始吃酒宴了。
李都护家的酒宴也一样秒杀相府的小厨房,虽然这地方实在搞不来海味,但各种山珍还是有的,你见过的没见过的都上了一遍。
……其中还真有烤兔子。
酒过三巡,外面愈冷,室内温度便愈高。
你听不习惯乐师的奏乐,也无法对美貌的舞姬产生任何反应,只能吃饱了就出去溜达溜达。
一轮冬月悬于夜空,将这座华美庭园照得纤毫毕现,尽管草木已枯,却别有一番景致。
你正琢磨着要不要学一学回去山寨你那园子时,长廊转角处,还有一个提前出来透气的宾客。
……你认识他,他也认识你,这就有点尴尬了。
你正琢磨着怎么开口,还是干脆假装没看见直接走过去时,他先开口了。
十分客气,听不出什么不对劲。
“刘将军。”
“……司马公。”
司马懿嘴角翘了翘,你觉得那也不算是微笑,他重新将目光转移到那轮明月上去,用“今天天气真不错啊你吃了吗”的语气,平平常常地开口了。
“将军如何会来赴李正方的酒宴呢?”
你也想问他这个问题。
“李都护写了请帖,”你干干巴巴地说,“总不好不来,司马公呢?”
他瞥了你一眼,微微一笑,“我亦是收了李都护的请帖,不好不来。”
好的,话题聊死了。
长廊下一片寂静,屋内一片喧闹,寒冬时节,院落里连个草虫叫都听不见。你有点坐立不安,感觉尴尬癌要犯了,想找借口赶紧离开时,司马懿却又开口了。
“李正方腹中虽有思谋,却不通人情,将军如何我是不知,我却是后悔来赴宴了。”
你的八卦天线瞬间立了起来,“怎么说?”
这位中年文士模样的名将背着手,拇指敲了敲手掌,思索了一会儿,先问了你一个问题。
“将军如何看诸葛丞相?”
……你要如何看?负心薄幸?冷酷绝情?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114
光用眼睛看,你是看不出司马懿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的。
他看起来仍然是个随和儒雅的文士,连衣衫风格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一身半旧的直裾,腰间点缀两三样玉饰,温润而不引人注目。
但如果想到高平陵之变,他是如何对待曹爽的,那这个反差就十分强烈了。
不过,你已经开挂干掉了他改朝换代的可能性,你原本不必如此防备他的。
……你应该是干掉了这种可能性吧?
作为一个开挂选手,你仍然不敢小觑了司马懿,他问的每个问题,你都得想一想。
最后你决定还是先反问一波。
“司马公又如何看诸葛丞相?”
不像你一般戒备防范,每句话都要想一想才回答,当你问出问题的时候,司马懿的回答似乎是不假思索的。
“诸葛丞相有仁人君子之心,英雄豪杰之才,忠臣义士之节,真名士也。”
“我亦作此想,”你说,“司马公又何必问?”
司马懿转过头看了你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如此,李正方胜算不大啊。”
尽管李严找你聊天的开场风格有点尴尬,但他的目的却是十分明确的。
——他希望你能为他所用,待来年开春,他向刘禅请命伐魏时,愿以你为先锋,大军直指洛阳。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待殿下继位后,为保全诸葛丞相,必另择伐魏主帅之选,宗硕岂能不做考量呢?”
“为何如此说?”
“李正方欲做权臣,却无权臣之能尔。”
司马懿语调仍然慢悠悠的,如同与你聊的不是一墙之隔的,这座庄园的主人,以及季汉朝廷中,名望地位急速上升的政治新星,而是路边一粒石子,不足挂齿。
你听他如此说,有些好奇起来,“那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做权臣呢?”
司马懿敲了敲手掌。
当今三国,东吴不用说了,有一个大汉吴王孙十万在,无人敢称权臣;
曹叡虽然年轻,却并非懦弱无能之辈,即便司马懿在,也不能轻视了这位小皇帝;
只有季汉,“政由葛氏,祭由寡人”,此时又未盖棺定论,想想那天刘禅在郊祀时的神奇表现,就知道整个国家在如何窃窃私语。
你问出这问题,是带了一点刁难司马懿的心的,你也并未想过他会认真回答。
但这位魏大都督回答了你。
“权臣顺势而为,非逆天而动。”
“而今还于旧都,李都护奏请监国继位,正是顺势为之。”
司马懿看了你一眼,“此非顺势,而是造势罢了。”
“那如何算是顺势?”
“我观他志得意满,恐有后手。”司马懿笑眯眯的说,“试想监国殿下与丞相情如父子,若无真凭实据,旁人怎能离间,殿下又怎忍心将丞相弃之不用呢?”
……李严手里能有诸葛亮欲效曹莽事的真凭实据,那就见鬼了。
“否则若我为李都护,试想内政出于相府,兵权亦在诸葛手中,朝廷之心又不在我,怎能起争权之心?又岂能落子到将军与马氏身上?”
“马氏?”
“此间大赦,马氏兄弟焉能不感激涕零?”
你听得有些发愣的时候,司马懿抖了抖衣衫,“年老体弱,不经风寒,将军且自赏玩月色,先告辞了。”
司马懿的话讲得不算隐晦,所以你还是逐渐理解了他的意思。
李严对自己争权是有信心的,至少他来拉拢你,已经是跳过了“如何从诸葛亮手中夺取兵权”,进入到了“如何能在不用丞相一派的前提下获取胜利”这一步。
其中所做的努力,有你肉眼可见的,拉拢关陇世家,大概还同司马懿聊过人生规划,向马良兄弟示好,以及挖墙脚挖到你这里——那么,你肉眼未见的呢?
见司马懿欲走,你想想还是喊住了他。
毕竟这位要是身上能亮起阵营灵光,那个红色邪恶灵光绝对能闪瞎你的狗眼。
……你绝对不信他就是想做好人好事。
“司马公为何会出言提醒?”
司马懿回头,看你时微微眯了眯眼。
“将军似是对在下早有成见,因而才如此惊讶?”
……………………
“辽东一役,司马仲达名动天下,何人不知?”
“世间纵有名将,亦需主帅知人善用,李正方非容人之辈也。”
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况且败于诸葛丞相之手,李正方亦不失一富家翁。”
……………………
这句话听着有点耳熟,你在哪里听过?
月上高天时,已有不胜酒力的宾客起身告辞。
你也跟着混了出去,李严当然是不会挽留你的,他那个倨傲的架子一直端得很足。
但是金敞和温衡倒是热情地留了你。
……还特意挑了个美少年来给你敬酒。
你赶紧跑了。
司马懿的话说得很真诚,反正你听语气感觉是很真诚的。
……但你怎么会信!
……要不是站在室外没有办法施法,你就干脆放个侦测思想去听听他在想什么了!
出门之后你立刻钻进半空间里,搬了香炉出来,开始进行通神术。
从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到最后一句,你都准备通一通神,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
司马懿说的每一句话,通神术都显示是真实的。
甚至包括“李严气量狭隘,所以他才出言提醒”这一句,都是真实的。
那么接下来想一想,李严手里有什么用来攻击诸葛亮的把柄吗?
有。
神使如此回答了你。
这就很奇怪了,你想,李严和诸葛亮并不亲密,往来信——
你忽然有了一个猜想。
在历史上,李严暗戳戳给诸葛亮写过信,劝他受九锡,进爵称王。
九锡这玩意简单说就是君主能给臣子的最大限度的荣誉物品,从车马、服饰、仪仗、虎贲卫士等等全套配齐,以表彰臣子的功勋。
【九锡一曰车马,二曰衣服,三曰乐器,四曰朱户,五曰纳陛,六曰虎贲之士百人,七曰斧钺,八曰弓矢,九曰秬鬯。】
据说这一套家伙原本是从周礼而来,但周时并无朱户、纳陛,因此后世又将九锡等同于周天子加封诸侯的“九命”之礼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套程序搞完之后,第一个被加封九锡的大忠臣……是王莽。
当然,众所周知,王莽并不以加九锡为事业终点,加完九锡之后,就开始【居摄践祚,服天子韨冕,南面朝群臣,听政事,车服出入警跸,民臣称臣妾,皆如天子之制。】
刘秀复国后,东汉百年间,再未有臣子加九锡,直到前些年……第二个加九锡的大忠臣……是曹老板。
所以,有操莽在前,九锡的名声基本上……就被败坏了。
这样一来,李严写信劝诸葛亮受九锡,含义就十分微妙了。
而丞相收到这封信之后,立刻写信喷了李严一通,“吾与足下,相知久矣,可不复相解!”
接下来的辩白跟《出师表》有点儿像,先是“吾本东方下士,误用于先帝,位极人臣,禄赐百亿”,然后继续苦口婆心“今讨贼未效,知己未答,而方宠齐、晋,坐自贵大,非其义也”。
到这里,一切都很正常,但丞相十分霸气的,又加了一句:
“若灭魏斩叡,帝还故居,与诸子并升,虽十命可受,况于九耶!”
说得直白点儿就是“只要大功告成,来个十锡我都受,九锡算什么!”
……某种意义上说,你觉得丞相在立flag。
虽然在上一条时间线,这个flag并没有立起来,反而因为出师未捷身先死而赚了后世无数人的眼泪,但,这条时间线上,这个 flag立起来了!
虽然还没有“灭魏斩叡”,但“帝还故居”已经实现了!而且距离“灭魏斩叡”也不太远,现在大家准备论功行赏了,这个十锡,诸葛丞相到底受还是不受呢?
你大概猜出了李严的套路,等论功行赏时,拿出诸葛亮的信,一脸真诚的为丞相请九锡,反正王莽曹操都受了,不管诸葛亮受不受,恶心他一番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非得在刘禅面前把这个好感度给拉下来不可。
所以你该怎么办呢?
就你这不擅长政治斗争的人来思考这个奇葩问题,你得出的结论是:告状要趁早。
就这个结论,你又进行了一次通神。
针对你的问题,神使明确告诉你三件事:
1.诸葛亮不会拿出李严那封信去抢前告状的;
2.提前告状确实可以解决掉李严;
3.如果你不解决掉李严,他还会继续在朝中为官;
当你回到相府时,丞相还未入睡,正靠在榻前,看一卷闲书。
见你回来了,他抬了抬眼皮,“阿迟赴宴归来了?”
……这个感觉有点怪,你恍惚记得以前都是他在外面疯狂加班不回家,偶尔回来一次你就阴阳怪气他。
但你还是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一边简单洗漱,一边企图切换话题。
“先生在看什么书?”
“《淮南子》。”
“哦。”
“阿迟不知?”
“哈?”
“《淮南子》虽为杂学,其中多有奇物异类、鬼神灵怪,”丞相将书放下,看了看你,“看来是无稽之谈。”
……你大概懂了这是本什么书。
就在你洗漱完毕,爬上榻准备进入待机模式时,丞相又开腔了。
“这几日我观瞻儿……倒一切也好。”
……你没理解上下两句之间的联系,怎么跳动这么大?
“想来……”他捻捻胡须,“纵使再得一个女孩儿,应当也与常人无异吧?”
…………(╯‵□′)╯︵┻━┻
夜深人静,灯烛已熄。
你给他掖了掖被子。
跟睡着时床有多远就能滚多远的你不同,丞相的睡姿特别标准,躺平了之后如同木乃伊一般,除了入睡时会捉着你的手,睡着之后基本上一夜也不太动。
而且回到家里来,他的睡眠质量感觉都还挺不错……运动之后好像格外不错。
但你还是不想吵醒他。
你先进入了自己的半位面,给自己拍好了凌空而行,又施放了一个以你为圆心,半径20尺的沉默术后,才重新回到这间卧室里。
一切都悄无声息,你从卧室离开,在黑暗中静谧无声的前行。
当你进入那间朴素古雅的书房时,几面墙上都摆满了书卷文件,要从中找出一封数年前写的信真不是太容易的事。
你伸出手,从半位面里取来一支分叉的树枝。
莹莹光亮在枝杈上闪烁。
你施放了一个物品定位术,并且毫无悬念的,找到了那封信的位置。
将它抽出后,你随意翻了翻丞相的其他信笺。
……翻到了陆逊的。
……其实你还挺好奇他都跟陆逊聊了些什么,尤其这一匣信笺一看就知道已经至少躺在里面五六年了。
……等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你十分肯定,没事闲的暗戳戳使坏劝诸葛亮加九锡的李严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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