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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烦不解忧
她皱了皱眉头“你说什么?”
“那天在山路上,我看的不太仔细,但是你的身形举至却让我十分熟悉,而且你也告诉我,你虽不记得名字,但你有一块贴身的玉佩,上面写着意字,我就猜出了是你。后来白日里见了你,才发觉我没有认错,虽然许久未见,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你的模样并无多大改变。”
“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她说。
“阿意,你真的把我忘了?”他愣了愣,道“我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你与我早在四五岁时便已经定下了娃娃亲,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你这个登徒子,休得占我便宜!”她□□往地上一拄,登时把那青花石板地面砸的四分五裂“我自幼便生长在这小镇上,而且爹娘双亡,还是我亲手下葬的,什么青梅竹马、娃娃亲,就你有嘴?”
“阿意,你......”
“上次的约定我可以履行承诺,但我告诉你,想占我便宜,门儿都没有!”她一提□□,快步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其实走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明明一开始约战且定规矩的人是她,怎么到头来不守规矩的也是她,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啊!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眼里也尽是对她的贪恋。
后来,他也没有难为她,也不再拿约定的事情做文章,可却在这座小镇上住了下来,用了一颗鲛珠,拿去换了武馆隔壁的一座小房子。
房主自然是高兴,一颗鲛珠放在外面能买几千两白银呢,就他那座小破房子,鲛珠磨成一小撮粉都不够换的,可是赚了个大便宜。
她不肯任凭他处置,他也无法,但也不肯放弃,于是折中让他在武馆里面找了个活儿干,有事没事帮忙打打杂。
本来她也是不同意的,但他拿了约战的事在她面前做文章,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答应。
于是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小镇上落了根。
第6章她可是个好姑娘(四)
因为性子好,出手又大方,没过多久,镇上大大小小的人家他都混了个熟,比她来镇上的时候熟的都快。
一日,他出门吃早餐。
小镇上东西不如南海宁府那么美味,但却胜在新鲜,原汁原味,摊子上的豆浆都是老板一大清早起来磨的,油条是老板娘现炸的,吃到嘴里热乎乎的,觉得一天都有干劲。
“话说,小伙子啊,你跟武馆里的阿意姑娘,怎么样了啊?”摊子上的一家人早就跟他熟络了,今天见他又是一人来吃早饭,于是问道。
“就那样呗。”他边吃油条边道。
“哎呦,小伙子你可抓把紧了,阿意是个好姑娘,可姑娘再好,也耐不过这时间呐,我们从小看着她长大,除去一次和已经搬走的郑家小子谈过以外,就一直是一个人,你若是真喜欢她,可不要像那小子一样负了她。”老板娘道。
“郑家小子?”他好奇。
“是啊,好好一个小伙子,却跟个姑娘似的喜欢打扮,到最后还跟着苗疆的一个小子跑了,还染上一身花柳病。”老板娘说。
一开始听着他嘴上还有些笑意,可后面一听,那小子竟然还染上了花柳病,不禁眉头一皱。
“那阿意她......”
“哎,跟她无关,还算那小子良心,他那毛病也是跟了苗疆小子才染上的,那会儿早就跟阿意断了干净。可那苗疆是什么地方,蛇虫鼠蚁满地跑,谁知道那苗疆小子身上有多不干净,我们见了都避让三分,他倒好,知难而上。”老板娘道。
他眼上终于又带了些笑意。
“他也是该,阿意那么好的人不要,非得跟个男的厮混。”老板忿忿不平的道,随后又对他道“小子,我可跟你们说好了,我们镇上的人跟阿意街坊邻居那么多年,也受过不少她的帮助,早就把她当作亲人一样,你可不能跟郑家那小子一样,欺负阿意。”
“叔,你可放心吧,我与阿意久别重逢,她不见了十几年,我也找了她十几年,如今终于又见着了,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她走了!”他道。
“嗯,好样儿的,能为了一个人找十几年,你也是条汉子,叔看好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叔。”老板道。
他笑笑,没接话。
“对咯,我刚听你说,阿意姑娘不见了十几年,是怎么不见了么?”老板娘问道。
“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他摇摇头“只记得那年冬天,我去找她到街上买糖葫芦吃,可到了她家却发现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搬个空,家里十几口人,包括几个下人都不见了踪影,后来问了街坊邻居,说是她们家连夜搬走了,也没留个口信什么的。”
“那可怪了,在我们印象里,阿意一直就是在镇上长大的,从未离开过......”老板娘也被他讲的有些迷糊“她的爹娘也是我们附近几个邻居帮着下葬的,感觉跟你所说的那个阿意有点不太像,啊呀,我这个头......嘶......”
说着说着,老板娘捂着头,眉头拧在了一起,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模样。
“啊,大娘您没事儿吧。”他一惊,立刻站了起来。
“没事儿,这都是老毛病了。”老板娘揉着太阳穴“说起来也是,咱们镇上的人好像大小就有这头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11
痛病,天气好的时候还行,一到阴天下雨天就容易不舒服。”
老板走上来,扶着老板娘到摊子后面的小屋子里休息去了。
他看着老板娘跟老板离去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眼里倒映着天空灰沉的云,陷入了沉思。
人他是不可能认错的,可为什么他嘴中的故事,和老板娘讲的故事却又大相径庭,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而这误会......
他一转身,看向了远处杜鹃花盛放的山头上。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一切应该都与那座山头上的杜鹃花有关。
一开始他来这个镇上,就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前几日本已有了线索,可因为半路上遇到了她,心中思绪万千,于是就耽搁了。
看样子,是时候动身了!
身形一动,他脚踏轻功,往那座开满了杜鹃花的山头去。
她在武馆里扫了一早上的地。
今天武馆休息,来练武的小孩子都在街上玩耍,平日里热闹的跟炒锅的武馆也难得安静了会儿,索性她就做了下打扫。
本想着等他来了,一起干活儿,顺便把架子上的几把枪也擦一擦,谁成想一早上了,也没见人影。
“上哪儿去了,平日里不都挺积极的么。”她一边扫着地,一边念叨着“太阳还没上山就来武馆里面耍剑了。”
这几日有了他在武馆里帮忙打下手,靠着嘴皮子功夫把那群顽皮的瓜娃子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各个儿都不再顽皮认认真真的练武,比平时她教的效率好多了。
当然这些日子也没少被他在言语上吃便宜,有时候这小子还教唆小孩子们唤她一声“师母”,而唤他一声“师傅”!
平日里这群小子跟着他混,自然是言听计从,叫的那叫一个欢,欢的她头皮发麻。
其实心底里还是有些烦他的。
一个男的怎么那么多鬼点子,还那么会说话,怎么不去进京赶考,说不定还能高中个状元!
但他突然一早上没来,打心底里还是有些想的。
她把藏在衣服里的玉佩拿了出来。
这是一块十分朴素的玉佩,被磨的圆润光滑,呈一个水滴状,一个小角落里,刻着她的名字,意。
一直以来她都把这个字当作自己的名字,也从未怀疑过什么。
这块玉佩是她从小带着的,一直都没有拿下来过,也是她的爹娘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一想到死去多年的爹娘,她又想起了他说的话。
他说,两个人小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娃娃亲,两人是青梅竹马。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这个青梅竹马,明明小的时候因为练武,她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人家家里的小孩能出去玩,吃糖葫芦,她只能拿着一把□□,在院子里挥来舞去。
“可别是认错人了......”她喃喃道。
心中也是一紧。
那若是有天,他终于发觉自己认错人了,一切都只是巧合,那他该怎么办?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转身,骑上快马离开这个小镇,去寻找真正的阿意?
正捏着玉佩出神,就听见门外一阵骚动。
“山上掌柜的来了,大家快出来迎接啊!”
嘈杂间,她听到了这句话。
那小子,在山上跟他的如意郎君好好的过快活日子不好么,这会儿又下山来干什么,又想抢个人上山去?
可别了吧,他现在一副“夫管严”的模样,山上的那个“好相公”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
正欲开门去看看,就感觉一阵劲风从门口吹来,即便是她都堪堪往后退了几步。
好强的内力!
这小子是冲自己来的?
她心中一喜。
这几日,小土匪都跟着他夫君甜蜜,没闲工夫跟她这个“光棍儿”切磋武功,今日也不知是开了那一窍!
往架子上一踢,当中央的那柄红缨□□顿时飞了出来,她纵身跃起,握住枪柄就往门口刺去。
“没空跟你打架!”只听见门外一声喝,“哐”的一声,沉重的大门应声大开。
只见小土匪一身红衣翻飞,长发飞舞,眼神凌厉,就像是来索命的鬼神,他手上提着一个人,正是半日不见的他,但此时看他的模样,似乎不是太好。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
“你还说!”小土匪像是丢垃圾一样,把他往地上一扔“这小子打着你的名号上山来,趁我不注意到后山做小动作,要不是我发现得早,指不定要干什么事!”
“那你也用不着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吧。”她上前把他扶起来,只见他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握了一把脉搏,发觉只是一点内伤,想来只是把他打晕了而已,没什么大碍。
“哎,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好好的他要来山上。”小土匪抱着胸,脸上带着疑惑,一点都没了刚才开门时的架势,此时就像是个邻家的小男孩,天真又单纯。
“我怎么知道,这家伙也是前几天刚认识的,嘴里没个正形......”
还没说完呢,就见小土匪举起了手掌。
“那正好,我还以为他跟你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呢,既然只是前几天刚认识的,那就直接一巴掌打死算了,省得以后麻烦!”
“你!”她气的上前拧住了小土匪的耳朵“他好歹是我武馆的人,咱俩兄弟一场,你打死我的伙计也得经过我同意,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懂不懂!”
“哎呦,懂懂懂!”小土匪最怕的就是她拧人耳朵,没办法,她虚长小土匪两岁,两人从小就认识,心里早就拿她当作了姐姐,即便武功差了他一截。
自家母老虎般的姐姐,谁敢不怕?
打发走了小土匪,她将他扶到了屋里。
“这小子也真是的,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她运转起内功心法,将一股浑厚的内力,伴随着一声龙吟注入他的后背上。
还未将内力输入进去一成,她就听见耳边一声刺耳的尖叫,登时双耳流血,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一件事,海宁慕容家,自小便学习着一种功法,也正是靠着这种功法,才能数百年屹立在南海宁府不倒,每年都能源源不断的往外贩卖鲛珠,而这种功法,在练成以后,会在体内形成一股保护罩,若是有外力强行输入内力,就会立刻反噬。
也就跟她一样,会感觉耳边有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武功不者,很有可能在听到这声尖叫后立马变成一个傻子。
当然,修习这种功法也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这个功法强大的自愈能力,刚才小土匪一路提着他下山,在小土匪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自行将一部分内伤治愈了,这也才在她把脉的时候感觉到他没有受什么重伤。
要是之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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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挨了小土匪一掌她就去把脉,估计早已经准备好要给他买口好棺材的想法了!
等她悠悠醒来,外面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刚才那一声尖叫太刺耳了,醒来她还觉得耳边有一股嗡鸣声,脑子里也突然乱糟糟的。
“唔......”捂着头坐了起来,就见倒在一旁的他已经恢复了均匀的呼吸,脸色也稍稍红润了起来。
只是......
“阿意,听爹爹的话,忘了现在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要想起来,去一个小地方,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爹爹对不住你,强迫你学家传的枪法,你若是不愿,以后就再也不要使了,也不要再练了......”
“阿意,快走吧,娘跟爹爹为你争取时间,快走啊!”
“爹,娘,保重......”
脑海里闪过一丝丝记忆的片段,也如同细针在不断的扎着她的脑袋,疼的她张大了嘴,大口的呼吸。
到底怎么了......
脑海里的这两个人是谁,是她的爹娘?
可爹娘不长这样啊,而且爹娘都是病死的......
头好疼,跟要炸了一样......
她看向一旁倒在哪儿安然睡着的人,心里的疑惑突然就生了根,发了芽......
第7章她可是个好姑娘(五)
(五)
因为受的伤太严重,等他醒来,已是半夜,外头一轮弯月已升到空中,幽幽的往地上洒下光华。
他不太喜欢月亮,觉得月亮太阴森,他更喜欢天上的太阳,光亮,温暖,而且从不会变了模样,从一而终。
睁开眼,他左右望了望,发觉不是自己的房间,登时坐了起来。
突地床边发出一声嘤咛。
他低头,看见她正趴在床边睡着,安安静静的。
他笑了。
他轻轻的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嘴里说道。
“我终于找到你了。”
“唔......”谁知话音刚落,她便悠悠转醒。
“你醒啦?”她揉了揉不停打架的眼皮,道。
他点点头。
“那你快走,别占着我的床,趴在床边睡了一晚上,真难受。”
他:......
“快走啊,愣着干嘛,非得我打你了你才肯走啊?”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
他笑着摇摇头,然后又贪恋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结果没揉两下手背就挨了一巴掌,疼的钻骨头。
最后他是咧着嘴巴,捂着被拍紫了的手背回的家。
可真是个彪悍的媳妇儿,若是以后娶回家里,谁知道会不会天天跪搓衣板呐!
一想到这儿他就头皮发麻。
虽然他喜欢她是不错,但也没有说他就喜欢跪搓衣板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跟小时候真是一点都没有变,性子还是这么呆呆愣愣的,但却一直都是一副好心肠。
她值得他念了那么久,找了那么久,喜欢了那么久。
日子又这样平淡了下去。
因为他在镇上扎了根,她也就很少去山上找土匪的麻烦,毕竟这个陪练就在家门口,不用花个半天时间上山下山,还能省点时间打架,岂不美哉。
这日,二人一人持枪,一人执剑。
只是须臾片刻,枪与剑就交锋了十几招。
她的枪法,讲究一股“霸气”,所有的招式都是直来直去的,突、刺、劈,本来都是一些枪法上的寻常招式,但因为她长年累月的练下来,出手的时候早已迅疾的让人花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挑了对手的喉咙。
而他的剑法却与她不同,讲究一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他在剑法上没有多深的造诣,真正让人佩服的,其实是他的一身轻功身法,饶是她都不得不佩服。
也是,这些年都练枪去了,枪法又不需要跟剑法一样弯弯绕绕,唯一的一招弯绕就是杀对手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因此多年不练轻功,早就生疏的与寻常走江湖人士差不多。
本来这点轻功,加上她的一□□法,就算是面上土匪这样的对手都没有问题,可若真要遇上一个身法极好的......
真不知道两个人的武功到底是谁高谁低!
半个时辰下来,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对上了多少招,只记得坐下来的时候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跳到井里面洗个澡。
大喘着气,相视一笑。
“身手不错。”
“枪法也不错。”
......
谁都不知道阿意姑娘跟慕容家的那个少爷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只是等回忆起来时,两个人已经脚踏轻功,一人持枪,一人执剑,在镇上各处角落来来回回,闹得鸡飞狗跳的。
虽然见两个人互相过招,路人见了都心惊胆战,但因为几天下来也没见把哪儿砸了,把哪个人伤了,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
随后就是两个人肩并肩出现在镇上的每一个角落。
不少人私底下都说两人十分般配,也有大胆的,直接上前问二人婚期在何时,好准备个大红包,再去喝口喜酒。
她自然是害羞的,又因为不太会说话,于是低着羞红了的脸,而他则是笑笑,说快了。
但一直都在说快了,也不知道这快了到底是什么时候。
镇上那处开满了杜鹃花的山包一直都是百姓游玩的好去处,只是自土匪在拐了山下那书生后,就再也不准人随意上山了,特别是寨子后面的花田,谁都不准去。
但她不一样,山上土匪是祖宗,她可是土匪的祖宗,就算武功不如土匪,但某种程度上土匪也要怕她三分。
随后她就明白了为什么土匪不让人上山了。
“流氓,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他俩竟然,竟然......”
哼,生气!
其实还挺想继续看下去的。
但她是个好姑娘啊,得矜持!
“你没见过?”他笑道。
“莫非你见过?”她问。
“前些年进过几次青楼,那儿门开着,我就好奇,哎呦......”
还没说完呢,手臂就被她扭得发紫。
哎呦喂,这媳妇儿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去去去,不理你了!”说着她一扭头就走。
他快步跟上去,本想跟她并排走,没走两步,突然就回了头。
脸上的笑意渐敛。
“怎么了?”她问。
“没事儿,走吧。”他笑笑,道。
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
山上的小路还是原先那个模样,弯弯的上去,一直到某一处拐了个弯,就看不见了,而路旁的杜鹃花也开的正艳,景是一处美景,只是心里头的一些念头煞了风景。
路经山腰,那儿有个凉亭,本想着到那儿休息一下,刚才气冲冲下山走的有些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13
快,喘的厉害,却见那儿早已有两位公子坐在那儿谈论诗词歌赋,人生哲理。
哀叹一口气,只好继续脚步。
回山下后,他问了些关于土匪的事情。
她跟土匪交好,武功差不了多少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她倒是有心隐瞒呐,可那小子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没成亲前三天两头的跑到山下蹭她家的饭吃,说是山上伙计做的东西没味道,还是她做的饭好吃。
而且也不是偷偷摸摸的,反而大摇大摆的进门,吃了饭后大摇大摆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走人。
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教那群练枪的小屁孩们一些身法。
一五一十的交代完,不仅没解了他心中的疑惑,反而又问道。
“那小土匪是何方人士,练得是什么武功,你可知道?”
她一愣,小土匪是何方人士她道知道,这小子生来就住在那座山头上,如今也有个二十个年头了,可他练得是什么武功,她倒是不清楚,只知道是一种上乘的内功心法,厉害到有时候小土匪自己都控制不住力道。
这也是为什么上次他上山会被小土匪差点一掌打死的原因。
“那你住在这镇上,可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例如海市蜃楼这一景象?”
她笑了,小镇三面环山,就连护城河都是千辛万苦从另一座山头那儿挖通了一条道引过来的,而且此地一年四季鲜少下雨,不可能会有海市蜃楼出现。
他陷入沉思,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她问。
他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太过蹊跷了。”
她笑“我在镇上活了二十多年,若真有什么蹊跷事情,我跟小土匪两个早就发觉了,还轮到你说么。”
“你不懂。”他说。
这话讲的有些莫名其妙。
晚饭过后,二人不欢而散,她心里有些闷闷的,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事情。
而他心事重重,心里生出了一个想法,想要去证实。
但是小土匪那儿......
打不过啊,太厉害了,连他练得什么功法都不知道,找个弱点都难。
说到底他也是家里难得一遇的天才,八岁时就能完全融血鲛珠入体,现在也不过二十七岁,就已经将《南海心经》练到第七重,想他父亲这个年龄也不过堪堪到了第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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