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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她是从第一次看到柳雪飞时开始的,让她恍然意识到,没有任何东西属于她,连她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他,都是别人!
所以她怎么能让那个光芒万丈的女人嫁进来,占据她的位置:“怎么不进去?怪冷的。”
项逐元不说话!月色暗沉的夜晚,掩盖了他所有的情绪。
项心慈伸出手,衣袖划过,藏在里面的手自然而然的牵起他手腕:“进去了。”要好好生气哦,以后的日子我们慢慢的磨,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最后你才是你,我才是我。
你是人群中一眼就知道我要什么的你,我是你掌控在手心,甘愿被你束缚的我。现在的你不行,差一点;而我,也还差一点。
项逐元不自觉的跟上,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当她牵起他手转身带他走的一刻,她好像是她、又不是她,笼罩在一片朦胧里,霍乱了人的心神。
项心慈牵着他走过垂花门,周身沐浴在黑暗里,她让他娶妻,让他幸福,让他有儿有女,那么最后,他们还要不要不顾一切的沉入沼泽里——隐秘他们的波澜壮阔。
如果可以,那感觉应该更涤荡人心吧,项心慈整个不可抑制的沉寂在这种悲伤的愉悦里,手掌因为绚丽的未来隐隐发颤,这可比翻滚几次床帏,让人期待的多……
项心慈立即收敛心情,顿时从某种状态下抽离,继而忍不住苦笑,又乱想。
项逐元瞬间从那种窒息的感觉里回神,大口喘气,像被突发善意的恶鬼松开了脖颈,得以剧烈呼吸……
……
项心慈踏着朦胧的晨光,缓缓转起扬起的裙摆,手臂抬起在半空中延展,划过上空又随着轻柔的身体缓缓落下。
乐声自然而然的带动她的身体,开始一天的早课。
项逐元站在不远处,看着沉寂在声音里自由游动的她,在舞曲里,她是鱼,乐曲是包容她的海。
如果海不够宽阔,她会舞动波光粼粼的羽翅,带着乐曲向无限的广度蔓延,唯美又震撼。
项逐元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为此而生,寥寥一舞就能牵动心神。
项心慈落下最后一根发丝,才发现站在廊下的他,瞬间嘴角扬起一抹笑,犹如晨光破晓,弥补了清晨一大早的沉闷:“大哥哥今天不上衙?”
项逐元语气没有任何异常:“嗯。”有明西洛,河岸局势稳定,不用他事无巨细的盯着。
“那我们种花吧?”她想要紫色的新颜色,到了冬天做一批紫色的头纱。
项逐元不答话:谁要跟你种花!
项心慈抄近,站在凉亭台上。
项逐元伸出手。
项心慈扶着他手臂跳下来:“来嘛,来嘛,也种你喜欢不就好了……”
“我没有喜欢的。”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你有没有!”
“有。”
项心慈开心的晃着他胳膊,早说不就没事了。
焦耳疾步走来:“小姐,九小姐来了。”
不见!项心慈刚要开口,突然看向项逐元,饶有兴味的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
项逐元瞪她一眼,不急不缓的走进室内:“在外面见。”
“知道了,你怕什么,你就说过来看看我跑了没有!谁会想到你在这里偷懒。”项心慈笑的转过头:“让她进来吧。”
“姐姐。”项心敏哭的眼睛通红的扑过来握住姐姐的手,她没有跪,她现在是真没有办法了,也不知道求谁了!
她从世子的院落过来,管家说世子一大早就去衙署了,她知道她母亲不好,甚至还来姐姐这里乱说话,可她现在能求的人只有姐姐:“母亲不知道为什么高烧不退,一直在说胡说,房间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母亲却说满地的蛇,满地的虫都爬她脸上了,母亲那个样子太恐惧了,请姐姐想想办法请个太医吧,母亲这样下去会熬不住的,姐姐——”
项心慈没可能感同身受,只是疑惑:“好端端的怎么癔症了?”
“姐姐,姐姐——”项心敏哭的泣不成声。
“别哭了,请太医还要找世子,你去让庄管家去找世子。”
“管家他不在,说是受了伤,遣回去修养了,姐姐,怎么办,怎么办啊姐姐!”
项心慈皱眉:“让玉书带着逐霖去找,你哭就能解决问题了。”
项心敏立即擦擦眼泪:“对,逐霖……”说完精神恍惚的急忙向外跑去。
项心慈返回房中看眼坐在正位上喝茶的他:“还不赶紧去,小心跑的不如项逐霖快。”
……
莫家内。
容度、容占奎听说莫老夫人身体不适,过来探望生病的莫老夫人,本以为会见不到人。
想不到竟然传他们进去。
莫老夫人撑着一股气坐在了主位上,与前两天红光满面的老夫人比,现在像被抽干了筋骨一般:“还麻烦你们来看我。”
“哪里,老夫人对行舟照顾有加,行舟来也是应该的。”
莫老夫人看着下面一表人才的孩子,心里隐隐欢喜,她撑着病体见他们,自然是有事要说,转头看向容占奎:“上次与你说的婚事……”莫老夫人有点喘。
暑荷立即为夫人端杯茶。
容度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看眼叔叔。
容占奎表示知道,还说只是顺势而为,他看八成就是喜欢。女方他找人问过,没什么不妥,就是母亲仆人出身,身份尴尬了些,才想要低嫁,这些都不是问题。
只要容度喜欢,身不身份也没什么:“老夫人,我来也正好想与老夫人说这事。”
莫老夫人喘口气,还用说嘛,她上此都把话说那么清楚了,容度但凡有点骨气,当然是不同意,人品那样,还与长辈顶嘴,这样的女人娶回去也是个搅家精。
“承蒙老夫人做媒,行舟相信老夫人的眼光,一切但凭老夫人做主。”
容度也急忙恭手。
莫老夫人闻言顿时皱眉:“你看你,是不是没跟容度说清楚,我又找人问了问,那孩子忤逆长辈,出身还不好,实在不堪良配,还是算了吧。”
容度顿时蹙眉。
容占奎见状,急忙侧身挡住他,唯恐他一个不痛快直接对莫家摆脸色。
虽然他们莫家远远算不上依靠莫家,反而是因为容度与莫世子交好没少帮衬莫家,但这里是京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夫人言重,不过是两厢各取所需的婚事,人品不人品的也不重要,凑合能成婚就行了。”容占奎尽量压低话语中的在意,免得被人听出什么。
莫老夫人不同意,项家递了那样的帖子,他们那样出身的女儿还妄想嫁进容家,不可能:“儿女婚事是大事,容二当家还是别委屈了孩子。”
容度皱眉,她什么意思!临时变卦!什么是出身低、忤逆长辈?又不是让她家儿孙娶,睁只眼闭只眼不就算了。
容占奎闻言有些为难。
莫老夫人喘口气,看出来了:“怎么了?”
容占奎恭手:“老夫人实不相瞒,在下已经把这件事告知家兄,家兄十分满意这场婚事,唯恐在下操持不周,已经找了媒人在来时的路上了。”
“这么急?”莫老夫人并不急:“既然来了,就好好在京城玩两天,相信你兄长也能理解你的一片苦心。”
容占奎闻言微微挺直脊背,心想,这老太婆是不是听不懂话,摆明是说安静搭你的线,别管其她,竟还真做起主了:“老夫人……主要是家兄实在不想错过这样的好事——”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老夫人一眼。
莫老夫人看眼他的神色,立即领会,她想的却不是莫家未来的发展,而是如果那个不安分的定给了容度,是不是就能断了折文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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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099荷包(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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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夫人心里转过千万道心思,但又立即被打住。
她脑子不清楚了才会给那个人铺路!给她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吗?她也配坐上去。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没有必要,容家的婚事她大有用处。
莫老夫人神色疲倦的放下掺了药的茶:“也不是非她不可,项家还是有很多好女儿的。”
容度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听到这句,不等叔叔开口直接问:“老夫人觉得还有谁?!”能嫁给他的嫡女说出一个来看看!项五房能一直让那个女人坐在嫡女的位置上,必定有人相护,证明就有作用,莫老夫人再找一个这样合适的让他看看!
容占奎闻言心里叹口气,被侄子暗含的不悦熏了一脸。
莫老夫人下意识想说项家二房嫡女,被退过婚,二房又有实权,可骤然想到,项家二房的嫡亲女儿即便被退过婚也不会选商户。
莫老夫人顿时把嘴边的话收回去,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家中庶女当然可以嫁,但未免让人看笑话,语气不禁慈祥下来:“项家没有合适的,总还有合适的,你的婚事还是要反复甄选为好。”
容度直接没了说话了兴趣。
容占奎不解哪里出了问题,让莫老夫人如此挡她的前程。
容度直接退到一边,不吭声了,不答应有做中间人有什么关系,他换个媒人提亲而已。
莫老夫人叹口气:“是我考虑不周,耽误行舟了。”连容度都配不上的女子,莫云翳就是鬼迷了心窍,也不想想朽木受不受得了他的喜欢。

容占奎惊讶的看向侄子,都忘了上马车:“你要亲自去提亲!”
容度神色理所当然,手里的折扇一个翻转变成一把伞,撑在头顶,看向叔叔:“救命之恩,不值得我以身相报?”
容占奎闻言要笑不笑,不过还是提醒他:“莫老夫人刚才……”
“又不是她嫁孙女,更不是他孙子成婚,管的未免太宽,何况——这是我父亲知道莫老夫人不同意后,觉得不妥,再三要求我娶项家七小姐,我才不得已为之,能有什么办法。”
容占奎算是看懂了:“你就是喜欢那小姑娘?”
“我只喜欢能带给容家无尽财富的大海,当然也喜欢能带给容家利益的所有人。”
“行,你的爱宽广如海,装不下你的私心。”
容度转身手里的伞,转出无数繁杂的花样。
……
陶子媚愣了一下:“莫世子今天没去衙署?”
诗正摇头:“回小姐,没有。”
陶子媚松口气,着急出去的脚步又坐了回来,心却无法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按说就是这些时日决堤才对,可她觉得现在整个西城区虽然紧张,但万事有条不紊的进行,实在不像会决堤的样子。
而且这两日马上还有天晴的趋势,这雨眼看要下不起来了,是哪里弄错了吗?
“容少爷也来了,在老夫人院子里。”诗正补充。
陶子媚闻言更放心一些,容度也没在,两个人就不可能同时死在河道上。
是不是因为她和杨姐姐做了这么多事,药材、食物都备的充足,活下来的人更多,能用的劳力就会增加,所以上辈子原定发生的情况,这辈子就没有发生?
陶子媚觉得极有可能,毕竟上辈子她们不曾帮忙,陶子媚顿时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只要去做,总能在不经意处看到成果:“对了,我让你准备的谢礼准备好了吗?”
“回小姐,准备好了。”
杨梦娇从里间出来,水橘色的长裙一扫大雨那天的的狼狈,温婉又大方,她正好听见子媚的问话。
杨梦娇却没点破,语气温温柔柔的:“一大早就听到你张罗,可是外面还没有忙完?”她知道父亲让她进京的意图,也知道要恪守本分就好,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动容过就不会再被提起。
陶子媚笑笑:“还有些药材需要运过去。”
“辛苦你了。”杨梦娇看着她高兴,也真心希望她能达成所愿,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她希望子媚会跟她不同,是开心快乐的。
陶子媚看着表姐安静含笑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她想,未来她们会越来越好的。
她们已经试着跨出第一步,莫世子还没有死,杨姐姐也在她的授意下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婚事。
所有的厄运还没有开始,未来又有了无限可能,而且,她们还认识了明西洛不是吗。
……
“明参中,外面有人找。”
明西洛正聚精会神的与几个河工拿着测量尺画线,水流自然冲击的地势是衡量挖渠路线正确与否的关键,根本没空见人:“你帮我处理下。”
“好嘞。”不一会,那人又进来,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笑的十分暧昧:“对方非要等你。”说完挑挑眉,兄弟,珍惜啊。
明西洛皱眉,让人看到不好,起身的时候已经不见任何情绪,他掀开简陋的草棚帘子。
外面,大雨已经转成小雨,阴沉了近半个月的天气,今天难得露出放晴的征兆。
陶子媚看过去,看到从帘后走出的他,心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不禁垂下头,脸颊飞上一抹红晕。
她突然想不通那个女人为什么不喜欢他。
明西洛说不上多厌烦,但也没有应付的心情:“陶姑娘,有事?”
陶子媚立即回神,扬起头,露出明朗的笑意:“那天谢谢你,小姐让我带了一份谢礼给你。”
明西洛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不能跟完颜说,着重提醒她:“那天是完颜帮你们修好了马车。”
陶子媚顿时有些语塞,她,她:“完颜师傅也有一份……”
明西洛没时间在这里等:“我里面还忙,如果姑娘没事……”
陶子媚急忙开口:“你忙,我也还有事,也要走了。”要走。
明西洛已经转身。
陶子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顿觉挫败,直到他再次掀开那扇给劳工准备的草棚帘子,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很紧张,不仅轻轻吐出一口气,一时间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
她特意打听过现在的明西洛,不是临死前不可撼动的一眼,而是真真实实的他,随着对他了解的越多,面对他时的紧张感就会蔓延的越快。
他做事认真,很有才学,得项侯爷器重。他沉默寡言却不无趣,他习六艺却不卖弄,听说他棋艺尤其好,算术更佳,却甚少参与此类争锋,平日来往于高堂庙宇间也从未被迷了眼,乱了心,处在尘埃时也不曾自暴自弃。
这样的男人……
陶子媚看着不远处的草屋,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走到哪里,随便一问都有他的声音。
她听的出来同僚和下面的人都很敬重他,哪怕他不理人,都是因为他太忙抽不出时间,不管上面邀功的声音多大,他也能坦然自若的窝在那样的窝棚里,画他的锦绣线条。
这就是明西洛吗?
陶子媚深吸一口,不再犹豫的将荷包从袖子里拿出来,与给他的回礼放在一起。
陶子媚又看了一眼,一个没任何特色的朴实无华的荷包,上面她工工整整的绣了一棵松柏,实在称不上好看,但结实耐用。她那天注意到,他的荷包磨破了线。
陶子媚把东西交给外面的小厮,转身离开。

明西洛入手的东西都会亲自再检查一遍,这是习惯。虽然那位姑娘看起来不会想通过他搭上项侯爷,可还是谨慎起见,筛了一遍。
明西洛发现了放在糕点盒子里的荷包,只一眼,就看得出松柏绣的很用心,明西洛没有动,便将糕点盒子盖上,派人将这一份礼物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剩下的表示他已经收到,大雨那天的事了清。

陶子媚看着退回来的东西,突然笑了,真有意思的一个人,不过一个小小的荷包也那么多顾忌,要是给他更贵重的岂不是所有礼物都不收了。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00问话(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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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媚却并觉得气馁,她好像早料到他一定会退回来,不做越矩之事、不想不该想的人是他性格。
而他明西洛也绝不会因为一位女子小小的爱慕就自鸣得意。
陶子媚将荷包抓入手里,笑的越发自然,她会再认真一点,直到他愿意收下。
……
莫云翳将木质的叶脉系在扇子上,又系在长剑上,最后与玉佩一起压在了衣摆上。
莫云翳已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他知道下一步该去做什么,有她在,还有什么不可以一试。
莫云翳去兵器房亲自挑选了几把上好的弓箭,选了几匹好马,用过午饭,带着人直接登门致歉。

项逐元坐在大厅,面无表情的看眼拜帖和礼单,随手放在桌子上,不说见也不说不见。
善奇侯在一旁不说话,莫老夫人授意儿媳如此控诉项家子女,莫世子登门是必然的,只是,善奇觉得世子不想见莫世子。
莫云翳在院外等着,腰间的叶脉被反复的优待过,他对玄简和项家别庄人的冷淡早有准备,发生那样的事,他们有情绪情理之中。
阿图恭敬的候着,心里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项逐元过了好一会,才让善奇带人进来。
项逐元当然可以不见,也但小七保证的就一定是真的,她现在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觉得她一定不会爱上,可不高兴消失了呢?
莫云翳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人物,见的次数多了,相处久了,她就真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项逐元可不信她,谁给一口吃的,转头就忘了家在哪里也不是没有可能。

莫云翳没有托大,身为请罪的一方,莫云翳恭手先对项逐元见礼:“玄简,承蒙你没有放在心上。”发生那种事,是他莫家有愧。
项逐元看了眼他腰间的叶脉,又移开目光,今晨小七还给他跳了舞,不过一枚叶脉。
项逐元顷刻间已经摆好自己的位置,神色间的不悦仿佛并不达心底,堂叔家的妹妹,他能做到昨天那样已仁至义尽。
他的矜持更多的该是来自有人挑衅到令国公府的不悦。
莫云翳直接为项心慈说话:“祖母断章取义,我也没有解释清楚才让项七小姐蒙受不白之冤,实则这件事与项七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项逐元不置可否。
莫云翳看眼项逐元,神情间相对放松,两人同窗,除开家族利益私交向来不错,没有什么不可说的:“玄间,实不相瞒,我有意求娶府上的项七小姐。”莫云翳语气肯定。
项逐元看他一眼,这是第二次有人想求娶她,不管她出身如何,总有人不介意:“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声音很沉,听不出喜怒。
“我知道会很难,”莫云翳叹口气,没有承认他说的不可能:“事在人为。”
“怎么人为?放弃世子之位?”最后一句忍不住带出讽刺意味,放弃了项七会跟你,吃苦吗?
莫云翳愣了一下,与生俱来的东西,从来没想过不是他的。
项逐元立即收敛了那一刻外放的不耐烦,试着站在‘好友’的立场劝慰:“没想到你有这样的想法,站在我的立场,我觉得甚为不妥,你应该知道,我这位妹妹在出身上有些不妥,一直以来五叔没有将她嫁入高门的想法,因此也从来没有约束过她的所作所为,性子也相对跳脱,更没有撑起一家的气场,而你出身如此,与她实在不合,就如你这次一个小小的表态,就陷她与如此境地,实在不适合。”
莫云翳何尝不知道,可如果这件事能用理智评判,他也不必坐在这里,说出自己的私事:“我会再谨慎一些。”
谨慎的把她藏起来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我祖母这样的事,以后也绝不会发生,还请玄简务必不要再说与旁人。”
怕让谁知道?项逐元语气淡淡:“其实折文你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后这样的事才不会发生,否则不可能是结束。”
他知道,但他一定要做,可这面的坚持不足为外人说:“我这里还有一份礼单,请玄简帮我转交给她。”
项逐元不接。
莫云翳放在他一旁的礼单上:“一些不足提的小东西。”
项逐元不置可否,真提不起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莫云翳郑重的看向项逐元:“其实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在这件事上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
项逐元听了又好像没有听,他在反复琢磨这些话,江鸿宝也好,莫云翳也好,只有反复琢磨、琢磨透了,以后才能避免,他们真能做的到:“莫家不会同意。”他语气真诚。
莫云翳何尝不知道。
项逐元看着他清楚难处却要一意孤行的样子,提醒:“我思来想去,还是只有一点可能——你不是世子。”
莫云翳哭笑不得。
项逐元:“你还是要想清楚,长辈们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们意气用事,只会弄巧成拙。”
“谢谢。”
……
“感觉这雨明天就要停了。”宋宣坐在石头上吃着饭,再看眼不远处排队领饭的人,靠近明西洛,小声道:“我打听到了,这位陶小姐是西南总督麾下一名将军的女儿,正五品。”五品啊!又是嫡女,家中兄长都在军中当差,重要的是人又好:“如果喜欢,不用那么拘谨,你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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