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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猛二哥
短毛急性阑尾炎住院一周,她周五去医院探病。短毛女友瘦的比短毛还眼中,含青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短毛露出贱笑来:“她为了上镜减肥呢,你当真是为了我啊。”
女友敲了一下他的肩:“医生怎么没把你的嘴给缝上呢?”
秦于琛和温暖到病房外,就看到了这一幕。含青与短毛女友两个有说有笑,她头发很随意地扎起一个丸子头,穿着白色的卫衣和牛仔裤,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干净又青涩。
可是真奇怪,她明明有说有笑地,却又和周围格格不入。
温暖推门进去,几个人对上眼,倒是含青最坦然:“李伦,你怎么不说今天还有别人来看你?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温暖只在七年前的大年初一,通过电话和含青有过片刻的交集。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交集,她认定对方是个强势又聪明的女人,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眼前这个气息干净的女人与电话里那个女人联系起来。
短毛和他女友都不喜欢温暖,看到那张巴掌脸上挂着的眼镜短毛就烦,而且还是在含青的面前。
秦于琛被这么一激,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了。
他眼光渐渐深邃,目光却一直定在她身上。
这一下,秦于琛也没有来看短毛的兴致了。
含青想,她和秦于琛是躲不过要见一面的。择日不如撞日,她跟了上去,叫住在电梯间门口等电梯的秦于琛:“我们谈谈,秦于琛。”
她的语气很柔和,和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含青没有两样。
秦于琛头也不回,他手插在口袋无所谓地笑了声,“丢了饭碗才想起找我?”
含青暗下自我嘲讽了一番,她怎么还想着告诉秦于琛这份工作对她而言有多重要呢?
“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她直截了当地说。
秦于琛愣了几秒,电梯门自动打开,他麻木地走进去,含青跟了进去。
含青忍着不让自己眼眶发红,她指甲不断抠着自己的手心,漂亮的睫毛掩住眼底的难过。
电梯直通停车场,秦于琛长腿迈开,含青跟在后面,到了底下停车场才想起来她没车,也没驾照。
秦于琛远远地拿遥控器打开车锁,机械声音很利落。
他现在私下开一辆黑色卡宴,但私车有许多辆,这已经是最低调的一辆。
“秦于琛!”她鼓起勇气,很凶狠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这一声足足唤回许多记忆,以前他骚扰她太过分,她就会用这样的声音叫他名字。
“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工作和现在的生活。”
他没想过含青会说这样的话。她从来都是给什么要什么,从来没有主动喜欢过什么。
他冷静地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对她说:“上车。”
秦于琛的车是新车,里面的气味都很新。座椅很舒服,含青一坐上去,觉得自己脊椎都被治愈了。
她素面朝天的样子让秦于琛觉得七年也不过就一夜间,仿佛昨天清晨他还在触摸着她脸上的绒毛。
“你住哪?”
含青报上自己家门的地址,秦于琛觉得有些耳熟,短毛跟他提起过几次,甚至发给过他,但他这些年总是见不得和含青有关的字眼。
一路上二人无言,秦于琛在等红灯的时候抽烟,含青问他:“能给我一根吗?”
“你抽得起吗?”
含青还没来得及挤出笑容,神情就僵住了。
不就是雪茄么,她还抽不起了么?
“含青,这几年我才知道我们以前过的日子,还不如牲口。你知道一盒这玩意加上进口税,多少钱么?可能是你一个季度的工资。”
含青也明白这个道理,人的生活水平一旦提高,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低水平生活中去了。让她回到以前的日子里,她也不愿意。
秦于琛将自己身前的安全带解开,上半身覆向含青。
他的影子落在含青的身上,含青忽然失去了视野。还是熟悉的那双手捧住她的脸,拇指在她下颌与脸颊间摩挲,动作分明很轻柔,却让含青感觉到压迫。
“以前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他的鼻尖抵住含青的,略有干涩的唇擦过含青的嘴角,好像昨夜才亲昵过的情人,但他可没有亲她的打算。
不得不承认,玩暧昧是他的天性。
含青耐不住他的调戏闭上了眼,下一秒就被松开,她睁开眼,秦于琛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含青,你该回来了。”
“我不欠你什么了,秦于琛,我不是你养的阿猫阿狗。”
“阿猫阿狗玩野了也知道回家。含青,你乖一点,别让我用商业上的手段对付你。”
秦于琛直接开车去自己家,他现在住江边公寓,已是f市最豪华的住宅。含青安静地跟着他下车、进电梯、上楼、进门。
她重复过无数次这些动作,只是地点不尽相同。
他家房门是电子锁,落锁的机械音很干脆。咔一声,含青好似看到自己的命运也落了锁。
秦于琛将外套扔在沙发上,对傻站在玄关的含青说:“还要我教你?”
含青脱掉自己的外套和鞋子,光脚走在地板上。她上前去问他:“浴室呢?我想先洗澡。”
“你就是被操的命。”秦于琛得意的哼了声,给含青指路浴室。
秦于琛新居的浴室出奇地大,足有含青家的总面积,她很快地洗了个澡,却发现浴室里没有备用浴巾,毛巾也就两条,一条大一条小。
她拿毛巾擦干身子,屋里温度适宜,她就直接光着身子走了出去。
秦于琛一口水呛住,“夏含青,你他妈找干呢。”
含青无所谓地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男人:“我在你这还有其它价值吗?”
面对这样一副胴体,什么理智,什么情感,都抛诸于脑后。秦于琛一把揽过含青,将她摆弄在沙发上。
若只看身体,她这些年是成熟了的。
他也说不明,十七岁的女孩子与二十七岁的女人,身体究竟有什么不同,乳房还是那个乳房,腰是那个腰,腿是那个腿。似乎是曲线变得更柔和了,尤其一双臀,比她少女时丰腻又风骚。
“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找干的。”他把含青弄成跪趴的姿势,叁两下抽掉自己腰带,隔着平角裤按压含青的臀部。
含青发出声声喘息,克制又浪荡。
秦于琛想到他们一群臭男人在一起总会谈论哪个姿势最尽兴,跪姿后入是所有男人不可言说的梦想。只要一想到也许她在别人面前也露出过这样的姿势,他身下就硬到发痛的地步。
他不想搞一场单方面的强暴,于是覆上含青的背,细细密密的吻若雨丝亲吻着她。含青腿根酸涩,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挲,垂下的奶子被人一手困住,乳尖的红晕被夹起又放下。
秦于琛知道让她湿到泛滥的捷径,这会儿却不愿意用。
他的手沿着含青的小腹没入丛林,中指潜入她的私藏的花瓣之中,细细剥开,柔柔抚弄。
比起夏含青,还是她的阴道更懂事些。
他的中指几乎是被含青吸进去的,他恶意地在含青内壁里勾起指节,一个轻微的旋转让她呻吟溢出来。
含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一根手指上,可他的作弄抽插完全没有规律可言。耳边的声音渐渐粘稠,那是她分泌出来的液体。
秦于琛满意地抽出中指,他在手上搓了把含青的液体,再向前送进她的嘴里。
“含住。”
含青噙住他的手指,第一次品尝自己的液体。
同时,秦于琛把自己的阴茎也送了进来。
含青才想起来:“戴套!”
秦于琛朝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带你妈,想闷死老子。”
她体内的无数张小口亲吻着他的性器官,它们随着秦于琛的动作而张合,像一朵又一朵被他主宰的花蕾。
含青很久没经历过性事,久到她都忘记自己的身体能容纳那样巨大的物体。突然秦于琛紧紧抓住她绵绵的乳房,身下剧烈地撞击着,含青躁动地哭喊,她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她叫多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
热液灌满含青的体内,她侧卧蜷缩在沙发上不断喘息。秦于琛抽了几张纸在自己身下擦几下,换个方位,提起含青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再次直接地撞了上去。
她在体力方面依旧是个小祖宗,做到最后总要人伺候。
含青的脑子已经被“扑哧”的声音填满,她的大脑已经习惯了这样机械的重复声,当声音戛然而止的时候,巨大的空虚如潮水涌来。
“秦于琛...”她四处呼唤着秦于琛的名字,双眼迷蒙,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浪,含青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脸,很快她的两只手心被水打湿,她不知道那究竟是眼泪还是汗水。
秦于琛仍然提着她的双腿,仔细地审视着她每一秒的变化。
含青颤着粉红的肉身,喊着他的名字,一声急过一声。
她这辈子还没这样着急地喊过谁的名字呢。
空虚抽走了她所有的力量,她的双手无力地锤了下来,因性爱而潮红的脸被汗和泪湿透,发丝粘在她的脸庞上,又放荡又可怜。
秦于琛的心忽然被戳了一下。
他把纸盒里的纸抽了个底朝天,拿了几张给含青擦眼泪:“别哭了,含青,这都是你应得的。”
说罢,他当着高潮前夕含青的面自慰了起来。
含青双手痛苦地抓着身下秦于琛的外衣,她沉溺大海中,任何物品都可以救她的命。她的双腿剧烈地彼此摩擦,可是有过更好的东西,又怎么会将就呢?
煎熬之中,她找来一丝理性,眼神含着怨看向秦于琛一脸欲色地对着自己打手枪,她也将自己的手伸入了身下。
甬道里,她的液体和秦于琛的精液混在一起。
秦于琛打完手枪,好整以暇地望向她:“得了,你上哪儿能再找到这么粗长的东西?”
说罢他怜悯地将叁根手指直插进含青的甬道,帮她泄了出来。
...
含青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身上披着秦于琛的外套。秦于琛的客厅已经一片狼藉了,他们俩的身上、沙发上、茶几上、衣服上,到处都是他们两个的液体。
秦于琛洗完澡,把她抱进浴室里面,一边拿沐浴巾给她擦身子,一边问:“你不是一直在跟组吗?怎么体力还是这么差?”
“跟组很累的。”
秦于琛流氓地捏了把含青的乳房,两边轮流捏,“还好没把这儿给累没了。”
含青气道:“你这么喜欢,切下来给你随身带着。”
含青本来只打算跟他做一次就走了,虽然确切来说他们做了叁四次了。
她浑身被榨干,出门打车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身上只套了件秦于琛的t恤,她并不想这样出去然后上明天的社会版头条。
秦于琛夜里有几封邮件要看,他的眼镜片里反着平板电脑屏幕的光。含青无聊地翻着手机新闻,旁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含青,给我煮碗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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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章字数都很肥是不是~先干一场再谈情
温暖也不是女配,她只算是二人感情上的试金石。
女配按戏份是含青的好朋友们~





含青 养
秦于琛走遍大江南北,却没有遇到比那一晚清汤寡水的面更好的味道。
叁年前他在a市的办公室里,也和李伦一样是急性阑尾炎,他趁机休了一个月的假,餐餐都吃营养师为他量身调制的饭菜,后来他跟李伦大发雷霆,嫌他乱花钱请的狗屁营养师。
那时候他们都清楚,含青在就好了。
含青等着水烧开,她手里握着一把挂面发呆。
这时候别说煮面了,他要星星要月亮她也许都会去摘。
过了十几分钟,含青叫秦于琛来吃饭,他仍在看平板,含青很有耐心地等到面汤变温才又叫了他一次。
七年还是有些久了,秦于琛判断不出这碗面和她七年前常煮给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他吃饭,她随手拿本书翻来翻去,如果明天这样的场景还能重演,谁又在乎这中间隔了七年还是七分钟?
秦于琛吃得很干净,汤水都不剩。
“秦于琛,那时候我好羡慕你有自己的理想和事业。”
“是吗?”他习惯性地讽刺,说完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
含青才不理会这些。
“我有个策划...你害我丢工作,秦于琛,盛达旗下不是有个视频网站吗?”
秦于琛关掉平板电脑的屏幕,拿掉眼镜,锐利的眼神盯向含青。
“夏含青,你想让我把你扔出去吗?”
“你都没看过我的策划,扔什么扔?你怎么和电视台那些老东西一样?”
她谈起工作来咄咄逼人,秦于琛险些被她唬住。
“那个策划我写了四年,前前后后改了四十七次,也不用你亲自看。”
“你这意思是这七年躲着我就为了写个策划?”
“我总不能让你养一辈子。”
“叁四年是养,一辈子还是养,哪个划算你不清楚吗?”
含青不置可否一笑,她都佩服他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和自己说话。
“以你的立场,养叁四年还是养一辈子,养一个两个都是没差别的。”
“你不想穿成这样滚出去,就别再提这事。”
含青冷笑,如果不谈这些,她和他还有什么好谈的?她换上自己的衣服背起包就摔门出去,秦于琛怔了半分钟,出门去追。
鱼巷里曾经有个笑话,关于含青他们家。
出轨的父母出走的女儿。
鱼巷街邻都见过含青出走。
没成年的孩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学校,除了学校和家的两点一线,没有其他的容身处。
秦于琛的奶奶那时候就会唠叨,可怜人,还是有点倔脾气好,命不好,至少不用逆来顺受。
秦于琛追上来时候含青仍在等电梯,她被迫转身,被掐着脸看着他,才发现他的眼眶红了。
“夏含青,你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了?”
含青被逼到角落里,她坦荡反问:“我爱你,那你又把我当什么?”
她从没告诉过秦于琛她爱他,这样直白说出来,没人敢相信。
没有原由,也没有回应,但含青知道那是爱,是她磕磕碰碰艰难学会的爱。
秦于琛不知道忽然的心慌是从何来,可这一刻好似只能吻住含青,堵住她的嘴,才能够阻止她说出伤人的话来。
记忆里他有主动亲过她吗?除了做爱的时候很少,几乎没有。
这是迟到很多年的吻,他吻得比以往都笨拙,含青想,也许他从不需要去讨好女人。
含青没法尽情,这个吻里面,她唯一能品尝到的只有迟到的苦涩。
...
“你把策划发给我,合适的话我会成立小组正式立项。”
含青对秦于琛的工作效率五体投地,他看过一遍就指出了自己策划和视频网站不兼容的地方,又指出预算中的几个错误。
含青在工作中一向虚心,不会因为别人指出自己的错误而有怨言。她打算重新改过策划中的错误,秦于琛关掉电脑显示屏:“你如果决定了明天我就让法务去拟合同,之后会有小组根据网站数据校正你的策划,你可以全程参与校正。有一点得事先提醒你,你这种单枪匹马,没有工作室没有背景的策划人,市价不高。”
含青恨不得拿个录音笔把他说的每个字都录下来。
“秦于琛,那我能全程参与制作吗?”
这叁个字从她嘴里叫出来,简直是一把双刃剑。秦于琛说道:“你要想和我谈商业,就别他妈用叫床的语气叫我。”
含青换了个称呼。
“秦总。”
秦于琛不过提出了几个小问题,含青就开始连夜改策划,她蜷缩在办公椅上,不时打着盹。秦于琛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确实过去了七年。
她工作的时候很像高中那时候,打完盹儿会敲几下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清醒。但今夜不大管用,一来时间太晚了,二来今晚做爱确实折磨了她。
他把她没改完的文档保存,关了电脑抱着含青去床上。
秦于琛没有这样抱过第二个女人,不知道含青算轻算重。说她轻,毕竟也有几十公斤的重量,说重,他又怕她随时会消失。
含青起床,发现身边是秦于琛,她以为还在做梦,但江边的晨曦又那么清晰,梦里的阳光哪有这么充足呢?
她光着两条腿去厨房做早饭,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如是,便穿了衣服去楼下的菜市场买菜。挑来挑去她也有点烦了,索性直接买了豆浆油条回去。秦于琛看到的时候有点黑脸:“一大早你就给我吃这个?”
含青说:“我得先把策划改完。”
秦于琛以前怎么不知道她有工作狂的潜质呢?不,他知道的,只是那时候她的目标很明确,高中时要考大学,大学时想独立,他从没想过她是不是真心喜欢这些。
他们那个时候的生活,哪容得下理想、喜欢这些奢侈的概念?
你以为她这些年变了许多,变得开朗和自信,那只是你不曾在意过真正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秦于琛从商人的利益来说,是很欣赏工作能力突出的女性。
她不过是恰好成为了他欣赏的模样,心酸什么呢。
秦于琛喉结一动,他拽了把椅子走到电脑旁边坐下来,抱着手臂对含青说:“我看着你改。”
含青本能的就有点怕,以前高中他给自己补习的时候也是这样在一旁看自己,错一道题就脱一件衣服。
不过她的运动卫衣和胡乱扎起的头发让秦于琛忧虑:“你现在品味还这样吗?”
含青腹诽,不这样你认得出来吗?
改完策划已经中午,含青习惯性地想点外卖,被秦于琛拦住:“去做饭。”
“快累死了,晚上再做饭。”
“你还想在我这赖到晚上吗?”
含青的表情忽然如临大敌,“糟了,你昨晚射进去了。”
秦于琛拿掉眼镜,狠狠搓了把脸,“进去了就进去了,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能养得起自己吗?再添个小的就养不起了吗?”
不顾秦于琛一连串发问,含青已经起身要去买药了。
秦于琛圈住她手腕,阻止她的去路:“别吃药了。你养不起,我养,成了吧?”
含青很冷淡的模样,并不为所动。
秦于琛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用对话的方式解决误会了。
他吸口气,松开含青,将椅子向后滑了半米距离:“含青,对不起。”
含青觉得空气停止流动,足足有叁秒。
不,还不足够。
一句对不起,不足够让她等七年。
可除了对不起,他还有什么能对她说的呢?
含青看着他,一千句想说的话,打了七年的腹稿,化作张口的一声叹。
以前被他怎么欺负的时候,含青都没觉得过委屈,这一刻委屈却来得很突然。
她揉了揉酸涩的鼻头,说:“那你当初是吩咐了谁要调我去分台的,我要他给我道歉。”
...
李伦去叫电视台的几个高层的时候狠狠嘲笑了秦于琛一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晚上的局设在一个私人会所里,秦于琛做东,台里的那几人也算有面子。业内都知道秦于琛和那位移民美国的大佬之间是什么关系,几乎相当于继承人,得罪他就是得罪那位大佬。
反正现在这时代,谁拿资本谁是老大,人家会玩资本,不服也不行。
平时在台里作威作福的领导现在给自己赔笑认错,含青都觉得讽刺。
副台长说:“既然误会都解释清了,小夏,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啊?”
“不回去了,换个环境心情会好一些。”含青冷冷地说。
副台长几次叁番被含青怼,积了一肚子火,晚上秦于琛和含青先走,剩下李伦对付这帮领导,副台长问:“夏含青和秦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秦先生也是一阵一个心思的。”
李伦拍拍副台长的肩:“这个呢你问我们盛达的几个创始人,大家都知道,小夏是我们的精神股东,之前的事就是个误会,人家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咱们就图个互惠互利。”
...
晚上回秦于琛送含青回她家,含青心情还算可以,在秦于琛的软磨硬泡下替他用手抒发了一次。她今天穿了一身墨蓝色连衣裙,从肩口的位置到后背被镂空蕾丝包裹,刚才在饭局上她一直穿着外衣,秦于琛还没发现这件衣服里的玄机。
“含青,这么骚的衣服你打算穿给谁看?”他的手隔着蕾丝在含青背上摩挲着,一想到她内衣都没穿,他下身就发热。
含青扯过开他的领带:“那你每天西装革履又给谁看?”
...
含青的家很小。秦于琛的长腿迈几步就能从头走到尾,她有个柜子,里面是满满的策划案。
看上去,就是本市正常二十七岁女生的生活水平,没有很好,没有不好。
他抱住正在打字的含青:“明天跟我去公司吧。”
含青一侧过头,额头就落在了他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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