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嫡姐拽进被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网瘾少女
气冲冲推开房门,眼前却是霍然一暗,差些同俯在门口的人撞上,腰身顺势便被那人一搂。
林掖庭抱着她磕磕巴巴,“可……可儿,没事吧……”
林可儿懵了一下,无意回首望向里头的苏汐,却见她朝自己笑了一笑,慢条斯理开始收拾茶具。
气冲冲的女子慢慢又安静下来,咬了咬唇,抬手扶了扶微乱的发钗,理了衣裙站起来,牵住林掖庭的手。
“哥哥,我们回家吧。”
女子一路低着首,辨不出情绪,脑子里是方才苏汐唇瓣微动,同她说的对苏浅的那些隐秘心思。
她垂了视线看向两人交握的手,深呼口气。
真是狡猾啊……表姐……
“可儿……不生哥哥的气了吗?”林掖庭有些局促不安。
林可儿撇过头哼了一声,“生着呢。”
“啊……”
苏汐在屋里将茶具收拾好,深吸几口气,手却依然停不下颤抖,胸腔里亦是怦怦直跳。
她将要踏上一条未知的全新的路,无人在前为她探路,满腹学识都成了悖论,伦理纲常是她的敌人。
可她确定了苏浅在这条路上,确定了自己的心也在这条路上。从此刀山荆棘,她都陪着她一起闯……
她深夜回到房间的时候,寒风凛冽,被关闭的门隔开,屋内热气暖融,苏浅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无措地抱着膝,眸中沁满了慌乱。
苏汐心里一揪,忙跑过去抱着她,触及到的裸露肌肤竟已微微泛凉。
苏浅抬眸看着她,问道,“姐姐去了哪里,怎地这么久……”
苏汐搓了搓她微凉的肩,见她执拗地不肯躺下,只好褪了衣裳上了榻,拉着她睡下。
两人赤身裸体地紧贴着躺下,她将苏浅的身子暖了暖,才开口道,“可儿同我辞别,我去见了一见。”
苏浅将她乱动的身子抱在怀里,轻浅的呼吸有些发促,问道,“要走了么?”
苏汐点头,“已同我辞过行了,明日许就见不到人了,你要去见见么?”
苏浅摇头,同她紧紧贴在一起,便再也不想分开。
苏汐蹭到她颈边嗅了嗅,她的青竹味道已全然淡了,伸手下去摸了摸她微硬的元具,仰首问她,“还要吗?”
苏浅亲亲她嫣红的唇,摇头,“姐姐该休息了。”
她将苏汐搂在怀里,一番好意,苏汐自也领情,不再撩拨她,阖眼睡了去。首-发:me ( )
将嫡姐拽进被窝 娶我 ( )
苏浅一觉睡得沉了,早晨察觉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下意识贴过去,将清晨硬涨起来的烫东西挤在她滑溜溜的臀缝里蹭。
怀里轻轻地推搡,似被那人儿红着脸斥了几句,她便抱得紧了,同怀里的温香软玉蹭在一起。
肩上轻暖,似被软软攀住,身下被她讨饶地握住轻轻抚弄,软酥酥,暖融融,那样满足。
唇上再贴上一点温软,触碰过,美好得像一场梦……
记不得她有没有在她手心里再射一回,只是被她趴伏在身侧,温软的触感让人酥懒着似躺在云朵里,待她再亲过一回,苏浅便将手轻轻搭在她腰窝里,任她摆弄着,再未使半分力气。
慢慢的,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
睁了眼,是因触手所及一片冰凉。
丝丝缕缕,顺着手臂一点点爬至胸腔,侵入大脑,倏地似被冻结成冰块,刺骨地凝在脑腔,寒得发痛。
苏浅扫视着空落的床铺,还是那张她觊觎了多年的榻,可那恼人的主人却已不知所踪。
她沉默着坐起来,被子滑落,身子光裸,再一点点生了凉,从冰冷刺骨的大脑,冻结回探出的手臂,再咔擦清脆地凝结住全身。
她坐了许久,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默默起身穿了衣裳,理好床榻。
她有些恍惚,许是昨夜的一切,从她强迫苏汐后就已是她的幻觉,她不曾听到苏汐含着幽怨的“讨厌”,不曾等到她气急败坏的挽留。
该是她说“明日我便走,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时,苏汐绝望又欣喜地应了一句“好”。
她开门看到迎面而来的绿蕖,端着水吞吞吐吐,跟她说,“叁小姐,大小姐一早起来就走了……”
她眸子静静,麻木地点了下头,朝外走去,身后似还传来绿蕖的呼喊。
可她没有理……
她想着,昨夜该是出现幻觉了,哪有什么你情我愿,那个人从来不甘心,许是后来又被自己强迫一次,如今心灰意冷,该是抛下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苏府里灰蒙蒙地,脚下有些冷,苏浅呆呆地走出大门,门口小厮将她拦了一拦,可张嘴说的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清楚。
大街上人群晃晃荡荡,吵吵嚷嚷,苏浅的视线里出现几颗通红的小团。
——小苏汐摘下一串圆溜溜的糖葫芦,俯身递到她嘴边,清清柔柔地笑,“还在换牙,只许吃一颗哦……”
苏浅木木地摘下一串糖葫芦,举在手里,顺着大街上的人流走,仿佛枯落的树叶置身四面八方冲来的洪流,找不到方向,在湍急的漩涡中心打转。
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苏府,在大门前蹲下,怔怔地盯着手里的通红。
“姐姐,真的不要浅浅了啊……”
府门口急匆匆冲出一个人来,面色焦急,在她面前不停说着什么。
苏浅只盯着手里的葫芦串儿,眼中红彤彤的色彩如枯叶灰败,潮涌般急剧褪去的刹那,蓦地却被绿蕖推倒在地。
糖葫芦跌落在地,摔进泥里,苏浅跌坐着,侧头望着,耳际总算挤进来一丝气急的声音。
“叁小姐!您在这儿做什么呢?早便同你说,大小姐在宫里等你多时了——”
冬日的太阳映着雪光射进眼里,格外刺眼又冰冷,大街上车水马龙,四处是小贩的吆喝叫嚷,声音似小溪渐渐汇入海流,越噪越大,最后轰隆一声破堤冲垮——
“你说什么……”苏浅被耳中回归的巨大噪声冲击得耳鸣,绿蕖身上的颜色此时油汪汪得分外刺眼。
绿蕖也心惊胆战地看着被她不小心推倒的苏浅,拿着她早晨忘记穿的鞋哆哆嗦嗦往她脚上套。
“叁小姐恕罪……实是等不得了,算算时辰,大小姐已在宫里等您半晌午了……您再不去,饶是大小姐也该罚绿蕖了……”
苏汐本让她辰时便叫苏浅,可她还没说完,苏浅就魂不守舍地光着脚走了,任她在后头怎么喊都不理,一跟出来,却怎么也找不着苏浅的身影……
“您快去吧,叁小姐——”
苏浅眨着眼呆了一瞬,蓦然像反应过来似的,疯了一般往宫门方向跑,一路跌跌撞撞,连轻功也忘了使。
守门的卫兵不敢拦她,早便认过人,此时更在她赤红的眼眸里忙不迭地放她进去。
一路惶惶,不知撞了多少宫女内侍,浑然不知礼数地撞开层层宫门,粗喘着气狠狠将最里面一道门推开。
“哗啦”一声,光线闯入大殿,苏浅红着眸看清了里头坐着的那个熟悉身影。
女子的面色有些发白,甚至罕见地有些阴沉,被苏浅莽撞的声音惊动,抬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紧绷的唇角一松,柔和下来,才似总算缓了一口气。
她无奈地笑笑,同越歌歉意地对视一眼,越歌摇头叹着气,真是同她一起好生吊了一把心。
苏汐起身行至苏浅面前,抬袖拭了拭她额上跑出来的汗。
苏浅的呼吸格外地急,被她触碰着,竟似软了身子,一手捉着她的袖子,一边顺着门边往下滑,瘫坐在地。
苏汐的手都有些抖,随着她滑落下来,强作镇定地俯身去给她穿胡乱蹬在脚上的鞋,轻轻取下,拿帕子擦了擦她脚上沾着的泥,再重新给她套上。
“你啊你……我让绿蕖辰时叫你,你怎这样贪睡……”
她指尖点在苏浅额际,语气里难得有几分动怒和余悸,却仍难掩庆幸和欢喜,温柔涵着宠溺。
她将苏浅抱在怀里扶着站起来,嘴唇落在她耳际,软语斥责,含着说不出的幽怨,“浅浅,你吓死姐姐了……”
她拉着苏浅坐回殿内,叁人详细讨论着什么,苏浅回不过神,也听不进去,只在苏汐或温柔或蹙眉或嗔怪或恼怒的神情里云里雾里地点头。
殿里两人同时齐齐望向她时,她在苏汐的目光下感觉到犹为的沉重,她应不出声,苏汐眸中似有水光划过,抬腿狠狠踹了她一脚。
她呆呆愣愣捧住她的脚揉,苏汐脸色愈恼愈红。
越歌轻咳出声,站起身来,朝苏汐道,“此举仓促,虽是甚合我意,可苏浅年幼,你再同她好生说说……”
她离了殿,将空间留给苏汐二人。
苏汐心乱如麻,那样坚定地迈出这一步,可她万万没想到苏浅不愿意……她瞧着她那样心心念念,以为她当是欢喜的,却原来……是她多想了么……
她敛了神情,拍开苏浅抱着她脚的手,默默收回腿来。苏浅敏锐地察觉她的低落,手里一空,心里也跟着发空。
苏汐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这样患得患失,因她的爱慕欢喜,因她的不愿心寒。
她低着头,两手轻轻梳着青丝,幽幽开口,“苏浅,你缠我缠得紧,只是想我同你欢好么?”
苏浅何曾见过她这副身心错付一般的委屈模样,当即坐立难安,手足无措,也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竟惹她这样伤心。
“要了我的心,惹了我的身子,便已心满意足,情愿同我名不正言不顺地厮混一辈子么……”
她抬袖擦了擦红红的眼角,“你不愿同我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愿给我一个名分么……”
她强抿着唇,背转过柔弱的身子——
“那样理直气壮地指责我在意世俗,却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娶我么?”
苏浅的心口仿似被她揉来揉去揉成了几瓣,掰开来,又揉来揉去黏住了一团,在她手里活不似个鲜嫩的形状,又蔫巴,又激灵。
她颤颤歪歪绕到苏汐背转的面前,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死死扯住她的裙角,哆哆嗦嗦又听不清她说话。
“姐姐……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浅浅听不清……”
她惶然又无措,怕得厉害,又绝望得厉害,只怕天边露出的那点奢侈的希冀又是她做的梦,再顽劣地幻灭。
苏汐气得脸色发白,心疼得揪成一块,昨夜决心铺就的路在苏浅的话语下,也许转瞬就是她跌落的深渊。
她捏住苏浅的腕,用力到颤抖,呵斥道,“苏浅,你不许怕……姐姐在这里,我什么都愿给你了,什么都不顾忌了,你说你要我,苏浅……你到底还要不要……你——”
她狠狠咬唇,眼眸一点一点地红了,“我只问你,苏浅,你到底要不要娶我!”
天际遮掩的神龙垂下顽皮的尾巴,勾到苏浅面前,叫她鬼迷心窍地往前走,神魂颠倒地、贪婪成性地抱住那垂下来的登云梯。
苏浅颤抖着扑上前,紧紧抱住苏汐的腿,“姐……姐姐愿意娶我?”
她颠叁倒四,一句话问得苏汐哑口无言,脑中乱撞半晌,才蓦地反应过来她方才谈话时一句没听懂。
她脸色涨得通红,一脚踹在这小傻子身上,“你要气死我是不是……苏浅,这样大的事,你也走得神么……我娶你,我也要娶得了你!我将你绑回府去,塞进轿子成不成!”
苏浅抱着她的腿不松手,再受不住,哭得哇哇大叫——“姐姐不娶我?”
她连幼时都没有哭得这样伤心过,一把鼻涕一把泪蹭在苏汐裙子上,仿佛找到了一辈子的宣泄口。
苏汐要被她气笑,蹲下身来,从她怀里掏了块干净帕子,蹂躏一般擦在她泪眼模糊的脸上,气得头脑发昏,“娶娶娶!你去给我绣嫁衣,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闺房里,我挑个日子,把你打包端走!”
苏浅的鼻子被她捏得通红,她怒气冲冲,一把将帕子甩在地上,抬手揪住苏浅的衣襟,恶狠狠地恼她,“苏浅,你别给我犯浑,你倒是娶还是不娶!”
苏浅被她捏住衣领,像个鸡仔儿,抽噎都有些困难,抽抽巴巴扑上去抱住她的腰,“娶,怎么娶,我这就回去准备人手,谁敢说一句不是,我把他扔他老娘床上去。”
苏汐瞪着她认真到执拗的眼眸气得噎住,气了半晌,才慢慢回味过来她那惊世骇俗的话的前音是什么。
紧绷的脸色一点点松弛下来,重重的石头落下,砸得她浑身脱力。一点点瘫软在地,她张嘴喘息着,像尾脱水挣扎的鱼,伸着腿儿一脚又一脚蹬在苏浅身上,语气里怎么也掩不住哭腔颤意,骂她。
“——你是不是不会好好说话……是不是不会好好说话……便非要气我……”
她喘得急,柔弱的身子骨发软,略白的面颊净是红,总算被苏浅拥上前抱在怀里,犹在扑腾个不停。
苏浅呆呆地埋在她颈上深嗅,她便又闭了眼眸安静下来。
“真的吗……姐姐?”声音里的惊疑不安掩也掩饰不住。
苏汐认命地叹气,让她抱着自己站起来,踩到实地,心神略定,才又再同她说起方才与越歌商议之事——
她与苏浅是嫡亲姐妹,越歌与越尔,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若论及嫁娶,震惊世俗,更遑论越歌如今是女君。
可苏浅是有从龙之功的重臣,越尔是新君的皇妹。重臣娶皇女,新君迎贵女,无人指摘,无可置喙,两人互换,成此大全。
苏浅埋着头只知跟着她走,走进专为苏汐新收拾的宫殿中,路经的宫女低首行礼,低声唤着,“皇女殿下。”
婚期的日子业已定下,苏浅与苏汐已是未婚妻妻,苏汐留在宫中当作九皇女,苏浅该领着越尔回苏府,准备嫁娶事宜。
可她拉着苏汐的袖子不肯走,离婚期还有半月,分开这样久,她总怕最后又是一场空。
苏汐的袖子叫她捏得皱巴巴的,她执意不肯松手,苏汐向来拿她没得奈何。
只得腾空了身上的荷包,又在妆奁里寻了一把精致的小剪。
苏浅寸步不离地跟着,眼巴巴瞅着,听她说话。
苏汐倚靠在她身上,微倾了腰,青丝温顺地垂在肩头,挑了一缕执在指间,秀剪“咔擦”轻响。
“浅浅,你可怪我……”她轻声疑问,垂着眸子,也能感觉到苏浅疑惑又坚定地摇头。
“世俗总归容不得荒诞,我们置身其间,逆流而上,只需秉持本心,却无需刻意挑衅。”
“我不是不愿同你光明正大,以苏汐的身份同你在一起,只是本已艰难,何必再自讨苦吃,我们彼此相伴,以爱人的姿态共度余生,无需世人承认,也不必讨他人欢喜。”
她侧身挑起苏浅的发,剪下一缕青丝,绕在指间,同自己剪下的发结在一起,垂眸装进荷包里。
荷包轻柔地贴在苏浅胸口,怀里的人儿回身望着她,“苏浅,这是什么?”
苏浅将她的手按在心上,心口怦怦跳着,张口答她,“结发。”
苏汐便又笑,伸进手去,将荷包揣在她怀里。
“——浅浅,我已是你的妻。”她轻声软语。
那柔软的荷包像一颗跳动的心脏,将苏浅的安进苏汐胸腔,将苏汐的换给苏浅续命。
按进深处,按进心颈里,卡住再逃不开。
苏汐踮脚吻上苏浅的唇,“怕吗?”
苏浅将她含住,吮吸几口,汲取够了温度与从容。
“有你,不怕。”
苏汐想起她执拗地要她,按着她的手覆在胸口,霸道又缠人,“把你给我,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她含笑咬了咬苏浅,轻轻推她,“走了……浅浅,等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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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嫡姐拽进被窝 大婚 ( )
过了大年,正月初七这天,女君大喜,普天同庆。
街道上红彩遍地,红绸拉开长长的喜路,一顶大红软轿落在苏府门口,周围侍官宫女围了一圈,喜气洋溢,侍卫在外绕了一层又一层,神情紧绷。
未来的君后将从这里被迎进宫里,兹事体大,万不容失。
府内莺莺燕燕乱作一团,穿梭不停。里屋着大红嫁衣的女子被婆子侍弄着梳头绞面,白净脸上映着霞光,眸子略略抬起,流转间若灵溪清渠。
苏浅站在她身后,看她在一众人的侍候下起身转过来,清新灵动的面容同另一张熟悉了十余年的玉容重合在一起。
“苏浅……”越尔噙着笑唤她。
苏浅上前两步,替她拉平肘臂间的褶皱。
若按照寻常人家,此时她该是送的苏汐的亲,可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越尔,她将越尔送回宫里去,再将亲生姐姐迎娶回来。
苏浅在她面前蹲下身,露出后背,“姐姐,浅浅为你送亲。”
越尔笑了笑,伏到她的肩背上,被她稳稳当当背起来,“浅浅对姐姐没有祝愿之词吗?”
苏浅垂眸想了想,背着越尔走出门去。天光大开,盖头飘荡下来,满目只余了红。
“浅浅祝姐姐平安喜乐,顺遂己心,福寿绵延。”
越尔低声应过,自红盖头底下回道,“汐姐姐说,让你不许再不好好吃饭,叁日后若没力气背她,她轻易饶不得你。”
苏浅绷了绷脊背,似被宫里那人站在面前审视一般,紧张得抿住唇,“我知晓了。”
她将越尔放进轿子里,骑着马一路护送入宫,出宫时策马回望,穿过重重屋宇,似望见那人浅笑含嗔的模样。
她提着苏汐派人送来的饭食回了府,坐在桌前,将苏汐抽空为她做的饭食一一摆在桌上,慢条斯理地一点点用尽。
叁日后,皇女出嫁。
漫天喜彩同叁日前一样,可在苏浅眼里,却是火红得耀眼。
她一大清早就骑着马等在宫门前,痴痴地望着,身上戴的绣团同马儿挂着的绣团相映成趣。马蹄踢踏悠悠,心儿怦怦跳乱。
吹奏敲打之声从宫门里遥遥传了出来,马儿载着苏浅来回踱步,“轰”地一声,宫门大开。
“哒哒”的马蹄声连响,只见得红团骏马一跃而上,赫赫威风,稳稳停驻在精美的红轿子旁。
“姐姐——”
凌乱马蹄声里,轿子四平八稳往前走,苏浅凑在轿子旁,驭着马迭声地叫。
“姐姐?”
“姐姐……”
“姐姐、姐姐——”
她跟着轿子寸步不离,侧转过头,一声一声地娇唤,传进轿子里,久违的熟悉嗓音唤得苏汐心口滚烫,左右挪了挪,逼不得朝她斥了一声,“唤什么……我还能丢了去!”
她含羞带恼的声音斥了出来,苏浅一颗心腾地落了地,骑着马跟在她身边。
她蓦地安静了下来,苏汐一时听不着动静,又有些慌神,正反思着以后她便是她的妻,是不是不该再如此训斥她,为她留些颜面,却又听少女开了口,“姐姐,我就在旁边。”
紧张的情绪似乎调了个个儿,她此时平静了,燥乱的苏汐竟也奇异地镇定下来,顺了顺袖子坐好,轻轻“嗯”了一声。
苏浅迎她下轿。
苏浅背她跨火盆。
苏浅弯腰同她拜堂成亲,牵着她的手,在热闹哄哄的笑闹里,将她带进了两人的新房。
她离了多年住惯了的屋子,住进苏浅的屋子,轻轻倚在床头,等苏浅来挑她的盖头。
房门关上又打开,打开又关上,宾客一一敬过了酒,自顾酣乐。少女通红着颊,一身大红嫁衣,跌跌撞撞闯进新房。
“吱呀”一声,叩在苏汐心口,蓦地一阵慌乱。
她有些局促地缩了缩腿,感觉到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噗通”一声,却似落在了地上。
“苏浅……”她有些担心,可此时又看不见,盖头下露出一双膝盖,小心地一点点蹭过来,酒气扑杂着桃木的香气,迎面而来。
双腿蓦地被人一把扑住,环了一圈,捉了个严实。
“——姐姐?”少女有些急切又不安的声音响起,柔软的胸乳小腹俱是贴在她膝腿间。
苏汐不太敢动,伸手摸索着扶住她的小臂,“浅浅,我在这儿……”
得她一声应,抱住她双腿的少女才稍松了松,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将脸埋在她大腿间,竟似抱着她的腿就要歇了。
苏汐干等了一会儿,咬咬唇抬腿踹了她一脚,蹬在她贴过来的小腹间蹭了蹭,“苏浅!醉了么,快替我将盖头掀开!”
苏浅腰腹间一阵痒意,捉住她作乱的那只小脚,揉了一揉,搁在心窝子上,顺势便替她去了鞋袜,光溜溜的小脚转瞬被她握在了掌心把玩。
苏汐不适地蜷了蜷脚趾,感觉到她爱怜的抚弄,缩了缩脚,恼道,“苏浅!你别弄,先替我揭一揭盖头!”
苏浅揣着她的脚,一手顺着她的腿间摸去,顺着她一点点往上爬。
混杂着酒气的温度抚摸在小腿处,少女的呼吸流连而上,隔着衣物亲吻在她腿间,腿上一凉,裙子底下钻了一物,苏汐惊了一惊,并着双腿将她的脑袋夹住,难耐羞恼,“苏浅……你急个什么……”
她感觉两腿被她掰住,少女狗儿一般将她的腿扛到肩上,伸鼻凑到她的花瓣前亲吻,轻嗅。
熟悉的味道充斥鼻腔,花瓣随着一声嘤咛颤缩起来,轻吐口水,苏浅便舔着舌头沾着她的花液勾卷。
只闻得见清晰的舔水声,苏汐的面颊愈红,慢慢软开了腿供她舔吃,身子使不出力便要往后倒。
苏浅舔来舔去,舔了个够,沾了满嘴满脸的湿亮,才从她喘息着颤抖的裙子底下钻出来,扶着她的腿,隔着衣服轻轻咬在她颤缩的小腹,牙齿勾咬得一路濡湿,才又舔吻上她高耸的胸乳,将她的衣襟咬得凌乱湿透,才又蹭着她乱扭的脖颈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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