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
作者:袖扣不缝的小说
苏南倾上辈子被迫与死对头结婚,却又被狗皇帝赐死在洞房之夜。
一睁眼来到了千年后,曾经驰骋沙场的少年将军成了个身负巨债的贫困大学生,主修的还是自己那段历史。
苏南倾这个我懂!
翻开试卷,第一题——论摄政王与将军的桃色秘辛。
“???”(摔书!)
苏南倾大笔一挥,冷笑将军没失身,谢谢。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了,某日,打工的小餐馆里突然来了个一看就很有钱的大老板,还总盯着他瞧——有点眼熟。
不是,这踏马不是上辈子的结婚对象吗?!
虞川你的学费生活费我包了,跟我走。
苏南倾……我不。
虞川(掏出黑卡)这餐馆我买了。
苏南倾我辞职。
餐馆前老板你的工资是1000,扣除你打碎的碗盘子玻璃还有砸坏的菜刀桌子等,你还要给我……
苏南倾(提包)行李在收了!
[掉马前]
苏南倾半躺在沙发上,撩着衣角说道书上写你是个奸臣,还与那个逆贼将军有一腿?想不想试试他舒服还是我舒服?
虞川和他比?你也配?
[掉马后]
虞川把人抵在墙角,低声诱哄道南南,今天也能试试谁舒服吗?
苏南倾把衣服按紧了,欲哭无泪当……当我没说过?怎么样?
重修考试上辈子的确没失身,这辈子失的,呵。
宠妻狂魔摄政王忠犬攻×恃宠而骄小将军傲娇受
pS
1.受掉马前各种骚,掉马后各种怂;
2.双洁;鼾甜文!
3.中午十二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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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预收呀
《分手后,渣攻和火葬场he了[AA]》
所有人都知道唐骁爱惨了方锌墨,不畏世俗的眼光也不畏AA信息素的对撞。
所有人也都知道方锌墨爱玩,唐骁不过是他完美人生中一个充满禁忌感的调味品。
A一定会和o结婚,这是生理学上的真理,方锌墨自然也不例外,可他觉得,唐骁应该是这个例外。
“一闻到你的信息素我就提不起兴趣,唐骁,去割掉吧,你不是爱我吗?”
唐骁以为自己会爱方锌墨一辈子,直到他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他再也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
原来,失去腺体的Alpha比ega更脆弱。
唐骁是方锌墨的宠物,无论被怎么伤害,宠物都不会怨恨主人的。
方锌墨这辈子最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他的宠物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可当方锌墨看到他的宠物不仅跑了,甚至还挽着另一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一向骄纵恣意不可一世的他差点垮掉了。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求求你,回来吧……”方锌墨败犬似的跪在唐骁的面前,眼睛红地像是要滴出血。
唐骁正了正领带,低下头,眼中寒芒迸射,“方先生,我年纪不小了,带孩子什么的,我没兴趣。”
pS
1.私设一大堆,雷点一大堆,自我排雷(鞠躬);
2.渣攻贱受火葬场;年下;双A;狗血预警;
3.师生关系存续期间没有发生关系,没有亲热行为及感情描写;
...
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 第一章
隆冬,京城。
天空暗翳,厚重的积雪踩上去会发出压住棺材板时的那种吱噶声,寒风似刀子划在人脸上,远处的云层像是绞成了一团一团的漩涡,任谁看都是个不详之夜。
上个月的今天,苏家军二十万忠魂埋骨渝南,持续了苏家三代人的功业总算落下了帷幕,只不过是以一个极为耻辱的方式。
苏家上了战场的儿女皆战死沙场,没上战场的也自刎于将军府,何其悲壮。
自此先皇亲书的将军府三个字被尘封进了冬雪里。
人们痛惜扼腕,都道苏家满门忠烈,因此对于那个在这种日子张灯结彩娶媳妇的摄政王嗤之以鼻。
谁都知道苏家的小将军与摄政王是死对头,两人一见面就是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甚至在朝堂上当着众朝臣的面,苏小将军都丝毫不给王爷面子,把这个站在权力巅峰的人骂个狗血淋头,骂完还要伸手要钱。
国库空虚,苏小将军要不到军费,竟然把手伸进了摄政王的腰包,给王府掏了个空,欠条打了不少,还钱是从来没有过的。
都说这苏将军一死,摄政王的腰包总算是有点钱了,立马就要热热闹闹办婚礼,只不过,没有人知道端坐在摄政王府里那位身着凤冠霞帔的‘姑娘’究竟是谁。
艳羡之声自然是有的,但大多数都把摄政王安上了奸臣的名号,还有阴谋论说,渝南的战败,与这位奸臣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摄政王得为渝南战死的二十万忠魂负责,暗地里的唾沫星子都快把他给淹死了,甚至于有人希望这场婚礼出个什么差错。
不知是不是苍天有眼,次日清晨,挂满红绸的摄政王府驱逐了所有家仆,那个曾经手握国家命脉的的摄政王身着大红色的喜服,一个人取了府中上下所有的红绸,重新挂上了白布。
那天的太阳很烈,见过他的人却说他像个鬼。
再后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当晚的新娘是那个本该死在沙场上的苏小将军,一朝忠烈,最终却被人钉上了逆贼的称呼。
逆贼奸臣,好一对狗男男。
…
当看到班上那个整日阴沉着脸,像坨烂泥巴似的苏南倾被几个人高马大的混混拖进小巷子里时,李成正在地摊上挑选古早武侠的珍藏版。
当他翻开第一页,中间写着一排字:“真正的高手,藏于市井之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出手,因为一出手,便会使天地变色,万物沦陷。”正为这句话而感到血脉膨胀的时候,他便看到苏南倾被人架着进了昏暗的巷子。
他最近看多了武侠,自觉是个仗义执言的英雄好汉,绝不能容许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这种事,正上头时,他把手里那本书塞回地摊老板的箱子里,把本来就只有半袖的袖子捞到了肩膀上面,露出了结实的肱二头肌。
“老板,书暂时放在你这里,借我根棍子使使!”
中气十足。
地摊老板是个瘸子,一见李成就觉得他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铁憨憨,但是那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只能把屁股后面那根自己的拐杖——都不能算是拐杖,就是根粗点的树枝,借给了他,然后就看他气势汹汹地捏着棍子就往巷子口去了。
“记得给我还回来啊——!”
李成走到巷子口前的时候像只岔开四肢气势昂扬的大鳄鱼,听到巷子里的求饶和谩骂之后,他就是只梭边鱼了,抱着棍子往旁边缩了缩,刚刚的气势一下就没了。
虽说他容易上头,整个人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但是事实上,他还真没打过架。刚刚心里那些个要惩恶扬善铲除恶势力的想法像个奄气球一样一下就给缩没了。
说实在话,他还真和这个叫苏南倾的人不熟,之所以知道这个名字,还是因为这个名字经常出现在班会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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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第一,校三好,一等奖学金什么的。本来是个好学生,可惜太窝囊,衣服皱皱巴巴的,头发也像是好久不洗,话也不说,也从不和人交往,永远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除了老师上课点名,班上都没人会注意到还有这号人,聚餐什么的都会自动忽略他。
李成闭上眼睛,颤颤巍巍本来想走的,可耳朵里不断传来的哀嚎突然断了,他心里一慌,这人该不是死了吧?他咬咬牙,闭上眼睛,高举着那根粗树枝,为了给自己壮胆,呀的一声高喊着冲了进去。
苏南倾能感觉到自己睡了很久,手脚冰冷而没有一点活着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死了,而且死了很久了。那杯鸩酒滑下喉咙之后的灼烧感,喝下鸩酒之前那种痛不欲生和心如死灰的感觉已经被磨灭的没有一丝波澜了。
他觉得自己平静地不能再平静,就算是那个让他死在新婚之夜的狗皇帝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能很冷静地往他脸上吐口水。
他不知道维持这种状态已经多久了,还以为人死了都会是这种状态,直到他清晰地感受到后脑上的一阵剧痛,然后他喉咙里本不应该发出的却又属于他的一声痛苦的呜咽。
随即,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洪流般闯进了他的脑海,让他已经僵硬了的脑神经突然开始运作起来,那种突兀感比捅他一刀还让他难受。
“死了?”一个恶劣的男性嗓音钻进了苏南倾的耳朵里。
“不是吧?不过就是打了他一棍子,哪至于死了?瓷娃娃吗?”
“你去看看!”
然后有个男人小声嘟囔着什么,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往苏南倾的肚子上顶了顶,“喂!没死就给老子站起来!钱还没还呢!哪这么容易让你死了!”
这个动作让苏南倾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脑海里还在不断涌入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那个人和他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只不过比他矮些,还要比他瘦些,一看就是个肌无力。苏南倾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瘦猴子,他想不通为什么这样一个人的记忆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然后就是有关于这个人是怎么被各种各样的人欺负的,两个人长得太过相似,好像那些委屈是他自己受的一样,看得苏南倾是怒火中烧,眉头皱了皱,嘴里艰难地骂了句娘。
然后他发现,他的手能动了,还有血液的温热感,属于活人的气息又重新出现在他冰冷的感官中,让他一瞬间愣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他妈还骂人?”那个恶劣的声音又闯进了他的耳朵里,紧接着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本来就有些怒气,被这一脚给踹的也来不及想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狗屁状态了。他把沉重的眼皮硬生生抬起一条缝,眼角处挂了溜血,糊地他看人都是红色的,然后就看到面前那几个恶棍,一个比一个长得磕碜,还穿着奇装异服,更磕碜了。
五个人,头发一个比一个黄,跟他小时候养的那只黄毛狗一模一样,就是那毛看起来还没他家的狗长得好,跟茅坑里铺的枯草差不多。
他勉强扭了扭身子,发现脑后传来一股剧痛,那种属于活人的剧痛感让他一瞬间清醒了,脑子里有个特别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这是,重生了?
他曾在皇宫的藏书阁中见过此类古籍,当时皇帝还想用这种方法长命百岁,苏南倾一直都看不惯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还暗暗嘲笑过皇帝脑子有病,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有些……
苏南倾在心里一阵扶额。
细细想来,这应该叫做魂穿,而这幅身体,如果没错的话,那些多出来的莫名记忆就是属于这幅身体的。和他同名同姓,有着相似样貌,但是性格大为不同的,另一个时代的另一个苏南倾。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个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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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都背着一身的债。
妈的,活第二遍都还是逃脱不了还钱这窝囊事。
“他妈的给老子起来!还想装死呢!”本来处在后面的那个黄毛兄弟突然就窜到他面前来了,瞪着双大眼珠子,白眼仁占据了眼睛的绝大部分,看起来有些怪异,他龇牙咧嘴地对着苏南倾咆哮道:“狗东西你他妈再不还钱,老子真弄死你信不信!”
说完就要往苏南倾脸上吐口水。
温热的血液流过四肢百骸,苏南倾微微一偏头,让那滩口水喷溅在了他身后的墙上,可脸上还是被溅上了点,他极度厌恶地朝面前那个人看去。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黄毛兄弟们被这一眼盯得浑身发怵,自从这个苏南倾晕过去再醒过来之后,整个人的状态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尤其是这个眼神,像看死人似的,要知道这个软柿子是从来不会有这种眼神的。
领头的咽了咽口水,被这眼神看得毛了,“你疯了?谁他妈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看着我的!”说着就举起拳头要朝他挥过去。
苏南倾从小就是兵营里混大的,十五岁就领过兵杀过人了,就算给他脑子开个窟窿他都能把面前这几个人撂倒,更何况,现在只是流了点血。
他瞬间扣住那人的手腕,几乎是没使力气地往里一掰,那人似乎是没料到他会反击,竟是没反应过来,手腕咔嚓一声就脱了臼,还没来得及叫痛,苏南倾借了他的力,将他重重地拉坠下地,而自己则站了起来。
“疯了疯了!他疯了!”其他几个人高声骂道,却又不敢往前,面面相觑,都觉得是先前那一棍子把这软柿子的脑子打坏了。
“还真是,有点疼啊。”苏南倾懒洋洋地说道,脚跟踩在地上那人的后颈上,将他的怪叫声压在了水泥地里。他抬手揉了揉有些痛的后脑勺,疼地直抽气,而后又邪气地勾起唇角,“不是要弄死我吗?来啊,正好给本将军活动活动筋骨。”
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 第二章
“放开他!!!”李成尖叫着举着棍子冲进来的时候,刚巧看到苏南倾举着最后一个人过肩摔,砰的一声摔在了墙上,那人一下子晕了过去。
而地上的另外四个人无不是打着滚在地上呜呜告饶。
苏南倾咔咔地按着手指,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冲进来的李成,“干嘛的?”
李成有些懵了,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脑子里竟一瞬间出现了里的那行字,膝盖有些发软,愣愣地点了下头,手里的棍子都掉了下去,“见,见义勇为。”
苏南倾淡淡地嗯了一声,走到刚刚对着他吐唾沫的人身边,用脚尖将那人翻了一面,微微弓下身子,指着自己的脸,用比他们更加恶劣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钱我会还的,只不过下次见我,记得跪下叫爷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今既然用了别人的身体,再怎么说,还是得帮人家了一了这桩事。
刚一说完,突然就听到背后扑通一声,李成对着他跪了下去,两眼噙着泪,嘶哑地吼道:“师父!”
“?”
苏南倾算是见识到了,他重生的这个地方,脑子有问题的人挺多。脑子被一群脑瘫打破了不说,遇见个友方,居然还是个脑瘫。他当真以为自己有个什么狗屁徒弟,仔细一问才知道是这脑瘫瞎叫的,还说他是什么有眼不识泰山,以后要跟着自己当牛做马,只要教他点小玩意儿,徒弟当不成,当个喽啰他也认了,一个人嘴里碎碎念,说什么书里写的原来都是真的。
苏南倾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但李成压根不死心,看着他伤的重,一个箭步冲过来就要把他抱起,搞得苏南倾差点没把他劈地上和那几个黄毛堆一起。
“师父,你伤的重,我跟你去医务室吧,我不抱你,你趴我背上,我这人结实的很,压不坏。”
苏南倾根本不担心自己压坏他,他现在这幅身体,瘦瘦津津的,要不是还有点功夫在身上,风一吹就要倒,比个狗尾巴草还脆弱。
“我再说最后一遍,别这么叫我。”苏南倾对这个称呼感到很不舒服,在原主的记忆中,少许出现过这个人的身影,仔细想想应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初来乍到,他想有个可以信任的人也不错,虽然对方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但这样也好,容易忽悠。
“好吧好吧,”李成憨笑着挠了挠短粗的头发,“师父……哥,你这伤,先去处理一下吧。”
这伤是应该处理一下,苏南倾也就答应了。
走出阴郁的小巷,刺眼的阳光差点没把苏南倾给晒懵过去,他半眯着眼睛,适应了半天,这才敢跨步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太久了,当这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身体里的血管才像是活络了起来,给了他一种活着的真实感。但再乍眼一看,他又觉得挺不真实的,即便从原主模模糊糊的记忆里知道这其实已经是千年后了,但路上来来往往的那些钢铁怪物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要不,还是我背你回去吧,”李成在一旁捞起袖子展示了一下他的肌肉,拍着胸脯说道:“我啥用没有,就是有劲儿。你伤成这样,怎么说我都该背你回去。”
苏南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挨了几棍子吗?原主的身子实在太弱,也不知道是该说他倒霉还是怎么的,就这么被一棍子敲死是真挺惨的,若不是先前有李成突然冲进来,苏南倾能让刚那几个龟孙当场见阎王。
“不用。”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在战场上被砍几刀都屁事没有,这点伤算什么。他挺直了背,咬牙忍下身上的痛感,却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原主的身子比他之前那副差太多,这点伤居然能让他觉得这么痛。本想径直这么走的,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该去哪,尴尬地咳了两声,“你走前面。”
他不知道,在李成眼里,他这满不在乎的表情简直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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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迷晕乎了。
李成本来也不是很了解苏南倾这个人,平时接触地不多,只觉得这个人阴郁异常,见了这一出,他简直是刷新了世界观,如此瘦小的身体,却踏马能一打五?想起最近喜欢看的那几本武侠,几乎是把苏南倾摁进了个隐姓埋名的绝世高手的壳子里。心里不免后悔,觉得这两年的大学时光简直白混了,要是能早点接触,自己不就早一步认识清楚苏南倾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赶紧殷勤地走在苏南倾的前面,甚至为了不让苏南倾觉得压力大,微微矮了些身子,引着他往学校医务室去。
苏南倾慢慢地跟在李成身后,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贴在脸上,被这火炉似的日光一烤,汗就刷刷地冒了出来,打湿了血迹,让周围的人不由得对他退避三舍。
脑子里那些关于原主的记忆还不是很清晰,只知道原主是个性格软弱不善言辞,没有朋友,父母双亡,家境贫寒,还欠了不少外债的可怜书生……现在应该叫做学生,大学生,好像成绩还挺好的。
苏南倾就这一点开始头疼,他一个武将,最多看过两本兵书,甚至都能看睡着,出了名的文盲,如今却是进了个‘状元’壳子里,这不是为难他吗?
大家都是苏南倾,何苦自己为难自己。
正想着这点,沉闷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锃亮的蓝黑色铁皮怪物几乎是贴着他的腿从他身侧滑了出去,激起的风掀起了他脏兮兮的衣角,露出一节白皙的小腹,他差点就骂人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对于车的本能好感,他再看一眼的时候竟不想移开眼睛。
蓝黑色的跑车在阴影处停下,沉闷的轰鸣声停歇了下来,流畅的车体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驾驶座的车门堪堪打开,一只穿着亮黑色皮鞋的脚伸了出来。
男人身材高挑,身着黑色的西装,头发梳地一丝不苟,紧绷的下颚线呈现出一股凌厉之感,让人觉得坚硬而冷漠。他一边关上车门,一边顺手将墨镜架到了高挺的鼻梁上。和他比起来,苏南倾像是在垃圾堆里滚过一圈的臭耗子。
一股熟悉感迸发在苏南倾的脑海里,但他刚刚重生,怎么都想不起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他突然很想那个男人转过脸,更好是把那乌漆麻黑遮了他半张脸的玩意儿给取了。
好些人在窃窃私语,男男女女的目光都在他和他的车之间徘徊,富有青春活力的女孩子们似乎是想去要联系方式,互相嬉笑着推搡,可最终还是没人敢去。
男人从烟盒子里叼了根烟,刚准备点火,手里的打火机却不合时宜地掉了下去,整个人显示出一股不耐。
苏南倾的脑子晕乎乎的,几乎没什么思考能力,继而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住了,手脚都不是自己在摆动。男人的车就停在校门口,正好是他们要经过的位置,李成没发现发现他有哪里不对,还自顾自地在旁边介绍自己,夸得天花烂坠。
“喂喂喂!小伙子!我的拐杖呢!你给我弄哪去了!”那瘸子见李成要跑,差点没站起来。
李成一拍脑袋,“啊啊啊!我忘了!哥!你就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苏南倾压根儿没听见,整个世界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个不停旋转的万花筒,他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清,只愣愣地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你是谁?我是不是认识你?他很想问。
额上的汗珠顺着眉毛滴落下来,落进他的眼睛里,逼得他不得不伸手去揉。没看路,又加上他有些恍惚,突然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脚,一个踉跄向前跌去。
“小心!”一只有力的臂膀将他拦腰接住,没让他当众摔个狗吃屎。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迷蒙的双眼怔怔看着将他接住的那个男人,他赶紧站稳,低声道了句谢,不敢抬头。
男人带着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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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清他的全貌,只觉得内心慌乱难以自持,那是一种很强烈,却让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绪。
“没事吧?”男人的声音很好听。
他摇摇头,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只看到男人掉在地上的打火机,他赶紧弯腰捡起来还给他。
“谢谢,”男人说道:“你头上的伤,怎么样?”
“没事!”苏南倾赶紧说道,他突然很想走,却不知道该走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