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玫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色满京
这栋别墅里,除了他之外的omega就只有叶玉安了,再加上她之前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叶柳园转身走向楼上的书房。
估计是因为那个该死的信息素紊乱症,叶玉安的信息素浓度远高于一般的omega发|情,这个浓度的信息素下,几乎没有哪个alpha能有理智。
走到书房前,叶柳园看到了软倒在地毯上,身下湿了一片,难耐地靠着书房门呻|吟的叶玉安,她手边还有一个空了的杯子。
叶柳园都能想象了,大概是叶玉安借口想要给贺玉山送水,结果贺玉山没有让她进来,或者让她进来了却没有喝。
一不做二不休的叶玉安就自己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反正对于彼此之间拥有致命吸引力的ao来说,哪一方陷入发|情期都会将彼此拖入同样的境地。
但叶玉安失算了,她被关在书房门外,门内的alpha没有一点想要开门解救她的意思。
一扇书房的门罢了,又不是什么隔离室的门。叶玉安的信息素会通过缝隙充斥整个书房,可书房内的人完全没有开门的意思。
叶玉安是真的难堪又不甘心,同时又被体内的热浪逼迫得难以自己。
“贺先生...”叶玉安的声音小到像是一只猫的叫声,她还不甘心地敲门,“咚咚咚”的声响听在在门内人的耳中,就像魔鬼在引诱着他开门。
“玉安。”叶柳园走到她面前,叶玉安浑身一颤,手上敲门的动作一顿,难堪到了极点。
叶玉安这么干的时候就想过会被哥哥撞见了,可撞见又怎么样,哥哥一个omega,总不可能能拦住一个alpha,到时候她甚至能跟叶柳园哭她是被强迫的。更何况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或者说她第一次就被标记了,哥哥总可以原谅她的,不是吗?
但谁想到她被贺玉山直接关在门外,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样瘫在地上,狼狈得自己都恶心。
叶玉安一直对贺玉山是有想法的,以前贺玉山偶尔会和叶柳园一起去医院看她,她也一直知道哥哥是为了自己才跟着贺玉山的。一开始她还会愧疚,想着快点好起来,让哥哥脱离这种状况。
可贺玉山俊美、强壮、有权有势,越到后面,她就越想着为什么不是她呢?既然哥哥可以,她为什么不行?她期盼每一次叶柳园的探望,实际上却是在期盼可能跟他而来的贺玉山。
这次的事叶玉安可以说是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去做,手段拙劣,但对一个天真又单纯柔软的omega来说,委实称得上大胆。
端着加了料的水敲响贺玉山书房门的时候她手都在抖,贺玉山只听到敲门声,估计以为她是叶柳园就让她进去了。看到她的时候脸色猛地冷了下来,沉声让她出去。
alpha的气势让她连靠过去都不敢,只能一咬牙自己把杯子里的水全喝了,信息素扩散开的时候。她眼见着贺玉山起身向她走过来,呼吸不稳,原以为自己可能成功了但下一秒就被拎着衣领拖出了房间。
贺玉山把她像垃圾一样拖出去后,又一脚将掉落在书房内的杯子踢了出来,紧接着重重关上了门。
全程干净利落,半点没有把看在眼里。
叶玉安还被叶柳园看到自己的丑态,真用羞愤欲死都无法形容她现在的心态。
叶柳园叹了口气,不为别的,为原主。
叶柳园自己也不太好受,叶玉安的信息素和他同源,而且浓度太高,他自己的身体也因为信息素紊乱症一直不稳定。
他的腺体丝丝缕缕地开始释放馥郁的信息素,但那点味道淹没在叶玉安过于甜腻的信息素中,几乎闻不到。
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的叶柳园在还清醒地时候敲了敲书房门,紧接着一声响,书房的门震了震,似乎是门内的贺玉山把什么东西砸在门上。
门内传来一声压抑地低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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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能写完这个世界,但还有个剧情要走,orz。
快穿之病玫瑰 影子的妄想(十二)
叶柳园徐徐叹了口气,又敲了敲门,喊了一身:“贺先生。”
门内一片安静,紧接着就是不知道什么东西倒了的声音,贺玉山大跨步走到门前,拉开门正好和叶柳园面对面撞上。
贺玉山看着叶柳园的目光像一头被急于捕猎的野兽,地上的叶玉安哭喊着伸手想拽他的裤脚。
贺玉山理都没有理他,一把抱起叶柳园向着主卧走去。
走到主卧门前一脚踢开门,转身把门关上的同时把叶柳园压在门板上吻。馥郁的玫瑰气息涌入他的鼻腔,贺玉山原本以为玫瑰是他最厌恶的一种花,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玫瑰花香更让他厌恶的。
叶玉安那甜腻腻的花香对于别的alpha来说就像蜜糖,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砒|霜。他支|配欲望,而不是欲|望支配他。
可把叶柳园压在门板上吻的时候,吸食着玫瑰的香气,他却也觉得自己是欲望的奴|隶的奴隶。
他总是为了叶柳园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他的坚持和底线,甚至更改喜好和厌恶,愿意成为被信息素支配的傀儡。
冰雪被两个人的体温捂化了,溶成一滩一滩的水。猎人找到了一朵玫瑰,碰了碰那娇艳的花朵,化了的水就从花瓣上滚落。
叶柳园仰躺在床上,眼里氤氲着水汽,卧室的景物在他眼里模糊一片。他伸手抱紧了贺玉山的后背,恍惚觉得天地间唯有他是真实的。
等到最后连结达成绑定两个人,贺玉山咬破他的后颈,彻底标记了叶柳园。
……
标记完成之后,两人陷在彼此之中,过的天昏地暗。
等到两个人彻底稳定下来,贺玉山带叶柳园去了一趟医院。主治医生虽然没有明说,但神态里写满了“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意思。
主治医生给叶柳园做了全面检查,确定他内体的信息素分泌水平在被标记后稳定下来了。但医生还是建议在非发|情期的日常让贺玉山给叶柳园多一点安抚,每个发|情期也要陪在叶柳园身边。
贺玉山都认认真真记下了,离开医院,两人坐到相对封闭的车上。贺玉山忽然跟他说:“搬过来跟我住?”
叶柳园点了点头,当时自己作死的叶玉安被俩人抛下,叶柳园也是后来才知道,当时得不到抚慰的叶玉安直接脱水瘫在地上。
还是贺玉山在和他胡闹时记得给吴特助打个电话,让医生过来把叶玉安带走。刚出院没多久的叶玉安因为滥用药|物,体内的信息素水平又陷入不稳定状态,可以说这么多年的修养一朝毁于一旦。
更严重的是叶玉安的身体已经趋于成熟,没有另一个三年能让她慢慢恢复了。如今只能住在医院中,在找到合适的配对前只能看医院的alpha信息素提纯物来稳定身体。
对此,叶柳园也是叹息。
叶玉安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不是。那她还敢喝那杯加了料的水去勾引贺玉山,叶柳园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有信心一次就和贺玉山结合来再次稳定自身信息素,还是她真的单纯天真到根本没有考虑万一勾引失败所造成的后果。
叶柳园觉得是后者,叶玉安只看到了胜利果实的美味,却没看到蛰伏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毒蛇。
叶柳园会支付她住院的钱养着她,除此以外的病痛和后遗症都需要她自己承担,她也必须学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了。
“那栋别墅,我想给玉安。”叶柳园道:“然后搬去你那里。”
“好。”
贺玉山只说了一个字,但其中却暗含着不易察觉的欢欣。
贺玉山找了专业的搬家公司,把叶柳园的东西全部搬到他自己的房子。
之后叶柳园那部电影上映,贺玉山包了和他去看。
试镜和电影成品又不一样,闫导也不愧是殿堂级的导演,将这个故事讲的非常好,同时也兼顾了画面的美感。
走出电影院,贺玉山带叶柳园回去的一路上都很沉默。
“怎么了?电影不好吗?”叶柳园问道。
“很好。”贺玉山言简意赅。
电影很好,贺玉山能预料到这部电影必然会大爆,而电影中最重要的三个角色都会迎来一次人气的暴涨和事业的上升。
可贺玉山想的却不是这些,电影中无论是伥鬼还是受害者,选择了爱,就选择了痛苦,也选择了死亡,可最后死得时候又仅仅因为死在爱的人手里就心满意足。
贺玉山本是不能理解的,这回却仿佛又能理解了。
“回去我想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收藏。”贺玉山忽然对叶柳园说。
叶柳园心里一跳,看着窗外的风景,道:“好。”
回了别墅,贺玉山带叶柳园去参观了他的收藏室。
在踏进那间收藏室的时候,叶柳园竟然有种踏进宋会慈画室的感觉。
墙上挂着一排宋会慈曾经的画作,画里面的人都是他,不过是不同的他。赤身跪在地上的,背后满是鞭痕的,痛苦的、迷醉的、欢愉的……
画中白皙的少年被关在画里,也被关在这间收藏室里不见天日。
“我第一次在私人拍卖会见到这样的画作,就对画中人一见钟情。”贺玉山先开口了,他越过叶柳园,走到一副画面前,伸手像是想要触碰画中少年的脸。
手指在即将碰到时却顿住了,他道:“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好像体内的血在燃烧,整个人陷入焦灼之中。我确定,我是喜欢这幅画的,也喜欢画上的人。所以我拍下了那副画,也短暂地得到了满足。”
“可那种满足是一种欺骗,知道了有这样的画作,我就在想会不会有类似的作品。画师对画中人的描摹是那么熟稔,我不信他只画过着一幅。”
贺玉山道:“收藏界就这么大,我很快就找到了第二幅,第三幅以及更多。可拍下了它们,每得到一幅画,我就仿佛得到了画中人的又一面,短暂地得到满足。”
“这种满足是麻痹人心的毒|品,短暂的满足后就是强烈的不甘,想要得到更多的画作。可得到越多的画作,就越是不甘心。我不想通过一个素未谋面、藉藉无名甚至查无此人的画师的手爱他,我就像是那个国王,徒劳地试图让画中的人走下来与我相爱,好让那灼烧着我的不甘的火焰熄灭。”
“后来你知道了,我遇见了你。你和画中的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和你做了交易,留你在身边。”贺玉山闭了闭眼,接着道:“可一开始没什么作用,我欣赏你,和欣赏这些画作没有两样。”
“不同的是你是活人,你会动,会笑,会说话。可你一动却又不像画中的人,就像月光和影子,月光是静谧的,影子却会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动。”
听到这里,叶柳园忽然灵光一闪,瞬间就想明白了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而贺玉山还是说:“可是也许是那场试镜吧,你忽然就从月光下走了出来,我好像终于不用再通过一个画师的手来见我爱的少年,因为那个少年就在我身边。”
“你明白吗?”贺玉山向前走,手指依次划过那些画,接着走回叶柳园的身边,道:“我终于见到你了。”
选择了爱,就是选择了死亡和痛苦。可死亡和痛苦也不足以让人犹豫怯步,贺玉山走上前抱住了叶柳园,像是想要将他埋进骨血中一样紧紧抱着他。
后来两人拉扯着离开收藏室,剖开了心给叶柳园看的贺玉山急切地索求,像是在恐惧,又像是在确定什么。
事后叶柳园躺在床上,在心中喊了系统。
“系统先生,现在我可以填答案了。”
“叶先生已经确定了?”
“是,我确定了。”叶柳园道,“贺玉山的白月光,就是画上的叶柳园。”
这就是这个答案的坑爹之处了,贺玉山的那个比喻还是比较形象的。
如果说叶柳园这个活生生的人站在月光中,白月光是宋会慈依照他画出来的形象,影子是这个世界的原主。
贺玉山的白月光,是宋会慈画笔下的叶柳园,是画中的少年,而不是叶柳园本人。
所以在拥抱活生生的本人后,贺玉山抛弃了对画中的人迷恋,爱上了他。
所以说要答贺玉山的白月光是叶柳园,这指的就是白月光=一个人,答案就是错误的。而正确的答案,白月光是画上的叶柳园,这指的就是白月光=一个形象,这才是正确的。
“答案正确,任务完成。”
“请问叶先生想继续留在这个世界,还是离开继续下个任务?”
又到了任务完成选择的时候,叶柳园还没回答,躺在一旁的贺玉山却忽然横过一条手臂将他拉近怀里。叶柳园吓了一跳,以为他没睡着,等了一会,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听到困意升起都没见贺玉山有其他动作。
看来是睡梦中的本能了,叶柳园闭上眼,眼前划过宋会慈惊痛的脸和弥厄尔死前的不甘愿看着他的模样,叹了口气,对系统道:“留下吧。”
“好的,祝叶先生在这个世界生活愉快,如果想要脱离,随时可以呼唤我。”
叶柳园选择留下,其实是起了怀疑的。他怀疑宋会慈、弥厄尔和贺玉山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他试探过贺玉山,他根本没有之前的记忆。
但他对宋会慈画中的自己一见钟情,他厌恶玫瑰这件事大概也和宋会慈之前最后那副画作有关,喜欢红酒是因为弥厄尔那个世界他给过他意味着“圣血”的沾着红酒的面包。
这个人,潜意识和本能中似乎还残留一些可疑的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三个世界的任务中心都是他,而且宋会慈的画莫名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这会是巧合吗?
叶柳园暂时不想细想,总之还有下个任务,他总可以得到更多线索的。
至于这个世界,ao结合的一方如果忽然去世,另一方必定生不如死。第一个世界他还能告诉自己他走了宋会慈还有机会重新开始,这个世界显然不能了。
留下就留下吧,也只是这一世而已。
叶柳园想着,靠在贺玉山的怀里慢慢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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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人生赢家,这一世终于留下老婆了。
明天就开下个世界啦!
预警...下个世界还没啥可预警的,白腻美嫩的小美人算吗?感谢在2020-02-26 00:37:36~2020-02-29 00:45: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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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黑夜的新娘(一)
《伥鬼》成了那一年的大爆电影,三位主演和导演拿奖拿到手软,各大电影节轮番上阵。这段热潮直接将秦正思和谭如霜送入一线行列,叶柳园却一直保持着低调。
他没有接什么代言,也没有后续接其他剧本,只是配合了电影剧组的路演和宣传,然后在鲜花和掌声中默默退场。
在没完成任务时,叶柳园过原主的人生,维持着原本的人设拍电影。任务完成后,叶柳园就默默退出娱乐圈,过自己的人生。
叶柳园的意愿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贺玉山对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越来越强。他忍受不了自己的omega有事没事去剧组封闭拍摄几个月,各种路演通告天南海北地飞。
而且叶柳园的身体对贺玉山的非常依赖,长期分离会让导致叶柳园体内信息素水平不稳,对他的身体有害。
叶柳园愿意退自然好的,不愿意贺玉山估计也会找理由帮他退出娱乐圈。总之,两人之间就这一点达成了默契。
反正这个时代光怪陆离、变幻迅速,只要他不维持曝光,慢慢慢慢他可以自然而然地淡出众人的视野。
叶柳园28岁那年经历了一场绑架,贺玉山的仇家策划良久,本来都已经把叶柳园掳上车了,结果后面遭遇了一系列的不顺。
车半路上爆胎,开车的司机被迫路边停靠换车胎,还被巡逻的交警发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好不容易换好了车胎,应付好了交警,结果因为耽搁太长时间被贺玉山追上。
那个询问过具体情况的交警反应迅速,提供了线索,让贺玉山在路上截下绑匪的车,有惊无险救下了叶柳园。
叶柳园49岁那年,贺玉山身体出了状况去医院检查。医生拍了片子出来,指着肺部的阴影怀疑是恶性肿瘤。
叶柳园当时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浑身发冷。被贺玉山抱在怀里不停安抚,看上去叶柳园倒是比贺玉山更像身体出了问题的人。
医生对贺玉山进行了后续一系列检查,但值得庆幸的是那块阴影是良性肿瘤,经过手术和后续治疗基本可以根治,不影响贺玉山的后续生活。
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叶柳园看着亮起的手术中的灯,忽然明白了系统的意思。完成任务,后半生就可以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过。
如果他没完成任务,也许28岁那年就死在了绑匪手中,而贺玉山也许检查出的就是致命的恶性肿瘤。
完成了任务,命运就从惊涛骇浪的大海变成了平静的溪流,虽然也有波澜,但不至于溺毙其中。
最后叶柳园陪着贺玉山到生命的最后,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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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叶!”
叶柳园忽然惊醒,回头看叫他的人。
“怎么忽然走神,秀快开始了!”
叫他的人金发碧眼,是典型的欧洲人长相,叶柳园对他笑了笑,意思是知道了,回头看向前方。
他正坐在t台旁边,刚刚那个人说什么“秀快开始了”,估计是走秀一类的。现场的灯光都聚集在t台上,在场众人的注意力也都在t台上,无人注意坐在台下的彼此。
叶柳园读取了一下原主的记忆,紧接着他就被迫接受了巨大的信息量。
他现在所处的世界血族和人类并存,对,就是那个血族。就是那个以血为食、喜欢黑暗、住在棺材里的吸血鬼,可以说他们不老不死,也可以说他们半死不活。
在人类进入蒸汽时代以前,高等血族就像是人类领主,他们有自己的城堡、领地和属民,联合起来,高等血族们占下的地盘几乎等于三分之一的大陆。即使是国王和教廷,也不会轻易进入血族的领地。
但一切都随着科技的发展而改变,科技让人类取得了可以征服自然的力量,人类可以探索到的世界无限度得扩张,血族的地盘也逃不掉被人类探索征服的命运。
那些原本活在黑暗世界的血族被迫从自己的地盘走出,和人类混居在一起。
紧接着人类之间接连爆发了两次席卷世界的战争,被迫从原本黑暗世界中走出的血族也横插一脚。在漫长的战争岁月中,这些不老不死却又掌控着可怕力量的血族的身影随处可见。
在战争结束后,血族和人类定下了著名的共存协约。
血族与人类不再划地共存,常年的混战让两族密不可分地混居在一起,再也不可能回到蒸汽时代前那样划地共存的状态。
为了保证自己种族的利益,血族与人类依照自己种族的习性,约定白天属于人类,而夜晚属于血族。
白天所有血族都不被允许公开活动和狩猎,在白天,哪怕是高等血族也必须捂好自己的马甲,以人类的身份活动。
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血族,高等血族力量强大可以无惧阳光,但大量的中层血族暴露在阳光下会被灼伤、力量也会被削减,低等血族更是可能被阳光直接杀死。
而且人类中不乏想要反向捕获血族的人,他们想方设法想要捕获一位血族,好饮下他的血,得到初拥加入血族。
毕竟对人类这样寿命有限而又躯体脆弱的种族来说,高等血族的强大、俊美和不老不死的特性足够让某些人疯狂。对于某些人来说,哪怕成为永不能见阳光的低等血族,也想摆脱衰老和疾病带来的恐惧。
相对应的,人类在夜晚不允许出行。夜晚是血族活动和捕猎的时候,任何在夜晚私自外出的人类会被血族默认为猎物。被攻击被吸血,只要不死就没办法申诉。
除了划分白天黑夜之外,血族不允许杀害人类,夜晚吸血打野食可以,但决不允许吸干杀死人类。
教堂和一些血猎成立了联合监督公会,白日私自活动或暴露了自己身份的血族交给血族自己处理,大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杀死人类的血族会被移交联合监督公会处理,基本就是从重从严、杀人偿命了。
人类夜晚不被允许出行,即便有血族碰到吸血也不允许杀死人类。可血族毕竟要以血为食,血族被约束的同时,所有成年健康人类也必须定期义务献血,一部分用于医疗,一部分用作血族的食物。
这份共存协约存在了几百年,摩擦和冲突一直不少,协约具体细节也被不断地更改完善,但和平共存一直是主基调。几百年后,人类和血族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对比人口|爆炸式增长的人类,血族的族类毕竟较少,习惯了被人类供养不用狩猎的他们慢慢融入了人类社会。普遍俊美的容貌和漫长的生命让大部分血族积攒了巨额财富,他们慢慢融入了上层阶级,也有一部分隐藏在各行各业不同的角落中。
人类的寿命相比较之下太过短暂,几百年的时间就是几十代人,当代很多新生的人类渐渐只听说过血族的存在,而没有真正见过他们,慢慢将血族的存在当成了一种传说。虽然也被管教着不允许夜晚外出,但他们也只是当成一种规则在遵守,就像是过马路不能闯红灯一般,不再有对黑夜中出没的黑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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