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绿茶美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娜娜
分明是个男人的手!
沉听筠下意识的转身看,不料半敞的衣衫缓缓滑下,丰乳半露。
“公子!”
王培安眼疾手快的捂住沉听筠的嘴,冲她摇摇头。沉听筠双手伸了上来碰到他的手,点点头示意,又指了指他的鼻子。
王培安松了手后,沉听筠没急着整理衣衫反而急着帮他捂住流血不止的鼻子。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让沉听筠半露的丰乳全都展现在他眼前。
那对乳儿丰盈圆润,粉滴玉芽,脂凝暗香。
王培安的身体早在看见美背时便起了反应,身下那处更是烫如硬铁高高的立起。
没等沉听筠碰上他的鼻子,王培安就着急忙慌地伸手帮她拢住敞开的衣衫。不小心碰到那团绵软,收回的手生生顿在那里。
沉听筠瞧他的反应在心里笑开了,按理说世家贵族的公子束发之时便会差人教导房中之事,更有甚者早早就有了通房。
这王培安倒像是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有些可爱。
沉听筠忍着笑,装作刚回过神与被轻薄的小娘子反应无异,飞快转过身去,攥住被王培安拢好的衣襟,羞怯地低呼,“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这声把王培安的魂儿唤了回来,强装镇定恢复了清贵公子的样子。当然,得忽略他那张通红的脸和通红的耳。
“等等!你你将鼻血擦擦!”
沉听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起阵阵余波。娇嗔的嗓音,好闻的暗香,让这血流得更欢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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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6.(微h)
这样的小插曲发生得太过突然,王培安一直找不着机会给沉听筠赔礼道歉。试探几天之后,王培安发现沉听筠在故意躲着她。
是以从不在王老太太房里用晚膳的王培安出现在了席间,沉听筠刚踏进房门时就瞧见了他。两人眼神相撞,沉听筠没坚持住,不知回忆起了什么,脸上飞起了几朵红晕。
王培安眼见她想趁着还未被王老太太发现有溜走之意,于是他稳稳地坐在位置不慌不忙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沉姑娘。”
王老太太本就因孙子的陪伴而笑容满面现下更灿烂几分,高兴地冲她招招手。
“筠儿,来,快来。”
沉听筠忽略掉王培安那道炙热的目光,硬着头皮坐到了王老太太的左手边,与右手边的王培安正好相对而坐。
席间几次王培安随着她的筷子走,她夹什么他就夹什么。这种幼稚的把戏弄得沉听筠恼怒极了,在王培安又一次夹走她想吃的菜时狠敲他的尾指。
真该让外面的人瞧瞧这王五的温润如玉,还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全都是狗屁!
王培安被敲得一痛,松了夹起的菜,终于安分了。
王老太太与王嬷嬷对视一眼,心思各异。
等晚膳用完,两人分别告辞了王老太太,一同出了门。
“这个临之,喜欢的姑娘哪里有这样逗弄的?”王老太太带着笑意与王嬷嬷打趣道。
王嬷嬷面上笑意不减,心里却有些不安,试探道,“老夫人可是看出来了?”
“他这样大的动作,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况且我看着筠儿这孩子哪哪都好,当得起。”
当得起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离开的沉听筠脚步飞快,后面像是有洪水猛兽追赶。
王培安到底是个男子,不用怎么费力便赶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筠儿,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沉听筠听得美目喷火,做了如此莽撞无礼之事竟还敢这般招摇过市。
“王公子,请慎言!你可知我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早就一根白绫吊死了!”
王培安听出了她话里的羞恼和认真,正经了脸色,向她袒露心事。
“筠儿,此事是我不对,可我当时也不知你”又想起白日的旖旎,王培安红了耳根停了停又继续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再说我不信你不知我心悦与你。”
沉听筠没再咄咄逼人,与寻常被心上人表白的女子一般,红了脸颊。
暧昧的枝蔓在两人身上缠绕,一时谁也没有讲话。
王培安安静下来,等着她开口回应。不过,沉听筠越来越不对的脸色让他发慌。他忽然想起初见时她对那个婢女说的话。
沉听筠红晕褪下,犹豫的神色明眼可见。
“我”
生怕听见沉听筠的拒绝,毫无经验的王培安放开了一直禁锢着她的手,扔下一句希望和她一起过花灯节后落荒而逃。
沉听筠看着王培安走远的背影,百般无聊地玩弄着自己的发丝。好像也不过如此?
没有在原地过多的停留,径直离开。
——
丑时,夜深人静。
王培安只着了一件亵衣,胸膛处大大敞开。脑海里香艳的场景久久不散,粗喘一声,半坐起来,脱下了亵裤。
肿大发硬的肉棒直直跳了出来,单手握住肉身上下滑动着。
俊秀的脸上布满了情欲,与平日高不可攀的样子相差甚大。如若是下午的沉听筠在这里,或许要暗讽一声俗人。
王培安满眼都是那日衣衫下毫无遮挡的玉乳美背,越想越难受,恨不得能立马伸手去抓揉舔弄。
“嗯嗯唔嗯”
手逐渐快了起来,快感刺激得他不断发出闷哼声。王培安一面唾弃自己小人行径,一面又享受着快感的累积。
“筠儿筠儿哦”
想着沉听筠的脸到达了高潮,精液喷射得很远,马眼随着手的用力还在不停地吐露着。
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王培安握着还半软的东西,失神半响。感官的愉悦向心理蔓延,他想,自己这样到还像是个毛头小子一般。
沉听筠的一颦一笑仿佛刻在了心上,没有再比她更合他心意的人了。
想通以后,王培安低笑一声,笑劝自己认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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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7.
那晚之后王培安再见着沉听筠便没有以前那样坦然,总是遮遮掩掩地不敢和她对视。弄得沉听筠一头雾水,以为前几日那场堂而皇之的告白只是他的一时兴起。
可阿庆不时送来的小玩意儿又让她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以防王培安不知她心意沉听筠常把那些东西拿在手上把玩。
王老太太的病已经好得六七分了,没了自己和长安在沉家,沉父如今在太学任职也少有功夫管理后院家宅之事,这就便宜了秋姨娘在家狐假虎威。
喜儿这些年跟她学会的东西不少,七七八八玩弄人的手段不输于秋姨娘。但是她愚忠,沉听筠不开口吩咐的事绝不动手。要不是府中婢女来报信,还不知道这丫头还要哑巴吃黄连多久。
可这边王培安已然对她动了情,此时再走恐怕再难顺理成章登这王家大门了。
衡量一番,还是准备按计划行事。
她不会在那小小的沉府呆一辈子,不愿,更不甘。
打定主意后,心思动在了王叁夫人身上。沉听筠穿过长廊,到了前院的主事书房。
还没等走近,便听见叁老爷吹胡瞪眼地拿着茶盏往王培安身上砸,像是气急了眼。沉听筠瞧得清楚,这茶盏本是用了巧劲儿,看似砸向了王培安,实则只是砸向了他的脚边而已。
不知是在争论什么,引得王培安为此主动上前据理力争,这就刚好被砸个正着。
很快他额前就破了个口子,鲜血立马溢了出来。
沉听筠转了转眼珠,思量着自己在他们面前有几分体面,几秒后决定上前劝劝。
开口又急又慌,“这是怎么了?”
王叁老爷还不够出气,四处找着还能打砸自己儿子的东西,不见半分斯文。
沉听筠惊了又惊,这父子俩是在玩儿真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怕被误伤再缩回去可就难看了。
“叁老爷,您先别动怒,咱们有话好好说。”上前几步,挡在了王培安的身前。
“沉叁你别护着这逆子!外人竟把他夸上了天去,我看他就是个混球!”
“王培安我告诉你,今日这事你想也别想!胆敢再提,让你大伯收拾你!”说罢不愿再听王培安的纠缠,甩袖离去。
沉听筠心下松了松,拿出帕子帮王培安擦了擦血迹,打量了一下他酷似王叁老爷的表情,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劝他。
“公子,这里离听筠苑不远,咱们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路上沉听筠发现两人不亏是父子,吵起架来就像是降了智般跟七岁小儿无异。王培安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也不知道跟谁堵着气,一路都无话。
到了听筠苑倒是乖巧地坐在榻上,任由沉听筠摆弄,还是一言不发。
沉听筠离他不足一尺,身上独特的暗香将他的火气扑灭不少,很快便没了方才的脾性。
委屈地开口,“筠儿,这晋安如此之大,我竟找不到一个知己。”
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困惑,沉听筠听着他因为失意而钻了牛角尖的话,有些哑然。
将掐头去尾的情况分析了一番,她慢慢开口。
“公子可是想亲自出兵番奴?”
王培安猛地一抬头,看向沉听筠。
沉听筠为他包扎的动作不慌不忙,包好以后停下手,坐在了他的旁边。
“晋安朝重文轻武已久,公子又是叁老爷叁夫人的独子,王家上下将你看得比什么都重。”
王培安蹙眉,欲想说些什么。又听沉听筠继续道,“公子可知年纪轻轻便卸甲归田的将军武士在朝外有多少?”
王培安愣了愣,点点头。随即不满地指责她,“筠儿为何与我如此生分?你可唤我一声临之听听?”
听着王培安跳脱不满的控诉,沉听筠想说的话被生生打断,立马调整表情,娇羞软糯地唤了一声临之。
两人的关系,算是在这亲密无间的称呼里定下了。
王培安满意地摸了摸她的青丝,沉听筠不过几句便点醒了他,对话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但他还是想听听她想说的话。
“你继续说。”
沉听筠知道王培安已经醒悟过来了,踌躇着还要不要继续。
王培安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沉听筠表情木木的,像是没有反应得过来。王培安得寸进尺,再次凑近她。
含住她的下唇轻扯,王培安失神地想,竟比梦境里更软。
沉听筠不得已,呢喃出声,“叁国刘备..唔...”
只来得及吐出四个字,突然猛烈的攻势让她未说完的话又咽下了。
王培安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追逐含弄。等到沉听筠喘不过气来时,王培安终于放过了她。
浓情过后沉听筠坐在王培安的腿上,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发丝相缠,亲密无间。
“公...临之。”亲密的称谓让沉听筠不自然,双目含情地看着王培安。
知人善用人尽其才,两人心知肚明。
事情算是翻了篇,沉听筠想起来要办的正事欲言又止,想来与王叁老爷讲和与王培安讲效果都相差无二。
“夫人的腿疾,我或许有办法。”
王培安惊喜地看着她,“当真?”
“你先别着急,我...也只是有几分把握。”
“筠儿,你也知道为着母亲的腿父亲和我花了多少心思,但都未有成效。”
“无论怎样,我都希望能试试。”王培安正了神色,带着几分谈论朝事的严肃。
“可是...夫人好像并不希望...”
王培安知道这件事情的难处不是腿疾本身,是母亲抗拒的心病。
叹了口气,收缓了脸色,轻柔地把沉听筠搂进怀里,亲昵地跟她鼻尖相对。
“别怕,有我呢。”
沉听筠点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份差事。
四目相对,沉听筠所触之处尽是滚烫,气氛又开始暧昧起来。
(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8.
桃月走在雨水和惊蛰的节气之间,花开满枝。
王培安的母亲王叁夫人房里分外热闹,一片和乐。
沉听筠眼看时机成熟了,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王培安,王培安冲她点点头。
她小心地对王叁夫人开口,“夫人,接下来我想说的事有些冒昧,您多担待。”
王叁夫人嗔怪地看了一眼沉听筠,笑道,“这么些日子了,我可是把你当亲闺女看待,筠儿现在怎么还是跟我如此生分?”
王培安立在一旁听见母亲的话皱起了眉头,想要发作她话里错误的称谓。沉听筠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开口,“夫人,您这腿疾,筠儿或许有办法。”
话落在了地上,王叁夫人没有接。王培安欲想说些什么,余光瞧见沉听筠冲他微微摇头。
静谧无声。
“夫人,公子知道这消息可是高兴得一晚没睡好还赏了我好多东西哩。”话引到了她的亲生子上,总会有几分心软。
王叁夫人慈爱地望向自己的亲子,但还是摇摇头。只是这些年折腾太久太过,总是失望而归,她实在是累了。
沉听筠语气难过,“夫人可是信不过我?”
“你这孩子,尽是胡说,这天底下还能有比你更好的?”
不是不信,也不是不想,那就好办了。
沉听筠将王叁夫人推到窗边,指着不远处另一扇从未关过的窗户。
“夫人可知道那扇窗户是哪位小姐夫人的?”
王叁夫人摇了摇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这窗,早在我第一次来拜访夫人时我就注意到了。”
“从这里看过去视野并不算好,可从那边实实在在地能将夫人房中的物件看个清明。”
王培安在一旁吃了一惊,随即就想发怒,又被母亲晦涩不明地回答冲散。
王叁夫人自从患了腿疾以来便躲着丈夫,一躲就是好几年。她受不了自己这副样子,也不愿同房。态度恶劣,甚至有轻生之举。之后丈夫便不再有作为,冷漠的态度让她以为他们的夫妻情分好像就到此了。
“是老爷吧。”府中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沉听筠不再多说,悄悄招呼着愣神的王培安出了去。这就成功了七八分了,得留点时间给王叁夫人自己想清楚。
一出门还未等说些什么,沉听筠便被王培安一把抱住。高大的身躯包裹住她,带着暖意。她挣了挣,没挣动。
王培安埋在她的颈处,呼吸炎热,沙哑的声音隐在肌肤之间。
“谢谢。”
天上的星辰忽然离她很近很近,她有些动摇。
越拥越紧的窒息感让她回过神来,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身回应他。
王培安,还不够,这远远不够。
*
桃月的灯会不比正月的花灯节,没有东风夜放花千树,也没有宝马雕车香满路。却也有璀璨烟火,游人如织。
沉听筠与王培安约好酉时在供月桥边见,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沉听筠瞧见了早早在那等待着的人。
王培安少有的穿了件红衫,墨发朱唇,原来世人爱说公子临之貌比潘安是有出处的。
恰巧沉听筠也着了件红衣,如若站在一处确像一对璧人。
莲步轻移,准备过了去。
还未踏出一步,便瞧见有位清丽高贵的姑娘走到了王培安的面前,甚是熟悉。
沉听筠停在原地,细细打量着来人。
那位姑娘周围不少婢女侍卫,正是当朝皇帝的小女儿平乐公主。
王培安与平乐打着招呼,他们两人自幼被定下了婚约,王培安以为自己或平乐都对对方无意。想来做个相敬如宾的夫妻也不错,况且平乐性子温和,该是容得下筠儿的。
若不是筠儿身份太低...
平乐看着王培安走神的样子,心里起了波澜,那样子似是在念着心上人。
很快她否定自己的想法,他虽不喜欢自己但也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忽而,王培安透过人群对视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沉听筠目露失望,神色难过,竟是转头就走。
王培安这才明白过来,筠儿这是误会了。
草草结束与平乐的寒暄,慌张地找着沉听筠的身影。
沉听筠逃得飞快,方才思量了半晌,还是认为此刻暴露在平乐公主眼下太冒险了。
妾有情郎无意的样子她看得分明,但平乐是个公主,她是个什么地位?早早对上只有自己吃亏的份。
(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9.
离开供月桥的沉听筠,吩咐车夫换了个方向。马车生生拐了个弯儿,驶向长安楼。
长安楼虽不是晋安城里最奢华的酒楼,但也称得上数一数二,更别说那特别的食疗菜系。
沉听筠整理了一下衣着,低调的从侧门进了去,直达长安的厢房。
没有差人通知,沉听筠直接推门而进。
“老板,这个月咱们酒楼生意....”
长安酒楼的掌柜正与长安商量着,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给打断。
“不是说了没有吩咐不许...”
“老板娘!”掌柜一声惊呼,对面的长安站了起来。
长安生得高大健壮,模样周正硬朗。掌柜下意识的称呼让他耳根发烫,好在黝黑的皮肤看不出一丝异样。双拳紧了紧,又怕这样的称呼惹得沉听筠不高兴。
沉听筠没对称呼作出纠正, 对掌柜道,“劳烦你先下去,我找长安有些事。”
等掌柜离开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以后,长安因沉听筠没有否认称呼而暗自欣喜,眼神紧跟着她略显局促。
他喉头滚了滚,干涩地叫她,“小姐。”
沉听筠嗯了一声,在桌边坐下,温柔地跟他讲着话。
“坐呀,今天怎么没有出去逛等会呀?”
长安顿了顿,绕开她身侧的位置,面对面地坐在沉听筠对面。还未来得及应答,就听她继续道,“是我糊涂了,这会儿正是酒楼忙的时候。最近累吗?”
长安望着她姣好的面容,贴心的问候,一时不敢看她炙热的眼神。一如不敢直视她的一腔情意,不敢深想...
皎若云中月的人啊,哪里是他敢妄想的,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长安还记得他第一次杀人,丑恶的太守差一点就碰到她了,他考虑不了那么多。
捅溅的液体喷射,到处都是,他仍不满足于此。
淋漓的鲜血,寂静的黄昏。
他家本是良民,因父亲得罪权贵而全家获罪,辗转间入了沉家做马奴。初见小姐时,也是个黄昏。
夕阳西下的余晖洒落在她身上,恍若九天神女。
良籍,财富,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就这样给了。
她穿了身素白色的衣裳,跌坐在地上,裙摆沾上许多红色。她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腰。明明害怕得不行,却挪过身子面对着他,温热的手挡住了他冰凉的眼睛。
一边抽泣一边安慰他别怕。
后来天色渐渐暗了,拥着他的人不知何时离去的,身边来来回回的人很多但都不是她,只留他在原地看着血迹发愣。
深渊在不远处龇牙,黑暗即将吞噬他。
门缝有光照进来,他清醒了。循着光瞧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眦尽裂。
优雅端庄的贵女在为了他下跪求人,用她引以为傲的智慧和医术掩饰他的罪行。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
“长安!”
“怎么了?”娇蛮的声音把他从痛苦而欲罢不能的回忆里拉扯出来。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可是病了?”抓着他的手细细查着脉,外人从不会看见沉听筠这副样子。
长安趁她低头宠溺地看着她,没有答话,打量着她那些没来的日子过得是否安乐。在她抬头那刹那,收回了眼神。
他们两人当中,总要有个清醒的人。
*
“筠儿可回来了?”
王培安焦急地寻找着沉听筠的身影,阿庆仔细询问了府上的下人,大家都摇摇头。
“公子,叁小姐或许是还在灯会上?”
“流连忘了时辰也是可能的。”
王培安理智回笼,想来也是,何必自乱阵脚。说起来,他与长乐并未有任何逾矩之事。
想通之后,王培安便去了书房,好像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阿庆看着自家公子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刚刚劝说的话到底对与不对。望了望王府大门,想着久久未归的人,心里有丝不祥的预感。
这天好似要变了。
(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10.(加更2)微h
沉听筠从王叁夫人房里看完她的腿出来,边走边研究着药方。一时间要负责两个病人,让她有点疲惫。
实在是有些烦闷,沉听筠在长廊边停下,眺望着那边的景园。
从长安那里回来,她就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
已经深陷局中了,想要收手也并非难事,走一步是一步吧。沉听筠这样想着,折身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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