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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姐姐喝的什么?”苏浅瞧她喝药,也不知她喝的是什么,近来却似乎未曾发现她身子有恙。
苏汐瞥了她一眼,胸中颇有些气闷,“避子汤。”
夜里早便说过让她不要射进来,可她如今哪里还肯听她的话,一次又一次,犹嫌将她灌得不够满。
她射得那样多,还堵着在里头泡了一夜,苏汐有些担心这药还有没有效果。
“避子汤……”苏浅低低念着,忽然有些失落。
苏汐心头不舒服,冷声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们还能要孩子不成?”
苏浅抬眼瞧她,就差明晃晃地问她“为何不能”了。
苏汐胸口一堵,捏着药碗的指节泛了白,“苏浅,我们是亲姐妹,孩子多半会是痴儿……不容于世的,可不止是我们。”
苏浅将脸绷了起来,抿着嘴,知她又是在借机敲打自己,没再吭声。
“我知晓了,日后不会再射进去,让姐姐为难。”
她这死不悔改的模样,看得苏汐无力又恼怒。
将手指蜷了又蜷,最后忍无可忍地将药碗重重一磕,怒道,“苏浅,你出去。”
苏浅也不吭声,环着她的腰抱了会儿,便穿了衣服,默默走出屋去。
苏浅在天色青蒙之时走出了苏汐的房间,早晨露水重,又是秋季,没走几步身上就染了霜。
她在苏汐身体里一夜贪欢,可此时离开她几步的距离,就已觉得身体里空空荡荡,虚无得厉害。
如同饮鸩止渴,吃了甜得发苦的糖霜,她甘之如饴,却求而不得。
此时消失在拐角的身影远远地落进一双眼里。
陈婆子每日早起伺候老祖宗,此时前脚刚瞧见苏浅大清早从她亲姐姐的房里出来,后脚便见着苏汐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炉药渣倒进地里,瞧瞧左右无人,小心掩埋了,方才回了屋。
心头乍疑之下挪过去一瞧,多年在后宅中练出来的嗅着腌臜味道的本能作祟,让她将药渣拾回来,包进了布包,匆匆离去。
苏汐叫苏浅昨夜折腾得身子发虚,扶着小环起身之时亦是两腿发软,可也不得不强撑着去打理府中事宜。
她将苏家挪了个空,只留了些周转的银票调度,如此巨大的亏空,需得在被人发现前早日填补。
此时顾不得敛藏锋芒,只能屡出奇招,将苏家几个铺子拱得火热,再步步为营,将短时间内涌入的资金铺展到其他铺子,以加大盈利。
发展出了苗头,苏汐见好就收,按部就班地停下来,一点点巩固发展。
自然也不乏眼红闹事者,时而在苏家铺子前抹黑惹闹,苏汐每每听闻后匆匆赶到,都总能见着苏浅言笑晏晏站在那里,或客气地将人请走,或威逼利诱,逞狠斗凶。
苏汐既怕她伤着,可每当想靠近问候,又被她眼中的火光唬了一跳。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了了嘱咐几句,又假作匆忙地走开。
即便在铺子里同掌柜交谈之时,还能感觉到那束让她颇不自在的目光,心里无奈又烦躁。
这些日子里,她一退再退,苏浅却步步紧逼。处理完事,每每缠着她讨要,让她烦不胜烦。
好容易感觉到黏在身上那道目光消失了,苏汐松了口气,重新登了马车回府。
苏府里,苏汐专心致志地伏着案,各个铺子送上来账簿堆迭在桌上极快速地被一本本翻看。
哗哗的纸页声里,一缕熟悉的甜香悄然送进了鼻端,苏汐抿紧了唇,翻着纸张的手倏地顿住。
被抱起的那一刻,苏汐的心里是慌张的。
被不经意压着斜倚进一个柔软的怀抱里,颈上一阵绵密的轻啄,带着急不可耐的喘息声,而后便倾身将她压在软榻上。
逶迤的裙摆半垂落下,连同手里握着的账簿也坠落在地,簌簌乱翻。
纠缠的人影交迭,苏汐恼恨地捶打着来人的肩,低斥一声,“苏浅!”
她气到发怒,咬紧了唇,又被捉了乱动的双手按到两侧,被小腹上顶弄着蹭动的灼热逼得动也不敢动。
“姐姐打算冷落我到何时?”
苏浅低下眉眼,柔软的乌发扫在苏汐脸上。
总归是得了心上人情液的滋养,她如今眉眼渐渐长开,即便心有不甘,那眉梢压低缠绵之时,亦跃着绰约的少女风情,隐隐含春。
苏汐尤为恼她每回都这般制住自己,被她压在身下,又不敢轻举妄动,满心抗拒都化成了黄连,咽在嘴里,又涩又苦。
忽略掉抵在腹间的东西,苏汐闭了眼任她轻薄了几下,方才挣了挣被捏红了的手腕,道,“你放我起来,捏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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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有些喘,万分忍耐地抱着她坐起来,捡了她掉在地上的账簿摆回她面前,滚烫的肉根抵在她臀后轻蹭着解渴。
苏汐也不想理她,任她抱在怀里,自个儿挺直了背接着翻看账簿。
温热的手探进衣襟掬起一抹酥胸揉弄,苏浅喘息着一口口舔舐在她颈上,万分难耐的模样。
苏汐也只装作不知,忍着胸前的异样,努力将心神集中到面前的册子上。
衣襟里的手轻轻刮弄着她的乳尖,苏浅看着她的耳后渐渐洇上一层粉霞,尽管佯作了平静,可她低低软软的轻哼断续从咬住的唇瓣里溢出,挺得笔直的身子亦微不可察地轻颤。
竭力隐忍又难以克制的模样却是分外惹人怜爱……
心念一动,一手仍贪恋地揉着她软滑的乳,一手悄然从她腰间探进裙下,果然摸到她已湿软的花户。
苏汐的身子猛地一颤,往后一靠,红着脸软倒在她怀里,偏还竭力绷着脸,低叫一声,“那里不许……拿出来。”
苏浅又怜又爱,故意在里头磨磨蹭蹭,直要将她惹恼了,才揩了一手的花液走,放出衬裙下的元具,一点一滴尽数抹在上头。
听着前头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气恼的软哼,又继续故作了漠然将手里的册子翻动。
美人在怀,苏浅不欲自己把玩浪费时间,松开抚弄自己欲根的手,擒了苏汐的下颌,要她转过头来同自己接吻。
苏汐的眸子还含着水,脸颊漾红,一副勾人采撷的模样,看得苏浅身子发软。
可她吻上去那一刻,苏汐仓促偏了头。
落至颊边的吻让苏浅蓦地僵住,跌回残忍的现实,托着乳的手狠狠一捏,身前的美人儿便咬了唇抑住嘴边的痛呼。
微微伏了腰,眼神却仍撑着在账簿上流连,不肯看她。
唇瓣越咬越紧,身子越压越低,最后终是躬了腰缩在苏浅怀里,低哼一声,“疼……”
苏浅便又慢慢松了手,满心不舍与不甘,说道,“真想让你更疼一些……”
这样她的疼,才有处宣泄。
可终究还是舍不得,轻轻拢了她的乳,指尖揉捻着按摩起来。
苏汐脸上又红又白,领不得她的情,只想将她一巴掌拍死了事。
想要她的欲望在体内疯狂叫嚣,可遭泼了一回冷水,苏浅也不想再招惹她自讨没趣。她既想演块木头,苏浅便依着她,解了她的衣服,扯至腰间,露出正在揉弄的一双酥乳来。
将她侧抱在怀里,俯身在她胸乳间舔吸。
层迭的衣物被褪至肘间虚挂,苏汐裸着莹润的半身,只觉周身发凉,然而胸前又拱着一团火热不停啃咬着她,将她的乳儿吃得吸溜作响。
身前热,背后凉。她哪里还看得进去?
苏汐的心头莫名涌上一股屈辱。
当初娘亲也不知是被怎样对待,是否如同这般,不管愿不愿,亦要被人扒了衣服玩弄……
她从未奢求过自己的姻缘如何,除了将苏浅好生教养,再未兴起过一丝的祈愿,可她从未想过,让她跌进深渊的那个人便是苏浅。
哪怕是陈沧,她亦有与之斡旋的心思,可是苏浅……
有时候,她真是生出了恨。
她眼睛里升起迷蒙蒙的水雾,身子被舔得发软,一点点撑着肘朝后软倒,身上的人便欢喜地压上来,顺着她的腰腹一点点朝下舔舐。
衣裳被牙齿厮磨着敞向两边,细婉的肘弯再挂不住,任之滑向两边。
苏浅已看到她湿淋淋的粉嫩花户,身下一紧,撩了裙子就要往里入。
不想被软软一脚踹在腰间,俯仰不及,跌落在地,尾椎震得发麻。
她一呆,一种要将人溺死的冰冷便慢慢爬满了胸腔,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她抬起眼时,苏汐那近乎有些绝望的眼神看过来,更将她狠狠钉在了原地。
是她强求,她逼迫亲姐,她活该……
喘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室内一点点低了下去,苏浅低着头整理好自己,又爬上床去给苏汐穿衣服。
指尖碰到她冰凉光裸的肌肤,她感觉到苏汐的轻颤。
她将苏汐抱到怀里,麻木地道着歉,“对不起……汐汐……”
我不想让你走……
她满心不舍。
苏汐的脸上却已恢复了平静,冰凉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抗拒道,“别这么叫我。”
与她枉顾人伦地纠缠这些日,她才慢慢品出苏浅叫她“汐汐”时藏的是什么样的心思。
是汐汐,便不是姐姐……
苏浅横抱过她肩的手蓦地紧了一下,勒得她呼吸一窒。
屏住呼吸的那一刻,她甚至想着,这般死了倒也好。
可苏浅察觉过来,将手往下横移了一寸。
苏汐慢慢顺着气,眸子里也没有什么波动。静了许久,方重新开了口,“南面庄子里有些事,你去替我出面处理一下。”
南面……
那是最远的庄子,来去需得好几日。
苏浅知她是不想见到自己,亦算是一番惩戒,心头一冷,艰涩应道,“好。”
“地处偏远,恶奴作大,竟敢阳奉阴违,拒不还庄,你去收回。无事这便动身吧……”
她轻轻推开苏浅,从软榻上起了身,坐回桌案前,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翻开的账簿。
此次出门,她竟无一句叮嘱。
苏浅穿上鞋,看了她许久,才出了门。
一去四五日,苏汐身边再无人纠缠。日日沉静了面容将一桩桩,一件件都整理好。
她有许多的事要做,还有许多的事要交待。她瞻前顾后,将乱了自己心神的人一调开,便马不停蹄地准备着。
她一本本过着账簿,手中笔毫细描,批注得尤为仔细。想来以苏浅的脑子,应能很快上手。
苏府的走廊上洒着明媚的天光,明晃晃的光线下头,是底下人来来去去做事的晃动身影。脚步切切,听着繁忙有序。
苏汐长呼一口气,总算停了笔。
望向码高的桌案前,从层层压住的账簿底下翻出一页纸,看着上头整齐的字迹,仔细确认过,而后,轻轻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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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0珠的加更,正好遇上星期五,周末愉快。
看了留言,谢谢鼓励,我会认真写,关于ntr,大概不会在这本书里出现,后面主角最大的尺度,大概是姐姐被扒光了吊起来被亲亲摸摸(不是被苏浅),中途脱困了,其他没了。
能接受的话,那就祝我们一路愉快地陪伴下去~




将嫡姐拽进被窝 惦记?羞愤?
转眼殿试在即,却因着皇帝坚持又被推后了七天。
苏浅去南庄已逾五日,苏汐偶尔亦会惊觉时日飞逝。
这日夜里,苏浅带着满身的血腥气,从墙头飞跃落至府中,看见深夜坐在花园秋千上发呆的苏浣。
远远地打量了她一眼,亦不理会,转身走了。
夜里的风充斥着冷意,苏浣闻到空中飘散的血腥味,眼眸动了动,望向苏浅离去的方向。
苏汐半夜被笼进一片冷意里,打了个哆嗦,又很快被传来的热度烘散。
一睁眼,是苏浅衣袜未去,合衣将她抱在怀里,眉眼还染着夜里的露汽和冷霜。
她低眸看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思念和跃动的情愫。
苏汐将视线移到她半湿的衣衫上,她似是刚沐过浴,发梢也还渗着水,清新的桃木味儿里,却隐隐黏着一股浓郁的气息。
“这大半夜的,去了哪里?”她捻了捻湿哒哒的袖子。
苏浅依赖地抱着她,掩着声音里的疲惫,“刚从外头回来,想见姐姐一面,一会儿就走。”
见她未有什么逾矩,苏汐垂着眸,低低应了一声。
苏浅安安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直让她以为都要睡着了,才又轻手轻脚地抱着她翻了个身,压覆在她身上。
苏汐阖着的眼眸轻颤了一下,却没有睁开。
试探的吻落在额上,苏汐方才放松了些许的心登时又凉了个死透。
她没有理会,任着苏浅压抑着低喘,解了她的衣衫细细啃着她的雪乳。
不论是因为难堪,亦或逃避,亦或临别,她没有挣扎抗拒。
一双乳被苏浅吃得水光透亮,红肿挺翘,像对翘着嫩尖的水蜜桃。
苏浅啃着那粉嫩硬锐的尖儿,喘着气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根,“知道姐姐没睡,那便替我握一握,不要你动,握住就好……”
说罢,便继续啃着她的乳吃,挺身在她手里动起来。
压抑了许久呼吸的苏汐眼睫一颤,恨不得将手里滑动的东西给她捏断……
苏浅草草泄过一次,便给她清理干净,抱着她哄她睡觉,只苏汐僵着背不肯面对她,闭着眼生着闷气。
苏浅有心哄着,却仍止不住要吃她豆腐,揉着她的胸,探手去勾她些许渗出的花液,抹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苏汐一概咬紧了唇,装死睡过去。
第二日清晨醒来,身后便已没有了人,许是回了别庄。
苏汐坐起身时,这才发觉胸口的异样,忍着羞耻探手一摸,竟从乳间摸出一张银票来。
她盯着那张银票看了许久,才不可置信地将那菲薄的纸朝床头一拍,发出“嘭”的一声响。
满脸恼怒地起了床。
绯红的脸在帕子的搓洗下甚至褪了白,苏汐将帕子摔在盆里,气得浑身直发抖。
一连几天,苏浅都没有回来。
南庄的事哪有如此棘手,这还是头一回,苏汐没见着她比见着她更生气。
京城里从远处小县城传来了消息,一男子色胆包天,醉酒后当街调戏高门贵女,欲行不轨,被当街格杀。
官差将其验明了身份,传至京城,便恰好是严佚苦苦寻找的陈沧。
苏汐听着消息,心头总算一落,坐在凳子上出神。
当街格杀么……
她还以为会被扭送官府,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省事多了。
两日后,苏浅慢悠悠回了苏府,将南庄的东西整理好全都交给了苏汐。
事情处理得很好,可苏汐一看着苏浅那张脸就觉得可恶,心头本已偃旗息鼓的火气蹭一下又蹿了出来。
她将从袖里摸出的银票往桌上一拍,恼恨道,“苏浅,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浅瞧着她压不住怒气的脸,讷讷不敢说话。
苏汐气得脸色发白,只觉屈辱与难堪,心头呕着血,“你有这钱,去将花楼包下都可,何必非要来作践我!”
她将她当作什么……花楼的妓子么……
“姐姐生气了?”苏浅扯住她的袖子,怕她走掉。
苏汐袖子扯也扯不回来,更是生气,气得直拿脚踹她。
“前日夜里,奇巧阁派出的卖命人中途反悔,演完戏欲逃,被我抓住格杀。盯梢的人说办事不力,险些酿成大祸,遂退了一半的银子,我才拿回来还与姐姐……”
苏汐的怒气偃旗息鼓,默默将踹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将她攥在手里的袖子扯回,又一把将黏黏糊糊凑上来的苏浅推开,道,“退银子便退银子,你塞在我……身上做什么,有话不能说清楚么,留个纸条也不会么……”
她仍是生气,认定了苏浅便是成心,一抬头又瞧见她此时仍弯着眸子笑,毫无悔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浅手疾眼快地伸手将她捞了回来,苏汐被她把住了腰,迈出去的步子怎么也走不动,一回头,又瞧见她弯着眼眸笑。
苏浅按着她,嗓音低低的,带着欣喜和些许奢求,“姐姐巴不得我走远些,可我却盼着姐姐能念着我……”
她伸手顺了顺苏汐耳边的碎发,低声道歉,“姐姐念了我两天,我很高兴。”
她怕此行一去不回,怕再回来苏汐便再也不见。将陈沧的事情处理完,便匆匆赶回来瞧她一眼。
以前唾手可得的苏汐的惦念,如今,却要用了这样的法子才能激出她些许的牵挂。
苏浅在外奔波的时候,有时想起来心里发疼,也曾想过要不要顺了苏汐的意。
做妹妹也好……好歹,她能毫无顾忌地占据苏汐的整颗心。
她揽着苏汐的腰,想着自己偷来的惦念暗暗甜蜜。
苏汐听着她卑微的祈求,胸口一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以前日日念着苏浅,因着要守着她长大,便如同母亲念着子女一般,没觉着有何不妥。
可苏浅如今这样巴望,她却不得不冷着心将她浇醒。
“苏浅,你该知道,我的念,同你想要的念并不一样。”
苏浅抱着她的手一僵,眼里隐秘的欢喜慢慢冷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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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现在才刚刚13岁。。。虽然我有时候也觉得有点不是东西,但给她一点成长的时间嘛,希望后面虐她的时候朋友们不要倒戈让我别虐。
话说。。。是1314这个数太美好让你们不想破坏吗,还是我写崩了木有人看了?。。。我能奢求明天珠珠到1413嘛?




将嫡姐拽进被窝 坠湖
苏汐坐在屋里发呆,她万没有想到苏浅激怒她为的是让她念着她。
这样作践她,刺痛她,在她心上戳出一个洞。苏浅趴在她汩汩流血的洞口欢喜地喝着血,从她的伤痛里品尝一丝丝自欺欺人的甜。
她没想到,苏浅已对她偏执如此……
后来,苏浅攥着她的袖子眼眸发凉,千年琥珀一样清透的眸子凝成了冰,眼中的欢喜散得一干二净,道,“姐姐便非要如此残忍……”
苏汐推开她,面上依旧冷淡,“我给过你选择,苏浅。”
她们若仍如以往,她可以全然当那些事都没发生过,不嫁人便不嫁人,一辈子守着苏浅她也许还活得开心些。
她可以毫无挂碍地念着苏浅,不必看她如此伤痛……
可是苏浅选了这条让她不得不残忍的路。
夜风从大开的窗口灌入,吹得桌前的人浑身凉透。
过了许久,她才动了动僵冷的身子,从压着的书下翻出那张写满了的纸。
不论如何,陈沧的事已解决了……若非浅浅去盯着,倘坏了事,她便还要再在此处停留许久。
如今这样,甚好。
她抬了袖,提笔在那纸上再划去一道。
苏浅空着眼眸沿着湖边往回走,陈沧便是葬身在此处。她以为将陈沧抹杀掉就能完完全全占有她的汐汐,可她占有了,心却越来越空。
她在湖边蹲了下来,望着漆黑夜色下涌动的湖水,眼里投进破碎的粼光。
也许姐姐说得对,若是当初她选择重新做回她的妹妹,哪怕需得克制,可她依然能毫无顾忌地享受汐汐对她的纵容。
小刀子慢慢割,总好过她如今随时都要面对姐姐举起大刀来剜她的肉。也许小刀子割久了,她的痂厚了,汐汐就再也割不动她了呢……
她抱着腿坐下来,夹着冰冷水汽的夜风吹起来如同冰锥,但也总好过她心里的冷。
起伏的潮水声里,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你……前夜去做什么了?”
苏浣的声音直颤,不知是因为湖边太冷,还是因为心里藏了事。
她抱着胳膊哆哆嗦嗦站在苏浅身侧,低头问她。
苏浅与她素无瓜葛,此时心伤,更是不想理她。
站起身来,看她冻得直发抖,倒是破天荒地对这个大自己一岁的庶姐生了些许怜惜,这才道,“夜里风大,早些回去吧。”
她越过苏浣,准备回房。
“你……前夜……身上的血腥味,是谁的?”
苏浅皱了皱眉,没有应她,继续往前走。
“你站住!”苏浣撵上她,抓住她的手臂,透过衣料传来的温度凉得沁人。
“陈沧……是前几天死的,我打探过……他不是被那家贵女的侍卫格杀,是逃了半刻,才被人杀掉,是不是你……苏浅……”
苏浅这才回了眸,看着她远不如往日有神采的眸子,道,“他将你折磨成这样,你难不成还想为他报仇?”
苏浣的瞳孔一缩,抓住她的手失了力,苏浅冷冷看了她一眼,正待转身,却又被她出手抓住。
“那不一样……苏浅,我已同他……”她咬了下唇,又接着道,“我已同他那样……日后再没人愿意娶我,他若死了,我这辈子都毁了……苏浅……”
她当初鬼迷了心窍,想着嫁过去当个高门贵妾,一辈子高枕无忧。
她也没想着能留住陈沧的心,只想着占个一席之地,况且……过去之后,苏汐……
她心头一颤,强行将此时仍不甘升起的孺慕之情压下。
陈家势大,能保她一辈子吃穿不愁,苏汐作为正妻,也定不会来为难她这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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