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可不妨碍她成全她们。
项心慈将脱好叶肉的脉络拿起来,对着烛火看它印在墙上的影子,本来想做头饰的,现如今看来,做个书签给莫世子送去吧。
叶子……怎么这么巧呢,叶……
项心慈歪着头看着墙上的影子,其实她不否认,她有不要脸的手段,真的有,是弱者的旁门左道,与容貌无关,而是母亲的那本书。
那些老妖婆们猜对了,她确实学了母亲几分本事,也多多少少受她字里行间一些不拘束的思想影响,不看中私德,也不觉得无耻。
她母亲又术业有专攻,多年研究的就是用自己怎么样让恩客们以后再无法从别的女人身上尝到极致的乐趣,对她欲罢不能!
她母亲也是,前半生想着怎么在那一行出人头地,金盆洗手时才发现尾大不掉,某些手段就算不用了,也残存在了身体记忆里,想过气都过气不了。
她母亲生来贱籍,外祖母也是妓子出身,在堵死了所有生路的现实里,求生本能回到了原始的起始点。
如果上天杜绝了雌性在床事后吃掉异性的本能,甚至用情感、生育这种事情束缚她们,那么就肯定有另一条路,给一线生机,让她们足以控制男人这种天生上位者、力量悬殊的同类的可能,否则就是单方面的屠戮。
她母亲或许天赋异禀,要不然就是格外有天赋,旁门左道成了她生存的本钱,她研究的格外用心。
后来更是能从他们身上汲取营养、释放自身,孕养自我,她的美,用她的话来说,是一点点绽放的。
她母亲这想法挺令人不耻的,柳雪飞后来更是用行动告诉大众,还有一种东西叫脑子。
项心慈觉得还好吧,两种她都没意见,凑合能用就行。
说起来,项心慈看着叶子的影子,神色有些恍惚,她就见过床帏中明西洛不止一次哀求她的样子,有种将他的自尊撕开、随意揉捏的痛快,会让人上瘾,尤其他那种实则看不起任何人的本性,骄傲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无力到极致也会放下所有骄傲,跟她沉沦。
但不好,揉多了,就好像真能敲碎男人的骨,让他们警醒。
明西洛曾好长时间没有进过她的房间。那个男人用定力回应与她的角逐。她也无所谓,就是闲着试试她母亲记得一些东西而已。
所以回到本能的东西,最后不是他死就是她亡,但修养自身,又太累,她还是随随便便活活吧。
何况她比母亲多了一样,身份,这种正经不正经的交替,权贵与尘埃的点,拿捏好了,也能事半功倍。
莫老夫人原来喜欢这些呢……
------题外话------
别听鸟胡咧咧,这种事能练的有限,长驱直入与九转通幽是与生俱来的。
我在说什么!我是谁!小孩子要有分辨力,别信!就像男人的长度,接一截吗?啊啊!我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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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093你跟她说(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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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别庄的气氛十分压抑。
夜间的风吹翻游廊上的烛灯,橘黄的光影在黑暗里忽明忽暗的摇曳,黑沉沉的院子里站满了出来观刑的人,犹如石雕般一动不动。
庄管家跪在大雨里,看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阿列,瑟瑟发抖,他……他……
阿列咬着牙趴在地上,视死如归,虽然是小姐非要听,但那些污秽的话确实进了小姐的耳朵,他罪有应得。
善奇站在雨幕下,神色没有一丝变化,昨晚莫世子在山顶站了一夜,他们也收到了消息,但莫世子没有越界,他们并没有干涉。
谁能想到晚上回来,还有这等‘惊喜’等着他们!简直莫名其妙!他们七小姐好好的在家待着,竟遇到这等横祸!
…
项逐元站在窗边,恼恨的一张案牍都看不下去,脸色越发难堪!他家小七哪里都没去,见都没有见过莫云翳竟遭无妄之灾!
好一个自作多情,心慈说要嫁了吗!以为莫家是什么好地方,别人都趋之若鹜!管不住自家人的脚就拿别人来撒野!就算小七真做了什么又如何,莫云翳就有她们说的那么正直。
昨晚站在山头不走的人是谁,今天一天几次对他欲言又止的又是谁!先看看他们自家的人洗没洗干净!就胡乱管别人!
项逐元心里扎了一根刺,被人挑衅到了软肋下,这是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在他管辖的地方,对着他的人撒野!与被人剥皮开了鳞甲肆意凌虐有什么区别!
项逐元深吸一口气,尽量松开紧握的手,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色,让声音冷静下来:“五夫人——可睡了?”
善行恭手:“回世子睡了。”
她还睡的下去,也是,有什么睡不下去的,能从禁闭室里出来几个时辰,吃好睡好才被送回去,的确可以睡的着。
项逐元的声音犹如外面晴不过来的天气,阴恻恻的:“给她醒醒神,让她好好欣赏欣赏今晚的月色。”
“是。”
“莫家……”这种不入流的小人物他连看都没有看过,如今也敢欺负到她头上:“把她怎么搭上莫家庶子的,给大街小巷都讲讲,再编部戏曲各大戏园都唱唱。”
……
项心慈还没有睡,外面夜雨依旧,她洗漱好后,她便盖着薄毯躺在深褐色的藤椅上养神。
大概是躺的太过无趣,小腿不安分的从绣花的锦被里露出来,犹如钻出墙的小小青杏,含羞带怯向外望,久不见人便调皮的轻轻晃悠,衬的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小指的红色丹青,犹如点在落雪上的寒梅,艳的火热。
秦姑姑哼着家乡的小调,坐在一旁,用玉梳为小姐通发,绸缎似的长发落在同色的地毯上,冰凉如丝。
房间内静悄悄的,除了轻缓的歌声、窗外的雨声,仿佛就剩下藤椅上悠悠的晃动声。
烛火安静的燃着,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落下扇形的影子,纤细的手指捏着扇柄懒洋洋的放在胸前,嘴角带了一抹闲适的笑意。
项逐元快速从外面进来,带进来一阵寒风,看到她在外间愣了一下:她没休息?!
长长的睫毛忽闪一瞬,睁开,看到来人,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犹如小猫翻身,不悦又娇气。
项逐元无意识的就要关门,才想起她这里没有门,只好将宽长的屏风拉上一点,有些怪自己孟浪。他不知道她在外厅,如果知道就不会走这么急。
项心慈慢悠悠的踢着风:“这么晚才回来。”
目光被她一路从脚上小拇指蔓延到脚踝的丹青晃的移开目光,随便往身上乱画,项逐元走前几步:“怎么还没睡?”
“怕你回来检查课业喽。”
秦姑姑为世子搬来一张椅子,退到一边。
项逐元将她的脚放入毯子里,坐回凳子上,手掌捏了一下又正常松开。
项心慈不高兴,她晃的好好的,随手可怜兮兮的扯出自己一缕头发:“没人梳了呢……”
项逐元当没看见。
项心慈看眼自己头发,她花了很多时间保养的,不好看吗?
项心慈将头发扔回去:“不争气。”
“什么?”
“没什么,还能有什么。”项心慈又把自己的脚露出来:“好看吗?我下午画的,是无尾花rui,我画的像不像。”
项逐元又给她盖回去。
项心慈顿觉无趣百无聊赖的看着大哥,他在担心她,所以来看她,她没事的。
项逐元见她不作妖了,被她看的还是觉得哪哪都不对:“这么精神?”
“不啊,困了。”
“困了就去睡觉。”
项心慈笑了,又从毯子下面伸出脚放在大哥哥腿上。
项逐元握住她的脚踝给她扔——
“我腿麻……真的麻……”
躺着还有腿麻的,这把椅子多对不住你!项逐元瞪她一眼,松开放在她脚踝上的手,轻松就能叩住的细。
项心慈开心的舒展自己的脚丫,上面的图案跟着晃悠闪动,项心慈觉得自己画的是真好。
项心慈突然收回脚,掀开薄毯:“我给你画一个吧,我画的可——”
“躺回去!要不滚去睡觉!”
项心慈收回要撩他下摆的手,冷着脸拽过毯子躺下,脚又砸他腿上,砸死你!
项逐元突然觉得很累,什么都不想说了。
项心慈大仁大义的原谅他口气不好:“大哥,你帮我给那老妖婆送封信吧。”
“哪个?”直觉告诉他不是自家祖母。
“莫家那个。”
项逐元看向她。
项心慈也看着他,她笃定他不会生气。可与上辈子她经常拉着他作恶比,今生这是第一次向他表现自己见不得人好的心理。
过了片刻,项逐元开口,没纠正她的称呼:“什么信?”
项心慈侧着身,单纯无害的看着他:“你写封正式的拜帖,提醒她,让她孙子不要总半夜三更在后山站着,像鬼一样怪吓人的。你再提醒她,我爹无意为我婚配高门大户,让她约束好她孙子的行为,总这样,我爹爹会不高兴的,顺便请他家好好管教自家男孩子,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万一败坏了名声以后怎么配好人家的女儿。”
项逐元看着她。
项心慈肯定的点点头。
项逐元哭笑不得:“就这些。”真是锱铢必较。
“要正式拜帖,写的义正言辞些。”
“我还用你教。”
项心慈想想也是,只是还有另一件事——“后山,你不用再让人看着了……”
项逐元骤然看向她,脸上的笑意退的一干二净!瞬间让人再看不出任何情绪!
项心慈起身,乖巧的靠过去,抱住他:“哥哥……”
项逐元一动没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项心慈不说话。
“胡闹!”
项心慈还是不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抱一会他就答应了;要不然他就把自己甩下去,以后不管不顾,也算答应了,反正他答不答应她都做!
项逐元冷哼一声,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她也未免太看得起她自己,项逐元想到今天莫云翳状况外的样子,她的确有说那话的底气,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项逐元十分烦躁:“你该知道我在警告你什么……”
项心慈仰着头:“知道啊,那谁——”谁来着?
“莫——云——翳!”
“他家那说我,我还不能吭声、不说回去!”
“你不是已经说回去了。”
“那样他们怎么能印象深刻——”
项逐元竟无言以对:“东窗事发对你有什么好处?!”
项心慈一脸茫然:“我做什么了?我一直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待着,还有哥哥作证。”
项逐元异常烦躁:“你真不记得莫家世子叫什么名字了?”
“谁记那个?”理所当然。
项逐元明知道她是装的,她肯定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掩下眼底的情绪,声音温和一些:“大哥会在别的地方帮你想想办法?”
“不。”
“我说不行就不行!”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094见到(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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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顿时松开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背脊站的笔直,轻薄如雾的睡裙勾勒出她单薄但不容任何人驳斥的执拗!
项心慈郑重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一点光:“你别大呼小叫的冲我说话!我有仇喜欢自己报!”
反了天!“你别求我!我看你出不出的去这个院子!”
项心慈突然怔然,是啊,她算什么,眼里布上一层水雾,慢慢的垂下头,眼泪啪嚓落下。
项逐元的心像骤然被人掐住,她干什么!可还是下意识放低声音跟她讲道理:“你会吃亏的。”
项心慈突然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盈满眼泪和不屈!控诉的看着他:“什么是吃亏!我就让她们不得好死!尤其那个死老太婆!我娘出身不好,是不是我就不好!”
“我不是那意思,小七你——”
项心慈挥开他想放在自己的肩上的手!光着脚快速向房内跑去:“都不要管我好了!不要管我好了!反正你们就是从骨子里看不起我!”喊的撕心裂肺!
项逐元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哭着跑走的背影,针刺般的疼又开始。他却没有太在乎自己,他在想,在他没有回来的时间里,她想了多少,又忍了怎样的委屈才没有发作。
她表现的再不看中,偶尔也会想到不能让她出门的理由,以至于留下阴影。
项逐元叹口气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去。
项心慈趴在床上,哭的隐忍克制:“走开!”
秦姑姑急忙缩回手,抬头看到世子进来,又恭敬的退出去。
项逐元站在床边。
暗色的锦缎上趴着浅色的身影,看起来单薄又无助,她好像很喜欢颜色对比明显的色彩,到哪里都能显出她:“你哭什么……”声音已经放轻:“而且你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项心慈不回话,只是的哭。
项逐元叹口气,她这是又将自己情绪放大,恶念往他身上推,不是他错也是他错了。
他可以转身就走,让她自己哭去,哭多了她就会明白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以后知道什么不能顶嘴!
那他对于她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她也再不会依赖自己了。项逐元走进一些,叹口气。
他不想用那样的手段,更不想活泼的她最后像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项逐元过了很久,忍者心里不快开口:“不许跟他靠的太近……”
“……”
“你还哭。”都答应你了!
项心慈闻言拿起床上的枕头、被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身上扔——“你要想那么久……”便宜柳雪飞了,她哥就这么好骗。
……
“这天是不是要晴?”宋宣穿着官袍打着伞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明西洛身后走在堤坝上:“什么时候是个头。”
“河渠挖成就是头。”
“我说你说大话的时候能不能别一本正经,小心皇上让你签生死状。”宋宣走着走着看到前面一排排的壮丁,有些好奇:“他们干做什么呢?”
明西洛看了一眼:“杨家在布施。”
宋宣眼睛一亮,杨家?“西南杨家!”
明西洛见有河工叫他,快走几步过去。
宋宣赶紧追上,西北杨家啊,大梁国除了九王爷就是杨家马壮!杨总督又是一方霸主,朝中正一品大员,不对:“杨家不是在西南?”怎么跑京城布施?
鲍占杰走过来,拍拍兄弟的肩:“不懂了吧,杨家小姐在盛京。”
“杨小姐。”几个字在唇齿间一过,似乎都嗅到了高墙之内一缕别样情愫,让心隐隐浮动:“前不久到京城的那位小姐?”
“小点声。”一品大员的家眷也是他们能随便说的。
宋宣赶紧放低音量,两人互视一眼,有丝暗潮翻涌:“心善……”
鲍占杰笑笑,心有灵犀,更靠近他一点:“倾国倾城,这边有很多生病的孩子老人,杨家也都带了药材和大夫过来了,就这份心,足……诶!?子恒!子恒!你别走那么快!”
半山腰,陶子媚在亲自施粥,温和的眉目不时注意着来来往往的人,她在等一个人,现阶段,她唯一能遇到的人。
明西洛听着他们不着调的话,没什么情绪,他生来这个阶层,知道他们没有恶意。
鲍占杰上前拦住明西洛的肩,急寻盟友:“子恒你说,那天你也见了杨小姐,你说美不美?”
明西洛语气如常:“太远,没看清。”
宋宣嘿嘿一笑:“子恒不说美,就是有差距,要说美人……”宋宣摸摸下巴,又赶紧放下,觉得这个动作想那天在众生入色的情景,会浑身不自在。
但目光还是忍不住有些涣散……
明西洛清冷的声音响起:“昨晚的累犊看完了?”
宋宣急忙回神:“看……看完了……”他真看了,看到半夜,其实……他有点私心。
他是项府门客,虽然绝无娶到项家小姐。可如果表现好,不是没希望娶到庶出,这样逢年过节都能远远向她行礼。
鲍占杰推他一下:“别谈公务,你快说,美人什么?”
陶子媚一个转头,骤然看到远远走来的明西洛,神色突然僵了一下,瞬间不受控制的紧张!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如鲠在喉!仿佛铡刀跨越生死追她到此!忍不住战栗!
明西洛敏感的看过去。
陶子媚已经移开目光,低着头,慌慌张张给人打粥,不断提醒自己,如今的他还不是明大人……不是摄政王……不是手可遮天的明王……更不是能来往西南复地轻松取他们首级的人。
宋宣也看过去:“怎么了?”
“无碍。”
陶子媚告诫自己不要想,可捏勺子的动作越来越紧,脸色已隐隐发白,远比昨天遥遥一眼还令她脸色难看。
不行!陶子媚让自己振作,昨天做了那么多心里建设,今天还要功亏一篑吗!她不能再等!再等下去她只能再死一次!
陶子媚瞬间抬起头,脸上慢慢被粥蒸腾出的热气熏染了一层浅浅的粉,试着微笑。
一切还没有发生,一切还能挽回,在不久后她们的下场面前,现在这点不安算得了什么!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095看开(为cindy19531981女王斗篷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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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媚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手抖的频率降低,她必须能做到,能抵住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比她想象中更多的恐惧。
明西洛一行人走近时,陶子媚已经能神色自若的分配吃食和药材。
看着几人快走远,陶子媚急忙把勺子交给身后的丫头,快跑几步,落落大方的过去拦人:“请问是明参中吗?”她特意选了这个位置,确定他今天会走这里。
明西洛转头,看到人,有礼的退后几步拉开一定距离:“有事?”
宋宣、鲍占杰也停下来,避开了些许,不过余光还是惊叹一瞬,美人。
陶子媚乍然见到他,心颤了一下,这是明西洛,微末时期的他?与以后气场强硬,生冷勿进很不一样,可与想象中处在这个阶段的他也不一样……
还不曾仕途坦荡的他也如此沉得住气吗?
陶子媚不敢再想急忙收住情绪,脸上立即露出舒朗的笑容,他与柳将军莫逆,应该喜欢不拘泥形式的人,调皮的拍拍胸口:“幸好,我还怕叫错了。”
宋宣见状紧绷的距离感,瞬间放松几分。
鲍占杰也少了几分拘谨。
陶子媚十分懊恼:“我打听了一圈,每个人说的明参中特征都不一样,这让我怎么——”找……
明西洛直接打断他,却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不耐烦:“出什么事了?”这一地归他管辖。
宋宣闻言,顿觉子恒完戏,多好的机会,怎么就不知道顺杆爬,人家姑娘穿着绸!
陶子媚笑笑,自然而然的看过去:“是这样,明参中,这边我们放了两个药材点一个物距点,我想知道还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地方?”
明西洛闻言,让鲍占杰出来:“他负责这些,”说完直接转身。
陶子媚顿时有些紧张:“明参中……”
鲍占杰见状,嘴角闪过一抹要笑不笑的调侃,赶紧拉住明西洛:人家姑娘需要你。
陶子媚脸颊微红。
明西洛看向鲍占杰。
鲍占杰急忙松手。
“姑娘,还有事。”明西洛语气依如刚才般正式、客气。
陶子媚微微有些失望的垂头,下一刻又笑着扬起:“我们给诸位大人还准备了蓑衣,如果明大人不嫌弃,带走一件吧。”
鲍占杰心里啧啧称奇。
宋宣也颇为感慨:慧眼识珠啊!
明西洛神色依旧:“多谢姑娘,衙署里蓑衣是统一的,不便使用,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不等对方说什么,直接离开。
陶子媚神色尴尬的看眼另两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柳将军上位后,大梁国对女子的政策放松了些,可也没人教过讨好男子——
宋宣见状,体贴的开口:“姑娘,我举伞有点不方便,可以拿一件蓑衣吗?”
“好,好。”
鲍占杰趁陶小姐转身去取东西时,给了同窗一拐子,低声道:“行啊,怜香惜玉。”
“都要哭了,我能不帮忙。”
陶子媚快速拿过来,不好意思的对着两人笑。
鲍占杰习以为常,尤其对方是明西洛,没有什么好惊讶的,证明有眼光:“我们明参中比较忙。”
宋宣:“整个新渠开凿都要他监工,平时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脑子就混沌,姑娘别介意。”
“那么忙吗?”陶子媚神色惊讶。
鲍占杰见状,心中不禁尴尬那小子好福气,就凭对方没有恼羞成怒,还肯询问一二,性情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再说杨家数一数二的人家,能跟在杨小姐旁边的小姐,家世肯定不错。不过,如果家世过好,对方家里应该不会看中明西洛,这样想想,也没什么可惜了,免得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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