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是。”
“如果又有别的女人来说有我的孩子,你是不是要我再承认?”
“是!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因为我没有性命。”
“你就不怕我会没有性命?”
“你不会的,你有太多的责任。”
“我的责任只有你。”
“那你就当我求你,不要让惨剧再发生。”
“好,我答应你照顾她,让她留在闻家。可是你也要答应我,永远留在我身边。”
留在你身边,看着你照顾别的女人,替你养大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闻赋贤,你以为我是神?怕是神也做不到吧!
“你回答我啊!”
“以后的事,谁能保证,以后再说吧!”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七十八、事出意外之外
闻赋贤怒气冲冲推门而进,文迪胡乱抓过剧本挡在眼前的动作被他尽看眼里,他一把压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大声质问他:“你当不当我是兄弟?”
文迪赶紧站起身,后退几步,似乎这样就远离了他怒气的杀伤范围,陪笑着:“贤哥,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存心害我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帮你。”
“有你那样帮的?”
文迪强忍住笑,“打死我都没想到闻大嫂是万中无一的怪女人,”话未说完,感受到闻赋贤杀人的眼光,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用错词了,平时无所谓,眼下正是气头上,再口无遮拦当心死无葬身之地,拍了拍自己的嘴,“不,不,是万中无一的奇女子,再不……”纵是闻赋贤目光再凌厉,他那张臭嘴还是忍不住。说还是不说?不行了,忍不住了,不说会憋死,一样死于非命。
闻赋贤见无下文,急急地的问:“再不什么?”
溜到门边的文迪已有充分的逃生条件,再无顾忌,张口就说:“再不就是你自己犯贱,人家丁点儿都不喜欢你。”
一声巨响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门外的文迪皱眉闭眼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心疼不知哪件心爱之物落得粉身碎骨。
快逃,不然接下来就是自己粉身碎骨了。
“文迪,你就跑吧,我去你家等你,有本事你天天都别回家。”
文迪停住了脚步,扭头看,还好,他没有追出来,只是隔着门在吼,我还是能在安全的范围内跟他谈条件的。
倒退回去,使劲抓住门把手,用一只脚蹬在门框,确定里面的闻赋贤拉不开门,才开口说:“贤哥,我没想跑,只是你这么大的火气,总要避一避,我怕变烧猪。”
“滚进来说话。”
“你要保证不动手。”
“你什么时候怕过我动手。”
“这倒是。不过,打架总是伤感情嘛。我进来了哟!”
不相信闻赋贤不向自己发气,打开门,立即摆出一副招架的动作,却见他坐在沙发里,头仰靠在靠背上,空洞的目光给人无比沮丧的感觉。
文迪意识到事情并没有如预期中发展,还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但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策划会偏离轨道,凑过去不太确定地问:“喂,贤哥,真的很严重?”
“你想像不到的严重。”
“不是吧?半夜任童童给我打了电话,说闻大嫂在听到她说怀了你的儿子时,还是有正常反应的,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竟然要她留下,还说会要你对她负责。我跟她说了,继续刺激闻大嫂。我就不信,一山能容二虎。”
“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说一下?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怎么应对。”
“你的演技太差,以闻大嫂的精明,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假的,我只能先不告诉你了。”
“那个是叫任芯还是任童童的孕妇,演技倒是好得很,让我都差点儿以为她肚子里的真是我的。你从哪儿找来的,时间还掐得那么准。”
“是你运气。她是公司一个艺员,以为找了个好男人可以在家当太太,合约都没到期,宁愿给公司赔钱,也要退出演艺圈,谁知怀孕了才发现那男人是有家室的,不可能娶她,她想把孩子生下来,而那男人以断绝她的经济来要挟她拿掉孩子,她没办法,就来找我。我就让她演这场戏了。”
原来是一真正演员,又是与她差不多的亲身经历,难怪演得那么像。想想,她也挺可怜的。“你不觉得有点儿趁人之危?”
“什么?这叫各取所需。你以为她白演?我把她单方终止的合约续上了,还了她的赔偿金,还答应等她生完孩子复出时让她演主角。你打听打听,炒公司鱿鱼的人谁能回来,更不要说有这待遇了。”
“也许不该让她演弱者,弱得唤起我老婆的同情,如果她演得强悍一些,趾高气扬地去宣战,可能就不是现在的结果。”
“闻大嫂不是吃软不吃硬的吗?”
“事情往往不是跟我们想像的一样,同样的态度,也不是对所有事情。”
“来得及补救,我这就给任童童打电话,让她改变角色。”
拿过他的电话,关上,“没用了。”
“怎么会没用?她演技不错的,一定可以*出闻大嫂的醋意,*得让她主动捍卫你们的感情。”
闻赋贤摇了摇头,“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
“韩霖霖。你可能不是很清楚,韩霖霖的死,她把责任全怪在自己身上,差点儿就跟着去了。她很怕同样的事会再发生,现在是不管是不是我的,只要找上门的女人,我全部都得接收。”
“我怎么没这么好命,老天,你赐我一个像闻大嫂这样的老婆吧!”
“你找死?快想想怎么补救。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老公照顾别的女人?我怕她会离开,不再回来了。”
“如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了。你快回去守着她吧,不然她跑了,我又成罪人了。”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七十九、误会
公司里不见丁一,打她手机,没人接,打电话到家里,也说她没在。她去哪儿了?不会是离开了吧!
对,问于冰。
“于冰,今天是你送少夫人的,你把她送到哪儿去了?”
“少夫人约了人谈事。”
“在什么地方,你一定知道,带我去。”
车在一家不是很起眼的茶餐厅门口停下。闻赋贤疑惑地问于冰:“你是不是搞错了?她约人谈事会来这种地方?”
话未说完,已看到临街的落地玻璃里有个非常熟悉的身影,那不是丁一还会是谁?她笑得那样温情,她的手,她的手竟然伸过桌面握住对面那人的手,那人,是祁伯伯?他不相信地揉揉眼,再瞪得老大,确定没有看错,火气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
直直地冲进去,站在两人桌边,一句话都没说,只恨恨地看着丁一。
两人的手分开了,却不见她眼里有丝毫慌乱。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这是丁一问的。
“赋贤,来,坐,我们正说到你呢!”这是祁丰年说的。
闻赋贤没理他,对着丁一大吼:“原来外面的传闻是真的,只有我傻得相信你。你一直想离开,现在那个莫明其妙的任芯出现,正好给了你充分的借口,你一天都等不及,马上就找你的旧情人了。”转过头又冲着祁丰年说:“最后喊你一声祁伯伯,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面前这个女人,是你子侄的老婆,你要找女人,也该顾忌一下脸面吧?”
“啪”的一声,闻赋贤脸上着实地挨了一耳光,是丁一打的。“闻赋贤,你别太过份,你说我也就算了,祁总是你长辈。”
摸着吃疼的脸,另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拉离很近,让她完全感受到他的怒气,“长辈?他有做长辈的样子吗?我现在知道了,你总嫌我年龄小,原来你喜欢的是可以当你爸的老头子。”即将落下的另一只手,被他抓住,“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没话说了,又想打我?”
“赋贤,你误会了。”
祁丰年正在解释的话,被闻赋贤打断了:“没你说话的份儿。”拽住丁一的手举到他跟前示威的一晃,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乎乎的说:“老婆,走,跟我回去。”
“你放开我。”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再见他。”
只听得一声“唉哟”,丁一挣脱了他的抓握,向外跑去。等闻赋贤缓了缓脚背的疼痛后追出来,刚好看到她上了一辆很艳丽的跑车,那开车的人顶着一颗光溜溜的脑袋,眨眼,就看不到影子了。
她倒底有多少个男人?
闻赋贤气得快晕倒了。拉开车门,把于冰拉了出来。
“少爷,祁丰年是她的……”
伸进一只脚的闻赋贤转过身子向他发出警告:“你闭嘴,刚才的事,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让开!”坐进去,关上车门,向载着丁一的跑车驶去的方向追去。
郊外,一座玻璃温室,镀膜的单面玻璃让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却像镜子一样让外面的人清楚看到自己。
闻赋贤,你看看,这是你吗?一一以前有没有过男人你比谁都清楚,她不过和一个长辈握握手,你至于气得口不择言吗?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不会那样坦然的在公众场所。冷静、冷静!
不行,冷静不了,眼前,她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一股热血冲到头上,带来强烈的眩晕。
刚才那玻璃不是只能看到自己吗?怎么现在可以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闻赋赋以为自己因为头晕出现了幻觉,使劲眨了数次眼,确定,那确实是丁一,那个男人是谁?
闻赋贤向他们跑去。跑了很长一段路,和他们怎么还是同样的距离?为什么跑不到?为什么眼前什么都没有了?一一呢,那个男人呢,还有那黄得刺眼的跑车呢,若大的玻璃温室呢,都到哪儿去了?
他不相信的向空气怒吼,声音把自己都震住了。
睁开眼,自己坐在车里,外面是熟悉的回家的路。
我明明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怎么在回家的路上?难道她去见祁丰年、上了光头的跑车,都只是梦?这梦也太真实了吧?对,她踩了我一脚。脱掉鞋袜,脚背上紫红的印痕告诉他,那一脚是真的。那么,她踩了我之后,她上了一辆车,然后我自己开车走了?我没理由不跟着追去啊?而且我记得我确实追去了,我总不可能追着追着睡着了吧?
凭着印象,他将车开往北郊,驶出很远,都不见有玻璃温室,向附近的人打听,无人不问他是不是记错了。
我这是怎么了?
拨下熟悉的号码,只响了两声,就被对方挂掉,再拨,仍是挂掉,之后,关机。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八十、另一种情感
“一一,真不接他电话?”舞娘问着依在怀里的丁一,语气很淡,并不是真的关心她接不接电话的问题,纯是随口一问。
“不接。”她索性关掉电话,放到他的口袋里,表示她的决心。
“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的。”
“在意又怎样?家里已经有个怀着他孩子的女人,难道就因为他对我在意,我就要留下?”
“你不也怀孕了吗?”
“你怎么知道?”丁一下意识的摸摸小腹,惊异地坐直身子,低头看看,“一点儿都看不不出来啊!”
“我对你太熟悉了,你任何细微的变化我都能感觉出来。”
丁一躺回他怀里,仰望着天,指了指,“不对吧,应该是从那里来的人都有特殊的能力。”
“你知道了?”他的话,并没有意外,应该是早已知道她知道了他的事。
“你弟弟告诉我的,他说的不多,但足以让我知道,你和闻先生,都是我不平凡的际遇。舞娘,你突然失踪,我只知道骂你,没想到是因为我在受罚。你其实大可不必带我去我不应该去的地方。我知道后内疚了好久。”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你去,只知道那是我很想做的事。也许都是注定的吧,唯一的机会因此错过了。”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早说,同样会错过唯一的机会。”
“你早说了,我就不会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男人嘛!舞娘,你说,如果你那时对我说喜欢我,我会不会嫁给你?”
“这得问你啊!”
“我想会的,你对我真的很好,嫁给你,肯定非常幸福。可惜呀!现要就是想嫁,你也不能取我了。这是不是就叫有缘无份呢!”
“你的回答我已经知足了,做不了夫妻、情人,我们还会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可我现在知道了,想法会跟以前有点儿不同哦!”
“我的想法也跟以前有点儿不同了,以前,我总想着在唯一的机会时,得到你的身体,现在,我想通了,我们本就不是同一世界,做纯粹的朋友更适当,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
“唉,看来我对你还是欠缺了诱惑力。舞娘,我可以当你情人啊!情人不一定非有那种关系,就像现在,你抱着我,感觉好舒服哦!”
“当然舒服了,你把我当男人了吗?你就是知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才这么放心大胆的投怀送抱。”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嘛!”
“我也想就这样永远抱着你。其实,心的感觉,比身体上的感受要让人幸福更多。”
“那你就抱着吧,如果你会有什么冲动,又得不到发泄的话,可不能怪我哦!”
“会开玩笑了,就是不生气了,回去吧,那小子对你是真心的。”
“别提他,提他我就生气。我只是在离开前见见长辈、恩人,他也能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祁总是我的亲生父亲。”
“是吗?”
“应该是吧,他为我做了好多事,如果我跟他非亲非故,没理由他会不求回报的做那么多啊!”
“有道理。”
“要不,你用你的特殊能力帮我看看,他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舞娘好笑地拧着她鼻子说:“你当我是神啊?我跟你一样,也是普通人,只是生存的时空不同而已。”
“但你比我聪明很多。”
“聪明也不代表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做得到啊!”
“不帮就不帮,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不问这个问题了,问另外一个。你说,我是离开还是留下,反正孩子我是肯定要生下来的。”
“你自己决定。离开或是留下,我都支持你。”
“孩子的开支不小呢,如果离开,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经济能力。”
“大不了我养你们,总行了吧!”
“有你这句话,我没后顾之忧了。”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失落,“舞娘,我已经决定离开了,不是现在,之前。”
“我送你回家吧!”
“喂,你刚说了养我们,送我回去,你养谁啊?我不回去。”
“听话,你该回去了,我也有我的事。”
“你根本就只是逗逗我。舞娘,我真不想回去。”
他只是宠溺的笑。
“你还没有答应我,是不是你会带我离开?”
他还是没有回答,因为他和丁一的距离正在渐渐拉远。
望着丁一向闻家走去的背影,舞娘的脸上不再有笑容,叹了口气,问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一件错事。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八十一、两个人的怒气
恍恍惚惚地走着,直到肩膀被人着实地一拍,丁一才扭头对上一张特写的大脸,吓得后退一步。“想吓死人啊!”
“是你吓死我才对!我叫你好多声,你没听到?还是在……生气?”
“你叫我了吗?”丁一看看四周,惊叫出声:“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和……”后面的话,让自己捂住没说出来,对着外人都认定、自己半认半不认的老公,前会儿还因为自己和一个男性长辈见面而发疯,此时能说又跟另外一个男人单独相处了吗?如果是以前,舞娘只是自己的姊妹,还可以理直气壮,现今,他的情感是一清二楚,心底没有发生变化是骗人的,还敢说没什么吗?心虚啊!
闻赋贤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疑心更重,他很想知道梦境的那一段影象是不是真的?抓住她的手腕问她:“你明明记得什么?是不是见了姓祁的老头后,又见哪个旧情人了?”
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故意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的旧情人很多,今天还没见完,明天继续。”
“那个光头,你别告诉我是你的姐妹舞娘。他失踪很久了,不会这么巧出现。”
经他一提醒,丁一想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舞娘不是刚刚还抱着我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没道理只一瞬的时间里,我从北郊穿过市区到了南面。是我又做梦了吗?
丁一将从见祁丰年之后的事想了一遍,好像在冲出店门后,一切都变得很不真实。如果那一段是不真实的,我是怎么从茶餐厅来到这条路上的。他提到了光头,也就是说,他也看到一个貌似舞娘的人。我的电话?丁一在皮包里翻找,将所有东西都倒出来,也不见电话。
“借你电话用一用。”
拿过他的电话,刚拨下号,闻赋贤就抢了过去,一看,拨的是她自己的号码,立即放到耳边,他在等接电话的人,哪知,却被告知关机,再拨,还是关机。“电话丢哪个情人那儿了?”
真放到舞娘的上衣口袋了?舞娘是出现过,可是,他又去了哪儿?他真有特异功能,是他将我送到这里的?
“喂、喂,没话说了,还是又编故事骗我?喂,你说话啊!”
愣着顾自想问题的丁一总算有了反应,却是一句让他肯定她在编故事的话:“闻赋贤,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果不出我所料,闻赋贤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你怕让我看到?怕让我看到你去会旧情人?敢做就不要怕让人看到。”
丁一火了,冲着他的车头就砸下一拳,“我做什么了,我怕?我光明正大,会了旧情人又怎样,我是光明正大地去会,不像你,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
闻赋贤从文迪那儿确定了那女人与自己毫无关系,尽管不敢说是自己没事找事,但底气足了,觉得很冤枉,跟丁一比气势,也一拳砸在车头上,比她更大的声音吼:“我说了我没见过那女人,你不相信,你让她生下来,我们去作鉴定。”
“凭你的能耐,弄份假报告很容易。”
“你不讲理。”
“你就讲理?闻赋贤,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现在就明白地跟你说,你那狗屁协议我不遵守了,我管你闻氏是死是活。”
“闻氏死就死,死了也要你陪葬,还有那个莫明其妙出现的女人,她和她肚子里野种就给你陪葬。”
“你……你……”声调突然变低,最后,只是无力的两个字:“混蛋!”
十八岁,正是冲动的年龄,又正是气头上,她怕他真会做出伤害那母子的事,硬生生的将几句会激起他更大怒气的话咽下了肚。
“上车!”
不由她抗拒,拦腰扛起,塞进驾驶位,他也挤了进去,不管难不难受,就这样挤着,把车开到了家门口。
下车,免不了又是如暴力的拉扯。
“闻姐、闻姐,救命啊!”
门刚打开,丁一就冲着里面大叫。吓得屋里的人全冲了过来,感受到闻赋贤烧死人的怒火,都后退了一步。任芯身形不稳地扶着大惊失色的闻夫人,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个字。
目光跟随着他俩移动,直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众人才如从梦中初醒,仍有些恍惚。
闻夫人指着楼上,看看在左边扶她的任芯,又看看在右边扶她的郑单,最后看看一样惊愕的闻伯,长舒了口气,“闻伯,刚才上去的是小贤吗?”
这一问,闻伯也不肯定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少爷是斯文的、不会发脾气的、更不会有暴力的,愣愣望着空无人影的二楼走廊,足足两分钟,才回答:“夫人,应该是少爷吧!他……他不会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八十二、满屋的古怪
“闻伯,哪有脏东西。”郑单指指任芯,噘着嘴说:“要说脏东西,也是她了。”
闻伯啪一下打在他手背,喝斥:“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呐?回房去。”
“本来就是嘛,少爷和少夫人好好的,她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说有了少爷的宝宝,少夫人肯定生气了。”
“还说?”闻伯转身向任芯陪着笑脸,“小孩子胡说八道,任小姐,你不要放心上,莫生气,身子要紧。”
“没关系的,闻伯。”
闻夫人听得点了点头,忽然又摇了摇头,拂开任芯的手,拉过郑单,问道:“单儿,生气的好像不是一一诶!”
“少爷那么喜欢少夫人,少夫人生气,他当然更生气了。”
“哦,这样啊!”闻夫人又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微微一笑,恢复了惯有的优雅,端庄的坐在古典的红木椅里对任芯说:“任姑娘啊,你也看到了,你一来,我儿子媳妇就成了这样。本来,大户人家的,三妻四妾也正常,可我们闻家的男人都是从一而终,只娶一个正房,从不纳妾的。我也不知道小贤怎么就做了错事呢!任姑娘,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回去,或者我给你另找个地儿,你把孩子生下来,如果真是我们闻家的,你再抱来,我也会同意你住进闻家,只是,这名份,恐怕还是给不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呢?我答应在你生下闻家子嗣后让你进闻家,已经对不起我媳妇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儿子还是喜欢她比喜欢你多一些。要是你觉得委屈,我也可以给你找户好人家,像嫁女儿一样把你嫁过去,当然,孩子只能留在闻家,而且,他的妈妈不是你,是我媳妇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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