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龙帮二米六
“小婊子的逼毛真少哈哈哈!”
“操,让老子舔舔!这逼还是粉的,妈的,比那些老婊子的就是好看!”
“你他妈真得劲,舔娘们的逼干嘛,操个骚货。” 秀儿哭叫挣扎,受不得这样耻辱,恨不能一死了之。
却听得枪声在响,“别他妈搞了,先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几个男人套上裤子,听崔林叫唤就出了门。
荆凯文杀了很多人,他们死得太快叫他不能解恨。
后来他不用枪,崔林却是个拿着枪杆子也打不中的人。荆凯文杀人太狠,铁臂挥动的力气把人头打裂。拳头下的重,眼珠被锤爆,头烂得血液迸溅。他骨节上滴着不知是别人还是自己的血。
女孩躺在草堆里,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泪痕未干的脸颊像只小花猫,楚楚可怜梦呓般叫着哥哥。
高大人影盖住光,罩住她。 “妞妞,回家了。”他贴着她的脸安抚她。
秀儿拽着他衣领奋力看清,用了浑身力气做个不晓得哭还是笑的表情,“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才来……”
大小姐还是脾气坏得很,垂他骂他,他却受用十足,拥她更紧。
她想,原来当初他就是这样救她,总是救她。也扯她下地狱,共成恶魔。
…………
“啊,啊,不能……舒服……”
他不知又发什么疯,压着秀儿插个没完没了。
肌肉凝结的臀部到大腿紧绷,大屁股迭着小屁股坐她,睾丸夹在四片臀间。她细长的腿架在他双臂上左摇右摆,嘴里冒出些欲迎还拒的淫语。
他热得黑脸泛红,发丝由汗凝成一条一条,水滴在她秀气的脸上,怕要灼伤她。
女孩仰头看他,伸出小舌求他的亲吻。他从善如流地吃嘴,吮舔她藏着琼浆玉露的唇瓣,粗粝手指抚摸珍宝般怜惜她受伤脸颊。秀儿犹如讨好的小犬蹭他掌心,伸手抚他的手背。他下手太狠,叫自己也受了伤。
他发了狠地捣弄,噼啪噼啪地操穴间汁水流得她满屁股发亮,淫液四溅,俩人下身全湿,淫性难收。
秀儿再醒的时候已是深夜,她委委屈屈缩成一团,荆凯文在她身后舔屁股,觉她醒来,抬头瞧她,满脸汁液,淫靡不堪。
只见他咧嘴笑不像笑,提着湿漉漉的屌冲进阴穴,猛插一顿,喘着粗气禁不住地淫叫出口。
匐在她身上,抓揉她胸乳,享受屌上蜜肉狠绞,“呃啊,嗯……”
他狠戾中笑她,“记得我那狼狗没,丫日母狗也这副屌样。”
秀儿没心思理他,下身捣得又狠又深,只能张着嘴流水,发丝黏着脸颊,满脸蹂躏过度。
他射得心满意足,毫不掩饰痛快,长长地呼气,“啊——”
子孙液不肯叫它浪费,软鸡巴堵在穴里,缺失安全的男人拥着她不肯松手。
“你要走吗?”睡意朦胧间男人沙哑的音在耳边。
“上哪去?”
“离开。”
她回头吻他,舌尖探进他嘴里,柔柔弱弱,娇娇软软,“你是我亲哥哥,我去哪?”
他笑了,胡须展开,“乖妞妞。”
大家闺秀 番外一
月稞肚子是越发大了,纤瘦的人挺着个大肚皮,邵龙看得不舍。她弱不禁风,为他怀了个小孽种。
邵老板公务繁忙,却还是叁餐一日不改地回家陪小娘子。
这日下了车,脚底生风地进屋。
“夫人在哪?”
管家替他收了外套,“夫人在书房呢。”
他懒得看书,怕她整日待在宅子里烦闷,为她购置了满屋的书,书房收拾得亮亮敞敞,管她舒舒服服。
月稞收拾了一堆堆书,生怕回了学校课程跟不上。邵龙进门见她费劲儿地够架子上的书,罩着她替她拿下来。
“你回来啦。”小稞儿回身勾着他脖子笑得甜甜的,只是大肚子隔在他俩之间,邵龙低头亲她,心里软得像云。
他没吮一会小嘴就不老实起来。大掌罩上变大的乳房,揉捏得没个形状。
“哼,胀……”她哼哼唧唧地恼他流氓,下身却不听话地湿,骚淫得不像话。
邵龙小心翼翼把她摆到书桌,她低头已看不到邵龙的头,大肚子挡着,男人的头钻进裙底舔她已湿的穴。
这穴口给他吃软了,滑滑腻腻,舔开了口子等他插弄。“乖宝儿,怎地这么会流水。”
身孕使她性欲升腾又易湿,无法控制想做爱的身体,这饥渴要她放荡,“阿龙哥,插……”
邵龙给她撩得欲火焚身,扒了裤头要操,“小娘们,挨操的命。”
肚子大了,邵龙都快仰天,操逼的快感叫他粗喘不已,咕叽咕叽捅了一会就是不得劲,抡起她就要上床。
月稞细长胳膊拽得住自己,拽不住俩人,肚子沉甸甸靠着邵龙根鸡巴给他颠弄,“不行,抓不住了……”
邵龙抱着她一路都快跑起来,两条腿在空中胡乱甩动,上了床就给翻身抱在邵龙手里。
腰还是细,肚子却那样大,邵龙一边安抚似的摸她肚皮,一边下身攒着劲儿入逼。鸡巴蛋子噼啪拍在阴户上,叫她水流得更欢。
“入爽了没?个小骚妇,有了种还要讨鸡巴吃。”
邵龙最是爱淫言秽语,性致更加高昂,却收着力,生怕捅进她子宫。念起将她宫口都操松软的日子,想必就是那时叫子孙液撑满了她的小肚子。正得意洋洋,个骚穴就绞他。
妈的,他拔了屌水淋淋晾在空气里,趴着挨操的小娘们一脸红润回头瞧他,“自己扭。”
他叫她坐上屌,却见她吃力地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撑着他,鸡巴一寸寸吞下,爽得她仰头淫叫。没一会就晃晃悠悠地扭屁股,身下的水流上邵龙的囊袋,好似水漫金山。
她挺着肚子扭得欢,邵龙胸口热得要炸,娘的,怎么有了娃娃还这样勾人,叫他鸡巴越胀越大,就要射进她鼓鼓囊囊的肚子里。“荡妇!”他抓着她的腰送鸡巴。
哄她歇息会儿,醒来天色黑了。
邵龙引她下楼进餐,见荆长官和秀儿还有医生都不知等了多久。
荆家兄妹百无聊赖地笑闹,说些傻话,医生则靠在沙发上用听诊器给家猫看病。
秀儿先冲上去抱月稞的肚皮,“是弟弟还是妹妹嘞……”
荆凯文凑上前学邵龙,嗅了嗅他,笑道,“不是不吃穴么?”
邵龙理理领子一本正经介绍,“稞儿的医生,戴青,”邵老板摆的一副你绝对想不到的表情,“戴医生可是女儿家……”
“我知道。”荆长官平复呼吸,这戴医生就是在书馆给秀儿送书的男人,气得他老血横在喉咙。个丫头片子生得这样高大,梳个叁七分还是个接生婆。他绝不准叫秀儿留洋去,万一也学成这样不说,离他那么远,他七老八十了个妞妞不回来怎么搞。
任老荆一个人胡思乱想半天,个个人都围着月稞打转,秀儿先抢了干娘的名号。
荆长官嗤之以鼻,自己还是个娃娃就想当娘了。这倒叫他想起这丫头在屌下发浪,说要替他生娃娃,小奶头一挺一挺的,想着想着屌就要戳上天。
吃了邵老板的斋饭就要回家弄她,搞得她房里乱成一套。衣服甩一地,曲谱满天飞,纸笔砸地上。他总是疯狂地做爱,不给她一点余地,要刻进她命里那般用力。
丫头书包里的玩意儿撒了一地,那本在书馆里戴青送她的书翻开,无非是时下流行的美男图鉴,无聊之人胡乱整理,编些不符实际的旁白。
书签那页由风吹开,荆凯文不知什么时候下车的模样给拍下,在聚会时,公会的剪影,他拥着秀儿的抓拍。
留着秀儿清隽的字迹,“英雄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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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闺秀 番外二
邵龙旁边儿站着大儿子,月稞牵着小儿子,李臻在院儿门口帮着收拾些行李。
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捧着一大包儿鼓鼓囊囊的,小辫儿一甩一甩,“君君哥哥!”呼哧呼哧跑到跟前儿,“我给你好多好吃的,麦芽糖,油杠杠,还有,还有……”
梅子提着小物件拾掇,“丫丫,君君哥哥要去好远的地方,带不了这么多零嘴儿。”
“小丫头才吃这些玩意儿,男子汉才不要吃!”个头大些的男孩儿凶她。
“娘,君君哥哥去哪儿?”丫丫大眼儿水灵灵,瞧着梅子发问。
“君君哥哥去一个叫大不列颠的地方,那里好远好远。”李臻将行李塞进车里,向丫丫解释。
“大不了了是哪里?”
“是一个国家,和咱们这儿不一样的地方。”
“哪里不一样?”
君君接过丫丫手里的包,“我也不知道,等我回来我就告诉你。”
丫丫瘪瘪嘴,“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君君哥哥?”
“等到,等到你会念成语大全了我就回来了。”
大儿子不屑一顾,“嘁,快走啦!婆婆妈妈!”
月稞不喜,生气也温温柔柔,“阿齐不许没礼貌,跟李叔叔一家道别。”
李臻抱起女儿目送邵龙一家人离开,小女娃两眼泪汪汪送走亲爱的君君哥哥,李臻心道大字不认几个的丫头真不知道还能留多久。
旅途很长,秀儿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家四口。
“月稞。”
“秀儿。”
好姐妹相见少不了亲热。
荆凯文哄着刚生没多久的女娃娃睡着了,邵龙笑他温情脉脉,实在是换了个人。
俩男娃娃瞧着襁褓中的孩子不甚好奇,两颗圆脑袋凑着看个不停。
“我看你就挑个当女婿吧。”
荆长官不能允许,“等宝儿长大了再说。”
长大,长大不用太久。邵龙终于会讲英文的时候,邵齐枪玩儿得跟笔似的。他不能不承认,邵齐最像他,模样像,脾气像,做事也这样嚣张。
邵龙自幼无父无母,孤身闯天地,知晓走黑一路艰险,稍不留神不是丢命这么简单,邵齐年轻心高气傲,做事有他的风度到底还是差些火候。
脑子聪明,少爷脾气十足,什么事儿不放眼里,只是对宝儿最上心,隔叁差五讨好个蹒跚学步的奶娃娃。
邵君随娘,心思细,功课学得好,眉眼上挑,生得漂亮。
见着大哥抱着宝儿逗的丫头嘻嘻哈哈,道他是娈童怎的,急得邵齐搂紧了宝儿,“爷就欢喜咱家宝儿,是不是?”抵着娃娃小鼻子叫她咯咯直笑。
再过些年头说媒的人排满街,旁人说邵家好福气,一对兄弟能文能武,是给龙爷长了脸了。哪知道邵龙脑子都给弄大了,给大儿子搞对象,哪个不是金枝玉叶大家闺秀,皆给他嘲讽了个遍。
邵龙知是这小杂种脑子不在别的娘们身上,难道要他厚着老脸去求老荆家十来岁的女娃娃,罢了罢了,这逆子,叫他自个儿挨老荆的教训去。
荆家离开永州城,再回到永州城,去了十来载。老百姓淡忘十多年前呼风唤雨的荆家,谁知道小女儿早暗地里做了邵齐的小媳妇。
老荆胡子撇撇,不能说不,应了邵齐转过头找秀儿撒娇去了,人是越老越不要脸。
宝儿年纪小,婚礼还不能办,邵龙这大儿子事儿还没成,小儿子又起头说看上别家姑娘了。
邵龙正喝茶,呛得老肺要咳出来,“丫丫不要啦?人别说背成语大全了,都上大学了,你这崽子怎说变就变!”
邵君笑而不语,早前还怕是辜负了丫丫,才挑明了心意却叫丫丫也松了一口气,这丫头看上个大学老师,生怕对不住君君哥哥呢。邵君怕她给人骗,问是哪个老师。
“乔伊斯……就是那个音乐老师……”
邵君笑了,这姑娘真会折腾,不知道那黄毛能不能瞧得上丫头片子。他哪儿知道这丫头都知道这黄毛屌大的吓人了。
邵君此刻安心,任爹埋怨。
邵龙悻悻,撅嘴小心翼翼问道,“哪家姑娘?”
邵君笑得好看,学他娘温温柔柔,“赵家大小姐。”
“哪,哪个赵家?”邵龙吹茶。
“母家。”
邵龙当是听混了,慢慢悠悠的,“啥木夹?”
“姨母,我看上姨母了,赵月婉姨母。”
邵龙听他一字一句解释,脑子跟空了似的,想当初晓得荆某做这伤天害理的狗屁事儿他是跟亲儿子似的护着,娘的,这会真犯亲儿子身上了。这怎么办,他是造了孽来报应了,这要怎么跟孩儿他娘交代啊……老邵想着想着要流两行老泪,颤颤巍巍抬手指着邵君,“操你妈的,我怎么生了你们俩狗儿子。”
邵龙还想着小儿子别是一时冲昏脑子,盼着丫回心转意,不知道这狗崽子早跟月婉小姐暗度陈仓。
早年赵大小姐逃去留学,这美女有脑子有手段,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这几年才回了永州城。人笑她都老姑娘了没个归宿,谁晓得追求者排到大不列颠。
年岁上去,面容却不老,气质淡雅暗里藏着傲气,眉眼与她妹子相似,虽是孪生,姐妹俩越长越是各有千秋。邵君刚见到姨母,惊叹这女子绝不是个老娘子,也服气她顾盼生姿袅袅似个仙子,绝不输他娘,更添一份骄傲与得意。
邵君学校里当好学生,大哥知道丫是个笑面虎,偷摸着连姨母都弄过了。月婉小姐越想越是羞怯,这兔崽子竟敢在她房里放肆,越是入她越要轻巧玲珑叫她姨母,直叫她爽得上天入地。
邵君怕爹是老泪纵横了,与大哥练功房回家生怕爹要闹个天翻地覆,虽说已有决心却也不忍伤了爹娘的心。刚走上楼,听得老爹正“天翻地覆”地弄呢,这把年纪了床板还吱嘎吱嘎地闹。
大哥吹着口哨,对他邪笑,“咱爹这是老当益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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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闺秀 番外三
赵大小姐正着着睡裙站在赵家后院儿的巷子里吹风,这处没多少人走动,是个清闲自在好去处。
夏风撩她裙摆,跟邵君比流气。
这会子虫鸣配花香,路灯下女子款款依靠,浅黄的光打在她身上,怕是花间萤火虫化身成了精灵。
“姑娘叫人好生念想!”
“啊!”月婉叫这男子吓一大跳,扑棱着挣扎。
邵君眯着眼睛笑,环着人的手不放,头颅埋进她脖颈里吸吮,“香,花仙子,好香……想你……”
月婉给他胆子大的心惊,“作什么?人会瞧见的!”这小畜生,躲进她房里做坏事,这会在巷子里也敢奸淫她。
邵君不管不顾的,上下其手。掏她胸乳,抠她嫩穴。
“要死啊!外边儿呢!”
谁管她推推攘攘,只当她发骚,邵君弄她更起劲。舌尖触她耳垂,叫她一激灵喷了少许淫水,指尖一片湿润,干脆吃下她整个耳朵。
赵月婉像个吸了鸦片儿的,爽得闭着眼睛打颤,处处失手,淫叫不断。
“姨母,小点儿声,待会别叫仆人瞅见侄子干姨娘。”
她给他引入幻境,羞得不行,越怕叫仆人都瞧见她贴着乖侄子的鸡儿蹭弄,又流着淫水巴不得立刻叫邵君插了。
邵君笑得越坏,噼里啪啦解了皮带,就着掀起的裙子,蹭蹭她屁股缝儿,“姨娘,好滑,鸡巴都硬了,给我插插好不好?”
小杂种不知哪学来的,非得问她,说些不知耻的话,叫她又难以启齿,“你,你要发疯,小色鬼!”
邵君就爱她嗔这句小色鬼,挺身就入,一时间月婉给卡了喉咙,那根硬物拆开淫肉她主动裹住,仰着头翘着屁股爽翻了,“姨娘,我插你好痛快。”
邵君顶的慢悠悠,磨她深处,触她每一处软肉,叫她神志不能清醒,仰头靠在墙壁上,壁灯打在她脸庞。邵君扣住她下巴颏,舔吃她嘴唇,嗅满鼻腔的女香。
姨母长睫颤动,秀眉紧凝,“好阿君,嗯……”她叫得好浪。
“这就要去了?”邵君晃着屁股撞她,娘们圆滚滚的臀上泛起肉波。眼前花不是花灯不是灯,迷蒙间只做一叶随他摇摆的轻舟,阴部给撑的胀而满足,穴里尽是她流的水,堵着,也流出来,漾在青石板路上。
“姨母好浪,鸡巴给你夹得好紧。”嘴上温言,身下攒着暗劲直往里钻,他知道的,这娘子宫口长着倒鳞,操开了能刮得男人爽升天。
这不是第一次操她的时候晓得的。
幼时与大哥顽皮,午憩时不肯安分。商计跑去舞室看娘跳舞。
俩兔崽子躲在窗外,见爹压着穿着连体服的娘。
这衣服早给扯下了奶子,生了两个娃娃,这一对白玉似的乳是小不了了。老爹胡渣子蹭得她雪白的胸前红红的,又翻过身,扯开裤裆就插,插得那裆部小小一片布湿得滴水。
“媳妇儿,爷给你操喷好不好?”褂子下边儿鸡巴蛋子噼啪噼啪地拍。
娘叫得委屈,还没几下呢爹就卯足了劲插穴。
邵龙插得忘情,镜子里边儿瘦弱的女人双腿大开,长粗的阴茎紫红又气势汹汹,小娘子像是被迫与兽交欢,场面淫靡吓人。
直到月稞喷了潮,穴口嫣红,邵龙似是发了疯地向内顶,睾丸甩得宛如残影,面容狰狞,额间青筋爆出。
“好骚货,逼穴里有凶器,嗯?刮的老子全射给你。”
爹还没放过娘呢,才爽了回又弄,鸡巴亮晶晶翘得高高的,叫俩小孩儿惊得张大了嘴你看我我看你,往后不忘在洗浴时互相攀比谁的鸡儿长得大呢。
……
邵君初次弄他姨娘,想起邵龙淫言邪语,暗想孪生姐妹不知是否连那处也一样销魂。
果不出所料,操熟了这娘们,宫口像伸出武器叫他爽得仰头粗喘不已,“好姨母,怎这么浪?”
言必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腰眼,小公狗摇着尾巴快速抖臀,射得心满意足。
巷子里一阵清风吹来,带走淫靡气息。
邵君扶住她要瘫的娇躯,打横抱起,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走回屋内。倒是正巧没啥人走动,月婉气若游丝,纤细手指滑他年轻面颊,陀红的脸靠在他胸口。
待他俩捣鼓干净,大小姐醒了神。夜风乘在纱帘上滑进她闺房,吹动她发丝。娘子真真是美物,不见苍老,只见风韵。邵君替她捋过发丝,将她揽在胸前。
月婉转身抚他优柔脸庞,“小畜生,要钱能给你几个数,旁的姨娘甚也给不了你。”
邵君给她逗得笑出声儿,笑得胸口震着她,笑得声音纯净年轻,笑着将她揽得更紧,一下一下吻在她额间发间。
早上邵齐醒了,一家人在赵家省亲,在赵家实在睡得没家里踏实,瞧瞧旁边儿的床上干干净净,被褥整齐,晓得阿弟昨儿是没回来睡。姨娘的床到底是比客房舒服,小兔崽子真会玩儿。
月婉是夜里给小侄子弄累了,醒来时太阳上山,忙推醒邵君,别叫人逮个正着。
邵君睡眼惺忪,瞧见她晨光里软儒,将她扯进怀里,笑她,“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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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闺秀 我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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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微博号是“青龙帮二米六”
大家闺秀 番外四/
秀儿生了宝儿那会,丫头本就是懒散,不肯出门去走动,赖在宅子里。事事要荆凯文亲力亲为,吃个葡萄都得剔了核儿再送到嘴里,洗澡都嚷嚷害怕得荆凯文陪着。
家里请了一群佣人围着大小姐团团转,奶妈厨子都是些知根知底的。午后秀儿给孩子喂了奶,那白汁儿挂在奶头上,她才不管,搂上衣领,将宝儿交给老妈子。懒洋洋躺下身,被褥不盖个全身,忸怩的姿态露出一双交迭的腿儿荡在床位晃悠晃悠的,像是荆凯文初次见她时,这丫头趴在沙发上甩一双脚丫子。小女孩眨眼的功夫给他生了个娃,就像她在他身下淫浪呻吟所谓,替他怀个种。
荆某人想是心猿意马,见仆人都出了卧房,便瞅着她敞开的衣领那沟壑,脑子里都是奶尖尖上挂着的乳汁,遂俯身猥亵。一张嘴就是包住她大半个奶子,嘴巴都鼓鼓囊囊。秀儿直嚷嚷疼呢,“奶子都要给个小丫头片子咬掉!臭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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