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绿茶美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娜娜
声音软甜,语调慌张生怕误会她的意思,“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
“任姚,谢谢你。”
阿木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涨红了脸,或许是很久没有与人打交道了,她说话总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与刚刚保护他的样子形成反差,阿木心头塌了塌,连带着身上大块的肌肉都软了几分。
“我说,谢谢你刚刚救了我。”
任姚看着眼前的大块头,被突然的道谢弄得一愣,随后咧开嘴灿烂地笑了笑。
“不用哦。”
女孩的容貌本身就极具冲击力,再这样笑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阿木招架不住地移开视线,手悄悄攥了攥,又圈成拳轻轻咳了一声。
“走吧,我先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嗯嗯。”
任姚乖乖地跟在阿木的身后,不乱看也不乱问,懂事极了。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任姚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交谈的两人。不巧正与文莲的眼神碰个正着,对视了几秒后文莲先移开了视线,带着几分轻蔑。
任姚想起贺言在路上跟她说过的事情。
基地里有一个温柔如水的大姐姐。
小队的人一回来就被她贴心地问候着,胖子张辉叁番五次想要介绍她都插不进去话。
亲切善良?真有意思。
来日方长嘛,不着急。
就这样,任姚在十六团基地住下了,也算正式成为了一份子。
熟悉环境的这段时间,任姚把阿木和张辉攻略了下来。温水煮蛙一样想打入十六队,想抱个大腿。
因着两人的照顾,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任姚咬着隔壁一个叫山果的辅助类异能者送她的水蜜桃,甜甜的气味仿佛沁在了身上。
喜滋滋地啃完最后一口桃肉,她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自己装乖扮软好不容易让基地里的人接纳了她,最近几天又听见有人在嚼舌根说她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
任姚暗暗翻了个白眼。
基地和南城那边在抢一个肥沃的地盘,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不远处文莲使用异能产水过量又倒了,就这个地步了依旧不给她派点工作,还有功夫排挤她呢。
行吧,本来她也没打算怎么着,只是想找个地方落脚。但是你这个样子就让人看不惯了好吧,整个基地多少人等着用水,你不懂事总有人懂事。
任姚慢慢悠悠地走向十六队的房间区域,像他们这样的异能者不用多远就能觉察到她的靠近。
周炎今早跟一团的交了手,腹部受了伤,被十六队的其他几个人勒令在房里休息,他也没有再去出任务。
感觉到任姚在门口踌躇半天却又不敢敲门的动作,皱了皱眉。
“你进来。”
门外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任姚吓了一跳,她狠狠心,开了门。
入眼便是周炎裸着的上半身,腹肌倒叁角线条分明,横在腹部的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添了性感。
任姚脸红到了耳根,站在门口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前。
周炎有些好笑,她真的很爱红脸,一副没经过情事的样子。
捞起旁边的白t往身上套,分神打量她。
回想起她跟几个队员的交流,或许还真的没做过,估计恋爱都没谈过。
当初怎么会觉得她危险怪异?
“等…等一下!”
?
任姚也不顾羞了,直愣愣地冲上去,撩开他白t的下摆。
空出一只手聚集出异能,将水小心控制好覆在了伤口上。
“你这伤口是怎么…嗯…伤口没有毒液吧?我的异能只给自己和阿木使用过,水量可能控制得不是很好,等下要麻烦你去换条裤子了。”
周炎顺势看了眼被水打湿的两腿间,又看了眼任姚。刚刚还能看见绯红的脸不见了,她头低得不能再低,柔顺光泽的发顶冲着一簇呆毛。
挠得周炎心里痒痒的。
“痒。”
“啊?哦,可能是这水有治愈功能吧,还好没有毒液。伤口快恢复结痂了,你再忍忍好不好?”
听着她哄小孩一样的轻柔语调,嘴里吐出的热气打在他两腿间。
“不用管c区的人,明天搬到b区去。你只负责ab区的异能者。”
文莲凭借着自己比普通水系异能者的高天赋一直负责管理全基地的水系异能者,无形的分出了等级高低。
任姚想着文莲知道消息以后僵硬的脸就觉得爽快。
“嗯,很快了。”
“啊?你说什么?”
任姚没听清,想离周炎更近些听他说话。整个身子往前蹭了蹭。
周炎咬了咬后槽牙,手上青筋凸起,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
清澈无辜的眼睛,水润粉嫩的樱唇,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能任人宰割。
硬了。
(快穿)绿茶美人 末世3.
自从任姚搬到b区以后,日子清闲而自在。在他们很劳累疲倦的时候,默默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从不多话。
很快,大家都知道了那个新来的水系异能者很不一样。她穿着一袭纯白色连衣裙,干净得不可思议。明明什么都没干,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可大家不约而同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治愈感。有人看见c区的人找她帮忙,她也不计前嫌的帮了。久而久之,基地里的人排她尖锐的气氛好了很多。
由于基地的扩大,各基地对十六基地虎视眈眈。按不成文的规则迫使十六基地的平民无异能者又增加了一倍。以文莲为首的几个异能者勉强能应付,但持续高强度的工作让他们不可避免的供水缓慢。
任姚站在c区冷眼看着人来人往,并不打算出手相助突然被一个小小的身影吸引住。小家伙被养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b区异能者的孩子。
他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跑向文莲那边。场面乱糟糟的,没有人会留意到这个小孩子。任姚抬眼看了眼文莲因为得不到休息而渐渐不耐烦的脸色,算好时间大步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
“我说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这些人从来不知道轻重,把她的手臂抓得生疼。文莲恼怒地一挥手,终于怒了。
“小心!”
“嘶…”
小团子被文莲大幅度的动作推倒,眼看就要脸朝地摔了下去。任姚不着痕迹地收回掐住文莲的手,改向扶住孩子。
用干净的衣袖擦了擦小团子的肉脸,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
“没事吧。”
“文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小孩子!不能使用异能了也不能…”任姚清甜的嗓音带上了怒气。“也不能推他呀。”语气缓了缓,心疼的看着小团子。
“不是..我…”文莲也认出了这个小孩子是b区两位电系异能者的孩子,脸色青红交加。
“文莲,你行不行啊?”
“我们知道你累,但是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出手?”
任姚看着愈演愈烈的场面,温温柔柔地站了起来。似乎是因为紧张,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咬着下唇,声音轻柔,“如果…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
“我也可以帮帮忙…”
不远处出任务回来的周炎看着这边,神色不明。
到现在,他还是看不懂任姚。那天任姚拒绝了他,既然人家姑娘不愿意,他也不能上赶着做些没品的事。
看着任姚的精致白皙的侧脸,周炎将烟叼在了嘴边。示意队友先走,自己站在一边毫无顾忌地打量着她,不久嗤笑一声。
这姑娘想要什么,他突然明了。
(快穿)绿茶美人 逐月1.
元庆帝五年春。
国子监集贤门,现下正是散学的时辰。人群熙熙攘攘,学生们叁叁俩俩的告别回家。
“咦,怎么不见嘉乐公主?”户部尚书之女李湘生得一副圆脸杏眼,很是讨喜。
“莫不是又被父亲留下来罚抄了吧?”
“你说公主五艺门门优秀怎么就那算术一窍不通呢?”赵琳儿也疑道。
“笨,公主是人又不是神,要是样样精通,还用来国子监吗?走啦,我们去寻寻她。”
少女的裙摆微扬,笑容明媚,她们的关怀是最纯粹温暖的。
嘉乐公主,已故嘉惠皇后的遗腹女。谢贵妃继后位来也未有一女,至今萧逐月都是元庆帝朝唯一的嫡长公主。高雅华贵,国色天香。
太学门旁站立着一女子,身边叁五个婢女跟着,乌发秀眉。
萧逐月看了看将黑的天色,再看了看身边的婢女,轻柔地吩咐道“水墨,你们先走。”
“公主!这天都要黑了,不行!”水墨还未回复,青花就嚷嚷起来。水墨也一脸不赞同地看向箫逐月,无奈她一脸固执的模样,只好问,“公主可是想等齐家公子?”
“嗯。”提起那人,萧逐月情绪低落下来。
水墨是看着箫逐月长起来的,青花也是同她一起长大的。公主与齐恒的事情她们都知道,只心疼公主喜欢上了个木头闷子,何况他那身世...
“哎。”水墨不知道是答应她的吩咐还是叹气。
等身边的人都走开了,箫逐月思绪也跟着飘远。
齐恒,齐大将军的孙子。自白原之战战败后,齐家便被罢黜国公之位。元庆帝昏迷六年,王谢两家把持朝政,如日中天。齐家这几年来早衰败之象只增不减,齐恒进国子监,有为齐家博未来的野心。
“嘉乐公主。”思绪被一道清冷温润的声音打断。
萧逐月看着眼前这位霁月清风的少年人。侧了侧身子,避开了他的礼。
“我说过了你不用向我行礼。”沉默了一下,抿抿唇,还是想反驳他,“叫我逐月。”
齐恒依着她的意思立起身子,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是恼了。
可如今他没有那份心思再哄她高兴,也论不到他。
这十几年来头一次放下顾虑防备,本以为遇见了此生的知己好友。与她谈天说地,倾诉那些不与人知的心事。没成想,人是高贵的公主。说不定自己只是她一时无聊的乐趣,天上地下,对牛弹琴。
萧逐月瞧着他脸上挂着一抹自嘲,无名火起。
“齐恒,你与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你非得这样吗?”腔调幽怨。
齐恒被她问得一愣,逐月时时在他周围寻他讲话,他倒是不觉得他们有分开过,这种情况有几分以前闹别扭的意思。
“公主,男女有别。”他肩上的担子很重,没有心思陪她玩这样的游戏。人的真心不是拿来践踏的。
萧逐月看他又恢复成了之前冷淡不可接近的样子,有些头疼,思索着要不要再换一个好掌握控制的寒门子弟来攻略拉拢。
这几年的时间算是白白浪费了。
齐恒等了许久对面都没有回话,终于正眼看她。手攥得下裙两旁皱巴巴的,整个人被低落的情绪笼罩。
粉腮红润,楚楚可怜。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地开口,“走吧,天色已晚,我送你。”
萧逐月愣了愣,猛地抬头,冲着齐恒惊喜的笑开。
笑靥如花的脸猝不及防地撞进眼帘,齐恒喉头有些发痒,不自觉滚动一下。别过头去,也不等她,大步离开。
(快穿)绿茶美人 逐月2.
明明一路沉默,气氛却诡异的和谐。
箫逐月悄悄侧眼,有心试探。
“齐恒,明年科举....”箫逐月有意试探他的打算,不料被打断。
“公主!公主!”李赵两人终于看见箫逐月的身影,兴奋不已。待她们走近些,都愣了愣,规矩行礼。
“起来吧。”箫逐月无奈地开口。
李湘打量着两人相熟已久的样子微微皱眉,踌躇几秒,也向齐恒行了礼,“齐公子。”赵琳儿跟着行礼。
齐恒错开两人并肩的距离,看了身旁的人一眼,落后一步,作辑离开。
“公主,你怎么和齐恒在一块儿?”李湘疑惑地问道。
箫逐月听她直呼齐恒的名字而微微皱眉,忍了下来。
“碰巧遇上了。”错开话题。“你们怎么还没回去?”
两人一左一右的围着她,李湘理所当然的回话,“平日我们都是一起散学的,公主今日突然失约,我们怕...”
赵琳儿不明白为什么李湘话说一半,呆呆的接了下句,“怕公主又被父亲留下来抄书了。”
“赵琳儿!”李湘绕过箫逐月,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湘湘,好啦。”
赵琳儿结结实实被敲了一下,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委委屈屈地唤着她,“呜呜,公主...”
叁人吵吵闹闹地走远,谁也没敢多问为什么齐恒会跟嘉乐公主走到一起。
第二天清晨,休沐日。
难得的一个休息日,箫逐月却起了个大早。她默默地注视水墨在一旁整理着钗裙,想着一会儿去给父皇请安之后,要不要去给谢皇后请安。虽不为亲母,父皇也特许过。想着父皇清醒来后的所作所为,她想,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一个没有母亲疼爱又失去父爱的孩子来说,形势比人强。
“走吧,公主。”
穿过一座座金顶红门的宫殿,想进来的人觉得这些宫殿精致神秘,箫逐月只觉得腐朽殆尽。
“长公主到。”
随着内侍的唱声,箫逐月踏进了殿内。
这座宫殿,无论来过多少次,还是会觉得刺骨不适。阖家欢乐的昔日仿佛从未有过,小月亮的无忧与自由早就被母亲一同带走了。
俯下身子,磕头行礼,挑不出错处。
殿内的金雕漆龙的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九岁前,他只为父。九岁后,他先为君,后为父。
“嘉乐来了,快过来看看朕这副字怎么样,来。”
元庆帝仿佛生来就是帝王,龙威燕颔的长相,多疑敏感的性格。加上昏睡六年之后,人近中年,皇权被削,大权旁落“忠臣”之手致使他愈发疑神疑鬼。
闯祸之后他来看她的第一眼,唤的一声嘉乐,箫逐月便知道她多年来在这深宫中受过的欺负委屈不能再说与他听了。
她还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
箫逐月走近了些,认真瞧了瞧,将要说出口的话琢磨了一番这才开口。
“恕儿臣愚昧,在儿臣心里,父皇的字比之赵先生的字更胜一筹。”
......
久久没得到回话,箫逐月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坐。”
“儿臣不敢。”
.....
又是一阵沉默,箫逐月开始后悔方才的回答。
听着元庆帝放笔走动的声音,她开始后背冒冷汗。下意识地回想起侍奉刚恢复的元庆帝,她为了喂药方便坐了龙床,不知怎的触怒了他,接着便被呵斥目无尊长。藐视君王,多大的罪过,那十棍终于打得她从父女情深的假象清醒过来。
一声叹息在耳边响起,她还是不敢抬头。
“朕已经让人着手公主府的安排了。”
箫逐月抬头,不可置疑地问“父皇是要我现在就离宫开府?”
“这不合礼制!”
元庆帝看着已经出色大方的长女,神色不明。
“王谢两家为左右相,掌六部。昔日忠臣为奸相,朝廷一片乱象。”
“箫逐月。”
“儿臣在。”
“朕,能信你吗?”
君问臣话,臣不得不回。君授臣命,不得不从。
“儿虽为女身,可为甚少,恐不才,但愿分忧。”
接下里的一番交谈嘱咐,箫逐月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记忆,却不免恍惚。
脚下飘忽着踏出殿门,这一趟与她所想相差甚远,可喜还是可悲没有人会给她答案。
他的最后一句话像一句魔咒盘旋在脑中,引起阵阵耳鸣。
“小月亮,出宫吧。阿爹想着,你或许会快乐些。”
(快穿)绿茶美人 逐月3.
春去冬来,小雪将近。公主府门前冷清,只剩几片雪花孤零零,慢悠悠地飘落。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挂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是由当今圣上龙飞凤舞的题字—嘉乐长公主府。
别致素雅的游廊里,箫逐月驻足,空了的荷花池被洋洋洒洒落下的大雪打扫得干干净净。
“青花,这几日可是小雪?”
“是啊公主,后日便是了。说起来,今年这雪来得可真早。”青花仔细地帮箫逐月擦拭着水渍。
“难得见你瞧见雪景还不高兴,这可奇了怪了。”箫逐月打趣道。
“您别说,最近因着后日在府上办冬宴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哪儿还有心思赏雪啊!”
“水墨帮着家令司做事,怎的又忙到你了?”
“公主!我...我也是帮了不少忙的好不好!”
“公主最近累坏了吧?”青花被逗弄着回过神,担忧地打量着箫逐月明显倦怠的面容。
箫逐月摇摇头,“走吧。”
这场冬宴,只盼着能顺利不出错。天不管怎么变,终归是那一个人的。
——
丝丝竹声,高朋满座。
受得君恩圣眷,谁敢不给几分薄面。
宴会来的多是国子监的同窗好友,尽是少年人。但细细观察,王公贵族的公子小姐也几乎在场。
宝马香车,锦衣华服。
“齐公子,这边坐。”水墨抽出身来,招呼着只身前来齐恒。边说边将他往高处引,“怎的未见竹青?公子一人可需几个伺候的小厮?”
齐恒淡淡地笑了笑,婉拒,“不必麻烦了,竹青挺好马车就来。”
水墨见齐恒丝毫没有勉强局促的样子,不由地多瞧了他一眼。高大挺拔的身躯,墨黑色的衣袍,不卑不亢,周身隐忍蛰伏的气度,他当真如公主所信的是个非池中之物?
“是。”
齐恒发觉位置离主位安排得过于接近了,向前得脚步慢了下来,心里犹豫着。
“哟,齐兄!”高亢的语调被拖得很长,尖细难听。
箫逐月注意到那边的动静,望着那声音的主人,暗自皱眉。王家的旁支,王茂,仗着主家的得势嚣张不已,多次冒犯齐恒。箫逐月不着痕迹的结束话题,将客人安顿好。
“齐兄之前的那篇策论,可是救了那大理寺手下的逃犯啊。恭喜恭喜啊,这齐家可是出来个男菩萨?”
“可惜这太平盛世无仗可打,齐兄弃武从文,齐大将军在地下怕是也要哭的吧?”
“那原本就是一件冤案,何来救字一说。”
“谈及家父,请慎言。”齐恒呵斥,眼风冷冷地扫了过去。
王茂丝毫没有眼力劲儿,神态宛若一个无赖。他上前两叁步,附在齐恒的耳边轻语,“我知道你跟长公主的那些事儿。”接着又后退两步,直起了身子。
“齐兄可是想当驸马爷?”
“哈哈哈哈哈哈”
王茂阴恻恻地看着齐恒恼怒的神色,冲着他摇头晃脑。接着捧腹大笑起来,引得周围的人侧头注意过来。
“麻雀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呵呵呵,齐兄~”语调难听刺耳。手指着齐恒得鼻子骂到,“还真是没出息,大家都知道驸马官位虽高,但非实官无权啊。你这是,想醉倒温柔乡吧?哈哈哈哈哈。”
齐恒听得额角青筋暴起,抓住王茂指着他的那根食指狠狠往后折。
“咔哒。”王茂听见了自己骨裂的声音,随后整只手呈扭曲状。他痛呼着往后退,想把自己的手从齐恒手里解救出来,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齐恒学着方才王茂的样子,也轻声耳语,“我虽从文,却也擅武。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个难听得字,我便将你的骨头捏碎了喂狗。”
“住手!”
“大哥,救我!”
王茂虽然荒唐,但王家的面子不是谁都可以冒犯的。王嘉看着眼前这一幕,齐恒非但没住手还更用力了些。他拉下脸来,示意跟着他的侍卫带走齐恒。
叁五个人一拥而上。
“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公主府上放肆!”箫逐月脸上布满了怒意。
“参见公主。”众人停下看戏的目光,小心行礼。
“王茂,妄议皇室,杖五十。”
杖刑五十,正合适,打的便是王家的脸。
“公主殿下,您这有些武断了。”王嘉是嫡长子,虽还未入朝,但明年科举过后总是快了。在权力顶峰成长起来的孩子,无畏自信。不过,却是虚长了箫逐月叁岁,笨得可以。
箫逐月侧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到,“本宫叫你起来了吗?”
“顶撞公主,礼仪不周,王嘉?重罚叁十。”
“王茂,杖一百。”
“都起来吧,青花,去准备开宴。”
箫逐月路过齐恒的时候,脚步顿了顿,还是将他亲自扶了起来。
众人心思各异,场面安静地出奇,不敢妄动比来时更注意几分。
歌舞升平。
没人再敢触公主的眉头,没有再挑事儿的人,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箫逐月望着主动跟其他人换座的齐恒,心下微微叹气。这一换,虽换得远了,却将他的姿态神情看得更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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