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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套后我被男主的主子看上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鬼E
这回宋元京红唇动了下,别扭的道:“没生气。”
谁信啊。可他偏说没生气,钟瑜想哄也无处下手,只得又转了头去看外面的风景。
半晌,钟瑜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却听他语重心长的道:“你下回可莫要这般了。这京中的公子们,有的可能内心所想的确是如你所说,可面上也是不愿承认的。你虽是说笑,若惹了对方因此不快,会吃苦头的。”
若是一个婢女这样和公子们说话,确实是不妥。惹了对方不快,轻则要被呵斥几声,重则要受些皮肉之苦的。
宋元京不仅没恼怒责怪她,反而还替她着想,钟瑜倒是对这宋元京有些刮目相看。
再仔细一想自己与宋元京两次相处的情形,宋元京心善诚实人又简单,除了偶尔正直得有点呆,性情上真是极好相处的,在他身边总是轻松自在,不用拘着自己。
钟瑜悄悄的偷眼打量宋小公子洁白无瑕的面容,只见他唇红齿白,嫩生生的还是少年模样,一双红唇固执的抿着,显出几分稚气来,可偏是神情却是端的老气横秋。
钟瑜越想越觉得,这宋元京不正是她要找的人吗?
宋小公子出身祝家的远亲,瞧着衣着打扮家里应是并不富贵,家世上可能比她差些,但宋元京如今有功名在身,很快便会入朝为官,这般耿直纯良的性子在官场上虽不是太吃香,但将来令妻儿衣食无忧却是没问题的。
钟瑜美目一转,打探道:“嗯,我也知晓你对我家小姐是没有非分之想的。不过你既不喜我家小姐这样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宋元京方才恢复了的脸颊又变得微红,之前握着的衣角这会又被他揪了起来,一时有些窘迫,半天才嗫嚅道:“婚姻之事,自是父母之命为重。”
钟瑜循循善诱:“虽是父母之命,可你毕竟要和她相处一辈子,也得自己喜欢日子过的才舒心呀。”
宋元京努力思索片刻,道:“那……便性情温和,待人宽厚,善良正直便好。”
真是标准的宋氏回答,说了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钟瑜还想追问,宋元京却满面红云,闪躲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正好瞧见船靠了岸,便如获大赦的道:“到了,快、快上岸吧。”
两人上了岸,没几步钟瑜又不依不饶的问道:“那相貌和家世呢,你觉着什么样的好?”
宋元京面上红着,低着头脚步飞快的朝着城中走去。
钟瑜几步小跑追上,目光依旧粘在他的面庞上,非得要一个答案。
宋元京被她缠的无法,只得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好奇呀。”
“你、你一个姑娘家好奇这个做什么?”
钟瑜心道,因为我瞧你不错啊,想让你也瞧上我。
“不做什么呀,不能好奇吗?”
宋元京不知怎么回答,只能闷头继续快步走着,嘴抿的严实,任钟瑜再如何盘问也不肯再说半个字。
眼看这一路这么快,没多远便快到钟府了,就这么回去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着这个规规矩矩的宋小公子。
钟瑜眼神一转,道:“我若现下回去,施姨娘知道我扔下小姐一人,定是要责罚我的。”
宋元京停下脚步,秀气的眉峰一皱:“那……怎么办啊?”
钟瑜巧笑着:“不如你陪我去锦泰园坐一会儿吧,我请客。待会小姐他们进了城,去钟府也要路过锦泰园的,我见到她了再和她一起回去。”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实在不成规矩,宋元京眉皱的快要在脸上打了个结。
“你若不陪我,那我只得自己去了。”
他如何能叫一个姑娘家在外自己游走,连忙又说不行。
钟瑜状若愁苦,唉声叹气道:“你不带我去,又不让我自己去,是想看我回府被施姨娘责罚吗?”
宋元京左右为难,一张秀脸写满了纠结,自我挣扎了好半天,才妥协道:“那好吧。”
钟瑜刚刚的愁苦立即一扫而空,扬着笑脸得意的迈起步子朝锦泰园去了。
到了酒楼,俩人挑了窗边的位置坐下,钟瑜又开始了之前的话题:“你觉着钟家小姐这般的家世,可合你的意?”
宋元京摇摇头,想到自己的家世,声音有些落寞:“钟小姐这般好相貌,许是瞧不上我的。”
“不是说她,我是说和她差不多家世的。”
宋元京依旧道:“我未曾想过这些的,婚姻之事自有母亲做主。”
这小公子有点过于死板了,钟瑜往他身边坐过去些,宋元京却是马上弹开了。
钟瑜也不甚在意,接着道:“没想过便现在想,她这般家世的你觉得如何?”
宋元京被逼问得有些局促:“我真的不知道……”
钟瑜还想再问,却是余光瞧见窗外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往锦泰园大门行来,当下大惊失色,匆忙的回过身去,目光四下转了圈,却并未找到可藏身之处。
眼见着那两人已经进了大门,小二正上前搭话,钟瑜灵机一动趁着这时候站起身,背对着他们,低头躬身,执起了面前的酒壶为面前的宋元京缓缓的倒酒。
宋元京想说话,见钟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只得又咽了回去。
小二笑着看着进门的两位公子,来往锦泰楼的都是非富即贵,且看行在前头的这一位衣着显贵,相貌出众,他自认在锦泰园里见识过许多大人物,这般风姿的倒是头一回。
后头的那位公子上前和小二道:“肖大人可已在了?”说着,四处打量了一圈。
小二连忙道:“在,肖大人在二楼呢,请二位公子随我来。”说完便伸手引路。
付久珩正欲跟着小二前行,眼角瞥见无澜的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无澜收回目光,跟了上去,边上楼梯边道:“一楼有个用膳的公子,旁边跟着的婢女身形有些眼熟。”
付久珩顺着看去,“嗯,有些像平川谢家的小姐。”
无澜刚刚觉着眼熟,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像谁,没想到世子不过一眼便想起来了。
当初在平川,虽是看着世子的模样有意收了谢家小姐,可进京这两月来,却再没提过她半句,也未有过再去平川的打算,无澜以为世子早将她撇至脑后了,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钟瑜才又坐下,看向一脸迷惑的宋元京解释道:“刚看见个认识的人,不想被认出。”
宋元京想问是什么样认识的人,要这般躲着,可之前几番交谈的经验让他明白,钟瑜虽是对他百般追问,可自己的事一向避而不谈,他嘴笨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也没问下去。
钟瑜已经没了心思再追问宋元京,现下这个世子得了钟紫蕾的芳心,若是叫这个在钟府里横着走的嫡姐知道自己曾救过她心上人,可是没好日子过了。
想到世子二人随时可能再从楼上下来,钟瑜朝宋元京道:“你已陪了我好长时间了,不如我便自己回去吧,这里离钟府也不远,你送我回去若让府里人看见也不好。”
这……其实也没多长时间,而且还没等到钟家小姐呢。
宋元京对她一会儿一变的态度有些疑惑,犹豫着道:“那你不怕那个姨娘责罚你了?”
“没事,我在门口等小姐来了再和她一起进去。”
宋元京想想也可,便点点头。
眼见着钟瑜要去结账,宋元京急急的起身:“我如何能让你付钱?”
“不是说好的我请客吗,你肯陪我来我已是很感激了。”
宋元京摇着头坚持道:“你攒钱不容易,若花在这里便浪费了。我再不济,也不能令你破费。”
锦泰园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除了酒菜数一数二,价格也是数一数二的贵。想来钟瑜若真是个婢女,这一顿饭便够她赚上半年的了。
钟瑜见他的态度坚决,也想到令个婢女请客似乎确实太拂人面子。又怕世子二人随时从楼上下来,也没再说什么,只感谢了便赶紧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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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套后我被男主的主子看上了 第 10 章
钟瑜回府时钟紫茜还没回来呢,一进院子施氏便急着上前询问。
钟瑜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施氏听着进展顺利才放了心。
一个时辰后钟紫茜才姗姗来迟的回来,施氏瞧着她满面桃花抑不住的甜丝丝的模样,心下乐开了花,拉着她便进了屋去说话。
钟瑜瞧着这神色,估摸着祝大公子应是上钩了。
算算日子,前世男主肖宛旭也快出场与女主钟紫茜相识了,到时祝家公子和肖宛旭的修罗场一定很精彩,真是让人想想就兴奋呐。
钟瑜一边盘算着如何能在一年之内搞定宋小呆子,一边等着吃男女主的瓜,日子过的飞快,钟紫茜与祝家公子渐渐熟识,时常约着出游,也不再带着钟瑜一同了。
转眼进了五月,风光正好,皇帝的亲妹宝鸢公主的生辰便在这五月。
皇帝的姐妹众多,宝鸢公主却是唯一一个与他一母同胞的,因此一向极为疼爱。
如今宝鸢公主年方十六,皇帝命宫中的大师为她批算姻缘,谁知姻缘没算出,竟是算出了公主今年有一劫数。
皇帝于是便想着借公主的生辰,大办一场冲一冲喜,特命这一日京中所有贵族高官的成年子女,皆一同入宫为公主放纸鸢庆寿。
而官位,便是卡在五品这一档上,钟家的几个儿女也在受邀之列。
主院里,钟紫蕾想着又能趁此机会得见世子,乐得一朵花一般,平日里不舍得用的物件全拾掇了出来,而钟紫蔓还是小孩心性,想着这么多人放纸鸢定是极为壮观,也是满心期待。
施氏这边,钟紫茜虽是有了祝家公子的青睐,但也想着若能多结识几个京中的公子才俊,也能再多些选择。
说来前世时,她便是在这纸鸢一宴上遇上了肖宛旭,一见倾心,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嫁给他的。
钟瑜倒是心知肚明的,这宝鸢公主的劫数可不就是谢琰嘛,一见便着了魔似的爱恋上他,还顺带逼死了原主钟瑜。
这哪是宝鸢公主的劫数,明明是她的才对。
何况这皇宫规矩最多,一向是是非之地,钟瑜怕惹麻烦上身,要不是还想亲眼目睹男女主这对阔别了一世的旧情人现世相见会是如何场面,她根本不想去。
也不知钟紫茜是否还爱着肖宛旭,前一世她为了他为了太尉府的荣华不择手段,最后下场惨烈,可钟瑜瞧着今生她也没吸取多少教训,许是前世的奢华生活惯了,钟紫茜这一世依旧是满心嫁得高门,前世的悲剧她似乎更多的是归究于所嫁非人,而不是她的贪慕虚荣上。
没几日几个女儿家便进了宫,这五月里天气好,阳光明媚的,这京中的贵族公子小姐们个个容貌出色气质卓然,执着纸鸢自成了一片靓丽的风景。
钟紫蕾看不起庶出的妹妹们,不愿与之同行,便由钟紫蔓陪着一同放了会儿纸鸢。
说是一起,其实也只钟紫蔓一个人在放纸鸢,钟紫蕾心不在这上,站在一边东张西望的,期盼着得与心中之人一见。
钟紫蔓放了一会儿没放起来,想着许是方位不好,收了纸鸢正想寻一边的姐姐一同换个地方,却听得一阵吵闹之声。
“本小姐这身裙子用的可是京中最好的布料,你、你竟给弄脏了,这可是特意穿来……”
是钟紫蕾的声音,钟紫蔓寻声一路小跑了过去,果然见钟紫蕾正坐在地上,抬手指着对面一个同样摔倒在地的女子,恶狠狠的模样倒与以往欺负起庶妹和下人时如出一辙。
钟紫蔓看着姐姐污了的裙子,这可是她最好的一件裙子,上好的蝉纱丝整个府里只她与母亲王夫人一人一件,平日里都舍不得穿,今日为了可能见到世子才特意穿来的。
现下这件衣衫影响了钟紫蕾与世子相见,她必定大怒。钟紫蔓思及以往在家她有时气狠了,上手打人的事也不是没有过,生怕她怒极生事,赶紧上前扶起钟紫蕾,小声安抚着她。
钟紫蕾低头气呼呼的拍打着沾了尘土的裙摆,却是怎么拍打都有些泥土的印子,于是一惯的大小姐脾气便上来了,抬头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就要发作。
钟紫蔓连忙拉了拉她,谁知钟紫蕾一个用力甩了她的手下去,还想再抬头继续说话,钟紫蔓只得又伸手去拉她,这一回真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死死的拽住了她,急道:“蕾姐姐别忘了娘亲的嘱托,今日若是扰了公主的寿宴,我们全家都会跟着获罪!”
临行前王夫人与姐妹二人嘱咐了近一个时辰,钟紫蕾方才急火攻心,这会儿想起王夫人的叮嘱也稍稍冷静了些,再看妹妹一脸的焦急,才勉勉强强压下了怒火。
钟紫蔓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向对方,那是一个年龄和她们差不多的女子,个子高高的,面容也算是秀丽。
钟紫蔓娇小的身子向前一步,朝着对方行了一个极深的福礼,柔声道:“我家姐姐头一次进宫,言语多有得罪,还请这位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
那女子并不正眼看她二人,只冷笑道:“被狗咬了难不成还要咬回去吗?”说完使劲一指袖摆,转身便离去了。
钟紫蕾听罢怒火又起,朝着背影道:“也不知哪家养出的女儿,说话这般没有教养。”
女子离开的身形一顿,似乎是听见了。
钟紫蔓看得心惊,心道若再起争执只怕是难以再息事宁人了,却见那女子又仿若未闻的继续前行,渐渐的走出了二人的视野。
钟紫蔓这才松了口气,睁着水润的大眼担忧的看向钟紫蕾,道:“这宫里不比家里,姐姐你还是小心些为好。今日来的皆是五品以上官员的子女,也就是说他们父亲的官衔最低也是与父亲同级,若是得罪了哪个便不好了。”
钟紫蕾气的直跺脚:“可我这是特意穿来的裙子,现下这模样可怎么见世子!我与世子难得一见啊。”
钟紫蔓大眼睛一转,道:“要不然我们互换衣裳?”
钟紫蕾气急败坏,脸都皱到了一起,道:“你身形小,我哪穿得你的衣裳,都怪那个女子,本来世子见了我今天这身,定是会欢喜的!”
“那要不我再帮你拍一拍吧。”
钟紫蔓说着就伸手又要去搓那几个泥印子,钟紫蕾却是推开了她的手,一脸丧气的道:“别拍了,都拍半天了也没用,真是晦气。”
钟紫蔓只得又安慰了几句。
俩人手中的纸鸢也没心情放了,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
而同样脏了衣裙的另一个女子,此时正从公主的殿里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裙子。
“宛荷,是哪家的女儿如此莽撞,还这般和你说话?”
被撞的正是太尉之女肖宛荷,只因一会儿要随着肖太尉一同去拜见付太后,急着换身衣裙,是以刚刚也未理会钟紫蕾的言语冲撞。
当今皇帝并非付太后亲生,又从小体弱无能,南边的付家强势了百年,渐渐朝中太后一脉的人已成了主流。
肖宛荷之父肖太尉便是太后一派的中流底柱,雪凝公主是太后唯一的女儿,生得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二人自幼便是闺中好友。
肖宛荷冷冷一笑,目光中闪过一抹寒意:“不认识,许是父亲不是什么要职,我急着过来换衣裳也无心理她,只是这笔账,我记下了。”
雪凝公主帮她理了下因着换衣有些凌乱的头发,淡淡道:“这般狂妄,是该受些教训才是。”
肖宛荷理好了衣摆,雪凝公主便同她一同出了寝殿。
太后与皇帝对立,雪凝公主与宝鸢公主也从小姐妹情薄,只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皇帝要放纸鸢大办庆生,太后和雪凝公主自然要参加。
其实庆生不过是个引头,皇帝真实的想法是为了给亲妹相亲。皇帝无才又病弱,久不得人心,想是欲通过宝鸢公主的婚事重建自己的势力。
肖宛荷与雪凝公主进了主殿,虽说邀请了所有五品以上官员家的成年子女,但是能进宴会的主殿的也只有王公贵族与朝政要臣。
付太后与皇帝坐在主殿的上位,太后膝边的位置上坐了一名贵公子,朗目星眸俊逸不凡,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酒杯之上,颀长的身子斜倚着,别有一番放浪不羁的风情,正是南安王世子付久珩。
肖宛荷正欲上前,却见付久珩抬头看向她们,目光落在了身侧的雪凝公主身上。
雪凝公主与他相视一笑,款款的行了过去,与母亲表哥坐在了一处。
肖宛荷望着她精美绝伦的倾城笑容,迈出的脚步缓缓收了回来。
与雪凝这般如星月一般光辉的人在一处,人们总是会先看到她,肖宛荷也习惯了。
公主这般的绝世美人,想是没有男子会不喜欢的吧,哪怕是风光霁月的世子,也会如此的。
这世间最美丽聪慧的女子,与世间最俊逸出众的男子,他们本就该是一对。




穿成龙套后我被男主的主子看上了 第 11 章
付久珩与雪凝公主闲聊了几句,日月般光辉的金童玉女十分养眼,在场之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被这两人所吸引了去。
没多大会儿武成郡王带着自家的两位公子进来为宝鸢公主贺寿来了,拜过了太后与皇帝,两人便也十分自然的来与付久珩攀谈。
而后肖家长子肖宛旭也到了场,见着挚友世子付久珩和妹妹都在,便也坐了过去。
皇家贵族之间自古便常常通婚,几人说来也都有远亲。
皇帝瞧了眼与自己同坐最上位的太后,又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付久珩那,眼中承载的怒气满得快要溢了出来,脸色白的像纸一般,却又生生的克制住心中的怨怒,咬紧了牙将将的忍下了。
明明是他妹妹的寿宴,众人围着的中心却始终是付久珩,这寿宴倒仿佛成了他的接风宴。
付太后坐在上座眼观四方,威严而不失慈爱的笑着,虽是未曾去瞧皇帝的神色,却心如明镜,似乎万物都在她的执掌之中。
太后脸上的笑意不减,眼见着侄儿付久珩那里聚了越来越多的贵族高官,低头自如的饮着酒水。
倒是雪凝公主,余光瞄见皇帝与宝鸢公主的脸色不好,沉思了片刻,凑到了付久珩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付久珩一向高傲,本是不会看皇帝脸色的,也不知雪凝公主说了什么,付久珩开口朝着身边人道:“我来京城也多时了,却是还有许多人不识得,今日正好人多,不如诸位带我去认上一认。”
几人纷纷说好,便带了付久珩朝外行去。
刚才还热闹极了的殿内顷刻间便人去楼空,宝鸢公主看着一个个空荡荡的席位,只觉得眼前这些美食歌舞甚是可笑,终是再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泪簌簌的落下,执了帕子捂着泪眼起身便从侧门跑了出去。
皇帝一急,本欲叫住她,却是一开口便接连咳声不止,只得挥着手示意太监赶紧去追。
付太后全程仿若未见,依旧高贵雍容的端坐在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几个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带着付久珩去了外间闲步,一路上说说笑笑很是自在。走了一会儿几人觉得累了,便挑了处凉亭坐下。
讲完了各家的公子,接下来便说起了各家的女儿,而公子们聊起女子,说的最多的自然还是哪家的女子美貌。
有人调笑道:“祝大公子,说起来前几日我可是听闻,你与钟家的五小姐一同春游赏景呢。”
祝嘉弛也笑道:“不过是碰巧遇上了,嘉弘当时也一同呢。”
又有人道:“这说来钟将军家的几个女儿皆是好颜色呢,不知世子可见过?”
付久珩观赏着亭边湖中的莲叶,漫不经心的道:“好像曾有见过。”
肖太尉效忠付太后与南安付氏,长子肖宛旭与世子自幼便交好,此时他也加入了谈话,笑着解释道:“世子那日见的是钟家的四女钟紫蕾,容貌只能算是尚佳。钟家还有五女,个个皆是花容月貌,不过如今未嫁的只钟紫蔓,钟紫茜,还有钟瑜了。”
心思本不在闲聊之上的付久珩闻言一挑眉,道:“终于?这是什么名字?”
肖宛旭道:“是握瑜怀瑾的瑜。”
“这名字取的倒是有趣,怎的未如她其他姐妹般从紫字?”
肖宛旭便将钟瑜如何被钟家认回的事简单的说了,他这边说着,那边便有人远远瞧见了行过来的钟紫茜和钟瑜两姐妹,笑着道:“肖兄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了,世子且看,那便是钟家姐妹,后面的就是钟瑜。”
祝嘉弛身边瞬间起了哄笑声,有几人怂恿着让他上前去和钟紫茜说话。
祝嘉弛看着缓缓行过来的美人,虽有亲近之心,但思及此番各贵族家的公子都在,一是有些窘意,二是世子还在,他并不想放弃这个与世子攀谈的机会,略一想还是不曾动作。
付久珩闲闲的顺着众人的目光看了一眼,却是眼神一定,随后微眯了眼凝视着那低着头恨不得缩成一团的女子也不知在作何想,本来百无聊赖的面色上缓缓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祝嘉弘瞧着远处姗姗而来的美娇娥已经停下了脚步,也不知是不是看见了他们,眼见祝嘉弛不动,他犹豫着道:“兄长,既是相识,理应还是上前打声招呼才不失礼。”
祝嘉弛看了他一眼,他兄弟二人虽不同母,但一向自小关系亲近,二弟心中所想他如何不知。
锦泰园一见,美人如斯娇软可人,心动的怎会只有他。
只是仔细想来,这个小美人是个庶女,家世也只一般,与自己并不相配,光是母亲那儿都难,更何况是寄了希望自己百年身后祝家没了爵位,长子能靠一己之力撑起整个祝家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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