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你知道丁一叫我什么吗?”
闻赋贤的心里和脑子里的弦崩紧了,心底仅有的微弱声音在提醒他,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就算他说她叫他……,那个称呼,他不愿用在他们的关系上,咬牙,告诉自己,就算叫了,也不能动手,否则,丁一知道了,更麻烦了。
“丁一叫我爸爸。”
心跳加速,因紧张放缓了流速的血液突然奔腾起来,滚烫的温度炙红了脸,红红的颜色再向脖子延伸开去,闻赋贤差点儿晕倒。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庆幸刚才没有冲动到动手,又后悔昨天的口不择言。
站起来,垂着头,结结巴巴地道歉:“祁伯伯,我……我……,不,我应该也叫你爸爸,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昨天……实在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她从没跟我说过,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我并不是她爸爸。”
“啊?”闻赋贤的嘴半天没合拢,脑袋像被抽了真空,什么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适应过来,只看到他的嘴在动,至于说的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爸……祁伯……”这称呼也为难了,爸爸都叫出口了,却被告知叫错了,现在又改口,会不会又错了?
“你还是叫我祁伯伯吧!”
“哦,祁伯伯,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赋贤啊,我看得出来,你是爱她的,只是你太年轻,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说话做事难免会冲动,这也是你目前最大的缺点。她的思想并不如她外表一样现代,她很保守,甚至有些古板,你和她在年龄上的距离让她很不自信,很想逃避,但又舍不得。在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让比她年轻的女人怀孕。”
闻赋贤急得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祁伯伯,我没有。”他好怕他相信了,以丁一以为的与他的关系,他一句话,我掉进十八层地狱爬都不爬不上来了。
但好像他就是相信了,他说:“我也年轻过,我明白,抵挡诱惑需要很大的毅力。谁不会犯点儿错,但做错了,就要承认、也要承担,想办法补救。”
完了,真是说不清了,看来,真的只能等任芯把孩子生下来才能还我清白了。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八十七、真相(二)
听完了祁丰年的训示,闻赋贤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祁伯伯,你说你不是一一的爸爸,那你一定知道她爸爸是谁。”
“我知道,她爸爸你也认识,她也见过。”
“谁啊?”
“你很想知道。”
“嗯,我想一一也很想知道的。”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
“丁一她妈妈对他的恨太深,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更不要说原谅他了。他怕丁一知道了是他,他会连女儿的声音都不再听到。”
“有这么严重?”
“是啊!所以,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你不能告诉她,也许,这一辈子都不能说。”
“也许,我可以让他们父女相认呢?”
“难得你有心,不过很难,需要慎之又慎。这事以后看情形再说吧!”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
闻赋贤就不以为意了,“就这事?一一她就能容忍,她还不是一般的容忍,她竟然还对那女人说,她会让我娶她。”
“那是因为韩霖霖的死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也是你俩的年龄让她缺少自信,最重要的,是她如同看到了她爸当年对她妈所做的事。”
他又想解释那事不是真的,话到嘴边,没说,他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也改变不了别人的认定,只问:“什么事?”
祁丰年有些伤痛的闭上了眼,似在整理思绪,又似在犹豫说还是不说,数十秒后才缓缓开口:“那件事其实只是假相,是他故意做出来骗她的。她父亲当年因为帮我得罪了一些很有势力的人,他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找上他,他说他死不要紧,却会连累他的妻女。带她们一起走吧,又不知逃亡的路是生是死。于是决定演一出戏,让外人都以为他们恩断情绝。她妈比她爸大五六岁,这也是她内心的一个疙瘩,他故意找来很年轻的女人刺激她,让她妈捉奸在床。戏演得很成功,两人大吵之后,他离开了。他担心只这一场戏不够令人相信,临走之前,还安排了那女人在他走后隔三岔五的去找她,向她要人。这样,终于骗过了那些本打算以妻女要挟他的人。他用这种方法让她们得到平安,但也让她对他的恨很深很深,二十多年了,也得不到她的原谅。”
“你不就是很好的证人?”
“因为我跟他的关系,她不相信我的话。在丁一高一之前,她对我没有过好脸色,也不接受我的任何帮助。丁一的肝脏在一次意外中受损,需要移植一部份。她实在没办法了,才接受了我的帮助。她们至今都不知道,那部份肝脏的来源正是他。我认为那是他们解除误会的最好时机,他却固执地说,是因什么而起,就要用什么去解决,而不是要她们用感激来原谅他。”
“他怎么这么死心眼?”
“他的固执是很可怕的。我也没办法,只能听他的。丁一身体复原了,她也开始会跟我说上几句话,不赶我走了,我又跟她说起当年的事。她说:那一次是骗,我又怎么知道现在不是骗呢?这么多年的恨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改变不了了。”
“就跟你们认定了一样,我的话你们怎么也不相信。”
事没有临到自己身上,是难以有同感的,此时,祁丰年动摇了想法,但又不知真相是什么,只得叹了口气,“我们相不相信不重要,要丁一相信才行。”
“我会让她相信的。”
听着他肯定的话,他突然相信他的话是真的,欣慰也是认可的点点头,“我相信你。你知道吗,有一个人从开始就相信你,他说如果是你说没有做过,那就肯定没有做过。”
“谁?”闻赋贤有些激动,没想到从未听过自己解释的人,竟然会相信他。
“丁一的父亲。”
“祁伯伯,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父亲究竟是谁。”
“于冶。”
闻赋贤大吃一惊,“你是说黑白武士、我师父于冶?”
祁丰年点了点头。
“我跟他生活了近两年,怎么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出来?”
“他不是一般的人,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没有谁可以知道。”
“我也该去看看师父了。”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八十八、矛盾又因舞娘起
“祁伯伯,还有件事想问你。”
“你问吧!”
闻赋贤试探性的轻问:“一一她是不是有很好的男……性朋友?”
“你想问的是男朋友吧?”祁丰年对他带酸的语气笑了笑。“我没见过。因为她父母的事对她影响很大,她不相信世上有好男人,她说,就是有,也不会让她好命的捡到。之前,我给她介绍过好几个青年才俊,全被她批判得一无是处。”
“真的?她怎么批判的?祁伯伯,她在你面前批判过我没有?”
“倒是没说你什么不好。”
闻赋贤面露喜色,原来,她还是知道我好呀!哦,突然想起正问的重要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呢,赶紧从岔题上回来:。“祁伯伯,昨天明明看到她跟一个光头男人很亲热。”
“光头男人?你是说舞娘吧?据我所知,他失踪很久了,你怎么可能昨天看到他,是不是看错了?”
“就是昨天从茶餐厅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的。你没看到吗?一辆黄色的敞蓬跑车。”
“我出来只看到你开车离去。没留意其他的。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
“我只看到背影。”
“那应该不是舞娘了,丁一昨天还跟我说起舞娘,不可能刚巧他就来茶餐厅门口把她接走,我没见她打或接电话。”
“可能我看错了吧!祁伯伯,舞娘和一一好到什么程度了?”
“舞娘是你之前唯一跟她走得最近的男人,他为她做了很多事,也教了她很多东西,别看他平时不像个男人,如果得知丁一被谁欺负,他可以跟那人拼命。丁一在我那儿办公室里,有一大半的东西竟然不是公司买的,是舞娘以各种名目送的。我以为他们会在一起,没想到……,我看走眼了。”
“他对她那么好,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不会是她亲哥哥吧?”
“肯定不是,我想,应该是介乎于朋友和情人之间吧,他宠她、帮她,她很依赖他,看到他们,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复杂、很虚无,到现在,我都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但有一点,我很清楚,舞娘不喜欢女人,丁一跟他不会有你想的那种关系。至于舞娘本人,我知道的不多。见到你师父,你问他吧。”
“我师父也知道舞娘?”
“他一直很关心他女儿,她身边的人,他都会了解清楚。”
“我现在就想问师父了。”
“现在走,合适吗?丁一会不会认为你是逃避,误会更深了呢?”
“我带她一起去。”
“她会跟你去吗?”
“唉,怎么这么多麻烦事。看来,都得等到任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才能解决。”
闻赋贤回到家里,在他认为她应该出现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闻伯,看到少夫人没?”
“少爷,你要提防姓丁的女人,她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我听到任小姐房里传出过哭声。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任小姐出事啊,闻家的香火就全靠她了。”
“闻伯,你在说什么?你要搞清楚,谁才是闻家少夫人。”
“不听老人言。”闻伯摇着头离开了。
这闻伯,是不是跟她有仇?
这些地方都没有看到她,她不会还在那房子里吧?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他最不想去的就是那房间,所以进去也不会有好脸色和好言语。
“任芯,我老婆跟你说了一天,该说的都说了,你是不是决定了,住这里把你那宝宝生下来?”
“什么你那宝宝,与你无关?”丁一见他现在还在撇清关系,就有气。
“随你怎么说。任芯,我问你。”
任芯装出一副听话的样子,柔声地说:“赋贤,我不走了,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一一,我们回去,我有话跟你说。”
“这里不能说吗?”
“我俩的事我不想让外人知道。”
“她是外人吗?闻赋贤,你太冷血了。”
“是,我是冷血,你热情,你热情得见到男人就投怀送抱。如果说那个光头是舞娘,我还可以接受,可是,舞娘早就失踪了,你给我说清楚,昨天那个光头男人是谁?”
“我说是舞娘,你又不会相信。”
“我是不信。”
“不信就别问了,不会有你想要的答案。任芯,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闻赋贤本以为她会跟他大吵,出乎意料的,她只是轻言轻语的应了几句就关门而去。
他要追去,任芯叫住了他。
“我们之间只存在交易,没有其他话可说。”
“我知道,只是作为交易的受惠方,我认为有必要提醒你,你的一一要离开了。”
“她跟你说的?她要去哪儿?”直觉,他觉得她会跟昨天看到的那个光头男人走,心里的火气又在慢慢凝聚。
“她没有明说,但从她的话里我听得出来。如果你不想她走,要么绑住她,要么想办法让她相信真相。”
“谢谢你的提醒。”
“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女人要哄,不是吵,你现在的态度只会让她离去的决心更坚定。”
说得容易,哄,如果你看到你老公抱着别的女人,你还会去哄你老公?闻赋贤忍了忍没说话,他先练习一下,看自己是不是能忍住。
整晚,两人都无眠,但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要忍,他记得任芯的提醒。
她,不想说,一说,难免又会吵起来,她不想吵,太累、太伤人。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八十九、去意已决
新的一天,给自己一个好心情吧!也许是在这个家里的最后一天了,走也要走得高高兴兴。
丁一从里面的卧室走出来,坐在闻赋贤的床边,轻轻地推推他,“贤,该起来了。”
“嗯。”闭着眼睛习惯地伸手一揽,空空的,这才睁开眼,扭头,“你又去里面睡了?”
她微笑着回答:“哪睡不都一样,你一样睁开眼睛就看到我了。”
他又想起前天的事和昨天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心里总有不甘,想问,又不想让她的笑消失。
暂时不知道答案又不会死人!
伸手把她拉到身边躺着。“一一,如果我们可以什么都不管,没有其他人,也不用吃饭,一直在这里躺着,该有多好啊。”
“会有那一天的,老了,瘫了,就可以一直躺着,躺到死了,就不会吃饭了,也不会有其他人了。”说完,侧过身看着他,惊异的问:“咦,你才几岁,怎么有这种想法?”
不知他是没听进去她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的问她:“这种想法不好吗?”
“不好,你不能这样想,你还有你的责任,闻氏、任芯、你们的孩子。”
“好好的又扯到他们干嘛!”
看着他的脸垮了下来,她的心也因为自己提到的几个词不舒服了,她知道,如果再说下去,两人又会吵起来,忍了忍,结束这个话题。“好了,不说了,快起来,你几天没去公司了。”
“有事他们会打电话的。”
“公司是你的,自己要用心。”
“不是有你嘛!”
“你想累死我?替你卖命这么多年了,我想休息一下不行吗?你是男人,是闻家的一家之主,闻氏、闻家是你最重要的责任。”
“也就是说你今天不会跟我去公司了。”
“我怕任芯做傻事,我要看着她。”
怎么又说到她了,丁一暗骂了自己了一句,而他听着又头疼了,无奈的说:“随便你吧!”
“你的脾气要改一改了,不能太任信,凡事想全面一点儿。有时间,把菜根谭、围炉夜话和小窗幽记拿出来看看。”
“知道了,知道了。”
车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在了路边。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她今天早上有点儿怪怪的,我不过说很平常的事,她就想到了死,那些话,有点儿像交待后事。还有她说的三本书,向来都是她拿来说教我的,她说那是书本与实际相结合,我才会懂得更明白,她怎么又让我自己看了?
应该没事的,是我多想了,她不是说要在家看着任芯嘛,既然是要看人,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事呢!
这两天的事太乱了,我才会乱想。一定是这样。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他一大跳,心里涌起莫明其妙的感觉。是谁打来的?他竟然不敢看号码。
“贤哥,一山真的不能容二虎。”
闻赋贤心里那莫明其妙的感觉渐渐清晰,是害怕,怕丁一会走,更怕……“文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童童给我打了电话,她说她不想住你家,这场戏她演不下去了,跟闻大嫂说破了嘴皮,结果发现闻大嫂比她更想走。她让我去跟闻大嫂说清楚。我想了,我去说,更糟。她对我什么印象我还不知道?我去说,她肯定会说我跟你狐朋狗友、狼狈为奸什么的,到时,假戏百分百成真。”
“少说那么多废话,你只告诉我,现在是谁要走?”
“当然是你的闻大嫂了,不然,任童童给我打电话干嘛?”
“难怪她今天早上怪怪的。行了,文迪,我现在就回去,你想办法把任童童接走。”
电话里传来一声怪叫,“我用什么理由跟闻大嫂说?”
“我管你,这是你搞出来的,你要摆平。”
“我还不是为了帮你。”电话那头已经没了声音,以对他的了解,知道他多半是把电话给砸了,“贤哥啊,我是欠了你十辈子的债,帮了你没好话,一会儿我还得赔你电话。我这不冤死了嘛!”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九十、离家未遂
眼前是宽阔的草场,视线很好,闻赋贤很远就看到小小的甲壳虫在慢慢的向这边开来。
她真的是要走。
猛地加大油门,冲到离她只有几十米的地方,又猛地踩一脚刹车,要不是丁一开得慢,两车肯定会撞得面目全非。
闻赋贤坐在车里透过挡风玻璃使劲地盯着她。
他知道了?
本想跳下车骂他几句的念头打消了,偷偷溜掉多少有点儿心虚,丁一装作不示弱地也回盯着他。
两人就这样盯着。
大眼瞪小眼,累!丁一收回目光,把车向后倒,想绕过他的车。哪知,她的车倒一米,他的车也紧跟着前进一米。
她忍不住了,从车窗探出头,“闻赋贤,你今天吃错药了?”
“是啊,吃错药了,我才会听你的话一个人去公司。”
“一个人去公司就是吃错药,那我不经常吃错药?”
说话间,他已下车走到她边上,趴在窗边,问:“你打算去哪儿?”
“买东西。”
“买什么东西?”
“女人用的东西。”
“女人用的什么东西?”
“唇膏、眼影、腮红、文胸、棉花糖、裙子,全是你用不着的。”
“到哪儿去买?”
“反正不是去男人用品店买。嘿,还奇了怪了,我去哪儿买东西要向你汇报?”
“我陪你去。”
“不用。我怕你尴尬。”
面对她的拒绝,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敬一句:“不会不会,这是我应该做的,老公陪老婆嘛!”边说,就从另一边坐了进去。
扭头,指指后座的旅行箱,凑到她面前,最多只相距有十厘米,“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那是上次出差忘记放回去的。”
“不像吧?离家出走?”
“不是。”
“真的?”趁她不注意,拿过她的皮包,一打开,就看到红色小本,拿到她眼前晃了几晃,“这是什么?”
瞒不过了,说谎也没用了,心里反倒坦然,平静地说:“我想去看看我妈。”
“你妈就是我妈,一起去。”
“不用了,公司有很多事,我走,你也走,会影响到公司的。”
“别找借口,一个本本,哪儿都可以处理公事。你以为我相信你只是去看你妈?看了之后呢,一个人走,走得远远的,让我见不到你,是不是?”
“是。”
“说句谎话骗骗我都不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
“是。”
“还有什么是?丁一,我不管你讨不讨厌我,你休想走,我跟你说过,你生是我闻赋贤的老婆,死了就是我的鬼妻,闻家祠堂有你放牌位的地方。”
“今天走不了,还有明天,明天走不了,还有后天,你能看住我一辈子吗?”
“那你就试试。走,跟我回去。”
丁一也不反抗,乖乖的跟着他上了他的车,进了家门也是乖乖的任他拉着进了房间。
旅行箱被他打开,随着一件件衣裙被拿出来,他的脸也逐渐拉长。
里面竟然没有一样东西是他买的。
“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需要撇清吗?我们的关系早就定了,准确来说,是雇主与雇员。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我也得到了我应得的,其他的馈赠,没有必要。”
“你当我给你买的东西只是馈赠?我对我妈都没有这么上心!我从不去认真想是不是适合她,给你买每一样东西,我都要考虑你会不会喜欢。你竟然说只是馈赠。”
气乎乎的推开落地画门,拉开几扇衣厨门,把她买的衣服全部扯出来丢到地上,再一抱抱地抱出来丢到她面前。“今天我就把这些全烧掉,你只能用我给你的馈赠。”
“没关系,烧吧,烧掉了,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你的馈赠是赔偿。不过,烧掉是不是太可惜,也太浪费了,不如拿去捐赠。”
丛容无谓的语气,他受不了,走到与卧室相连的书房取来一大瓶墨水,泼到散落一地的衣物上。
丁一气得恨不得几脚踹死他,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能耐;吵,肯定是吵得过他,可是,吵又有什么用,衣服已全毁了,吵不过徒增怒火。但不说两句,心又不甘。“我身上穿的,也是我自己买的,要不要也泼点儿墨水?不过,这衣服挺便宜的,反倒浪费了你的墨水。”
“哼,你以为你激我,我就会让你走。”眼光落在她有意无意往身后藏的小手袋,一把夺过,翻出里面的护照、身份证、银行卡,冷笑着对她说:“没有了这几样东西,我看你能往哪儿走。”
“还给我!”
“还给你?休想。”当着她的面把护照撕成碎片,正要对其他几样实行摧毁,丁一冲过来有抢回之势。
“这是我的东西,你无权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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