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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只钢牙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醉酒千篇
“不是担心自己凤白白的婚事,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凤巫的王位自来也不是父系传承,你难不成坐久了连这点都忘记了?”
被本来就不怎么对付的二长老猛的一点名,早就放下心,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轻音顿时激灵了一下。
二长老的话,也让其他人注意到了轻音,大长老最先开口,问向她:“圣女你的意思是?”
轻音闻言得体一笑,“自然是族中规矩不可破。”
“这,可……”凤巫王显然没有料到如今一来,竟然是丢了西瓜捡芝麻,一时间有些无法决定,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回去再想想。
此事不小,在场的人只是给他一个选择,也并没有立刻想让他做决定,遂也同意了。
见人都相继离开后,轻音正准备回去守着自己的母后,就被跟着出来的族长唤住了脚步。
“小音,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轻音止步后,点头掺着族长的胳膊放慢脚步陪着他往前走。
“你母后的身体怎么样了?”族长闲谈一般的跟她说起。
轻音摇头轻声回道:“不是很好。”





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40章
“族长,您这是?”轻音看着两人前行的方向,不由得心下一紧。
老族长没有立刻说话,反而是用行动来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咔嚓一声,一道暗门从后厅的角落里缓缓打开。
入眼是一片漆黑,看不见其中情况。但扑面而来的寒气,却是在提醒轻音这是通向哪里的。
她缩在袖口的手指下意识的动了动,表面却不动声色的接过族长手中的灯,搀着其手臂随着往里面走。
暗门在两人进去的瞬间就自动合了上来,黑暗密洞的石壁上的蜡烛接连亮了起来,幽幽晃晃照亮了前行的路。
一路上两人相默无言,直到看见那冷潭神树才缓缓停下脚步。
“我都知道。”老族长独自走在前面,绕着寒潭逆向走了一半后,拿着手中的拄拐,敲了敲地面上的一块隐蔽的突起。
那一瞬间,轻音对面的寒潭中升起了一个石台,石台上坐着一个沾着潭水,冒着寒气倒扣着的玉碗。
轻音不解的看向已经回身过来的族长:“族长?”
老族长看了她一眼,顾自拿起石台上的玉碗率先沿着层层石阶,走向潭中央的神树,“随我来。”
轻音颔首跟上。
等看到族长目不斜视的走到自己摆放古琴的地方,而并无任何惊讶的神色后,轻音才恍然觉得自己的小动作其实并不隐蔽。
族长见她愣在原地,不由得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玉碗摆放在古琴旁,枯槁的手指抚上琴弦。
“我都知道,从你进入这里拨动琴弦开始,我就知道了你要做什么。”看他神色淡然,并无生气之态,轻音才缓缓舒了口气,屈起双腿,乖乖的蹲坐在他的手旁认错道:“族长爷爷,我不该擅自催熟神树。”
“可我想救母后,除了这个方法,我想不到其他的。”
“既然族长爷爷已经知道了,轻音认罚,接受族中任何处置。但只求族长爷爷给轻音一个救母后的机会。”她敛着眉,表情落寞,诚声恳求道。
老族长跟着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头发,“小音,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母后亦是。你们都是我孩子,我怎么会忍心。”
“族长爷爷?”轻音眼角还残留着泪花,闻言抬头询问的看向他。
“但圣果本就难以成熟,我担心你步了你母后的后尘。”
看着轻音眼中的疑惑,老族长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详说,只拿起玉碗端在手中摩擦了几下,“我也明白自己劝不住你,你母后的身体,我也从巫医那里了解到了。”
“现在族长爷爷就问你一句,你真的想这么做吗?”老族长面容瞬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有些浑浊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轻音看,加重语气问道:“无论会付出什么代价?”
“嗯”轻音没有半分犹豫的点头道:“我想,无论付出什么。”
“那好吧!”老族长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再次长叹了一口气,“真是跟你母后早些年一样的脾气。”
…………
轻音从禁地里出去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并没有再去王后的住所。
轻音强忍着腕间的疼痛和身体上的不适,面不改色的将身边的人都挥退后,才关上了房门将强逞的伪装泄去。
她现在脸色白得吓人,身上还带着跗骨不散的寒气,脚步虚浮的向前没走几步就跌在了外间的地上。
季律许久不见人回来,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立起了耳朵,不曾想除去突兀的砰地一声后,竟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就在奇怪时,他的鼻尖不自主的动了动,一丝清浅的血腥味传到了鼻腔之中。
季律顿了一下后,便扒拉着爪子,挺起虚弱的身子,几下从塌上蹦了下去。
结果往外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影。瘦瘦小小的瘫倒在门口,墨发披散在身下,向外的手臂上不断有鲜红的血液渗出,染红了地上的小片区域。
季律蹬着兔子腿,跳到轻音身边嗅了嗅后,正打算凑近她的脸查看具体情况。
万不想刚一低头,地上的人就刷地睁开了眼睛,吓得他脚下一滑差点栽下去。
轻音睁开眼睛,两眼放空的恍惚了好久,才渐渐地聚光的恢复神采。结果一回神就看到自己的面前怼了张凑得极近的大兔子脸。
她激灵了一下后,下意识的伸手要将兔子从自己脸前扒拉开谁知刚一动,就扯到了手腕上的伤口。
顿时闭上眼,皱着脸轻嘶了一声。
短暂的缓过疼痛,准备起身的轻音,再次抬眼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黑兔子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散着黑发的精致少年。
轻音看着眼前有些重影的人,闭上眼睛再睁开,闭上眼睛再睁开,重复了几次,才看得清楚了些。
“你耳朵呢?”她轻声问道。
季律板着一张脸,抿着唇伸手将轻音从地上抱了起来。
将人安放在塌上后,他便站起了身准备往外走。
轻音见他要离开,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他随着动作轻轻扬起的衣角,见对方疑惑的转头后,她张着已经快失去血色的唇瓣哑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季律没见过她这副模样,略显惊奇的挑了挑眉,伸出手握起轻音受伤的手臂,将其从自己衣角上拿下去,然后回道:“当然是找东西,帮姐姐处理下伤口。”
轻音指尖动了一下,反掌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不碍事。”
季律不妨被带着向前动了动,见轻音一副欲言又止看着自己的样子,神色一动,垂眸决定率先打破沉默,道:“姐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轻音定定的看着他,眸中除了他的倒下的影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内容。
随着她慢慢张口,季律的心也莫名的跟着提了起来。
然却只听轻音道:“煤球,你能变回原形吗?”
“为……为什么?”
轻音垂了垂眼皮,声音里满是疲意,她又将季律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我累了,想抱着毛绒绒的东西。”
季律:“……”
季律最终也没拒绝得了轻音。
主要是这次他化成人形的时间本就不长,这人还一直抓着他不放,耽误来耽误去的,他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轻音的怀里。
…………
西院王妃处。
“王上,事情可是定下了?”巫凤王一进门,王妃就注意到了他脸色的不对,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
巫凤王先是冷哼了一声,而又将其送过来的茶水打翻在地,“都怨你出的好主意。”
王妃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柔着眉眼替其顺着气,“发生了什么,王上白儿的婚事,可是不行?”
“不行?岂止是不行。”巫凤王气得坐在木椅上,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怒声道:“总之,让她立马和那个异族断了联系。我巫凤王的女儿,即使名声坏了,也不愁后辈子的亲事,就是嫁不出去,也有你我在,不缺他这一个。”
“王上,可是那楚泽什么行为不对,触了上面的霉头?”王妃想不到其他的,只能顺着巫凤王的话,往下猜测。
“他什么地方都对,就只一点”巫凤王紧皱着眉,喘了口气继续道:“他生错了地方,是个异族而非我族。”
“这……”王妃闻言一时之间,有些不解,“可是圣殿那边。”
“几位长老和族长都说了”巫凤王饮下一杯凉茶压下心口的郁气,“白儿与那异族的婚约,他们不同意。”
“什么!”
两人正在闲聊,压根没注意厅堂里又多出了一个人。
知道什么凤白白诧异的声音响起,才将两个人的视线转移了过去。
“白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通传一下?”王妃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就暗道了一声不好,然而还没等她再多说什么,一旁的巫凤王就张了口。
“就如我同你母妃说的,你们的婚事作废。”
“再过几天,我就会派人将那异族给送出去。而你……”巫凤王不容反驳,语态坚定的说道:“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以后得事情会由我和你母妃替你安排好。时间久了也,自然不会有人记得你犯下的那些错事。”
“凭什么?”凤白白梗着脖子,一串清泪从眼角滑落,她颤着声音回道,“我只要楚大哥,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你,胡闹!”巫凤王胸膛剧烈起伏,撑着桌子直直的站起了身,伸手指着凤白白的鼻子,“难道你为了一个外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顾了吗!”
凤白白不言,王妃却是被这话震得身形一颤,她安抚着凤巫王道:“白儿也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王上她还小,您就谅她这一回吧!”
“我没错,我就是要嫁给楚大哥。”凤白白丝毫没有王妃的苦心,在其话落后,小声的回道。
巫凤王本来快被消下去的情绪,瞬间又被激了起来。
“你看看她!”他深深的喘了口气后,面对油盐不进的凤白白,冷声道:“来人,将二公主待会自己的院子,严加看守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靠近,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言罢,厅堂里便涌进了一堆人,将闻言错愕住的凤白白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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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41章
“王上,何苦如此,白儿的性格你也知道,说得那些话你也明白不能放在心上。”
“她是我们唯一的孩子,这些年就这一个请求,我们做父母的有什么不能成全的呢?”
王妃苦口规劝道。
巫凤王:“我怎么不知道,但这件事摆在那里就是成不了。”
“怎么会?”王妃为其端茶的手顿了一下。
“族长他们的意思是,和外族通婚可以,但……”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继续道:“但巫凤的王族不行。”
“若是我们执意促成白儿的婚事,那么明天我们几个就会被剔除巫凤的王族。”
“怎么会这样?”王妃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心思几转之下不由得将手边的茶碗打落在地。
瓷器磕落在地的声音响起,里面的茶水洋洋洒洒的溅了一地,而厅堂里的两人却谁都分不出心思在此。
…………
轻音醒来后,手腕上的伤已经结成了薄薄一片的痂。虽然血已经不在流了,但轻轻动作时,却依旧能感受到上面细微的疼痛。
她正准备翻身动一动,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再一低头就看到了一个黑绒绒的头顶,思绪一顿瞬间就想起了睡前发生的事。
轻音叹了口气后,撑着另一只胳膊将自己的衣角从兔子的身下抽出来后,缓缓的撑着身体从软榻上起身,大约是一晚上没怎么变换过姿势,导致她的脖颈酸痛的厉害。
从软榻上下去后,她走到门口唤外面的侍女端了一盆温热的清水后,便开始自己处理腕上的伤口。
轻音微微拧着眉,将染上些许血色的衣袖从腕上掀开,上面缠绕的白布已经被浸成了红色。即使当时处理过,也服用了凝血的药物,却还是没能阻止过深的伤口不受控制的开裂。
真浪费。
轻音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这么多血不知能在催熟圣树上起到多大的作用。
凤巫一族直系的血脉有着催熟圣树的作用,这一直是族中向外隐瞒不为人知的秘密,知道的人更是屈指可数,除了历代族长更无第二个人知道。
而如今,除了族长还有母后和她。
族长后来才告诉她,她的母后曾经被巫凤王所骗催熟过圣果,而那巫凤王则背着她用半条命换来的圣果……救了凤白白。
母后原本身上早年落下的小伤病也因没及时调养,外加上圣果之事,而雪上加霜,逐渐恶化成了今天这般模样。
轻音将自己包扎伤口的白布投进水盆里,看着手腕上那道略显狰狞的伤口,一时间有些晃神。
就在她站在水盆边一时没有动作的间隙,脚边突然被撞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塌上的黑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着小爪子扒拉着她下身的衣摆,企图踩着鞋子往上爬。
轻音向后撤了撤身,就见那兔子一个使劲小脑袋直接磕到了摆放水盆的木椅上,砰地一声,连盆里扩散的血水都被带的晃了两下。
她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连忙伸手将水盆稳住,“煤球,你在做什么?”
兔子被反作用力带得向后退了两下,摇着脑袋晃了好久,才抬头拿眼睛看她。
轻音先是抽出干净的白布将自己上好药的手腕包扎上,才弯身将兔子从地上拎了起来。
她把兔子夹在怀里荡了荡,转身带着它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使劲撸了撸其身上的毛后,道:“煤球干什么呀!”
“是不是担心姐姐,姐姐不疼的没事。”
季律趴在她怀里,缓了一会儿后,下意识的拿鼻子嗅了嗅她的手腕,而后兔子脑袋对着轻音,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轻音与膝上的黑兔子对上了眼,还没等分析出里面的情绪,就觉得腿上一沉,一道身影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自己面前。
“姐姐,你为什么会受伤?”季律将想说的话脱口而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化成人形坐在了其腿上。
轻音被压的后背直接贴到了椅背上,她被迫仰头对视,原本抱着兔子的手臂也下意识向两侧张开,避免碰到身上的人。
季律微微低头,垂落的发尖扫到了轻音的脖颈,他一双与以往有丝不同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见其不回答自己,从喉间压出了一丝疑惑,“嗯?”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轻音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指抵在两人中间,将人往后推了推,“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
季律先是一愣,而后立马神色古怪的向后退出几米远。
轻音:……
看着好像自己被占了便宜一样的兔妖,轻音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自己衣裙上的被压出的褶皱。
然后在屋里找了个能盛水的瓷瓶,将盆里的血水倒了进去。
“你还没回答我。”季律往轻音身边凑了凑,停在几步之外的位置,重新开口问道。
“没什么好说的,煤球你不用知道。”轻音一边快速处理手中的东西,一边敷衍的回道。
“我怎么不用知道?”季律垂眸直接上前伸手扯住轻音那个手上的手臂,看着袖裙滑落露出的手腕,“姐姐有什么事,不能同我说,说不定我就能帮你?”
不过,只需要付出小小的代价而已。
轻音向外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将其从季律的手里抽出来,脸色略显冷淡道:“你帮不了我的。”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就转身进了内屋。
季律正想跟着进去,就见轻音在他前面停住脚步,指着地面说道:“我要进去换衣服,你待在这儿。”
季律被指的向后退了几步,“哦。”
…………
“发现了什么?”楚泽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放下了手中在读的书,拿起桌边的茶水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
“那圣女最近行踪很规律,但属下一直觉着那里不对。”
“然后呢?”楚泽闻言挑了挑眉。
“属下趁她不在之时,去到了圣殿,阴差阳错之下探出了一处密道,见到了一棵参天古树。据属下猜测应该就是凤白白口中能结出圣果的神树。”
楚泽听到这里一时来了兴趣,立马追问道:“那上面可有圣果?”
“说来也是奇怪,属下为了确认心中想法,曾间隔几天又去了一次。”
“第一次没有”那黑衣人顿了一下,接着道,“第二次便出现了指尖大小的青涩小果。”
楚泽闻言点了点头,但看下面人的模样,直言道:“你可否有什么想法?”
“不瞒主子,属下怀疑这圣树的变化和那圣女有关。”
“这样吗?”楚泽思考的时候,指尖下意识的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就好像击打在人心上一般,只听他道:“最近凤白白那里出了些问题,恐怕我们在这里呆不了多久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
楚泽闻言一笑:“走之前捞上一笔也是不错的,毕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起死人肉白骨,对此我可是很感兴趣!”
“是,主人。不过……”黑衣人接着提道。
“不过什么?”楚泽眉眼微冷的反问,“有什么话直说。”
“那凤白白主人打算如何处置。”黑衣人想起那人的嘱托,不由得硬着头皮问道。
“谁让你问的?”楚泽嘴角的笑容僵了下去。
黑衣人低头默言。
“不说是吧?”楚泽轻声威胁,那也没硬揪着不放,只是见了笑意冷声解释道:“凤白白是我们的通行证,没她我们可出不去。”
“她的用处可还大着呢!”
“是属下知道了。”黑衣人松了口气回道。
楚泽轻笑一声,敛眉掩去眸中的危险,“事情你跟紧一些,正事要紧。”
“是”
等黑衣人应下后,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楚泽看着已经消失的人影,盯着那空旷的地面。沉思片刻后,他嘴角的笑容倏地加大,然后不妨间直接将手边的茶碗挥到了地上。
……
“母妃”凤白白看着退门进来的人,嘴唇嚅喏的轻声唤道。
王妃端着食盒,看着脸色有些发白,面容明显消瘦的凤白白。顿时就心疼了起来,几步走到跟前,将食盒放下,动作轻柔的将人搂住,“白儿,跟母妃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凤白白:“母妃,我也不知道。但现在也不是没了办法,除了楚大哥以外,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而且我觉得楚大哥人也挺好的。”
“白儿,你知道为什么族里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吗?”王妃叹了口气,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将饭菜从食盒里端出来。
凤白白闻言一顿,却是立马将轻音之前同自己说过得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回道:“是因为族规吗?”
接着没到王妃回答,她便继续道:“可是母妃族规不也是人定的吗?”
“既是人定的,又为什么不能为了人而改呢?”凤白白心中不解。
“白白,族规就是族规。”王妃转身摸了摸凤白白的头,将其带到桌边,“怎么能因个人而改呢。”
“母妃实话跟你说吧”王妃见凤白白还要反驳,连忙将人按到了座位上,将事情的因果利益同她细细讲了一遍。
“母妃,可是我不想。”
凤白白听完后,一时间有些迷茫,斟酌良久才道:“我不想将自己的后半辈子困在凤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面。”
“您帮我离开好吗?”




魔尊是只钢牙兔 第42章
“白儿,你这又是为什么?”王妃闻言一时间僵住了动作,万分不解的看向凤白白。
凤白白上前一步握住王妃的手,轻言恳求,“母妃,您不知道从小我便长在巫凤。那时我认为天就这么大,人也都是一个样子,世间也再也没有巫凤更好的地方了。”
“可我出去后,”言罢她放开王妃的手,起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扇仰头望着头顶的半片天,“见了更广的天,遇过更多的人,我才发现以前不过井底之蛙罢了。”
“母妃,你懂吗?”凤白白说到这脑里便不由自主的代入了楚泽的脸,她也说不清自己如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这次她不想错过。
王妃对上她的眼睛,“可白儿,你若走了,我同你父王该怎么办?”
“难道你为了你口中虚无的自由,就要离开生养你多年的亲人吗?”
“母妃”凤白白摇了摇头,“您和父王永远都会是女儿的亲人,这不会变。”
“但我做够了巫凤的二公主,接下来的日子我更想做我自己,做真正的凤白白。”她言辞真切,说着说着便当着王妃的面跪了下去,一双杏眸带着渴望的乞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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