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挡我败家[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烛夜半
祝老三和儿女也不帮自己说话,同样站在那连个屁都不敢放。
“好啊,看着人家欺负我是不是?滚!我没你这个女儿!”
刘英最后还是把火撒在了祝桐桐身上。
“给脸不要脸,”撑着腿从地上站起来,王冬梅蹭了蹭脸上的土,“大丫蛋!把你带来的肉拿走,给她这种人都是浪费了!不要这样的娘,你过得还能更好哩。”
睨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刘英,祝桐桐点了下头:“哦。”
摊上这个母亲真的是原主的不幸,既然她这样贪心,确实没必要再继续贴她的冷屁股。
一听到肉要被拿走,刘英瞬间不乐意了,连滚带爬地到桌子旁边用身子挡住她。
这十几斤肉再怎么说也够家里人吃几个月了,可不能被拿走。
“呦,咋还不让拿啊?”王冬梅继续嘲讽她道,“这可是人家掏钱买的,不是不要跟你非亲非故的,凭啥留给你啊?”
刘英一下子就虚了,要是真的把肉拿走,这个年可该怎么过啊。
女儿可以不要,但是肉必须要留下!
反手从桌子上抓起几个生锈的硬币,又摸了摸口袋拿出了几张褶皱的纸币和一分硬币,她一股脑全丢到了祝桐桐的脚下。
“这肉算我买的!养了你这些年,就当给我打个折!”没出息地抱着桌子上的猪肉,生怕被祝桐桐抢走。
这地上的钱加起来还不够一角,那几个生锈的硬币更不值钱。
用这点东西就想换十几斤肉回来?呵,这当娘的可真会做生意啊。
祝老三把钱都捡了起来,拧在一起的五官怎一个愁字了得,原本好好的一件事,偏被那悍婆娘给搅和了。
积攒了几十年的情绪,终于在今天爆发了。
“好好的一个年,你非要闹!”祝老三朝着地上的刘英喊道。
平时在家里,他从来对她言听计从,可今天,这严厉的语气才像是个真正一家之主的态度。
“你?你说啥?”
刘英伸手指着他,祝老三一恼,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闺女孝顺送肉回来,你还想要钱?你真有那个脸说出来!”
平时忍气吞声只是希望这个家能和和气气的,但今天,祝老三算是见识了。自己的退步,只能换来她的得寸进尺!
快步回到屋里,祝老三把刘英藏的钱全翻了出来,不同的红纸包成许多份,最下面那一份的红纸放得久了,边缘都有些褪色。
这都是刘英昧下来的钱,彩礼钱、摆桌钱,原本都是属于祝桐桐的。
“你,你要干啥?”拉扯着祝老三的大腿,刘英头一次这样卑微,“这可是咱儿子的老婆本啊!”
“屁话!这都是属于桐桐的钱!”祝老三一边说一边塞到桐桐手里,“咱儿子的老婆本?那就等他结婚再说!闺女的钱,你以后想都不要想了!”
与此同时,藏在脑海里的系统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动静。
“宿主,目前您的财产余额约为:一万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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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祝桐桐:好愁啊,有钱花不完怎么办?还剩三十万呢。
崔世杰:要不捐了?
祝桐桐:好主意!
第二天,某新闻报道
崔氏夫妇向希望小学捐款三十万元,获得国家感动华国人物奖励一百万元!
谁都别挡我败家[快穿] 七零年代的百万元户(10)
爹塞给自己的钱只有一沓,别说一万块了,能有一百块她都觉得多。
一万块,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迫不及待地拆开红纸,里面的钱都被平整地叠放在一起,边边角角都被展平,依稀能够看到曾经折叠过的痕迹。
里面大多都是零钞,约摸着五十块的样子。
哪里有一万块?可让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眯缝着眼睛,盯着祝桐桐手里的钱看得出神,重新掏出口袋里的眼镜在眼前比划,依稀能看得清楚。
有钱人!真是有钱人啊!
男人勾起嘴角,刚才只顾着在旁边看戏的他,这时候才幽幽地说了一句:“既然这钱都给祝姑娘了,那是不是该签个字据什么的?以防未来哪天反口,就不好办了。”
大家都是没知识的村里人,对证据什么的都不看重。之前,就算是再多的钱,也都是放在口头上保证的。
祝桐桐有点不理解他的用意,这钱都到自己手上了,还签什么字据啊。
“中,那就签个字据。”祝老三倒是不反对。
这五十块也不是个小数目呀,既然能有个文化人出来帮忙,可要比口头承诺好得多。
趁着今大家都在,赶快把事情处理好,万一未来这悍婆娘又找闺女要钱,砸锅破窗的可不好整。
把儿子的作业纸撕掉一张,又拿来半根铅笔,在纸上比划了半天最后只画了一条横线。
祝老三不会写字,这才把笔递给了旁边的男人:“俺不会写字,你帮忙写个?”
“成!”男人倒爽快,接过祝老三手里的铅笔和纸,熟练地在上面笔走龙蛇。
知识人写出来的字就是好看,祝桐桐在旁边瞥了一眼,这一看就是经常写字的手,连笔的字称不上多么工整,但自有一股灵气在,横竖撇捺都有他自己下笔的章法。
写下刘英和祝桐桐的名字之后,男人停顿了一下,又补上了几个字:
见证人:徐东强
“好了。”端起写完的字据,徐东强大致扫了一眼,确定没有问题后递到了刘英面前,“大姐,要是不会写自己的名字,按个手印也好。”
没好气地从男人手里抽出铅笔,她只是嫌恶地瞪了他一眼,不敢作声。
今天她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被这么多的人当面夺走了钱,还逼着写什么字据……
不过幸好,拿的都是那个臭丫头自己的钱,家里攒的钱一分没动,以后只当做没她这个女儿就成!
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后,刘英把铅笔丢到了祝桐桐脚下。
祝桐桐把笔捡起来,准备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犹豫地问道:“徐先生,您这是……”
“相信我,我是在帮你。”眨了下眼睛,徐东强暗示道。
那字据上写得清清楚楚,一共五十六块三毛二,还有刘英丢给她的几枚破硬币,全部归祝桐桐所有。
只是祝桐桐不太理解的是,把钱的数目写进去就算了,这几枚破硬币写上去做什么?
趁着祝桐桐签名的时候,徐东强把她手里的钱和硬币都接了过来。端在手里,男人把那几枚硬币全都放在钱的上面,轻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磨蹭着表面沾上的泥。
看到印在上面的文字后,他可以确定,这是某种钱币。
钱币比市面上流通的硬币大了一圈,青铜的材质也跟硬币不一样,记忆里,这中间的方孔依稀和书里的某些描写对的上号。
祝桐桐狐疑地打量着徐东强,他专心致志的样子给她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祝桐桐把签好的字据递给徐东强,问:“徐先生,你这是在干嘛?”
“我在看宝贝。”他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祝桐桐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宝贝?几个破硬币而已,算什么宝贝?”
抬起头,徐东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把钱币用红纸包好小心翼翼地交回到她手里:“这应该是前朝的钱币,我之前也有收藏古董的喜好,所以认得一些。”
“古,古董?”祝桐桐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打开红纸,被他这么一说,这几枚钱币看起来倒还真有那么一点文物的意思。
回想起这钱币的来历,好像是弟妹们从山上淘回来的玩意儿。
山、古董……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直接变成了一个“钱”字。
“对,是古董。”男人忍了许久,这才敢露出一点笑意,“不诓你,这几枚钱币的价钱,按照市场价少说也得八千块。”
“分明是一万。”系统幽幽地补了一句。
听男人这么一说,村里的人也都探着头想看看这宝贝的样子。种了几十年的地,还真没见过这价值八千块的钱币长什么样呢!
趴在地上的刘英急得红了眼睛,三两下冲到两人跟前,恨不得一把将钱币夺回来。
“你干嘛?”徐东强眼疾手快,一下挡在了祝桐桐身前,“还想动手抢不成?”
刚才还提不上气的刘英一下子变成了一只母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祝桐桐手里的钱币。
那可是她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啊!就算今天抢破头也得抢过来!
“那是我的钱!我的!”
看她那副嘴脸,祝老三只觉得厌恶。一把抓住刘英的手臂,还没等拉回来,刘英反手一巴掌就在他脸上留下了几条红道道。
祝老三用力把她推出去,还没退后两步,刘英又要过来夺钱:“你干啥!那是咱家的钱啊!咱家的!”
“不,这是祝姑娘的。”徐东强加重了声音提醒道,“别忘了,你签了字据。要是你敢夺,我们就可以告你,到时候不仅钱你拿不到,你还得进看守所。”
听到看守所,刘英悬在空中的手抖了一下。想要靠近,却又害怕进看守所,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英的心都在滴血,自己的手怎么就这么贱呢!亲手把属于自己的钱交给这个死丫头。
“我……你……你们……”刘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现在的愤怒。
刚才还强硬的气势被徐东强一句话堵了回去,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刘英跪在地上的时候身后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想过来拉她一把。
娘做得太过分了,平时她对大姐的虐待,他们也是看在眼里。
躲在祝老三的身后,他们全都站在了刘英的对立面。看到娘丑态毕露的样子,他们反倒抓紧了大姐和爹的衣角。
这钱给了大姐,弟妹们是觉得有一点可惜,可更多的,还是替姐姐高兴。
因为有了钱,她以后就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了,就不用怕再被娘欺负。
抬起头,姐姐捧着钱的手在颤抖,分明是应该高兴的事,她的眼眶却红红的,里面的眼泪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掉出来。
“姐,你这是咋了?有钱咋还不高兴啊?”扯了扯她的袖子,弟弟问道。
祝桐桐摇了摇头,噙着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这可是一万块啊!花到猴年马月都不一定能花完,这败家任务,看样子是完不成了……
——
把徐东强带回到村里,光是这一晚上,崔家的门槛都快被踩秃了。
村民听说他帮祝桐桐鉴别了几样宝贝,想着自己也能有好运,赶紧把家里的老东西一股脑地全找了出来。
慈禧用过的痰盂?朱棣蹲过的夜壶?就连秦始皇看过的书简都被翻找了出来。
天知道,平常大字都不识一个的村民从哪里找来的物什,恨不得也像祝桐桐一样,摇身一变成为有钱人。
只可惜啊,拿来的全都是没用老东西,根本称不上古董,破四旧的时候没被毁掉已经是万幸了。
坐在院子里和村民们聊天,徐东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一口热饭。
“这几枚钱币最少值多少?”靠在桌子上,祝桐桐摆弄着手里的钱币。
一共有三枚,其中一枚只剩下一半了,边缘露出了青色的锈迹,因为是古董不敢清洗,所以看着是脏了点。
从祝桐桐的意识里跳跃出来,系统一伸手就从空气中掏出一厚本书。随便翻查了几页,这才说道:“古董这种东西没有固定的价格,一般都是看买家出价。”
走到祝桐桐的手边,系统虚无的手有模有样地在钱币上蹭了一下:“这可是唐朝的宝贝,这一枚至少也要值五千块左右。”
祝桐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七零年代的物价低得出奇,就算把三转一响全置备一套,左不过才一百多块。可现在手里的可是一万块啊,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全部花出去。
“宿主,”见祝桐桐不高兴,系统想办法安慰道:“你别急,反正还有七八个人也没完成任务呢,说不定你也不是倒数第一。”
“呵呵!”
倒数第一?论起来败家,祝桐桐可是要争第一的好吗!等下几个任务,就让它见识见识自己真正的本事!
“崔他媳妇!他媳妇!”门外突然传来了村长的叫喊声。
三步化作两步地跑进崔家的院门,村长大口地喘着粗气道:“世杰在城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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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祝桐桐:钱越花越多好烦啊。
崔世杰:就咱俩花,肯定慢。
祝桐桐:那你说怎么办?
崔世杰:生个大胖小子跟咱们一起花。
祝桐桐:←.←你又想骗我生孩子
谁都别挡我败家[快穿] 七零年代的百万元户(11)
天黑路滑,去城里的这一条路上连一点灯都没,只能靠手电筒的一点光照亮。
祝桐桐双手伸进袖筒里,蒙在脸上的红围巾在夜里也看不出颜色。
晚上风大,顶在前面骑车的村长都被风吹得眯缝着眼睛,祝桐桐倒不停地往前张望,想着快点到城里看看是什么情况。
关于他出了什么事,村长也是一知半解。只说从城里的警察局打来电话,说是崔世杰弄坏了人家的车要赔偿,一定要带够钱去,否则就不放人走。
崔世杰不是个爱惹事的人,这一点祝桐桐可以拿命来担保。所以,她坚信这件事跟崔世杰无关,一定不会是他的错。
“小姑娘,你放心吧。”坐在祝桐桐对面,徐东强安慰道,“看你是个老实人,你丈夫也肯定坏不到哪去,这事啊,多半是个误会。”
祝桐桐勉强勾了勾嘴角:“嗯嗯。”
进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正是家家户户忙着过年的日子,大马路上都没有什么人。
张贴在商铺的对联,还有挂在门前的红灯笼一串接着一串,偶尔听到两声炮响,多半是城里的孩子在院里凑在一起玩炮仗。
城里的温度好像比乡下还冷,风从巷子口吹出来,裹挟着城市里特有的机器味,让祝桐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幸好临出门给崔世杰带了一件厚棉袄,也不知道在警察局那个地方冷不冷。
村长不认得路,蹬着三轮车在大街小巷里七拐八拐,问了好几个人才摸到了警察局门口。
门口停着一辆摩托车,车座上贴着一张标签,上面写了一串练笔的字,祝桐桐也没认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
摩托车在这个年代不常见,虽然和自行车一样都是简易的交通工具,但价格可差了几十倍,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支付起的开销。
而这辆摩托车前面的挡泥板已经掉在了地上,连着车把的刹车也被撞掉了一截,就连车前轮好像也有点变形了。
要是车主看到自己的车撞成这样,肯定是要心疼死的。祝桐桐这样想道。
事情过去了几个小时,里面喧闹的声音已经安静了下来。推开警局的大门,崔世杰正和一个小姑娘坐在墙边的长椅上,而在警局的办公桌前,一个男人正夹着自己的摩托车头盔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俩。
那小女孩看着只有六七岁,兴许是受了惊吓,红红的眼眶还有点浮肿。躲在崔世杰身边,她似乎很依赖这个陌生的大哥哥。
崔世杰的棉衣正披在那女孩的身上,身上穿着自己去年给他织的灰毛衣,袖口处还露着一截深色的秋衣。
“你来了?”从长椅上站起来,崔世杰只是浅浅一笑。
慢步走到祝桐桐身边,围在她头上的红围巾外面凝了一层水珠,而里面的那一双眸子却依旧明亮动人。
“爹娘没来吧?”崔世杰问。
祝桐桐摇摇头,把怀里的棉衣递到了他手里。在怀里暖了一路了,这会儿还热着呢。
大致替他检查了一番,又摸骨头、又看手,确定他没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夜里凉,就我和郭叔来了,还有今儿碰上的一位徐先生。你这是咋了?咋还来警局了?”
警局的气氛压抑,对老老实实的庄稼人来说,进警局就像是在身上打下了什么不好的标签。
村长把手套掖在怀里,强挤出一丝笑到警察面前,询问道:“请问,崔世杰是犯啥事了吗?我是他叔,有啥事可以跟俺说。”
一听说是崔世杰的亲戚,坐在那的男人一下子又打了鸡血,“咋?你是想帮他赔钱?”
“坐下!”警察指着男人喝令道。
说起来这件事也让警察窝火得很。
事情就发生在警局附近,这小女孩是跟父母走丢了,幸好,知道听父母之前的教导要来找警察叔叔。
这男人在大马路上骑得飞快,眼看就要撞到正在过马路的小姑娘,结果从路边冲出来的崔世杰用力地撞在了车头上,霎时,摩托车零件就洒了一地。
崔世杰本来今天是要来警局办入职手续的,谁能想会出了这事?
小女孩安然无恙,但是看到自己的车被撞成这样,男人却不乐意了。一起险些发生的交通事故,就这么变成了一起“蓄意伤害”。
好心好意救人的崔世杰倒成了恶人了。
男人翘起二郎腿,见一下子来了不少人,他的气势一点没减反而比刚才还要嚣张:“怎么着?赔钱不?不赔钱就告死你们!我上面有人,看看能不能搞死你们这群乡巴佬!”
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那一身皮夹克还有手腕上的大金链子,估摸着也是个有钱人。
只是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男人怎么就没一点羞耻心?都三十多岁了,刚才分明是他差点撞到人家小孩子,这会竟然能理所应当的当他的受害人。
“赔多少钱?”祝桐桐问。
眼神从崔世杰旁边的女人脸上扫过,男人不自觉地抖了下眉毛,“五十块,少一分钱都不行。”
停顿了一下,男人又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男人指了指祝桐桐,色眯眯地翘起了嘴角:“不过……要是你们没钱,你跟我回去玩上十天半个月的也行,这账咱就抵了!”
这简直就是□□的侮辱!
“你过分!”
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是崔世杰脾气好。男人这一句话明显就是找死,气得崔世杰攥紧拳头上去就要再给他一眼炮。
“别,别动手!”祝桐桐赶紧拉住了他。
这要是真动手了,依着这泼皮无赖的性子,多半会把事情闹得更大。崔世杰到底还要在城里工作,这要是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多不好。
横在男人和崔世杰中间,祝桐桐仰起头盯着男人嘴角那颗长了根毛的媒婆痣。
“听口音先生不是本地人,打哪来啊?”
“就是邻市的,骑车来办点事。”
“哦~那确实不远。您这车现在还值多少钱?”
“买的时候可是二百块,现在少说也值一百五左右。”
看这女人眉开眼笑的模样,多半是看上自己有钱了,要是多诱惑她一点,说不定今天就能跟自己回家了。男人心里小声地念叨着。
“要不跟哥哥去玩?哥哥家里值钱的东西可海了去了。”男人伸手搭在祝桐桐的肩膀上,手指捏了两下,这身段真是诱人得很啊!
崔世杰站在旁边脸色铁青,瞪着男人的一双眼睛恨不得渗出血来。要是男人的手敢再往上摸一点,今天绝对叫他走不出这个大门!
男人倒觉得这种嘲讽很有趣,“不如叫上你男人一起?他在旁边看着,也挺有意思的。”
祝桐桐微微一笑,向后退了退,“行,那我先出去准备准备。”
“成!”
快步走出警局,祝桐桐从三轮车后面掏出了一把锄头。这是村长害怕要动手,特意拿来的趁手家伙。
祝桐桐两只手紧紧地攥着锄头把,一双眼睛正找着合适的下手点。
坐垫?轮胎?油箱……不对,这个不能砸,万一爆|炸可咋整?
“啪!嘭!咔!”
祝桐桐可以保证,平常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绝对不像现在砸车这般起劲儿。一锄头接着一锄头,左不过十几下而已,摩托车就被她砸出了好几个大孔,距离报废就差一个油箱的距离了。
听到动静,里面的人纷纷从警局里跑了出来。
“我的车!我的车啊!”看到自己已经面目全非的车,男人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祝桐桐十分满意。
舒了一口气顺手把锄头丢上三轮车,祝桐桐从男人身边经过时,刚才还憋屈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祝桐桐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
“赔钱是吧?好,我给你,不就是一百五吗?”祝桐桐轻蔑地白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厚厚一沓钱,“真以为我们村里人没钱?明白话告诉你说,俺家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万元户,赔你一辆车的钱也不过就是俺们的零花钱。跟我吆五喝六的,是瞧不起谁啊?”
正愁自己钱多的没地方花呢,这一百多块,连让祝桐桐过过手瘾都不够。
抽出十几张钱丢在地上,祝桐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为富不仁,差点撞了人还不觉得自己错了。啧啧,不是想回家吗?走回去吧,不远,也就几百里地而已。”
警察早看不惯男人目中无人的态度,要不是头上顶着这顶帽子,真想给祝桐桐端茶倒水、捏肩捶腿的表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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