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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卷阿七七的小说
解馋
作者:卷阿七七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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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馋 当我是要饭的?

今天得出门一趟,买药。——赵折风的日记。
临市最大的广仁商场外,吴与度刚看完一场电影,从电影院里走出来。
临市最大的广仁商场外,赵折风刚打完一个人,上了警车。
赵折风扭了扭手腕和脖子,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心生厌烦,身子往后随意一靠。
警车内一位肩上标着一枚四角星花的寸头二级警员出声警告道:“警车上不要乱动,虽然是你制服了嫌疑人,但案情还没有清楚,你得去警局做笔录,等待具体的调查!”
赵折风不响,视线仍在窗外。
警局,这个老地方他很久没去了。
滇南,他在那里呆了三年。
临市,他回来已经有半年了。
赵折风还没有习惯临市的天气,一到春季就觉得湿冷。
透过不锈钢横错的警车车窗,窥见窗外的一点天光,灰沉沉的,晦暗不明。
路过临市最大的别墅庄园时,警车上的那位二级警员好奇地向外盯着,与一旁的女警说道:“这就是地产大亨赵勋的那个庄园了吧?好大啊!”
“新鲜吧?”那位女警见惯不惯,道:“我刚来的时候也觉得这庄园新鲜又神秘,每次都要开着警车往这边绕一圈,但看多了也就那样,大门永远紧闭,没见开过几次。”
“我听说这个庄园是赵勋给他两个儿子修的,现在他一个儿子没了,一个儿子不知道到哪里鬼混去了,人到老年,膝下寂寥,也是可怜。”那二级警员叹一声,道:“这么大个庄园,也没人来住,真是可惜。”
“里边有人住的。”那女警说道:“我听说赵勋的长子赵慕风未去世之前娶了一个妻子,是吴家的,娶了没多久,赵慕风就去世了,他的妻子就住在这里边。”
那个警员听着,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忽地见到庄园侧门里出来一个人,眼睛一亮,道:“是不是她?”
“不是,这好像是保姆,赵家长媳如今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应该没有这么老。”那女警凑近那警员,神秘兮兮地说道:“赵家把这个长媳保护得可好了,少有人看到她的正脸。”
那二级警员道:“可能是丈夫去世,生怕她在外头沾染什么是非,自然要护得严些。”
女警点头,道:“毕竟大户人家,得要个体面。”
赵折风闭目,似在养神。
赵氏庄园实在太大了,警车走了这么久,两位警员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居然还没走出这赵氏庄园的地界。
警察局里。
做完笔录的赵折风走到空空荡荡又冷冷飕飕的走廊处,靠着惨白的墙壁站着。
他那干干净净的休闲立领白色衬衫上一点褶皱都没有,袖口也折得平平整整,颈下领口微敞,黑色西裤简单笔挺,剪裁恰到好处,黑亮的皮鞋晃着昏暗灯影。
赵折风习惯性地摸了摸裤兜里的烟,眼睛扫过走廊上的禁烟的标语,又放下了手指里夹起来的香烟。
警察局为了省电,长廊的灯是节能的小灯,红外线的,灯下有人才会开一两盏,并不算亮。
黯淡的灯光下,是赵折风明暗交错的脸,冷峻无情绪。
警车上的那个二级警员拿着一个保温杯路过他,拍拍他的肩,咧嘴笑道:“我刚刚看了监控,你身手很不错啊!以前是不是当过兵?”
“没有。”赵折风垂眸,淡淡道。
那二级警员又拍了拍他的肩,道:“那也肯定练过!”
赵折风偏过脸看着肩上搭上来的手,道:“这位警察同志,你再拍我肩,我可能就真的得和你练练了。”
“啊……对不起啊,我习惯了。”那二级警员忙放下手,摸着后脑勺,讪笑着往办公室里走去。
不一会儿,一位一级警司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份笔录递给赵折风签字。
他四下环顾无人,便凑近赵折风道:“医生不是让你出院后好好休养的吗?又跑出来干什么?”
“躺得太久,需要活动活动。”
赵折风头也没抬,接过那警司递过来的黑色签字笔,大掌稳稳托着文件夹上的笔录,轻车熟路地签下名字。
“你的活动活动就是出来暴击劫匪啊?”那警司啧声道:“广仁商场的监控差点就拍到你的正脸了,要是被滇南的那些人看到……赵折风!”警司盯着他笔下写的字,忙喝止道:“你是赵折风,不是字朝胡。”
即使是急言喝止,这警司的声音也很低,怕被旁人听见。
缅北地区最大的贩毒集团卡特西集团重金悬赏:字朝胡,男,滇南孟乐村村民,佤族,左腿有枪伤,右腿有刀伤。找到“字朝胡”这个人,死的,五十万,活的,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打发要饭的呢?
本来还想去自投罗网的,赵折风看看价格,算了,他的一辆车都不止这个价,他的身价连一辆车都不如,太没面子了,寒碜谁呢?
那警司走进办公室,将这一份笔录用碎纸机碎了,又打印了一份新的给他重新签字。
赵折风在每一页笔录纸上都签下了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赵折风。
久违了。
签完字,赵折风转了转手上的签字笔,敲了敲那警司的肩章,道:“一级警司,解宁,混出个人样了。”
“你要是在这里混三年,也能搞到这身行头来穿穿的。”解宁拍拍他的肩,目光往下移,道:“腿没事吧?”
“你问的是哪条腿?”赵折风将手中的签字笔随意一抛,签字笔划过一个完美弧度,不偏不倚地落入了解宁上衣口袋里。
赵折风道:“左腿右腿还有中间那条腿,都很猛。”
“正经些!”解宁担忧地看了看他的两条修长的腿,道:“我看监控,那个抢劫钻石店的嫌疑犯好像踩着你膝盖了,你真的没事啊?”
“要不你亲自看看?”赵折风一只手覆腰带上,佯装要解开皮质腰带脱下裤子给他看。
“注意点影响!”解宁瞥了瞥走廊不远处的监控,道:“有伤风化!”
赵折风的手移至裤兜,颀长的身子往白墙上随意一靠。
“对了。”解宁压低声音,凑近他轻声道:“上级通知你下个月到南城大学教书。”
赵折风:“教什么?”
解宁:“犯罪心理学。”
赵折风:“不适合我。”
解宁:“那你想教什么?”
赵折风:“床上赤/裸搏杀学。”
解宁一脸鄙夷,道:“你不行。”
“我不行?!”赵折风抬脚就往解宁膝上踹去,道:“你是不是想被艹!”一把揪住解宁的衣领,道:“来,试试你爸爸我行不行!”
解宁挣开他,道:“滚滚滚!”拍了拍手上的文件夹,道:“记得下个月四号去南城大学报到。”
赵折风仰起头,抬眸望着长廊的天花板,道:“不想去。”
他从滇南回来,不好再在警局里待着,他当卧底时,熬了三年没有泄露身份,回来了更不能轻易泄露身份。
那些毒贩亡命徒都是杀红了眼的,像赵折风这样断了他们这么多条财路的人,就算他死了,这些人也要把他的坟挖出来,挫骨扬灰。
要是这些人循着警局找到他,就不是伤了腿的事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人都会陷入危险之中,同事、朋友、家人……
解宁好巧不巧就是他同事,还是他朋友,赵折风时时刻刻面临被暗杀的危险,解宁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去南城大学教书,对赵折风来说最安全的选择。
“不想去南城大学那你想去哪里?”解宁看了他一眼:“还要去滇南啊?”
说实话,比起回到临市,赵折风现在更愿意待在滇南,即使最后死在了滇南某处雨林里,没有名字,没有人知道他死在了哪里,也比回到临市好。
解宁很理解他的想法,这像是一种改不掉的惯性,去过滇南执行任务再回来的人,要回到正常的生活中,需要很长一段适应的时间,去得越久,越难摆脱这一份惯性。
“不去了。”赵折风道。
“不去就好。”解宁道。
悠长的通道长廊,阴凉有风,两人的说话声,模糊不清。
解宁语重心长道:“既回来了就好好养伤,惜命些兄弟!别再像今天这样拳打脚踢的了,你遭得起,你的腿也遭不起。”
惜命?
在滇南时,赵折风根本不知道“惜命”两个字怎么写。
当卧底时什么都不怕,像是不怕疼不怕痛的幽魂鬼魄,刀枪在眼前,明明是血肉之躯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毫不迟疑地迎上去。
或许当时靠的不是勇气,而是一旦走上那条路,他就没有办法把自己当活人看。
因为他的对手是一群做着地狱恶事的亡命徒,要想击败对手,赵折风不得不成为亡命之徒,如地狱而来的亡灵。
迷雾蒙眼,湿气闷热,密林荆棘的低纬度雨林里,除了赵折风自己,任何植物动物,都在汲取养分,疯狂生长,一棵小草都比他有生机。
那样的环境之下,他没有选择惜命的余地。
上面的人安排他去大学教书,其实算是个不错的去处,能很好的隐藏和掩护他的过去,让他活得像个活人。




解馋 我是你嫂子

从警局回来,赵折风对公寓楼下的守门大爷打了一声招呼,进了一幢墙面斑驳,装饰破旧的公寓大楼。
这幢公寓大楼是上个世纪的建筑,典型的欧式风格,爱奥尼克柱,富丽的浮雕,五彩斑斓的花窗玻璃,历经一个世纪风雨的洗礼,柱体早已露出红色墙砖,浮雕的人脸模糊不清,男女不辨,斑斓的花窗玻璃也只剩下几块碎玻璃。
里面住的人也都是上个世纪的。
一楼是退休的老教师,隔壁是退休的老医生,这两户邻居没事就爱唱戏,一声更比一声高。
二楼住着退休的老警察,隔壁是退休的老法官,这两户邻居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文能舌战群雄,武能力挑百将。
三楼住着退休老教师,隔壁是退休的老警察,这两户邻居原本是夫妻,儿女出国后这两对夫妻就离了。
四楼是早已经退休的黑板课桌、医疗器械和警棍栅栏和法槌……
公寓大楼里有一个老式电梯,这个老式电梯破破烂烂,功能不全,脾气倒是挺大,一启动就哐哐当当巨响,一人上楼,整幢楼的人都听得见。
要不是赵折风腿上有伤,刚才又被那打劫的歹徒踩了膝盖,他还真他娘的不惯这破电梯的破脾气!
五楼住着几位年轻医生,六楼是空置的,偶尔会有人过来装修一下。
七楼住着一个孤魂野鬼,整日晃晃荡荡没有什么正经工作,不买菜不做饭,住了半年多了,少见他露脸,没人知道他是干嘛的。
七楼,到了。
赵折风拿出钥匙开了自己房门的锁——实在惭愧,他就是别人眼中的没正经工作的孤魂野鬼。
七楼只有一户,另一户是天台,他与天为邻。
赵折风的房间不大,几十平米,该有的都有,厨房浴室,卧室书房,客厅阳台。
不该有的也有,比如说客厅那个绚丽的大吊灯,费电不说还不怎么亮,一打开忽明忽暗,幽幽惨惨能直接上演午夜惊魂。
这个门有点破旧,得用脚踹——哐!这一次的力道正正好,门打开了,门框没掉出来。
一进门就听到那座机滴滴滴地响,这年头通过座机打电话的,也是上个世纪的人。
他把手里的药丢到沙发上,走到座机旁按了免提后就走到窗边抻抻手臂,望着外头一边飞一边拉屎的雀鸟。
座机那头传来上个世纪的声音:“折风,下周三回家一趟吧,家里有事。”
“赵勋死了?”
“……折风……”座机那头已习惯了他对赵勋的出言不逊,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好歹是你父亲。”
“没什么事就赶紧挂了。”
“折风,回家一趟吧,也让我看看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电话那头顿了顿,道:“下周三,是你哥哥的忌日……”
电话那头的人等了半个世纪,听到塑料袋打开时的窸窸窣窣声,听到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淌声,听到咕噜咕噜的饮水机的声音,还有哐哐当当风吹门响。
最后才听到一个字:“呵。”
嘟嘟嘟。
赵折风挂了电话。
“我的爸爸
某个深夜,我发烧了,脸烫得通红,我的爸爸深夜送我去医院,我趴在爸爸的后背,迷迷糊糊中看到他的脸上挂着热汗,比我的脸还要红还要烫。
我不知道是我生病了,还是爸爸生病了。
后来爸爸送我到了医院,他陪着我打了点滴……”
偌大的别墅里,透明干净的落地窗前,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坐在价值不菲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小学一年级的作文本,看着上面歪歪扭扭但尽力写得工整的铅笔字,眉间深深蹙起。
这短短一百多字的作文,擦擦涂涂的痕迹尤在,可见写得很艰难,不是许多字不认识需要用拼音代替,而是许多谎言需要一点一点地去编造。
合起作文本,本子封面姓名一栏写着:赵折风。
确实有那么一个深夜,赵折风发烧了,脸烫得通红,他喝了酒的爸爸抽出腰带,狠狠打了他一顿,用最狠毒的语言,一边骂一边打……那时候,他爸爸的脸确实比他的脸还要红还要烫。
小孩子都擅长说谎,编织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装饰缝补着千疮百孔的童年。
而她是孩子童年里那个懦弱的母亲。
侍立于一旁的管家毕恭毕敬地躬身问道:“夫人,二公子还是不肯回来吗?”
贵妇人捏着那一本作文本,满脸疲态,道:“随他吧,活着就行。”
赵折风是活着回来的,手里拿着一捧敷衍的菊花,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西裤,站在去世之人的墓碑前。
墓碑上那个人有着和他相似的脸,还有着和他相似的名字。
“赵慕风,我是赵折风,好久不见。”
赵折风将手上那一束菊花摆放到墓碑前,接过身侧一人双手递过来的一束祭祀用的线香,瞥见此人的手,他深邃的眼眸略抬,扫过此人的低垂的脸,唇角微微扯了扯。
他母亲站在一旁说道:“折风,这是慕风的妻子,你的嫂子,安玉。”
嫂子?
赵折风冷冷瞥了一眼身侧这位给自己递线香的嫂子,薄唇缓缓地勾起深深的弧度,浅浅的光在他漆黑的眼瞳中流动,深处的暗沉交织着,盯得人不寒而栗。
他的这位嫂子打扮得很是利落,黑色女士西装,下着过膝直筒长裙,很难看出身形轮廓,盈着丝绸般光泽的青丝刚刚过肩,掩住了脸颊两侧的棱角。
偏中性的职业女性风格装扮很巧妙地蒙蔽了别人的眼睛,会笃定其就是干练又优雅的女人。
头戴白花,妆容清淡,眼眸沉静,举手投足间都像极了一位心如止水的遗孀。
但这双修长白皙,关节突起的手却暴露了小心遮掩下的秘密。
“你好,我是赵折风。”
赵折风淡淡打招呼道。
“初次见面,你好,我是吴安玉。”他的嫂子垂首,低声道。
声音也是虚的。
赵折风的母亲难得见到这样和谐的场面,略觉欣慰,说道:“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太客气。”
墓园里,春日的阳光很快就将墓碑前新鲜的菊花晒得发蔫,夹缝丛生的野草却生机勃勃,绿油油一片,和煦的风里散发着淡淡的青草气息。
这春日,绿得很。
“不需要太客气?”赵折风给他的哥哥上了香之后,站直身子,摆出一张玩世不恭的脸,冷冷笑了笑,挑眉道:“那今晚我可不可以和嫂子睡?”
“你……”他的嫂子愕然。
愕然于他竟会在这种肃穆的场合说这种轻佻的话。
“赵折风!!”他的母亲厉声呵斥,历经风霜的脸露出震怒。
而他的哥哥,仍旧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含着淡淡的笑意望向墓碑前的众人,不知是喜还是怒。
“没问你们,问我哥呢。”赵折风漫不经心地轻笑,半蹲下来,手撑在墓碑上,凑近墓碑,低声对赵慕风道:“赵慕风,你他娘的真是牛逼啊!”
话毕,他敛起不屑的表情,缓缓站起身来,修长若竹的两指压在第二颗纽扣上抚了抚西装,再理了理西装袖口。
最后赵折风在母亲凌厉的目光中,踩过他嫂子的四十二码女士黑色低跟英伦小皮鞋,走出了这阴沉沉的赵氏墓园,步伐沉稳,气质卓然。
谁家嫂子他娘的穿四十二码的鞋?
吴与度,好久不见。
赵折风中午去的墓园,还没到日落就回到了住处,好像在赵氏墓园里多停留一秒钟他就会变成墓园里死气沉沉的墓碑一样,必须要来去匆匆,速战速决。
所有与赵氏有关的他都不会留恋,赵勋的遗产除外。
可惜了,赵勋现在只有财产没有遗产。
晚上七点,赵折风洗完澡走出浴室,打开电视让冷清的屋内有些声音。
此时,电视里正报道着前几日在广仁商场发生的事。
“三月四日下午两点五十分左右,临市西区最大的广仁商场发生一起抢劫钻石店的案件……因现场监控视频画质模糊,只捕捉到那位见义勇为英雄的一个模糊背影,且嫌疑人最后被控制时在监控盲区,所以没有人能确定当时出手控制犯罪嫌疑人的英雄长什么样,到底是谁,记者联系警方了解情况,警方告知不方便透露……”
赵折风身上松松垮垮罩着一件睡袍,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听着电视里记者采访现场目击群众,询问关于那位见义勇为英雄的线索。
被采访的群众说起当时的情状,都模棱两可,没有确切的结论。
当时赵折风出手速度很快,群众反应过来时他早已经混在人群中走了,地上只躺着一个被尼龙扎带牢牢捆住双手双脚的犯罪嫌疑人。
赵折风抻抻自己的腿,舒展筋骨,打开手机,首页还是这条新闻,他快速滑过新闻下面的评论,大多都是一些赞许之词,并没有人揣测其身份。
他随意点开网上流出的一个监控视频,瞟了几眼之后,忽地在视频临近末尾处按下了暂停键——有个人从电影院里走出来后,到冰淇淋店里买了一盒冰淇淋,一大盒。
放大。
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喉结上下滚动吞咽。
再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细看。
确认。
下楼,五楼,敲门。
门打开一条缝。
“请问你找谁?”说话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吴与度。”赵折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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