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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色满京
所有的一切都成为束缚人的绳索和绑带,将人塑造成人的同时,也将本能的自己窒毙于其内。
而此时飞扬的鞭子和药物抽碎了作为人的外壳,抛去一切羞耻和道德,叶柳园放肆地遵从本能行动着。
极致的痛苦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原本低沉的情绪转变为亢奋,叶柳园甚至觉得自己此时的血热的发烫。
原因很简单,他知道他所忍耐的痛是有奖励的,在痛苦之后,会有人抱住他,让他快乐,给他欢愉,让他生死不能。
“宋会慈!”叶柳园带着哭腔大喊道:“够了!过来!抱我!抱着我!”
宋会慈也很亢奋,他拿着散鞭的手都在颤抖。
叶柳园被他赋予疼痛,双手捆在画架上,遍布鞭痕的上半身靠在洁白的画布上。在宋会慈眼中就像一副画,而他正用手上的散鞭为之上色。
而叶柳园不躲不避,在痛苦中焚身,却又呼唤着他。
他像流血的缪斯,热烈、决绝、自虐一般褪去所有虚伪的皮相,鲜血淋漓地呼唤着他。
宋会慈将散鞭随手一扔,脱光衣服走上前拥抱了他。
皮肤和皮肤接触的那一刻,所有痛苦等价转换,所有的一切就此颠覆。
画室又被两个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各种液体和颜料洒了一地,画具也被弄得到处都是。
画架扛不住摧残委顿在地上,原本白色的画布更是饱受□□,上面各种痕迹无声地控诉着它经历了怎样一场暴行。
再次从主卧的床上醒来的叶柳园瞪着一双死鱼眼,此刻竟然有种大彻大悟的心态。
这次药物发作他居然抑郁自闭了,后来被鞭挞还哭着喊着迎合,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坏掉了。至于宋会慈,他本来就是坏的!
掉过一次节操后,之后叶柳园就放开了。
这段休养熬药效的日子过的昏天黑地,宋会慈不会做饭,叶柳园也不会。叶柳园没住进这栋别墅时都是家政定时上门给宋会慈做饭,叶柳园住进来之后肯定就不适合了。
叶柳园睡觉时宋会慈自己按着菜谱摸索尝试着做饭,从最简单的煮粥、煎蛋开始,到后来的一些家常菜。宋会慈动手能力很强,按照菜谱一板一眼做,味道倒是不算差。
随着时间的流逝,药物代谢的差不多了,叶柳园身上的‘回溯性体验’也渐渐消失,但身上那些作出来的伤却不是一时半刻好的了的。
那天晚上,叶柳园跟在宋会慈去连锁商场买菜,因为他吵着要吃炖排骨。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白毛衣,外面套着宽松的卡其色毛呢风衣。
此时已经迈入冬季,天气转冷,所幸他们出了有暖气的家就进有暖气的车,下了有暖气的车就进有暖气的商场,所以没有穿的太多。
当然叶柳园没穿太多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他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
叶柳园跟着推着手推车的宋会慈漫步在商场里,他神色恹恹地一只手搭在手推车的推杆上,说:“要放蘑菇和宽粉,骨头不要用高压锅,放电饭煲中反复炖。高压锅压出来肉烂是烂,但没那种味道。用电饭煲反复炖,炖到第三次或第四次时,肉都化到汤里,汤汁浸透了蘑菇和宽粉,那时候才最好吃!”
“排骨的肉都吃完了,剩下的肉汤可以拌饭,还可以烩土豆、豆角、萝卜和白菜!肉汤才是精华。”
一说起吃的,叶柳园才精神了些,眼里都在发光。
没办法,实在是这几天他馋的很了,修养的日子宋会慈掌勺,现在他看白粥和青菜就像看着毕生仇人。
“对了,午餐肉!还要买点午餐肉罐头回去!你不爱炖排骨时我自己热点午餐肉罐头吃!”
宋会慈一边听着,一边想着等叶柳园身上的伤好了,一定要拉着他去锻炼。要不然冬天这么吃还不运动,铁定会长膘的。
然而转念又一想,最近叶柳园被折腾地够呛,瘦了不少,身上摸着咯人,冬天正是进补的好时候。回头也可以给他从大酒楼定点鹿肉菜品,温补一下。
叶柳园兴致勃勃去放着午餐肉罐头的货架上选罐头,货架之间人多地方还窄,宋会慈推着手推车就没有进来。
等叶柳园伸手取上层罐头的时候,旁边同样拿罐头的姑娘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啊!抱歉!”那姑娘抱着罐头道歉,叶柳园摇了摇手示意没事。
实际上那一下撞得虽然轻,但他的动作幅度大,扯到身上的未痊愈的伤口疼的不敢动。
缓了一会儿,他才暗暗咬着牙抱着罐头放在手推车里。
叶柳园的手和宋会慈的手搭在手推车的推杆上,实际上推车的都是宋会慈的手出力,叶柳园只是把手放在那里。
看着那在商场灯光下白的似乎在反光的手,宋会慈推车的手挪过去盖住,叶柳园却反射性地收回手,狠狠瞪了宋会慈一眼。
商场可不是能乱来的地方,他宁愿忍着伤口隐隐传来的痛,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支个帐篷。
买完菜回了家,宋会慈给叶柳园做了炖排骨。第一次做味道淡了,重新炖第二遍的时候又放了盐,结果放多了,第三遍炖出来后吃着有点咸。
咸也无所谓了,啃着排骨就着大米饭,叶柳园幸福地差点热泪盈眶。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虽然药效过了。但系统给的金手指非常给力,偶尔叶柳园陪宋会慈发疯,搞得床单被褥都得重换。
元旦的时候,叶柳园忽然得到一个消息。
说叶柏荣不知道为什么被人从隐秘地下房间内被找到了,找到时人身上每一个地方是好的,整个人基本是废了。更惨的是双手十指被人折了,这辈子算是和钢琴的再见了。
叶太太因此和叶父大吵一架,说什么都要找凶手,叶父冷眼旁观,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越是查不出来,叶太太越觉得和叶父有关。
因为醒了后已经成了废人的叶柏荣发了疯,疯言疯语中透露出叶松寒和叶柳园的事是他做的,叶太太越发觉得叶柏荣出事和叶家人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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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猩红的缪斯(十二)
凶手又哪里是好找的,叶太太在接到未知来源的一段视频后安静了下来。看着视频中儿子的样子,叶太太放了手。
叶柏荣变成这样还能修养过来,要是这段视频曝光了,叶柏荣这辈子就算彻底毁了。
叶太太果断和叶父离了婚,分走了叶父大笔的资产,之后带着儿子很快淡出众人视野,从国内的圈子中消失了。
叶柳园得知后续的发展,不予置评。后来一次商业晚宴上,他看到自己大哥叶松寒端着酒杯,遥遥对宋会慈致意。
元旦那天两人通宵达旦地胡闹,弄得叶柳园以为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除夕那天两人却什么都没做,两人买好了材料,把面板摆在客厅茶几上,坐在沙发上一边包饺子一边看春晚。
这次的馅儿是叶柳园主张的,是洋葱肉的。谁主张谁剁馅,叶柳园一边剁洋葱一边眼眶都被熏红了,猝不及防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热泪盈眶。
叶柳园手上全是洋葱汁,不敢擦也不敢揉,巴巴叫着宋会慈帮他擦眼泪。
宋会慈拿纸抽给他擦了眼泪,定定看着他泛红的双眼,忽然进来想跟他一起剁。
“拉倒拉倒,快拉倒,我都遭罪了就不再拉一个下来了,你去准备面去吧!”
宋会慈被赶去看面,好不容易馅拌好了,两人才坐在沙发上开始包。
荧幕上还是那几个主持人,报幕说着又是一年过,面板上丑陋的饺子歪歪扭扭摆了一排。
有的接合出都被捏成了薄片有的地方还嵌着一块洋葱块,但不知道是不是叶柳园的错觉,明明一样丑的饺子,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眼里宋会慈这个大艺术家包出来的就丑的很抽象,很有艺术气息。
叶柳园沉默了,觉得自己有点傻。
他是纯粹的北方人,奶奶一起住的时候,老人包饺子包的又快又好。一个大勺那么一崴,馅料不多不少,刚刚好能包出一个大肚圆的饺子,漂亮的褶子如裱花一样弯成月牙状,一排排摆着,赏心悦目。
换成他们两个大男人,磕磕绊绊能包出来就算不错了。
“我们还是蒸饺吧,煮估计要变成片汤了。”叶柳园无奈道。
他其实更爱吃煮饺子,但没办法,谁让俩人手笨,包不出又漂亮又好的饺子。
第一锅饺子蒸好后,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晚会越来越精彩,叶柳园去扒了扒拉,从柜子里找出一坛子糖醋蒜!
这可是宝贝中的宝贝,糖醋蒜单吃好吃,泡蒜的醋也酸酸甜甜的,当饺子蘸料更好!这可是他去菜市场淘出来的宝贝,大超市卖的远没有老北方人自己做的好吃,咸鸭蛋和老酱也同理。
俩人热热乎乎吃了一顿饺子,相互靠着窝在沙发上守岁。
两个大男人手长腿上,尤其是宋会慈,他以前从没和任何人这么亲密过。洋葱肉的饺子做的有点淡了,蘸醋吃也有点淡,电视里的喜剧明星今年的节目更逗乐了,窗外没有烟花声了,但人间烟火味分毫不减。
宋会慈忽然就想一直一直这样过下去,今年如此,明年如此,此后岁岁年年都如此。
他们两个说来也奇怪,叶柳园明明修养好了却还住在宋会慈家,元旦除夕都不回家。
叶父给他打过电话,叶柳园胡扯一同,说什么宋会慈一个人在国内,也没见他家人,怎么着也算是救他一命的人。他总不能身体好了,拍拍屁|股就走人,把人一个人孤零零扔在别墅里。
反正叶父还有叶松寒嘛,他不会去就不会去了。
结果叶家年夜饭的餐桌上只有叶父和叶松寒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叶松寒夹起饺子一口咬掉一半,吃的专注,吃的认真。叶父越看叶松寒越来气,却只能郁郁继续吃饺子。
“系统先生,新年快乐。”叶柳园也没忘跟系统道一声“新年快乐”,系统先生的回应是给他放了烟花。
“叶先生,虽然有点败兴,但还是要友情提示您,别忘了任务。”
“我知道。”叶柳园道。
之后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叶柳园和宋会慈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
晚上做运动的时候,宋会慈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执着地想从他眼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他没找到,每次他意识到这一点,他都无意识地加大力气,恨不得就这么把叶柳园钉死在床上。
时间长了,宋会慈有时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幸福,还是在痛苦。
之后叶柳园撞见宋会慈在画室画一幅画,那副画是一个背影,一个将双手交叉在身前、赤着上半身的男人的背影,在皮开肉绽的脊背和糜烂的血肉间,大色块铺开的猩红色刺痛了观者的眼。
那不是他。
不是他的背。
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底稿,但叶柳园看那轮廓就知道这不可能是自己的背。
叶柳园看宋会慈画这幅画的神情,专注、炽热、亢奋,忽然有了预感,这或许就是他要从宋会慈手上拿到的那副巅峰之作了,是能帮他完结这个任务的目标。
他原以为自己会是宋会慈巅峰之作的画中人,如同达芬奇所画的蒙娜丽莎一样,永远地被画家定格传世,但没想到不是他。
叶柳园那一刻竟然微妙地有些遗憾,复又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毕竟没什么人会真的爱他,他也不会去爱人,他早就被二十多年的孤独磨去了所有爱人和被爱的渴望。
没有渴望,所以不会失望。
他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这幅画什么时候能完成?”叶柳园在宋会慈放下画笔后问。
“我不知道。”画家一幅画最终完成,有时候会画很长时间,宋会慈也不清楚自己大概要画多久。
“那它是我的吗?”叶柳园笑着道:“别忘了我当年见你时说的,我想要你的巅峰之作。”
宋会慈侧头看未完成的画,神色晦暗,喃喃自语般道:“你觉得它会是我的巅峰之作吗?”
“不,我只是有这个预感。”叶柳园道:“就算不是也没问题,只要你之前的作品和从今以后直到死的作品都是我的,那我必定会成为巅峰之作的拥有者。”
“宋会慈,你敢吗?除了你已经卖出或送出的,其他的画都送给我,包括这幅未完成的。”叶柳园也是豁出去了,保险一点除了这幅画,他还要得到宋会慈的肯定,肯定他是所有画的拥有者。
“是你的。”宋会慈眼中却亮起点点星芒,他说:“从我开始装作直到死去,除去已经送或卖出的,其他的画作都属于你。”
前提是你陪在我身边,从今直到他老死的那一天。
他希望他们迈入坟墓后,世人谈及他们二人,会说:宋会慈生前几乎所有画作的所有权,都在叶柳园手中。
叶柳园也不是真想卖画,画作的所有权被宋会慈亲口移交他身上,叶柳园问系统:“这样的承诺算吗?”
“算。”系统认可了,道:“不过巅峰之作必须是一副完成的画作。”
“叶先生,任务完成后,请问您想继续停留,还是马上进入下一个任务?”系统问道。
“我可以自己选择?”叶柳园问道。
“是的。”系统回答道:“绿晋江系统是人性化的系统,而且我们之间不是从属强迫关系,而是友好合作关系。”
是吗?他一开始难道不是被迫的?
叶柳园默然,他望向画室和画室内的画家,垂眸,道:“直接离开吧。”
系统顿了顿,然后还是道:“我们尊重您的选择,任务完成后等待合适时机,尽快脱离。”
半成品可称不上是巅峰之作,由此,叶柳园开始了略显漫长的等待。
那幅画宋会慈画了很长时间,花了四年多的时间才最终完成。
完成后,宋会慈却没让叶柳园看这幅画,而是蒙起来送去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展厅。算上他绘画的四年多和他归国那一年,宋会慈已经五年没开画展了。
他这次完成这幅画后,准备再开一次个人画展。
五年前那次是给世人看得,五年后这次却是想给一个人看。
那天是个大晴天,尽管盛夏的太阳毒辣,也挡不住参展者的热情。毕竟这些年来宋会慈在艺术界的声望不断增长,身价也越来越高,自他归国画展后,时隔五年的又一次个人画展,可以说是迎来了整个艺术界的关注,可谓宾客如云。
展厅内的装潢基本复刻了五年前那一场,只是把原本的红黑撞色改成了红白。
而更细密的变动则隐藏地更深,墙上那些原本喷溅的血液状红色涂料,被极小的红玫瑰花纹取代。远看是喷溅的血液,近看却发现那血泊中竟有玫瑰绽放*。
叶柳园走进画展是并未注意到这些,毕竟不是被人告知,也不会特别贴在墙壁上仔细看那血液的痕迹。
“跟我来。”
宋会慈见他到了,走过来带着他到了蒙着布的那副新完成的画前。
宋会慈从未这般认真过,他今天仍然换了一身白色西装,但款式更类似于礼服。
“干什么神神秘秘,一直不让我看,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嘛。”叶柳园笑着道:“现在还不揭幕吗?”
宋会慈看着他,道:“这幅画,是我给你的惊喜。”
因为是惊喜,事先才需要隐瞒。
宋会慈越过叶柳园,走到画前,伸手拉住蒙布底端,全场的视线都击中在他和那副未揭幕的画上。
宋会慈扫过瞩目的那一双双带着期待的眼,最后停留在望着他,双眼中盛满了他的叶柳园身上。
平常优雅从容的人竟罕见地有些紧张,他准备了四年,与他在一起正好五年。再次举办画展,完成这幅有特殊含义的画,为的就是这一刻。
宋会慈拉下幕布,同时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一个观展者忽然从遮阳伞中抽出一把刀,本就离叶柳园极近的她几步冲到叶柳园身后,照着他的脖子狠狠插了几刀,刀刀冲着着动脉!
事发突然,一时之间谁也反应过来。
画展上的幕布落地,叶柳园脖颈中喷出的血溅到地面上。
他看着面前的画,画中人皮肉翻卷的脊背处涂抹的红色色块居然不是他以为的喷出鲜血,而是一丛扎根缠绕在脊柱上,从血肉间生长出的怒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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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玫瑰 应许之物(一)
那副画本是宋会慈送给叶柳园的礼物,也是倾注他满腔心血与丰沛爱意的告白,但一切都定格在了那一刻。
日光大好,幕布落地,叶柳园在他面前倒在血泊中。
之后的一切在宋会慈眼中都成了无声的黑白默剧,参展者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行震惊,接着是恐慌,有人尖叫、有人报警、有人打120。
宋会慈几乎是凭着本能捡起刚刚落地的幕布抖着手按在叶柳园的脖颈上,可是血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怀中的身体也渐渐冷了下去。
知名画家的画展上出现恶性杀人事件,行凶者当众杀人,刀刀直插颈动脉,被害者没能撑到救护车来,当场死亡。
这件事震惊了世人,甚至因为宋会慈的盛名而让这起杀人案多了众多捕风捉影的猜测。
事实上后来在警方的调查中,行凶者是叶太太,她将凶器藏在遮阳伞伞骨与伞面夹缝处,躲过金属探测安检,夹带入画展,动机则是为了她的儿子报仇。
她一直认定是叶父、叶松寒和叶柳园三人合伙陷害叶柏荣,害的他身败名裂。叶父和叶松寒当时正在国外参加一个经济论坛,所以叶太太就把目标放在了叶柳园身上。
对她来说,杀谁都是杀。
更何况她太清楚了,叶父、叶松寒,还有宋会慈,比起杀了他们,叶柳园的死才是最能让他们痛入骨髓的事!
这场豪门恩怨、仇杀纷争,加上宋会慈那副最后揭幕的画,爱恨情仇、恩恩怨怨,此后一直都是世人津津乐道的事。
在叶柳园死后,宋会慈深居简出,再没公开发表过任何画作。
后世对他评价最高的画就是最后那副《猩红的绽放》,这幅画常常被用来与他另一幅画——《自缚的人》放在一起赏析。
正面是双手缚于身前、伤痕累累,可背面蓬勃的玫瑰已经刺破皮肉与所有束缚傲然怒放。爱扎根在脊柱上,血肉是沃土。束缚与挣脱,痛苦与爱意,比起宋会慈之前画作中体现出的压抑、阴郁和冰冷感,这幅画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蓬勃的爱与解放。
所以之后的鉴赏家都猜测这幅画是他画给他的爱人的,让他做出如此转变的必然是因为他有了爱人,而他深深地爱着他。
有人考证过《猩红的绽放》这幅画画中人的背是宋会慈的自画,所以关于宋会慈的爱人到底是谁,这幅画是为谁画的,世人议论纷纷,有着各种各样的说法和猜测。
但最残酷却也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当时画展上被杀、倒在血泊中、死在宋会慈怀里的人,就是他爱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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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叶柳园就换了地方。
他正躺在修道院的床上,旁边站着身穿黑色修道服的司铎,只差一声“阿门”。此情此景,差点让叶柳园觉得不是到另一个世界了,而是快死了在听临终祷文。
事实上他也差不多了,这具身体体温不正常地升高,浑身滚烫。一位看上去垂垂老矣的司铎正往他额头上涂抹某种油质的液体,接着对他说了句:“主会保佑你。”
别,你这么说越发让我觉得我刚醒就又要死了。
叶柳园什么也不知道,再加上发烧让他虚弱到了极点,干脆一闭眼,一边养神一边和系统交流。
“系统先生,上个世界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脖子一凉,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叶先生,您被叶太太用刀捅破颈动脉,当场身亡。鉴于您的收藏人数已经超过了100并顺利完成任务,系统帮助您屏蔽了死亡的痛苦。”系统回答道。
“这就是你说的尽快离开世界的方式?”叶柳园有些震撼,这也太惨烈了一点,系统还是任务并非强制完成,如果不完成,他是不是就得体验一回被几刀捅死的感受。
叶柳园忍不住问道:“我每次脱离世界都要经历这么一回吗?没有更温和一点的方式吗?”
“叶先生,我在您完成任务后会给您两个选择:一是尽快离开世界,二是在这个世界呆到自然死亡。选择一,我会尽快帮您安排一次死亡,帮助您脱离,脱离的死亡方式您暂时是不可选的。”
“为什么?”
“因为您还未到一定的层次,叶先生,系统眼中的世界和您是不同的。您所认为的注定、意外和命运,在系统眼中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选择,而每一次选择都是同时发生的。”
“简单来讲,对于您来说,时间是一条线,并且是单向的线,您只能做出一个选择并一直往前走,无法回头。但对于系统来说,时间是一个平面,这个平面上分布着无数的线。而系统可以在无数线间为您做出选择,但置身线上的您却无法自己触碰到另一条线,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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