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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家神兽爬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君沧海的小说
上神,你家神兽爬墙了
作者:君沧海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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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家神兽爬墙了 神兽白泽

幽冥河上,神魔对立,锦麟瞥了眼魔界众人,冷声道:“蚩桁,神魔大战一旦打起,三界必然生灵涂炭,你可曾想过其后果?”
蚩桁手持开天斧,状若无意的挥了挥:“我魔界的实力不亚于你们天界,凭什么你们天界可统治三界百万载,而我魔界只能屈居幽冥河北,”话落,眉眼一竖,厉声道:“凭什么!”手一挥,天界众神神色大变,身影一闪,分立两侧。
“蚩桁,你若现下离开,我天界绝不为难你魔界一兵一卒,若你一意孤行,我天界神将自是与你们战个不死不休。”
蚩桁冷笑一声:“锦麟,本君既敢来此,自然做了万全准备,”手指指像白云深处,郎朗道:“饕餮,你还要看戏到何时?”
如山一般大小的饕餮出现在众人眼中,魔族众人眉眼一喜,欢呼道:“魔君威武!魔君威武!”
饕餮慢腾腾的走过来,每走一步,地动山摇,只听它懒洋洋道:“要打就打,废话怎这么多?”
蚩桁脸色一僵:“你既出面,想来也想分一杯羹,只要你我联手,天界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饕餮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神魔之战,谁输谁赢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是路过瞧个热闹。”
锦麟‘哦’了一声:“是瞧热闹还是想趁火打劫?”
“自是一劳永逸。”
锦麟冷哼,手腕一转,轩辕剑已握在手中,抬手一指,淡淡道:“轩辕剑随本君东征西战数十万年,斩杀妖魔不计其数,却从未斩杀过上古凶手,”话音一顿,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怪不得魔君敢堂而皇之的穿过幽冥河,挑起神魔两族的斗争,原是勾结了上古凶兽饕餮。”
蚩桁冷笑:“是又如何?”
“不如何?”锦麟神色不见一丝慌张,继续道:“本君早想跟上古恶□□手,奈何一直没有机缘,如今倒是了了本君一桩心事,看看到底是上古凶兽的铁皮硬还是本君手中的轩辕剑更锐利。”
闻言,饕餮弓起身子,眸光恶狠狠盯着锦麟:“怕你不成!”
“且慢!”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幽冥河上想起,只见一席白色身影飘落在场中央,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的向饕餮走去,淡淡道:“此乃神魔之战,与你无关,速速回去。”
锦麟神色一怔,呆愣的看着那道身影,神情似喜似悲,似恼似怒。
饕餮猛地站直身子,眸光似箭的盯着她:“白泽,你终于来了?”
“若我不来,岂不是枉费你一番苦心,”白泽低叹一声:“虚无山才是你等的归处,不要辜负父神当年的一番苦心。”
“苦心?”饕餮喘着粗气,狰狞道:“我等乃上古凶兽,却因你们无端猜测将我们困于虚无山上,倘若易地而处,您能甘心吗?”
“若你等能制住身上的暴虐气息,父神又怎会将你们禁锢在虚无山。”
“坐牢还有个时限,可我们却只能幽禁在终年昏暗,不见日头的虚无山,没有尽头。”
白泽揉了揉头疼的鬓角,又道:“那还不是怕你们一出来便会作恶。”
“没发生的事,你凭什么肯定。”
白泽指了指对峙的两方人马,冷笑道:“此乃神魔之战,你参与其中,不就是胡作非为吗?”
“只要你解除虚无山的禁制,神魔之战我绝不插手。”
白泽身着一席白色轻纱祥云花纹,衣裙随风飘扬,时起时落,脆声道:“当年父神在虚无山设下禁术,一是为了制约你等弑杀暴虐的性子,二是为了三界安危考虑,遂父神身归混沌之时将此禁术传与我,除非我身死道消,否则此术绝无可能解除。”
“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说。”话落,饕餮向魔族走去。
蚩桁大笑一声:“饕餮,何必与他们废话,你我联手直接杀过去,定将天界杀的片甲不留。”
饕餮静默不语,眼睛一直盯着白泽。
锦麟身形一闪,站在白泽面前,张了张嘴:“你……”
白泽揖礼:“锦麟上神。”
锦麟伸手想要抓她,奈何她侧过身去,急切道:“白泽,那日本君所言并非……”
白泽含笑打断他:“上神,神魔大战在即,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如今三界安危才是重中之重,望上神以三界安危为重。”
锦麟脸色微沉,嘴角微抿,转身离开。
见此,蚩桁忍不住嘲讽道:“据传神兽白泽对天界的锦麟上神一见钟情,奈何锦麟上神无意于她,便言辞拒绝,谁知白泽并未死心,赖在锦麟上神的合虚山整整万年,日月相伴,年岁相随,可叹啊……相伴相随难相守,终是守成一场空。”
锦麟刚要开口,却听白泽含笑问:“我美吗?”
蚩桁皱眉:“何意?”
白泽板着脸,加重语气:“我美吗?”
蚩桁沉吟片刻:“尚可!”
白泽猛地转头看向天界众神,指着蚩桁恼怒道:“他!我来揍!”
众神:……
“想我白泽容貌冠绝三界,修为堪比上神,锦麟看不上我,那是他眼瞎,”白泽抬手捋了捋秀发,继续道:“诚如你所说,当年我甚是心悦他,可谁让那时的我眼瞎心也瞎,如今我眼明心亮的很,肯定不会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锦麟阴翳着脸:……
蚩桁气恼:……
众人懵:……
白泽眼神环顾一圈,掷地有声道:“今日三界之人皆聚于此,我便借此机会予以正名,我白泽喜欢花、喜欢草,却绝不再喜欢锦麟上神,”听到众人倒吸一口气,她眉毛一弯,侃侃道:“锦麟上神甚好,只是他胸有凌云志,志在苍生安,而我却只纠于情爱一事,细细想来委实愧对我神兽的头衔,遂昭告三界,我与锦麟上神日后只是仙界仙友,无关情爱,只有相识。”
白泽看向锦麟,眸光清亮,眉眼带笑,如她所言:我曾疯疯癫癫的爱过你,如今亦落落大方的放下你,不枉爱一场,修行一场。
蚩桁睨了锦麟一眼:“你这是被人当众拒绝了?”
锦麟神色自然,负手而立。
白泽扶额长叹:“蚩桁,你很会断章取义啊……”
蚩桁指着白泽又道:“你还是个女的吗?脸皮怎这么厚,大庭广众之下,将你与锦麟之间的□□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不怕众人当众嗤笑你。”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白泽眉眼微挑,又道:“那时我虽眼瞎,却也长了双慧眼,可见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我法眼,你说是不是啊,蚩桁魔君?”
蚩桁脸色铁青,冷声道:“那本君谢你不垂之恩。”
白泽故意捂着眼睛,大咧咧的笑道:“好说!好说!”
众人:……
谁料,久不出声的锦麟淡淡道:“可以开打了吗?”
白泽看向饕餮:“你当真一意孤行?”
饕餮后退一步,神色戒备:“白泽,你我修为不相上下,为了三界安危,只要你解除虚无山的禁制,我立马离开,绝不参与神魔之战。”
白泽摸着下巴,眼神疑惑的看着他:“若非闻到你的气味,我竟不敢相信你从虚无山逃了出来,遂看到你出现在此,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若我所料没错,必是虚无山所有的凶兽集毕生修为,助你离开虚无山。”
“是又怎样?”
“既如此,你要么远远的逃走,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要么就乖乖的待在虚无山,不惹事端。”
饕餮冷哼:“神魔之战一旦打起,身为凶兽的我又怎能错过?”
白泽摇了摇头:“父神当年身归混沌,虚无山的禁制也随之崩溃,是我去虚无山用父神留下的一缕元神重新设下禁制,遂似我刚才所言,除非我身死道消,否则此禁术绝无可能解除。”
“那便没什么好说。”
“也罢!”白泽颔首,看向蚩桁,满脸嫌弃之意:“你嘴太臭,不亲手打杀了你,难消我心头怒意。”
天界神将终是没忍住,大喊道:“白泽上神威武,白泽上神威武……”
白泽下巴轻抬,挺了挺胸脯,自得道:“且看我大发神威!”
众神将:……
蚩桁嗤笑:“想要同本君交手,得看你拳头够不够硬。”
白泽指了指饕餮:“他的皮硬不?可我照揍不误!”
饕餮翻了个白眼:“白泽,你有点飘啊……”
白泽斜了它一眼,正色道:“最后问你一次,回去否?”
饕餮浑身散发暴虐的气息,吼道:“这就是我的回答!”
白泽回头看向天界众神,大喝一声:“愣着作甚,给我打!”
众神将一愣,携着法器冲到魔族阵营,大喊道:“犯我天界者,杀!”
魔族将领大吼:“魔族必胜!杀!”
“杀……”
白泽:……我是不是也该上了。
锦麟身影一动,站到饕餮面前,眸光瞥向白泽,淡淡道:“蚩桁留给你!”
白泽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你想用轩辕剑试试上古凶兽的铁皮有多硬吗”
“总要试过才能见分晓。”
白泽吧嗒两下嘴:“说的没错!”手腕一翻,神枪紧握手中,看向蚩桁:“战吧!”
蚩桁看着她手中的枪,神色十分戒备:“惊夜枪怎会在你手中,它不是跟随盘古消失不见了吗?”
白泽挥了挥手中的□□,淡淡道:“父神身归混沌时将其送给我,不行吗?”
“你……”
“你一魔界君上,废话怎如此多,要打就打,不打就赶紧滚!”
“本君不过是一时有些惊讶,真当本君怕了你不成?”蚩桁拿起开天斧,身影一闪直接落到她面前:“同样是盘古开天辟地的法器,如今倒是可以比比谁的更胜一筹。”
白泽手拿□□,迎面而上,就见二人身影一闪一闪,打的难舍难分,而他们手中的神器更是发出刺耳的鸣叫声,震的地面上神、魔将士不得不停手,深怕二人的斗法波及到他们,趁着这光景他们仰头看向上空,只听蚩桁大笑:“天界的惊夜枪也不过如此!”
话落,白泽率先落在地上,蚩桁紧跟着站在她对面,一时间二人剑拨弩张。白泽瞥向他手中的开天斧:“你手中的开天斧也是神器,身为魔族首领的你竟用天族的法器,说出去不怕贻笑大方吗?”
蚩桁脸色一僵,嗤笑道:“三界之中,谁的修为高,谁就能掌握一切,至于本君手中的开天斧,自然是谁拿在手里就是谁的,若你能打得过本君,开天斧自然也就是你的。”
“你之言论,甚和我心。”
话落,白泽手中的惊夜枪化作长虹,直接出现在蚩桁面前,他似有所准备,并未后退,井中捞月般收回手中的开天斧,唤出另一法宝破神镜,直接对她照了过去,这下不仅白泽变了脸色,就连与饕餮激烈打斗的锦麟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就要飞过助她,一直翘首以盼的饕餮怎能让他离开,尾巴一扫挡住他前进的步伐,冷冷道:“锦麟上神,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锦麟轩辕剑一挥,阴翳道:“让开!”
“今日即便我身死道消,也绝不让你过去。”
锦麟瞥了眼下面打斗中的神将,又看向破神镜下的白玉,冷冷道:“那你便死吧!”话落,他双手紧握成拳,燃烧自己的寿元,只见其周身气势刹那间飙到最高,轩辕剑在他手中竟不自觉地颤了颤。
饕餮神色一敛,后退一步:“为了她,你竟不惜如此做?”
锦麟不在与他废话,提剑冲上去,剑光如水隐隐化作一道丝线,丝线切割在饕餮巨大的蹄爪上,鲜血直流,而他也不恋战,提剑而出,疾风般后退。
“锦麟,你好大的胆子!”
饕餮疼的不住跺脚,尾巴更是摔得震天响,不多时地面出现一个足有数丈的大坑,再看锦麟已闪到十余丈外,不多时,一人一兽又纠缠在一起,斗的天崩地裂。
锦麟下手越来越狠,饕餮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看他这不要命的架势,饕餮怕事情功亏一篑,不由大喊道:“蚩桁,还不快快动手,只要你帮我杀了白泽,天界的东西我一概不要。”只有白泽身死道消,才能解除虚无山的禁制,为了凶兽一族,她必须死!
“不自量力!”锦麟沉着脸,手中的剑越发的快,越发的有威力,招招刺向饕鬄的命脉。
饕餮喘着粗气,讽刺道:“看来锦麟上神对白泽并非铁石心肠。”
锦麟睨了他一眼:“受死吧”
饕餮跺了下脚,只觉天地都在震动:“你虽有轩辕剑在手,可我上古凶兽的恶名也不是白来的。”只见他如山的身子慢慢变长变大,如十座大山一样巍峨耸立:“今日白泽必须死,谁拦杀谁!”
“那就试试!”
二人又斗了起来。
破神镜,顾名思义便是上神站在它的阴影下都会被照的魂飞魄散,想要催动破神镜,其修为必须在被罩之人之上,白泽虽是神兽,其修为堪比上神,遂蚩桁想要催动破神镜,必须动用周身所有的灵力。
听到饕餮的话,蚩桁惨白着脸,咬牙道:“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白泽双手捏了一个结,随后动用身上所有的灵力抵抗破神镜的威力,只是随着蚩桁术法的加重,她脸色越发惨白,身子也跟着蹒跚起来,见状,蚩桁当即大喝一声:“白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在乎的人并未赶来救你,而你在乎的三界,也没人来救你,你这一生何其悲哀……”
白泽神色一怔,就这么一瞬间,蚩桁抬手咬破食指,一滴血珠落在破神镜上,只见它光芒大震,震的下面神、魔皆睁不开眼睛,再看白泽随着灵力流逝,慢慢显了原形,哀叫一声后身影越发的模糊……
锦麟听到白泽的哀叫声,猛地回头望去,一眼便怛然失色,失声道:“白泽……”
此时的白泽趴在地上,眼神浑浊,暗淡无光,低笑一声:“看样子,我今日是要折在此处,只是没想到魂飞魄散之际,还能听到锦麟上神叫魂一般的声音,值了……”
锦麟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直接挥动轩辕剑对着破神镜撞去,噹!噹!噹!只见破神镜终现出一丝裂纹,蚩桁再也受不住外力的撞击,噗的吐了一口血,睁着猩红着眼,看向饕餮:“你怎么放他的剑过来了?”
饕餮摇了摇断尾,没好气道:“我如今这副模样,这腿脚怎拦得住他……”燃烧寿元的锦麟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根本不在意它的铁皮有多厚,直接挥动轩辕剑就是刺,如今除了腚沟被它死死护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蚩桁抬手抹掉嘴边的血渍,讽刺道:“亏你还是上古凶兽!”
饕餮:……似它这般凶兽,只要显出原形,其修为灭一个上神乃是轻而易举的事,谁料遇到锦麟这个奇葩,难缠至极。
破神镜已有了裂纹,蚩桁手一挥便收回了它,眸光看向锦麟,冷笑道:“若你早来三息,说不得还能救下她,可你却只顾与饕餮打斗,如今……啧啧,她神魂不稳,元神将灭,身归混沌是迟早的事。”
锦麟身影一动,人已落到白泽面前,喃喃道:“白泽……”弯腰想要扶她起来,手却从她身上穿过,看着空无的手心,神情呆愣的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泽满脸笑容,咯咯笑道:“以后没人在你耳边嘟囔,会不会觉得莫名失落?”
锦麟盯着她不言不语。
白泽虚弱的抬起手,对他挥了挥:“哎呀,我都要消失了,你就不能给我个笑脸吗?真是绝情啊……”
锦麟抿了抿嘴,依旧不言不语。
“算了,强求终归不美!”白泽身影时隐时现,却不妨碍她插科打诨:“看你这副死了亲爹的模样,莫不会以为我是因你而死,”话落,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求求你,千万不要自以为是,我们神兽向来拿得起放得下,说一刀两断便绝不拖泥带水。”
锦麟垂着头,一言不发。
白泽:……老娘魂飞魄散之际还得劝慰人,当真死的憋屈至极,但想到还有一事需要求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劝他。
“世间所有的相遇,皆是命中注定,我心悦你,是缘起,我放下你,是缘灭,缘起缘灭,人聚人散,不过是红尘一场梦,我修行数十万年,即便身死道消,也是死的其所,乐的自在,”顿了顿,白泽不经他同意,一把握住他的手,坏笑道:“只不过父神身归混沌时交给我的事,却不能毁于我手,此事托于别人我不放心,唯有交给你,我才能安心离开,看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你会帮我的是吧?”
锦麟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
“如今心事已了,我也能安心离开了……”话落,白泽的身影如点点星光,消散在幽冥河畔。
锦麟愣住,伸手握了握,入手却只是虚无,神色迷惘的看着天空:“白泽……”




上神,你家神兽爬墙了 化形成功

雾锁山头山锁雾,山套山,雾涌雾,说的便是东荒山,只因此山终年云遮雾涌,重重叠叠的远山次第向天边延伸过去,近处清晰可辨,远方则模糊不清,遂此山中的生灵从未离开过此山,一旦走出东荒山,便在寻不到回家的路。
这日,东荒山北面的一座山顶上趴着一只双膝跪地,瑟瑟发抖的麋鹿,只见它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九尾狐,糯糯道:“九歌,我怕……”
这只九尾狐转了一圈化作了人形,漫步向她走去:“若这次还不成功,我扒了你一身鹿皮做垫子。”
闻言,小鹿苦着脸,可怜巴巴道:“九歌,老天爷稀罕我,不想我化形为人,我这条小鹿腿着实拧不过他的大粗腿啊……”
九歌身着一席红色长袍,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随意束起的黑发随风而荡,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冷斥道:“闭嘴!”
“九歌……”
“收敛心神,专心对抗雷劫!”
小鹿撇了撇嘴,委屈道:“九歌,旁的妖兽百年便能化形,唯有我,逢化形必遭雷劈,这都千年了,雷劫一次比一次重,我是真的害怕……”
九歌瞪她:“你懂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小鹿抬起鹿蹄捂住耳朵,恼怒道:“说的这般大义凛然,遭雷劈的又不是你!”
“嗯?”九歌眼角微眯。
“九歌,天打雷劈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只要熬过这次,便不会再有雷劫了。”
小鹿垂下头,低喃道:“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挨雷劈!”
九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还不是为你好,若你第一次化形熬过雷劫,便不会有余下的九次雷劫。”
小鹿心想,雷不是劈在你身上,你说的当然轻松,转念又一想这次不成功,日后还要遭雷劈,且一次比一次重,想及此,恨的咬牙切齿,蹭的站了起来,朝天嘶叫一声,大叫道:“这次我定要化形成功!”
这千年来,她一直未能化形成功,已成为东荒山上所有妖兽的耻辱,走到哪儿都会有妖兽对她指指点点,嘲笑声、鄙视声,从未间断过,若此次依旧不能化形成功,它……它决定认老天爷当爹,话音一落,乌云密布的天空划过一道道闪电,翻滚的云雾里不时传来雷鸣之声,吓的她汗毛竖起,瑟瑟发抖。
见状,九歌恨铁不成功,怒道:“白玉,你给我振作点!”
白玉身子一僵,弓起身对着天空怒目而视:“你们!欺兽太甚!”
啊啊……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是拐了老天爷的闺女,还是偷亲了他的儿子,让它这般恨自己!
白玉心里念叨着老太爷,就见人形腰粗的滚滚天雷顺着天空落到她身上,劈的它外焦里内,哀嚎不止,唉!仅一道天雷就有这般大的威力,余下那八道天雷,她能熬过去吗?
隐在暗处的山神看着心惊肉颤,每隔百年白玉便要化形一次,随之而来的便是滚滚天雷,今儿正好千年,这雷劫的威力越发让它叹为观止,后怕不已,压下心底的惊吓,显出身形,神识探去,发现白玉只是气息微弱,心下微舒,揶揄道:“白玉啊,听说鹿肉最是鲜美不过,你我相识已有千年,若今儿你熬不过这雷劫,两腿一瞪,双眼一闭,一命呜呼,本山神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义,定会将你生吞进肚,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意地久天长,你觉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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