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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烦不解忧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作者:解烦不解忧

你用身体为我做了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小小的我将誓言当真,却挡不住离分从此我一身红衣,只为了等那个人是不是总有一个人,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会觉得,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一千年前我把玉给了你,愿你留个念想,后来玉摔碎了,我们也天各一方一千年以后我们又见面了,拿出玉合上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已经变了模样我原以为这辈子可能就只能自己一个人过下去了,直到遇上了你......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1
第1章书生是土匪心里的白月光
书生是土匪心里的白月光。
书生第一次见土匪,镇上正办着元宵节灯会。那天他偷偷从家里溜出来,本想四处逛逛,却不想被一个一身红衣的小男人给挡住了去路。
为什么说是小男人呢,书生天生骨架大,所以身材魁梧,身长八尺有余,相貌英俊,一脸络腮胡被修剪的棱角分明,活脱脱的是个城北徐公。
而面前这个红衣服,身材矮小,皮肤白嫩,像个小姑娘,声音清凉,但是嘴里却尽是痞话。
“把这小哥儿给绑到山上去,我要拿他做我的压寨夫人!小的们,上!”
众目睽睽之下,这小子居然就这样公然抢人,还有没有天理!
环顾四周,却发现众人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样,他才想起来,刚搬到镇上的时候,就曾听说过山上有一窝子土匪,而土匪头头就是个一身红衣的小个子,虽然矮小,但是一身武功却十分了得。
没想到,今天居然着了他的道了!
五花大绑,送到山上,土匪一个大跨步踩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小哥哥,我且问你,今日,你是嫁我不嫁!”
书生一想,两个男人,是当如何娶,如何嫁?登时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土匪一笑,笑的就像是门前的杜鹃花那样鲜艳,看的书生竟有些痴呆。
“那小哥哥,你娶我不娶?”土匪头头又道。
这次,书生居然没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反而还傻愣愣的点点头。
“行,以后你就是我这山上的压寨姑爷了,来人,给姑爷好好的洗漱一番!”土匪仰天大笑,潇洒的转身离去,一甩衣袖,红袖子甩开了大片的波浪,在书生的心头敲打着。
暮然一笑,那人红衣甩袖,烙印在心头。
土匪不愧是土匪,从不讲什么三纲五常,什么伦理道德,也不讲什么良辰吉日,当天晚上把书生抓上了山,夜深虚时便和他成了亲。
这是书生第一次穿上婚嫁的衣服,心里还有点小激动,迎面而来的土匪穿的跟他一样,都是新郎官儿的衣服。
也对,两人本就是男子,又和需要穿上女人的嫁衣,盖上女人的红盖头。
一窝子的兄弟都在嘲土匪说,土匪穿上了一身婚嫁的衣服,竟然比女人还要好看。
土匪笑了,说我本来就是嫁人,当然要越漂亮越好!
当天晚上,书生和土匪入洞房。
书生第一次干那事儿,不得有些紧张,弄了好久都没在状态,土匪也不着急,耐心的伺候着书生,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盈盈的。
书生突然觉得,这个笑盈盈的模样好像在哪儿见过。
还没等细想,土匪突然轻轻的道了声“起来了,好大。”
书生羞红了脸。
新婚夜,入洞房,书生是人生第一次觉得,原来世上还有此等快活的事,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人。
“你是第一次么......”
看见土匪满脸红霞,咬紧了嘴唇说不出话来,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声音,眼角是快要盈不住的泪水,书生觉得自己又有点硬了。
......
一晚上,书生奢求无度的干了个爽,爽的土匪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爽的土匪嘴角都歪了。
东方鱼肚吐白,土匪虚脱的从书生身上下来。
“疼么?”书生问他。
土匪的头动了动。
他没力气回书生,他现在浑身疼的厉害。
折腾了一个晚上,书生也有些累了,于是把土匪抱进怀里,盖上了被子。
迷迷糊糊间,他像是听见了土匪一阵沉重的鼻音。
“嗯......”
像是在回答什么。
低下头时,土匪已经睡着了。
一向早起的土匪头头今天破天荒的到正午了都没有醒,山上的伙计们脸上都带着一丝猥琐的笑容。
有些胆子大的,跑到了土匪和书生的新房里去看,想去臊一臊里面的两个“新郎官儿”,结果被书生轰了出来。
那是伙计们第一次看见土匪头头像个小媳妇的模样卧在一个人身上。
在他们的记忆力,土匪头头一身红衣,放荡不羁,自由潇洒,经常骑着快马奔驰,活脱脱的是天空上翱翔的鹰。
而现在,土匪头头就是个小家雀儿,一举一动,都在他男人的手臂范围之内。
山里多了个姑爷,土匪窝子突然间就热闹了起来,主要还是姑爷跟土匪头头两个,一天到晚上蹿下跳的。
姑爷握着腰带,从东跑到西,从山头跑到山脚,土匪头头也跟着姑爷,从东跑到西,从山头跑到山脚,嘴里还念念有词。
起初伙计们还不大明白怎么一回事,有回仔细听了,才明白,原来是“夫妻”之间不协调。
“再来一次咯,你昨个儿晚上没让我舒服呢,光你自己舒服了!”
“我的小祖宗啊,昨晚都来了几次了,为夫身上实在没余粮了,还求夫人饶命啊!”
“不行!就得再来一次!”
“......”
土匪做惯了土匪,说话做事里总带着一些痞气,书生不是很喜欢,就像是在房间里,总是土匪摁着他,而他摁着土匪的时候,却少之又少,一天天下来,男人的自尊心不有些受损。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土匪摁住了,强要了一次,早上醒来却说昨天没让他舒服到,要再来。
一来二去的,“夫妻”二人就开始了追追逃逃的生活。
其实土匪也并非有意想给自己找回颜面,他甚至享受书生阳刚的一面,他只是有些害怕,害怕没让书生满意了,书生要走。
毕竟,这个姑爷是从山下拐来的。
毕竟,这个姑爷在他心里塞的满满的。
闲暇的时候,土匪让书生教他读书认字。
土匪从小爹妈就死了,土匪的爹妈也是土匪,大字不识一个,到了土匪这儿也不识字,平常师爷给土匪讲账目,土匪也听不明白,后来索性红袖子一甩,东西全师爷帮忙做了。
好赖师爷是看着土匪长大的,没了儿子没了老婆的鳏夫早就把土匪当作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在账目上也都是认真仔细。
几年辅佐下来,倒是把这片山头管理的井井有条的。
期间师爷也想教土匪识字,但土匪这人天生坐不住,屁股都还没把凳子捂热,就看见门外伙计们在摇色子,就立马撸起袖子跟着伙计们一起玩去了。
一来二去的,师爷也就放弃教土匪识字的年头了。
可这回却不一样了,他的“相公”现在是个书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他个大老粗,出口成脏,哪里又配得上他。
于是土匪下定决心,要好好跟着书生读书认字。
一开始也是坐不住,但书生教的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2
比师爷厉害,土匪刚起身就把他抓着领子提到了桌子上,抓了戒尺就往屁股上“啪啪啪”打三下。
原本仗着皮糙肉厚,土匪也不怕,搓了搓屁股当是什么都没发生,嘿嘿一笑又坐回到凳子上。
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铁打的土匪也熬不住,终于有一天又被书生抓起来打屁股,土匪“嗷”的一声大哭。
书生看土匪眼角挂着眼泪,一脸委屈的模样,可耻的硬了。
自此以后,土匪终于老实了,认认真真的跟书生认字,从《四书》读到《五经》,虽然读不懂什么意思,但好赖能大声念出来了。
师爷站在远处看着大声念着书本的夫妻俩,满意的抚着胡子微笑。
有天,书生教土匪读念诗,他指着一处,问土匪会不会念。
土匪拿过来,瞪大了眼睛好生瞧了会儿,看看书生,又看看书本,然后怯生生的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书生道:“知!”
土匪问书生是什么意思。
书生神秘一笑“反正你也就是学个字,又不学意思,想那么多作甚。”
土匪觉得也是,点点头。
书生牵起土匪的手“今天不看书了,出去玩吧!”
一听出去玩,土匪笑的乐开了花“好啊!好啊!”
二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一座山上。
这会儿是初春,山上的杜鹃花开的正艳,一朵接一朵在春风中摇曳。
只是在书生心里,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过他眼前抱着的这个人。
“相公。”
这是土匪第一次这么叫书生,叫的书生心头一颤,颤的他抖着嘴唇,应了一声“哎......”
土匪笑了,笑的比那杜鹃花儿好看一百倍。
“如果我能生小孩儿就好了,我给你生八个十个,然后你教他们读书写字,我教他们武功。”
书生笑了,笑的土匪脸上笑意更浓,眼里是对书生写不尽的爱慕。
书生没有说话,他贴近土匪的脖子,轻轻的在昨儿个留下的红印子上吸吮着。
浪潮儿在牡丹花丛中一片又一片的打来,在山水花草间起伏不停。
回去的路上,书生问土匪:“你刚说,你会武功,是吗?”
从他娶土匪到现在为止,他从未见过土匪用过武功。
土匪点点头“会啊,你要我教你吗?”
书生点点头。
土匪狡黠一笑“那要是你学的不好,我能打你屁股不?”
书生被土匪问的哑口无言。
土匪突然大声一笑“哄你的!”
书生心知被骗,恶向胆边生,伸手去抓土匪的痒痒。
土匪天生怕痒,这在他俩成亲的那天晚上书生就知道了,书生有络腮胡,摩擦在土匪身上的时候土匪就浑身发抖,后来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太痒了。
索性,书生把胡子给剃了。
终于忍不住了,土匪“蹭”的跃出了书生的怀抱,在空中转了几圈,红衣开成了花儿,落在了不远处的枝丫上。
土匪脚尖轻点,落在枝丫上,盈盈笑着,一脸得意的模样,得意的想让书生现在就把他按在身子底下好好教育。
得瑟够了,土匪又纵身一跃,跳回到了书生的怀抱里。
“相公,我这身轻功,可还了得?”
书生道:“夫人轻功,举世无双!”
土匪发现书生天生就是个练武的奇才,不论是什么样的武功,只要教了书生一遍他就能牢记于心,渐渐的,土匪的一身本事都被书生学去了。
后来,书生告诉土匪,他从小的志向就是去学武,参军打仗。奈何太平盛世,没有仗可以打,而祖上又都是书香门第,他又是独苗苗,所以书生爹就希望书生能好好读书,中了科举。
土匪问书生“我把你拐到山上,让你没了科举中,你后悔么?”
书生犹豫了会儿,摇了摇头,说我有你就好了。
有天,书生跟土匪说,他要下山,他要去见父母,跟父母说他在山上讨了个老婆,以后就要在山上住了,不去考科举了。
土匪问书生,你爹娘会同意么。
书生对土匪说,他们不同意我就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同意为止。
土匪一笑,点点头。
那天,土匪站在山头上,换上了两人新婚时的红衣,目送着书生骑着两人的那匹马儿回家。
离去的时候,书生把身上挂着的玉佩塞进了土匪的手里。
书生走前回头看了眼土匪,挥了挥手,土匪傻乎乎的使劲挥手,总觉得书生这一去像是要不回来了一样。
从山头到山脚有一大段距离,但是在土匪那个位置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书生离去,他看着书生渐渐远去的背影,只剩下一个点儿,突然鼻子一酸,哭了,是嚎啕大哭。
他像是故意一样的,嚎的特别响,就想书生听到了,一个回头,然后回到山上,抱住他说,夫人,相公哪儿也不去了,以后就守着你,守着你过一辈子。
可是土匪哭到天黑,书生也没有回来。
失魂落魄的回到山头,伙计们也知道头儿心情不好,没有打扰。
一连许多天,土匪都是黑沉着一张脸,窝在房间里不出来,看着书生给他的玉佩茶不思饭不想,一天就喝得下一碗粥。
往日山头上爽朗的笑声没有了,就连那一抹洒脱不羁的红色身影都不见了。
土匪的一身红衣从书生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换下来过,时间久了,鲜艳的红色都变得暗沉。
浣娘让土匪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好给他洗干净,土匪说不,他要等书生回来,看见的还是他这一身红衣服。
就这样,土匪窝在房间里面等了书生一个月。
他不是不想去找书生,只是走前,书生让他不要下山,等书生回来,书生怕土匪下山的时候,他上山了找不到人。
土匪很乖,哪儿都没去。
有一天,山上的伙计突然急匆匆的闯进了书生和土匪的新房。
明亮的光线照的土匪眼睛疼。
伙计大呼小叫的“掌柜的,不好的,姑爷在山下,要和那镇长的女儿成亲了!”
土匪笑了,病怏怏的脸上尽是不信“怎么可能,他说过会回来的,回来跟我过一辈子。”
土匪捏紧了手上的玉佩。
“哪儿是跟你开玩笑啊,你快去看看吧,再迟一点姑爷就该跟那姑娘拜堂了!”
话音刚落,伙计面前一抹红色的影子闪过,定睛一看,土匪已经不见了踪影。
山下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书生换上了一件新的礼服,上面镶满了金丝银边,和土匪山上那件的粗布条子完全不能看。
土匪失魂落魄的在人群中看着书生。
他春光满面的与祝贺的人群拱手称道,脸上全是喜色,与当初土匪成亲时的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3
一脸呆滞完全不同。
“听说今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辰吉日啊,正巧就赶上了咱镇上的两个大老爷的儿女成婚,排场可真大,真热闹!”
“就是啊,这新郎官儿一表人才,新娘子我也曾见过,貌美如花,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土匪的心像是被人拿刀子一下一下的戳着。
书生□□的大马就是他离去时骑的那匹,走着走着,突然在鞭炮味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登时撒开了蹄子狂奔过去。
路人见这马撒了疯,纷纷避让开。
书生心里也是震惊的慌,这马一向温顺随和,像极了它的主人,怎么今日就撒了疯!
莫非......
人群的尽头,站着一个红衣男子。
那男子也是一身鲜红的礼服,只是原本鲜艳的红色黯淡无光,上面还擦着一坨坨的灰烬。男子的脸也肮脏不堪,许是好久没有洗了,一脸落寞,下巴上长了一层青青的胡子,与墙角下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书生低下头,不敢去面对。
土匪的手里还捏着书生给他的那块玉佩,本想就这样扔在地上,好么,既然是良辰吉日,那小爷今天就在你成亲的道上摔个玉碎瓦烂,看你这婚成不成。
可是手举在空中好久,都没有把玉佩扔下去。
土匪贪恋的去看书生一眼,可书生却一直低着头,不敢正面再看一眼土匪。
最后,土匪忍着眼泪,伤身一笑,拂一拂暗红的衣袖,背在身后,踏着潇洒的轻功步子离去。
谁都没有看到土匪离去后脸上痛苦的神情,皆以为只是个路过此处的红衣侠客,想要来看看良辰吉日里成婚的新郎官、新娘子是什么模样。
大喜的日子,没人在乎书生刚才为什么会低着头,不愿意去看那“红衣侠客”一眼。
土匪忘记书生用了好久,许多时候他都躺在曾经与书生欢爱的那片杜鹃花丛中小息,迷迷糊糊的时候,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就像是书生用他粗糙的胡子蹭他细腻柔软的脸颊。
他也曾想,会不会一觉醒来,书生就回来了。
只是一次次在没有梦的小息中醒来,他依旧是一个人。
杜鹃花儿开了又败,转眼间就到了冬天,山上的树木只剩下长青的松柏还绿着,放眼望去只有一片枯木。
土匪的眼前一片萧条,他叹了口气,终于认定,书生不会再回来了。
山上突然一阵呐喊,有伙计大喊了声“敌袭!”
随即是一声惨叫。
土匪心中“咯噔”一下。
这些年,虽说他因管理不善,将山上的事务全权教给了管家,可是在外扬威的事,他却从不推脱,没没出去都是大胜而来,出门一次就能占一片山头回来,方圆二十里,谁敢轻易上他红衣小霸王的山头搞事?
却不想,来到寨子里,他看见了民兵中最不想看见的身影。
往日的山寨姑爷,此时正穿着敌人的衣服,握着敌人的大刀,用着土匪头头教他的功夫,在杀着曾与他把酒言欢的伙计们。
土匪像是崩溃的大喊着住手。
一跃而下,土匪问书生,为什么。
书生告诉土匪,他奉命来缴山贼。
土匪说你也是山贼,你还是山贼头子的丈夫!
书生说他是官府的人,他的妻子是镇长的千金大小姐。
土匪问他为什么。
书生说这是伦理道德,是天经地义的。
土匪说我就不是了么。
书生犹豫了,他说不是。
土匪笑了,笑的咳嗽起来,咳出了血,连道三声好。
书生警惕的看着土匪,眼里早已将他当作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想要将其绳之以法。
土匪一扬袖子,对书生道,你这一身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这一身武功路数,我都了如指掌,如今你有什么胆量敢于我作对。
书生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土匪歪着头,笑了笑,随后又摇了摇头“你不知我。”
忽而间,狂风大作,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狂风间,土匪和书生二人对立而站,土匪一脸笑意,书生一脸警惕。
土匪道“我教你武功时,曾留了一手,那是我祖传的武功,只是过于伤天害理,本想在我这儿就了结了,却不想今时今日又要用一遭。”
狂风大作,土匪的内里就像是洪水一般往外泄出来,卷起了他和书生外的一切。
刀剑随着狂风插进了其他人的身体里,有的人被转上了天空,随后被甩了出去,掉到地上摔成一团肉饼,有的人在狂风中撞在了一起,血雨炸了出来,湿淋淋的染红了天空......
书生让他住手。
土匪没理他,瘫坐在地上狂笑,嘴里的鲜血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远处早知道土匪厉害,所以躲起来的师爷正偷偷抹泪,嘴里念叨着老爷、夫人,我对不起你们。
书生叫了好多遍住手,土匪却没听,自顾自的狂笑。
书生猛地一剑朝土匪刺过去。
本以为土匪会应这一剑,就此停手,却不想土匪直生生的往他的剑上撞了上来。
书生松开了手上握着的剑,抱住了被刺穿心脏的土匪。
“小哥儿,是我呀......”
土匪终于又回到了书生的怀抱里,他笑盈盈的,就像是当初见到书生时那样,一身红衣,潇洒自如,放荡不羁。
书生终于明白为什么洞房花烛夜时,他会觉得土匪那么眼熟。
小时他有个玩伴,瘦瘦小小的,总让人给欺负,天生强壮的他就经常挺身而出,要保护那个小玩伴。
那小玩伴总叫他小哥儿,所以他也叫小玩伴小弟儿。
小弟儿虽然身材瘦小,总被人欺负,可是他总是一身红衣,笑嘻嘻的,不管是被欺负,还是和他玩的时候,总是一脸乐呵呵的笑容。
问他,他说红色的衣服好看,因为有小哥儿在所以没什么不开心的。
他觉得小弟儿笑的真好看,于是告诉他“你笑的真好看,以后我要讨你做老婆。”
小弟儿似是听进去了这句话,了笑意,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以后我要做小哥儿的老婆。”
后来小弟儿不知怎么的就不见了,他也曾找过,问过,却毫无消息。
时间久了,二十多年过去了,早忘了......
原来,怀里抱着的人儿就是小弟儿......
“哥哥,我等了你好久......”
土匪说完这句话,就咽了气,手上捏着不知道多久的玉佩终于松了手,掉在了地上。
书生抱着土匪渐渐凉去的身体,嚎啕大哭。
这一世,是我负了你啊......
后来,山头上还是有一个红衣土匪,武功高强,谁都打不过。只是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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