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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静静地听她说完,于冰把她搂得更紧,话音更是充满柔情:“不要自责,你没错,是他们咎由自取。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还为害你的人料理身后事,换作别人,是做不到的。为他们,你仁至义尽。”
“真的吗?”
“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可她还是死了。”
“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是吗?是吗?”喃喃地问着同样的话,声音渐渐小了。于冰低头一看,她己经睡着了。
温柔地松开手,放平靠背,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睡容,心里升起无限怜惜,忍不住在她脸颊落下一个轻吻。之后又是一声叹息:“你为什么偏偏嫁给了少爷呢?我是不是要为你放弃我对闻先生的承诺?”
“我睡了很久?”看看满天的红霞,再看看时间,丁一问于冰:“你一直在守着我?”
“是的,少夫人!”
少夫人?她还是叫我少夫人,声音还是一样冰冷得不带情感。
这才是我熟悉的于冰。
那么之前的人是谁?是谁的柔情?是我的幻觉吗?
盯着看了半晌,他就如戴了个面具,什么表情都看不出。
应该不是他,我记得那人和我说了好多话,怕是比他一年的话加起来还多,他这块木头,也不可能说出那么深情的话。
“少夫人,是回家还是去公司?”
冷冷的声音再次告诉她,他还是不变的于冰。
“去北郊。”
说完,自己都一惊,那不是舞娘的花房所在吗?难道刚才真的是梦,是舞娘给我的梦?
舞娘,你不会从花房去了天国吧?
北郊,一望无边的麦田,除了几幢白墙黑瓦的房屋,再无他物,他的花房呢,明明是这里,怎么没了?
“舞娘……”
只有风吹过的麦浪声在耳边响起。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四十五、犹豫不决
生活还得继续,工作也得继续。
没有了易越翔,工作上的事多了很多,丁一不禁又为他感慨了起来。
想起他,自是想起韩霖霖。不知她在那边过得好吗?
然后又想起了闻赋贤。这个想,应该是思念了!丁一每次都不愿承认,却在每一次想后,把对他的思念加深。她总会去想如果他遇到这件事,他会怎么处理呢?他跟他师父学到了多少东西,能不能应付这些事?甚至会想,会不会有女人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他已在国外有了家,就算学成回来,也只是从自己的手里接过闻氏,然后跟我说声“谢谢”,再然后我独自离开?
心在此时,总会痛,这是让她会害怕的感觉。于是,强迫自己去想其他人。
舞娘,就只有他可以让自己想了,可是,他如蒸发了一样,一直没有半点儿消息,想了这么久,也没能把他想回来。想,有用吗?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这样远离了呢?
我,会是人们口中的“天煞孤星”吗?
那就拼命工作吧!
于是,她每天好忙好忙,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做的事,她也亲自处理,弄得好几个经理以为她对他们的工作质量不满意,提心吊胆为其他工作付出双倍的用心。
于冰也变了,虽然还是冰冷得可以冻死人的言语,但在她烦忧时,不再惜言如金,在她遇到麻烦时,他会在看似不经意地提点她,或是出手相帮一下。
唯有老董,还是那样,没事绝不出现,一个电话就来,办事不问原因,仍给她漂亮的结果。
忙吧,让自己忙吧,只有忙了,才会忘却不想记起的事,才会没时间去想想念的人。
但,祁总是不是自己的亲身父亲的这个问题,总是萦绕在丁一的心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不论忙与闲,总忍不住想起。
坐在顶楼的餐厅,丁一目不转睛地透过玻璃看向对面楼的某一层。叹了好几次气。于冰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终于,她不如他沉得住气,开口了:“于冰,你告诉我,祁丰年真是我的亲身父亲吗?”
“我不知道,你应该去问他,或者问你妈。”
“要是能问,我还用问你?”丁一白了他一眼,“我妈很恨我爸,那是她心底最深的伤,我不敢问。”
“去问他吧!”
她摇了摇头,“我也怕。”
“怕他承认?”
“是啊!你说,如果他真是我爸,我怎么做?”
“认了啊。你不是说你心目中爸爸就是他那样的吗?现在他就在你面前。”
“一直以来,在我心里,祁总和我亲身父亲是两个人,现在告诉我这两人其实就是一人,我,我接受不了。”
“祁总不好吗?”
“好。正因为他好,与我心目的中父亲完全两样,我才不愿坏了对他的印象。”
“你想不想认你爸?”
“又想,又不想,很矛盾。于冰,也许他不是。你想,我妈那么恨他,怎么会让我在他公司上班那么多年?”
“要不我去问问?”
“也好!”赶紧又拉往他站起的身子,“不,不,你还是不要去问了,我怕。”话音刚落,又变了,“还是你去替我问问,不过……”
“不过什么?”
“你问了别告诉我答案。”
于冰难得地笑了,坐回原位,“那与不问有什么区别。你自己好好想想,再决定。”
“于冰,你变了!你会笑了,比以前有温度了。”
我为她而改变?不,不可以。瞬间又恢复一惯的冷漠,冷冰冰的说:“少夫人,我还是以前的于冰。”
“改变,没什么不好。你会与人交流了,这是好事,不要封闭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不是生活,你该成个家了。”
“有劳少夫人关心。我只是一个司机,不应该与少夫人对坐,对不起,我去车里。”起身就向外走去。
“于冰,你给我站住。”
她的声音很大,引得满餐厅的人对他俩行注目礼,只有于冰听出她话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心里隐隐作痛,自己不过一厢情愿罢了,她对自己再好,终不会是自己想要的情。
“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不敢吩咐。”气乎乎地坐回位子,看着于冰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这样的对话似乎不妥,丁一感觉四周的窃窃私语正是在议论自己。唉,算了,忍忍吧,谁让自已当初决定了进闻家呢!
闻家?闻家真正的主人呢,你在哪儿?己经一年多了,没有你半点消息,你知道吗,我很想你,想你快点儿回来,我不管什么五年之期了,我要把闻氏还给你。
地球的另一边,有个人也在说“你知道吗?我很想你!”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四十六、遥远的思念
跟了黑白武士一年多的闻赋贤也喜欢上了红酒,只是,他喝得很少,更多时候将酒杯举到眼前,看,只是看,看上数个小时,好像从那里可以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这一动作,让不到十八岁的闻赋贤看起来有超乎年龄的成熟。刚刚那句“我很想你”正是他对着酒杯说出的。
当然,他不是想眼前的红酒,而是想着在地球另一边的丁一。
他搞不懂师父为什么定下那没有人性的规矩,他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他更是不停地问自己,为何要遵守这没人性的规矩,为何就那么听她的话,为干什么那么在意她的感受。
不知何时,黑白武士已站在他的身后,将这一切尽收眼里,轻轻地摇摇头,在心里叹了口气,用平静的语气问他:“贤,你又在想她了?”
没有回答他师父的问话,只将手里的酒杯指向刚升起的太阳,反问:“师父,为什么要让我和她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里看日出?”
“你就肯定,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她愿意跟你一起看日出?”
闻赋贤转过身,用笃定的眼神看着他,肯定地说:“是的,我肯定。”
“小子,你太狂了,没人可以作主他人的意愿。她只是你名义上的老婆,没有义务陪你看日出。”
“最初娶她,确是一桩交易,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你们一年多没见,不一样的,应该是你对她不再依赖。”
“我对她的不是依赖。师父,我也许该谢谢你,没有你的无情阻隔,我不会清楚自己对她的想念是这么的强烈,我不会明白我对她的情早已是婚姻中人才有的爱情合并亲情。我决定了,我要真正娶她。”
“别忘了,跟她比起来,你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也有长大的一天。”
“你长的同时,她也在长。”
“但我不是孩子,就可以做成人的事,她是成人,更可以做成人的事。”
“那么,你有能力保护她?”
“师父,这一年半以来,我是怎样在努力,你也看到了,这还不足以说明我有保护她的能力?”
“能力,不是用嘴说的,不是让谁给你证明的,而是要实实在在的做得到。”
“我做得到。”
“是吗?我只记得,你跟我做的两次交易,都是我来收拾的残局。”
这话,让闻赋贤的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谁让自己太自负,看师父处理起来轻松,以为自己也可以,哪知……可是,不这样,三年的时间哪有缩短的希望?
三年,可以改变很多,即使她遵守五年之约不结婚,也难保没有爱上的男人,也许那时我站在她面前,她告诉我,这是我约定之期满后要嫁的人。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想想这段时间自己所学,又有了信心,抬头,自信地说:“但我还有一次机会,不是吗?”
“最后的一次机会,有了把握再说吧!再失败,你将六年不能见她。”
六年?天,那会是多难熬的日子。
闻赋贤刚升起的自信开始动摇了,可是,我必须尽快回到她身边,一定要赶在我们的生日之前。“师父,给我个案子。”
“小子,你的两个师兄跟了我整整三年,到离开时,都还自认所学不够,你想第三次失败?”
“我会尽力,如果还是不行,我也认了。”
“认了什么了?”
“认输,行不行?”
“认输,你将会付出的是更多的时间和更难熬的思念。也许等到六年期满,才是真正的晚了。”
“所以,我必须把三年时间缩短。”
黑白武士好像洞悉了他的心思般,笑笑,直接说出了他心里所想:“心里是不是在说:如果失败了,大不了逃跑?确是不错的主意,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除非你报案证件遗失,被遣送回国。”
最是受不了被人小瞧,闻赋贤的豪情壮志又被激了起来,信心十足的对师父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以狼狈的方式回去见她。我会骄傲地从你手里接过机票,让你送我到机场,然后骄傲的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我因为想她,提前达到你的要求。师父,我也会是你的骄傲。”说完,继续望向初升的太阳。
黑白武士望着他的背影,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为自己倒了很久不曾倒过的满杯,走到他身边,轻轻一碰,对他说了句“预祝你成功”,仰头一口把酒全部吞下。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四十七、师徒离别
时间很快,三个月在眨眼间就过去了。但对闻赋贤来说,这三个月,却很漫长。为了不让最后一次机会失败,他承受了很多的压力,耗尽了精力,若不是因为很快可以见到丁一,此时,他已经倒下。
黑白武士赞许地拍拍他的肩,将一个信封递给他,“贤,很高兴吧,终于脱离我的禁锢了。”
不用看,就知道那里面装的是机票和他的所有证件。闻赋贤笑了,是胜利的笑容,却没有一丝自傲,反真诚地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要她,也不会舍弃你,你们对我来说,一样的重要。师父,谢谢你教了我这么多,我知道,我所学的不过皮毛,我还会回来的,只是,你不能再用不尽人情的规矩约束我了。”
“那不是约束,是我想改变一个事实。现在我知道了,注定的,改变不了。”
“改变什么事实?”
“感情,你对丁一的感情。当初,我就看出你对她的情是男女之爱,但我一直不愿承认,我原以为时间可以让你淡却对她的爱。没想到,却是相反的结果。因为对她的爱,只一年多,你就能有如此成就。”
“为什么?你也认为我配不上她吗?”
“不能说配与不配,是适不适合的问题。婚姻不是儿戏,你又还小,如果你不清楚明了自己的感情,你会伤了她。”
“师父,你很关心她?”
“说欣赏更恰当一些。”
“连师父都欣赏的人,这更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
“如果你这样想,就是错。”
“为什么?”
“你没有站在感情的角度,而是站在了闻氏利益的角度。”
“闻氏对我来说重要,她对我也是一样的重要。我、她、还有闻氏,其实应该是一个整体。”
“你能这样想我也放心些了。”
闻赋贤总觉得师父的语气,不像只是出于对她的欣赏,可他又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理由,只得疑惑的问:“师父,你对她真的只是欣赏?”
“能让我欣赏的人不多,所以,你没见过我对欣赏之人的态度。我可以告诉你,我对我欣赏的人,能为他做任何事,包括命都可以舍去。”
“师父,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想法。”
“做人做事,需要心细,但切忌不到细到多疑。”
“知道了,师父。”
“你很不错了,短短时间里,比你的两个师兄都厉害,实出我意料之外。”
“对了,师父,到现在,你还是不能告诉我大师兄是谁吗?”
“这是唯一不会给你的答案。回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一年多的相处,两人虽然有时怒目相向,甚至唇枪舌战,但师徒之情早已深种在两人的心里。现在就要如愿的离去,不舍之情反而强烈的涌出来,闻赋贤抱住他师父,很用力,在他耳边说道:“我舍不得师父你呢!师父,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也想回去,只是,得不到她的原谅,岑叶,永远都只是我的奢望。”
从他的话里,闻赋贤听到了悲伤无望的味道,这是从到他身边后从未见过的,岑叶,是他的伤心地?那里有他伤了很深的人?
放开他,望着他同样悲伤无望的面容,闻赋贤轻问:“谁?师父,你说的是谁?她在岑叶吗?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没有人可以帮得到的,二十多年了。”深深吁了口气,转为轻松的语气,“贤,你再不走,今天就只能留下陪我了。”
“师父,我真的想帮你。”
“你有这份心我也欣慰了。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不知是离别的惆怅,还是各自的心事,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言语。直到闸口,两人还是相对无言。
催促登机的广播声响起,提醒两人,要说话就抓紧。
“师父,谢谢你暗中出手相助。”
一拳打在他左肩,笑道:“小子,还不算笨。其实,我也不是完全帮你。”
“不完全的部分是谁?”
“你以后自会知道。记住,情比事业金钱都重要,偏偏你又选择了一条很艰难的情路,希望你能坚持走下去。”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年龄的差距已是一个阻碍了,用心去清除阻碍吧!贤,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师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保重身体,我走了。”
“走吧!”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四十八、回来的目的
没有告诉丁一他回来了,他很怕,怕她来接机时会有别的男人相伴。可是,内心又非常希望回到岑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她。
他很矛盾。
最终,还是没有按下熟悉却很久没有拨过的号码。
飞机已着陆,闻赋贤磨磨蹭蹭到最后一个走出机舱,他还在犹豫着,是不是给她打个电话。
打吧,回来就是为了她,总不能因为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我就放弃,我娶了她,她就只能是我闻赋贤的老婆,任谁都不能抢走。
拿起电话,刚按下几下号码,就自动关机了。
偏偏这时没电!
闻赋贤气恼地举高了手,又猛地缩回,摸摸电话,自语:“还好,这可是她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在大厅等得脖子都长了的文迪给他来了个夸张的熊抱,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喊:“贤,大哥,你总算是露面了!”
“文迪,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我快聋了。”
“当然不是了。”指指旁边站着的美少女,在他耳边轻语:“那才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不错吧?”
他说不错的,肯定不错了,但闻赋贤只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眼光,同样压低了声音说:“还行,不过不合我口味。”
“吃惯西餐了?”
“你脑子里少装点儿色情镜头行不行?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发情。”
文迪夸张地后退几步,对他全身上下进行打量,大声问出:“你不会告诉我你还在吃素吧?”
这可是人口密度很大的地方呢,男人间这样的问话、这样的语气,谁都知道另有所指了。闻赋贤脸一红,眼珠不自主地左右转转,没好气地说:“我不是和尚。”
“那就好,贤哥,西餐终究没有中餐好吃,对不对?”
“我有老婆了。”
“你说闻大嫂?算了吧,她要真是你老婆,今天接你的人也不会是我了。贤哥,兄弟是手足,老婆如衣服,穿了几年的衣服早该丢了。今天穿我给你带来的这件。”
拿下他搭在肩上的爪子,放低了声音说:“别把你的残羹剩饭给我。”
“做兄弟的不是那种人,我向你保证,我没有碰过她。不信,你问她。”
问她?人家再怎么也是女孩子,要是我能去问,我何必低声说话?
闻赋贤没回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明白了,她真的不入他的眼。“好好,你是大哥,小弟我没弄清你的口味,我让她走人,这样总行了吧!”
“真不该告诉你我今天回来。”
把手又搭到了他肩膀,嘻笑着说:“你能不告诉我吗?我可是你兄弟。”
看着女孩失望离去的孤单背影,闻赋贤心生不忍。“文迪,我为你身边的女人感到悲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就不能对她们好点儿吗?”
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又没有亏待她们。”
“你就只会用钱来衡量感情。”
“她们喜欢的就是钱啊!投其所好、各取所需。”
“你别为你的滥情找借口。”
“好好好,我滥情,你纯情、你真情、你专情,行了吧?”
“情是讲心的。”
“是,我没有你有心。喂,大哥,你娶闻大嫂是出于无奈,现在她已经替你赶走了那人,你不用对她再讲心了吧?”
“卸磨杀驴的事我做不出来。”
“那也不用以身相许。”
“我的事你少管。”
“哟,这会儿让我少管了,当初可是你让我给你想的招,给你找了头好驴。你知道当兄弟的有多关心你吗?我可是以为你让闻大嫂给杀掉毁尸了呢!正想着要怎样为你报仇。”
“你当是在写剧本?杀人毁尸?报仇?她是那种人吗?她对我不知有多好,我少跟着外面那些谣言乱想。”
“贤哥,那你告诉我,这一年多你到哪儿去了,上学也不应该上得消声匿迹的啊!”
“没办法,学业太紧,没时间跟你们联系。我可是把三年的课程缩短了一半。”
想到缩短时间的动力,他嘴角微微上扬,正好让注视着他的文迪尽收眼底。
他的笑容里有恋爱的味道!
他不会真爱上了闻大嫂吧?
“你别告诉我,你急着回来是为了闻大嫂?”
对好友,无需隐瞒,闻赋贤直接了当地回答:“是啊!”
“你不会再告诉我,这次回来是要真娶她?”
“不行吗?”
文迪像看怪物一样盯了他半晌,终于道出一个劝解的事实:“大哥,她跟你妈差不多了,你情愿把自己一辈子就这样葬送了?”
什么话,她哪点儿不好了,不就比我岁数大点儿,真爱还会受年龄的限制?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你没话说,先走了。”从他手里拿过车钥匙,坐进驾驶位,没等文迪来得及拉开车门,他已一溜烟地将车开出很远。留下文迪在身后咒骂。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四十九、遭阻拦
唉,刚才忘了向他问丁一的近况。我冒冒然地出现在她面前,是带给她惊喜,还是让自己惊异?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车开向回家的必经之路。
家,就在前面,他却没有前行,将车停在一边。
他在等,等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这,怎么有点儿像捉奸?
闻赋贤,你对她也太缺乏信任了。她不是跟你签订了协议,五年之内都是你老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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