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
“曹氏不回来?”
项老夫人听完曹氏不能回来的理由,不屑于顾:“她活该,目光短浅,见识浅薄,当年要不是……会委屈承儿娶她回来,她当我项家是死的!女儿嫁给一个商户简直胡闹,我看她是猪油蒙了心,想那些阿堵物想疯魔了,这些年都不管不问,现在凑上去做什么,她以为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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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姑也觉得五夫人过了:“老夫人消消气,这不是没成吗。”
“成了我项家的脸就丢尽了。”
“老夫人说的是,老夫人中午要用什么,厨房送来了两份单子,世子又从庄子上送了些吃食,都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项老夫人也不想跟五房那个混不吝的计较,说到孙儿,火气也散了些,接过单子。
“老夫人,五老爷来了。”
项老夫人闻言立即放下手里的单子,先冷哼一声,讨债的东西,想到不省心的五儿子,项老夫人就开始唠叨,还是他管不住他自己,才弄出这么多破事。
采姑这话就不敢接了,五爷可是老夫人的掌心宝
“让他进来。”娶的什么媳妇,生的什么女儿,都排队气她的:“我看他又想怎么气我。”
“老夫人尽说笑,五爷最是孝敬。”
项承进来。
刚刚还嘴不饶人的的项老夫人顿时没了脾气,看自己小儿子哪哪都好:“看你这一头大汗,外面的人怎么伺候的,还不赶紧给五爷端茶。”
“我没事。”项承没有虚礼,他与母亲相处向来随意:“孩儿有件事要与母亲说一下。”说着直接坐到项老夫人旁边。
项老夫人也不计较,她小儿子苦,立即将他爱吃的糕点推过去:“可是出什么事了?有事就让你爹帮忙,现在知道难了,早干嘛去了。”
“娘——”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
项老夫人见儿子有不高兴,立即收了口。
项承也没有迂回,他希望母亲有个心理准备:“我准备将小七定给容家的容度。”
项老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哪个?那个商户?但儿子看的制高点怎么能跟儿媳妇一样,一扫损儿媳妇时的笃定,温和的问:“怎么会想到容家?”她儿子看中当然有他自己不容转圜的道理。
项承简单将在郊县遇到容家的事说了一遍:“不提他们以后的打算,就说容度这人,我看着不错。”容度特意找上他,态度诚恳,礼节周全,还带着族叔,字里行间对项七也足够尊重,而且隐隐透露出,如果两人成婚就会长期定居京都。
“你看着好的,自然是好,他们有什么计划?”儿子的眼光她没有意见:“只是,商户是不是太低了些。”
“没什么。”那些事他也是猜测:“捐个一官半职的事。”
“也是。”再大的官能大过令国公府去:“你这是跟我说,还是让我跟你爹说,你呀,让你爹知道,还不是要说你,挑来看去,挑了商户。”
“娘——”
“我懒得说你,看来你对容家挺满意?”项老夫人也听过容家,但到底觉得把自家女儿嫁过去不好看,会惹来不必要的闲话。容家进贡的那些蹊跷玩意,有些也是入了令国公府的。
项承的确满意,他这些年外出办事,接触过容家,对容度早有耳闻,是个不错的年轻人,难得还有这份用心。
他在郊县遇到问题,是容度出面帮曹家解决了一些问题,虽然不乏有见色起意之嫌,但人品不错,就不会差到哪里去:“是个合适的。”
项老夫人没有意见,一个那样的出身,嫁给谁不是嫁:“可是定了?”
几乎算定了,小七的婚事不用那么多虚礼,可依旧矜持道:“再看看,也要问问小七的意思。”
项老夫人觉得问什么她的意思,她能有什么意思,但多年的默契,让她不再项七的事情上跟儿子争:“你做主就是,她的婚事特别些,跃过几位姐姐去也没什么。”
“嗯,嫁妆娘准备上。”不能全指望曹氏:“容家毕竟在金银上宽松,娘多准备些。”
项老夫人就知道在这里等着她呢:“知道了。”
“另外,小七也要订婚了,我想着最近是不是让她也出去走走,不是说见客,就是能出门看看,总不能成婚时,连门都没有出过,让人笑话。”
“谁不让她出了,这不是出去了。”
“娘费些心。”
“知道了。”上辈子欠了这对父女的!让几个儿媳妇知道了,还不定怎么说她偏心,讨债的。
…
一大早项家别庄外,项心敏安静的牵着弟弟的手被人扶上马车。
她这次没有求世子带上母亲离开,她母亲禁足一个月,如今时间还不到。
项心慈也安静随着队伍,没有看前面的项逐元一眼。
项逐元也不会多看她,堂兄妹间的距离感拿捏的稳稳当当。
庄婆子卷了自己的细软跟上了回城的马车。
除了她同样被带走的,还有一直帮九小姐照顾曹氏的娟姑姑。
他们要早些出发,否则天气就热了,可一早开始装车,还是装了两个时辰才出发。
项逐元等的非常不耐烦,却不得不有耐心的等着。
善奇忽闪着手里的扇子,被晒的脸色通红,也不敢有任何抱怨,谁能想到来时轻装上阵的七小姐行礼,回城时有那么多,失算,以后要注意些。
庄管事更急,让主子爷等,他是有几条命,本来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世子出来就能出发,可谁知道……谁知道七小姐的行李不单要轻拿轻放还要分门别类的装裱好,否则一路颠簸肯定碰坏。
庄管事看着太阳下世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腰弯的更低了。
善奇百无聊赖的等着,催促的话都不能说重了,就见本来在后面的七小姐的马车直接从他们面前驶了过去。
善奇抬头,吃了一鼻子灰,惊讶的看着先行的马车。
葳蕤院小厮硬着头皮调转马头,赶紧跪在地上:“善……奇大人,小姐说等的无聊要……先走……”
善奇瞬间看向世子。
项逐元脸色可以用黑如锅底来形容,但他依旧端的很稳,好像并不在意。
善奇看向那小厮:“知道了,赶紧追上去。”
“多谢善奇大人,多谢善奇大人。”
项心敏掀开车帘看眼前方的动静,又看眼与众人一起在太阳下站着世子,最终没敢也让自己的车马先行。
项心敏不禁苦笑。
娟姑姑不解:“小姐笑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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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国公府的角门打开,马车从里面进去。
秦姑姑探出身,为马车左上角重新换上标志。
一重重的大门相继打开,穿过一层层院落,停在标识能达到的极限,才扶小姐下来。
项心慈的衣摆落在脚踝,不染粉黛的脸上已倾国倾城,她没有动,素净着一张脸,平静的向后看一眼,后面是一排排打开的院门,一重院落一重世界,每跨过一道院门都是不同的势力掌控,而这一道道门,在这座府邸里,一眼望不到头。
项心慈收回目光,尊贵的令国公府,岂是明家那种抬脚就能看到灶房的人家能比的。
项心慈转身往里走,她的住处还有很远,甚至不在男人掌控的这方世界里。
后宅的一重重门次第打开。
第一重是令国公府当家大夫人住处,庞大的院子形成一个圆包裹住里里面层层院落,无论出入还是所作所为,都出不了她掌控的天地。坐拥后宅最大的权势和院落。
第二重分属开来,又是一方小圆,包围着项二房所有的是是非非。
项心慈上了藤轿,从她们的管辖的公道上一重重过去。
焦耳认真的和门房叮嘱着什么。
庄姑姑惊叹着令国公府的奢华,这一重重的院落,一眼探不出十丈的讲究布局,让在庄子上待惯的她有些不适应,但也啧啧称奇。这里并不小,相反很大,但权势累积的高墙又令人神往又令人恐惧。
但不管怎么说,她觉得还是府里好,府里的花好、叶子好、下人都比她们庄子上气派,瞧瞧这高墙,这垂花门,这弯弯曲曲根本不知道通往哪里的游廊,太气派了。
藤轿过了很久才停下。
葳蕤院内。
秦姑姑伸出手扶小姐下来。
庄姑姑环顾一圈,有些纳闷,这是七小姐的院落,很雅致啊,老庄不是说七小姐不受宠,没见过什么世面,好搭上吗?
但她看着——
“小姐慢些。”
庄姑见讨好小姐的活有人做了,无暇多想赶紧去关门,她也得有事做不是。
吱呀——的关门声,犹如敲在所有人心上的一记闷雷,瞬间看向庄姑姑。
庄姑姑莫名其妙,怎么了?她在干活?
秦姑姑握着小姐的手,瞬间垂下头:没什么。
焦耳功亏于溃的垂下头,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这时候门不能关!
项心慈慢慢的回头,每一动作似乎都找不到落脚点,犹如死后多年突然苏醒转动自己老化的头颅,她一点点的牵动视线,看向关上的门。
秦姑姑心,疼的打颤:“小……小姐,我们进去吧……”
项心慈声音缥缈,似在疑问:“为什么要进去……”又带着孩子的天真不解:为什么不能去外面?外面在唱戏,外面明明那么多人,她还听到了她们的声音,为什么不能去外面?
她很听话啊?她乖乖坐在那里,等着来接她的姑姑一会带她出去……
真的,她几天几夜都没有动地方,但没有人发现她,过了好久好久,她出来,外面还是原来的样子。
她走回来,被伺候的姑姑拉进房间:你一大早做什么去了,我都忙的脚不沾地了,还得看着你,赶紧去洗漱。
她不是一大早出去的啊?她都出去好几天了?但依旧听话去洗漱。
她就想着端午不能、中秋不能、春节不能,中元节应该能了,因为总有一个节日应该是可以的。
但依旧不能。
她们不记得与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一个人,外面很多仆人不认识她,她也叫不出住在这里人的称呼。
因为所有在努力讨好一个人,只会围着他一个人转,不管他躲在哪里,都能第一时间被找出来,会被人无条件的夸他又长进了,会为他每一步成功喝彩,会让一切利益为他让步。
那么令人厌恶!
项心慈松开秦姑的手。
秦姑姑想喊住她,最终什么都没做。
庄姑已经吓傻了,为什么突然没有人说话,为什么都……小姐怎么了,小姐要去哪里?怎么不拦着?
…
项逐元一肚子气,顶着大太阳回来,马没有中暑就谢天谢地了。
善奇急忙为世子卸下外衫,几乎能想象世子的怒火,因为最后时刻,七小姐竟然还有十几条活鱼没有入缸,七小姐还严令它们必须跟着车马回来。
世子足足被晒够了一个时辰,还执拗的不进去休息。
郑管家刚想说话,看到世子的脸色,急忙闭嘴,却已经殷勤的为世子打好洗澡水,瓜果、凉茶一应俱全,见到久违的主子,不知道怎么伺候才好的他尽心尽力。
项逐元嫌他慢,扔下腰带,直接进了浴房。
善奇想捞都没有捞住,只能弯腰去捡。
郑管家斜眼看善奇:“你说你怪谁!这大热的天途中也不说给世子泡壶凉茶。”
善奇不理他,世子快马加鞭回来,爱马都快抽断气了。
绯绯快速提了凉茶过来的,一路过去时还不忘瞪善奇一眼:“怎么伺候的。”提着进去。
“不细心。”郑管家补一句。
善奇冤枉,他倒是想细心,可世子气都气饱了还喝什么喝。
冷水浇在身上,项逐元心里的躁意才消散一些,窗外知了的蝉叫又把人拉回大太阳下暴晒的干裂感。
项逐元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没有出过门,第一次自己和她都考虑不周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绯绯快步进来,倒了一杯凉茶放在世子手边,拿起一旁的瓢,往世子肩上浇水。
沁香的凉茶从yan喉一直通向心肺,水流从肩膀冲下,项逐元靠在水池内,才觉得心静了一些。
绯绯为世子拆了发簪,长发垂下,又换了毛巾,落在世子背上:“这么热的天,世子也不知道躲一躲……”
项逐元闭上眼。
绯绯见状,眼底落寞一闪而逝,闭上嘴,为世子沐浴。
项心慈安静的趴在房梁上,平静无波的看着浴池内外两个人,水快速流过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隐入水中消失不见,他呼吸时候张开的每一条脉络,都拔高了他这些年在她脑海里的印象。
又平静的看着帮大哥哥沐浴的侍女,每天都可以看着这样的项逐元吗?她又会想什么?
项心慈将头枕在自己的手背上,大哥哥房里伺候的人她只听过名字见过的却不多,人和名字能对上号的,只有这一个绯绯。
因为她长的够难看,她才没有吵着要把这个人扔出去。
可这时候,项心慈发现自己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手带着毛巾落到的每个位置,确定她的手一直放在毛巾上,才看向项逐元!
项逐元瞬间的睁开眼,上方房梁上一双好奇的眼睛犹如兜头浇下的冰锥,让向来镇定的他,瞬间有些慌乱,但顷刻间找回理智:“出去!”
绯绯一愣,急忙退了出去。
项逐元快速去拿衣服。
项心慈犹如一条飞龙已经从上面跳下来,犹如鱼入大海,漂亮又利落。
项逐元也趁机抓住衣服,人也出了浴池,快速披在身上,心跳还没有降下来。
项心慈的头从水中探出头,脚轻轻一蹬,游到他刚刚坐的地方,双手趴在池沿上,犹如刚刚见人的人鱼,声音悦耳缠mian:“哥哥……”
项逐元系腰带的手一滞,心跳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沉寂了好久,才看向她
项心慈的头枕在池子边缘上,头发湿漉漉的,眼里的依恋达到了极致,已经隐隐悲伤。
项逐元所有的情绪一僵。
项心慈阴冷的话已经响起:“你没长手吗?”
项逐元没有回答,他慢慢把镶了金线的腰带系好,步履凝重的走过去,看着她明明可爱的躺在池边上,却阴历的不依不饶问他的样子,伸出手,托住她的头,轻柔的将她放入水中。
项心慈立即一个漂亮的翻滚,犹如金鱼舒展开轻薄的鱼尾,游了一圈,打了个转又翻身回来,抬头,将下巴放在他扶着边缘的手掌上:“你没长手吗?”执着又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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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逐元看着她,目光温柔的拂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却不是事事都能依她:“你让我堂堂一个世子,自己洗漱。”
项心慈枕着他手背,疑惑: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就像你不用自己穿衣、用冰时不用自己捣一样。万事不用亲力亲为。
胡说。
项逐元无奈,她不懂,也无意跟她争辩,抬起一根手指,犹豫了一瞬,还是顺从本心,戳戳她软软的脸颊,还有酒窝。
项心慈不知道怎么回答,很烦的推开他的手,不解的钻入水中,游了一个来回,又转回来,下巴重新搭在他的手背上,看着他:“那我也要善奇帮我洗漱。”
项逐元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目光一暗,大手敷上她的头上,将她按在水里清醒清醒。
项心慈直接脱离她的掌控,钻入水里,一跃好远,距离远了,才转过身漂浮在上面看着他:“我就要!”
项逐元哭笑不得:“过来。”
“那你长手了吗?”
“……”项逐元无奈的绕到另一边,将她拨回来,按在自己刚刚做的位置上,伸手接了她头上的发带,湿透的长发散下来,项逐元耐心的帮她抖开。
你抖什么!“头发不是这样弄的!”你当你抖纸。
项逐元恨不得给她一拳,能伺候她已经不错了,动作却轻了一些,先用水将她头发打顺,才拿出旁边的木梳帮她通发。
项心慈安分的坐着,像一只乖顺却还在生气的鱼。
项逐元忍不住用力点她脑袋两下,没完没了:“以后就长手了。”
项心慈闻言脸上立即露出一抹笑,头微微后仰靠在他胸口的位置,想了想,脸颊微微向右奖励的蹭蹭他的手臂。
项逐元没有躲,木梳穿过她每一根发丝没有一点停滞。
项心慈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乖巧的目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慢慢阴暗,这个令人厌恶的人……
项心慈蹭着他掌心的脸颊,缓缓向上……(见段评区)
项逐元另一只手突然握紧梳子。
项心慈仿佛浑然不觉,手——
项逐元毫不犹豫将她推进水里。
项心慈又快速从水里冒出来,向他扑去。
项逐元呼吸不畅,但依旧极力压住她,按入水中,语气祈求又卑微:“去游一圈。”
项心慈不。
两个人僵持着。
项逐元的力度越来越小。
项心慈唰的一下从水里冒出来,向他扑去!(见)令国公府,就该是最肮脏龌龊的地方!
项逐元不敢再让她闹,手快速拽过旁边的毛巾,瞬间裹住她的人,将她控制住,拉开两人的距离。
项心慈突然哭的像个孩子:“你不疼我吗?
“不要胡思乱想,你是我妹妹,怎么会不疼你。”
无耻!你胡说!妹妹!项心慈突然垫脚,快速探身!(见)
项逐元失手的将她扔进水里,溅起一片浪花,目光暗沉,眉宇间怒火大盛!她敢!
毛巾很快散开,项心慈笑的不可遏制,重新游到池沿,趴在边上看着她,单薄的衣服贴着她纤弱的肩膀,无辜又可怜。
项逐元收敛下情绪,重新走过去,他心里清楚,他绝不可能做出不耻的事,这是他的底线,可还是想安抚她:“你听话。”
项心慈蹭蹭他掌心,神情乖巧温顺。
项逐元眼中错综复杂,她怎么就不懂,,他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是正人君子,只要他想什么不可以,这座宅子里的一切,什么事能出去,更何况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外人的妹妹,
只要他伸手就能掐死的妹妹,她还敢挑衅他!不知天高地厚!
项心慈不怕,她生的悄无声息,死的也没想过轰轰烈烈,但只要这座府邸的他明白,高高在上的他不过是一个随便就能废了的废物,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了不起,他不做只是那些人无能,引不出他的心魔。
这就是这里从根上腐烂的开始!到时候,哈哈,谁哭!
项心慈犹如攀岩的猴子,急速向上……
项逐元的手掌紧紧扣着水池的青石边缘,青筋如遒劲的根系,他不是在对着她,而是这么多年悄无声息滋长的贪!
项逐元突然扣住她的头,按住她脑袋,目光阴狠:“我警告你——”
项心慈怎么会听他的……
项逐元不管不顾的将他推入水里!眼里都是隐忍的血丝!
项心慈任凭自己跌入水里,下沉……下沉……下沉……
项逐元久久不见她浮上来,眼里的怒火顷刻间荡然无存,瞬间跳下去将她捞上来。
项心慈已经昏了过去。
项逐元看着此时的她,突然哭笑不得,生病了不好好睡觉,偏偏要来她这里作妖,活该。
项逐元已经没了刚才怒火,温柔的将她裹好,从浴房带出来。
郑管家端着茶水刚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世子怀里的人?七小姐不是在书房?不是,七小姐怎么会从浴室出来?
项逐元没假他人之手:“点安神香。”
“是。”郑管家又有些疑惑:“七小姐,这是中暑?”
项逐元声音没有起伏:“她刚从别庄回来,身边带了一个新人,可能不知道忌讳,关了门。”
郑管家瞬间懂了,七小姐这个毛病不严重,立即转身:“奴才去让人煎药。”真不严重,只要不是七八个门同时关,问题不大。
郑管家又赶紧回来:“要不要让秦姑姑来为七小姐换衣服……”
项逐元已经将她放在床上,正打算抽她腰间衣带的手一顿,起身:“叫过来吧。”
“是。”郑管家撒腿就跑,他没有别的意思,真没有。他本意是问一声需不需,不需要还有绯姑娘不是吗,世子千万别理解错,他不多事,不过是一些事而已,虱子多了不怕痒。
项逐元站在窗边。
秦姑姑已经战战兢兢的帮小姐换好衣服,盖上被子,身处这座府邸的权势中心,在充满世子气息的压抑空间里,让秦姑姑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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