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弥
纯粹觉得烦闷,没心情理会她。
「我是想去厨房泡咖啡才经过的。要来一杯吗?会加糖喔。」
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推销失败了...之前当推销员的临时工也是这样,客人不是拒绝,就是情况不对。
「...那我端回房间自己喝。」
她打开客厅的电灯,对他不觉得咖啡好喝而遗憾。
(又甜又苦的味道不是很合吗?)
「你开电灯做什么?手上的还不够亮吗?」
「开灯的话,就不会看不清楚你在哪里了。」
(再撞到一次,不知道他又会说什么。)
她露出「这样没做错吧?」的自信笑容,他觉得烦人,但是对她至少有考虑到这一点而满意,他不想再被撞一次。
等她去厨房跑完咖啡再走回来,他还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窗外。
像在欣赏窗外的景色,表情却不带笑意。
她不懂雨天有什么好看的,打算就这样经过。
「站住。」
「嗯?」
「你手上拿着什么?」
「抹上奶油的吐司。」(笑)
(我没烤过就是不想让味道被他注意到的说。早知道就用火腿和荷包蛋了。)
她偶尔会看到他在吃点心,感觉都是一些高级的品牌或精緻的甜点。
住这边没办法打工,教会(?)寄来的生活费也不多,她不得不更省钱,因此错过了很多能吃到的机会。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他不会分别人。
「还有吗?看风景的时候吃一点东西也不错,你应该懂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就是注意到她走的速度慢了一点、脚步变得谨慎,才想拿她来消遣。
「我当然懂...不过只分你一半。」
她坐到他旁边,放下杯子和盘子,决定乾脆在客厅吃完再回房间,反正客厅离厨房比较近,要拿回去放也比较方便。
「......」
「......」
没有对话,各吃各的。
她咬着松软的吐司,配上因为怕烫才放凉再喝的咖啡。
等吃完之后,她终于想到要找随便一个人问的事(因为他们每个人都穿过制服、是学生,问谁都一样)。
「什么时候要去上学?」
「你还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是读哪里、几点去,但是不知道哪一天要去上课。」
「拍下制服去网路问是哪间学校,这种事我非常熟练喔。」
(拿照片当证据,拍的好也很重要。)
她被别间学校的人找麻烦之后,反过来去找碴,早就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顺带一提,她确定他们读夜间学校是因为「他们皮肤那么白,一定不常晒太阳。」这种理由。
「明天就要去上课了,记得准时到车上,你看起来就是会迟到的那种人。」
「嗯,我是常迟到的那种。」(笑)
她说完就去把盘子和杯子放回厨房,再走回房间。
而他的烦闷稍微缓和了一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被她转移注意力了。
他叹了一口气,认为对话接不下去,停在这里也无所谓。
隔天晚上。
她闭上眼睛,合掌感谢今天的晚餐食材也非常好。
(希望可以一直持续,不要像之前的员工餐一样,不用吃就看得出有问题。)
「你该不会有对神虔诚的这种愚蠢想法吧?」
「嗯?我没有喔。祂通常都不会帮我,所以祂在也没什么用。」
他又一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身后,这让她开始习惯了。
虽然更多的是,没做亏心事,又不怕他看。
「也对,如果你有这种虔诚的观念,我反而会惊讶。」
「......你这么早起,有什么事要做吗?」
(被太热情的教徒说我的态度不尊敬神,那一次的事情够讨厌了。)
她想在叹气之前先让他去做别的事。
「你的晚餐吃完了吧?那我的呢?」
「没有。」
「为什么没有?」
他看起来有点烦恼。
她感同身受,嘴馋的时候刚好没点心吃,会很困扰。
吸血鬼也能懂这种感觉啊,她在心里欣慰地感叹完就回答:
「那我来做布丁吧,你喜欢哪一种的?鲜奶油?水果?冰淇淋?」
「你突然积极的样子让我有点担心你做的东西能不能吃。你应该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吧?」
「当然不是,因为我也想吃。」
她打算简单、直接地结束话题,想快点去做布丁。
「总之,我讨厌等待,请你不要浪费时间做多馀的事。」
「你能等多久?」
「十分鐘。」
(还好我选的是布丁...)
她背对他,苦笑着往厨房走,而他跟在后面。
和他想的不一样,她的确是照正常的步骤做,没加什么奇怪的秘方、和甜味不合的东西。
她俐落地完成每一步,就像把做法印在脑海了,动作迅速、没有停顿。
完成后的成品,说好听点是甜食爱好者的理想,普通的评价是看起来太过甜腻。
这是追求他不吃,自己也吃得下去的不浪费原则。
做好之后,她端到客厅的桌子。
布丁本身只有微甜,因为光是淋上焦糖就够甜了。
所以挤上去的鲜奶油是绵密和奶味偏重的,造型则是像皇冠和花饰。
还洒了黄糖来增加奢侈度和颗粒感,加水果跟软糖当宝石。
她自己的只洒了可可粉、淋焦糖和挤上剩下的鲜奶油,微苦带甜。
虽然是为了省时间,还是不委屈自己。
「很漂亮吧?我难得做得这么华丽,你觉得怎么样?」(笑)
「味道不错,但是和你的气质完全沾不上边,真是遗憾。」
「...为什么又是这种评价呢?」
她坐下来,戳了戳自己盘里的布丁,无奈地用食物安慰自己。
(至少他没说难吃,比起不说实话、被收买的评审好多了。)
参加料理比赛,正当地赚奖金。
结果输在裁判的不公正,只拿到最少的奖金,事后还得去报復。
至于手段...对方既然是裁判,有必要选出最优秀的作品,那她就做最有毁灭性的菜,餵到毁了味觉。
当然,是没暴露身份的。
她看到他吃,非常有成就感。
简直和把做好的菜盛给某些不坦率的人一样。
就是对她不满,还是得吃、说感想,才能保证下一餐吃得下去。
而他注意的点和味道无关。
「你还做给谁吃了?」
听到他突然变得冷漠的声音,她第一个反应是端着盘子往沙发的角落躲。
「躲那么远,是做了亏心事才心虚的吧。」
「我只是怕你会对我的布丁做坏事。」
意思就是,你要糟蹋就去糟蹋你自己的,不要来连累我。
「这种时候,你在意的不是我在生气?」
她想不出自己给别人东西吃,有哪里惹到他,于是先把布丁吃完再解释。
「我讨厌做亏心事,除了报復有时候好像太严重了,我应该没做错什么。」
「那不是我想听的答案。」
「嗯...除了你,我在这里没做东西给别人吃。」
(这样一想...他好像有点特别。会在意这种事,是不喜欢没吃到别人吃过的?)
「你只要记得以后甜食只能做给我吃就好。」
她不停点头,保证自己会听话。
然后立刻把盘子拿去厨房,头也不回地走回房间。
躲这么快是怕他又生气,要她再多做几样东西给他吃。
这样的话,材料会少更多。
但她的忧虑是不会成真的,他并不会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
因为得花时间等她完成。
《有写后续剧情设定和大意真的有差,不会怕写不出来,怕的是思考时间太长》
《那个明天去上学是有的,只不过游戏没描述,但是从对话的画面里看得出是穿制服,有在上学》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五章蠟像
蜡像馆。
(为什么有钱人要花钱在房子附近盖蜡像馆呢?是家里装不下吗?)
她对蜡像一点兴趣也没有,看个几眼就腻了,并不想深入了解。
只觉得果然很专业,每个都很逼真,还有不懂他觉得哪里好玩。
没想过失败的都堆到哪里去...可能是房子附近的墓地。
「你才看没多久就无聊了啊?明明是这么有趣的地方。」
「感觉很像在看彩色的塑胶雕像,比石头做的好看一点。」(笑)
「果然不能期待你的感想啊。泰迪到这里都会很开心,跟你不一样。」
她再一次试着看出蜡像的价值,结果是,没有。
「唉...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
「又冰又硬,而且不可爱,布偶好看多了。里面有装什么好东西吗?还是你对蜡有兴趣?」
她想到了有钱人把钱跟宝石藏在各种地方的推理小说,所以这么问。
「要说的话,就是没了灵魂的东西吧,和布偶一样。」
(没有灵魂的东西...如果曾经活着,那不就是尸体吗?)
一想到里面可能有噁心的东西,她就退得更远了。
跟「不爱的」人的尸体当玩伴会真的很开心?其实是不会的吧。特殊的恋尸癖另当别论。
但是没有灵魂这一点让她放心,因为有某些怨念的灵魂会让她觉得更噁心。
惨死之后被做成蜡像当展示品,有谁能安息?又有谁会喜欢?
要是该报復的对象不是她,还找她麻烦,就更让她无法接受了。
「对了...」
他突然开口,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回头看他。
「把你做成像这样的人偶,应该很不错吧?不会让人心烦,安安静静的,很漂亮。」
他歪着头,笑着这么说。
「嘴巴缝起来,眼睛镶进玻璃珠,和你喜欢的布偶一样。血流光之后,皮肤会比现在更白。放心,我会把你的血全部喝掉的。」
「我并没有特别喜欢布偶,不用了。皮肤也不用更白。血的话...等我什么时候想死了再说。」
她郑重地拒绝,认真地考虑自己变成那样还得被他当成拿来玩的东西就难受。
「那还真是可惜啊...还以为泰迪能多个新玩伴呢。而且你刚才一点也不害怕,不怎么有趣。」
(怕的不是那一类的东西又不是我的问题...)
游戏室。
他为了消遣就把她叫来了。
大概是和其他人更玩不起来。
她也一样无聊,加上被他说只能看他,所以在还没出什么事之前,基本上都会陪他。
(我有多久没被别人当成玩伴了呢...有点怀念。)
她是这种想法。
「你知道西洋棋的规则吗?」
「知道喔。」(笑)
「这是在开玩笑吧?你看起来就不像会看规则的人。」
被他平静地怀疑连规则都不看的速度比她想的还快。
(要玩游戏也得看规则,我当然知道。)
虽然她看得出来,在他眼里,她真的不聪明的事实好像是确定的了。
她也很无奈,可是和别人的思考频率没对上,别人就会觉得她像傻子一样,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每次打破这种印象还有可能被当成之前都用装傻避开麻烦。
「我为了下午能和别人一起吃点心,加入过西洋棋社,不用怀疑。」(笑)
「说的也是,你看起来确实是这种人。输了就吃不到东西才认真学的吧?」
「没那么狠,只是能吃的会比较少。」
她想起一开始输得有多惨,又有多少人和她炫耀多吃了哪些点心。
在她心情更差之前,他正好转移话题。
「既然知道规则,就来下棋吧,我可以特别让步一次,让泰迪代替我来下棋。」
「让步?不需要喔。难得玩一次,认真一点也没关係。」
其实她是觉得之前跟布偶玩下棋那么多次,有点腻。
而且...
(为什么跟泰迪玩是让步?难道和他的实力比起来,竟然不是差不多?)
「原来你觉得不需要我让步也赢得过我。既然你不需要放水,我就跟你下吧。」
「嗯。」
她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唯一失算的是,桌子对她来说,太远了,手只能勉强碰到棋盘。
椅子太高,顶多脚碰不太到地板,桌子太远就得靠得更近。
她默默地在他同情的眼神和忍笑的表情下调整好距离。
「可以了,你先吧。」(笑)
「看到刚才你做的蠢事,我还先下,你不就太惨了吗?」
「......」
她忽略他的嘲讽,直接拿起白色的士兵,下第一步棋。
大概是判断再多说什么也只会扫兴,他也把注意力移到棋盘上。
比她还苍白的手,握着黑色的棋子,向前移动一格。
吃掉他的其中一个棋子后,他明显动摇的反应让她迟疑了一下。
再吃下一个,又听到他发出的细微声音。
(他好像也没那么会下棋。)
產生疑虑的同时,她试着把弃子往他的棋子附近移动,观察。
吃掉她的棋子之后,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但她不管被吃掉哪颗棋子都不在意,吃了他的棋子也不觉得有趣到想笑。
变差的心情也在观察他的反应后,变得平静。
进攻的步调跟着放慢,就这样持续到棋局结束,最后平手。
有时把重要的棋子放进敌阵,只为了吃一个士兵。
有时又刻意包围国王,看似不给活路,却又随便让他解决掉那些棋子。
看不出她有任何的紧张,偶尔露出认真的表情,也只是为了思考怎么延长棋局。
他的策略简单多了,能吃就吃,遇到棋子可能在下一步被吃的状况就忍着。
在被将军之前看有没有活路,能走就继续走。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但是也不是猜不出原因。
毕竟不是能亲自上场解决对手的游戏,得靠自己人进攻,想出的策略太好懂。
而她,棋子不会背叛她,能照自己的想法去行动。
对手不是特别强就没问题。
「嗯...平手该怎么办?再一局?」
她不知道他对平手这件事的感想。
从刚才他一高兴就对泰迪说话的反应,她能确定一件事。
和对她说话的态度差很多。
他是可以这么亲切的吗?要多喜欢才能这样?
比起忌妒或羡慕,她更觉得惊讶。
(简直和我看到泡芙的反应一样...)
最后,没有再下一局,他似乎玩一局就够了。
她难得有一种可惜的感觉,因为平常几乎不会看到他紧张。
魔戀同人 惡魔是否墮落 第六章上學不開心很正常
她趴在桌上,拿笔在纸上写来写去。
其实根本没办法专心,发尾被时不时地拉扯总会让她恍神。
甚至冒出了想在某人买的章鱼烧撒芥末粉的想法。
但她还是试着不去计较,因为快下课了,她心情好,只低声说了一句:
「头发是女孩子的生命,你没听过吗?」(笑)
「本大爷正觉得无聊,想打发时间。但是你不正眼看我是什么意思?」
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把注意力放到奏人身上的她,现在只担心再多说几句话就会被拦住。
抢福利社的点心是她下课有空就会去做的事。
以麻烦的程度来说,手段比较狠或缠人的最容易拦住她。
她每个人都至少稍微惹到过一次,轻一点的是口头威胁,再重一点就是做家事。
目前最严重的一次是手被捏到瘀青,虽然她受伤会比一般人更快復原,还是痛了叁、四天。
最严重的,当然是有生命危险,但她还没遇到。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嗯...现在不想听。」(笑)
她犹豫之后,还是笑着回答。
看她这样,他莫名生气不起来,更多的是输给了什么的不甘心。
还有觉得她眼光不好。
「那个歇斯底里的傢伙就这么好吗?」
她捧着一袋点心,准备走回教室,没料到会在楼梯转角再遇到綾人。
往左右两边看了一下,确定奏人不在,所以稍微正眼看他。
「你这么匆忙,是要跑去哪里啊?」
「上课不能吃点心,所以要快点回教室。」
「又是为了吃的,你有这么饿吗?吃太多会胖,我可不想喝那么油的血。」
「嗯?我有说我全部都要自己吃吗?有一些是要分奏人吃的。」
「不要挑别人语病,算了,看你这么辛苦地讨好他,要给你投靠我的机会也不是不行。」
她歪头疑惑,摆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表情。
「这样就算讨好?我只是顺便帮他买而已喔。要认真讨好就要送高级泡芙之类的吧。」
「唉...你一定常被说不会聊天吧。」
「嗯。」
她点头回应之后就继续走上楼梯。
突然,从膝盖传来被硬物击中的疼痛感,她来不及保持平衡就直接往后倒,惊讶地咦了一声。
摔下去之前,她看见楼梯上方有个暴露出裙摆的身影。
(又要被谁害到进医院了。)
在她身后接住她的是綾人,她的肩膀被稳稳地抓着,才让她能重新保持平衡。
连他也吓到了,在楼梯间摔倒就算了,砸中自己的还是危险物品,想也知道会痛得要死。
「要不是我在这里,你早就死了。喂,这是玻璃瓶吧!?做的还真狠啊。」
「......」
「你吓傻了吗?怎么不说话?」
「我最近没有惹谁生气吧。你猜得到是谁吗?」
「哈?我怎么会知道是谁,你注意一点就对了,要是你死了也满麻烦的。」
他搞不懂为什么会有差点死了还能这么平静的人。
跟着掉下来的玻璃瓶不只一个,地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数量明显不是一个瓶子能造成的。
「难道你不害怕吗?」
「当然会怕,可是解决掉犯人,我就能安心,所以才想找。」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刚才好像有玻璃被砸破的声音,我没听错吧?」
假设和一个撑着你、没让你跌倒的男人靠近了,而选中对象在不好的时机出现,会有多惨?
她老实地回答:
「我又被别人盯上了。」
「是吗,那你还真是不幸呢。」
反应平静到她感觉不对劲。
她避开地上的玻璃碎片,小心地走过去。
「你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刚才你差点踩到玻璃了。」
「嗯,很危险。」
「血没有流出来,实在太可惜了。」
她有点后悔为什么没事去靠近他。
该说不愧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吗?綾人看情况不对,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
「你想利用遇到危险这件事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吗?但是,你太靠近我以外的人,只会惹我生气。」
被他俯视着,她能清楚地看见他冷漠的表情。
手被他握到红肿,他也不会给出同情。
看似纤细的手用了她挣脱不开的力道去抓她的手腕。
她再怎么想冷静也没办法,一时恍神就松开了另一隻手,袋子里的点心因此撒了满地。
本来以为他会无视,但他直接蹲到地上去捡,当然,是捡甜的。
体积小的糖果塞口袋,塞不下去的放怀里,效率好到她愣住。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过来捡。」
「说的也是,糟蹋食物比吵架更不好。」
她急忙捡起掉在地上的麵包,塞回袋子,然后跟他一起回教室。
刚才的事就这样过去,没有再被他提起。
她明白那并不是不记仇,是暂时不跟她计较。
牺牲了全部的甜食换来自己的安全,她感觉还是不合理,但已经来不及。
注定是要不回那些吃的了,因为他吃甜食的速度比她快很多。
这让她深刻地体会到总会觉得腻跟完全不会腻的差别。
也忽略了在暗处窥探自己,杀人未遂的犯人。
放学后。
她没看见奏人去了哪里,还是被叫去找他了。
正好看见一个偷偷摸摸的人停在音乐教室前偷看,她的好奇心因此作祟。
对方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眼神充满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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