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精嫁给了通天教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艾叶生半夏
得了温暖,靠着通天更近了,丹栀的安全感陡升,恐惧也降低了不少。丹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通天实在是被这小花,不知羞耻的作态更惊呆了。脸绯红如同苹果一般。
丹栀对通天的心思浑然不知。
她的纤纤玉手冰凉柔润,素手在通天的腰间滑动取暖,他只觉得身体如同万蚁蠕动,痒痒的,想挠却浑身僵硬不预动弹。
失了神,青萍剑一阵颠簸。
突如其来的晃动,让本就恐慌的丹栀下意识贴得他更近,怒道。
“你开车的技术不行呀,你稳点,我恐高!”
生命体在受到惊吓的情况下,会产生恐惧,会有应急反应,比如发怒。不过丹栀的怒气,虽然声音微微有些尖锐,却不刺耳,反而有些娇嗔可爱。
通天虽然不解开车、恐高这二词含义,但是从她姿态行为也知晓她这是害怕了。
“怪不得小手那么凉,还沁着冷汗,原来是害怕了呢。”
通天一个用力反转,将她从身后拽到了身前,环在了怀中。
白丹栀的脸颊正好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他的胸膛厚实,散发青莲的香气,让栀子很有安全感。
第一次这么近地靠着异性,丹栀只觉得脸烧得慌,这下仅存的一点儿恐惧之心也被羞涩替代了,消退的无影无踪。
“不要看下面,你乖乖呆在我怀里,闭上眼睛,就不怕了!”
丹栀听言,双颊更红,低下头只管摆弄衣带,娇羞怯怯的样子,通天见此,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同于修炼天资卓越而被万人艳羡的自豪。
看着怀中小花妖,通天贴心地掩好法袍,不让他家娇嫩的小花遭受寒风侵袭。丹栀就在通天法袍里匍匐身下,胡思乱想。
天地代有仙人出,各领风骚千百年。仙界更迭,三界灵气日渐衰微,天地间仙人越来越少。
在汉代的时候,偶尔还是能遇见个腾云驾雾的仙人,那个时候的她只是个有了灵智,化形都没有掌握熟练的普通栀子花精。
离开土壤过久、太久不见光照、水旱之灾外界丁儿点的环境变化都能轻易弄死她。真是一株没有公主命,却娇贵得很的植物。
在还是个花儿的时候,看着神仙们上天入地,她确实天天憧憬着有朝一日可以上天。
不过她根本不可能有上天的机会。只能在凡间偶尔看到大佬飞升的残影,听听修友世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论罢了。直到天庭都破落无人,断壁残垣的,她还未能飞升为仙。
不过她的飞天梦,倒是在现代通过乘坐飞机实现了。但终究和现在这样子凌空驾雾不同。
丹栀一路上,心不在焉,神游古今中外。一路懵懵懂懂,窝在通天的袍子里想东想西。
从天上急遽而下,重力的落差变化,让她胆战心惊。通天收了剑,敞开袍子,丹栀眼睛微微一疼,几秒钟,慢慢适应了光线。
直到落了地面,她还是没懵的。
通天教主乍然回岛,岛内瞬间黄鹤鸣歌,青鸾翔舞,以示欢迎。
通天现下,尚未成圣,他闲暇亦或是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为他们指点迷津。岛上的生灵多得过他二三指点。也算有了师徒之实,却没有什么师徒之名。他们以通天为尊,敬称为天尊,偶有称通天为教主。
蓬莱岛上,烟霞凝瑞霭,日月吐祥光;老柏青青,与山风似秋水长天一色;野卉绯绯,回朝霞如碧桃丹杏齐芳。彩色盘旋在碧游宫智商,道德光华漫天飞舞,紫雾缠绕;香烟缥缈,皆从先天无极吐清芬。仙桃仙果,颗颗恍若金丹;绿杨绿柳,条条浑如玉线。
碧游宫位于紫芝崖下,重峦叠嶂谷壑被芝兰环绕包裹,处处是披着苔藓的巉岩,可见其年岁久远。
此情此景,无论梦中还是现实,都预示眼前的男人可能真的是通天教主。
作为一只出生后连月老都没有见过的小妖精,如今竟然要见神仙们的鼻祖们了。
哪怕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可能只是在梦境之中。整棵栀子也惴惴不安、紧张焦虑。
此间地界,对于丹栀这等小精来说,威压甚重。
白丹栀一来紧张,二来受威压震慑冷汗淋漓。通天闻到了一股冷香。摸了摸她的小手——柔荑已沁满了汗水。
紫草流芳纱裙下隐约可见笔直修长的双腿,纵然微微颤动,也不能抵挡她线条优美而婀娜多姿的身材。但她的恐慌也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小妖如何能不怕大神。
她兢兢业业,认真修行,好不容易在建国前夕化形凝魄,可以随心所欲变化身形而不露出本体。
在21世纪混着,论起辈分,她都算的是那群小妖怪们的祖宗奶奶辈了。
这植物化精成灵,实属不易。她得机遇,逢甘露,开神智,一路艰辛,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看遍了人间修士妖神起起落落,到了现代,根本没有神仙了。
偶有小妖小怪化形,也都是动物,少有植物,动物大多寿命不长,且生性争强好胜,喜好打斗纷争,故而死的更快。
纵然日后有了妖管局,闹事的也不再少数。
此番下来,她这个不显的小栀子花,反倒成了遗世独立的祖奶奶。
白丹栀看着岛上天上腾云驾雾的水里游走的众多生灵,想到他们各个都是日后一家仙祖,恐惧之余还有些许艳羡。
思虑之际,一带着兔耳朵的兔儿爷,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兔兔虽然可爱,但丹栀却很不喜。
在她初开灵智尚未有妖丹的时候,初次睁开眼睛便看到——毛茸茸的大脸,红彤彤的眼睛,尖长尖长的耳朵,靠着她的花瓣鼻翼煽动,大大的鼻孔。
它微微动动嘴,她就觉得自己要被怪物吃下。
登时,丹栀就怕了。此后,便很怕兔子,直到后来,衍生成害怕所有带毛的生物。
这也是导致在21世纪,她成了祖奶奶,最不待见的就是兔子。私下在心里给它们定义为红眼睛、毛茸茸的怪物。
这些妖怪,若是想要见她,必然要做把自己的是毛、尾巴、耳朵藏好了,眼睛也得变成黑瞳或者棕瞳。
且因着这些怪毛病,她鲜少出国会国外的妖朋好友,除非有妖界必要的交流研讨会,她去给华夏妖怪们撑场面罢了。
后期她认识了个小兔子,缠人的紧,因着她的纠缠,她们倒是成了朋友,日久来往,也间接地给她脱敏。她倒是不那么怕兔子以及其他毛绒绒的生物了。
但是这不代表她不怕眼前这只兔子!
这可是长耳定光仙呀!
至于通天的其他徒弟,她也怕!他们是大能啊,碾死她如同碾死一个蚂蚁一般。她本能恐惧啊!
这可是洪荒啊!来了洪荒,她感觉自己的很多记忆都复苏了!最初的恐惧也跟着复苏……
白丹栀被长耳定光吓着了,连忙躲在了通天的身后,周身发抖。
定光本是路过这儿,见天尊带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便料想,美人身份应该是不一般,想上前攀谈一二,套套交情。
不曾想,丹栀却一脸惊恐躲起来了。
丹栀一打眼,就知道眼前之人是长耳定光仙。
21世纪,佛教兴盛,常有拜谒,这些小妖小怪信奉佛教者甚多。
这只兔子,日后可是佛龛上的人物,丹栀自是害怕。
若是旁的小兔精,她化形后,只是不喜,却也生不出恐惧。可是这可是后世敬拜的佛陀呀!
在现代,她也算是所向披靡,虽然进阶困难,时不时的天道就给你来个心魔雷劫。但是她是植物,比之其他动物来讲,心魔雷劫比较容易度过。可是这是洪荒,洪荒呀,大罗金仙遍地走。
她现在还只是个刚淬体的小妖精。
此番见了神仙,以前哪怕见个土地公公,她都怵得慌,何况是定光仙。
后来想着,这可能是梦境,遂大胆地又从通天教主长长的大袍子后面探出头来,正巧瞧见了定光红彤彤的大眼,中间两个白白的尖锐兔门牙,她浑身都战栗了。
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那只兔子吓唬的时候……
通天见她紧张如斯,给了定光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定光被教主一剂眼神吓了个冷汗淋漓,教主威压甚重,定光本身便胆小,连忙告退,火速化为原型迅速逃跑。
事后缓过来了,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摸了摸自己的大长耳朵,打定了主意,先把这事当做秘密留在心里,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作筹算。
通天打横将丹栀抱了起来,转身离开,只消片刻,便到了居室内。
丹栀感觉到了不受重力牵引,再一回神,沉檀香袅,宝帐流光溢彩。
她就奇怪了,此前的自己,怎生的就那么胆大妄为,这通天一身修为,高深莫测,她竟然就……视若不见了。
梦境呀,总是这么的离奇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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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精嫁给了通天教主 抑郁丹栀是小作精
白丹栀打量着满室珍宝的屋子,心下惴惴不安。
周边的法器太过于真实,她是有些属于自己的传承记忆的,记忆中的法器大多模糊。
这些法器珍宝,不似现代那般精美,而是有些粗犷,样式逼真不像梦中。她可能真的穿越了!
做花精数千年,从灵智初开,不能挪动,到刚会化形,形态不稳,学的就是察言观色,遇见大能低服做小,随着末法时代到来,众多大能消散陨落,她才慢慢享受祖奶奶的待遇。
21世纪的妖怪们大多是有些特点,这些特点被世人称“超能力”。不过这超能力因人而异,牛掰的有,鸡肋的也有。
比如她见过一个水熊虫,他的特点就是生命力超级顽强。但这条虫子,他悲观厌世,活了小千年,却怎么也死不成。
他为了寻死,甚至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跟着飞船进入了外太空,然而,仍然活的好好的。
有一只兔子精,她的特点是——特别能吃,一秒钟可以吃下一箱子胡萝卜……
这些有着神奇而又奇葩的超能力的妖精,绝大多数都是没有灵力的,他们多因自己自身的先天特点,化形后,一些基因加强了。
她作为一株可以将稀薄的灵力运用自如的栀子花,也拥有着鸡肋的超能力——读心术。
21世纪,打仗都是飞机大炮,吵架都是用键盘,灵气在战斗中不像古早的修真界那么有用。
读心术对她更是无甚帮助。
作为亲眼目睹、男子从束冠长发到现今短发,女子三从四德到男子三从四德,她已然是妖精的始祖级别的人物。纵有些大龄妖精,于她而言,也多是小辈。便是同辈,她也无需用读心术去琢磨他们的心思。
她的读心术,如果是在特殊部门,兴许还有些用处,但她这性子自在散漫惯了,不喜夙兴夜寐、责任加身。
如此一来,这读心术于她而言,便实在是恼人的紧了。一天天的,耳边好似有十个菜市场一般,聒噪极了。
纵然吐槽颇多,从古至今,她最喜欢的还是21世纪。
一来,她的辈分大,被妖怪们尊着敬着,虽然说来也惭愧,毕竟她是靠着活的久熬资历熬得了一份尊崇。
二来,21世纪的妖精多数不能修炼,即使偶有一些妖精、道士可以修炼,多没有本命功法,东拼西凑地从门派传承的破旧古籍以及考古发现的断碣上的只言片语。且不似她天生道体,修炼的时候,灵力进入体内流转吸收总是有些不顺畅。
在崇尚修炼飞升的精怪的世界,她这种古董级别的尚能动用灵气的人物,自是被人艳羡。毕竟这是飞升的必经之路。
纵使西方精怪,诸如吸血鬼、恶魔之流,修炼本源和功法虽然与东方不同,却也不耽误他们对她的敬仰。
她没什么追求,故而还是很喜欢在现代生活的。转瞬想到自己可能是真的来了洪荒,成了个任谁都能碾死的小蚂蚁。
她越想越委屈,不自觉地哭了起来,晶莹的泪水顺着凝脂白玉般的面颊流了下来,落入白嫩纤长的脖颈,于锁骨窝处消散,嘴角下沉,眼眉低垂,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通天看着美人泣泪,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柔肠寸断。剑眉轻蹙,低沉醇厚的声音从他嗓间流淌而出。
“丹栀,汝为何泣泪?”通天心下忖度,疑她是不喜这地界。
他也对丹栀的来历有好奇,虽知她的身份定是特殊,却希望小花妖自己来找他坦白。一直端着身份未刨根问底。
丹栀一双凤眼噙满了泪水,珍珠一般的圆滚滚地落在了通天的手心上。泪有余温,灼得他手心滚烫,肝肠寸断。
她看着自己这弱鸡的修为,倒真是行动处如弱柳扶风了。
通天的直男式安慰,让她更想哭泣。
她匍匐在通天的肩膀上,哭的风雨凄惨,铁佛伤心。
通天不知所措,缓缓地伸出臂膀,迟疑了一会子,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许久,哭声渐缓,白丹栀有节有律地啜泣着。
“我……我也不知道。”
白丹栀有一肚子的话要诉说,可是到了嗓子眼,她的来历,她的忧伤,嗫喏成一句不知道。不是不想说,是不知从何说起。
娥眉轻蹙,眼神悲伤而迷惘。
通天不喜她这副模样,如同风中摇曳的小白花,孤苦无依,柔弱可怜,易受侵袭。
在蓬莱岛待得几日,丹栀日日郁悒,通天绞尽脑汁逗弄丹栀。不见笑容便罢了,丹栀还躲了起来。
通天辗转反侧,此时蓬莱岛正桃花盛开,通天折了几只桃花,打算拿去讨好丹栀。
丹栀蜷缩在梨花床的一隅,厚厚的帷幕挡住了里面的风光。整个屋子暗暗的,没有丝毫光亮。
“丹栀,这已经是春日了,蓬莱岛大地斑斓,植株错落有致,我们去踏春可好?”
一双含情目怔怔地看着桃花,不消片刻便泪水涟涟,只觉得自己便如同这折了枝条花儿一般。
加之多日未曾接受光合作用,丹栀心情有些抑郁。
这几日丹栀满脑子都是消极的想法。且只自己一个人独独坐在那儿。
毕竟是受过21世纪教育洗礼的人,丹栀觉得自己应该是出了心理问题。
梦是没有逻辑的,且很难有连续性,且梦中的情绪表达,很难能抑郁成这个状态。她是真的穿越了吗?三番四次,如同强迫一般诘问自己。肯定与怀疑,交替在心头闪现。
通天看着眼前的女子,本来白皙的面容,现今隐隐发黄。
几日便瘦的如同紫芝崖上最细的风吹草一般,仿佛一阵风便能连根拔起,随山风而去。
丹栀迷蒙地看着他,惹得通天一阵怜惜,踏春的邀约也暂时抛之于脑后。
通天轻轻地抱了抱她,都不敢用力,唯恐一个用力,眼前的可人儿便消散于混沌之间。
丹栀轻轻依靠在男人身上,三千青丝散发着青莲的味道,鼻尖的气味,使得她有了片刻的心安。
丹栀闻着这个味道,更觉得自己当初傻,竟拿松柏与之相比。
本以为是做了个春梦,却不曾想是真实发生的,更匪夷所思的,她睡了的还是修行之人的鼻祖之类的人物。
她去“妖怪第一大学”讲过几堂历史课,凭着自己的无人可以比拟的年龄——在很多二十三十岁的年轻人眼睛里,她本身就是个古董,所谓的历史都是她自己亲身的经历,因为年龄大这个噱头,她的学生络绎不绝,堂堂课都爆满。
通天看着眼前又神游九天的人儿,眼神迷茫心不在焉。他自是好奇她的所思所想。且连着被折磨几日,通天教主甚至都想动用搜魂术,以期望可以搞清楚,她那小脑袋瓜子里究竟装着了些什么!
看着玉面可人就在自己面前,灵魂却不知漂泊何处,他压抑着内心的某股火儿。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丹栀的后背。
丹栀现下多愁善感,陷于牛角尖,丁点小事都能无限放大。且思绪繁杂!
丹栀郁郁的,却总是感觉有人在偷窥她。
“许是这蓬莱岛的日子也算清闲,心闲身闲的,就愿意生是非。”
通天教主因面对她颇感无力,且因着丹栀的哀愁弥漫性很强,通天被感染着也总是有种负罪感,总觉得丹栀是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茶饭不思。
故而接连几日不曾出现在丹栀面前,以期望丹栀心境能变明朗。但是他此举并未让丹栀放松,反而使得她的心情更加低落。胡思乱想得更加严重。
她和通天教主差距太大,门第之分,她是贫民,他是天神。
“你是山间清风,天上明月,我只是一坨烂泥巴。”
通天在望神镜中,看到丹栀忧思重重而又时不时地自言自语的样子,也不好受。
看着她不开心,通天教主也顾不得去思索她如何想的,只顺着心意现身!
丹栀总觉得自己是被人白嫖了。
“男人真是大猪蹄子,上了床后,便翻脸不认人了!”
当通天现身的时候,丹栀如过山车一般的想法转到了二人上次颠鸾倒凤之时日……
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呵,你这是去哪里逍遥了?”几日不曾见到他,她没有安全感,日日见到他,她也没有安全感。
丹栀说完自己都讶异了!
她不喜欢自己这副小女人姿态,她想要云淡风轻。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她的打算不就是和他发展一段露水情缘吗?这怨怼的话怎么就从她口中出来了?
“你给我滚出去!”丹栀一直知道自己性子有些乖张。但是像现在这样子无事生非,是绝无仅有的,真真把她自己给吓着了。却不思悔改,再次迁怒了眼前男子。
通天教主算是天之骄子,盘古清气所化,自出生便高众生一等,天命注定的圣人之一。纵然现在不成圣,也妥妥的傲视九天。
哪里受过这样子的委屈,以往若是有人如此以下犯上,他怕是早就动了小手指,灭了来人!但现在的他一点儿也不愤怒,反而是心疼丹栀。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走!”端是半点尊严也不顾。
栀子花精嫁给了通天教主 栀子花精心情郁郁
丹栀看着通天离去的背影,心中更是郁闷,不由得放声痛哭了起来。埋怨自己作,暗暗地在心中自我唾弃。
通天听到了丹栀的哭声,还未走远,连忙调转身子,急步走回来了。
看着之前娇媚明亮的女子如今这副样子,他心中一阵懊恼和自责,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通天一身玄青色的袍子半遮半掩地罩住了娇弱的女子,丹栀将头埋在他胸前,他的身板很硬,胸膛如同青铜一般。一身玄色里衣不消片刻便被栀子花的泪水浸透。
看着她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通天教主满心怜惜。
“丹栀,你可要让本尊如何是好呀!”通天语音低沉舒缓,满是无奈以及怜惜。
丹栀抬起头,通天身形颀长,丹栀微微仰着头,正好看到玉宸的下颌,他的下巴的弧线很美。
不见毛孔的肌肤上有着泛青茬儿的胡子。丹栀看着这个胡子茬儿,心里陡然升起了一阵愧疚。她压抑住了自己的情感。
却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玉纤葱白的手儿抬起,流纱袖垂到手肘,露出一条丰润粉笔臂。
她摸着通天的脸颊,顺着颧骨向下,胡茬儿有些扎手,她却虔诚地抚摸着。
通天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细白绵软。
她的下巴的弧线也很美。皮肤白皙如同水莲花一般,光嫩洁白。
他们二人双目对视,丹栀因着几日以泪洗面,故而眼睛有些红肿,丹栀从通天的如同镜子一般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只觉得丑极了。
通天却从她的如秋水一般的眼睛中看到了属于他的被狠狠地压抑着的贪欲和狂恋。
几日的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她也累了,纵然心头纷杂千丝万缕,却也懒得思索,挨着通天,闻着他身上的清香,不理会百般情绪,竟也就这么地入了睡。
通天看着乖巧的丹栀,感觉到她对他的依赖,心中有股子淡淡的欢喜。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丹栀的后背。
丹栀睡了来洪荒最甜美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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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差了小童去寻龟灵。
龟灵在海边修炼,见一身着佛头青妙法莲花道袍的小童走来。这小童侍奉通天教主左右,蓬莱岛上无生灵不识,因着是通天教主的侍从,故而蓬莱岛生灵甚为尊重他。
小童也与有荣焉,走路生风。
龟灵是蓬莱岛海滩上的灵龟,因缘际会起了灵智,加上靠近灵宝天尊,同岛上其他生灵一样,受到颇多恩泽,化形修炼,如今也是一方仙子。
龟灵仙子性子直率,做事比较冲动急躁。现在还是个小姑娘,性子颇为活泼,身着翠绿烟纱碧霞罗衣,岛上风浪大,她本体是只海龟,虽然不惧风浪,却也是罩了个八卦风衣袍。
她梳着双挂髻,用绯色藻做的发带垂在脑后,在海风下,波光潋滟,更显得俏皮活泼。
“灵童,不知教主此番召见小龟,有何教诲!”
灵童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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