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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关系之三邻居和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金岁月
禁忌关系之三邻居和我
作者:流金岁月

全篇男女主双视角。虽然这个系列主打禁忌,但是调子很温和,男女主的关系也没说禁忌到特别夸张的地步。浪漫风、一对一、欢喜结局。





禁忌关系之三邻居和我 【禁忌关系之三-邻居和我】(1-3)
作者:流金岁月
字数:16503
2020/03/14
文案
洪霞:
香香是我的邻居、同学、最要好的朋友,我对她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这些日子香香因为男友和爸爸闹矛盾,我当然第一时间表支持。没料到不过上了一年的大学,再回家时,香香的爸爸忽然看上去一点儿不像那个打记事儿起我就张口闭口叫的朗叔了。
朗传易:
我讨厌香香有男友,没办法接受心爱的女儿这么快长大,更要命的是女儿的闺蜜竟然也长大了。当了近二十年的邻居,小霞在我眼里从来都是个小女孩儿。我刚刚结束一场貌合神离的婚姻,最不需要的就是再次陷入一段混乱的关系中,再没有什么比爱上女儿最好的朋友更混乱了。
作者注:全篇男女主双视角。虽然这个系列主打禁忌,但是调子很温和,男女主的关系也没说禁忌到特别夸张的地步。浪漫风、一对一、欢喜结局。希望大家喜欢。
一.洪霞
在路上塞了两个小时,道路总算畅通。
早上我连饭都没来及吃,就将四个同学送到高铁站,听着他们兴高采烈聊着海边凉风、冰镇啤酒,我却只有羡慕的份儿。暑假刚开始,市里一家图书管要将旧报纸数字化保存,急需扫校人员。刚好这事儿是班里一位同学的母亲负责,活儿简单、报酬又高、还有马力十足的凉气吹,她只吆喝了两声,就召集到我们五个人加入。忙碌一个多月,事情漂漂亮亮做完,大家商量着用赚来的钱去海边游泳消暑,趁机把剩下的一个月假期用完。
多好的安排啊!可我却没办法加入。不行,我得顶着炎炎烈日,开车回家收拾房间。今年年初爸妈退休,因为我妈有哮喘,所以他们觉得湿润温暖的气候更适合养老。这理所应当,我非常理解也全力支持,只不过他们选择我在上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搬家也太不是时候了。上了一辈子学,这可是我第一个不用参加各种名目强化班的大长假啊!
爸妈原本说要是想去哪儿玩或者旅行就不用回来,他们全权代劳。可是我怎么能不回去呢?那是我的童年、我的家,自打有记忆起就住着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告别就离开呢?事实上,我不仅要回去收拾自己的房间,还要在那里度过最后一个月的时光。
我踩了脚油门,只希望能快点到家。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我看看显示板,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香香。我的心情放松下来,迫不及待按下接听按钮,笑着打了个招呼,「嘿,香香,有事儿么?」
「没事儿,等不及想见到你了!」欢快的声音通过车里的蓝牙扬声器传过来。
我们已经五个月没有见面,这是上大学后两人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香香是我是邻居,自小一起长大。和我不同的是,香香高中毕业后选择本市一所大学念书,而我则去了一百公里外的大学。
「我大概半个小时后到家,你还好吗?」我关心地问道。
香香的父母最近离婚了,对她来说很难接受。香香有一个完美的成长环境,至少从外表看。她的母亲徐亚莉漂亮时髦,家境优越。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就是把时间花在购物、旅游和健身上。她爸爸朗传易是家里的顶梁柱,每天西服革履早出晚归,我很少见到他。
徐亚莉不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女人,傲慢自大,我觉得她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和我的父母。尽管他们看起来是一个美好、稳固的家庭,但我从很小就知道,她的父母相处并不愉快。好多时候香香会跑到我家,跟我一起写作业、吃晚饭,有时候干脆就睡在我的房间,直到她爸爸发现香香不见了,到我家来领人。朗传易是个寡言少语的人,每次来接香香时总是显得很沮丧。
「我很好。爸爸一直很忙,妈妈也搬走了。现在尘埃落定,我们可以看到这确实是最好的结果。」香香语速很快,但语调轻松。
看来香香对父母离婚的纠结已经过去,我暗暗庆幸。从年初得知他们离婚,香香跟我这儿伤心欲绝哭过好多次,回学校后虽然两人分开,但大家几乎天天都会在手机上聊几句。香香说她父母其实两年前就在讨论此事,担心影响她的学习才拖延隐瞒,直到香香上大学。她母亲最近有了新的结婚对象,比她爸爸更有钱有势。香香在学校结交了新男友,两人热火朝天谈着恋爱,虽然她爸爸对此非常不满意。
「那就好,我还想说你别——啊——见鬼!」车子忽然剧烈倾斜,伴随着轮胎爆裂的砰砰声,我慌乱地惊叫:「不,不,不!天啊!」
「怎么了?小霞?怎么了?」香香在电话里尖叫,好像开车的是她不是我。
香香是个非常善良热情的女孩儿,如果非要从她身上挑毛病,就是特别戏剧化,什么事儿都一惊一乍。感情丰富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这个女孩可以让她的课堂测验一百分看起来像得了诺贝尔物理奖,也可以让感冒发烧像末期癌症一样可怕恐怖。
「我想我的轮胎瘪了,可能是爆胎……等等,我得看一下,回头再打给你。」没等她说话,我挂断电话,把车停到路边。在确认安全后,我下车绕了一圈。是的,就像我猜测的,车子右手边的后轮胎果然瘪了下去。
「可恶!」我忍不住使劲儿踢了脚轮胎,大骂一句。
今天老天爷一定非常讨厌我。
好吧,我陷入困境,但并不表示束手无策。当初考完驾照,爸爸又付了一节课的钱,专门学习开车遇到紧急情况时该如何沉着应付,包括更换备用轮胎。通常情况下,我坚信女人的独立性非常重要,但在这个骄阳似火的八月下午,我真希望有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能够接手来换这该死的轮胎。
我得给爸爸打电话,路上塞车两个小时已经让我错过和他们吃午饭,现在看来又要错过晚饭了。刚从车里拿起电话,电话铃就响起来,屏幕上显示出香香的名字和笑脸。她可真是个急性子啊,我哭笑不得,接起电话道:「嘿,香香,我回家后去找你啊,这会儿我得给爸爸打电话——」
「不,爸爸和我会去接你。我们刚才说话时他就在旁边,也听到你说爆胎了。」
「不用,香香,我不想麻烦你们。」
「一点儿都不麻烦。我本来在家就没事儿,而我爸已经窝在沙发里看了一整天篮球。再说,你爸爸整个星期都在收拾行李,打包托运,洪叔肯定累坏了。」
香香说得贴心又再理,我真心感激,「如果你确定的话,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我当然确定啦,你待在原地别动,我们已经上路了。一会儿把你的位置发到我手机上就好!」
天气酷热、日头正毒,周围没一片树荫,而我又不确定开着空调在车里等香香是否明智。爆胎不说,要是连油也用光可就糟糕了。我往肚子里灌了两口水,将衬衣下摆在腰上绑了个节,再把头发高高扎起,橡皮筋毫不意外选择在这个时候断裂。不过这倒难不住我,从书包拿出一支笔,当个簪子插在脑后的发髻里。
我还是一个劲儿冒汗,但现在只能先这么对付着。我打开车门坐在座位上,两腿搭在车外,祈祷香香父女早些出现在视野里。
大约四十分钟,一辆毫不起眼的小货车朝我的方向开来。我起初没在意,直到香香摇下窗户向我挥手,我才认出他们。香香倒是提过她爸爸有辆货车,我一直以为是那种锃亮豪华的皮卡,没想到是辆单排小卡车。我赶紧从车里出来,看着车减速倒车,停在我的车前面。
香香立刻跳出来,急急忙忙跑向我,大声喊道:「嗨,小霞,你没事儿吧!」
「香香!」我迎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蹦蹦跳跳,好像半个世纪未曾见面。
「小霞。」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我放开香香,看向她的身侧。
哇!天啊,香香的爸爸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模样?
我大吃一惊,不过一个学期,朗叔看起来却和记忆中大不一样。以前他总是一丝不苟、精致干净的模样,穿着考究的西装和皮鞋,最热的时候也仍然穿着衬衫,就像那些办公室的骨干精英、高级白领。可现在,他不仅长出满脸的络腮胡,而且一定增加了起码十斤的肌肉。黑色的牛仔裤很宽松,白色的背心却紧紧箍在身上,手臂露出一大堆纹身。天啊,朗叔最近半年到底在干什么?我有些头晕,明明顶着炎炎烈日,我的皮肤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朗叔一向是个严肃的人,很少笑,也很少说话,至少我一直这么以为。站在他旁边,再调皮捣乱也能不由自主老老实实,比在自己爸妈面前还要礼貌规矩。不管怎么样,朗叔从来没有错过香香的生日或者家长会,这也是我父母喜欢他的原因。不仅如此,他会在我们家没人时帮忙签收包裹,也会在他们拿重物上下楼时搭手帮忙。我爸妈说这位邻居安静沉稳,有些多愁善感,却非常友好。
但那是过去。
现在,这个男人所有柔软的一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肌肉墙。话说回来,记得小时候去香香家玩,她带我到她爸爸的书房,那里收藏了一把德国黑科冲锋枪。据香香说,她妈妈特别讨厌那东西,所以现在看到他一副特种部队彪形大汉的模样,倒也不该意外。
朗叔没有浪费时间寒暄,径直朝我的我的车走去,步态宽大自信,好像在尖叫着‘我就是我,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他看起来确实很棒,不在乎也天经地义。我像个花痴似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间越长心跳就越快,手心也变得湿漉漉。虽然心里知道泛起这种念头非常不得体,那是闺蜜的父亲,不是影视明星或者网络红人,可我就是无法将视线从朗叔身上撇开。
幸运的是,我戴着太阳眼镜,银色镜面掩饰住我先震惊后花痴的模样,更不希望让香香察觉我在窥视她爸爸。香香也确实没察觉,她的手机铃声响起,从香香的表情看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而且八成是她的男票严卓。大学开学没多久,我就听她时不时聊起这个男生。一年级还没上完,香香已经决定把这位当成终身伴侣。香香的注意力被吸引到电话上,而且为了避开她爸爸,甚至退到马路边接听,我们一会儿有场非常严肃的对话。
我清清嗓子,给香香的爸爸一个微笑,「朗叔。」
「钥匙,」朗叔咕哝着伸出手掌,看起来很严肃。他总是这样,但今天更是如此。
我把钥匙放到他手里,他立刻避开我的目光,径直走到轮胎前。我也移开视线,把注意力转向香香,这会儿最不需要的就是香香或朗叔察觉我突然对他产生兴趣。
当朗叔给我换轮胎时,香香和我坐在他的车里叽叽喳喳说着最近发生的事儿。她母亲半年前搬出去,现在正忙着准备再婚,对方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证券经纪人。他们争吵了十几年,倒是在离婚时友好和平。香香说因为她母亲的工作是花钱而不是挣钱,所以她爸爸总是在一直工作。现在可以轻松下来,将更多的时间花在喜欢做的事情上。她爸爸也变得更加快乐,尽管我看不出来他哪儿快乐。
香香说话的时候,我的目光转向朗叔。天气炎热,他的额头渗出汗水,必须不停将脑袋歪到肩头在背心上擦拭。明明是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做的非常有男人味。长这么大,我只跟和同龄男生交往过。除非在运动场,这些男生绝对不会把汗往衣服上抹,也不会有人换轮胎。他们健身、旅游、自拍,或者做其他更青春时髦的事情。我敢打赌,朗叔一生中从未自拍过。
「小霞……你猜怎么着?」香香一脸兴奋。
我暗暗好笑,香香做什么事都很夸张,这就是我说的戏剧化。和她在一起,就好像两人在一个舞台上演话剧,她是主角,我是跟班儿。
「怎么了?」我配和着问道。
香香激动地挥舞双手,眼眉尽是欢喜,「严卓邀请我和他们一家人去水库消暑度周末。爸爸不希望我去,但我已经成年,当然可以和我男票一起过暑假,他没有权利阻止,对吧?」
嗯……香香没有工作、没有赚钱,她的学费、住宿费、生活费都是爸爸买单,刚买的新车也是,我会说他有绝对的发言权。不过香香是我的闺蜜,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不字,当然会全力支持。我点点头,坚定说道:「是啊,你可真了不起,一年不到,就能让男票带回家见家长,你什么时候走?」
「下个周末。我太兴奋了,小霞!你得帮我收拾行李,虽然我见过严卓父母几次,但不过是打个招呼吃个饭。这次不一样,我要住到他们家,可得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他们会爱你的,香香。」我向她打包票,对此毫无疑问。
香香是所有父母都会希望儿子约会的女孩儿。她美丽活泼、甜美开朗、善解人意,可以说方方面面都是我的对立面。不止一次我打心眼儿里感激,那么多人希望和她当好友做闺蜜,可她竟然能够挑中我。
「搞定了!」朗叔走过来,将瘪胎扔到他的小卡里。
「不是该放在我的后备箱,我以后可以去修一下吗?」我下了车,关心地问道。
「已经没得修了,只能换新的。」朗叔看起来很生气,像个机关枪似的一个个吐字。
记忆中我们从来没有坐下来谈过话,但我在他家时朗叔总是很客气。小霞,你要果汁还是冰激凌?小霞,请代我谢谢你妈妈烤的海绵蛋糕。小霞,常来找香香玩啊!今天头一回,他如此严厉地对我训话。
「嗯……好吧……」我一时很难适应,不安地摆弄牛仔热裤底部的流苏。
「我们走吧,香香。」朗叔的声音还是硬邦邦的,扭头又对我说道:「小霞,开车直接回家,别提速,那个备胎并不安全,难免不会出意外。」
「是,一定,真是不好意思,大热天的,把你一路拖到这里来。非常谢谢你!」说完,我抱歉地对朗叔笑了笑,几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我的车里。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我听到香香斥责她父亲对我的无礼,尽管她从来不会把混蛋两个字叫出声。
我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窗户上的敲打声吓了我一跳,是朗叔。
我打开窗户,他还是一副阴沉的模样,皱着眉头道:「以后千万别单独坐在马路边,尤其是别穿成这副模样坐在马路边。我以为你聪明着呢,小姑娘!」
我去啊,朗叔走过来敲窗户的一瞬间,我原本以为他是来跟我道歉,至少解释下为什么今天脾气这么糟,譬如他喜欢的篮球队正打得火热,或者输了比赛什么的。没想到我错的这么离谱!
我发动车子,回家一路上都在想朗叔是个男人味十足的混蛋。虽然男人味十足,但还是个混蛋。
二.朗传易
「爸爸,你怎么了?」香香满脸不高兴。
「没什么,宝贝儿。」我稍稍放松紧握方向盘的手,扯了个谎。
我不可能告诉她真相。从第一眼看到小霞坐在车里,到站起身向我们走来,再到扑向香香,我的内心惊讶不已,好在因为距离遥远,心里的波澜可以深深隐藏起来。我一直知道小霞是个漂亮的姑娘,但我从来没注意。印象中的小霞总是中规中矩的蘑菇头、学生装,就是周末放假时看着了也是运动装休闲服。
现在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白色的短袖衫紧紧裹着高高耸起的胸部,牛仔热裤包裹着浑圆俏丽的屁股,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白皙滑嫩,一双蓝色高跟凉拖显得身材纤细高挑。太阳照在青春健美的身上,有那么一恍惚的功夫,我被她迷得甚至忘了她是香香的好朋友。
「你个老流氓。」我心里暗骂。
妈的,我真是个变态。我见过女儿的闺蜜不下百万次,事实上,我应该从小霞穿尿布时就认识她。因为工作繁忙,我可能不常在身边,但我绝对是看着她长大。即使狠狠骂着自己,我仍然忍不住惊叹小霞的身体什么时候长成前凸后翘的诱人曲线?还有那该死的嘴唇,红艳厚实,闭上时小巧可爱,笑起来又大大地咧开,时不时拉扯热裤上的流苏。我操呢,那个女孩全身都写着火热性爱,惹得我想像香香一样靠近她,细致的端详,深切的拥抱。和两个孩子久别重逢不同,我他妈的是色欲高涨,肉棒因充血而肿胀抬头,脑门甚至渗出一层细汗。对她的反应让我觉得恶心,像个肮脏阴暗的龌龊老头儿。
更重要的是,我一定是入魔了。因为每次瞥向小霞时,我都会发现她在窥视我。虽然她戴着太阳眼镜,我不能百分之百确信,但她的脑袋肯定在朝着我的方向转,就像一株向日葵,而我他妈的是太阳。
「……严卓说我们星期一早上回来。他们家人会安全接送——」趁着我心不在焉,香香又在我耳朵旁絮絮叨叨。
天啊,我爱女儿胜过世界上任何人,但是她有时候真让人抓狂。我打断她的话,斩钉截铁断了她的念头,「我们还在谈论去水库避暑吗?我已经说不了。」
「爸爸!」香香尖叫道:「我二十岁了,是个成年人,我不是在请求许可。」
「你是成年人么?成年人不需要父亲支付她的学费、食宿费,还有所有她想要的东西,所以你只能请求许可,而我的答案是不,朗香女士!」
「我不过是换个地方过周末啊!」香香哀嚎。
「首先,你觉得他父母对你评价会很高么?尤其是和一个男孩通宵旅行之后?」
「天啊,你八十岁了么!」香香抱怨道:「那个男孩儿是他们的儿子,你听起来就像妈妈。」
我确实挺惊讶她母亲对此事也很反对,因为那男孩儿正是徐亚莉期待她女儿找的恋爱类型,一个家庭富有的公子哥儿。我不知道他家是干什么的,不过能在水库有栋别墅已经可以说明一二。现在这家人邀请香香去避暑度周末,徐亚莉应该会认为这是女儿理想的丈夫人选。对于徐亚莉的期望我没什么好说的,我自认不仇富也不嫌贫,各有各的压力,谁都不比谁轻松,我从小就是这么教育香香,但问题不在这里。
「第二,你太年轻,不可能——」我没有说完这句话,我根本不愿意费哪怕一个脑细胞去想我的宝贝女儿和她的男票在一起过夜的事。
「做爱,爸爸?」香香双手交叉在胸前,撅着嘴道:「再一次,我已经成人,性是生活的一部分。」
「我不想和你谈这件事。你不能去,这是最后决定。」我坚决终止这个话题,方向盘在手里抓得更紧。
「你知道吗……」香香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也许你是那个需要……约会的人,可以让你放松、转移注意力什么的,你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严卓和我指东指西挑毛病。」
我哼了声,嫌弃地说道:「相信我,香香,我的注意力永远不会是严卓。」
「嗯……至少开始约会吧,总是有很多好处的。对吧?」香香还是不放弃这个主意。
她不知道的是我其实一直在约会。好吧,我想严格意义上说不能称之为约会。自从和徐亚莉离婚,我一直在操女人……很多。我已经恢复单身,当然可以在性生活上自由选择。毕竟从离婚前一年开始,徐亚莉和我就已经不再做床上那档子事儿。但这和香香毫不相关,她是我女儿,我不需要和她讨论我的性需求。
「你仍然得专注学习。」这才是重点,现在的孩子以为上大学就是个坎儿,只要过了这个坎,未来就一片光明,前途更是一帆风顺,但现实从来不是如此。
「我一直很专注啊,今年没有挂科。我以为我已经证明严卓不会影响我学习!」香香还在抱怨。
「胡说八道,严卓从头到尾都在影响你。自从上大学后,我什么都听不着,就在听你念叨这个名字,严卓这个……严卓那个……严卓,他妈的,这是个什么烂名字!」每次听到香香说起她的这个男友我就头疼。
「爸爸!」香香尖叫抗议:「我要去水库,你阻止不了我,我去给妈妈打电话!」
我刚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停车位,香香就大喊着从车子里冲过去,狠狠关上车门。我长长叹口气,香香发脾气的样子真要逼我发疯,以前那个可爱听话的女儿跑哪了去了?
我有些沮丧,熄了火准备回家和香香好好谈,抬眼从后视镜里看到小霞将车拐进不远处的停车位。我跳下车,稍稍低头从太阳镜上缘看向小霞的方向。她爬出车子,弯腰从后座提出行李箱还有电脑包。牛仔热裤包裹着她的屁股,一个漂亮的屁股,浑圆紧致。我的肉棒又贴着裤裆竖起来,不光是难受而且不合时宜,却又不能撇开目光。
小霞站直身体,扭臀关上车门,眼神向我飘过来。是因为想看我在干什么?还是因为感觉到我的目光在她身上烧了个洞?
也许是彼此都戴着眼镜,我们的眼睛紧锁片刻。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加快,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不仅如此,她竟然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圈樱桃色的上唇。我不知道这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们之间几乎可以感觉到磁场电荷在劈里啪啦大声作响。如果我穿过停车场到她跟前,把手伸进她的牛仔热裤里,会发现内裤湿了么?
「爸爸!」香香站在不远处的车库门口,忽然喊道,「我给妈妈打了电话,她要和你说话。」
没有撇开和小霞的对视,我回喊:「等一会儿,我这就过来!」
一时间我不知道在对谁说这句话。操!我的女儿正在跟我发脾气,而我却在对她的闺蜜想入非非,这太疯狂了!
三.洪霞
刚刚发生了什么?时间太快,我的大脑一时处理不了。除非我的花痴已经走火入魔,不然我发誓朗叔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看不到镜片后的眼神,但却可以感觉到那眼神热烈而饥渴,要不是隔着几步远,我已经被他吞到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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