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龙帮二米六
她想要高潮,也许不是高潮,是他的进入,渴望人的,原始的交叉。
渴了,秀儿啪嗒啪嗒下楼去厨房喝水,拎着还没看完的话本,她贯爱看粗鲁又强壮的男人,她是最庸俗的欲望奴隶。
荆凯文系着睡袍,水壶在他手里,顺手倒了水递给秀儿。
她还在埋头苦读。
“看的什么这么入迷?”荆凯文知道她爱看话本,派了人一摞一摞的买,时下最流行的都给她送来。
秀儿才发现自个儿正看些见不得人的呢,忙不迭地把书藏到身后,“话本,很无聊的!”
紧张成什么样儿了,荆凯文叹气,都不用猜都知道她干坏事儿了,挑眉,“什么名儿?”
“天下无双!讲武林争霸的……”
荆凯文皮笑肉不笑,把水杯里的水倒了,“自己倒水喝。”
秀儿吓得话本掉地了,眼见话本上穿着性感的女子翘着脚匐在榻上,“《东窗情事》,”荆长官弹了弹书面。
秀儿低头不语,脑袋不知道往哪儿藏 。
翻开书面,“别!别!”这会又不知哪来的胆子,抽了书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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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上肉,跪谢支持,小六给大家拜个迟到年了
大家闺秀 第七章
娇吟,勾人,她学会自慰了。
她在他的眼里是透明的,除了他放任她拥有的小小秘密,那都是不足一提的。
她在他的梦里没有任何妆点,那模糊不清的,被迷雾遮挡的地方是她的小小阴道口。
邵龙爱干身材丰满的女性,“没屁股没奶子的跟干木板似的,”一贯清冷的眼神盯着邵龙,“那大奶子揉起来多带劲儿!”
邵老大带荆长官搞女人,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在昭城,荆长官还不是长官,邵老大也不是老大。
窑子里的娘们瞧着他们俩就腿软。要说喜欢邵龙还是荆凯文,论样貌,阿龙哥当然是更流气些,阿文哥是个正经模样。论床上功夫,也是阿龙哥会玩儿。但有些东西,阿文就是气质吸引人,跟鸦片似的。
那时候荆凯文还没多大年纪,屌还是粉的,胸肌还没秀儿的脑袋那么大。剑眉总随他心中玩味时上挑,五官再无其他动态,却也让春情少女湿了小嘴。
邵龙年纪轻那会也是个毛头小子,自个儿喜欢的梅姑娘给昭城最大的黑帮老头子给玩儿了,誓要弄死那老爷们儿。
如今弄死了那老头儿,青龙帮也是他的了,梅姑娘都给老头子生了仨子儿了,把自己给气笑了。
越气操的越狠,叫那女人爽得尿了一地。
拍拍娘们的屁股,翻过来操。
荆长官不会做爱,只会操。
邵老大是个好伺候的爷,年纪上去了小娘子还能叫他温柔对待。他有的是耐心对女人,只是没耐心谈他妈的恋爱。
这不笑死人么!
荆长官需要操逼,脑子里装的东西多了,身体上吃的苦多了,都得射出来。
…………
她从睡梦中醒来,今晚不是很舒服,口渴的感觉太频繁。
“啊!”秀儿被吓得惊叫,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床边,桌边的小灯闪着微弱的光。他的身影,是黑色的一块。
秀儿睡眼惺忪,“哥哥……”
她在睡前自慰,她甚至害怕在她抚摸阴蒂的时候已经被发现了。
荆凯文定定看着她,看得她瑟缩,看得她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像个狩猎者。
再次抬头瞧他,“哥哥,你怎么了……”
荆凯文笑了,“看书。”他的左脸随着他的动作探入微光里。
他没有把书翻开,只是对她说话。
他手里拿着《东窗情事》!秀儿猛吸一口气,咽下了口水。
“我喜欢他这样的做法,即使是粗鲁,如果荆凯文这样对我,我会流很多水吧。”
“我像她一样,想念哥哥的时候,就磨小逼……羞耻……”
“就算是这样的姿势,就算这么屈辱,也愿意让哥哥捅进去。”
“分明是我的一厢情愿……喜欢哥哥,想看到他失控地操我……”
“荆凯文的身材大概比他还要好,嘻嘻。”
…………
以上等等——秀儿在书边角留下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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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多多评论。感恩有你~ps:下章,应该,可以做好事了……
大家闺秀 公告
大家好,我生病了,最近两天在发高热,无法集中精神写文。
很抱歉卡肉
谢谢读者朋友对我的支持,不知道说啥感谢啦
为大家演唱一首感恩的心
感恩的心
感谢有你
伴我一生
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
谢谢大家,么么哒~
(ps:谢谢大家提出的意见
大家闺秀 第八章
“过来。”他招手。
他是多么值得信任。
她纤瘦,轻易陷入他的掌心。温香软玉在鼻息间。
这是曾经共享同一个子宫的身体。他们在同样的温室里生存,吸吮同样的乳汁,流同样的血液。
她的腰身细扁,小心翼翼凑近他胸膛,指尖所触到的温度是吃不消的滚烫。
他们交换呼吸,交换唾液,他不想就这样丢了男人脸面。托着女孩往身体里搓揉,一掌拥着她的后脑,一掌拥着着她的腰线。
欲望翻腾中,手在腰际摸索,恨不得把这身体一次抚摸个精光。真小真细,实在是掌控欲发狂的时刻。
秀儿早给他吃嘴吃得七荤八素,坐在他腿上双脚绞成个娇羞模样。
再等到喘息时衣服给解得七七八八。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敏感脆弱的颈根儿,刺激地女孩儿忍不住用力呼吸,用力颤抖,又尽了全力要奉献自己。
辗转回到唇边,秀儿瞧着那微张的嘴唇,薄厚适中,色情十足,连呼出的热气都像是情色的粉,染在她的皮肤上,褪不去了。
现在,他的双手像蛇,不再隔着衣料嘶嘶作响。他要尽数掌控在手里了,真真切切的握住。
太烫了,她已被他推倒在床,那双手不停游走,使她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在他的滚烫的欲火里,秀儿像是上岸的鱼,全身如同丝绸滑腻,却又那样柔软,扭动的毫无章法。细如莲藕的双臂在发现无法躲避后揽上了他的脖颈。
多好啊,多乖的孩子。惹得他更用力地吃她的小嘴。
太羞了,连吃个嘴儿都这么羞,这么坏。
西式睡袍被抛在床下,他从前不怎么热衷于扒光了干,但这会儿他享受和妹妹肌肤相贴的感觉。
她的皮肤给了荆凯文享受的感觉,软而滑……仿佛在子宫壁里的温暖回忆刺激着他。
秀儿的小穴嫩如姣花,一指探入,软肉推挤。他不禁觉得自己急了。
玩弄起了她小小奶头,舔吮吸咬,玩得小娘们春酿横流。秀儿哪见的过这场面,却是涨红了脸扭个小腰,欲拒还迎。
直叫那小红豆变成了小葡萄才定睛瞧着,一副玩透了良家妇女的奸人相。
再探得身下穴口都湿得流到屁眼去了,心痒得不可再等。扶着屌就要入了。
“哥哥……”他定住,这会也别指望他良心发现了。当禽兽也当了叁十几年,没这狠劲甭想当这个荆长官。
“哥哥,进去……”
她说,“荆凯文,进去,我要你进去。”
女人容易在做爱的时候动情,因此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角带泪,楚楚可怜,大小姐脾气也不见收敛,小脚丫子踹在他腰上,情欲当头更增添一份凌虐的冲动。
拎着她俩脚踝,健臀冲入,秀儿疼得脑壳嗡嗡作响,这倒好了,直捣黄龙,一杆到底。
他低头看秀儿,愣是两眼空空,没回过神来就给干开了。
他给妹妹开苞了。瞧着她痴痴呆呆给顶的小脑袋瓜一耸一耸地要撞上床头,两只大手温温柔柔包住她小小的头,瞧着身下正攒着劲儿撞她的屌。
里面太爽了。
大鸡巴把小嫩逼撑的吞吐艰难,那小逼难以承受这巨大,内里的鲜红肉儿都给翻搅开来。
她开始出汗,其实老早就开始出汗。汗津津的发丝贴着她粉嫩清秀的脸颊,荆凯文闻到她的汗香,手可以触到她的温润,秀儿犹如初生的婴儿,在荆凯文的臂弯里。
她像是每一下都被捅到喉咙口似的,挤着肺费劲地挨一下操就发出“呃”的叫声,他还没怎么用力,生怕顶坏了她小小的子宫,即使甬道里那么湿滑,那么紧致。
看她的脸,一点也不淫荡,没有人知道她细嫩的小逼含着老哥的肉棒,这会正翘着熟鸡蛋似的屁股挨操。
这体位太深,刚把软成春泥的女孩儿摆好,一捅进去她哑着嗓子也尖叫似的喊。
荆凯文一手捂住她合不拢的小嘴儿,一手按着她的屁股捅得噼里啪啦,邵龙吹过牛逼的床也岌岌可危,霎时间屋里只有秀儿沉闷的娇吟和不绝于耳的干穴声。
方才压着小妞干时,这丫头跟肌无力似的,俩腿怎么也夹不住他的腰,没操几下人都快被顶飞了。没成想丫头自个儿扭着屁股直往上蹭,穴里越干越湿,越绞越紧,怕是要来了。
狠着心抓住她必须吃胖的小腰狠弄她几十来回,这才吊着脖子泄气似的哀叫出声来,一股阴精喷流而下,爽得他腰眼发麻,腿毛都打颤。
这会儿越干越起劲儿了,想起她老早在浴室就存心勾引,一巴掌呼在屁股上。
“呜……”似叫春似哀泣,叫荆凯文不得不又俯下身吃她的嘴,舔了垂在下巴的涎液吃的咋咋作响。
她这样乖巧,怪不得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伸出小舌尽数给他吃,叫他心满意足。
身下操的啪啪不停,咿咿唔唔的媚叫都含在了唇舌间。
媚肉又似食人花般吞噬男根,抱起秀儿上身,臀跟不要命似的顶。
没一会把小妞顶到床头,还是不肯罢休,更像是由下至上地抽插。秀儿像是坐在了他个屌上,身前是床板,身后是火热的胸膛,她被顶的耷拉着小脑袋,头发丝一颤一颤,小嘴也叫不出大响儿,嗯嗯呜呜地,抑或者仰着头求男人赏些涎水给她。
荆凯文吊着她双手,使她挺着一对雪白的小奶子,操起来一颠一颠,好不过瘾。
直操的水已经流了一枕头,个小花穴都肿成了小包子,花唇周围都操出白沫,小逼口决不能完好地合上,荆凯文想射了。
射在他胞妹的小小子宫口,于是操已经不像操,像在抖,疯狂地抖,把浓稠白液尽数抖进这连装鸡巴都勉强的骚逼里。
秀儿早已叫不出声,唯有仰着脑袋张大了小嘴,无声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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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耶!有对象的搞个炮火,没对象的撸个黄书!嘻嘻
大家久等了,流感害人啊!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暖呐!一直喝粥真的不行啊……
ps:拜托拜托给我点珍珠和评论吧,谢谢呀!
大家闺秀 第九章
月光把赤裸的人笼罩,粘稠的体液包裹着兄妹。
娇小的女孩早已睡去,兄长将她圈在臂弯,健壮的身体蜷缩在她的小床上,像只关进笼子里的老虎……虎屌贴着人家的屁股。
他仔细看她的身体,年轻的孩子,露在被外的锁骨细而脆弱,这脖子长得像天鹅那样。
他记得她高潮的时候细长的脖子吊着消瘦的下颌角,仿佛在挣扎求生般尽力伸长,但她逃不了,她在男人奋力的深顶下失控,唯有依附他宽厚的肩膀,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他极力控制失重的快感,从阴部扩散的毒顷刻冲进大脑,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已垂在眼前,那毒药刺激他的视觉,使他双目赤红,使他将脆弱的女孩视为他最爱的贱货。合该被他操得泪水和涎水一起流,在他眼前痴态毕露。
他强壮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背脊隆起,活像野狼起身前的抖擞。
这次,秀儿迷蒙无助的眼里,只有他高高扬起的下颌角,刀削般的叁角状,圆润的下巴滴下他为奸淫少女而流的汗水。
他突然轻笑,热气喷在女孩的耳边,敏感的她发出细碎的梦呓。不由得将怀里的姑娘抱得更紧,替她驱赶冬夜寒冷。
荆凯文想,他像个傻子一样做爱。
笑死邵龙了,“什么做爱文邹邹的,跟我们那账房李臻似的,专写娘们唧唧的东西,娘们才管那叫做爱!”
邵龙个臭流氓,“是!”他认得大义凛然义正严辞天经地义。“男人不色,母猪上树!我这是男人本色……再说了,那娘们不就是乐得个挨操么,这出力的还是我们爷们儿呢,什么爱不爱的,操逼我还嫌老牛耕地累得慌……”
邵老板决定还是给凯文同学上一课,“做爱那都是小姑娘家家以为个爷们给她迷住了,专搞她一个了,得小心翼翼,跟那娘们斤斤计较,爷不是说不给娘们钱花,也不是不会哄小娘子,你说这床上不是得劲儿爽那多没意思?你一永州城的这个”——竖了竖大拇指,“做爱笑死人!哈哈哈!笑坏爷们儿大牙!”
谁晓得邵老大这会风流日后火葬场呢。“吹逼,说的就是男人,男人都爱吹逼。”赵二小姐如是说。
当然赵二小姐也因为此话被吹了逼——爽哭了。
邵龙是说假话的真兄弟,一刻钟前晓得自个儿给荆小姐准备的洋货闺床散架子了骂骂咧咧地冲着荆长官:“放屁!老子花老大价钱买的,准是你妹在床上跳舞呢你也不管管……”
“我给弄坏的……”
“你弄的?你个吃饱了撑的,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在你妹床上操娘们的理由给我白丢了我那么多大洋!”
“对……”荆长官不得不惭愧。
“对什么对!”
“你说的对。”
“……”
“……”
“你他娘个老肥猪上屠的玩意儿!”
荆长官一副请教的模样。“?”
“挨刀的货!”
“你搞女人都搞到亲妹子床上去了你说说你!气死我了!”龙哥气得伸出食指深恶痛绝荆凯文这败家子儿,心疼白花花的银子都给了那丰乳肥臀的英国娘们,还没玩儿过黄毛的呢……可把丫给伤心死了。
恨铁不成钢啊,“你今天不把个把你迷得五迷叁倒的娘们供出来你就找别人买床去。”就差呜呜呜了小龙委屈。
“……没成想就塌了。”
邵龙听荆凯文说到“我还没怎么使劲儿”的时候一副给屎噎了求他给点儿水过下去的模样。
“你个大车拉王八,元宵滚锅里,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石头放在鸡窝里,芝麻地里撒黄豆,披着狗皮,种地不出苗…………”喘不上气儿了。
用尽幼年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还没!老年个屁,永远十八岁少年的邵老大用尽毕生骂人谚语,就差吐出老血,甩个拐杖打死这不孝子荆凯文。
这也就一刻钟以前……
“晓得吧!不要用做爱这种词……”
“我喜欢做爱。”荆长官陷在邵龙买叁张床的钱换来的沙发里,手指在扶手上敲击,笑得意味深长。舌尖掠过嘴角仿佛在回味秀儿小舌被包裹的触觉,细软滑,妙哉。
邵龙叁十有叁了,比凯文兄还长一岁,不明了做爱为何,嘴上大男子一套一套,不是老子就是你爹我。
他自大,也自律,才有了邵老大。关于做爱,好像梅姑娘也没教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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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好想了解大家的想法,希望大家不嫌麻烦地发一发评论,当然送珍珠我就开心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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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闺秀 第十章
新床送到家里,黄花梨的木材,床头雕着梅花图样,精雕细琢,样式古色古香又颇具新颖。
荆老太又在一边儿紧张个没完,怕磕着楼梯碰了门框。
“妞妞啊,你下次再在床上乱跳,邵叔叔不会再给你买床来的哦!”
什么邵叔……邵龙喉头一哽,“谢谢你哦,小龙啊,我们家这个楼啊都是你准备的了,真的不晓得怎么谢你的哦……”
“咳!阿姨不客气,我跟阿文情同兄弟……”
荆凯文对着新床端详一番,不错不错,坐一坐,躺一躺,“这次不会再塌了。”他开心地笑了。
笑容犹如二月春风,在阳光下散着稀奇的光彩——为了鸡巴的幸福。
秀儿手脚不知往哪放,鼓着腮帮子吹气,正对上荆凯文的眼,连眼睛也不知往哪看了,忸怩地脸红。他总是叫秀儿不敢正视他。
还未到早晨,兴许天蒙蒙亮了,秀儿就被尿憋醒。
荆凯文还搂着她的腰,男人的呼吸比女孩更深,气流在耳根打转,瘙痒她的神经,更刺激下体的敏感。
他好像一个暖炉,光裸地贴着她的背,把她环在温暖的保护圈里。叫人忍不住想在这怀里多呆一会,只是尿意越发急了。
秀儿小心翼翼钻出臂弯,还未下床荆凯文已醒了。“去哪里?”
抓住她手臂拽回怀里,闭着眼睛也找到她的颈窝,才醒的男人嗅着她的脸颊脖子,吻着她的耳朵,在她的皮肤上呼吸,贪恋这迷人的身体,将她深深拥入心口。
“我,想尿……”
话说一半嘴给堵了,碾着昨晚已经吻肿的小嘴,这色情的男人吃嘴唇吃得爽了“嗯”地沉吟,叫秀儿羞得不能自已。
情欲渐渐压上娇躯,探索每一处他钟情的诱惑。
这乳房不大,握在手里像是搓个小团子,挺挺翘翘的嫩生生,还未成熟呢,就给别个人玩弄了,心知如此欺辱之意更甚,巴不得欺负死她。
夹着个奶尖尖,边咬个另一边,听她给奸淫地又痛又麻,爽而羞耻地叫春。便得意地吃了她一大口奶,把她大半个奶都含在嘴里了,那嘴唇沿着娇乳弯成弧形,吞吐间溢出唾液。另只手使了大劲儿包住个奶子,小硬子儿在手心研磨,坏了心的将奶子头往里摁,叫秀儿湿成个春水一滩,快憋不住泡尿。
那屌呢,越涨越大,龟头馋得直哭呀,多想进去舔舔小逼里边儿,哪能叫舔呢,想操进这张逼,操得她喷尿吧,就这样。
鸡巴在逼口没磨几下就跟洗了澡似的,老荆健臀一挺,入了一半。
妈的,这逼紧的叫他卡住了,爽得他仰头叹息,又把自己逗笑了,弯着嘴角亲他的小妹。
秀儿早给入得哭了,瘪着嘴又张开小嘴迎上他淫荡不堪地舌交。只可怜小逼憋着尿又因夜里承欢太甚收的更紧了,荆凯文给她绞得脸红脖子粗。
他有的是法子弄小娘子,窄臀收紧了跟抖尿似的,一寸一寸耸动,终是听到了鸡巴蛋子拍在她小逼户上的响声。
秀儿像脱水的鱼,张着小嘴嘶嘶地喘气儿,给他舔给他吮,让他吃弄了个透。
“要尿……呜呜!”一边儿挨着操一边儿叫春,脑子里除了生理的需求再也想不了其他。
荆凯文知道她想尿,“没事,乖。”一下一下吻在她额上,发际,脸颊。
下屌更是一下比一下重,没操个几十下丫头都叫不出声儿了。
荆凯文这会子整个儿匐在丫头身上,把她挡个严实,剩她两条小细腿蔫蔫耷耷地,随着他腰部极速地抽动抖个不停,床也跟秀儿似的,吱吱呀呀哭叫不行了呀。
他玩得没完没了,晃着屁股,搂住秀儿,嘴上不肯老实地施展淫威,一会浅抽一会跟要钉她在床上似的撞她。那小逼无助地吸住大屌,紧得屌抽出时似是整个下体都要给他带起来,操得越发猛浪。
这一介凡人荆某也得投降,如同兽类匍匐着,只想摆动腰身,让这凡胎肉屌在被骚逼夹弄下射个波涛汹涌。
更别提秀儿给他入得不知今夕何夕,可怜见这小骚货小口流涎,眼儿翻白,大张骚逼由着个汉子直上直下地操穴。噼噼啪啪净是小娘们小逼口子给操逼操得有多惨劲儿,泛滥的淫水溅得肉屌上茂盛的屌毛湿漉漉绞成一团一团。
荆凯文梗着脖子放纵地入逼,谁想这小娘们不行了,喉咙里挤出个单音节,两眼翻过去,逼水大股喷在他深色的腹肌上,亮晶晶一片。他直起身入得犹如打桩,喘气如牛,头发丝晃在额头淫而迷人。
爽死了妈的,骚逼夹得他要发狂,狠如饿狼,把小娘们个屁股蛋子撞得红彤彤一片,一撞一喷,尿的像个荡妇。施虐心上头,一掌一掌掴在她臀上,颠着奶子,一狠心一巴掌甩在乳头,奶儿瞬间委屈地晃过去又晃回手心,贱逼!
他愤怒地俯下身吃她的脸,使了劲儿抓奶子,把她啃了个透彻,又吮住小嘴,盯着她挨操的痴呆模样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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