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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色满京
贺玉山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风雪松林,春天还是快要来了。
发|情期渐进尾声,叶柳园也联系好了房源,打算搬出去了,但这时贺玉山却忽然给他发了消息,让他准备一下,要带他去一家画廊。
画廊?
叶柳园脑海中闪过什么,又很快意识到,这恐怕是个机会,他答应了。
去的时候是贺玉山亲自开的车,叶柳园被贺玉山示意坐副驾驶的时候还很惊讶,贺玉山很少自己开车。有时是司机,来他这里就是吴特助开车,这还是叶柳园过来后第一次见他自己开车。
黑色稳重的车混入车流中,看方向是往城郊开,所以路上也没怎么堵车。
这家画廊看上去不太像是一般常规的画廊,反而像是私人收藏馆,低调又隐秘。
“下车,等我一起进去。”
“好。”叶柳园收回好奇的目光,下了车站在一边等贺玉山。
贺玉山锁好车带着叶柳园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充满了书卷气的男人,外表很年轻,叶柳园猜他估计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男人的目光掠过贺玉山看到叶柳园,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次惊讶,紧接着道:“进来吧。”
进去后,叶柳园才发现房内有几位和他们相似的访客,零零散散站在展示出来的画前观赏着。
“贺先生,您来再多次都一样,我很喜欢那些作品。我清楚您对那位画家的作品的执着在圈内都是出名的,可您也不能夺人所爱啊。”男人的口吻很是无奈。
男人很清楚贺玉山的目标,带着他往内走,走到一间房前,回头道:“今天是小型展览,这个展厅是那位画家的专题,您来看看可以,但画我是一幅都不会卖的。”
说完他目光转到叶柳园脸上,顿了顿,自我介绍道:“您是...叶柳园叶先生吧,我也是常看您的电影和电视剧。在下姓苏,单名一个醒字,字无迷,是这里的所有者。”
叶柳园点了点头,喊了一声:“苏先生。”
不知为何,苏醒看叶柳园的目光有着微妙的怪异,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转头跟贺玉山道:“这...贺先生,这带叶先生进去,您这...您这跟叶先生透露过什么吗?”
透露什么?
叶柳园老神在在,贺玉山没透露过什么,但既然带他来了,肯定会让他明白的。
“没关系,带我们进去吧。”贺玉山道。
苏醒也是没办法,贺玉山性情古怪,人脉也广,他要真一点面子不给贺玉山,贺玉山叫人砸了这里可怎么办。
苏醒暗暗叹气,道:“行,那跟我来吧。”
苏醒推开门,带着叶柳园和贺玉山进了展览室。展览室内站着十几个人,室内墙上挂了两幅作品,这些慕名前来、非富即贵的参观者观赏着,赞叹不已。
一踏进展厅,看到那两幅画,叶柳园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大脑轰得一声,一片空白。
不为什么,因为那两幅画他眼熟,他真的眼熟。
靠,这不是宋会慈的画吗?画得还是他!
这两幅画不是叶柳园最熟悉的宋会慈的成名作《自缚的人》,也不是最后他离开前惊鸿一瞥的那副作品,而是后期他当了宋会慈的模特后,宋会慈给他画的。
叶柳园第一想法就是,被人围观赤身果体也太羞耻了!但定睛一看觉得还好,虽然宋会慈给他画过很多画,但公开展览这两张没什么特别刺激的画面。只是简简单单,笔调偏向明朗。
一张是他抱着比他还大捧的玫瑰花,在看着画外的人笑。叶柳园不记得他有过抱过这么大捧的花。画有着印象派的风格,大块大块的色块铺陈开来,却不会刺眼,而是觉得让人觉得热烈。
另一张是他躺在床上沉睡,陷入柔软的被褥中,黄昏的余晖给他的身体镀上一层金红色的光芒。明明是黄昏,画面却没有悲伤凄惨的意味,反而像梵高的向日葵般充满金黄的生命力。
叶柳园都不知道宋会慈居然能画出这样的画,他印象中宋会慈的画总是压抑的、挣扎的、阴暗的,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画。
“这两幅出自同一位画家之手,可惜已经佚名了,画中人也完全没有记载。这两幅是偶然被人发现的,几经辗转到了我手中,贺先生一直想要买下它们,但我拒绝了。”苏醒站在叶柳园身边,看着这两幅画道。
“贺先生对于这位佚名画家的作品的执着圈内人尽皆知。上次有个相关的拍卖会,拍卖会的主办方一直知道贺先生的执着,公开拍品之前就给贺先生透了底,贺先生也二话没说直接拦截下来了。”苏醒感叹道:“让那种大型拍卖行撤下原定的拍品,贺先生恐怕花得是一个天文数字。”
“可您明知道贺先生也会给您一个天文数字,却仍旧不肯卖给贺先生。”叶柳园道。
苏醒摇了摇头,失笑道:“真爱无价啊!”
“这两幅画看着就让人觉得热烈,这样的热烈笔触和饱满情感,太让我着迷了。”苏醒笑着道:“我虽然字无迷,实际上也不过是个贪嗔痴俱全的俗人,心头所好,万金不卖。”
叶柳园望着这两幅图,叹道:“那这样贺先生注定失望了。”
“也不一定。”苏醒意味不明地对叶柳园道:“贺先生带您来,也许是得偿所愿了也说不定。”
“说实话第一次在电视上见到您我也很惊讶,您太像画中人了,像的好像里面的人活过来了一样。那种感觉,怎么说,该说是见到画妖呢?还是看见皮格马利翁的雕像?”
“反正很奇妙,我还去检验了一下画的历史,差点以为是暗恋您的某个当代画家画得,结果一查才发现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知道比叶先生年纪还要大。这就不得不然人感叹这个世界的奇妙了。”苏醒道。
叶柳园也觉得奇妙,但他觉得更奇妙的应该是系统,他在脑内对系统道:“系统先生,请问这个世界是出了什么bug吗?第一个世界的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抱歉,叶先生,这个世界并没有bug,至于为何宋会慈的画作会出现在此处,系统暂时没有权限查询。”
叶柳园疑惑,但也不太在乎,但他觉得,关于这个世界的任务,他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贺玉山对这些画这么执着,而他和画中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该说他和画中人本来就是一个人,那么——
贺玉山的白月光,就是他本人,难道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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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影子的妄想(十)
“叶先生确定自己的答案吗?”系统询问道。
系统很少多话,这个反问让叶柳园犹豫了一下,扭头继续打量那两幅画,错开了贺玉山的视线。
也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忽然从手提包中抽出一把水果刀,几步上前捅进一个男人的腰侧。
那男人惨叫一声反射性想捂住伤口,但谁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一把抽出刀,又刺了进去。反复几次,每一次都捅得狠辣又果决,那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腰背处满是刀口,血向溪流一般倾泻而出。
那男人身材略微发福,来这里的都非富即贵,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失去先手之后又被刀口和剧痛折磨地毫无反抗之力,倒在地上□□不止。
“啊!”现场也不知是谁先叫出来,“杀人了!啊!”
“报警!快报警!”
“保安呢?这儿没保安吗?拦住她啊!!!”
一时间男男女女的尖叫和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在场的十几个人恐慌地缩在展览室一角,尽力远离那个还在一刀一刀捅人的疯女人。有人掏出手机报警,也有人叫着让保安进来快点把人拿下。
一片混乱中,叶柳园忽然被贺玉山拉住。贺玉山捏住他手腕的力量几乎快要捏碎他的腕骨,叶柳园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压着头一把摁进怀里。近乎强迫被被半抱着靠到另一边的墙壁上,远离那个拿着刀的女人。
叶柳园背靠着墙被紧紧压在贺玉山和墙壁之间,贺玉山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这时叶柳园才发现,贺玉山居然在发抖。
揽在他后腰的手臂微微发抖,被一个怀抱和外面的空间严严实实隔离开,贺玉山背对着那个拿着刀的女人,这时一个完全的保护姿势。
叶柳园更懵了,对现在这个情况不知所措。
那边明明和叶柳园并排站在画前说话的苏醒,一眨眼还在身边的人就被拉走严严实实保护起来,只剩下可怜弱小又无助地被四处躲避的混乱人群挤得七零八落,还要面对离他很近的那个拿着刀的女人。
“哈哈哈...你在外面找什么男的女的不好,你偏偏要动我儿子!你和那个变态的画家一样都是变态!”
“你去死吧!去死吧!”
那个躺倒在地上的男人气息微弱,已经奄奄一息了,可那个女人仍然疯疯癫癫在捅他,直到血流了整个水果刀,她想抽出刀的时候刀柄却一直打滑,她才放手,跪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又骂。
见此苏醒才哆哆嗦嗦挪到叶柳园和贺玉山身边,叶柳园用力推了推贺玉山,没推动,只能梗着脖子对旁边的苏醒喊:“保安呢?你这儿没有保安吗?”
“我这儿是私人画廊,小型展览,来的人不多还都是提前预约的熟人,哪里会备着保镖!”苏醒也崩溃,谁想到今天会碰见这种事。
“那报警啊!”叶柳园道。
贺玉山低头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叶柳园头顶,整个人笼罩着他,道:“有人报了,我们先出去。”
说完也没等叶柳园反应,强迫拽着他离开了展厅。
贺玉山也没留下,现场那么多人证物证还有监控,警方到了很快就能处理。
贺玉山拽着叶柳园大步往外走,叶柳园被拽得手骨生疼,踉踉跄跄跟着他的走。
“贺先生?贺先生怎么...”话还没说完,走到车旁边的叶柳园就被塞进了副驾驶位,贺玉山开车走。
看着车速仪表,叶柳园咽下了想说的话,默默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贺玉山开车走的路叶柳园不熟悉,他想带他去哪里他也没法反抗,车内一时间陷入了怪异的静默。
叶柳园靠在车背上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和贺玉山怪异的表现,突然出现的宋会慈的画作、突发的凶杀案和贺玉山激烈的行为。
按理来说,贺玉山这样的人就算面对突发事件,死了个人,也不应该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叶柳园直觉贺玉山的怪异或许和他的任务有关,那个他心里刚刚才肯定的答案,忽然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叶柳园仔细回想刚刚凶杀案发生时的场景,他和苏醒并排站在画前观赏着画,那个被捅的男人位于他右后方,离他很近。贺玉山在那个男人后面大约五米的位置,叶柳园转头和贺玉山对视的时候视线曾划过那个被捅的男人。
紧接着他收回视线看画,他想象了一下当时发生的。
在他身后,一位女士忽然拔出刀,她应该离那个男人很近,近到他反应不及的地步。一刀先捅在后腰,在那个男人反应不及的情况下拔出,再捅进去。反复几次,那个男人就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等等,这个场景是不是有点熟悉。
叶柳园马上就回忆起他在第一个世界最后脱离时的死法,惊觉居然差不多。
当时他面对宋会慈和挂在墙上等待揭幕的画,叶母拿刀从他后方逼近,一刀直接砍在他右侧动脉上,还反复划了几次。
而贺玉山那个反应,会是巧合吗?
如果这是巧合还能解释,可这个世界却有宋会慈的画!他可不信这也是巧合。
系统反复几次回答都是没有权限,但如果贺玉山,不,宋会慈和他一样有个什么系统,那他的系统会不会有权限把某种物品带到这个世界?
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贺玉山没有记忆,他又有什么什么,白月光?
叶柳园胡思乱想着,发挥他的脑洞猜测了各种可能,虽然不清楚原因,但目前来看,贺玉山和宋会慈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还是蛮高的。
这时贺玉山忽然停了车,回神的叶柳园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大概是富人区之类的。都是独栋的别墅,相距还比较远,绿树成荫,环境非常好。
停了车的贺玉山却没动作,而是靠在椅背上,目光有些失焦地看着方向盘。
“贺先生?怎么了吗?”
贺玉山忽然侧头看他,那眼神让叶柳园有点发毛。
“下车,今晚住这里。”
“好。”叶柳园现在可不想试探一个刚刚被刺激了的alpha的耐心,道:“但我一会儿要给玉安打了电话,她会担心的。”
“下车。”贺玉山闭了闭眼,冷声道。
叶柳园下了车进了别墅,猜测这大概真是贺玉山日常住的私宅。
“你随意就好。”贺玉山对他道。
既然贺玉山让他随意,叶柳园就逛了逛房子。参观完了内部装修,实在无聊找贺玉山开了台笔记本揣摩剧本,看着看着就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后一看天已经暗了,有些饿了的他又进厨房想找吃的垫垫肚子,不过估计贺玉山从不回来吃饭,厨房干净又没人气。
被饿的不行的叶柳园试图叫外卖,发现这里不在外卖配送范围内,最后只能给自己接了杯热水凑合一下。
后来饿的不行,叶柳园满房子找贺玉山,想问问他这里到底能不能叫餐厅送餐。
叶柳园是在书房找到二楼贺玉山的,他开了一瓶红酒,把椅子拉到落地窗前,一边看着夜景一边喝红酒。
叶柳园肯定贺玉山和他一样什么都没吃,空腹喝红酒,也不怕胃疼。
叶柳园叹了口气,关上书房的门,走到他身边,道:“贺先生,我有些饿了,这附近有能叫餐的吗?贺先生要不要和我一起吃一点?”
毕竟,人是铁饭是钢,白水和红酒一样不饱人啊!
贺玉山回头看他,那一眼复杂地难以形容。
伤?痛?悔?恨?还是庆幸、动摇、释然或坚定?
贺玉山伸手拉了他一把,叶柳园顺着他的力量跨坐在他身上,仅接着叶柳园熟悉的信息素包裹住了他。
叶柳园的发|情期刚到尾声,这段时间对这个味道的熟悉和依赖让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地向贺玉山打开。
玫瑰的馥郁香味充盈在两人之间,贺玉山忽然开口道:“我讨厌玫瑰。”
为什么讨厌玫瑰呢?贺玉山也不清楚,只是他潜意识地觉得玫瑰这种东西脆弱又可怜。用玫瑰表达爱情,庸俗得可怜,也无力得可怜。
就算那东西是从人心上长出来开给别人看的,对方又真的能理解那玫瑰是一滴一滴的心头血染出来的爱意吗?得不到重视,很快就会干枯,一碰就散成碎片,揉进血肉里始终磨得人痛苦难言。
“我知道。”叶柳园对他说:“我知道贺先生喜欢红酒。”
叶柳园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花瓣,他脱下上衣,拿过旁边的贺玉山开了的红酒,倒在自己锁骨和身上,凑到贺玉山面前,道:“这样贺先生就会不会还讨厌这朵玫瑰?”
不会。
不会了,他讨厌玫瑰是因为他得不到,等他真的能拢一朵玫瑰在怀,就想放任它扎根在自己心上,吸干他的血肉都没关系。
贺玉山低头喝他锁骨里的红酒,像之前叶柳园渴望贺玉山的信息素一样舔吻他。
他一直在动摇,活生生的叶柳园在他身边,从开始帮他度过发|情期起,他就一步步沦陷。今天带叶柳园去看那些画,几乎是将他最阴暗的心思摊开来给叶柳园看,也是在坚定自己的心。
可惜这次突如其来的凶杀彻底打碎了他所有的坚持,划破了他眼前迷蒙的雾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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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这个世界快结束了,下个世界估计会开吸血鬼?有个世界观想写蛮久了。感谢在2020-02-23 01:30:16~2020-02-23 23:1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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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影子的妄想(十一)
气氛之类的都刚刚好,然而除了一些摸摸蹭蹭的接触之外无事发生,贺玉山后来还给他叫了餐。
一边吃着夜宵叶柳园一边回忆自己曾经写过的那些abo文和设定,越想越觉得贺玉山是不是不行啊!虽然他也不是想被那啥,但一个a这么坐怀不乱,这多对不起这设定,简直丧心病狂,令人难以理解。
总之,经过这件事之后叶柳园想搬离那栋别墅和终止与贺玉山的交易这两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而且不仅不了了,之后叶柳园发现贺玉山的控制欲与日俱增。
叶柳园之后进组开始电影拍摄,明明说是封闭拍摄,谢绝外界的打扰和探班。可吴特助时不时还会到现场,偶尔叶柳园也在拍摄结束后被吴特助接走去陪贺玉山。
不仅如此,叶柳园身边的助理换了一位,由原来那种专业助理换成了一位看上去不太专业的助理。
当然,这个不太专业指的是这位助理不像是帮助明星处理杂物、照顾饮食起居、安排行程等等事物的,反而像是一位职业保镖,明明是个beta,看上去也不算太魁梧,可行动气场却很有震慑力。
叶柳园开始经常接到贺玉山发来的消息,一般是早晚问候或是对他身体和饮食的关心,有时也会问一句他什么时候结束拍摄可以回去住。
叶柳园一言难尽看着那条信息,感觉有种大佬跟自己抱怨娇妻为什么常年在外工作不回家的错觉。
一开始还是这些大面上的变化,后来叶柳园发现新助理给自己准备的常服全部都是成套的,三餐也从剧组安排的饭菜变成外送,以至于后来被贺玉山接出去吃饭,贺玉山状似无意问他谭如霜为难他的事情时,叶柳园都没觉得多奇怪。
谭如霜为难他的事,其实也不算是为难,顶多是想压他的戏。这事说起来还和贺玉山有关,他是omega,谭如霜也是omega,要说剧组其他人都听从安排,而omega能得到一些特殊照顾的话,那凭什么只有叶柳园被照顾?
凭什么封闭拍摄叶柳园三餐还是外面餐厅按时送过来的?凭什么叶柳园拍完戏没事还能被助理接出去?
谭如霜憋了一肚子的火,拍摄时自然卯足了劲儿想压他一头。
叶柳园也不想搞什么特殊待遇,他委婉想通过新助理跟贺玉山表达自己过得挺好,这么处处特殊安排他不好做,但没得到回应。他也跟闫导委婉谈过这事,想说自己这样被特殊对待会引起剧组其他人不满。
但闫导当时的表情真的一言难尽,两人面面相觑,相对沉默。
好吧,叶柳园明白了。
闫导要是拿贺玉山有办法,一开始就不会让他搞这些,哪里用叶柳园过来跟他说,只是他没办法罢了。
反正贺玉山也不像其他投资人会对电影拍摄各种指手画脚,要给那个加戏,要给这里塞人,只是自费让自己小情儿有个好点的生活状况,闫导还是能捏着鼻子忍了的。
两边都沟通失败,叶柳园也就只能接受了。
叶柳园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有一口没一口得喝着红酒,坐在他对面的贺玉山见人在出神,没回答他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最近在拍和受害者的对手戏?拍戏还顺利吗?”
“嗯,对的。顺利,一切都按部就班,挺好的。”叶柳园回神,答了一句,低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昨天刚拍完那场谭如霜刚想压他的戏,今天贺玉山就带他出来吃饭问他拍戏还顺利吗?要真是封闭拍摄贺玉山没有眼线在剧组哪里可能这么问。
叶柳园在这段拍摄时期也反复思考心里那个答案,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有种直觉,直接说他自己是贺玉山的白月光是不对的。
可真正的答案又是什么呢?
话说回来贺玉山从苏醒的画廊回来,带他去看了那两幅画,却又没跟他解释什么。
叶柳园总觉得还是要等贺玉山自己开口,他现在和贺玉山之间就是一种僵持状态,互相等着看谁先耐心耗尽,彻底摊牌。
这一耗就是几个月的时间,期间叶柳园的发|情期像第一次一样靠着贺玉山的信息素度过。
转折点发生在叶柳园拍摄完成后,某一个晚上。
叶柳园休息地不错,贺玉山似乎也把这栋别墅当成了常驻地,每晚都会过来。
妹妹叶玉安重返了校园,只有周末才会回来住。
刚好这天晚上叶玉安在家,看到叶柳园,叶玉安凑过来道:“哥,贺先生还在书房?”
“他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叶柳园道。
“嗯……”叶玉安眨了眨眼。
叶柳园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叶玉安匆匆答了一句,转头跑走了。
叶柳园挑了挑眉,觉得要出事。
果然,没过多久,一股浓烈的omega信息素扩散开来。是一种极其甜腻的花香味,叶柳园分辨不出是什么花的香味,但冲入鼻腔的信息素甜到他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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