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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若是长久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4584649
“你把裤子先脱了。”
郑时枢听懂言下之意,他用手朝她的花心摸去,滑腻腻得很。
郑时枢从善如流地脱了裤子,接下去却不如她的意,还是一个劲按着她亲。
顾笑没他那么能忍,一个反扑,将他压在底下。
“你进不进来?现在不进一会也别进来。”顾笑皱着眉,面色潮红,发出威胁。
郑时枢大剌剌躺着:“好像是没试过你在上面。”
早说嘛!
顾笑张开腿往他身上靠,郑时枢已经直起身,却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顾笑对了几次没有成功,有点生气:“回家买根黄瓜都比你有生命力。”
郑时枢也忍得快到极限,闻言轻轻托住她的臀部,再往下那么一按。
他按得急,顾笑一下子被异物贯穿,受不住要起来。
“不行不行,你赶紧出来。”
进来了哪有出去的道理,郑时枢托着她上下动,见她慢慢适应了松开手。
“自己动。”
顾笑习得精髓,双手架在他的脖子上下扭动起来。
她实在是好奇,男人那里的尺寸也会再发育的吗,她原来就有些受不住,怎么感觉阔别十年以后,她的甬道更难容纳他的分身了。
顾笑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他不能整根没入,很不尽兴。
顾笑确实享受极了,她自己能掌控力道和频率,还能控制进入的长短,很快咬着唇泄了一回。
郑时枢被当作玩具玩了一阵,见她到了,一个扑身将她压在身下。
“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方才那样,顾笑十分满意,她点点头,任由他将自己的腿分开到最大。
征得她的同意后,郑时枢大开大合地操弄了一会,他速度快,力道也大,顾笑难以适应,一直试图将双腿合上。
郑时枢索性将她一条腿扣在自己腰上,继续往里抽插。
不断有扑哧扑哧的水声传来,郑时枢看着自己的分身不断从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带动她的嫩肉往外翻。
这个画面与他回忆中的并无二样,一层层软肉吸附着他,郑时枢冲刺了好一会儿,在她体内彻底释放。
顾笑累到趴在枕头上发不出声,她其实很想骂他。
以前他就老是射到里面,还好没有闹出人命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副德行。
以前是学生不方便买避孕套就算了,现在有现成的也不见他用。
顾笑看着床头的避孕套,内心很是哀怨。
“在想什么?”
郑时枢的手还流连在她的胸上,揉面团一样。
顾笑翻过身皱眉看他:“我不喜欢你弄在里面。”
郑时枢改搂她的腰:“我下次注意。”
“什么下次?”
郑时枢又有点来了兴致,微微抬一下她的腿,顺利插入。
他一边干一边回答:“少拿你那个半吊子未婚夫糊弄我。”
未婚夫当然是假的,但顾笑心里的心结是真的。
整整十年啊!
他整整十年没有联系过她,也只有她这种傻叉才会在重逢第一天就被他压在床上插。
当然,被插得挺舒服也是真的。
顾笑哼唧了一会儿,主动去缠他的脖子。
撇开心结不去想,她这把年纪了,难道还要跟十七八岁那会把情情爱爱看成人生最大的意义么?
顾笑自我宽慰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严肃的结论:生理愉悦这件事,请务必趁年轻。





奸情若是长久时 第二十三章
顾笑早上是被憋醒的,她差点以为自己快闷死了,睁开眼一看是郑时枢在她身上晨运。
郑时枢比以前还要能干……
难怪别人说国外风气比较开放,把一个好好的纯情少年逼成一个不懂节制的纵欲男。
“几……几点了?”
郑时枢抓过手机看了眼:“六点半。”
顾笑一个激灵,猛地把他推到一边。
“我上午第一节有课!”
郑时枢也不恼,抓抓头发:“我送你。”
在去学校以前,还得洗个澡换套衣服。
顾笑飞快地计算着时间,在脑中过了一遍流程。
她也不跟他客气,催他送自己回了家,又催他送自己去学校。
对郑时枢而言,回君德的路上算是故地重游。
也是在这条街上,他被一个女生霸道地拦住,强行蹭了他的车。
十年过去了,在送她这件事情上,他从不情愿变得心甘情愿。
“到了,你回去吧。”
郑时枢跟着下车:“晚上一起吃饭吗?”
顾笑觉得,自己还没理清楚一些东西。
“晚上我有点事情。”
郑时枢没有抓着不放,他好脾气地问她:“不吃饭可以,微信要先加一个吗?”
顾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郑时枢讲完这句话以后,通了。
如果一个人记得你十年以前讲过的每一句话,他又是怎么忍得住这十年不找你的?
郑时枢到底是深情,还是绝情。
但其实人又可以有多矛盾。
顾笑跟同事一块吃了饭,拖到很晚才回家,她隐隐有一种感觉,郑时枢会等她的。
当真的看见那个身影后,顾笑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这位帅哥,等哪位美女啊。”
郑时枢闲散地靠在车上,双手插在裤兜里,那叫一个丰神俊朗。
“人民教师辛苦了。”
顾笑也冲他笑:“吃饭了吗?”
他诚实地摇摇头。
“哎呀那可怎么办,家徒四壁,招待不了你这位贵客啊。”
郑时枢绕到后备箱,提出两大袋吃的。
“陪我吃宵夜?”
早上在等顾笑洗澡的时候,郑时枢绕着她家的各个角落走了两遍。
厨房有一个可以涮火锅的锅,还有一个内里空空的冰箱。
顾笑给予高度肯定:“作为一名客人,你还是非常受欢迎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公寓楼,搭电梯上楼。
“笑笑等我一下!”有人喊她的名字。
顾笑狂按电梯按钮,还是迟了一步。
那人挤进电梯:“谢谢笑笑。”
是隔壁邻居孙喆,念大三还是大四来着。
“你刚下班啊?现在做老师也挺辛苦的啊!主要也是你比较有责任心,我高中的时候怎么没有你这么负责的数学老师……”
“可能被你气的吧。”顾笑敷衍了事。
这个孙喆是有同居的小女友的,但这跟他的年纪一样不妨碍他一口一个“笑笑”称呼她。
孙喆毫不在乎电梯里还有另一个人:“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我都约你十八次了,这次再被我女神拒绝的话,我的心可承受不住。”
顾笑不为所动。
“你想吃什么?我知道新开了一家法国餐厅挺有情调的,跟你的气质特别搭。”
“或者日本料理怎么样?有一家的三文鱼很新鲜。”
顾笑不胜其烦:“怎么着,一会功夫我的气质又变成芥末味的了?”
孙喆不气馁:“笑笑你讲话真幽默。”
顾笑回过头去看郑时枢,他正带着一脸笑意看着她,半点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叮”一声,顾笑如蒙大赦。
“笑笑,”孙喆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马尔济斯你喜欢吗,我刚养了一只。”
“什么玩意儿?”她是真的不知道。
“就是一种狗,毛很多的那种。”
顾笑看一眼他一头卷发,意有所指:“我对毛茸茸的东西都过敏。”
“那电影呢?我新买了一套投影仪,放那些老电影特别有质感,很适合你这么有内涵的女生。”他研究过她的朋友圈,知道她喜欢看电影。
顾笑忍无可忍,后退两步拉住郑时枢的手:“你是没发现还有个人吗?”
孙喆有点生气:“他是谁啊?跟你什么关系?”
“男女关系,”想想觉得还不够,“就是你想的肉体关系那种。”
孙喆一脸震惊:“笑笑,你骗我!”
顾笑用手比比郑时枢,再用手比比孙喆:“你俩……也不是很难选的感觉。”
不就是长得比他高点比他帅点吗,孙喆不服气:“他……有我年轻吗!”
顾笑瞪一眼郑时枢,用眼神示意他出句声。
郑时枢神情认真:“确实不如他年轻。”
孙喆傲娇地看他一眼,估计也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房子几套啊,能养得起笑笑吗?”
顾笑双手环抱于胸前,饶有兴味地盯着他。
郑时枢摇摇头:“我跟笑笑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一般是我出力,她出钱。”
孙喆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顾笑,不敢相信顾笑居然会做出包养男人的事情,这,这怎么配做他的女神!?太幻灭了!
顾笑低头捋捋头发,既是笑郑时枢如此地给力,也是笑这孩子总算能消停下来了。
在孙喆的注视下,顾笑一路牵着郑时枢的手输密码进门。
郑时枢关上门:“我看他挺真诚的。”
顾笑松开他的手,白他一眼:“那倒是,还没几个能约我十八次的。”
郑时枢靠近她,一手环住她的腰:“看样子很多人请你看电影啊。”
也难怪,她的朋友圈都是各式电影海报和影评链接,投其所好的人自然多。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她甚至能看到郑时枢皮肤上的绒毛。
顾笑有些情难自禁地用手指在他的胸口划来划去:“毕竟像我这种级别的美女吧……你懂的。”
“这么多邀请,忙得过来么?”
顾笑挑挑眉:“因人而异咯。”
郑时枢适时发出邀请,他吻住她的嘴唇,手也不怎么安分。顾笑再一次在他的手上化作一滩水,她的身体在面对郑时枢的时候听话极了,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
两人倒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紧要关头顾笑才想起来一个重要问题,她着急忙慌推身上的人,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顾笑很生气,既是气自己把持不住,也是气他屡教不改。
“我跟你说过的吧!郑时枢!”
郑时枢手上拿着几张纸巾帮她擦拭:“忘了。”
顾笑简直想用脚踹他:“你不能只顾自己爽,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郑时枢的手从她的腰滑至她的肚皮,他轻轻抚摸着那里,好似那里真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他抬头亲吻她的脸颊:“顾笑,给我生个孩子。”
顾笑第一次产生结婚的念头是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
那一年她刚刚大学毕业,也刚刚失去她的父亲。
秦女士一夜之间倒下,顾笑被迫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她扛不动。
顾笑鼓起勇气拨打郑时枢的电话,对面传来机械的女声,提示她郑时枢早就弃用这个号码。
她不死心,又发了很多邮件给他,第一封没有回,第二封没有回。
发出去第三封以后,顾笑告诉自己可以死心了。
对二十三岁的顾笑而言,婚姻两个字约等于郑时枢,即便那时候她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他。
其实顾笑很想问清楚郑时枢,那些邮件他看到过没有,如果没有,接下去她就会问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找她。
可如果有呢?
如果真的有呢?
那么,无非是两种结局。
跟郑时枢一刀两断,或者,瞧不上她自己。
哪个都不是很好接受的样子,她不敢问。
她鼓足勇气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撕开来展示给他看,无非是想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或者更纯粹一点,向他索要一句安慰,和一个无论哪种意义上的拥抱。
她把他视作勇气和力量的来源,他怎么可以连一点回应都不给她。
准确的说法是,顾笑觉得自己依然喜欢郑时枢,但不想嫁给他了。
她推开他,重新套上裙子:“听不懂你讲什么。”
没名没份,无忧无虑。
虽然稀里糊涂的,过着倒也开心。
过了十二点,郑时枢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顾笑一连打了几个哈欠,对方却怎么样都没看明白她的暗示。
“主要我这边地方比较小,也没有你换洗的衣服什么的……”她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委婉一点。
郑时枢在拼她不知道几百年以前买的拼图,很是专心的模样。
“你不用管我,你要是困了就进去睡吧。”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
顾笑用脚轻踢他的小腿:“要不你今天先回去?”
他们昨天确实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了,但那不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没办法么。
但今天的性质显然不一样,要是留他过夜,那他俩成什么了?
郑时枢已经拼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他手上正捏着一块拼图,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以前我收留过你几次来着。”
来这招是吧……
“现在物价涨得飞起,请问郑先生打算出多少钱补差额啊。”
郑时枢从拼图那里移开视线:“谈钱俗了,建议肉偿。”
啧啧,看不出啊看不出,郑时枢原来也是个没皮没脸的人。
顾笑决定跟他谈个心,她坐到他的对面,拿出教育学生的架势。
“郑时枢你看啊,我们昨天才遇上对吧,虽然那什么已经那什么了,但是心理上要适应还是得有个缓冲期的,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郑时枢眉头微拧:“那什么是什么?”
顾笑不吃这套:“上床,做爱,性交,打炮……哪个好理解你挑一个。”
郑时枢继续装模作样:“据我所知,这些事情一般都发生在两个关系很亲密的人之间。”
“一般是这样没错,”顾笑采取迂回战术,“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呢,也未必要那么亲密……”
“哦?”郑时枢眼神瞬间冷下来:“比如说?”
“不用非要说的那么直白吧?”
“直白点好。”
顾笑顿了顿:“我的意思其实是,不如大家不要有那么多情感上的包袱……”
“明白了。”郑时枢打断她,拿起外套径直朝门走。
郑时枢离开得很是干脆,顾笑倚靠在窗边,看着他那辆车越开越远。
她应该觉得痛快才对。
没有,一点也没有。
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让小方再进来搅个局?




奸情若是长久时 第二十四章
顾笑的紧张肉眼可见。
她没想到方启文是余恬的监护人,更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尴尬的情势下和他久别重逢。
毕竟人是不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撞鬼的。
“你作为班主任要一视同仁的呀!”彭兆阳的母亲嗓门大得很,她认出来对面坐着的男人,有点不放心。
“这个事情小姑娘要负责任的,还是高中生就搞对象,竟然还出手打人!太不像话了!”
顾笑只觉得自己的耳膜嗡嗡作响。
方启文坐姿松散,他专注地看着顾笑,不怎么理会那个聒噪的妇人。
顾笑头疼,她是要协调好学生之间的矛盾的,本来是没那么棘手的,偏偏涉及到学生之间的“三角恋”,偏偏其中一位的监护人是方启文,她班主任光辉圣洁的形象立不起来。
“余恬家长,您也表个态。”
事情是这么个事情,彭兆阳喜欢余恬,跟人表白人不答应,最后拿余恬喜欢的陆鸣远撒气,余恬一气之下随手抄起水杯砸了过去,角度没选好,就这么见血了。
“医药费我们出,但事情的责任不全在余恬身上。”
方启文的话自带气场,彭兆阳妈妈的气势弱了下去:“话也不能这么说吧……”
他现在是城中新贵,妥妥的精英范,要说念书那阵回回考满分估计也有人信。
顾笑打铁趁热:“学校方面会对余恬和彭兆阳进行批评教育,不会上升到处分,这个两位可以放心。”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怎么她一开口,对方又不买账了,顾笑硬着头皮看向方启文。
“彭同学疗养期间,我会请专人辅导他被耽误的课程,所有支出都由我负责。”
顾笑点点头,这个安排还是挺有诚意的。
方启文看一眼她,话锋急转:“至于道歉,就别想了。”
这尼玛还怎么聊……
但顾笑显然小觑了资本的力量,几个回合下来,彭兆阳家长走得时候嘴角上扬,就差跟“方总”弯腰道别。
顾笑也想跟方总告辞,她可不想跟方启文独处,但这里是她的地盘……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您也可以早点回去了。”
方启文打量一圈四周,露出一丝讥讽:“顾笑,我们之间需要这么客套吗?”
顾笑继续装模作样:“没想到你是余恬监护人哈。”
方启文的手指细长有力,他敲敲桌面:“既然你要和我聊余恬,不如聊聊余恬早恋的事情。”
顾笑嗅到一丝找茬的意味:“其实这个也没什么好谈的,这个年纪情窦初开也很正常,适当引导一下就可以了。”她的语速飞快,希望能快速跳过这个话题。
方启文没打算放过她:“顾老师是觉得三个人的恋爱也很正常吗?”
顾笑还想垂死挣扎:“其实余恬这个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
“难道顾老师不觉得其中一位很无辜吗?”
顾笑装不下去,认怂:“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有些事情,不是发生的时间足够久就可以当作没事发生的。
方启文继续刺她:“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不在乎别人原不原谅你。”
她没有,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抛弃了他,即使明知道他是因为她深陷泥泞。
当他变成一坨垃圾的时候,她也像躲垃圾一样躲着他。
他甚至带着几分期待的心情看着自己向下坠落,好似他再往下一些,顾笑的手就该伸过来了。
没有,一次也没有。
她该有多心狠,才做得到对他不闻不问。
可顾笑是一个多么自私的人:“所以我应该陪在你身边哀求你原谅我,对么。可是方启文,你不觉得感情里从来没有公平公正这样的说法吗?”
永远有付出多的一方,永远有被亏欠的一方。
被亏欠的一方依然拥有自我放生的权利,遗憾的是,在感情中跳脱出来保全自我,从来就不是一件易事。
方启文听到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所以你的愧疚,到头来也只是说说而已。”
顾笑用一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不如来点实际的,哪天你破产了,我把所有的财产都送给你,一分都不给自己剩,我金牛座你记得吧。”
这几年方启文的事业版图越做越大,频频登上报纸头条,她一直替他捏把汗。
方启文闻言倒是笑了:“不如我把现有的财产分给你,你再重新选一次。”
郑时枢回国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顾笑陷入短暂的沉默过后:“那我选他。”
方启文嘴角有一丝僵硬:“顾笑,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我还是选他。”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方启文不死心:“即使他这十年没有找过你?”
顾笑被戳中软肋,有些许失神,她似是喃喃自语:“即使他这十年没有找过我。”
这句话带给顾笑前所未有的力量,她不想再用那么轻率的态度去面对自己的感情。
人早晚是要成熟的。
“你真的一点也不恨他?”
顾笑是一个骨子里烙着骄傲的姑娘,怎么能忍受郑时枢在她最宝贵的十年里对自己毫不理会。
“怎么不恨,但人好像……很难真的去恨一个自己爱的人。”
他何尝不懂。
方启文没有预想中的心灰意冷,他轻笑一声:“过去那几年,我一直想知道你喜欢他什么,听说你们好学生普遍都喜欢坏男生才对。”
顾笑听见他的笑声,也好似放下什么重担:“我不都早恋了么,也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
方启文看着她:“知道为什么以前每次接吻我都要咬你吗?”
“不知道啊,你属狗吗?”
她是真的不知道。
方启文那个时候的吻技非常一般,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时不时还要拿牙齿咬她一下,粗暴之中透着一股无赖劲。
那段时间他对她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特别粗暴。
家里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顾笑每次放假回来,嘴唇总是发紫,只当她是学习压力大,买了不少补气血的保健品让她捎回学校。
“不是。”
顾笑敛去眼神,眼底发酸:“因为……你早就知道我喜欢郑时枢。”
“不是。”方启文继续否认,又过了一会儿,他也好似喃喃自语般:“不全是。”
“我们还有机会吗?”
他侧着头看她,很认真也很慎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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