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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道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六郎
为什么要温穴呢?因为女人已经被阴气入侵很长时间,穴道被阴气占据,如果不用阴德之气温穴的话,普通银针根本刺不穿女人的穴道。
但是接下来,让我红脸的事情发生了。
想要封穴,就得精准地找到女人身上的穴位,而女人穿着衣服,这就不好办了。
所以接下来,我还得为女人脱衣服。
这不是我第一次脱女人衣服了!
奶奶的,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脸红心跳。
我忽然想到一句网上的话:善解人衣。
(待续)





冒牌道士 第554章 善解人衣
见我面皮发红,似有尴尬,刘德水忽然笑了起来。
他轻声说道:“杨小兄弟,现在我们是在救人,你就不用在意那么多了。况且这女人岁数也不小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被看一下,也掉不了一块肉。”
我点点头,道:“刘大师,您这话也对。”
随即,我没再客气,慢慢地解去了女人王大丫身上的衣服。
一件一件的衣服从王大丫从身上被脱掉,一具细白、颇具诱惑的身体呈现在了我面前。
我不想看,但是为了救人还是要看的。
别说这女人虽然年纪三十多岁,但是身体却一点也不臃肿,瞧上去还有点韵味。
我瞥了瞥眼睛,发现刘德水和洪庆宗也都下意识地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身子上。
这算是福利嘛!罪过罪过!
我轻咳了一声,说道:“那我就动手了!”
“好,杨小兄弟,你动手吧,就算是真的出问题,也不怪你,毕竟我们是在尽力而为。”
洪庆宗可能也知道盯着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身子看不好,就别过了头去。
刘德水摇了摇头,错开了视线。
我没有在意那么多,随即摸出了一根银针,对准了女人身上的一处穴位就刺了下去。
刺穴的手法,乃至于力道决定了封穴的程度。
但是没想到就在我的银针刚刚刺进女人皮肤的时候,那穴位之中顿时就涌现出了不少的阴气。
阴气排斥银针的刺入,不断从穴位的位置飞出,缠绕在了银针的上面。
刚刚还稍稍温热的银针,登时就好像是挂上了冰挂一样,上了一层的霜。
我攥着银针的两根手指,微微发冷。
不敢怠慢,我赶忙催发着阴德之气注入银针。
银针因为阴德之气的灌入,上面的白霜慢慢消散,很快,银针就刺进去了几分。
但是没有想到,就在我的银针刺入的时候,忽然间,银针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样,开始发生偏转。
奶奶的,这让我心中大惊。
要是银针没有刺准穴位的话,那很可能会导致阴气快速蔓延,直接夺去女人的性命。
见我面色难看,手中的半截银针发生了偏转,刘德水提醒道:“杨小兄弟,那处穴位里面肯定藏匿着这只黄皮子精的一缕魂魄,它在阻挠银针的刺入。你需要灌入大量的阴德之气才可以抵御那缕魂魄。”
原来是这样。
我说阴气即便是再强大,触碰到阴德之气也不会使银针发生偏转,原来是黄皮子精的一缕魂魄在作怪。
但是刘德水说要灌入大量的阴德之气,我却不准备这么干。
人身上的大穴很多,现在我在封穴,需要一一将其封住,要是上来就动用大量阴德之气的话,恐怕封穴没封到一半,我身上的阴德之气就耗尽了。
要是阴德之气耗尽,还封个屁穴!
那样只能是功亏一篑。
所以,留了个心眼,我尝试着把一点“灵”注入到那处穴位的里面。
没想到“灵”注入,却是相当的受用。
“灵”刚刚顺着银针进入到那处穴位里面,穴位跟前的阴气就慢慢地向着旁边退避。
那缕魂魄撞击银针,撞了一下,之后就再没动静。
我的双眼汇集上了“灵”,变得明亮,能够看穿女人的皮肤。
我发现那缕魂魄见到“灵”就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居然躲得远远的,躲到了穴位的一个角落。
我心中一喜,既然阴气和黄皮子精的魂魄都怕“灵”,那这就好办多了。
之后,我手中的银针携带着阴德之气和“灵”慢慢地扎下。
很快,也就半秒钟吧,银针就封住了那处穴位,把黄皮子精的那缕魂魄封堵在了穴位中。
“啊!好痛!臭道士,你干了什么?!”
黄皮子精的魂魄控制着女人的嘴巴发出痛苦的叫声。它呲牙咧嘴,歪着脑袋,脸上的短毛随着脸的扭动不断地颤着。
我瞧了黄皮子精一眼,浑不在意,取出了第二枚银针。
不费摧毁之力,第二枚银针也刺入了女人身上的第二处大穴。
洪庆宗见我手法娴熟,还没有耗费多少阴德之气,脸露诧异。
他一边温养着女人身上的穴位,一边问我:“杨小兄弟,你的手法看上去很出奇。怎么你封穴的速度会这么快?”
我微微笑了笑,道:“这是我的事,洪大师就不要多问了。”
洪庆宗听我这么说,眉头微皱,但随即他额头上的抬头纹散开,笑道:“是是是,能够救人最要紧了。”
但是在他侧过脸去的时候,我分明从他的眼中瞧见了一丝厌恶的神色。
反倒是刘德水站在那边,聚精会神地温养着女人的穴道,不言不语。
忙活了大半天,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好了,终于是把她身上的全部大穴都封上了。”
此时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刺猬,身上扎满了银针。
从银针的孔洞中,有着一缕缕的阴气不断地冒出,我赶忙摸出燃火符,将那些阴气烧光。
刘德水见我用燃火符去消阴气,摇头说:“这样不对,那阴气不断从穴位里面散出来,你光用燃火符回很耗费阴德之气的。还是得用‘松香蜡烛’。”
说着,刘德水就从身上的布袋包里面,摸出了一节黄、白相间的蜡烛。
那就是松香蜡烛。我还是头一次见。不过阴阳赌魂笔记上面说过,说,松香蜡烛可以消阴气,消死气,所以还是会被一些捉鬼道士制作出来。
松香蜡烛被放在了土炕的炕沿上,立在了那里。
随着松香蜡烛被点燃,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而出。
而从那些女人穴位中飞出的阴气,居然在松香蜡烛被点燃后,就像是受到牵引一样,不断地向着蜡烛黄色的火焰飞去。
“滋滋啦啦!”
阴气被烧散,发出细微的声音。
松香蜡烛随着阴气被烧散,燃烧的速度也在很快。
据我所知,这一节松香蜡烛在鬼市上面售卖,得花费上万元。这刘德水还真是有钱。
飞出的阴气被控制,女人的穴位被封住,刘德水和洪庆宗也停止了温穴。
“接下来该逼那黄皮子精的魂魄到口鼻中了......杨小兄弟,你做好准备了嘛?”
洪庆宗笑眯眯地问我。
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笑声,显得那么鬼祟。
我心中对洪庆宗的印象顿时大打折扣。
“自然是准备好了!”
我沉声回答了一句。
随即,刘德水和洪庆宗退到了女人的脑袋跟前,而我则从布袋包里面摸出了毛笔,和朱砂水。
毛笔蘸着朱砂水,顺着女人身上被封穴的位置,我不断地画动着符纹。
随着一道道符纹的形成,女人身上的血管都凸鼓了起来。
而后,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不断从穴位涌出,涌进皮肤的表层,向着女人脑袋的位置聚拢。
在我的毛笔将符纹画到女人脖颈处的时候,我口中喝道:“天阴之魂,大地衍生,聚归一处,不得逆横!.......急急如律令,符纹成!敕!”
随着我大喝一声“敕”,手中的毛笔在女人的脖颈处一点。
很快,那黄皮子精的魂魄就聚到了女人的口鼻之中。
女人的眼睛瞪得极大,就像是眼珠子要从眼眶中冒出来一样。
“啊!你们该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道浅黄色的魂魄从女人口中窜出,就要向着门口的方向窜去。
刘德水眼疾手快,手中的法印不断打出,一只由阴德之气构成的强猛掌印霍然间出现在了空中,向着黄皮子精的魂魄撞击。
“噗嗤!”
一声惨叫,黄皮子精的魂魄被掌印打落在地。
紧接着刘德水脚上踏着道家的罡步,冲了过去,红绳出手,缠绕在了黄皮子精的魂魄上面。
很快,黄皮子精的魂魄被禁锢,一动不动,显现出了它的形体。
不过黄皮子精的魂魄因为被攻击此时显得有些虚幻,但仍然可以看出来,它是一只修行多年的精怪。
黄皮子精的魂魄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嗓音低沉地吼道:“你们三个都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下地狱,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站在一边松了口气,从布袋包里面摸出烟来,抽了起来。
把烟递给刘德水和洪庆宗的时候,刘德水接过一根点燃。
倒是那个洪庆宗摆了摆手,很不客气地说:“我不抽烟!”
我撇撇嘴,把烟塞回了烟盒。
我们三个站在那里稍稍休息了一会儿。
而后,我才动手把女人王大丫身上的封穴银针一一取下。
等到银针取下,喂给了王大丫一粒“固魂丸”,她才从昏迷中转醒过来。
王大丫睁开眼睛,瞧见我们三个人的时候,登时就惊呆了。
再一看,自己赤1露的身体,她的口中惊恐地发出尖叫声。
奶奶的,听着那尖叫声,我还真是觉得挺无奈的。
一把扯过土坑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王大丫战战兢兢地望着我们。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部。在确定我们什么也没做后,她眼中带着恼气,不满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我我,我的身子怎么光着,你们三个对我做了什么?”
听了这话,我真想立马就走人。
还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那是在救她性命!
刘德水对洪庆宗试了个眼色,洪庆宗去到王大丫的跟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王大丫这才慢慢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当瞧见自己那躺在木架子上面的男人尸首的时候,她捂着脑袋,低声恸哭了起来。
“呜呜!”的声音在东屋里面响着,就好像是我们真的欺负了她似的。
“别哭,安静点!”
洪庆宗不快地喝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冷沉。
那女人听到喝声,登时就老实了,不再哭。
那只黄皮子精的魂魄目光死死地盯着土炕上的王大丫,刺出尖牙,愤恨地嚷着:“女人,你害死了我,还害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是有来世,我定要剥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血肉,把你的魂魄囚禁在‘猪笼草’里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站在一边,反倒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和她男人要害死黄皮子精和它的孩子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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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道士 第555章 假的道士
王大丫目光闪躲地盯着黄皮子精的魂魄,满脸惊恐。
她泪水不止,沿着脸颊淌到了下巴上。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厚厚的被子捂在身上,仅露出一颗脑袋。
我出声问:“王大丫,你为什么害死这只黄皮子精还有它的孩子?”
王大丫听我这么问,身体抖得更为厉害,吭哧瘪肚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刘德水似乎看出了名堂,站在一边冷哼了一声,不快地说道:“你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我们可帮不了你。无缘无故,害死几条命,这可是大罪过。就算它们是精怪,也不可以。”
然而,王大丫缩在那里就是一声不吭,哭个不停。
洪庆宗的眉目锁紧,抬头纹皱成了一块疙瘩,冷冷地说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就放了这只黄皮子精的魂魄,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可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洪庆宗的恫吓很管用,王大丫瞧了瞧东屋地上摆放着的自己男人的尸首,颤抖着嘴唇还是把原由说了出来。
原来,王大丫和他的男人蒋平结婚已经十几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两个人去医院很多次,也花了不少的冤枉钱,但就是没检查出来到底是谁的毛病。
有一次,从市医院出去,二人却正好在医院门口不远处的街边,碰到了一个摆摊、算卦的道士。
那道士的打扮和电影里面的道士很类似,身上穿着黄色的道袍,带着帽子,身前还摆放着一张黄布。
黄布上面画着八卦图案。
道士盘膝坐在那里,口中念念有词。
本来王大丫和蒋平只不过是从道士的旁边路过,也并未在意,可是不成想,那道士却是把两个人叫住。
没交流几句,道士就说他们夫妻身上有煞气,还说正是因为受到煞气的影响,而阻碍了王大丫和蒋平的生育功能。
煞气,王大丫不知道是个什么,那道士也不解释。
交谈几句,道士就要了王大丫和蒋平的生辰八字,而后双手掐指,眼睛微闭,开始卜卦起来。
没想到,那道士的卦象还真灵验,算出二人多年不育。
两个人一听道士卜卦应验,一下子就相信了几分。
后来道士就问他们这些年遇没遇到过什么不干净东西,或者怪异的事。
两人想了半天,都摇头说没有。
但是那道士却一再肯定地让他们两个人好好想想。
想了半天,王大丫就说她小时候上山玩的时候,曾经在山坳里面被一只黄皮子精迷过,昏睡了一天儿。
黄皮子精也就是黄鼠狼。
道士一听这话,口中又振振有词,算了起来。
片刻后,他对二人说,正是那只黄皮子精身上的煞气冲撞了王大丫,使得王大丫不能生育。
而且许些年,那煞气都不曾消散,一直盘踞在王大丫的身体里面,并且越积越多。
道士说,王大丫和蒋平结婚后,行房事时,又把煞气传给了蒋平。于是两个人都身中煞气,而阻碍了生育。
两个人一听这话,心中大骇,顾不得那么多,就问道士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那道士眯着眼睛,神色郑重地从怀里面摸出了两张黄纸符递给了二人。
二人本以为黄纸符能够除祛他们身上的煞气。可是那道士却说黄纸符只能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摆脱煞气,还需要在当初王大丫受到惊吓的地方杀掉那只黄皮子精,并且食其肉,才可以。
黄皮子是有灵性的,蒋平和王大丫多少知道一点。
而且衙门村供奉的神像,就是黄大仙的神像。
让他们杀死黄皮子精他们自然是不敢。
可是那道士却信誓旦旦地说,不杀死那黄皮子精,他们一辈子也别想生儿育女。
后来,道士还从一个包里面摸出了一只黄皮葫芦,并从黄皮葫芦里面倒出了一粒黑色的小药丸。
道士说,这种药丸是他精心研制的毒丹,对付那些妖魔鬼怪不在话下,对付黄皮子精更是没问题。
只要用酒水化开毒丹,放置当初王大丫受惊吓的地方,就能够铲除黄皮子精。
接过用黄纸包好的黑色小药丸,蒋平心中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杀死山坳里的黄皮子精,这样,他老婆就能给他生儿育女了。他也就不用被村里人非议,说他无能了。
付给了那道士五千块钱,换了两张黄纸符和一粒小药丸,夫妻两个就急匆匆地返回了衙门村。
当天夜里,夫妻两个就去到了山坳里面,把早就准备好的,用酒化开的毒丹液体,装在铁盆里面放到了山坳的草稞中。
做好这些后,夫妻两个就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二人起了一个大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就钻进了山里面,又去到了山坳中。
没想到,那毒液果真有效,一只黄不拉几的大个黄皮子精就趴在铁盆旁边,已经身体干硬。
蒋平上前踢了踢黄皮子精,发现黄皮子精已经死了。他和王大丫心中一阵高兴。
而就在蒋平准备拎着死掉的黄皮子精回家的时候,王大丫却是听到“叽叽”的声音。
当时听到声音两个人也是一阵害怕。
最终还是蒋平带着好奇和胆怯去到了一片草丛中。
拨开草丛,蒋平的脸色就是一变,因为啊,在草丛中,他瞧见了四只小小的黄皮子精的崽子。
当时吓了一大跳的蒋平还有点手足无措。
后赶过来的王大丫瞧见黄皮子精的幼崽后,也是暗暗吃惊。
但是两个人简单一商量,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大的黄皮子精已经杀死,小的也不能放过。
他们这么做也是因为黄皮子精有灵性的缘故,他们想把大的和小的黄皮子精彻底铲除掉。这么做的话,就算是它们再有灵性,也不会找自己麻烦。
于是蒋平在王大丫的催促下,找来了一块石头,用石头把那四只黄皮子精的幼崽,纷纷砸死。
砸得是骨骼破碎,鲜血横流。
瞧见黄皮子精的幼崽死掉了,两个人才带着死去的大个黄皮子精悄悄地返回了衙门村。
回到家中后,蒋平负责扒皮,王大丫负责烧水,二人就把大个黄皮子精给炖成了一锅肉。
并且他们按照那道士的吩咐,吃黄皮子精的肉,足足吃了七天。
本以为七天后,自己和蒋平身上的煞气就会消失,可是,万万没想到,蒋平却出事了。
那天一早,蒋平起床去上厕所,却一直没有回来。
等到王大丫早上起来做饭的时候,发现蒋平倒在厕所里面。
蒋平的脑袋插进粪坑子,身体已经僵硬。
知道蒋平死了的王大丫被吓得够呛,都不及呼喊,就跑出了家门,去找村长龙水泉。
龙水泉和不少村民很快就赶到,把蒋平弄出了厕所。
但是那时候,蒋平已经死了!
而让人觉得恐慌的是,蒋平沾着粪便和屎尿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瘆人的笑容。
而且蒋平的嘴巴里面除了屎,还塞着一块块的肉。
那些肉正是黄皮子精的碎肉,已经煮熟。
被吓怕的王大丫躲进了屋子里面。
可是没多久呢,王大丫就像是疯了一样开始在屋里面大喊大叫,说她看见了黄皮子,说黄皮子来寻仇了。
知道不对的村长龙水泉赶忙联系上的捉鬼道士洪庆宗。
听完事情的始末,我心中诧异不已。
回头望望那架子上面的蒋平,我胃里面一阵的抽搐,有些作呕。
“呃呃呃!......煞气是什么,我不知道!就因为这,你就害死了我的孩子和我嘛,臭女人,我要你偿命,我要你还我孩子的命来。”
被红绳束缚的黄皮子精的魂魄不住地挣扎着,眼中泛着凛凛的红光,那副模样就像是要把王大丫直接吞进肚子去一样。
刘德水叹了口气,说:“原来如此,看来很有可能王大丫和她男人蒋平是被那个假的道士给忽悠了。这年头,冒牌道士不少,专门骗人钱财,不干好事。”
我听到“冒牌道士”这四个字,心中不是滋味。
不过还好,现在我已经不是冒牌道士了,我是正牌道士。就算是最初的时候,我冒名顶替了江九真,但是我可从来不曾骗钱,更不曾害人。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张口问王大丫:“你当初和你男人去的那家医院叫什么名字?”
王大丫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开始说:“叫,叫‘翔云不孕不育医院’。”
一听这医院的名字,刘德水和洪庆宗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刘德水破口大骂,说道:“太混蛋了,太混蛋了!那个臭道士,看来真的就是一个骗子。他守在不孕不育门口,自然是知道进去的男女不孕不育,这根本就不用卜卦,猜都能猜出来。”
想了想,我觉得王大丫和她男人极其挺幼稚的。居然这么好骗!
王大丫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低着头不住地哭着。
她的哭声很悲戚,但是我却不可怜她,她和她男人只能说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女人,我要杀了她!不杀她,我的怨念难平!”
黄皮子精还在不住地吼叫着,整张脸都扭曲了,身上的恶念在不断地攀升。
“刘大师,洪大师,现在怎么办,这只黄皮子精的魂魄如何处置?”
我扫了一眼黄皮子精的魂魄,问刘德水和洪庆宗。
洪庆宗开口说:“怎么处置?哼,直接灭杀就好,说到底它还是害了人。”
刘德水却只有不同的意见,说:“人和精怪都是生命,倒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王大丫夫妻害了黄皮子精和它的孩子,黄皮子精杀了王大丫的男人,这还真是难办。各有罪过。”
而那只黄皮子精也自知不是我们的对手,恳求道:“几位大师,你们放开我好了,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不害衙门村的人,我只要杀死这个女人就好。杀了这个女人,我甘心去阴间投胎,求你们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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