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乌合之宴
“夫人,陈娘子求见。”
侍女口中的陈娘子是陈若江的妹妹陈若楠,自打赵羲姮送了她口脂,她就常常与赵羲姮互通书信,两个人也变得逐渐熟络起来。
陈若楠比上次见的时候丰腴了一些,气色也很好,可见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她抱着个匣子进来,见到赵羲姮,原本风风火火的脚步也慢下来,甚至有了点儿羞涩,忍不住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她穿着一身胭脂色的衣裙,高挑的身材看起来很干练,是赵羲姮羡慕的身高。
信里话很多,真见了面倒是腼腆起来,将匣子往赵羲姮身侧一塞,“给你的。”
她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有个小人儿在四处乱喊。
赵羲姮是公主诶,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万一嫌弃自己送的礼物怎么办?
算了不管了,嫌弃就嫌弃吧,她送到了就行。
匣子里装的是一支款式简单的金钗,用红绸缎打了个结,“是添妆的贺礼吗?”
赵羲姮拿起来,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就是补办个婚礼,你还花这么多的钱来给我添妆。”
“就算补办的那不也是婚礼嘛。”陈若楠看她没有嫌弃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你还送了我婚宴的请帖,我总不能空着手来,多丢脸。”
赵羲姮自小的珍奇东西多了去了,这样的金钗甚至都显得有些简陋,但她却很高兴。
之前和亲,因为不算是正正经经的成亲,嫁出去也就回不来了,朝中命妇估计也是觉得她没有什么讨好的必要,加上皇后的暗示,所以没有一个人来给她送嫁添妆,年幼时候的朋友已经多年不往来,感情也都淡了,所以她临走时候冷冷清清的。
这么算起来,陈若楠的礼物还是她成亲得到的头一份。
“我特别特别喜欢!”赵羲姮摸了摸金钗,细声细语的冲她一笑。
陈若楠感觉自己心跳骤停,她捂着胸口,目光呆滞。
你就说一个大美人儿冲你笑,你能顶得住吗?美人儿好甜啊!
她这人,情绪来得快,所以格外容易被人击中心脏。
保持着这样晕晕乎乎的状态,她同赵羲姮说了一些话,脚步飘忽的走出去,出门右拐,正巧看见在院子门前晒太阳的谢青郁,谢青郁冲她淡淡一笑。
什么神仙?
陈若楠又被击中了心脏,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她这时猛然回想起当初卫澧将钱袋子砸在她面前时的场景,似乎也没有那样震颤了,也不觉得多好看了,他哪比得上美人们一笑倾国倾城。
陈若楠感叹自己当初还是年纪轻见识短,所以才会被迷惑了心神。
自姜溯受到从平州来的请帖后,就陷入一种暴躁状态,感觉自己被愚弄了。赵明瑾信誓旦旦的说,要将赵羲姮嫁给他,他等了两个月,结果就等来平州一封近乎遛狗似的婚贴。
现在距离请帖上成婚的时候只有不到十天,他就是飞也飞不过去,卫澧压根儿就是没诚心邀请他去,不过是用这一封婚贴来羞辱他,用婚礼来宣誓主权。
当然平州离得远,他的暴躁自然不能对着卫澧发泄,离得近的赵明瑾就遭殃了。
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是赵明瑾挑起来的,怒火也合该由他来熄。
赵明瑾被气病卧床才好,便听说姜溯夺了他的一座郡,当场又气病了,满嘴燎泡。
留给他的城池不多了。
卫澧好歹占据一州,他大婚,各州碍于情面,表示友好,也纷纷送上了贺礼,祝他与夫人百年好合。
礼物照旧锁进库房,钥匙照旧交在赵羲姮手里,她现在变得愈发富有。
婚礼当天一早,卫澧虽然是新郎,原本是不必亲自迎接宾客的,但他却出现在了府门前。
诸位宾客哪受过如此优待,一个个受宠若惊战战兢兢,僵硬笑着对卫澧道恭喜。
卫澧红衣时候格外明丽俊俏,尤其今日做新郎官的人,尤其神采奕奕,显得更加亮堂明媚。
“你,请帖呢。”他抱着肩站在门口,像个新郎官,又像是个讨债的,拽住宋将军的领子。
宋将军没想到自己同卫澧这样熟悉,也会遭拦,连忙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请帖,“这儿呢主公。”
卫澧点点头,“进去吧。”
宋将军抬步正要走进去,又被卫澧一把抓住了领子,“请帖上的字好看吗?”
“好看好看。”宋将军忙点头。
卫澧似乎对他的答复很满意,嘴角扯出笑,“嗯,你们主公夫人亲手写的。”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第61节
排在宋将军身后的人匆匆将手中的请帖捧的端正,表示恭敬。
卫澧见此状,点点头,表示满意。
平州因为民族杂居,每个民族的婚俗习惯都不同,所以催生出了多种多样的婚礼形式,但其中汉族的婚礼尤其精致隆重。
及至黄昏的时候,迎亲的花车沿着不咸城的主街游行一圈。
卫澧骑马走在花车前,随行的侍卫与侍女往街道四周抛洒铜钱。
赵羲姮用羽扇掩面,顶着厚重华丽的婚服,看着前方卫澧的背影。
他却猛然一回头,两个人目光交汇。
第61章 二更
卫澧脊背挺的笔直,侧身的时候,将高挺的鼻梁,凌厉的面部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很适合这样华贵艳丽的衣裳,衣服边角刺绣的金线,以及叮当的环佩,衬得他高不可攀恍若神祇。
两个人目光相触,又不约而同飞快的移开目光,心脏砰砰的跳。
赵羲姮用羽扇遮着面,手心微微汗湿。
分明,分明平常两两对望的时候,并没有这样激烈异常的感觉。
她遮掩似的看着四周,大抵是往街边撒铜币的原因,百姓都出来了,热烈的呼声混着花车十六角坠着的金铃铛,红彤彤的绸缎挂满了沿街,一时间令她眩晕。
氛围具有渲染作用,能带动处于这个场景的人沉浸。
大概就是这样欢快的氛围,所以她看着卫澧,才会心跳加快吧,赵羲姮抚抚胸口,这样对自己说。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婚礼,也有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
哪个小女郎不想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然后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
她当日从晋阳坐着马车离开的时候,不像嫁人,像是被驱赶。
虽然不知道现在嫁的算不上喜欢的人,但热热闹闹的婚礼是有了,挺好的,没留遗憾了。
她摸摸袖子里鼓鼓囊囊的点心,又悄悄看了眼卫澧。
侍女为她上妆的时候,卫澧已经穿戴完了,进来坐在小榻上看她。
临到最后冠发冠和擦口脂之前,喜婆敲了个红皮鸡蛋给她吃。
一个鸡蛋哪儿管饱,怎么也能四个才能觉出来胃里有点儿东西吧。
“饿,再多吃个行不行?”她打着商量,吃两个已经是她最后的让步了。
喜娘面色讪讪,显然没想到赵羲姮会提出这种要求,“夫人,鸡蛋就煮了一个。”
卫澧在一边捶着榻,笑得快要昏过去了,他嘲笑赵羲姮,“我就没见过哪个新娘子跟你似的那么能吃。”
喜婆们都挺尴尬,没想到卫澧对他的夫人这样不喜,大婚的日子还要出言讥讽两句,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打圆场。
大喜的日子,赵羲姮顶着沉重的发髻,肚子里空空的,本就暴躁,当即委屈起来,“你见过几个新娘子就说我能吃?你前几天还说喜欢猪圈里的老母猪,它们不比我能吃?嫁给你连饭都吃不饱,我嫁给你受委屈吗?”
卫澧不笑了,众目睽睽之下被说出来脸还臊得慌,“转过去。”他斥道。
周围几个喜娘与侍女连忙背过身去。
喜娘心想,这大喜的日子,不会见血吧?夫人竟然敢同主公叫板,这可不是什么和善的主儿。
侍女面红耳赤的,真是的,大白天的主公和夫人又腻歪上了。
卫澧凑过去贴着她,从背后将下巴垫在她肩上,咬咬她耳垂,悄悄说,“这事儿你还没过去呢?打算记一辈子?赵羲姮你记不记仇啊?”
“就是记仇,你嫌我吃得多,就不要娶我了。”她身子拐了拐,试图将他甩开,也是用说悄悄话的音量。
卫澧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几块儿精致的糕点,蓝莓山药糕,栗子糕,枣泥豆沙糕,月亮糕,沙琪玛。
“想吃吗?”
这一看就是专门给她准备的,赵羲姮一看,就知道他又是嘴上犯贱,气也消了,在吃的面前,她抹得开脸,糯糯应了声,“吃。”
卫澧将脸凑过去,“来。”
“你脸上没涂粉吧?”赵羲姮犹豫不决的问道,没办法,饥饿令人志短。
很多时候,成亲当天为了好看,新郎也会涂粉擦胭脂的,她不想亲一口白粉。
“谁涂粉?你当我是你,娘们唧唧的。”卫澧一瞪眼。
赵羲姮回身瞅了一眼,见他们都老老实实的没转身,于是勾着卫澧的脖子,将他压低下来,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给我吧。”
卫澧一笑,飞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将盒子放在她掌心。
赵羲姮做贼心虚的看看四周,还好没人看见。
吃口东西真不容易,还得用美色作为交换。
“你省着点儿吃,回头游街的时候没了饿不死你。”卫澧低声骂她。
她悄悄咪咪看着卫澧骑马的背影,从袖子中的匣子里摸出一块儿拇指大小的月亮糕,在羽扇的遮掩下塞进嘴里。
糯叽叽甜丝丝的,还挺刺激。
天快黑的时候,绕城这项活动才算结束。
按照规矩,是由娘家的兄长背着新娘子,与新郎沿着从门前铺过的毡毯到青庐下,然后将新娘放下,夫妻二人进行交拜,出了青庐后,夫妻二人共同跪拜父母的牌位,这项婚事才算是经过天地父母应允的。
赵羲姮没有兄长,卫澧虽然酸的慌,但也知道将情敌变成自己的大舅子,可能会更好一些,于是背新娘到青庐下的活动,便由谢青郁来完成。
赵羲姮透过眼前微微晃动的珠帘,看到牌位上的字体。
唔,不是卫澧父母的,而是她父母的。
按理说夫妻两个成亲,是要拜男方父母双亲,卫澧跟着她一起拜自己的父母,这叫入赘……
他该不会不懂吧?
他读书少,应该是不懂这些事情。
但这跟读不读书没关系,这是常识诶!
就算他不知道的话,周围的人也会告诉他的吧。
因为愣神,她微微慢了一拍,卫澧伸手,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
两个人被送入新房,因为卫澧威慑力太强,即便是这样喜庆的日子,喜婆与侍女们也不敢过多调笑,只按部就班的帮两个人铺好床,剪了两个人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然后装进盒子中压在枕头下。
喜娘不愧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她挂着虽然僵硬但依旧热切的笑容,将牵着红绳被剖开两半的葫芦放在二人手里,“新人请饮合卺酒。”
卫澧挑眉看他一眼,吓得喜婆心里一突突。
赵羲姮捧着瓢,低头才要饮,被卫澧抢了过来,她吓了一跳,以为酒里下毒了
结果卫澧只是将两人的酒器调换了一下。
她看看卫澧瓢里的酒,再看看自己瓢里的,发现在他手里的那份,好像比自己的要多。
卫澧现在这么体贴吗?
特意把多的酒从自己这儿换下来。
成亲是什么奇怪下降头的仪式吗?怎么感觉他现在看起来顺眼很多呢?
两人一切礼数都成之后,卫澧便要去陪男宾喝酒了。
原本的卧房被装点的红彤彤的,既熟悉又陌生。
侍女们围着她,将她身上的发冠与衣裳都解下。
衣裳发冠太重了,穿戴了一天猛的卸下来,赵羲姮站着都有点儿飘飘欲仙,更不要说走路了,侍女们扶着她的胳膊,才不至于她走路的时候乱晃。
一帮子人灌了酒,话说起来也就没什么忌讳,但都还记得今天是卫澧的大喜之日,所以恭维的话跟不要钱似的。
“以前老听说主公夫人漂亮贤惠,温柔端庄,今天看了,才发现,都他娘的是扯淡!主公夫人哪止这点儿好啊!就跟那天上的仙女儿似的!”
“俺这辈子都娶不上这样的媳妇儿了,还是主公有福气!”
你一句他一句的,加上卫澧喝了点儿酒,脑子发胀,听他们的话后,又接着一杯又一杯的喝。
卫澧酒量差,但他酒不上脸,步伐也不晃,眼神也不虚,压根儿瞧不出喝多了,他又饮尽了一杯酒,手掌撑在桌子上。
“你们主公夫人黏人的要命,离了我压根儿就不行,她脾气太好了,我说什么是什么,她从来都不带还嘴的。”
这些话他分明上次在东营的时候说过了。
一些人一顿,继而又热烈的恭维着。
“祝主公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祝主公各个都是大胖小子。”
……
卫澧忽然咧开嘴笑了,看起来有点儿傻,但好在大家都喝多了,压根儿没人发现,“我想要个闺女。”
“好,祝,祝……祝主公早日生个大胖闺女。”
卫澧同他们碰杯,又喝了一盏。
等被陈若江抬回去的时候,卫澧还精神抖擞,脚步不虚,眼睛放光。
赵羲姮一闻他身上的酒味儿,呛得咳嗽,把他推进温泉里洗澡,“你洗干净了再出来。”
卫澧没说话,乖乖的泡在温泉脱衣裳,然后给自己擦身体,等出去后已经穿戴整齐人模狗样了。
他不说话,一直不说话,赵羲姮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平常他话可多了,今晚难不成高兴傻了?
“卫澧?”
“嗯。”
“你怎么了?”
“没怎么。”
好严肃啊,“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有。”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 第62节
他盯着赵羲姮,忽然打了个小酒嗝,然后变得眼泪汪汪的,耳朵红红的,跟小奶狗一样,然后抱着她,“阿妉。”
赵羲姮摸摸他的头发,这傻子原来是喝多了。
喝多了好啊,喝多了真乖,嘴也不欠了,也不啃她了。
她顺手又拍了拍他的头发。
“拍我干哈?”他黏黏糊糊的,要睡着了的样子。
啊,真可爱。赵羲姮在心里感叹,嘴上道,“没干哈,就稀罕稀罕你。”
醉了的人真好说话,她试探着问,“卫澧,你知不知道咱俩今天拜的是我耶娘的牌位?”
第62章 一更
卫澧箍着她的腰,点头,“知道。”
赵羲姮又摸摸他光滑冰凉的头发,有点儿上瘾,“那你耶娘呢?”
她小心翼翼的问,也有点怕勾起卫澧的伤心事。
赵羲姮现在才猛然反应过来,她似乎对卫澧的家世一无所知。唯一能知道的是,卫澧年纪不大时候到了平州,被镇北王收为了义子,又在去年的时候杀了镇北王一家,然后掌握了平州。
至于他原本的家人,她一概不知,问旁人,旁人也不知晓。
卫澧手还圈在她的腰上,大概是在思考,过了良久,摇头,“不知道,我没有耶娘。”他忽地顿了顿,补充说,“出生起就没有。”
他语气很平静,是在阐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但因为醉着,尾音拉的些许粘稠。
他喝多了,格外的惹人怜爱,尤其现如今眼睛里湿漉漉的,问什么答什么,乖乖巧巧的告诉赵羲姮他没有父母,赵羲姮只觉得他可怜,于是揉揉他的头发,“不难受不难受。”
卫澧和她一样没有爹娘了,赵羲姮忽觉感同身受,歉疚于触痛了别人伤疤,于是连忙安慰。
怨不得拜天地的时候,卫澧并不摆放他父母的牌位呢,原来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没有父母。
那既然如此的话,就算不得入赘了。
赵羲姮叹口气,竟然还觉得有点儿小遗憾。
红烛在帐外燃烧,烛花烧的噼啪作响,卫澧被吵得不安稳,醒来睡去多次,眼睛一眨一眨的,纤长浓密的睫毛卷翘。
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上挑的眼尾嫣红,眸子水润,散发陷在软绵绵的被褥里,有乖巧可欺之感,像是任凭人蹂躏绝不还手的小美人儿。
赵羲姮的手被他抱住,令她平躺着不舒服,于是侧过身,正撞上这样的卫澧,忽然觉得平常自己似乎低估了卫澧的美貌,或者因为他总是绷着一张脸,所以削弱了美丽。
一时间有种错觉,觉得卫澧是她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呸呸呸!谁家养这玩意当金丝雀,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是他现在娇弱可欺倒是真的有点儿,兴许自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她摸了摸卫澧的脖子,颈部皮肤热热的,能感受到血脉跳动。
卫澧没有反抗,她继续一点点往下探手,抓住了卫澧的衣领。
赵羲姮脸一红,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老色鬼。
她心虚的咳嗽两声,她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卫澧身上的纹身,况且他是自己夫君,脱个衣服不是很正常嘛?
他也没少给自己脱,她也没计较过。
赵羲姮抓住卫澧的衣襟,继续将亵衣往下扯,然后去看他脖颈上的纹身。
卫澧原本逐渐闭合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然后捂住衣襟,浑身都写满抗拒。
赵羲姮的手被压在他手掌的下面,薅都薅不出,她有些尴尬。
这场面像是调戏良家妇女被逮住了。
那就别要面子了,反正卫澧醉酒了,好说话也不记事儿,此事不看更待何时?
“我就想看看。”赵羲姮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上扑,去扯他的衣襟。
卫澧被她压在身下,誓死捂住衣襟,宁死不屈,薄薄的单眼皮像是哭过一样红肿,宛如被强迫的贞洁烈妇,愣是半点儿皮肤都不给赵羲姮透露出来。
赵羲姮看得自愧弗如,暗叹自己不如卫澧贞烈,当初卫澧要跟她做的时候,她就应该也拿出这种宁死不从的架势,而不是被他迷惑的丢盔卸甲。
卫澧醉酒后力气更大了,赵羲姮半点儿便宜没占着,反倒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看了。”赵羲姮气喘吁吁举手投降,“你从我身上下去好嘛?”
“不看了?”卫澧拉着长音,反问一句。
“不看了。”
他咕噜一下翻身下去,蜷缩着身子用被褥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赵羲姮从他身下抢了一截被出来,两个人并排躺着。
她抓心挠肝的难受,也不知道卫澧身上究竟纹的是什么,就连醉酒后都不忘捍卫。
但再大的好奇心也比不过一天忙碌下来的疲惫,很快她便陷入了梦乡。
八月夜里微凉,梦中她不自觉往卫澧方向贴贴,寻求温暖,卫澧则是出于本能的将她搂抱在怀中,两个人依偎着取暖。
半夜,忽然觉得身上一凉,颈部刺痛,她迷迷糊糊醒过来。
房内燃烧着的龙凤花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层层叠叠的床幔早已被人放下,将窗外透露进来的月光遮挡的一丝不露,身上压着沉甸甸的一个人,正在啃咬她的脖颈。
若不是床帐内实在温暖,身上人的气息实在熟悉,这样的场景显得过于可怖了。
“呦,醒了?”卫澧空出嘴,撑起身子,捏住她的下颚。
他的眼睛在暗里像狼一样,锃亮。
赵羲姮才刚睡醒,有点儿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睡着了?嗯?”卫澧见她不说话,又掐着她的下巴贴近问道。他低头,与她耳鬓厮磨,呼吸时的热气瘙在她颈侧皮肤,令她汗毛竖起,莫名的战栗。
卫澧的手落在她衣带上,轻佻的,漫不经心的一扯,“刺啦”一声,衣带被扯碎了。
他用手指挑起单薄的亵衣,往两边一挑,露出她白的发光的锁骨,小腹。
“别了别了,夜深了,冷静点儿。”冷空气飕飕的摩擦在她皮肤上,她撑着手肘往后倒退,卫澧掐着她的大腿把她拖回自己身下。
“唔。”大腿的位置是在太过私密,她忍不住捂嘴低呼出来。
“刚才要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又是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他俯身,压在她肩上,温热的皮肤相触,两qing长人俱是一哆嗦。
他方才是在脱自己的亵衣。
卫澧熟练的绕到她背后,解开她小衣的扣子,然后扔下去,触感更明显了。
他手指沿着腰线摩挲,覆上她的温软,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唔,你觉得有没有比之前大一些?我觉得有?你说说是为什么?”
赵羲姮被他掐的眼泪汪汪,咬着手指说不出话。
“现在别装死,拿出刚才的胆子来。”残余的酒精催发着卫澧的神经,他心里想什么,口中不假思索便脱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赵羲姮连忙告饶,卫澧今晚令人羞耻的话格外多,她感觉有些危险,道歉赶紧结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卫澧没应她,反而手指往下探索。
不多一会儿,便听见她呜呜低泣与清晰可闻的水声。
“别忍着,舒不舒服?”
两个人喘的都很厉害,尤其赵羲姮,一边哭一边喘,说不出话来。
1...2829303132...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