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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两位,实在是抱歉!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这是丁一让人直接找去后只见一张离开的留言纸条,再打了一整晚电话都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不得不作出的答复。
“丁总,如果你这么说,我们不得不怀疑传闻了。”
“真的不是传闻那样。”
“那你就将小闻先生的下落告诉我们。”
“我真的不知道。”
“丁总,人口失踪可不是小事。尤其小闻先生在岑叶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我们会竭尽全力追查真相。”
“我也希望你们早日查请真相,还我清白。”
“丁总,有些话我们要先说在前头,从现在起,我们对此事立案,其后可能会传唤你,希望你能配合。”
“这没问题。”
臭警察,势利眼!闻赋贤因为有个显赫的身份,家人没报警你们也要查,郑立成默默无名,我报了警你们却不当一回事。能力,我还需以能力来证实自己。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不是我丁一靠闻氏立威,而是闻氏靠丁一发展。
眼下所遇的事正是一个机会,我要用自己的能力去解决。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三十六、再遇麻烦
办公室只剩下自己一人,望着空旷的空间,丁一的眼泪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好失败!原来,自己做得再多,所得的成绩都不姓丁,离了闻氏这层关系背景,谁认识我丁一?突然,她很理解易越翔为什么想执掌闻氏,并让闻氏改名换姓。因为此时,她也有了同样的想法。
“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个不会流泪的女子!”
抬眼一看,是易越翔。
我的办公室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来去自如了?还偏偏让这个对手每次都看到我的软弱。
“我想贤了,不可以哭吗?”语气虽硬,但真实的内心却不是在瞬间就可以隐藏好的,胡乱抓过一把纸擦了擦眼泪,又有点儿生气的问:“易总,有什么事吗?”
“本来是打算跟你谈谈那块地开发的事,要不,改个时间吧?”
“不用。就按原规划实施吧!”
“目前按原规划实施有一定的困难。”
“资金问题?”
“对。”
“财务上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土地超支,办手续时已经动用了这笔钱中的一部份。”
“我会想办法,其他的问题还有没有?”
“规划设计还需要调整,估计得两个月。”
“怎么这么长时间?”
“规划设计公司在赶其他公司的案子,人手不足。”
“合同不是明确的写明了所有要求吗?他们想违约,你要求他们按合同执行,否则,我会追究一切责任。”
“我己经跟他们负责人谈过,他们宁可支付违约金。”
丁一的眉头皱了起来,那块地是有动工时限的,别说两个月,就是一个月,也是拖不得的。违约赔偿只是一个威胁的手段,当对方不在乎时,它就形同废物。更何况,那并不能弥补所有损失。丁一不得不低头,叹了口气,“麻烦你把对方约一下,我跟他们谈。”
“对方负责人秦永璞今天一早去了国外,最早也要一个月以后才回来。明显就是故意在躲。”
“实在不行就换一家。”
“丁一,你急糊涂了吧?之前的规划设计花了大半年时间,重新换一家,只是了解情况意图就不止要两个月。”
“易总,你有什么办法没?”
易越翔沉思了半响,有些为难地说:“开工时间不能延误,否则不仅是政府会收回地,还有连带的影响,会伤及闻氏筋骨。”
“我知道后果。我要的是对策。”
“我们先开工。”
“不行,这块地谁都盯着,手续齐不齐瞒不住的,被查出后果更严重。”
“正因如此,谁都想不到我们敢在手续不全的情况下动工,我们可以赌上一赌。没时间了!”
“不行,太冒险了。”
“什么事不冒险啊?”
“让我再想想!你先出去吧!”
“老董,于冰,你俩对此事有何看法?”
于冰又是那冷冰冰的一句“我只是个司机。”气得丁一一脚把转椅向他踢了过去,只可惜力度不够,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老董也没能给出有建设性的意见,只说:“少夫人,老董只会听吩咐办事,你决定了,老董就去办。”
说了等于没说,丁一翻翻白眼,一个有智慧不愿用,一个需要每件单一的事明确方向目标后才有勇有谋地完成得干净利落,为什么他俩不能合二为一,暗暗叹了口气,让他们离去。
为什么身边连个可以出谋划策的人都没有?丁一倍感无助。
再试试吧,黑白武士说过自己可以给他打电话的。可是,为什么他的电话从自已回来后很少打得通。商祺的电话也关机了,打电话到商家,也被告知不知哪儿去了。舞娘也一直在失踪中。闻先生也感应不到。
对,闻先生不是说神秘的黑衣人无所不能吗?我找他去。
可时间过了一周,该留信息的地方全留了,仍无他半点儿回音。黑衣人也跟他一起接受惩罚了?
望着手中的延期开工复函,只有半月的延期,这与催工无异,加上原来所剩日期,只有二十天,丁一心急如焚。
风风火火地抓起备用车钥匙就冲下楼,连动作敏捷的于冰都未来得及拦住,她就坐进驾驶位猛地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三十七、发泄
“你不要命了?”难有情感波动的于冰大声喊出声,追着车猛跑几步,知道追不上,放弃了,一拳砸在身边刚停下的车上,无辜的引擎盖立即凹下好大一块,车主还未开门理论,反被于冰抢了个先,一把拉开门,再拉下人,自己坐进去将车开走,追丁一而去。可怜的车主站在原地,想骂,似又不太敢大张其鼓,跺了跺脚,翻动了几下嘴唇,最后叹了口气。
幸好丁一开车技术太臭,于冰只闯了两个红灯就追上了她,把她*到路边强制停下。
看到是他,想起他拒绝帮忙,丁一赌气地锁上车门就是不开,可她忘了他是有遥控器的,下一秒,车己熄火,车钥匙也不见踪影。想下车,又被他堵得不能动弹。
“于冰,我警告你,我是你老板,你没资格干涉我任何事情。”
“我是司机,我要保证我开的车和坐我车的人的安全。”
“你撞了我的车,还说是保证我和车的安全?”
“这车不是我开的。”
“你去死!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
他一点儿不恼,心平气和地说:“你去规划设计公司也问不出秦永璞在哪儿。”
“现在只有找到他。”
“你找不到的。”
“你知道他在哪儿?”
他摇了摇头,“他明显的躲你,怎么找得到?”
这道理她哪有不懂的,刚才也不过一时冲动,在与几辆车发生碰擦后就后悔了,可又想难得发泄,就干脆趁此发泄个够。现在让于冰说出事实,就此打住又心有不甘,没好气地说:“找不到就不找,我开车逛逛也不行?”
“我开。”
“你别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行不行?我需要私人空间,你懂不懂?私人空间!”
“你的私人空间在闻家。”
不提还好,一提就是气,那个韩霖霖还在闻家,怀孕已快六个月了,自己为她安排的保胎计划原本是想她因忍受不了发狂而自己离去或告诉所有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闻赋贤的,又或是干脆意外的流掉,那样自己可推掉所有责任。没想到她竟然还很好地配合,连习惯性流产的半点儿症兆也没有。最可气的是她左一句为了赋贤,右一句为了闻家,哄得闻夫人把她当个宝。丁一有时也动摇初始的坚定,她是不是真的怀的闻赋贤的孩子?
偏偏自己天天都要回去面对她,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已经快崩溃了,现在公司又有这么多烦事。
“于冰,你就盯着我吧,哪天*急了我,我让你盯一具尸体去。”
“少夫人,我懂你的委屈,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懂吗?不管懂不懂,能说出一个懂字,己让她感动得落泪。“你不懂的,你不懂的,一个人孤军作战很无助很痛苦。”
“孤军作战,虽败犹荣。”
“败?我败不起,我败不起!”突然搂紧了于冰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好久,泪哭干了,她才放松手,看到他被自己勒得脸红气喘,又不好意思地拉动嘴角给了一个比哭好看不到哪儿去的笑。
“我送你回去。”
“闻家?”
“是的。”
丁一不想回去,不想回去面对讨厌的人和烦心的事,半吼着:“你敢送我回闻家试试!”
“去公司?”
丁一苦笑,在岑叶土生土长的人,竟然除了一个借居的家,就只有工作的地方可去,还不如当一棵树干脆不要移动算了。可惜啊,自己还没那本事想是什么就是什么,叹了口气,“回公司吧!麻烦你一会儿把这两天的报刊给我买几份。”
“别看了,全是胡说八道。”
“我就要看看胡说成什么样了。停车,那报摊边上,我自己去买。”
“我去。”
盯了他几秒,说:“是不是写得很难看,怕我看了生气,我还就自己去买了。你老实给我坐车里。”
“老板,近来什么新闻最火?”
报摊小贩熟练地随手拿过几本,献宝地说:“这几本销量最好,全是独家报道。”
“各来一本。”
“好呢!”
小贩刚应完,她面前已是一大叠。“哟,全是说闻氏的丁一?她一个商界的人,娱乐版怎么这么大兴趣?”
很少一次买这么多书的人,小贩当然希望以后常光临了,详细地说:“大老婆小老公、为了得到亿万财富,先谋害公爹,再让老公消失,跟同性恋的男人关系暧昧,说是还有老情人,听说还是个老头呢,很有钱,她还跟下属争男朋友……,你说,哪一件事不轰动?”
“真的还是假的?”
“应该错不了,听说警方都介入了。”
“有结果了吗?”
“哪那么快,何况她那么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说着看了她几眼,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觉得好眼熟,“小姐,好眼熟,但你肯定是第一次来我这儿买报纸。搭个往来,送你一本,绝版了。”指指封面的人像,嘴合不拢了。
这……这不是同一人吗?
丁一笑着取过书,与脸并排一晃,“就是我。”丢下笑容潇洒地转身。
小贩急得对着她的背影大声解释:“丁总、丁总,我只是看书和报纸上写的在说,不关我事,真的。”
她什么话也没说,跟无谓的人有什么可计较的?
小贩惊得满头大汗,我怎么想得到亿万绯闻人物会光顾我的小摊?完了,这摊摆不下去了,刚才说了那么多坏话,她还不得让人来砸摊?转念又一想,人家挣钱以秒计,哪有那份闲心理我这个小人物,呵呵,我可以用她来过我的摊的消息吹吹,多卖几份报纸。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三十八、地远情深
闻赋贤虽远在国外,但对丁一、对闻氏仍很关注,出了这些事,他很着急,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丁一。偏偏他师父在这些事出了之后,把他看得特别紧,吃饭、睡觉、甚至上厕所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吵也吵了、闹也闹了,最后还是只能回到好言好语的相商。
“师父,老大现在很需要人帮忙,你就让我去吧!”
黑白武士仍是一副轻松的样子,只瞟了他一眼,端着他钟爱的红酒晃着、闻着,缓缓地说:“三年之期,你别忘了。”
“你让我去,回来后,三年之期重新算。”
“老人家的时间不多,没那么好耐心。。”
“那你干脆把我逐出师门。”
“入了我的门,就永远是我徒弟。”
“我叛逃。”
“门开着的。不过,我提醒你一下,之前的叛逃率好像都是零吧?”
闻赋贤无奈地叹了口气,“师父,你人性化点儿行不行?我拜你为师,就是为了闻氏,现在闻氏有事,你竟然让我不要管,那我还拜你为师做什么?”
“闻氏现在不属于你。”
“是,是,闻氏现在不属于我,丁一她是我老婆,这没错吧?”
“算是吧!”
“什么算是?”
“那就是吧!我问你,如果你有那本事,你需要她替你打理公司?就目前来说,她的能力比你强得多。你什么都不会,能帮上她?”
“至少我的出现可以证明我活着,也就不会有人说她谋害我了。”
“明摆有人存心对付她,既便没了谋害你一说,又会出现更狠的招,相比之下,这是容易应对的,因为她没做过,自有公道。”
“就怕公道出现得太迟。”
“小子,你怀疑她的能力?”
“不管怎么说,师父,我要回去。”
“好,你回去吧!”
“师父,对不起了,我必须回去。”
“你别忘了,丁一对你的期望是什么。”
一句话,让闻赋贤止住了脚步。他当然知道丁一对他的期望了,如果不是因为丁一,他早就由着自己的性子跑回岑叶了。沮丧地倚在门框,叹着气,“师父,你为何定下如此不尽人情的规矩?”
“以后你会明白的。”
“以后,会是多久。师父,你不让我去,求你出手帮帮她吧!”
“以她的能力,可以应付的,你先管好你自己。”黑白武士还是气定神闲,好像这事完全与之无关。
也是他这态度,让闻赋贤恼火,走过去一把抓过他正要倒的红酒瓶,往茶几上一放,生气地说:“三年,你让我老婆独守三年闻氏,你是折磨她,也是折磨我,你是在破坏我的婚姻。”
黑白武士一点儿都不介意他的怒气与责怪,轻轻一笑,反问:“你是因为爱她才娶的她吗?你对她尽过丈夫的义务吗?小子。”
“这不关你事!”
“对,不关我事,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问我意见。当初,如果不是丁一求我,我不会收你为徒的。”
又说我永远是你的徒弟,又对我不屑,你就吃定我一定不会拂她的意?是,我确实是听她的,我确实不会让她对我失望,可是,三年,一千多天,我就不会以自己的能力让它缩短?
“师父,我要跟你做笔交易。”
“呵,跟我做交易?有意思,说来听听。”
“你现在手里的案子由我来做,成了,就给我自由,你仍是我师父。”
“你很狂傲,你的两个师兄,学满三年也不敢说这话,你才跟我半年。”
“不是凡事都用时间来衡量。”
“行,我应了,不过,这案子你搞砸了的话,三年期变为六年,从新计算。”
“你不是说你没耐心的吗?”
“有人一直留我身边到为我送终,我当然就会有耐心了。。”
“你……”
“没把握吧?”
年轻人哪听得激将之辞,头脑一热,站起来抛下豪言壮语:“一言为定,你就给我买好回岑叶的机票吧!”
望着他摔门进书房的动作,他摇摇头笑了,拿起身旁的电话,按下好长一串号码。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三十九、多人相帮
各种不利的报道铺天盖地,警局也传唤了她两次,还到闻家了解情况,闻伯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又回复到以前的冷言冷语,说一旦警方确定少爷是被她害了,他第一个要将她碎尸万段。
最烦的还是那块地开工的事,日子越来越临近,丁一急得想跳楼。
还有一个人,闻先生说他肯定会帮我,他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也许他真可以帮我。
“祁总,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向你请教点儿事。”
“小丁,你能向我开口,我很开心。我想这事应该很急、就不要等明天了,你在哪儿,我过来。”
“不不,太麻烦你了,我过来吧!”
“也好,我在我办公室等你。”
丁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端放在办公桌上、里面是一支与自己平时惯用的一模一样的笔,却是多了录音摄像功能。很简便的*作,但市面绝对买不到。
这是谁给的?
早上醒来时已在自己床头的,没有只字片语。昨晚自己明明反锁了房门,没有自己允许是没人进的。是谁翻窗而入,还是同与闻先生通话一样神奇灵异?
这支笔我要对谁用?
丁一把笔再次拿起来端祥,还是没想到用于谁。
管他呢,反正超大容量,又可无线上传,没用的再删也很方便。
“丁一!”易越翔急冲冲地进来,连门也没敲。
“易总,出什么事了吗?”丁一对他不知从何时起直呼其名有点儿不满,但此时并非纠正的时候。看他火急火燎的,多半也是真有什么重要事。
“你昨天是不是去找祁丰年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
易越翔未作回答,反问:“这么说,他帮你是真的了?”
“他是答应在那块地的开工事宜上帮忙。这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我有几个做记者的朋友刚跟我说,祁丰年以自已的股份向银行担保,要求闻氏的贷款明天到帐。”
“我们并不缺少抵押物,祁总没必要用他的股份作担保啊!”
“所以外面又在传你跟他有不正当关系了。你不该晚上去他的公司。”
丁一最恨这种不负责任的屁话了,气得一拍桌子,“kao,男人帮女人就非得有不正当关系?”
“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说我们也没办法。”
“有一点我没想通,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还不知道的事,记者怎么就知道了?““他们吃这行饭,还不得无孔不入?”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商业机密呢,哪能才开始有动作就让媒体知道?丁一看着他的脸,想找出谎言的迹象。她不知自已为何突然对他有所怀疑,是直觉吧。
他被她看得心慌,急急地说:“丁一,你不是以为我说的吧?如果不是他们告诉我,我不可能知道你去找祁丰年的。我也希望公司好,我也希望那块地能马上开工。有人帮,我高兴还来不及,我怎么可能说些不利的话做些不利的事?”
他越是迫切表明态度,丁一越觉可疑。甚至推翻先前认为是商家一手策划的想法,眼前这人,可能性更大。
但自己不能先动声色。如果真是他,先看看他要如何,以他不够沉着的个性,不会等太久。
“易总,你当然不会了,我只是感慨记者如此厉害。”
“是啊,是啊,他们真很厉害。那这件事怎么办?继续接受祁丰年的帮助?”
“我会另想办法的。”
“要不要我帮你?其实我也有朋友可以帮忙的。”
“也好!”
“那我约上他,今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
看了看日程表,皱头略微皱起,几秒钟又舒展开,拿起笔将某几项划掉,对他说:“就今天晚上吧!”
“好,我约好时间就来接你。”
易越翔出去后,丁一又头疼了,昨天才请求祁总帮忙,人家满口应承,今天就开始行动。她知道,祁氏的董事中的一个对他持有的股份虎视眈眈,而祁总手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稍不注意就会让那人超过,一旦超过,他将不再是祁氏总裁,也就是说。祁总以自己的地位身家为筹码不遗余力地帮助她。这是让她最为感动的。如果我现在跟他说,不要他的帮助了,他定是不会同意的,但如果不说,于心又不安。可眼前闻氏的困难自自己接手后前所未有,确需要有人大力支助。就让我自私一下,先看看今晚约见的人能不能帮得到忙,如果可以,我再拒绝祁总的帮助。
有了决定之后,丁一的心情略有好转。取出妆盒淡扫峨眉,不管怎样,也不能让人看到自己颓丧。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四十、原来是他
轻柔的音乐、黯彩的灯光,不似谈公事的地方。可谁又规定谈事必须在正正规规的办公室?
丁一面对易越翔坐了十几分钟,仍不见约好的人来。
看来,相帮的事渺茫了。算了,人家又没有义务帮我,我有何资格苛求人家呢?
看易越翔气定神闲的样子,丁一心里又浮起疑问:是他根本就没有约谁?或是这件事正是他主导,目的是*迫我交出闻氏总决策人的位子?
“易总,你约的人是不是不来了?”
“都出了公司门,你还叫我易总,太见外了,你不能像那天一样,叫我的名字?”
有吗?我什么时候叫过?丁一一时也没想起来,不过想不想得起来都不是重点,用什么称呼也不是重点。“易越翔,你约的人是谁?他是不是不来了?”
易越翔往面前的高脚杯里添了点儿红酒,晃晃、向她作出碰杯的动作,丁一没回应、但从他的举动里她得到一个信息,就是他根本没约人,否则,如此重要的人未到,求人办事的人是不会将一支待客的珍贵红酒先行自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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