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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色满京
受害者用麻醉药换了伥鬼常用的抑制剂,很不巧的是,伥鬼也换了受害者的抑制剂,想在下一个发情|期给杀人狂机会,终结这个已经深陷在他诱惑中的可怜虫的性命。
但伥鬼换给受害者的并不是麻醉剂,而是生理盐水。伥鬼了解alpha,毫无反抗的猎物会让杀人狂失去兴致。
两个omega在一起很久了,熟知彼此的发|情期。受害者的发情期先到来,结果注射了抑制剂却没有任何效用,伥鬼则通知了杀人狂。
但受害者太过浓烈的信息素也引着伥鬼的发|情期提前了,伥鬼注射了那支被换成麻醉药的抑制剂。轻量麻醉剂让伥鬼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意识还算清醒。
但受害者还有行动能力,他很快就想清楚了前因后果,联想到之前的新闻和警察对伥鬼的询问和调查,受害者估计命不久矣。
他一边笑一边哭,又在发|情期本能的支配下想要alpha,可他有的,灵魂中爱上的却是一条毒蛇。受害者趴在失去行动能力的omega身上,吻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明明心有所满足,可身体上的饥渴却难以控制地愈演愈烈。
当杀人狂来到现场,alpha的气息让还能行动的受害者发疯一样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对一个杀人狂投怀送抱,对受害者来说最痛苦的不是被杀死,而是遵从本能背叛了自己的灵魂和对伥鬼的爱意。
受害者死死抱着伥鬼,几乎将十指扎进伥鬼的血肉中。想变成生长在他身上的藤蔓,扎根在他血肉中,缠绕着他。生饱食他的血肉,死以他的尸骨供养,直至对方化为白骨,他便缠绕在他的白骨上干枯至死。
杀人狂饶有兴致地嗅着空气中交缠的两种信息素,眼中满是疯狂,却又带着清醒的笑意。他牵起伥鬼细白无力的手,让伥鬼握着刀,他握着伥鬼的手,割开了受害者的喉咙。
喉间的热血喷洒了满地,也洒在伥鬼和杀人狂身上。
杀人狂舔了下嘴角沾到的血,伥鬼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尽麻痹的身体中最后一丝力量,抓住了杀人狂的脚腕。
杀人狂大笑起来,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伸手抬起伥鬼的脸吻他。一边吻,一边温柔地夺走伥鬼手中的刀,调转刀锋,割开了伥鬼的喉咙。
杀欲与性|欲对杀人狂这样的人来说往往一体两面,今天他杀了受害者,又浸泡在两个omega的信息素中。再怎么看上去从容不迫,却也终究受本能的驱使。
他最后给伥鬼那个吻,又亲手割开他的喉咙。
说不上是残忍,还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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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到100啦,在考虑再给柳园什么金手指。
不靠谱,但有用。
hhhhh。





快穿之病玫瑰 影子的妄想(五)
性|欲与杀欲,本能与爱慕,欺骗与死亡,ao和oo之间复杂的关系,绞缠在一起,组成了这部电影的剧本。
试镜演最后一幕,也就是杀人狂到场后,拉着伥鬼的手杀了受害者,再杀死伥鬼的那一幕。
试镜第一次,女omega谭如霜演伥鬼,叶柳园演受害者。
谭如霜倒在地上,此时的扮演伥鬼的她已经失去行动能力。
叶柳园深吸一口气,期望系统那个什么叫【抓人眼球】的金手指能给力点。
试镜开头,受害者闻着自己身上并没有消退的信息素味道、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踉跄两步,不敢置信地看向倒在地上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伥鬼。
很显然,刚刚他给自己的抑制剂是无效的。
震惊、不敢置信、疑惑,在那双漂亮秾丽的眼中轮番划过,最后他猛然笑了出来。那笑容似哭似笑,痛不欲生却又艳烈疯狂。
他懂了,什么都懂了。几周前,有警察来请伥鬼协助调查,当时他还激烈的反对,甚至试图阻挠警察的问询。那个四处狩猎的杀人狂和伥鬼有什么关系呢?那些遵从性|欲与杀欲本能的alpha,与他们这样柔软脆弱、只能听凭命运的摆布与上天的安排的omega有什么关系?
怎么看,他们都是受害人,他们没有能力成为杀人犯,身体条件也不允许他们成为杀人犯。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顺从、要驯服,所对应的就是要接受主宰、被迫胁从,难道就这样也要被叫去询问吗?
但伥鬼当时拒绝了他,柔顺地表示愿意跟警察走一趟,帮助警察调查。之后自然是无事发生,伥鬼不可能是杀人犯。但随后警方却约谈了他,询问他伥鬼的生活规律,并在之后又约谈了伥鬼几次。
可以看出,警方虽然不认可伥鬼可能是杀人犯,但怀疑伥鬼和杀人犯有关系,一直将她当做重点嫌疑对象摸排监视。
而他这次之随意将伥鬼的抑制剂换成麻醉药,是因为他在伥鬼身上几次闻见了alpha的信息素!就算她掩饰地再好,可痴狂的迷恋她的受害者还是能闻见细微的,沁在她皮肤纹路中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她和alpha?她要挡不住ao之间的吸引,放弃他而转投某个alpha的怀抱了吗?
这样的怀疑像是毒草一样在他心中疯长,而更危险却是蛰伏在其间的名为嫉妒的毒蛇。他终于疯了,在这一天选择了换掉伥鬼的抑制剂,企图在他的发|情期彻底得占有他,不能说占有,应该说侮辱他、亲近他、折磨他,拉着他一起在欲望中痛不欲生,只能抱紧彼此,从皮肉相贴中聊以慰藉。
这就是omega的命运不是吗?身体与灵魂割裂,爱欲与痛苦并生。
他脸上表情扭曲,似哭似笑,只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俯身,贴着伥鬼的胸膛,悬在她上方。鼻梁划过她的鼻梁,他贴着她的面容,痴狂又痛苦地看着她,问她:
“我要死了吗?”
“你在等他来吗?”
没有回答,同样沉陷在发|情期的伥鬼只是望着他,潮湿灼热的吐息间,那双欲语还休的盈盈泪眼,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挖出来,又爱得血骨生疼。
所以他问了最后一句:“我能选择死在你手里吗?”
依旧没有回答,也不可能有回答。被麻醉的人动都动不了,也不能给他什么回答。他们之间一直是这个样子的,是他在爱她,在执着地求那么一个不可能。
恰在这时,杀人狂推门而入,汹涌而不容辩驳的alpha信息素侵入室内,如烈火点燃干柴,顷刻间裹挟了两个可怜的omega。
受害者猛地抬头看向杀人狂,那一眼如利刃扎入此刻所见者的双眼。
欲望、爱意、执着、嫉妒、恐惧,混合着燃烧成熊熊烈火,又淬出雪亮的刀锋,扎入见者心间,包括一直站在场外旁观的贺玉山。
今天他送叶柳园前来试镜,却不知为何停下脚步,没有离开。
他站的方位与杀人狂出场的位置差不多,是以这一眼既是看向杀人狂,也是看向他。
这一眼之后,就是杀人狂走入室内,在信息素狂乱的攻势下陷入狂乱的受害者第一反应不是求救,也不是挣扎,而是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伥鬼。
他可以死,但他不能因为本能而背叛自己的爱与灵魂。
信息素是恶魔的前哨,诱哄、威逼着颤抖的猎物落入步步逼近的恶魔的魔爪。
在滔天的风浪中,受害者却选择抱紧唯一的浮木。
杀人狂蹲下身,笑着抽出刀,拉起伥鬼的手握紧,顺势割开了受害者的动脉。
当然只是试镜,饰演杀人狂的秦正思手中没有刀,也没有后期和其他道具,但在场所有人仿佛都看见了叶柳园喉间喷出的热血,和被染红的身躯。
生命的最后一刻,受害者依旧执着地看着伥鬼,不肯合眼,不肯放手,但他终究没有背叛自己的灵魂和他的灵魂。
之后叶柳园就是一具不能动的尸体,剩下的戏份很短,只是个结尾。
伥鬼全程一动不能动,只能用那双眼睛来倾诉所有情绪。
杀人狂进来走到她身边时她在看他,在拉着她的手杀死受害者的时候依旧在看他,在杀人狂握着她的手将刀抵在自己颈间时,依旧在看他。
伥鬼在想什么,她会像受害者那样,用尽生命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吗?
她如果能说话,她是会说“求你不要杀我”,还是像受害者一样,用尽生命所有的力气,问出“我能选择死在你手里吗”?
没有结果,杀人狂笑着与伥鬼对视,兴起一般在最后时刻从伥鬼手中夺走刀,俯身吻上她的唇,亲手割开了她的脖颈。
一场试镜结束,闫导却微微皱眉。
有问题,这个片段有问题。
不是说演得不好,而是演得太好了,导致整个片段的重心全在受害者身上。原本最应该有张力和表现力的伥鬼,却好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
不是说谭如霜演技不行,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也算得上可以,但一和叶柳园一比,完全被碾压盖过了。
这不是闫导想要的效果,他想拍的电影,侧重点是伥鬼。片名就是《伥鬼》,虽然按照传统来讲杀人狂才是男一号,但电影的灵魂角色是伥鬼。
伥鬼的挣扎,堕落,转变,虽然最后不能动,可这个角色的神态和眼神,都是最重要的。伥鬼诱导了受害者的毁灭,也毁灭了自己。
但谭如霜的问题就是抓不住人的注意,没有肢体动作后演出来后让这个角色完全沦入尘埃,这不行。
闫导当机立断,道:“再来一遍,角色互换,这次小柳演伥鬼。”
“闫导?”谭如霜咬了咬牙,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了被盖过的感觉。她自己能这么吃的开,演技说不上顶尖,但绝对是够用的。她还真的第一次,被人碾成这个样子。
谭如霜神色阴沉了一瞬,马上压下所有情绪,道:“好的,闫导。闫导,下个试镜可以真的放信息素吗?”
“闫导也看出来了,这段主要就是与信息素和本能的抗争,只是演我觉得演不出那种挣扎和翻涌不休的感觉,尤其是在没有肢体动作的情况下。所以,可以申请真的放信息素吗?”谭如霜笑靥如花,还瞟了一眼秦正思。
谭如霜提得这个算得上是大胆,但离出格还有一段距离。
秦正思走过来,也表示了支持。
“闫导,我觉得还有提升空间,如霜,我还是小柳,都没真正地表现出来,被束缚住了。放出信息素,也有利于我们发挥。”
闫导深深看了一眼他俩,又回头看向叶柳园。
放信息素?叶柳园直觉谭如霜这么提议或许有针对他的成分在内。但秦正思和谭如霜两个人站在一条线上,二比一,就算他不同意也没有什么用处。
“我可以的。”叶柳园颔首同意。
“你们都同意就行。”闫导招了招手,说:“现场不是beta的,除了我都撤下去,拿几管抑制剂上来,防止出问题。”
第二次试镜,换叶柳园躺在地上,谭如霜饰演受害者。
这次上来谭如霜就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ao都是感官动物,非发|情期释放信息素,无非就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无故释放信息素,始终是带着勾引、诱惑的味道。
谭如霜本来走的就是大胆妖娆的路线,她对受害者的呈现就完全和叶柳园不同。叶柳园的呈现是痛苦与痴狂,谭如霜的呈现却是勾引、占有和疯狂。
受害者在用麻醉剂换掉伥鬼的抑制剂后,就抱着这种趁机强迫,看伥鬼哭泣着在她面前求饶的心思。发现自己的抑制剂也被调换后,谭如霜先是一愣,紧接着是狂喜。
她不再抑制自己的信息素,反而大胆地释放,和伥鬼的信息素一起,彼此勾动出更炽热的情|潮。比起死亡的恐惧,受害者更想要临死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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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影子的妄想(六)
如果活着无法得到他,注定因为本能而背叛自己的灵魂,那死又有何可以惧怕的呢?尤其是可以在死前得到他,因得到而死去,她的身体会下地狱,然而她的灵魂会上天堂的。
谭如霜俯身悬在伥鬼上方,玫瑰红的指甲划过他的面颊,烈焰一般的红唇在他耳边开合。台词都是一样的,一样是三个问题,她问:
“我要死了吗?”
“你在等他来吗?”
前两个问题语气平淡,漫不经心,最后一个问题语气却带上了狂喜。
“我能选择死在你手里吗?”
在蒸腾氤氲的信息素之间,在死神步步逼近之刻,她的欢愉与喜悦是纯然。
叶柳园表演而出的伥鬼,双眼湿润而清亮,注视她的目光却始终温柔而宽容,像是在看一个犯错的孩子,又像是神在俯视癫狂的信徒。
四月的春风吹皱一池春水,也说不上是春风更温柔,还是春水更温柔。
就是这样的目光,可就是这双眼和这样的目光,引诱着受害者一步步走进深渊。她在这双眼中看到过太多东西,尊重、平等、宽容、宠溺……他仿佛永远那么温和而强大,全不同于一般omega的脆弱敏感。
她被捕获了,为了吃到饵料甘心走入猎人的陷阱。
也恰在这时,杀人狂推开了门。首先侵入是的alpha信息素,秦正思的信息素是浓烈辛辣的酒香,刚是释放,就侵入两个omega的鼻腔,迫使他们后颈的腺体分泌出更多的信息素,与他的信息素结合。
谭如霜大胆地呻|吟出声,体内的潮水满过她神经的末梢,一直传导到每一个指节的尖端。她却挣扎着死死扣住伥鬼的皮肉,始终注视着伥鬼。
接着就是杀人狂走入,牵起伥鬼的手,将刀塞入他手中,割开了受害者的喉咙。杀人狂知道受害者的爱伥鬼,临死之前他让受害者明白自己爱的人其实是帮凶,最后还亲手杀了她,他以为这样能让她痛苦、愤怒和绝望,但他失算了。
这是他唯一失算的地方,因为受害者死在伥鬼手上,最后是安心闭上眼、唇角带笑的。
紧接着就是杀人狂让无法心动的伥鬼靠在自己怀里,握着他的手,将刀抵在他的脖颈上。
伥鬼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他的目光落在已死的受害者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alpha的信息素和发|情期逼出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像蜜桃般饱满多汁。
他的目光落在受害者的脸色,仅仅一掠而过,紧接着便如飞鸟振翼而离开。
他没有看杀人狂,而是半垂下眼睫,依旧平和而温柔,唇边却勾起一个细小而欢愉的笑。
杀人狂见状大笑出声,从他手中夺走利刃,俯身吻住他的唇,亲手割开了他的脖颈。
“卡。”闫导喊了卡,饰演杀人狂的秦正思立刻放手后退,走向场边,等待在旁的场务赶紧送上抑制剂,谭如霜也起身去拿。
叶柳园撑起身体,垂着头不停地喘息。
闫导还在思考刚刚表演,叶柳园和谭如霜两个人呈现两个角色各有不同。
叶柳园演受害者,重点在于执着、痛苦、挣扎和疯狂;谭如霜表现的受害者,重点在于痴迷、狂热和喜悦。
而就伥鬼这个角色而言,叶柳园的理解更类似于伥鬼是理解受害者的,因为受害者对他的感情和他对杀人狂的感情是一样的,所以最后他看已死的受害者那一眼,没法开口,却已然问出了受害者死前问的那三个问题。
而谭如霜表现的伥鬼,核心依旧是痴迷和执着,她表现的伥鬼对受害者的死全无动容,满心满眼都是杀人狂。
不能说谁对,只是就理解上看,闫导还是倾向于叶柳园演伥鬼,而谭如霜演受害者。因为伥鬼的核心,不仅仅是痴迷和执着那么简单。
闫导正在思考,但撑起身体的叶柳园情况却不太妙。
他和他妹妹一样有遗传的遗传的信息素紊乱症,妹妹体质不好发病早,在医院住了几年控制得当。但这具身体才发病没多久就去世了,还是叶柳园穿到这具躯体上,借由系统的力量才活过来的。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身体,第二次试镜却放了信息素,谭如霜omega信息素和秦正思的alpha就像两颗炸|弹扔进他的体内。
叶柳园眼前一片朦胧,生理性的泪水凝结在眼中,没到落下去的地步,却将外界的射|入眼中的光线变得破碎而扭曲。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叶柳园撑起身体的双臂一软,整个人“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同时,一股更加馥郁浓烈的玫瑰香味骤然扩散开来。
现场众人先是被叶柳园的倒下惊到,紧接着一些alpha和omega都闻到了这种这种味道,闫导离得最近,也最先反应过来。
叶柳园真的进入发|情期了,但闫导记得递给他的个人资料上,叶柳园的发|情期明明不是附近。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叶柳园被刚刚秦正思和谭如霜的信息素影响,强制进入发|情期了。
“让beta拿抑制剂来,去通知医院。”闫导当机立断。
但比其他人行动更快的是贺玉山。
第一场试镜贺玉山在旁看,第二场试镜清场时他往外撤了些,却没有离开。
场务和工作人员都清楚他是谁,吴特助过去沟通了两句,也就没人上前硬要他撤走。
第二场试镜放信息素的时候,贺玉山也只是不适地皱了皱眉,对谭如霜的信息素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后期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他却依旧表现地冷漠而从容。
直到叶柳园倒下去,信息素潮水般扩散开来,他神色微动,大步上前。
“贺先生?”闫导见到他忍不住叫了一句。
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高,已经高到会让alpha内火高涨的地步了,贺玉山这么把人带走,闫导也怕出事。
“贺先生不带抑制剂走吗?”现场常备的抑制剂虽然不是顶尖的高级货,但这种情况下救急足够用。
“他不能用抑制剂,我的人,我带走,其他你解决。”贺玉山扔下这句话,抱起人就走,留现场其他人面面相觑。
“贺先生。”吴特助跟着贺玉山往外走,拉开车门,让贺玉山抱着叶柳园进了后座,自己坐到驾驶位上。
“去之前那家医院。”
“是。”吴特助启动车,快速向那家医院前进,忍不住道:“叶先生…他这是…去那家医院,您怀疑叶先生和叶小姐一样?”
贺玉山道:“有备无患。”
虽然不确定叶柳园会不会和叶玉安一样,但去哪家医院都一样,何不去那家私人医院,毕竟有治疗他妹妹的经验在内。
意识混沌的叶柳园此时却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烤炉中,体内有一团火不停地烘烤着他。后颈的腺体分泌出更多的信息素,体温异常升高的同时,他开始大量出汗,□□中也会有微量的信息素。
叶柳园此时在贺玉山怀里,就像一枚放进烤箱的玫瑰味蜜糖,几乎要化在他身上。
叶柳园本能地在渴求alpha的信息素,被强行逼迫进入发|情期,常年跟在他身边的alpha就在他身后。被抱着地他意识混沌,本能地伸手抓住贺玉山的衣襟,口中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鸣。
“鉴于叶先生的观看人数超过三百,系统发放另一项帮助。”
【香水瓶:无法带人走入春天的信息素还不如一瓶被打翻的香水。】
贺玉山本身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轻松,omega的信息素对于alpha的吸引永远是无关理智而触及本能。哪怕贺玉山本人再怎么厌恶玫瑰,被包裹在那馥郁的香味中依旧会和难以自持。
怀中人无力地挣扎着,企图从他身上得到一些慰藉。可他不会标记他,不会和他结合,此时他放出信息素对叶柳园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还有可能加重他的病情。
贺玉山心硬如铁,稳坐如山,本可以凭借理智拴住本能这条嘶吼的猛兽。但叶柳园在他怀里扭动着,昏昏沉沉地跨坐在他身上,勉强支起身体。
那双柔和若春风的眼睛此时盛满了春水,他意识不一定有多清醒,他喊了声:“贺先生。”
然后软了身体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紧接着倒在他怀中,头埋在贺玉山的颈窝中,后颈露出来。薄薄一层黑色的颈环下,就是散发着馥郁信息素的源头——omega柔软的、饱满的、敏感的腺体。
贺玉山被蛊惑了般伸手摩挲那片腺体,一个柔软的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正柔顺地倒在你怀里,毫无防备甚至奉献般露出后颈,任哪个alpha碰到这种梦寐以求的事都绝不会留情。
贺玉山固然不想标记叶柳园,也不想和叶柳园发声什么进一步的关系,但他是alpha。在馥郁的信息素簇拥下,他钳住叶柳园的下巴,俯身亲吻了这朵正为他盛开的小玫瑰。
※※※※※※※※※※※※※※※※※※※※
最近疫情严重,万望大家注意身体。
作者这边社区也封了,开学也推迟,快递外卖一律收不到,也不清楚何时生活能恢复正常。
也期望一线和病毒作战的医生们能平安,大家都健康平安,叹气。感谢在2020-01-30 00:11:53~2020-02-02 00:12: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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