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化男主的恶毒师父
作者:云不闲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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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化男主的恶毒师父 翻车现场
月色苍凉,云雾稀薄。
漆黑的山洞里蓦地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吟。
顺着月色洒下的光影,清晰可见一道曼妙身姿。细白的薄纱披散着,长发微垂,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紧紧的攀着男人的腰。
临月挑起那人的下巴,细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隽秀的眉眼,红唇轻抿。
平日里她总端着几分长老的架子,拒人于千里之外,此刻却长睫轻颤,眸中似有无限柔情。
她没有说话,却胜过无数言语。
临月俯身落下一吻,凌乱的气息喷洒,男人周身的冰凉被瞬间点燃,眸中似翻涌着层层烈火,声音微沉:“师父……”
!!!
临月仅存的意志被唤醒,蓦地睁开眼,看着被她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的商秋,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她穿书了,穿进一本男主修仙文中,成了跟她同名同姓,日常打压男主的恶毒师父临月。
书中的男主是个美强惨代表,父母双亡,根骨不佳,还时常遭受同门的欺负。唯一算得上安慰的就是拜入了乾元山七长老临月门下,成了她唯一的徒弟,可偏偏临月长老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恶毒师父,一心想着小美男,把男主虐的死去活来。
于是,在恶毒师父为了救小美男而把他推下深渊后,男主彻底爆发了,重拾机缘,一路开大,一举反杀回乾元山,把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而男主的恶毒师父此时也被小美男骗了法器,废了修为,下场极其凄惨。
作为前期男主开大的炮灰人物,临月的出场戏份只占了开头几章,秉持着恶人做到底的理念,每次出场不是在鞭打男主,就是在鞭打男主的路上,妥妥的虐男主工具人。
在此之前,她正是被心心念念的小美男骗到了山崖下,还中了情毒。此时跟在她身边的只有还是弱鸡的男主徒弟,于是恶毒师父为了解毒,强迫着要睡了男主。结果两人正欢愉的时候,就被连夜赶来寻他们的五长老抓了个正着。
而现在被她压在身下的正是书里的男主——商秋!
男人清秀的眉眼染着绯色,双目微眯,涣散迷茫,一身玄衣被毫不怜惜的扯开,露出胸口处曾被鞭打落下的痕迹。
也太刺激了吧。
这是什么强迫良家小公子的翻车现场?
似乎感受到了氛围的转变,商秋搂着临月纤腰的手僵了一下,眼目逐渐清明起来,低低的唤一声:“师父,徒儿有错。”
“咳咳。”
临月也清醒了,揽着长衫踉跄起身,将那一片白皙的春光遮挡完全,才沉下气来道:“这事不怪你,是我……为师一时大意了。”
“是徒儿清心不稳,求师父责罚。”商秋随意拢了把外衫,直接跪在地上,熟练的让人心疼。
“起来。”
临月将要上前去扶他起身,在碰到他衣衫布料时,突然指尖发烫,一股无名火直冲着钻入心里,充斥着她的理智。
方才两人纠缠时的欢愉在脑海挥之不去,少年坚毅温暖的胸膛和薄唇柔软的触感都在提醒她做过什么。
她的眉眼骤然起火,想不顾一切的扑倒眼前的男人,去沾染他的最后一分纯净。
眼前的男人可是未来雄霸一方的魔尊,凡得罪过他的无不惨死在他的手下。尤其他对临月的恨意极大,纵是后来临月被炼做炉鼎,他仍是将临月的残尸掳了回去,用冰棺封存,日日记着曾经在乾元山受过的耻辱。
不行,她不能再死那么惨了。
临月强压下内心疯狂滋长的意念,如扯断了的海草一般,撕心裂骨。
“师父?”商秋衣衫还没穿好,露着大片精瘦的胸膛,他正准备上前扶着临月,却被临月一把推开。
“不要过来!”
临月紧咬牙关,双目愈加赤红,“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
想到原身死后也不得安宁的悲惨境地,再面对眼前对她诱惑极大的少年,临月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推开商秋。
快活一时爽,但死却是一辈子的事情,她不能再坑了自己。
情毒的发作使临月的修为软了许多,推开商秋也使不上力气,他只往后撤了一步,愣怔地看着兀自痛苦的临月,微微垂下眼睑。
果然,师父还是这么讨厌他,即便到了这个时候,毒气攻心,她依然不肯让他靠近半分。
但临月此时已经关心不了自己徒弟的心里变化了,她只能绞尽脑汁回想原身的记忆,寻找破解情毒的方法。
她斜靠着冰冷的墙壁,以寒气浸体,勉强保持着理智。
忽然,她抬头凝着商秋问:“你的剑呢?”
赤红的眼眸似掺了水般的望着他,被情毒勾起的欲望落在眉眼间,完全没了往日高冷的形象,就连嗓音都酥软了几分,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商秋一时看得呆了,冷不防被她唤醒,赶忙捡起方才被临月丢开的剑,乖乖奉上。
临月握紧纯黑的剑柄,沉着一口气,用力划破掌心,顿时鲜血直流,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山洞里。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小徒弟顿时急了。
那柄剑很钝,如果她不用力根本连手指都划不破。这是商秋师门历练的时候临月赏他的,存心不想让他历练过关。她也没想到能还到自己身上。
临月疼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痛楚让她更清醒几分,她摇摇头:“无事,情毒本就是融入血中,饲血而生,放点血可以暂时减缓毒气。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
“是。”商秋应着,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动。
好不容易撑着墙壁起身,却没见小徒弟来扶着她,临月疑惑地抬眼,心下立时明白了。没有得到她的首肯,商秋不敢靠近她一步,不然就是一顿鞭子伺候。
可眼前的少年也不过十六七岁,正值青葱岁月,本该有大好年华,偏偏落入了她这个女魔头的手里,真是可惜。
加之情毒的催化,临月更加软了心,对他招手:“过来,扶着我。”
山洞漆黑,临月看不清楚,但她能感觉到少年亮了眼眸。
及至洞口,竹林里昏暗的雾气被隔了大半,分明是一道结界将洞口给封住了。临月探手上前,刚碰到结界就被弹了回来。
“师父小心。”
商秋时刻跟在身后,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临月踉跄后退的身体,炽热的掌心托在腰间,临月竟觉自己有一分说不出的欣喜。
她自觉是个清淡寡欲之人,一向对小鲜肉没什么兴趣,再者原身极其讨厌小徒弟,她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想法?
一定是情毒的问题,肯定是!
挥去脑海里危险的想法,临月稳稳立住,正声道:“看来我们是被算计了,还费心思设了结界。”
那人想用这种方法把她困在山洞里,再以情毒相挟,然后趁着她毒发之际,带着师门弟子前来捉她把柄。
她若找商秋解毒,便是名声扫地,从此在乾元山再无立足之地。她若是强硬运气压下毒气,便是经脉受损,走火入魔。
这样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可不是原身喜欢的小美男能想得出来的。
糟糕,恐怕想抓她把柄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师父,让我来试试吧。”
见他一脸的认真,临月忍不住打击了一下:“这种程度的结界你破不开的,如果强硬攻击,还会遭到反噬,心脉俱损。”
要不是她中了毒不能运气,还用费这些麻烦?
商秋垂了首,懊恼道:“师父对不起,要不是带我来锻炼,师父也不会受此困境。”
那清秀的脸在月色下略有几分锋芒初露,隐隐可见日后他称霸一方的魔尊形象。只这一副委屈又不敢委屈的小模样,略破功了些,临月不禁浅笑出声。
“为师都说了是被算计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小笨蛋恐怕还不知道,他师父哪是带着他锻炼啊,这是打算推他去送死呢。只不过他师父没料到,在此之前是她先被小美男给算计了。
啧啧啧,一报还一报。
见面前女子笑得明媚,商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再揉揉眼,生怕自己看错了。
往日,他哪见过师父笑啊,即便是笑了,也是对别人的。
对他,一个眼神都是奢侈。
正门是肯定出不去了,看来她还得想别的办法。临月揽起袖子,在乾坤袋里掏了掏,本是想找点法器用用,却意外掏出了两套新的衣衫,一黑一白。
可黑色的那件分明是男人的款式,原身竟然还留男人的衣服?不会是要送小美男的吧?
小美男这么得原身欢心,搞得她都想亲眼见见了。
“把衣服脱了。”她随手一抛,挥开商秋不可置信的目光,“换上新的。”
这下商秋更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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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一队青白长衫的弟子疾步赶来,前方亮着符咒引路,阵势好不潇洒。竹林茂密,夜色雾气深浓,他们转了两圈才寻到临月栖身的山洞。
“五师叔,就是这里了。”
为首的男子一身烟青色长袍,眉目微拧,负手而立。他对后面招了招手:“云帆,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祝云帆颔首:“是,师父。”
片刻后,祝云帆回来,拱手道:“师父,洞口不知何人下了结界,进不去。但里面好像……有动静,应当是七长老所在之处。”
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面前人却是淡然一笑:“云帆,临月长老是为了你才去山崖下寻草药,中毒被困的,咱们受人恩惠,理当回报不是?”
“弟子明白。”
说罢,他便带着人一齐破开结界,直冲了进去。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山洞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氛围,山洞的边角里,支起两道隐约的身影,交叠纠缠。众弟子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少年,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面面相觑,不敢言语,只等他们的五师叔前来定夺。
青阳踱步上前,微凉的眼角低垂,似是不敢看:“你们都给我转过去。”
待众弟子都回过身,青阳神色复杂的凝着那一处:“临月,你还不给我起来,在弟子面前像什么样子,简直胡闹!”
“小师妹,你身为乾元山七长老,如此,岂非败坏我乾元山千百年的名声?只怕是掌门师兄在此,也护你不住了。”
“……”
那方却没有动静,燃烧的光影斑驳闪动。
正当青阳要上前查看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灵粹的嗓音:“青阳师兄可是在找我?”
穿成黑化男主的恶毒师父 霸道总裁
寂静的山洞里,唯有她的声音清脆如铃。
众弟子睁大了眼睛看去,只见临月一身月白的长衫负手而来,步态闲适,丝毫没有中了毒的迹象。
而她的身后还跟着刚刚被他们误会了的商秋,两人皆衣衫清明,分尘不染,他们竟然还污言秽语的造谣他们行了龌龊事。
众弟子皆拱手,恭恭敬敬的唤一声:“七长老。”
“青阳师兄如此声势浩大的来寻我,临月受宠若惊啊。”
见那姑娘步伐轻缓,淡然一笑,青阳一时愣怔,回身瞥了眼角落的光影,静静地看着临月不说话。
反倒是他身边的祝云帆,一脸诧异地问:“你不是……”
青阳厉色凝了他一眼,转而对临月道:“我听说你中了毒……现在看着你没事就放心了,不过,你怎么跑这来了?”
余光瞥见青阳身侧的眼含桃花的少年,临月点了头,示意商秋上前,“师兄,商秋年纪小不懂事,不小心伤了云帆,所以我特地带他来寻草药,好给小师侄道个歉,也望师兄海涵。”
商秋应声上前,递了草药拱手道:“祝师兄,是商秋学艺不精,无意伤了师兄,还请师兄原谅。”
“商师弟言重了。”
祝云帆接过草药,青嫩的几颗,显然还是新鲜的。他茫然的抬头,正对上临月含笑的眼眸。
倒不愧是原身看上的小美男,一双桃花眼勾人的魅惑,脸好,身段更好,比起商秋傲骨不折的少年意气,他的温和反而更讨人喜欢。
但此时的祝云帆心里却直犯嘀咕:往常商秋敢跟他顶半句嘴,临月都能把他打半死,这次他伤在商秋手里,临月不但没罚他,反而还带他一起去采药?
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临月嘴里听见商秋的名字,果真奇怪。
青阳沉了口气:“如此小事,还让临月长老费心,云帆你也不懂事了。”
冷不防的被斥责,祝云帆垂眸不语。
“师兄这是什么话,我既喜欢云帆,自会为他寻得最好的。若说费心,还是师兄费心些。”临月故作惊讶地瞥了瞥众弟子,“哎,不知师兄带了这么多人来,是有何要事?”
“我……”
不等他开口,临月便截了话头:“不会是来捉、奸的吧?”
实话被临月含笑说出,青阳的脸色顿时青白一片:“师妹莫要玩笑。师兄是……是担心你的安危,毕竟崖下危险异常,又有花妖作祟,师兄怕你一人应付不过来。”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临月暗自吐槽,面上却仍是笑盈盈的,让人看不出喜怒。
修仙之人从不看年纪,得道后便能始终保持着年少的模样。就像她面前的青阳长老,面上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相,实际上他已经一百多岁了,实打实的糟老头子。
青阳素来知晓临月姿容无双,但她总是冷着一张脸,高傲又脾气坏,像个时刻要点了火折子的木头美人。
但是今日,她粲然一笑,就是让人感觉到了与众不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画上的美人活了。
角落里升起的火苗已经灭了,光影暗下,只有两件脏污的衣衫落在那儿,也没人会在意。
“师兄多虑了,我的修为你还不了解吗,我可不是什么货色的东西都能随便伤到的。”
虽为上一代的小师妹,但临月是乾元山百余年来天赋最高的剑修,一剑入红尘,百余论长生,这话是师祖在时说她的。师祖还说她若真想动起手来,就是执掌乾元山的掌门师兄也没有把握完全赢她。
更别说,修了一百多年才元婴期的五师兄了。
“不过那花妖确实棘手,方才我与小徒弟途径这山洞休息,竟被她暗算,设结界困于此,好在商秋机敏,才没遭了她的毒手。”
临月瞥着青阳难看的脸色,还特意咬重了“毒手”二字,意味明显。
但她却不知,这话在一前一后的小弟子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祝云帆:她竟然夸了他!
商秋:她竟然夸了他?
当年临月捡回商秋的时候,纯粹是因为见他可怜,本想收他做个外门弟子就罢了,没想到最后被青阳坑了,收成了关门弟子。也是因为如此,才让她错失了小美男,临月自然无比讨厌他。
平时打骂罚跪都是正常的,商秋本就根骨不佳,修炼困难,被同门弟子们嘲笑欺负,再加上临月也不喜,就更没有人待见他了。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大家都不敢说。
他没想到临月会夸商秋,可往常七师叔一定是最先夸赞他的。
祝云帆冷了脸色,心中不知为何一股无名火涌起。
眼见临月无事,众人又不能空手而归,只好四处检查一番,确保没有任何危险,这才打道回府。
–
原书里,此时是祝云帆带着一队弟子在山下的太平镇上历练,不巧遇见花妖作祟。
花妖会迷惑人心,祝云帆与其交手的时候不慎被迷惑,转而同商秋动起手来,这才被商秋打伤,花毒入髓。
原身便是听说了祝云帆被伤,闻讯赶来救人的。
尤其是在知道了打伤她小美男的还是自己那个不顶用的徒弟商秋,立时更生气了,想了法子让商秋去送死,为她的小美男采药。
直到回了他们下榻的客栈房间,临月紧攥的左手才松开,鲜红的血色被药草的残汁染黑,总算是解了七八分。
方才还好她机敏,及时带着商秋从后面被封的洞口溜了出去,不然即便她没中毒,恐怕那些人先入为主,应该也不会信她的。
原身在乾元山的名声本来就不咋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觊觎五长老的徒弟祝云帆已久,想把他拐骗到手,只是五长老惜才不肯让,这才没被她祸害。所以山上一些长得略好看些的弟子都有意无意的躲着她,也不是没有道理。
祸患已经种下了,想转变大家对她的看法应当还需些时日。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让未来的魔尊大人不恨她。
啊,太难了!
正要为自己包扎时,就听门外声响,开门一看,竟是商秋端着一盆清水来。临月顿了一瞬,侧身让他进来:“天已经很晚了,你还不回去休息?”
话说他们修仙的是不是都不用睡觉的,大半夜齐齐整整的来抓人,跟看景子似的随意。
商秋瞄了一眼临月搭在身侧的手,渐黑的血迹使得那道疤痕看起来更加狰狞,他把水放在桌子上,道:“我,弟子来替师父包扎,怕您一只手不方便。”
“嗯,确实不方便,麻烦你了。”她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却让商秋愣了神。
其实他来时就已经做好了会被赶出去的准备了,可是没想到师父不仅让他进来了,还同意让他包扎。
这不会又是什么惩罚他的新手段吧?
商秋如此想着,手下的动作更慢了些。
临月好整以暇的看着商秋迟钝的动作,他现在还年少,俊眉青涩,但已经可以窥见一点往后杀伐决断的魔尊气派了。
只这动不动就愣神的习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趁着商秋此时还尚不懂世事,临月决定把未来可能使他记恨自己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于是冷声道:“今日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也绝不可说出去,如若叫旁人知晓我中了毒,只怕免不了一些麻烦。”
她的潜意思就是,你快把这件事情忘了吧,当然也不能告诉别人,如果再让别人知道了,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是,弟子明白。”
“回去之后,你还当好生修行,免得下次试炼,还得为师亲自下山,叫人笑话。”
临月像个苦口婆心的老母亲,在劝说自家孩子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要是再考不好,下次家长会我又要跟着你丢人了。
说罢,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没脸说这话,明明是她没好好教,反倒怪人家没学好。
“算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师父,那您这毒怎么办?”如果不彻底解了毒,免不了会再次发作。
商秋主要还是担心,如果师父再毒发,他不在身边,师父该怎么办?
差不多包扎好了,临月敛了袖子:“无妨,已经解了七八分,剩下的还可以压制,等到回乾元山再让六长老替我解了就行。”
商秋收拾好东西,正要准备离开,突然外面一阵响动,把刚要准备休息的弟子们全都激了起来。
临月抚了抚袖边,寡淡的开口:“只怕今夜你是休息不了了。”
穿成黑化男主的恶毒师父 小美男
就在商秋不解的时候,众弟子们已经集结在客栈大堂了,祝云帆正在清点人数:“大家都看清楚,你们一行的有没有少人。”
他们此番出来共带了十二名弟子,分为两队,祝云帆和掌门大弟子寻风各带一队,互相帮助,方便历练。
等到所有人数都清点完了,临月才带着商秋从楼上下来,面色慵懒的问一句:“怎么回事?”
祝云帆拱手道:“回七师叔,方才我们回来的时候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一人。”
“谁?”
“内门弟子秦苑夕。”
拜师乾元山的弟子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像祝云帆、寻风这般被各峰长老收入麾下的亲传弟子,这种一般身份尊贵,出去都代表了各峰长老的脸面。其次是入了山门,却没有被长老收下的,皆由颂习院□□导的是内门弟子。最后就是外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