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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嫡母千岁(百合ABO)
作者:被抓进笼

皇后欺压庶子近十年,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雌伏于当日不受宠的庶子。大太监:为何殿下不出来接旨?她在同皇后云雨。非典型abo,女体为主长丁丁是为了开车。非亲生血缘,皇后大庶子六岁。有肉,剧情为主qq群:743202999? ?寂寞野姬在线等





嫡母千岁(百合ABO) 我在呢,母后~
大太监石翰双手奉着侧立太子的圣旨站于皇女梅杳玉的霁月殿满头大汗,宫人进去通报了无数次也不见皇女前来接旨。朝廷皇宫早就相传身为乾元的梅杳玉将入主东宫,女帝也早就暗示今日是下旨的日子可皇女去哪了?
石翰奉旨的手臂都在轻微颤抖了,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滑落。他不敢轻易入殿内寻人,这样不就坐实了皇女藐视君威的罪名?他心思通透可不敢擅自做主,只能一遍遍唤宫人进殿通报。
“杳玉!莫要放肆!”
皇后甩开抓着自己的衣袖的那只手,努力保持着皇后威严。
梅杳玉有些醉态可依旧端庄,如果忽视她总是逾距的那只手的话。她的一双眼是柔和的,可一副剑眉徒添了慑人的气质,她斜目去瞧皇后身旁的宫女唇角带笑眸中却冷。
“还不退下?”
那些个宫女吓得连忙跪地拜别,梅杳玉没有耐心听她们拜礼只挥着衣袖示意她们快些出去。宫女出去合好门的同时,她已行至皇后面前右手掐住了皇后如天鹅颈的脖子。
“母后~”软糯糯的少女音自梅杳玉的口中传至皇后耳中,她听得清晰极了,因为皇女的红唇正贴在她的耳廓,她甚至能闻见皇女大红口脂上的花香。
江云妨僵直了脊背不敢动作,连反抗那只手都做不到。刚刚分化不久的梅杳玉根本控制不好自己的信引,此刻铺天盖地的松枝香将她包裹,味道本是淡雅的可却十分慑人,江云妨本能的腿软心悸半点不敢动作。
梅杳玉因醉酒微眯着眼,她笑的太过温柔让江云妨一瞬间误以为她眸中满是情意。可皇女的右手倏然紧,胸腔内一阵窒息的烧灼痛感令她认清了现实。
皇女长大了,她的报应来了。
“母后,您的脸怎么红了?是羞了不成?”梅杳玉贴着皇后的脸颊笑着低声呢喃,她好似不知那脸红是她做下的“恶行”。
“瞧见我便羞得脸红,难不成——您心悦我呀?”手中力道终于松了些,江云妨大口的喘着气,不设防的口中突然被闯进那人的二指。因为急切的要呼吸空气她不得不大张着唇,这下只能任由那二指在口中好似模仿交合般的抽插。
“母后当真淫荡,含着玉儿的指舍不得吐呢。”动作言语皆是羞辱,梅杳玉看着皇后受辱而滚落的泪珠,笑得如饮了琼露的天仙。
“呼…哈…唔、唔!”
二指插得更深更用力,直顶到皇后的喉嗓中。皇后不愿自己更加不堪强强忍住干呕,努力用舌尖妄想推出那作乱的二指。
舌怎能抵抗手指?她这番作为不像抗拒,反而像是回应,在舔舐。丁香小舌舔到了指尖指缝,还扫过了指甲和指肉的缝隙,温热湿软的触感直令梅杳玉颤抖了眼睫重了呼吸。
静寂的空气中仅有皇后强烈的呼吸声响,还有手指挑弄出的水声。涎液不可控的自唇角滴下,她眸中溢泪眼尾桃红,口脂被擦磨得凌乱。半晌那二指移出了口中,晶亮的银丝扯出挂在指尖和舌尖,江云妨羞愤得眼眶都红了。
脖子处的桎梏终于撤去,如同被野兽衔住的命门咽喉被放开,绝处逢生之感。可下一瞬,皇后的心再次跌入谷底。
梅杳玉解开了本就松垮的腰带,外衫向后披裤腰也扯下些许。而那胯间露着正被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的傲人腺体,随着手指几下不得章法的抚摸,那腺体的颜色从粉白渐渐变得紫红。
一阵环佩叮当,凤冠宝钗急切的奏乐,彰显出主人的慌乱。皇后向后快速退着,她强忍着皇女身上散发出慑人的信引磕磕绊绊的开口:
“杳玉快快退下,若今日你转身出了月华宫,本宫便闭口不言。”
“哈哈哈…”梅杳玉开怀笑着,而后点头言:“甚好!” 皇后舒口气,抬着衣袖遮着眼目。
抬起的手腕被抓住,她的惊呼堵在喉嗓还没滑出口,随着一声布料撕扯声便觉得下身一凉,她一时太过惊讶惶恐反而呼叫不出声。光溜溜的大腿间挤进一只炙热的高昂,腺体滚烫还激动万分的跳动着。
“甚好啊,母后。还记得吗?从前我曾求过您,您当初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可为什么后来陛下依旧降罪于我的母妃?嗯?”
梅杳玉自后将皇后抱在怀中,一只手臂环住她的上半身抓住双手,另一只手臂禁锢住她的双腿腰间。
“不,不,与本宫无关!”
她缓缓挺着腰身让自己的腺体在她紧闭的大腿内侧抽插,花瓣还是干涩的可柔软异常,梅杳玉眸中水雾蔓延显然舒服得快要流泪。
“嗯~”梅杳玉忍不住轻哼。“我都没说是哪年的哪件事,母后倒是否认得快。”
“不,不…不…”
“母后…母后啊…母后…”她舒服的一直喊着皇后,皇后咬紧自己的下唇浑身僵硬在梅杳玉的怀中。花瓣被那人不断地研磨着,有些陌生的感觉渐渐浮起压也压不下去,花心变得湿润泥泞让那人更加放肆。她知晓自己身体的反应顿时羞愤得想死去。
梅杳玉眼眸带泪,微张着红唇一下一下寻那销魂的快感。
“你放肆!放肆!快些放开…啊~放开本宫…”
被润滑的腿间让自己粗长的性器更加激动万分,冠首不断地吐出些清澈的水液混合着花汁甜水更加销魂。
“啊~母后!”梅杳玉舒爽得浑身都发麻,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的挺着腰身。她放开了禁锢皇后的双臂转而探进了她的衣襟,甫一摸上那两团柔软她激动得差点泄出来。
腰下一顿,生生忍住。
腺体嗡动着刺激着花核。
“嗯~”细不可查的一声呻吟,让梅杳玉的头皮都一阵发麻。
江云妨头脑已经被那肆意散发的信引侵蚀,她未曾被女帝结契,此刻被那萦绕整座宫殿的松枝香强势的引诱,她早就软了腰身湿了腿心恨不得立刻雌伏于梅杳玉的身下。
可还有一点点的清醒,她也知不该如此。内心抗拒着,可身体已经臣服了,她此刻恨透了自己的这幅身体。
胸前的双手还在揉捏,微凉的指尖捻着丁点相思红豆。拇指和食指时轻时重的揉捏扯拽。
“不要…啊~杳玉…退下,退下!啊~”反抗的声音都快媚出水来,倒像是欲拒还迎。
“母后,我叫了您十年的母后是不是该尝尝您的乳儿?”梅杳玉还在笑着羞辱她,忽然一阵甜腻的栀子香铺洒鼻尖。随之而来的是皇后羞愤欲死的闷哼声。
“呃啊…”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信香了,颈后腺体自顾自的肿胀发烫散发出任人采摘的甜气。
皇后屈辱的流泪,偏又声声堵在喉嗓倔强的不肯哭出声。
从乳肉上分出一只手来,剥开了如瀑的长发青丝,她双眼定定的看着那诱人的肿胀腺体。本以为情动的梅杳玉会更加羞辱她一口咬下,没想到那人在她颈后嗤笑出声,温热的气体铺洒在腺体上江云妨不知是否在期待什么,被这一刺激身体一阵颤抖差点泄了身。
可随后那人的话语令她渐渐软化的身体再次僵硬。
“呵呵呵…好笑啊,母皇竟还未与您结契?也对,您、不过是个继后!连我的母妃都不如啊~”
下唇被自己咬破,她都未发出一声哭腔。
是啊,早些年先皇后仙逝,女帝情深多年后才立了继后。她这个继后,不一直都是笑柄?
初入宫时自己多大?好似还未及笄,年岁十四?本带着无限欢喜,后又是何时心死宫中的?
不,未曾心死。有一皇女,她闲暇时多最喜折磨羞辱那不受宠的皇女。她母妃淡然的很,他人再瞧不上她这个继后也会忌惮自己的母家,自己的地位,哪像她母妃那样眼里心里都充满着傲气。她讨厌死这种人了,明明不受宠,明明低贱的很,却好似悠然自得眼高于顶。她偏不准!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决不准有人过着让她羡慕的日子!
思绪不知飞去哪了,直到自己身下阴穴突然挤进粗大的冠首让她猛然惊醒!
“杳玉!”她吓得高声呵斥身后那人。
梅杳玉的红唇贴着她的脸颊细吻着,说:“我在呢,母、后~”最后一字音落,腺体猛然贯穿阴穴,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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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侵入,穴中柔嫩媚肉根本不适应这样的粗暴,丝丝鲜血从穴口流到大腿。
梅杳玉只觉得自己被温热紧致包裹,舒爽得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的宫腔肆意的灌满她!她自后抱紧皇后不让她挣扎,胯下不断地狠命撞击柔嫩的臀肉。
金玉钗环叮当作响,二人下体纠缠不休。
淫靡不堪。
“啊~母后这样紧?母后啊…干你好爽,陛下到底多久没碰你了?嗯?”
“啊啊啊…痛死了,杳玉!梅杳玉!停下!”
因为疼痛本来已经动情的小穴被惊吓不再分泌花液,粗壮的腺体疯狂操干一会便感觉到干涩。
长期没有性事的皇后被暴力操干痛得浑身冷汗,她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死命的挣扎,可又被皇女霸道的信引压制挣扎不过几下又软下了身体。
“本宫错了,本宫再也…再也不会为难你们母女了…求求你放过我罢,杳玉…本宫知错了…”
不断累积的痛楚令她眼前一阵泛黑,多年来女帝宠幸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虽女帝对她无情可也是个温柔细致的人,每每行房事并不会如此待她。
因为渐渐干涩的小穴梅杳玉操干的很不尽兴,她不耐的拍打着被自己撞击的粉红的臀肉,还咕哝着“怎么干了?快湿起来让我好好操!”
听到皇后的求饶,暴躁的梅杳玉又轻笑起来。她不再挺着腰身操干,腺体深深插入最深而后一下一下研磨着宫口。媚肉不再被抽插折磨痛意也缓解下来,反而宫口那处酥麻令人无法忽视。
“嗯~本宫、本宫知错了,好杳玉饶了本宫罢。”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抚摸着皇后的腰身,手掌还在腰下臀间流连。梅杳玉嗓音依旧温和,可吐出的话实在无情。
“您知错的太晚了。再也不为难我们母女?呵呵呵…好笑,如今我的地位还怕您的为难?”她抽出腺体而又再重重地插入底端。
“啊!”
“如今,只有我难为您的份儿了!哈哈哈…”
江云妨那张致的面容因折磨和惧怕扭曲起来,她心知自己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因而梅杳玉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给她判刑。
她的报复到底为何会是如此?
自从梅杳玉在众皇子皇女之间脱颖而出,她便开始敛了,且梅杳玉并未表现出急切报复的模样。她曾暗自心安,以为对方不会如此之快的动作。没想到,今日本该是陛下下旨侧立太子的日子,梅杳玉没在自己殿中等候接旨竟然醉酒跑来她的宫中。更没想到,新势皇女竟会做出这样的无耻之事!
梅杳玉揉捏着她的乳肉颇有些爱不释手,她嘴里放着狠话可也没再去粗蛮的抽插撞击。她细细的吻过白皙修长的脖颈,手下温柔的玩弄柔软的乳肉和细腻的腰身臀瓣。
怀中之人不再那样恐惧颤抖,有些乖顺的依靠着她软下身子。她张口伸出舌尖舔过皇后颈后的幽香之处,引得怀中女人似水一般更软了些,还不断呻吟颤抖着。
“嗯~不…啊~”
掐着皇后的腰不让她瘫倒,强势的在那颈后腺体上轻轻啃咬又慢慢舔舐。
“啊!啊~”皇后倏然放声淫叫,身体本能已经冲破了她的神智。
紧紧拥着她的梅杳玉眼眸暗沉,哪有丝毫的醉态?
还不行,陛下还活着梅杳玉还不敢贸然完全占有她。
强忍着结契的欲望将柔软的人儿托起趴放在桌案上,江云妨已经不耐的抬着臀迎合着,梅杳玉笑着的安抚她。手掌抚摸着她的尾骨,微凉的手掌触摸带来的感觉却是更加的燥热,身下之人扭着腰在求欢。
江云妨已经发情了。
当性器再次插入阴穴之中,哪里早就湿滑不堪了。她单手抓着皇后娘娘的头发迫使她昂起头颅,另只手按紧她的腰身,胯下不疾不徐的操干着。
皇后趴在冰凉的桌案上承受着身后给予她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口中呜咽着不成句的呻吟。她的容貌是极美的,不似梅杳玉那样过于妖冶,与之相反她舒雅大气极为符合一国之母的形象。可是此刻,端庄的一国皇后正被自己的庶子按在桌案上操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平日里处理公务的桌案此刻吱嘎吱嘎响着,比这更响的是皇后的放声呻吟。梅杳玉眯着双眼头向后昂着,舒爽的享受着嫡母的小穴。随着强烈的数十下操干,皇后高声淫叫着泄了身。
“啊啊~啊啊啊~”
穴中软肉缩着不断亲吻着梅杳玉的腺体,她咬紧牙关正打算奋力驰骋好泄在嫡母的身体里,倏然响起了急切的拍门声。
她下意识的快速脱了外衫遮盖住二人的交合处,扭头沉声问道:
“谁!?”
这一吓差点萎了。
“殿下是我,岩霖。”原来是梅杳玉的贴身宫女,岩霖又说:“殿下,石翰公公找您都快找疯了,他正站在霁月殿前等您接旨呢。”
听到是岩霖的声音,梅杳玉舒了一口气把外衫掀起穿好,胯下又接着挺动着。
皇后因强烈的高潮有些发昏,再加上泄了身方才被强制引起的发情也度过了,这下又被身后之人顶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刚要开口可呻吟之声就快冲出她又紧紧咬住嘴唇生生忍下。
许是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梅杳玉故意又深插了一计而后开始快速操干。
“唔…”皇后用手捂住嘴,然后低声说道:“够了罢!还不…还不快些退去…”
如今女帝久病,最大的红人便是即将成为太子的梅杳玉,她强势的来皇后宫中无人敢挡。宫人们也知从前皇后对那对母女如何,如今不说背叛主家可也忌惮着梅杳玉,敢怒不敢言。梅杳玉的贴身宫女自然也能进出自由。
梅杳玉因被打断了方才的销魂心情有些不好,可也没对自己的心腹撒气,只语气不耐的说:“他怎的不自己进殿去?圣旨放置正殿就当是我亲自接旨了。”
岩霖趴在殿门上,嘴唇对着门缝急切的低声喊着:“殿下糊涂!今日公公要是自己踏步霁月殿内,明儿满朝上下都要说殿下您持宠而娇!”
可不是?梅杳玉抬手遮了遮额头,安抚一下自己躁动得内心和胯下之物自嘲的笑笑。差点因嫡母这个佳人扰乱了心绪,怪不得人们常说红颜祸水。
女帝身体撑不住多久了,石翰如此坚持殿外等候怕也是给自己寻个后路,卖自己个人情。
“也罢,我很快便回去。你在月华宫外侯着。”
“是。”
皇后听着心有戚戚,连大公公石翰都要迁就这位新势权贵,自己的苦难怕是逃不脱了。
梅杳玉抱起皇后的身子,那人儿软手软脚丝毫都未挣扎。她将皇后面对自己拥在身前,两条手臂架着她的腋下防止她又水般流下去。
皇后甫一抬眼便看到皇女那张妖冶的容颜,她心下一阵慌乱。随后她听到皇女如此跟她说。
“母后可否跪下含一含我的性根?”
此言一出使江云妨的怒气如同野火燎原,她奋进全力去推搡面前的人,可惜根本无济于事。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嘶喊着:
“殿下若是还没出够气,便一剑杀了我!”
本想着再戏弄她几句然后快些泄出水好回去接旨,没想到这人竟发起怒来。
你觉得被羞辱了?曾经十年,你又是怎样羞辱我的?
梅杳玉一把将她推到桌案上,猝不及防的桌角狠狠地磕上了后腰。
“杀了你?”梅杳玉用鼻腔冷哼一声,“我马上入主东宫,何必此时去惹你的母家?”
尖锐的疼痛伴随着不知伤了哪处经络,右腿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麻酸软,江云妨一下子跪在地上。
此时梅杳玉并不知她伤到了,还以为是长久的交合导致的腿软才跪下的。她正怒气冲天不管不顾的抓起皇后的额发让她抬头,然后粗长的性器摆在她的脸前开始快速撸动。
江云妨倔强的盯着梅杳玉的脸看,哪怕她现在是跪着的,可也让她看清楚自己内心还未对她臣服。
本来她就是心虚的,也自知多行不义必自毙落得凄惨的下场必不可,所以面对皇女有点心虚承受的心态。可她没想到这人竟然对她大肆侮辱,自己毕竟…毕竟是一国皇后啊!
“呃啊…嗯…嗯…”
梅杳玉被她倔强的眼神看着不知怎的更兴奋些了,她在气头上只闷声哼着,而内心里早就高声叫着“母后!母后!母后!”
“啊啊啊~呃啊!”
面前的乾元腺体不断地喷射着水,浓稠又带着松枝味的白色液体冲刷着当朝皇后的眉眼、鼻尖、嘴唇和下巴,最后甚至还喷射到她的前胸都是一片粘稠。
奇耻大辱,对吧?
可你还不敢死,你爹爹远离家乡你放不下心的罢?
梅杳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开怀的笑出来,她拍打着满是水的秀美脸颊笑说:
“射在母后脸上,您可喜欢?”




嫡母千岁(百合ABO) 传出去让陛下知晓本宫同她的女儿通奸?
梅杳玉特意从后门入殿简单沐浴一下洗去了一身欢爱味道,更换好皇女朝服便抬步出殿。
自梅杳玉刚回来时岩霖便凑到满头大汗的石翰身边耳语一番,无非说着殿下酒醉流连春日美景不小心眠到外面了,现在偷偷赶回来沐浴更衣不消一会便出来领旨。
石翰笑着对小宫女轻轻点头,他自是心知殿下大可不必特意告知他,就算告知又何必说个缘由?无非是知晓了自己的一番心意,殿下这番作为便是表明自己领了他的情了。
果不其然他没再多等多久,皇女梅杳玉便款款而来。他先是上前两步躬身唤声“殿下。”而后抬高双臂朗声道:
“奉陛下诏命,皇六女梅杳玉接旨。”
梅杳玉撩开朝服跪拜,叩首而说:“臣,梅杳玉听旨。”
接了圣旨,石翰明显的舒口气。他躬身笑着对梅杳玉说:
“这可是喜事,殿下可要去拜见菱妃娘娘?”
梅杳玉温和的笑着答道:“要的,母妃近日还曾提过,楠林是个好孩子她瞧着欢喜。”
“哎呦~”石翰连忙拱手,“顽儿竟能入了菱妃娘娘眼,他的造化!他的造化!”
宫中伺候的宫人皆是中庸,楠林幼时入宫前便被检查过分化成乾元或坤泽几乎都不可能,被净身后入了宫,机缘巧合被石翰为养子。可哪知楠林十六岁时竟然分化成了坤泽,本来该是喜事奈何他已经被净身,虽说并不影响孕育但到底是残破的身子难被人嫌弃,嫁人无望。
留在宫中继续做宫人已然是不行了,可出了宫去又该如何?他又没法去求陛下,陛下本就恶疾缠身还要每日处理政务,此事对他来说是大事,可对陛下来说是提都不必提的微末之事。如今竟得了菱妃娘娘的庇佑,想必他那义子出宫后便受不了苦了,石翰是真心的感激开怀。
送走了擦着汗水却喜滋滋的石翰,强撑着的笑脸终于维持不住。梅杳玉冷着脸揉着额角命人备步辇,她还要去母妃宫中道喜。
……
“去哪了?”
“嗯?什么?”梅杳玉进了菱妃宫中正吃着茶点,冷不丁的被一问有些茫然。
“别装了,今儿去哪了?”
梅杳玉坐直了身体放下了点心,接过宫女奉上的锦帕擦了擦葱白的指尖。她微垂了一下头摆着的是乖顺的姿态。
“母妃,孩儿去了…皇后宫中…”
菱妃抬眸瞧瞧了她没说什么,手下依旧在刺绣。梅杳玉便是随上了她的容貌,淡泊的性子却长着一张妖艳的脸。不过梅杳玉的眉是似女帝般的入鬓长眉,中和了妖艳反而突显一丝英气。
见母妃没多说什么,她又放下心来拿起方才那块点心,可刚拿起菱妃便言:
“西竹,撤下去罢,都凉了仔细让杳玉吃了闹肚子。”
梅杳玉又悻悻的放回去任由西竹撤下了餐碟。
这时菱妃冷哼一声,说:
“怪不得,一股子甜腻的栀子味。”
“……”
……
月华宫。
自梅杳玉走后江云妨便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慢慢的整理衣装。下半身的裙摆早就被撕扯坏了,她伸手拿过那些布料擦拭着脸上身上的水,擦着擦着她泪如雨下止都止不住。
她无声的流着泪,只从口中发出细小的哭咽声。委屈似潮水般汹涌至胸口,仿佛堵得她快要呼吸不了。
她爹爹乾元君是镇军大将军,被女帝派遣至边疆守卫多年都未回家,父亲坤泽是世袭的侯爷本有一方封地却在某一年国灾中交还给朝廷。本来是风光无限的身世,可仔细算来并无多少实权。
她十四岁被封为皇后,当时自己励志要为母家争光。可后来她才发觉,正因为她身为皇后所以更不能让母家跟权利有太多牵扯。女帝看似柔情,实则是凉薄之人,多亏她多年无所出是个顶名的皇后才没被女帝忌惮波及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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