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PARTS:体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jSS
欣喜之余又难免困惑,他这倒真是去谈生意了?
“你真的不一起去?”爸爸临出门前将头探出车窗。他前两年手术成功医生说要调养静休,去年康复的不错但天公不作美连连阴雨致涝灾使自由野钓也取消,难得今年能如愿参加。
他热切的看着陈愿,“你就让她忙自己的事吧!”妈妈适时插话,戴着一顶藤编太阳帽,在车里,“快走吧,上山扎帐篷还有的忙活呢!”。
后面她又附在爸爸耳边说了些什么,陈愿听不到。
只看到爸爸略微惊讶的努了努嘴,有些难以置信的又回头来看一眼她,表情由诧异转为宽慰:“那我们走了。你自己一人在家要注意安全哟。”
暑假后,就是毕业了啊。
送走他们俩,陈愿虚软地在客厅沙发上躺下,觉得有些疲倦。往外看,行道树纹丝不动,大落地窗外的庭院绿坪经灼日炙烤,有浮动的汽波,蝉鸣肆起,没有风,一丝一毫都没有。
时间像是忽然被抽空了一样。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被抛弃或是胁迫的那种丧失感和寂寞感。
nancy说这两天找她们做设计的人会联系,要她随时准备好。
但这并不是她拒绝和父母一起去野钓宿营的主要原因。
两天前她收到一封信。没有署名和寄信地址。
其实也没有内容。只是一张图纸,上面画一个建筑设计样的泳池草图,标记一些数据是关于造价或是建筑参数。
或者别的什么,她不想细究。拿着稿纸,仅仅觉得心情复杂。
然后将稿纸烧掉。连同信封一起。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种余念,岁月无澜,余生不悲欢。她只想平平淡淡。
她不需要没有署名的来信,从她离开之日起,就不再抱有期望一切回旋如初,既往不咎。
那样高傲的人,是不会原谅她的吧!
然而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烂熟的路线,踌躇试步不下百次。
然而正式涉足踏入时,许策不免惊憾的发现,自己竟有些畏惧和犹豫。甚至有股视死如归的悲悯,来见她。
下雪了。而我想见你。
自读完她的信那日恰恰落雪起至今日阳光酷烈,使人眩晕。长达半年的观望,他都默默注视着她。
她的日常生活,她的眉眼神色。她举手投足的安然自得。
真好啊!
她没有他,也能过得好。乃至更好。
你在期待和失落着什么呢?
许策打开前院的小铁门,一步步踏在通向主宅的石径上,庭院里的花配色靓丽,鲜艳夺目到有些刺眼,它们这样美,猬盛,馥郁,真是太美了。
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摘来,好据为己有。
你疯啦,怎么,很缺钱吗?
缺,缺极了。缺少能彻底买断一个人的必要资金。
然而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她,来办理退学手续的是她姐姐,以及蒋之尧,后者告诉他,不用找,他不可能让他找到的!
她爸的生死在我手上,我不在意钱,我在意的是怎样能让她皈依。所以许策,光有爱是不行的,还是得使手段。她不想让你找到她妹妹,我必须遵守游戏规则。
陈愿的姐姐让他不要再靠近她妹妹。否则告他诱奸学生。
连蒋之尧这种专玩女人的社会败类,竟然也会有所爱之人和所守之约啊!
也就几千万而已。送她们出国,给老头子治病,供她妹妹读书以及,不让你干扰到她们。永远不可能爱我的女人,现在根本离不开我。
无法摆脱依赖,也是亲密关系的一种,你明白吗?
烈日烧的他脊背发疼。
身后的尤加利树散发出浓烈的香气,并含混着她的花圃里众多花朵的芬香,蝉鸣空寂而尖利,除了他自己,以及一窗之隔的人。
世界空旷但美好。
为什么会这么沉重呢?
每每想到你,总有哀叹不完的惆怅与感伤。我真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呢。
陈愿做了个梦,她梦到许策捧着她的脸说,我回来了。并亲吻、拥抱她。
她在梦里不无冷静的想,这一定是个梦。然后转醒,日暮西沉。天色郁暗。不热,风吹的窗户呼呼作响,空调也呼呼作响,空调?
她明明没开啊!
而且,为什么会在卧室,刚刚是躺在沙发上的,吧!
怎么——
“嗯?”还有人声!“醒了?”是睡醒后的略微沙哑慵懒的男声!
陈愿于是忽然感觉到刚刚梦境中那股沉重的压迫感的来源,原来是身上的手臂、腿上的长腿以及后背欺身而来的胸膛?
鬼,压床?吗?
“许——许策——?”她小心翼翼的发声询问。
“嗯~”
“许策?!”
“是我。”
“怎么会是你呢?”她噗嗤一笑,想自己会不会是还在梦里。
“怎么就不能是我!”
陈愿整个身子被拨弄一下,旋即与背后的男人面对面,气息相溶起来。
看不清,但嗅得到他身上的清冽香气,是她熟悉的味道。
“许策。”确认无误。
“是的,我是。”男人接收到她的认证仿佛被鼓舞一样收紧手臂,将她更严密的拢到怀里。箍住她的肩背,搂着腰肢,别住膝头。
陈愿被圈禁在他的怀中,只感叹,好真实的触感啊!
真是难得呵。她是说,他竟然没有像之前的许多个梦一样,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真是难得的美梦。”讷讷开口,她的声音却很落寞。
“梦?!”
哈——,难怪这么淡定,原来没把他当成真人么?
许策觉得委屈又有些气恼,但却耐着性子低低询问:“想不想让梦更美一点?”
“哈哈——,这样已经够好了啊~”她像是在慨叹着什么,拿头蹭他的下巴并自己主动往他怀里贴。很开心的样子。
当即能炸了许策的心脏和头脑。
这未曾设想过的惊人表现,“不——!”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呼吸也起伏不定,“还不够~”只能凭借意志力压低声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躁动,生怕惊了她的猫儿。
“嗯?”她有些迷离的应着他,埋在他的胸膛里,像是又要睡去了。
许策心里擂鼓隆咚,感觉自己嘭恸的心跳甚至能被她听到。然而他最想让她感受的却是——
“哼啊——”
他的真实存在。
生生插进她的幽腔,捣入她的玉壶,顶住她的内核。听她回归现实的惊脔娇喘与放浪呻吟。
陈愿被这一入惊的一打挺,本能要推开他,但力量不够没能推开,他把她圈的死死地。
“这样——”他自己也并不轻松畅快,“才够呵——”简直要被夹断了,吸着气说话,笑着的,心想他的夜精灵还是紧的能要他的命。
“这样才够唔~”男人艰难的揉着她的臀瓣,想让她舒缓些,好别绞的这么紧。
却发现怀里的人儿只是僵僵的,动也不动。
心下不禁警铃大作,想着是不是吓到她了。又觉得自己确实得意忘形神志不清,竟赤剌剌就又敢这样插入她里面。非经同意的就又品尝她。
疯了么?他这是。
这下自诩头脑灵活处变不惊的许策,当即也不知该怎么动作,只堪堪埋伏着不敢动,认命地想等她自己厌恶的再度将他推开。
却久久没有反应。
陈愿被她插着才知道这不是梦,下午自己梦里那飞天一般的体验大概是被他抱着上楼的感觉,以及他的声音,或许就是他和她说了什么。
都是真的。
可她却很害怕。
许策感觉到他的女孩在低低啜泣,于是慌了神,胡乱的拥着她解释:“nancy说你在家,她说她有事所以让我自己过来。我是来跟你正式庄重的重逢啊!我等了这么久,是真的要好好来见你的!我原本只打算看你一眼就回国。只看一眼。”说的急促而激烈。却忽然止住。
“但是不够呐。一眼又怎么会够呢。”转而口吻悲切哀怨,简直不像他了,那个桀骜冷漠、凡俗不惹的俊雅男人啊,“我想要,长久且无可替代的拥抱你。和你在一起。”
无法转身离去。我以为自己能眼见你安然生活的实情后释怀离开,可我真的做不到。
从那晚发疯似的拥有你并失去你后,我全部的使命就是重新来到你身边。
情人难免落俗,而浪漫不死。
我要用无懈可击的一切,光明正大毫无顾忌地取悦你、讨好你、笼络你,然后在你全身心的爱意里毙溺。
长久的沉默之后。
“许策——”陈愿细细抽着气,有些难受似的压低声嗓,像呜咽着的幼婴,“你弄疼我了~”轻轻和他哀诉着,呼出的气落在他胸膛上,燎地他热一阵又冷一阵的。
让他有不顾一切抽插的冲动,却为她的言语而休止,难耐着咬紧牙关,作势要退出来。
“不——”她却倏尔惊颤着,缴紧了软穴细腔不给他撤离,“哼啊——”瞬间的吸纳挤噬,而后被热液冲刷浸润。
呵,他的小姑娘泄了。
一点点磨蹭,一丝丝退却,她就慌了、乱了,情动如初了。她果真还是记着念着他的啊!
许策既感慨也动容,她没有不要他,她甚至主动挽留他,即便说着她疼,即便以为是梦。
“你让我滚远一点——”陈愿拽了一次,腔道滑软舒展不少,痛感也便没那么强烈,她也忽然头脑清醒和明朗起来。官觉也是,极细微的扭动腰肢,夹着他的硬实研磨。仿若调情与安抚。
“我!!!让你滚远一点???”许策诧讶的重复她的话,只单纯觉得惊异。更惊异的是,“还——想要?!”这举动可是真的令他心跳激越,呼吸也极不顺畅了。
只是小小一个夹绞举动,她没有其他动作,拥抱他、触碰他、抓紧他,亲吻、吮吸、啃咬,甚至一声喘息,都没有。
她没有回应他。让他有些犹豫不决。
“在梦里。”却听到她以凄楚的失落语气,“我梦里的你,从不允许我靠近。”说着与他有关又无关的,使人伤心又开心的控诉。
不允许靠近么?
许策闻声便果决的搂着她坐起,她自然是坐在他身上,坐在他的热铁上的。
“嗯哈——”陈愿被顶的有些意识飘忽,和他相对着骑坐在他的肉柱上,只能绷紧身体扶着他的左肩,“别——”动的这样突然有剧烈啊~
他要使她知道,真的他,现实里的他,为了重获她几乎疯掉的他,只会被她包纳,只愿躲进她的身体里,只想和她并为一体以慰余生。
“是真的哦!这可不是梦!”他重重向上一击,顶起她向她传达着自己的存在,一手握在她的腰侧,一手在她泛起薄汗的后背轻拍安抚。
温柔而暴虐的,平缓而剧烈的,真诚而隐晦的,“我陪你一起杀掉他,从此不再做梦。”他贯穿她的腔穴,攫紧她的腰身,贴敷她的面颊,在她的耳边轻轻的,“来拥有我真实而具体的所有,让我只属于你,以致岁月如迢。”述说他的允诺与誓约。
重重的撞击,她被抛起而坐实在他的炙热坚挺的深情里,噗滋噗滋的穴肉翻搅声,以及她的低吟娇哼,嗯嗯啊啊的,黑暗里虽然快感鲜明,但看不到她的眉眼唇舌,她的胸乳腰腹,她的幽丛腔穴。
好想打开灯啊。
许策便又搂着她,身下抽捣探插仍不会停地挪坐到床边沿上,落脚在地找好支撑感,按着陈愿的胸乳在自己的胸膛上研揉着,只听得她的急促喘息,他觉得不够的便又抓着她的臀瓣边揉边像拿她自慰般扶着她的臀瓣穴口搅弄。
明明已经包裹的这样紧这样密实了,又忽的被他更用力的拨向他,压紧他,肚子里整整一根赤赤剌剌扭蹭搅弄,隔着肚皮鼓楞楞的,腰臀被那样一挤弄,再加上他的挺动,他自己的肉棒便由她包裹着去贴向他自己的肚皮,压的紧挤入的也深,她吃完他这一整根不尚算,囊袋几乎也要吸入似的被翕动的阴蒂吸附,真令人发狂。
他想要观看这极致淫靡的景象。
他想看她大开穴肉吸纳它、绞嗜它、吞并它的模样。
他只想看她,她的一切。
陈愿被突然的亮光刺激的闭起双眼,身体却还在本能的扭动吸缴着,他也并没有停下。抽插不断。
红的鲜艳欲滴的阴穴,幽丛上沾满濡湿粘腻的体液,只能是她自己的,因为他埋的深就算有前液也在她的肚子里,穴口被撑成了他的形状,边缘的幽蒂慢慢蠕动着,阴唇外扩贴敷在他的阴囊上,细细紧紧的伏动着,真真就是湿贝含珠啊!
陈愿睁开眼时,便看见这男人在欣赏此番情状。
他的面容更加硬朗英挺;眸光深邃,像高山深潭里的玄石;俊雅高耸的鼻尖上、轮廓鲜明的额角上,都沁出汗珠;薄唇微启着,有迷离暧昧的微笑,以暗哑怡情的声音说:“真美啊~”
经时间再度洗礼雕刻的稳重深沉,自降其身的不再刻薄冷漠的柔和明俊,他的头发长短和从前无异,以及他的脖颈与胸膛,薄衬被汗浸湿里面精干紧实的肌肉于是得见,周身充盈着印象中的睿智儒雅也多了不可名状的杀伐狠栗,男性的气息简直要使人晕厥。
他,才是真美啊!
陈愿暗暗感叹,回过神猝然羞赧的捂住自己的脸。本想并膝作防护状的,碍于他的腰身,更碍于他的硬物,啊——
她还正含着他呢!
想到这些,陈愿更加不知所措和无所适从起来。灯光和视线真是神奇的东西。都令人无处遁形。
“你是我的生活幻想和生命的全部期待。”许策目视着这纯真如初的人儿喃喃自语,“我第一次知道到失联有多可怕,在你走后。”像个迷路信徒在祈求神谕。
“你不要我、放弃我、留我一个人。”他这样哀伤的说着,“而我只是默默等着,重新见到你的这一天能够到来。”全部的初衷与深情。
“我没有不要你。”她轻轻反驳。
“那你事到如今还不正视我?”他淡淡反击。
陈愿闻言犹疑的滞了滞,而后小心翼翼的放下了遮挡脸庞的双手,放下最后的防备。
堪堪与他的深瞳对撞,只觉深恩尽负,死绝师友,哀怨叹息着嗫呶一下嘴,“我——嗯哼——”想要开口的,却被许策吻住。
醇如醴风,明灿似花的亲吻。深如寂海,灼烈圩日的拥抱。源富如潮,轩渠磐博的浇灌。
谁又能感知到落雪时,万物皆宜的震颤呢。
然而我知道。
自你之后,我深知月亮不会朝我走,于是我独自走在月亮下。
难将心事和人说,说与青天明月知。
亲爱,我的深爱。你知道吗?
『在全人类里,
我有权利成为第一个爱你的人。
他们必须看见你,
了解你,
认识你而后决定爱你,
但我不需要。』
——张晓风《初雪》





PARTS:体温 【七】体温
“我忽然间就原谅了她。”拢了拢自己的臂膀,好让怀里的人更贴紧他,亦或在强调着什么,许策的大掌紧紧缚着陈愿的腰。
她径自莞尔根本不必再收紧啊。
明明,已经将你裹得这样瓷密。像共生的连体婴,在共用心跳与呼吸。
“爸爸去世那天,她没有出现。去看樱花了,他们一起。”许策淡淡地说着,既不遗憾也不叹惋,只是很平和的说,“有二十出头的尚未毕业的男生追她。她不拒绝。还同他在爸爸的房子里做爱。”
像追忆即将忘却的梦境一样,他的声音并不那么铿锵坚定,却也不哀怨,只是很平和的,像在呓语。
“他们曾彼此相爱啊~”他蹭蹭陈愿的头,终于表露出孩童般的惶惑。
在有我之前,在赋予我爱之前,他们曾深爱彼此。
“她或许,只是无法忍受失去。”
黑暗中,他没有应她,认证或否定。
无法接受无可挽回的既定遗憾时,我们往往主动离弃。
询问你,问你是否要我,你同意时,我就悲哀而清醒的发现,我将失去你。
许策,爱本就不能背负任何请托。
向你请求救我爸爸的生命,让你承担昂贵的花销与巨大的责任,让你不得已作出并非出自本心的承诺。意料之外的责难,积重若久,必得以失败收场。
而我只是爱你。不惜失去你。
我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们的爱情,最初到最后啊。都只有爱而已。
从离开你,乃至此时此刻,我都这样深信不疑。
谁知道呢?也许以你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助我度过难关;也许你心甘情愿,为我赴汤蹈火,无尤无怨;也许你是真的爱我到卑微不可得。
然而没有这么多也许。
我寄出的永不传达的书信,我度过的每一个没有你的黎明,我逃离的每一场被你推开的梦境。
它们都只是现实的缩影罢了。
而你的再度出现才是奇迹。
“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和除你之外的任何异性拥有亲密关系。”他们连靠近都叫我厌恶不已,“我曾试着去牵起一个男生的手,但却莫名其妙哭的不能自已。结果把对方吓一跳。”
因为那个人的手和你一样修长、干净,但却不是你。
“一想到再也不能被你贯穿,就忽然对做爱充满遗憾。乃至对男人。”
“那晚差点要了我的命!”
“呵~,我是说——”陈愿暗自摸索着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痕,“是你的人,而不是技术令我着迷。”她刚刚听到泪滴坠在枕头上的细微声响。
如此微弱,像烈日里的雪花,深海中的声呐。
“如果没有你,那么,是谁就都无所谓了。你妈妈她——”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太悲伤了吧。因为,滥交也是精神麻痹的一种,和禁欲一样给人慰藉。”
长久的沉默啊,他在她的裹挟温暖下,在她的拥抱亲吻中,在她的温声教引里声泪俱下说着:“她再也没有去看过他。”
于是自欺欺人的生活在,她自己创造的,他并未离去的世界上。
“而我做不到。”
“什么?”
“用别的女人来宽慰自己。”
“因为我们不被死亡阻隔,仍可心存侥幸。觉得尚有——”回旋的余地。
“她们画不出那么美的蝶,驯化不了黑猫,迷惑不了我沉身入水,引爆不了老旧灯管,描绘不了最具体的我。然而,唯有一点,她们不是你。”
是无可替代。哪怕死去。哪怕分离。
“我也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来取悦和征服自己。你走了,把我关于爱的能力,一并带走。”
只是你走了。不分形式的离开。我的世界便从此失去熵变。
“谢谢你来找我。”
“不必谢,我只是在自私的保全性命而已。”
“没想到我对你这么重要。”
“呵——”他轻轻的笑,觉得恍如隔世,“我也没想到!”
“我陪你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不过你最终也没有回头。看起来既坚强又脆弱,我多想鼓起勇气去告诉你啊,告诉你,我就在后面哦,所以哭也没关系的,我可以递给你纸巾。但那天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口。”女生淡淡叹出一口气来,觉得有些遗憾。
“嗯。”他搂着她,开始慢慢挺动。
“哈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嗯?”
没有回应,他大概对此并不知悉也无印象吧。
只是加重力道进入她,一下下,深深地,直白无阻的,没有遮掩的,撞向、陷入、沉迷于她。
那天,跟着他走了长远一路的人,离开时,对他挥了挥手,街尽头的玻璃橱窗无法反射出那人的容颜,却让他从那个无言的举动中,对这世界的无望稍微削减。
不是百分之百的不可救药啊,那就姑且再试着相信一次。
“对我挥了挥手的女生,尽管她没听到,但我的确说了谢谢。”新月散发出皎洁的光芒。
以凝炼的深情灌溉夜的寂静。
“嗯。她听到了。所以不用谢。”道出宇宙流泄给夜空深吻的余温。
而我想把全部体温传递与你,在亘古不变的时间里沉沦。
『见えない阶段を 消えそうな体で进む,
以摇摇欲坠的身体 行走于隐形的阶梯,
諦めていいと 置き换えた记忆で渡す,
以可轻易舍弃的 被篡改的记忆交付,
咲かない花が咲いた それに気づかないように,
甚至未注意到 不曾开过的花绽放了,
流れたほしを见て さあ生きよう,
流星划过 活下去吧,
ほら目の前にある かさねあわせた,
在你眼前 融为一片,
ほら受け取っていた 闻こえる热は,
感受到 听见的热度,
知らないこの街で えらんだ人と 歩いている,
在这陌生的城市 和命定之人 同舟共济,
僕は目を闭じて そんな风景を 切り取っている,
我闭上眼 将那风景 铭记于心,
一人が 好きなきみと,
与 喜欢独行的你,
1...567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