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绿茶美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娜娜
走走停停,看见了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自那天灯会起,她没再主动找过王培安,偌大的王府只有一人花费心思想见面那也是遇不上的。
“公子。”礼仪周全,全无不妥。
王培安远远看见她的惊喜被她冷淡的语气冲得淡了些,“筠儿,最近可好?”
“还好,公子呢?”
灯会的事,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提及。
没有唤他临之,好像是还在恼他。可语气又过于平静,还带关心之意。王培安心下怪异,心里堵着一团气。想开口服软,朝堂上的事已经让他烦不胜烦了,他不想两人再这样闹别扭了。
“我”
“沉姑娘!正找你呢,来看看是不是这味药啊?”
沉听筠借此跟王培安委身告辞,王培安看着她不达眼睛的笑意,好若两人只是泛泛之交。
头一次在这种事上跌跟头,王培安面上不显半分,其实背地里是手足无措,不懂怎么哄自己欢喜的姑娘。
*
“姑娘!沉姑娘!”
两叁刻钟过后便是亥时,沉听筠早早就躺下准备入睡了。
阿庆的着急的声音将她吵醒,那声音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像是为了避开耳目,拍门的声音急促,沉听筠猜测着王培安是出了什么事。
简单的披了一件外衣,开了门。
“姑娘,快去看看公子吧。”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阿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沉听筠听得头大,脚步不停地往那边赶。
青丝散落在肩头,白皙的肌肤胜冬雪一般点缀在黑夜里。
娇艳的容貌,婀娜的身姿,阿庆不敢再看。
等到走近王培安的房里,阿庆上前推开了门,这才吐露出一句。
“姑娘得罪了,公子可能被下了药。”
沉听筠猛地回头,来不及阻止阿庆关门的动作,门就被上了锁。
漆黑的房间里,王培安倚靠在床边,额角冒着细汗。喘着粗气,身上衣裳早被自己扒了干净,只剩下一条亵裤。
阿庆找到沉听筠原也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王培安吩咐不许声张,非要找沉听筠。
沉听筠隐隐约约看见王培安的身影,踌躇着走近他。
药料下得够足,忍得他青筋暴起。沉听筠向他伸过手去,半途就被牢牢抓住。
王培安像是干渴的人找到水一般,沉听筠冰凉的小手贴着他滚烫的胸膛上,舒服惬意极了。
沉听筠听见阿庆的那句话就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她只是在筹谋着怎么利益最大化。
她像一个赌徒,只是这次堵得更大些。
刻意问,“公子,你放开我。”说话间动作挣动着,“我帮你配些药就好了。”
王培安一把拉过她,搂进怀里,脱下她已经滑落到手臂的外衣。薄唇贴着沉听筠的脖颈轻吻,意识开始涣散。
“没用的。”
“筠儿,别气了好不好?是我不对,别再唤我公子了,这声声的叫得我心疼。”
抱着眼前的人,忆起之前误打误撞看见的美人图,光滑的背裸露的肩。下身涨得难受,手掌下滑碰到了沉听筠丰满的臂部。
理智的弦松松垮垮的在这一刻,终于断了。
王培安的大手用力地揉捏着臂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贴得更近,另一只手快速地脱下自己得亵裤。
粗硬的肉棒直愣愣地弹了出来,王培安自己狠搓两把,拉着沉听筠的手往下。
“不要不要唔”
沉听筠拒绝的话被王培安一口吻住,唇舌就交缠起来。
这点反抗,无异于调情。
沉听筠的手被王培安带着握在了肉身上,王培安迫不及待地教她上下滑动。
快感刺激得他眼眶发红,放过沉听筠的唇舌,两人鼻尖相抵,喘着气。
王培安随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声音,“嗯啊哈筠儿嗯快一点”
喘气声响在沉听筠的耳边,红晕从脸上炸开般蔓延至全身。朦胧的夜色下,沉听筠半遮的娇躯尽显粉白。
沉听筠坐伏在王培安的身上,红唇欲滴,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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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11.
王培安难耐地闷哼一声,拉开半掩的衣襟,掏出那对饱满的乳儿来。
沉听筠被含得突然,尖端被含弄得立了起来,她浑身犯软。
“嗯...你别含...嗯...”
没人看顾的肉棒不甘寂寞,王培安耸动着它在沉听筠腿间滑动。
“筠儿...筠儿...”因吞吐的动作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
沉听筠高昂起自己的颈,让王培安更好的允吸双乳。
似泣非泣的声音喊着王培安,更添一把火。
“嗯...临之...临之...”
乳头被吸得红肿,王培安抬首大力地脱光沉听筠身上的衣物,两人光裸的面对面。
王培安看着吐出露水的花穴,色欲冲昏了头脑。
将沉听筠抱起来放上了床榻,两手抬起她的双脚放在自己肩膀上。
粉嫩的花穴一览无遗,扶起坚挺的肉棒就想往里冲。
毫无经验的动作在花穴旁边撞击,始终没找到入口。反倒把沉听筠撞得快感连连,花穴流出一股又一股水渍。
她快要高潮了。
狠抓床褥的双手,受不了他这般折腾,移到了花穴前挡住。
“不可以...啊...临之...我们不能...”
王培安满头大汗,汗水滴落在沉听筠的乳上,烫得她一抖。
王培安还在努力着,终于进了去。
“筠儿别怕...我会娶你的...别怕...嗯...”
肉身不过进去一小截,就被里面得媚肉绞得寸步难行。
沉听筠紧咬贝齿,又开始后悔这场豪赌。
异物入侵的感觉逐渐强烈,王培安猛力一顶,情潮褪去,沉听筠的脸色由红转白。
有什么被撕裂了,痛楚清晰地传遍全身。
“王...培...安...”
该死。
这时的王培安早被身下的销魂窟迷了心智,不停地耸动着腰身。
沉听筠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恍若想起了那人。
王培安好似感受到身下的情绪,强忍快感,慢下节奏轻柔地吻去了沉听筠满脸的泪珠。
“筠儿,不哭...痛吗?我轻一点好不好?”
王培安温柔的动作,轻柔的话语,昭示着胜利。
“筠儿,我爱你。”
沉听筠抛开脑内的杂念,重新投入这场交融之中。
*
事毕。
王培安简单地披了件外裳,走到门外,向一直守在不远处的阿庆招招手。
“这事若是露了一丝一毫的风声...”
凌厉的眼风扫过几个进出打水收拾的下人,语气狠厉,“我拔了他的舌头喂狗。”
路过的下人脚下脚步不敢停,阿庆的点头,腰弯得更深。
“是。”
里间的沉听筠并未睡熟,她动了动自己散架的手脚,思索着王培安的一系列动作。
王培安吩咐好一切,又轻手轻脚地回来亲自替沉听筠收拾好,搂着她沉沉睡去。
亲密动作之后更深更浓的情意,王培安表现得一览无遗。
沉听筠看着身边的人安稳舒适的睡容,下一步她该怎么做,全看他了。
王培安,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终于扛不住浓浓的倦意和疲惫,沉沉睡去。
(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12.
那日之后,沉听筠没有再明确地询问王培安会如何规划他们的未来。只是尽心尽力地扮演着身心皆付给情郎的热恋少女情态,坚信着心上人床第间的承诺。
春日热烈,晴空万里。
王培安与王老太太在一块聊着闲话,少有的将沉听筠支开去。沉听筠动了动脑筋,截住丫鬟手里要递上去的清茶。
靠近里间,没有贸然闯进,移了步子在屏风后面偷听王培安和王老太太的谈话。
“你可是有意?”
“是的,祖母。”
“你和长乐早有婚约,皇室公主岂能说退就退?”王老太太语气平静。
“你是知道的,筠儿的身份当不得王氏妻,只能许她妾位。”
“她那样的性子,怎会答应?”
“孙儿明白,祖母恩准便好,我会好好安抚她的。”
.......
沉听筠贝齿轻咬下唇,妾位虽在意料之中,但她非得争上一争。
安抚?王培安,你的情爱也不过几分浅。
离开王家,以退为进的最后一招,沉听筠终归是下了狠心。
如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不要也罢,跟风情明月般的公子情爱一场不算亏。
反正,她也不爱他。
*
暴雨如瀑的夜晚,外面响着轰隆隆的雷声。
沉听筠面无表情地帮喜儿包扎着棍伤,喜儿在沉家被蹉跎好些日子,今天终于将她接了来。来时下人抬着已经昏迷的她,沉听筠头一次起了杀人的念头。
秋姨娘,打狗都需得看主人,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几日后,不知道是谁家的姨娘因与车夫私通被灌了猪笼,据说还是生了庶子庶女的。知情者议论着发生这种事,那庶子庶女是谁的都还未可说。
沉太师亲自下令处罚,消息也封锁的及时,按理说知道的人少有一二。但还是被小范围的传播着,好在那些闲人没猜测到自家头上。
谋的是父亲说一不二的腐朽思想,借的是她身边婢女的手。
沉听筠在暗处看着王培安的探子递给阿庆的书信,那里面或许就写着自己的这场恶行,一字不漏。
暗处无光,显得沉听筠莹莹的肌肤如玉。逗留了几秒后便悄悄离开,没有人注意。
午间,府中主子大都在小憩,王培安与沉听筠坐在一起说着话。
王培安看着沉听筠心不在焉的样子,脸色沉了沉,心中有了一番计较。
不是在意她隐藏的手段,而是不甘心原来她心中早已有了不择手段都要保护的人。
不过是两个卑微下贱的婢女马奴,居然能让善良柔弱的人举起沾血的屠刀。
他没有爱过谁,所以他嫉妒占有了沉听筠全部偏爱的人。
“筠儿,你那贴身婢女的伤可好些了?”
他问这个做甚!
沉听筠被吓着一般,猛地站了起来,碰翻了茶盏。
“好...好些了。”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又悻悻坐了下去。
“筠儿,一个奴婢而已,值得你花费这么多心思吗?”
意有所指的话听着让人不舒服,王培安接着道,“甚至不惜花重金去买通鸳鸯楼里的头角冯叁。”
冯叁便是那个车夫,此刻沉听筠才明白过来,王培安是什么都知道了。
从王培安的角度看过去,沉听筠的脸色苍白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却没有开口解释。
怒火一下上了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如何不说话了?帮一个马奴赎身,为一个婢女杀人!荒唐!这些若是被外人知晓,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了我王家的大门,更别说与我为妾了。”
昏了头,口不择言。将还未来得及修饰的话,全都说了出去。
“王培安,你是要纳我为妾?”消息砸得突然,难听的话都顾不上听。
身边的人突然熄了火,哑口无言。
“王培安!我问你呢!你不是说要娶我吗?不是是娶我为妻的娶啊…”
被欺骗的委屈,波涛汹涌的情绪扑面而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眼泪落在他的手臂上,他一下慌了。
沉听筠失望地打开他试图帮她擦眼泪的手,站了起来。
“原来你一直便是这样想的...呵呵...我告诉你,我宁愿嫁给东市卖猪肉的,也绝不给你做妾!”
许是语气太过绝对狠戾,王培安失去了理智,挑了最刺人恶心的话来说。
“你将身子都给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沉听筠鼻头眼眶红极,雨打芭蕉,见我忧怜。
话刚落下王培安就后悔了,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脏阵阵刺痛。双手握拳紧紧攥住又松开,掩饰得极好。
王家的公子生来就有高高在上的资本,英俊的眉眼似乎在说你本该如此的淡薄。
面色如常仿佛是在与下属谈论公事一般。
“筠儿,你别说胡话了。”
沉听筠嘲讽地笑了笑,定定地跟他对视,擦干了眼泪。平静地望向他,
“王公子。”
“你不是知道吗?我有的是手段。”
说完摔门而去,身后王培安脸色阴沉得吓人。茶盏被摔得噼里啪啦的,人也没有回头。
“沉听筠!你敢!”
沉听筠听见后面怒火中烧的声音,揉了揉被自己掐红的手臂,暗骂他有病。
(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13.(18)
沉听筠端着一碗莲子羹吃着,自从王老太太的病治得八九分后,她便常有空闲。
一阵规律的脚步声响起,撩了撩眼皮,放下莲子羹。
看清来人问,“喜儿,不是让你在床上多休息几日吗?”
沉听筠从她中规中矩的步子里中看出急促。
这些日子在她亲自照料下,喜儿的伤已大好,她未着王家奴仆统一的常服,穿着一身沉听筠亲自帮她挑的绣了清荷的青衫,显得精神极好。
“小姐!”
喜儿喊了她一声,未接下句,似是请安。
“这羹味道不错,你再下去盛一碗罢。”沉听筠顺手放下瓷碗,轻柔地吩咐一直服侍她的王家婢女。
“是,姑娘。”
待她走远,沉听筠看向沉默在一旁的喜儿,问她,
“怎么了?”
“小姐,长安病了。”踌躇了一会儿,喜儿还是告诉了沉听筠这个消息。
小姐与长安与她相识更早,她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不敢问。但这么多年来,她也瞧得清楚。
小姐待长安是不一样的。
“病了?”
“怎么会病了?”
沉听筠着急万分,百思不解向来身体强壮的人怎会生病。如若不是控制不了病情,他身边的人是不会传出消息到喜儿耳边的。
“元郎中有去瞧过,说是普通风寒。”
这个蠢货,沉听筠心里暗骂,想来也怪自己。在王府这段时间实在是忙得腾不出手,便差了元生去帮长安看看。
“可不知为何,长安的风寒越来越重,听说这几天甚至都下不了床。”
沉听筠听得忧心万分,好看的眉毛蹙在了一起。
原本举棋不定的想法,定了下来。
她得先出了这王府。
“喜儿,你去拿纸墨来,我给父亲写封信。”
“待写完你快快催人交到我父亲手里,我去王老太太那里辞别,以全两策。”
“是,小姐。”
两人动作很快,等喜儿拿着沉听筠刚写好的书信退下的时候碰巧与方才端莲子羹的婢女撞上。
喜儿反应极快地藏好信,对着她笑了一下算作打了招呼。
“先放下吧,我突然想着有些事找老夫人,你与我一起吧。”
婢女听话地放下托盘,忽略心头的那抹怪异,陪着沉听筠去了王老夫人的院子。
*
王老太太看着眼前的人,礼仪周全,模样可人。如果不是来辞行的话,更称人心意。
“丫头,可是在这府中不习惯?”
“回老夫人,不是的。”
“那是这府中有人欺负你了?”
王老夫人眼光如矩,看清了沉听筠脸上极力掩饰的不自然。
“没有。”
王老夫人和身边站着的王嬷嬷两人相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
“丫头,你别怕,有什么给我这老太婆说,老太婆给你做主。”话未说完,接着道,“可是临之那混小子干的好事?”
“没有。”这次的回答带了几分明显的委屈。
想起在这府中发生的一切,相知相识。
沉听筠眨了眨眼睛,把眼眶泛起的泪光憋了回去。
“这臭小子!我定是要他好看!”
沉听筠听王老夫人语气含怒,倒也不知道是真假。
“老夫人,公子是位风清月般的人,能与他相识,已是我的荣幸。”
随后扯开话题,指着旁边的笼子,“您瞧这笼里的麻雀,被小丫鬟们喂得胖乎乎的,看着格外喜人呢。”
上扬的语调低落了下来,“可它知不知道,这春都到了好久了。”
几句话好像毫无关联,场面却一下冷了下来。
在场的人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浅浅的。
王老太太吃惊于沉听筠的坦诚从容,又遗憾她的退却拒绝。
是啊,这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开始不就知道了吗。
知世故而不世故,少有的清醒。
不过,那一身医术和容貌
罢了,在别家当个正妻总能过得平安顺遂,这么好的姑娘别折在了她王家。
叹了一口气,“筠儿啊,我王家欠你的。”
“老夫人可别这么说,说句冒犯您的话,筠儿一直把你当祖母看待。虽然时日不长,但您对筠儿的好,筠儿是知道的。”
王老太太听了这番话,张了张口,忽然发不了声。
她这一生多少年,从未遇见过这样纯良的孩子。
王家是否逼她进府治病尚且不究,但她久住王府在外的名声多少受到影响。何况,这还经了一番情爱苦楚。
王老太太招她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是真的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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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美人 攀高枝儿14.
从王老太太的房中出来,沉听筠意外事情的顺利,心下松了一口气。
她吩咐喜儿快些收拾着行李,明日就出发。
她已经让以往结交的大夫医师去看长安了,但还是不太放心。
想了想,理应去跟王叁夫人告别一声。
*
“夫人放心,每过一段时间我便会回来查看恢复的情况的。”
“筠儿啊,我”
“夫人!公子来了!”
王叁夫人的话被门口的下人的惊呼打断,只得先作罢。转眼一看,王培安面无表情的走近。
“母亲。”
王叁夫人被他的气势唬住,一时不敢拦他。
王培安双眸隐含怒火,转过头来本想直接拉住沉听筠。手伸到一半,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恢复彬彬有礼的模样,对她道,
“沉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沉听筠被他吓得退了一步,显出惊慌,向王叁夫人求助。
王叁夫人这么多年来,还是头次看见自己儿子在她面前失态的样子。她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
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情况,想开口劝说。
“临之,你”
“沉姑娘,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离府之后我母亲的腿疾之事而已,你在犹豫什么?”
离府两字咬得格外重,沉听筠甚至听出几分狠厉。
“好好”
两人在王叁夫人不明就里的眼神打量中,一前一后的离开。
王培安看沉听筠被吓着的样子,缓了脸色,软了态度。
“为何要离开?”
沉听筠觉得好笑,“公子这话说得奇怪,我不过是在府上为王老太太治病而已。王老太太的病好了,我当然得离开了。”
王培安没说话,俊眸里盛满深情看着沉听筠。
“筠儿,你就非得如此吗?”
沉听筠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王培安已经见识过多回。
“临之,我们就这样算了吧。好吗?”
王培安好不容易克制住得怒火,又被沉听筠激了起来。发狠地问她,似悲似吼。
“算了?如何叫做算了?”
“沉听筠,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你可曾爱过我?”
沉听筠也带了哭腔,回他,“王培安,我生平第一次欢喜一位男子,为他不顾礼义廉耻,什么都做尽了。”
“身心皆付,你还想要什么?”
“你说,我到底要如何爱你?”
“嗯?”
王培安上前两步,想抱她。他原也不想惹她伤心难过的,只是实在不敢相信她如此果决。
他前进几步,沉听筠便后退几步。
难掩失望的神色,继续道,
“你想怎样作贱我?一边说着爱我,一边让我看着你和长乐公主夫妻恩爱吗!是不是你八抬大轿的时候,我还得在一旁看你洞房!”
“不是不是这样的”
“筠儿,你听我说”
沉听筠背过身,整理好自己失态的面容。
“王培安,你做不到的事,总有人能做到。”说完毫不犹豫地离开。
王培安被她最后一句话震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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