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dearfairy
个子娇小的人发了狠地捶他。
不许再说了!
宋沚捏她小巧的鼻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关起门来又没有外人知道。”
她胳膊肘撞他的侧腰。
反正就是不许再说。
“啧,知道了知道了,听芊宝的。”
他的胳膊搭在她肩上,电梯门打开,两个人一同进去,电梯下行,宋沚叮嘱她:“悦意你要去呢也行,但是不许再跑楼下,好奇也不行,要听话,嗯?”
大不了麻烦点,把她的时间段包下来。
当然,得用李成玦那傻逼的名义。
她没什么反应,宋沚又重复了一遍:“知不知道?”
语气跟问小孩似的。
君芊不耐烦地暼他一眼,气呼呼地点头。
宋沚觉得新奇了,嘿了一声,捏她的脸,“你这小丫头,别人想听老爷的谆谆教导都没机会,你还嫌烦。”
君芊打掉他的手,又要抓狂。
一个男的屁话这么多!
小区对面就是学校的北门,宋沚没打算开车,两个人一路闹到小区门口。
冬日的清晨,她要回学校上课,他回公司上班。
人影无几的校门口,宋沚拢了拢她脖子上的围巾,把帆布包还给她,“进去吧。”
君芊拿了包,抿着唇不动。
高大的男人挑眉,促狭的口吻:“怎么?要逃课再回去干一炮?”
逃你妹哦。
君芊抬腿往男人锃亮的皮鞋重重踩上一脚,后者浮夸地冷吸一口气,假装疼得弯腰,小个子的少女踮起脚,趁势飞快地在他唇上掠过一吻,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跑了。
自诩情场老手的宋沚愣了愣,不得不承认,被人家一个清浅的吻撩拨了心神。
这小丫头,还不能小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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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芊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错,早上上完两节课后,迫不及待回到寝室,爬上上铺床帘一拉,闷在被窝里把某个人给的一叠大红票子来回数了两遍,足足一万块。
数完钱后,她下床穿鞋又出了寝室。
照在学校食堂的花销,这笔钱足够她吃一段时间可她最近打算换台电脑,现在用的电脑是她进学校时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旧货,小破电脑勉强撑了两年,用到大三接近报废。
去atm把现金存进银行卡,加上前两次收到的小费,她如今的生活水准总算是达到了小康水平。
下午在博学南楼上课,学校的南食堂下午会卖各种各样的小吃,君芊决定去大搓一顿犒劳自己的五脏庙。
第三节课的课间休息时间,教室里嗡嗡讨论声一片。
她在现在的班级人缘不好不坏,虽然没有深交的朋友,但也没有人明面上刻意针对她,私底下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比起念高中那会,现在的情况她已经很满足。
她坐在座位上翻看之前的笔记,班长找到她叩了叩她的桌子,“宋君芊,辅导员让你下节课放学后去办公室一趟。”
这个辅导员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上到大三,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她唰唰的写下一行字,把内容给班长看,对方摇头,“我也不知道啥事,你记得去啊。”
南食堂没去成,可口的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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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到,君芊去了计算机楼,到了辅导员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已经坐了几个她不认识的中年人。
手底下带的学生不少,辅导员虽然没见过她几次,但班级里统共就那么几个女生,她的长相也不是路人脸,自然记得她。
见人到了门口,辅导员招手让她进来,一一给她引荐,介绍这位是谁哪个是谁,君芊挨个儿点头致意,总结下来全是一堆学校的领导。
辅导员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几个人对她不出声的行为并不疑惑,笑呵呵地让她坐下,递给她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看来是有事跟她聊。
她大概料想到了是什么事。
果然,简单的寒暄过后,由辅导员说明找她过来的来意,正是前段时间某高校因为校园暴力而上热搜的事。
在那天录的视频里,盛夏把宋君芊的脸模糊处理后发到了网上,虽然没有直接指明是哪所学校,可粉丝对她在哪所学校拍戏一清二楚,没多久就扒出来是海科大,视频里打人者的脸拍得清清楚楚,身家姓名都被人肉出来,纷纷在学校的官微下留言要求严惩打人者。
这件事对学校的名誉带来了非常恶劣的影响,官微当即回应会立即着手展开调查,如果事情属实一定会对施暴者严惩不贷,至于怎么惩罚,惩罚谁,表述得含糊其辞,右下方连学校的公章都没盖。
事情拖拖拉拉到今天快过去半个月,网络的关注热度终于下来,才想起来找另一方当事人探讨处罚结果。
说探讨也不算,已经商量出了对策,给她个通知让她配合配合。
“王双双几位同学的通报批评已经下发到班里,学校的意思是让她们给你道个歉,希望你在网上发个声明解释一下事件的起因。”
怎么解释?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是她做了恶心人的事才会有人打她,前因后果解释清楚,把责任揽过来,给网络上那些吃撑了揪着不放的人一个所谓的“交待”。
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既不会损了学校的名誉,又可以救了那几个女生,把所有的炮火都集中在她身上。
“老师们看过了你的排名和绩点,你应该是有保研的(qq群 7^8.6^0^9^9^8^9/5整理)〉
打算吧,明年保研问题应该不大,老师到时候可以帮你推荐几个好的学校。”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问她是要赌这一口气,还是要她的前途。
她以前被别人暗里使绊子时,一两次还会气愤地去找政教处找班主任举报,人家让她拿证据说事,可她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会为她作证,她跑小树林里哭鼻子,出来后便学会了忍气吞声,也学会了自我保护。
她那时候还会默默地安慰自己,内心依然有希冀,等她有证据了,她一定要让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可今时今日证据摆在眼前,她要的公平公正却依旧遥远。
面前的这群执法者用上帝的口吻告诉她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在他们上等人的世界里,她这样的蝼蚁不配有人权。
她垂着头一动不动,辅导员出声提醒她:“宋同学,你怎么想的可以写出来。”
这是在提醒她,她是一个哑巴,连用声音表述自己都做不到。
“事情还可以商量,比如说私底下的精神赔偿,王双双几个同学的父母跟我提过了,愿意付给你一笔赔偿费。”
“老师知道你家庭贫困,可以帮你多要一点,正好解决你现在的窘迫助你完成学业。”
比起她的猝不及防,他们显然有备而来,连她的家底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威逼利诱,她怎么可能反抗,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面前的几个人不停地劝她,为她着想帮她分析利弊,甚至有人拿起茶几上的笔抽走笔帽把笔递给她,嘴上还在冠冕堂皇:“说说你怎么想的,别想太多,慢慢写。”
她伸手去接,手里握着写了十多年的中性水笔,面前就是摊开的信纸,她气得头昏脑胀,想告诉他们她不愿意,她不要钱,不让她保研她就自己考,但是她要公平。
可她拿着笔的手一直在抖,不止是手,整个人都在颤,垂着脑袋长发披散,一张脸埋在头发里,看不到她的表情,没人知道她怎么想。
她极度地愤怒,眼眶却渐渐发热,最后啥也没写出来,笔往桌上一丢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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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楼里出来,天色已晚,冷风吹在她的脸上,君芊走得很快,不停眨巴着眼皮,眼前雾蒙蒙的,水雾越积越多,最后看不清路了,不得不停下来,坐在小道里偏僻的一角,泪珠子簌簌下落。
这边没有没有路灯,她哭泣时与往常一样,除了脸上多了两行泪,始终是安静无声的。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可以冷眼相看别人私底下找自己麻烦,可却还无法接受这一群人光明正大给她的委屈。
为什么要这般对待她,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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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是个哑巴吗?
可她比谁都认真努力地活着。
在她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用力地活着,别人只需要花百分之七八十的精力就能办到的事情,她得打起一百二十分的心思来完成。
她已经很努力了,可为什么还是糟糕透顶的样子,她想不通透,情难自制,蹲在角落里呜咽,长年没动静的电话铃声响起,泪眼朦胧里只看到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随手乱按了接通后就对着听筒哭。
她渴望有一个人能安慰她,即便是隔着电话线,听她没有声音的哭泣。
宋沚很忙,每次跟宋君芊浪过后就更忙,早晨把她送到校门口回到公司开了一天的会,到了傍晚终于感觉到腹中饥饿就想起了她。
回到办公室,他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问她在干嘛,发完后往老板椅上一坐闭目养神等她回信息,等了五六分钟,没听到短信提示音,估摸着这女学生又在傲娇不理人,这才甩电话过去准备敲打敲打她。
电话接通,宋沚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宋君芊,你皮痒了是吧,敢不回……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那头的人当然不可能回答,宋沚从椅子上起身抄起一件大衣往外走。
君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抹泪,他问她是不是在学校里,是的话敲一下手机,不是敲两下。
她用指甲盖敲了一下。
“能不能走路?”
她又敲了一下。
“好,那你在今早那个门等我,我最迟半小时过来。”
君芊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他又叮嘱一句:“听话() ,别怕。”
电话里说不清楚,他没问她为什么哭,只让她别害怕。
君芊挂了电话往北门走,脸上的泪水被风吹干,情绪稳定了不少,大学校区很大,计算机楼在学校的南边,她刚走到北门,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校门口猛地停下,从副驾驶上走出来个人。
夜色笼罩,她还没看清车上下来的人是谁,对方几步上前将她抱进怀里,箍紧她的腰和肩膀,“早上不还好好的,怎么哭成这样。”
电话里的她,哭声嘶哑,还夹杂着风声,犹如鬼泣,一点也不好听,却哭得他心慌意乱,没考虑过后果就跑了出来,为了甩掉跟着他的人,中途换了辆车才赶到这边。
君芊不知道他跟别人一块时是什么样,反正跟她一起时极少见他正经的脸,非把她惹到跳脚炸毛才安生,头一回见他正儿八经地跟自己说话,刚止住的泪水又漫出眼眶。
“你别光顾着哭啊,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你了,你总得跟老子说说才能解决问题对不。”
受委屈这种事,如果是一个人,挨一挨就过去了,可一旦有人关心问起,这委屈就会无限地放大。
小小的人儿拽着男人的衣领哭得更凶,脸埋在他的大衣里,身子一抽一抽地颤。
宋沚这辈子就哄过怀里这一个女人,哄人的经验更是寥寥无几,又是大晚上的,马路边也不方便,瞧她这架势一时半会也歇不了,干脆拎着人去车上,他刚这么想,她的肚子就咕噜一声响。
高大的男人叹口气。
得了,先带人吃饱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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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好后,宋沚跟着她来到学校附近的美食城,路过精品店顺便买了个鸭舌帽挡脸,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再次和她确认:“不能点外卖?”
君芊左右摆头。
宋沚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副商量的口吻:“芊宝,咱们回去吃,老爷请你吃山珍海味,随便你点可行?”
扎学生堆里找吃的,让他再年轻个十岁干不出这事。
君芊推开他的胳膊,往人堆里走,今晚她要吃遍五湖四海的小吃,食堂没吃到,就来美食城也一样。
她心里憋着股气,反正这一顿她吃定了。
见她去意已决,宋沚压低了帽沿跟上,心里暗骂脏话。
妈的,他爷爷决计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两个人等在一家卖串串香的门面前,她排队,他等在一旁。
宋沚太高了,加上通身的矜贵气质,即便鸭舌帽的阴影挡住半张脸,在人群中依旧是鹤立鸡群的存在,走到哪都有陌生的眼神投向他,还有胆子大的女生凑过来:“哥哥,你是不是明星?”
他蹙眉冷声回:“不是。”
态度很不友好,原本打算搭讪完要号码的女生灰溜溜离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却没减少。
君芊也转过头看他,她排队等了十来分钟,终于轮到她点餐,宋沚很享受她乌溜溜的眼睛注视自己时的依赖,宽大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头顶,语气好了不少:“想吃什么?”
她指了指土豆片,他就跟老板报:“两串土豆。”
她指豆干,他就念两串豆干。
她给他比了个一,他不客气地揉她脸,“老子就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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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芊抿唇,眼珠子转一圈。
开心就好,随便你啰。
经过这么一闹,留意这头的人不难猜到他和她的关系,可叹名草有主,原本还犹豫着打他注意的女生们再看君芊的脸,垂头丧气地撤了。
看脸的世界就是如此的简单直白。
接下来的情景就是她指一个他念一个,虽然有人好奇为什么女朋友全程不发声,可碍于宋沚慑人的气场,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敢投过来一分。
小店面不提供堂食,老板把烫好的串串打包递过来,宋沚自觉付钱,看向不到他肩膀的人:“还要买什么?”
君芊点头,拽着他大衣的袖子走出排队的队伍,后者耸肩嗤笑一声,反扣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嘴上不忘逗趣:“想牵老爷的手就牵,还能打你不成。”
她今晚很乖,难得地没甩开他。
君芊领着他到了一家奶茶店,两个人站在收银台前,她摸出自己的小荷包,努努嘴让他点,她请客。
宋沚不排斥甜食,但奶茶这种东西委实甜的过分了点,尤其是这种街边小店,糖跟不要钱似的往里加,他舔了舔即将遭殃的后槽牙,问身前的小姑娘:“你喝什么?”
她举手指了指单子上的其中一个,“那就来两杯抹茶拿铁。”
闻言君芊撇了撇嘴,怎么全都学她,她摆了摆手,重新指了另一款饮料。
“换成两杯四季春茶。”
你帅你有理,服务员没有任何意见,乐呵呵给他换了,不爽的反倒是君芊,她又指了指抹茶拿铁,鼓着脸瞪他。
他捏了捏眉心,“换成一杯四季春一杯抹茶拿铁。”
连个喝的都不许他学她,难得有个人敢在他面前横,除了捧着别无二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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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你男人
这个点,奶茶店里多的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可他们两绝对是最引人注目的。
俊男美女,收银员对这一对情侣很有好感,尤其是宋沚,一袭深色大衣,黑色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一小片胸膛,戴上同色系的帽子,神秘禁欲。
怎么看都不是好脾气的男人,偏偏能容忍女朋友的胡闹,收银员真想劝劝女方,小姐姐别作了,再作男朋友就作没了。
她还期待着也许可以在男方付钱时假装不经意摸一下帅哥的手,君芊从小荷包里掏出一百块递过去,这一百块还是昨晚宋沚给她的。
收银员有一瞬间的愣神,接过君芊递来的红票,顺便往宋沚看了一眼。
原来是个靠女人养活的小白脸。
眼神好的宋沚当然留意到收银员的表情,他对此无甚感想,她要觉得这样开心就随她,反正她的钱也是他给的。
见她细心地整理找回的零钱,宋沚捏了捏她的脸。
小东西,什么时候对他这么上心,房车人都给她。
捏得疼了,君芊皱眉,他把人揽进怀里站一边等。
“等会还有什么买的?”
不买回家了,大晚上的,瞎逛逛啥。
君芊摇头,奶茶加串串,够她吃了。
流水线作业,两杯饮料很快做好,他一并拎在一只手上,拦着她的肩膀出了店。
两个人往回走去找车,她矮他很多,侧过头仰着脸,是他锋利的侧脸线条,她心里百感交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两年前她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人困在屋子里迫着跟他做那些事,初谙性爱的她感受不到太多男女篝合时的快乐,更多的是一种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强迫,想方设法的要逃出来,等到得了自由,他突然就不见了,她才恍觉心里空落落的。
若非脖子上挂着个戒指,她都要以为,那是一场梦。
可他只留下个戒指,让她等他来找,接着消失得彻底。
这一等就是两年多,君芊其实有点绝望,她不认为她一个小哑巴,能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人。
可是,他出现了。
视觉看不见,听觉和嗅觉发挥到了极致,对他声音和味道的熟稔,深入骨髓。
她凭借这些,认出了他。
现在,她跟这个绑架过她的男人,亲密的走在街上,做着情侣间最稀松平常的事,人生真是奇妙啊。
她一只手被他握住藏在他的大衣口袋里,君芊动了动食指,指腹磨砂过他的掌心,男人视线往下,凝望着她。
她从衣服兜里伸出双手比划。
你还会离开吗?
男人的目光晃了晃,宽大的手掌盖在她的头顶,跟她承诺:“不会。”
不会再离开了。
听到他的回答,她淡淡地点了点头,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按照宋沚骄傲自大的臭脾气,早该把人拎起来,让她好好反思一下她这随意的态度,话到喉咙口又生生地咽下去。
算了,女学生今晚这么乖,他作为一个大度的男人,让让她好了。
宋沚重新将她的手扣在掌心,一高一矮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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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 分卷阅读59 p欧18.us
女并肩走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像今晚这般平和的氛围,不是她被他气得面红耳赤,就是他动不动发情摸这摸那,总没个消停。
终于要走出这条人挤人的小吃街,她忽然停住脚步,他低头看她,疑惑的眼神。
她手指向卖冰糖葫芦的小推车。
宋沚跟她溜达一圈下来,头一回知道大天朝有这么多形形色色的小吃,还能怎么样呢,当然是买买买。
宋沚递过去钱,老板递给她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旁边刚好有垃圾桶,她撕了保鲜膜,舌头舔山楂果表面糊的糖,张开嘴巴咬下半颗山楂,看得宋沚咽了咽口水。
牙酸。
君芊会错了意,以为他想吃,犹豫了两秒,递到他嘴边,指着第二颗。
第二颗她没舔到。
宋沚做梦都没梦到过吃这玩意儿,也不打算尝试,可她指着让他吃第二颗,他恶作剧般地挑了挑眉,张嘴咬下她剩下的半个。
君芊愣怔,耳朵有点烫。
那上面有她的口水。
宋沚呵呵一声:“你身上我哪处没舔过。”
哪处流的水他没喝过。
汗水,口水,下面洞口流的水。
理解完他的话,她果然炸毛,要踩他的脚背,被他早有准备地躲开,顺手将人捞进怀里,趁她看不到,酸得龇牙咧嘴。
草,这什么破糖葫芦,酸死个人,为了占个嘴上便宜,牙要废了。
君芊也非不知好歹的人,人家大老远过来一趟不容易,忍一忍让他贪两句嘴上便宜又何妨,她深呼吸消了消气,几不可察地往他怀里挨得近了点。
“怕冷就抱紧,偷偷摸摸的干嘛。”
有了上一轮的心理建设,随他怎么撩骚。
走了几十米,见他不作声不发骚了,拽住他的衣角,小手拿着根糖葫芦晃来晃去。
小时候我哭,外婆就会给我买糖葫芦。
外婆是她生命里对她最好的人。
是她最喜欢的人了。
君芊比完手语,垂着头抿唇等了几秒,没听见他的声音,以为他没看到,仰起头的瞬间,男人的脸猛地朝她压下来,嘴唇含住她的狠狠嘬了一口,快速地直起腰杆离开,唇角上翘,“老子可没你这么大的外孙女。”
君芊气呼呼地捏紧手掌!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嘛!她又不是这个意思!
他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声,压低身子凑到她的耳边:“老子是你男人。”
小拳头还是没克制住捶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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