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猛二哥
“不是别人,曹月是我朋友。”
“阶层不同,哪有真朋友?现在你们都是学生还感觉不到,等以后就知道了。”
含青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也许吧。”
饭后秦于琛在洗碗,含青看文言文看得眼睛疼,她合上语文书,走过去从秦于琛身后抱住了他。
秦于琛的腰腹肌肉很结实,抱起来特别舒服。
他愣了一秒,直接丢下手里的盘子,“胆子大了是不是?”
含青被他推到墙上,后脑勺撞得有些晕。
冬天了,老房子里的暖气都烧的很好,她被秦于琛脱得浑身只剩一件内裤也不觉得冷。
白色的纯棉内裤包裹着少女柔软的臀瓣,没有分毫多余的丰润,正好够秦于琛一只手包裹起来,就仿佛那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秦于琛退下自己的裤子坐在椅子上,他的性器已经涨了起来,一根又热又硬的铁棍隔着布料戳着含青的屁股,“乖,自己坐上来。”
含青也动了情,她踩着秦于琛的脚背抬起屁股,把内裤退下,然后找准位置坐了下去,二人同时溢出满足的呻吟,频率相当。
含青没有上位过,因此不知道怎么动,她总怕自己掉下去。秦于琛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没了耐心,推着她的背让她趴在桌子上,大幅度鞭挞了起来。
事后,秦于琛把脏兮兮的避孕套扔到卫生间的垃圾桶里,顺便洗了个澡。他什么也没穿就光着身子出来,含青正在学习使用新手机,抬头看到一具赤裸的男体,她吓得闭上了眼。
含青 裸
含青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诚地面对裸露的秦于琛,毕竟两个人负距离接触了那么多次。
此刻,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即便她在秦于琛面前习惯了赤裸,可还是无法习惯赤裸的他。
她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愿睁开。那专属于秦于琛的坏笑声传来,性感又可恶。
“夏含青,我很好奇,你就不想知道每天戳你的棍子是个什么样的吗?”
“又不是没见过。”
“得了,每次给我口的时候眼睛都闭的跟个死人似的。”
含青微微张开指缝,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正逢秦于琛转身,她只看到他肌肉迸发的背影。
秦于琛的肌肉与骨骼形状很漂亮,让她联想到以前在一本艺术杂志上看到的古希腊雕塑——断壁残垣里挖掘出来的古迹,是超越现代通俗美学的美。
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有些奇怪,但放在秦于琛身上并不违和。
他拿了条睡裤套上,转身来的时候只剩下腹一道人鱼线与毛发引人遐想,当然,这都是含青见怪不怪的场面了。
...
自从秦于琛接手老板给的游戏公司后,就忙碌了起来。公司的办公室在f市,秦于琛差不多整个月都呆在f市里。
含青学习也紧张,没有对此说过什么。f市遍地机遇,她不会为了让秦于琛陪她而牺牲他的未来。
年底将进,含青越来越发疯的做题,曹月说她魔怔了,她自己认为也是。
好不容易有了短暂的半天假,曹月约她去看电影,两人选了最卖座的喜剧片,笑得爆米花都撒了。之后去麦当劳,曹月才告诉含青,她和方和煦分手的事。
“不是什么大事啦,处的好就在一起,处不好就不在一起咯。”曹月看得很开,似乎别人就没必要为她担心。
含青想了想,还是说:“反正你没了方和煦,又不亏。”
曹月咬着吸管对她笑了一笑。
含青突然想到秦于琛对她说的那句话。
阶级不同的人是没法做朋友的。
她歪着脑袋看曹月:“你会不会嫌我穷呢?”
“想什么呢,你爸妈穷不代表你也穷呀。你呀,赶紧高考完,以后去大城市别老想着你是鱼巷出来的哦。”
曹月暑假剪的短发又长了,她用黑色的皮筋扎起戳脖子的发叉,洒脱又利落。
含青说:“那以后你会去f市吗?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曹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含青,等你换一个城市,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过去的那些故事,你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没人在乎,人们只会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
曹月的话给了含青很大的鼓舞,她原本没想非考去f市的。
f市竞争又大,离家又远,她很怕自己会和f市格格不入。
年底有个化学竞赛,如果能进决赛,是可以去f市参加一周冬令营的。
含青只想试一试,反正秦于琛有给她零花钱,她交的起报名费。
去办公室报名那天,刘主任还是阴阳怪气的。
“夏含青,贫门出贵子,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我们都知道你家庭情况复杂,你应该把这当作是你的动力。”
含青很想把钱扔在他那张伪善的脸上。
她陪笑说:“谢谢刘主任。”
含青对化学有兴趣,也有信心,而且每个地区给的名额很宽松,没有意外地,她得到了名额。
她发了短信给秦于琛,秦于琛问她怎么去。
因为高叁学生时间紧张,学校决定报销一部分机票,让他们坐飞机去。机票的价格是火车票的近十倍,含青知道秦于琛都是乘火车去f市,她便骗他是坐火车。
周六中午放学,含青来到了离学校五站公交的花店里。
夏峰今天不在这里,那个女人也不在。
货架前的梯子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含青先愣了一下:“方和煦,你怎么在这?”
方和煦爬下梯子,静了一会,说:“帮我姑看店。”
含青想到,那个女人也姓方。
“那你姑姑呢?”
方和煦怔默了一阵。
正巧这时候,方芸云从外面回来。
含青打量着这个女人,驼色大衣和皮靴,头发精致的盘起来,面色很好。
“方阿姨吗?我找我爸,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方芸云立马就给夏峰打了电话,夏峰怕含青闹事,从他们的新房子赶过来。
“什么事?”
“下周学校要去f市,飞机票往返一千五,之后学校会报销一部分,食宿五百。”
夏峰也知道莫凡跟个老男人在一起,但那人抠门,不给她钱。
“你不是跟一小伙子同居吗?问他要钱啊。”
“他可没抚养我的义务。”
夏峰把方芸云拉近休息间,两人商量了一会。
方和煦问含青:“要喝点什么吗?”
含青默默地摇头。
方和煦说:“f大会负责一部分食宿的,你不用担心。”
“谢谢你好意。”
没过多久,只有夏峰拿着一张卡出来:“这里头叁千块,你拿着,以后别来打扰你方阿姨。”
含青的目的只是来要钱,拿到钱她就达成了目的,夏峰的冷漠并没有让她伤心难过。
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也是她第一次去f市,她有些忐忑。听秦于琛说他们在f市有一个办公室的人,还有很多当地大学生,她怕万一见到秦于琛给他丢脸,特地多带了一件裙子。
墨绿色的连衣裙,将她包裹成一个修女,但秦于琛喜欢。
她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礼物,等待他打开。
飞机上她和方和煦的座连在一起,她有些厌烦这样的安排。方和煦时不时找她聊未来,问她想去哪个城市,哪座大学,只差很直接地告诉她:我对你有兴趣。
到中途,含青直接和后排的同学换了座。
他们下了飞机直接座大巴去f大,一路上从工厂到公园森林再到高楼大厦,景观震撼。要去f大得经过科技园,这里并不像听起来那么高端,除了楼高,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
秦于琛就在这其中的某一间屋子里,含青心想。
她到了f大提供的宿舍,第一时间先给秦于琛发短信。值得注意的是,同屋一共四个女孩,有叁个一到房间里里马和人通话,而且不是家人。
到晚上含青还是没有收到秦于琛的短信,她没有等他的短信,而是跟同屋的女孩们聊了起来。宿舍是f大安排的,宿舍的女生都来自不同的地方,也许因为陌生,才更诚恳。十二点一过,就有人提起:“你们平时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那个频率高吗?”
含青一下就意识到了她在问什么。
“顶多给他摸一下什么的,哪敢动真格?”
另外也有人附和:“万一跟别人结婚呢?我都不让他做到最后一步的。”
含青发现原来这个年纪和男朋友亲亲抱抱,其实是很常见的。但是像她和秦于琛这种关系呢?太难定义了。秦于琛和她似乎也从未将彼此当过男女朋友——至少做了这么多回爱,都彼此未提起过“爱”这个字。
等不到秦于琛的回信,含青在夜聊中睡了过去。第二天的讲座和工坊进行的十分顺利,含青虽不是善于积极发言的类型,但也默默记住了许多人。
她的视野确实太小了,有了这次冬令营,她更想以后能考来f市。
可她不能让秦于琛负担起她未来的生活,说到底,他们是两个只有肉体关系的个体。
含青周日就要回去了,周六白天有大学生带他们参观f大,她只有周六晚上的时间去见秦于琛。
可f市几乎是z市的十倍大,她甚至从未出过z市范围。出了门,她不知去哪里买公交票,也不知道怎么去秦于琛的住处。
终于,周六下午在参观f市的实验室的时候,她接到了秦于琛的电话。
“我有事走不开,六点让短毛去接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也更成熟。
短毛五点半就来了,他开着一辆二手的黑色丰田,短袖外面套了件西装,头发比在z市时打理地整齐许多,看上去也有些人模狗样。
“小夏啊,待会儿你见到秦哥可别吃惊,都不是大事,已经解决了。”
含青立马反问:“他惹麻烦了吗?”
“不是他惹麻烦...是麻烦惹着他了。”
被竞争对手捅了一刀子,当然是大事,短毛当时都快吓死,但秦于琛说别吓着含青。
短毛想,自己的男人被捅了,怎么都得有些反应吧。
含青听完,沉默了。
没人教过她要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她只能沉默。
短毛又想,她大概是被吓傻了。
“医生说没什么事了,我跟你说啊,这次还好秦哥机灵,对方本来想让他动手讹我们一把,现在可好了,秦哥的医药费他们全出,客户也被他们吓跑了,这事情只要传出去,他们彻底完了,现在正求秦哥放过呢。”
短毛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到商场附近了。这是一家商场深处的私房菜,贵了一些,但值得这个价钱。
这是含青第一次来f市,秦于琛就是想请她吃一些好的。
只看外表,秦于琛不像挨了刀子的人,但他两颊已经陷了下去,一张脸凌厉而严肃。
他今天穿了一套完整西服,完美的融入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中。
西服很合身,所以是赏心悦目的。
含青忽然就感觉到了与他的差距。
她已经将那套连衣裙收进了行李箱,今天为了方便,运动衣外套了一件羽绒服就出来了。
浅蓝色的学生羽绒服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
“明天几点的飞机?”?“中午十二点。”
含青慢了一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是坐飞机的?”
“你这点本事瞒我还差了些。”他冷笑了声,同时给含青的盘子里夹了一块虾饺。
含青细嚼慢咽,他夹什么自己就吃什么。
吃完饭,秦于琛直接带她去楼下购物。他看中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直接让含青套在身上试,沉甸甸的衣服把她捂得严严实实,虽然挑不出什么亮点,但比她那件快洗地发绿的学生款好看许多。
他步子快,走得也快,含青追着他直到一家内衣店门口。秦于琛没有停顿走了进去,含青就不知道要不要跟进去了。
他提着方才的购物袋,回头看她:“愣什么呢。”
这时间逛商场的人还是很多的。含青发憷,偏偏店员都是“势利眼”,见到好看的人会青眼有加,服务加倍“热情”。
秦于琛很快被两个女店员围住:“帅哥,给女朋友买内衣啊。”
秦于琛使唤着含青:“过来。”
含青硬着头皮走进去。
秦于琛命令她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的毛衫,他目测了一番,没长大也没缩水。
他直接指了一款光面偏成熟的,说了一个尺寸,让店员黑白各拿两件。
除了内衣,还有内裤,店员热情地跟秦于琛解释:“这件配套的是丁字裤,特别性感呢。”
含青也听见了,她吸了口气,说:“我不想要这件。”
秦于琛和店员都诧异地看向她。
她说:“我不喜欢性感的。”
秦于琛摊手:“无所谓,你自己挑。”
不论性不性感,都会被他脱掉。
含青最后就选了普普通通的学生款式,中规中矩。晚上秦于琛带她去宾馆,她还生着气。
秦于琛把购物袋扔到沙发上,一边说道:“不喜欢就不喜欢,犯得着生这么久的气么?”
含青咬了咬嘴唇,正犹豫要不要跟他坦白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秦于琛已经从她身后脱掉了她的羽绒服和运动衣,露出里面紧身的白色毛衫。他的手附上含青胸前柔软的肉,很满足地捏了一把:“过不久就该升杯了,夏含青,你怎么这么费胸罩?”
他甚至还穿着大衣,冷硬的料子蹭着含青的身体,痒从背部顺着脊椎传到尾骨,再感染到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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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现在两位还是社会人和校园人的关系哈哈
含青 口
含青被他的吻弄到浑身发麻,不一会儿身上就布满汗水。
f市的暖气都开得很充足。
秦于琛从来不会在含青身上省钱,现在他也开始有一些小钱,更不会吝啬。宾馆是四星级的豪华套间,硬件设施一流,尤其是床。
含青趴在床上,床垫被她的乳房压得陷了下去,秦于琛的手伸进床垫凹陷的部分和她乳房之间,将她的乳尖掐在食指和中指中间。
他掐的含青很痛,含青想,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称之为“养”,甚至包养,这些痛自己是能够承受的。
过了一阵,感受到冰冷的皮带扣挤在她的臀瓣上,含青突然想到:“你伤口不疼吗?”
“不碍事。”
“秦于琛,你不要骗我。”她扭过头来说。
秦于琛从她身上翻过来,四仰八叉躺在含青身边。
“疼,伤口疼,这儿也疼。”他牵着含青的手握在自己下身硬邦邦的性器上。
含青说:“那我在上面?”
秦于琛有些惊讶,她什么时候学这么主动了?
“给我口吧,你明天赶路,今天别太累。”
含青只有第一次给他口交过,她已经忘了要怎么做。总之,扒开他的裤子再说。
她有些低估了男性的力量,那又长又硬的一条,几乎是打在她脸上的,她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炙热。
她伸出舌头,现在圆滑的头部上舔了一口。
秦于琛发出一声低叹,这极大鼓舞了含青,她便试着张口将整个头部含进嘴里。
“操。”秦于琛甚至骂了句脏话,“再深一些...用力吸。”
吸吮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含青双手握住他的手,分别左右边十指交握。她倍加努力地试图用自己的口腔包容他性器的全部,进入失败再退出进入,只是尝试而已,她却做的十分卖力。
秦于琛暴躁地抓住她的头发,仍像第一次那样控制着她用激烈的频率摩擦他的性器。
含青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拒绝被他的精液弄脏脸,甚至直接射进她嘴里。
她甚至没有将口中精液吐出来,而是扶着他的肩头,用沾着他的分泌物的嘴唇去碰他的。
...
“秦于琛,谢谢你。”
事后她抱住秦于琛,靠着他的肩。
“得了,跟我还说什么谢?要真谢谢我,赶紧考过来,天天给我做饭。”
他现在和短毛还有另一个负责程序的大学生住在出租屋里,叁个老爷们儿,说方便也方便,就是每天都浑浑噩噩,少了点生活的意思。
他偶尔经过街角闻到花香,会想到含青。
其实她也只给他们的“家”里买过仙人掌,可他会自动把她和橱窗里的摆放漂亮的花联系在一起。
也许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像鲜花一样,这没什么稀奇的。
第二天六点钟秦于琛让短毛来送含青回宿舍。
他伤口没好全,开车不安全。
到了f大门口,短毛把一个信封交给了含青,里头是一张金色的银行卡。
标准尺寸的卡片,还没有她的手掌心大,一折就断,却又那么刺目。
短毛说:“你放心拿着放心刷,这是秦哥的储蓄卡,里头都是我们正儿八经的收入。”
含青知道,她只有收下这张卡秦于琛才能安心。
“替我照顾好秦于琛。”
“嗨,你这不为难我吗?秦哥工作起来谁能劝得住?不过我能理解秦哥为什么把卡给你,跟我把卡给我奶奶是一个道理,我家就剩我奶奶了,秦哥身边也只有你一个,你说,不给你还给谁?你就放心的花,秦哥现在不在乎这点钱的。”
含青心里不是滋味,短毛又说:“你呀,赶紧熬过高考,考完搬过来,我也就不用当秦哥秘书了。”
...
回到z市,含青又回归到了被练习题包围的生活里,一切如常。f大的一切都像一场梦,曹月问她:“怎么样,f大怎么样?是不是女生各个都很靓啊?”
含青想到当时带他们参观的一位学姐,她穿着很妥帖的职业套装,身体的曲线很美,但自信不失温柔的笑容更美。
“嗯,大学女生都好漂亮。”
“你脱了校服比她们漂亮太多好不好,含青,自信点。”
含青知道自己长得不差,甚至有些魅力。要不然,秦于琛不会没有别人。
她更清楚,她的脆弱是她唯一能留在他身边的武器。
像精致的玻璃花瓶里的花,越脆弱,越珍贵。
...
高叁的时间快得让人措手不及,高考结束那天,含青又去老体育馆天台吹了半天风,下午的时候秦于琛难得主动给她打电话,问她考试情况。
她如实说,不会太好,也不会差。虽然未必能够得着f大的分数,但f市那么多重点大学,总有她能去的。
电话那头的秦于琛正在和合作方喝酒,是抽空给含青打电话的。
“后天我回z市,去处理房子合同的事,去机场接我吧。”
含青还是没问他,处理掉了他们的租的那间房,那她以后住哪?
天台的视野开阔,她很喜欢待在这里的一个原因是从这里可以看到老城区东西南北的全部。
他们原生生长的鱼巷在北边,学校和他们的出租屋在西边,东边正在大幅度拆迁。
她的爸妈都和各自的新伴侣搬去了新城。
z市说小也有百万的人口,能容纳百万人口的城市,容不下夏含青。
晚上她在曹月家中喝酒,曹月的妈妈做了螃蟹给他们下酒,第二天又给含青褒了汤让她带回去吃。
其实含青家里的情况已经是众所周知了。
含青听到许多可怜同情的声音,但关上家里房门,又是清净一片。
昨日秦于琛在电话中吩咐她收拾行李,她想自己大概是要离开z市了。
秦于琛那边飞机一起飞,含青就到了接机口,她等了快两个小时,才看到那熟悉里又有所不同的身影出现。
不同于f市的他, 他又穿回了t恤牛仔裤,身上的洗衣粉的味道干净又青春,像是校园剧里的男主角。
含青先给了他一个拥抱。
她的主动让秦于琛微微有些诧异,这不像是含青会做出来的举动。但她是真实的做了出来,在众目睽睽的地方,抱着他,没有忌惮。
秦于琛回抱了她,才发现这个拥抱并不深,只是很轻很客气的。
他摸了摸含青的脑袋,含青仰起头问他:“去超市吗?家里没食材了。”
“去水产市场吧,以后去f市就没这么新鲜的海鲜了。”
“f市的海鲜很差吗?”
“嗯。”
秦于琛直接打车去市内,含青和他一起坐在后排,却望着不同侧的风光。
z市的海是碧蓝色的,像一桶油漆直接泼洒在大地上,蓝色没有边际。海鸥掠过在海面作业的船只,含青心想,f市就没有这样漂亮的海了。
秦于琛烟瘾突然犯了,但出租车上有禁烟标志。
这几年z市禁烟力度很大。
他便找了个话题开始与含青交谈:“暑假有想去哪旅游吗?可以报团去。”
“那你呢?”
“公司有事,走不开。”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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