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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烦不解忧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碰碰运气,说不准那个日夜宣淫的小土匪这会儿正忙着呢。
换上夜行衣,脚踏轻功身法,须臾之后,便翻过了城墙,谁都没有发觉。
第8章她可是个好姑娘(六)
白日里若只是走路,想要上山还得些功夫,此时他运起了轻功,转眼间,天上的弯月都还未从云层中露出头来,他便已快到了寨子的后花田。
未站定,他便觉得一股劲风袭来。
堪堪一躲,回过头时竟看见身后的花圃里多了个手掌印。
“贼心不死。”
转过身,他便看见土匪沉着脸,一身红衣,站在花圃中央。
土匪的脸上尽是冷漠,仿佛面前的人早已是个死人。
“往日看在阿意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条狗命,没想到你竟还是得寸进尺,那休怪我无情!”说完,土匪又是一掌。
那一掌快如疾风,饶是他都只是堪堪躲过,肩膀上遭了土匪一拍。
火辣辣的疼,甚至感觉有一股火苗正悠悠的从肩膀处向外蔓延。
当下,《南海心经》的护体内功顿时运作起来,扑灭了他肩膀上的火苗。
“南海心经?”
“花神功!”
土匪冷笑“没想到你还挺识货,花神功一脉失传百年,到最后也只有我一个传人,今日竟然被你认了出来!”
他心中大惊。
往日在联系《南海心经》的时候,家中长辈曾跟他说过,世上有本绝世功法叫做《花神功》,传说那是天上的神仙留下来的功法,威力无穷,若有人能练到第七重,便能天下无敌,也因此遭到不少人嫉妒,争抢。为了保护《花神功》,这一脉的人隐姓埋名,躲到了世上某一处,再也不曾让人找到,却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
《花神功》凶名在外,而土匪此时一身杀气腾腾,他陷入了死境,逃是死,不逃是死......
算了!
他咬咬牙。
“我上山不过是想调查一些事,并没有做什么威胁你的事情......”
还未说完,土匪又是一掌袭来。
这次他来不及躲,只是身形一动,土匪便一掌打在了他的胸腹上,拍碎了他数根肋骨。
“你敢跑到这片花田里,就是对我最大的威胁,今日就算是阿意来了,我也要让你葬身于此!”
说完,又是一掌。
这一掌蕴含了小土匪十成的功力,为保死灰不能复燃,他必须要做出十成的把握,不可轻敌!
只见月下,土匪红衣飘飞,神色冷然,天地间的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流逝,即便感觉到时间仿佛停滞了般,他也无法动弹一丝一毫,只能慢慢的等待那要命的一掌打在他身上。
难道今时今日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若只是他死了,那还好,可,她呢......
突地,只见眼前白影一闪,他的身前竟有个人撑开了双臂,挡住了他的视线,也挡住了土匪来势汹汹的一掌。
“不!”
月光从黑云中透了出来,土匪看清了来人的面貌,顿时惊得了掌力。
即便是土匪,早将《花神功》练到了七层绝境,可这功法何其霸道,打出去的掌力要回来是何难。
来人挨下了土匪未完的掌力,猛地被打到远远的,砸在黝黑的树丛中。
“阿意!”他像是疯了一样跑过去。
小土匪被掌力反噬,登时吐出一大口血来,瘫坐在杜鹃花丛中。
鲜血落在花瓣上,竟隐隐的被花瓣吸进去,开的更艳。
他连滚带爬的到她身边,将她从树丛中抱出来。
“你这是何苦啊......”
“放心,死不了。”她大喘着气,嘴角艰难的露出微笑,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上次你受伤我就难受的不行,这次你要是再受了伤,可叫我怎么办啊。”
他登时泪如雨下。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本来就喜欢你,应该的。”她笑笑。
“那我呢?”远远的,瘫坐在地上的小土匪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阿意,那我呢?你喜欢他是不假,可我俩情谊,你又当作了什么,我俩拜把子的时候不是说了,兄弟二人不会互相背叛,天地为鉴,歃血为盟,都是假的?今日他是要我的命啊,阿意!”
“可你不是还好么。”她道。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14
匪愣住了,随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还好?我还好?”
随后他敛了笑意,胡乱的将面前凌乱的长发略到脑后“你可知那一掌回来我会怎么样?你眼中只有这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却没有我这个认识了十几年的兄弟,你又可知道,这片花田,我家世代在此守护,里面埋藏的东西我不曾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这是我的先祖用血和命换来的,小的时候我便发了誓,要守护这个东西,除非死了,否则绝不可落入外人手里!”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宝藏,你的先祖也从没有用血和命换过它!”他突然暴起,站起来道。
“放屁!”
“那是我慕容世家的传家之宝,南海蜃鲛珠,是用来取鲛珠用的,二十年前你的爹娘盗去了鲛珠放在此处,引出蜃气,迷惑了镇上百姓,更是将自己也迷惑住,若非那日我察觉出你们嘴中阿意的往事与我所记得的不同,我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你撒谎!”
他冷笑“我撒谎,那好,你去把那宝物拿出来,只要你敢拿出来,就能知道我说的是真假,倒是,要杀要剐,随你便!”
“阿轩!”
他愣住了,回过头。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这么亲密的称呼。
“别去......”她说。
可是他摇摇头,苦笑。
“不去不行。”
“去不去,可由不得你!”土匪面色厉然,站在原地不动“要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又何尝需要守护这宝藏十几年!”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说罢,他身上竟弥漫起白色的雾气。
“呵,那便来吧!”土匪身形一动,霎那间便到了他面前,又是凌厉的一掌。
却不想,一掌落空,拍在了雾气里,而他的身影在扭曲了几下后,风一吹,消散了。
“南海心经的蜃气么,呵。”土匪冷笑“你们慕容世家也只会弄这些小把戏!”
“若你觉得是小把戏,那便破了我这蜃气试试!”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先前你了那一掌,受了内力反噬,功力早已大不如前,即便你武功盖世,现在也不过堪堪与我相等,甚至还在我之下!”
“想的倒轻巧!”土匪又是一笑“若真如你所说,那我这花神功岂不是徒有虚名!”
说罢,竟见小土匪身上亮起一层月牙白,随即一股霸道的内力蓬勃的涌了出来。
“小子,你疯了!”他惊道。
“你既然那么能耐,不如接我花神功第七层,烈火旋风试试!”
说罢,这片天地间竟狂风大作,吹起了地上种着的杜鹃花,卷起了鲜红的花瓣和苍翠的绿叶。
隐匿在暗处的他一不小心被一片花瓣刮到眉骨,竟硬生生的被划去了一个大口子,登时鲜血喷涌。
“在那儿!”小土匪嘴中轻轻一念,随后仅是一个转身,狂风便朝着他隐匿着的方向刮去,狂风中的花瓣和绿叶就像是凌厉的刀片,甚至还能听到其间如铁器震动的嗡鸣声。
“住手!”
在他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就听见她一声喝,随后,狂风骤止,原本还如同刀片般的花瓣和绿色顿时失去了凌厉,落了下来,在空中飘起了一场花雨。
花雨虽美,可这片天地间的三人心中却又是一阵苦涩。
“放了他,不然我就把这颗鲛珠捏碎!”她不知道何时来到了花田里,甚至还找到了埋在花田中的南海蜃鲛珠。
“果然是它!”他沉声道。
“阿意!”土匪面色扭曲的喊了声,他怎么也不曾想到,这个时候背叛他的,是他平日里视作亲姐的阿意!
“我没办法了,这样下去只是两败俱伤......”她泪流满面,痛苦的道。“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阿意,把它给我!”他激动地道。
“想得倒美!阿意,这东西不能给他!”土匪厉声道。
“这本就是我的东西,就算今日你不给我,我慕容家也迟早要来这山上问你要!”他对小土匪道“到时候我就不信,踏不平你这山头!”
“住嘴!”她道“南海蜃鲛珠现在在我手上,你们俩想要争,也要先问过我!”
“阿意,这本就是我的东西......”
“不,阿意这分明就是我们的东西......”
她突然笑了,抹了一把眼泪。
“在你们眼中,这东西就那么重要吗?”
两人脸色沉了下来,随后点了点头。
她又笑了,仰天长笑“是么,这么重要?”
随后笑声一顿。
“那我就带着它,同归于尽!”
说着,她便踏起轻功身法,往不远处的悬崖而去。
“不要!”
天地间,两个矫健的身影同时朝着那道带着必死的决意跑向悬崖的身影追去。
第9章她可是个好姑娘(七)
她的纵身一跃,成了两个争夺南海蜃鲛珠的男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地方,如果你不来,阿意就不会死!”小土匪突然爆发,扑过去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胸膛上“你还我宝物,还我阿意,还我阿意!那是我世上唯一的姐姐,你还给我啊,还给我啊!”
他愣在那儿,像个活死人,任由小土匪用一双肉拳捶打着他,不再有任何反抗。
阿意。
阿意。
阿意......
......
下落的时候,她松开了手上的南海蜃鲛珠,砸在了悬崖突出来的岩石上,鲛珠破碎后,悬崖间顿时一股蜃气弥漫。
她落进蜃气中,也吸入了蜃气,脑海中一幕幕景象浮现。
他说的是真的,她跟他的确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也定了娃娃亲。
前几日脑海中的景象也是真的,那的确是她真正的爹娘,记忆里的那个爹娘不过是鲛珠里的蜃气为了让她忘记往事造出来的。
她的爹娘发现了慕容家的大秘密,导致一家几十口人都受到牵连,被慕容家追杀。
一直到最后,爹娘带着她逃到这个地方,发现了埋藏在这里的南海蜃鲛珠,便想打破鲛珠,引出蜃气,抹了所有人的记忆,从此在这里隐姓埋名。
却不想,守护着这颗鲛珠的土匪爹娘发现了她爹娘的企图,出手阻止,最后鲛珠虽然破损了,蜃气弥漫,改掉了土匪和她,包括镇上所有人的记忆,但是爹娘却死在了土匪爹娘的手上。
为了补上破损的鲛珠,土匪爹娘用自己的血肉温养,最后鲛珠补上了,可却把命搭了进去,年纪轻轻的土匪就这样没了爹娘。
说起来也好笑,她与土匪二人互为弑父杀母的仇人,到最后却成了一对好兄弟,土匪还把她当作姐姐一样对待。
但现在都不重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15
要了,她要死了,也算是给小土匪报了仇,谁叫她是小土匪弑父杀母的仇人的孩子呢......
......
悬崖上的两人不欢而散,他落魄的消失在林间,土匪也没有再上前取他性命,他现在只想去找一个人,去找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人。
没了阿意,他现在这世间只剩下一个亲人了。
“以后一定不要离开我。”
“好。”
......
承诺了的东西不一定都会实现,书生答应了小土匪的事情也没有做到,最后他还是下了山,听了父母的话,迎娶了镇上林家的千金林青词。他也背叛了土匪,带了一队官兵上了山,用了小土匪教他的功夫,杀着曾经与他笑脸相迎的山上伙计。
最后土匪死了,死在书生的剑下,像是报复一般的告诉书生,他就是当初书生承诺了,要迎他进门的小弟儿。
这都是他乐意看到的,阿意死后,他特意回了趟家,拿了一颗蜃珠,迷了书生的心智,将他在山上所有的记忆都改成了土匪对他的侮辱,大怒之下,书生带着人上了山。
他亲眼看着书生杀了土匪,为他,也为早已身死的她报了仇。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书生抱着土匪大哭的时候,他的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他在想一个姑娘,一个好姑娘。
数年后。
也不只是第几次故地重游,只是每年这个时候,山上的杜鹃花开的最艳,当他看到杜鹃花,就能想到那个持枪指着他,一脸怒意的女孩。
家里劝了好多次,他还是梗着脖子,不愿意娶个姑娘成亲,时间久了,家里人也就不管了,任由他独来独往。
他骑着一匹白马,漫步在山脚下,享受着阳光,微风,还有不远处孩童与母亲嬉闹的声音。
如果那个时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发现南海蜃鲛珠,他与土匪也和睦相处,那是不是他与她早就已经成了亲,生了孩子,就与不远处嬉闹的母女俩一样。
他驻足在那儿,看着远处嬉闹的景象。
突然,孩童拉着母亲的袖子,往他这儿跑了过来。
他淡漠的脸上突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娘,你看这叔叔的马,好好看啊。”
她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岁月不饶人,皱纹渐渐的爬上了眉梢,原本爱一身白色绸缎的她,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双手也变得十分粗糙,大概是这些年为了生活吃了好多苦。
“抱歉啊,小孩子不懂事。”她略带歉意的向他点点头。
眼里尽是对一个陌生人的抱歉和警惕。
“啊......没事的,小孩子若是喜欢,看看也没事的,这马性子温和的。”他的目光从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像是想将她看个透,想要看看,这些年两人再一次分别后,她过的怎么样......
被一个陌生男人盯了这么久,她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遂低下头“多谢这位先生。”
他愣了下,随后点点头“无妨。”
她的男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了,胖乎乎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见到他时还冲他打招呼,说自家女儿淘气,希望没有惹他生气。
他摇摇头,说女孩儿很可爱。
小女孩儿跟她的娘很像,一对眉眼弯弯,笑起来很好看,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
他随着一家人在山脚下游玩了好久,天色将暗,她的男人招呼他,过段日子要不要去家里坐坐,虽然没什么好酒好菜,但都是自家种的,新鲜。
他笑着摇摇头。
她依偎在男人身边,看着男人,脸上是写不尽的满足和幸福。
分道扬镳时,她的女儿对他说:“叔叔再见。”
他回首挥挥手,随后驾起快马,绝尘而去。
在离去时,他从口袋里拿了颗小珠子,往嘴里一塞,迎着风咽了下去。
“阿意,珍重。”
第10章南海泉客(一)
曾宁只是南海宁府慕容家的一个下人,从他有记忆开始就在慕容家了,听年长的人说是因为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就把他卖了,换点米钱,为了多拿点钱,签的还是死契,这一辈子,他生是慕容家的人,死是慕容家的鬼,就算是被主子打死了,也没有人管。
从小他就开始干活,一开始因为年纪小,什么事都不好做,就被叫到厨房是帮师傅递菜,师傅是个不好说话的人,一没做好就拿着把砍骨刀指着曾宁,说要把他剁成一块一块的。
一开始还有点怕,怕师傅真的会剁了他,但时间长了,师傅说得多了,他也没再当回事儿。
其实,师傅也只是看着凶,脾气暴躁了点,但内心还是很善良的。
等曾宁长了点年纪,被送去和少爷陪读,说是陪读,其实就是替少爷挨打,有时候夫子布下来的作业少爷没做好,又因为少爷尊贵,不好下手,他这个陪读就适时充当了挨打的作用。
有时候还会罚跪,跪在学堂外面,一直到很晚。
饿晕是经常有的事,有时候师傅会偷偷塞给他两个冷硬的馒头。
也是没有办法,这还是师傅偷偷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馒头,要是被人发现师傅偷厨房东西,师傅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有馒头吃曾宁已经很开心了。
又是一天晚上,曾宁罚跪回来,肚子饿的瘪瘪的。
别看他现在已经十六了,但看起来还是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因为实在没有饭吃。
轻车熟路的到厨房的灶炉里拿了师傅放在那儿的两个馒头,曾宁就着一碗清水,一口馒头一口水的吃着他可怜的晚饭。
此时窗外深蓝色的天空上已经繁星闪烁了,他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但夜应该深了。
吃完馒头他就得快些回去睡觉,不然明天睡迟了,就不是夫子打他了。陪读的迟到,按照府上的规矩,是要打板子的。
关上厨房的门,曾宁准备回去睡觉。
好在他的房间离厨房不远,走两步就到了。
膝盖还是有点疼,但好在跪多了,也有些习惯了。
说起来夫子这人脾气不好,还有些狗仗人势,仗着老爷对他客气,对他这种下人总是趾高气昂的,从来不将他当人看。
路过一处假山,他因为膝盖实在受不了了,于是靠着假山休息了一下。
揉了揉发疼的膝盖,曾宁叹了口气,四下看了看,一片寂静,连只蟋蟀都没有,天上因为星星太亮,月亮像是被人咬了一口,只有弯弯的一条边。
看到月亮,曾宁就想到了府上的大肉烧饼,那是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的好东西,酥软的麦饼里面包裹着一点点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一口咬下去甚至还能混着鲜甜的肉汁。
还是好饿啊......




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 分卷阅读16
曾宁揉了揉肚子。
今天一天,除了这两个馒头,就只有早上的时候吃了一碗白米粥和咸菜。
没了法儿,曾宁只好偷偷的伸手摘了一点花丛中的月季花,撕下花瓣来,一点一点塞进嘴里。
这是他饿极了才会吃的东西,当然他也不敢一直偷月季花吃,府上规矩严,他这样算作偷,是要被砍手的。
月季花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不好吃,但曾宁也没有办法,强忍着也要把一片片花瓣吃掉。
终于吃完了一朵月季花,虽然并没有多大作用,但好歹起了点果腹的作用,又坐了会儿,曾宁起身,要回去睡觉。
没走两步,曾宁像是听见了一声忽隐忽现的惨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以为是自己饿晕了,出现幻听了,他苦笑了声,又揉了揉肚子,自言自语道“过几个时辰就有早饭吃啦,再忍忍嘛!”
出乎意料的是,耳朵里听见的惨叫声并没有随着他的话停下来,反而愈来愈清晰。
曾宁这时才想起来,他的耳朵比常人的灵敏,一般人咬耳朵的声音都是听不见的,但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趴在耳边讲一样。
因为性格有些木讷,所以曾宁经常受府里其他下人欺负,但就是因为有这双灵敏的耳朵,偷听到了其他人整蛊他的计划,所以时常可以化险为夷。
若是自己耳朵里的声音是真的,那听见的惨叫声是从哪里来的?
还未深想,曾宁就摇了摇头。
这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在这个能吃人的地方,少说话,多做事,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方式。
他想活下去,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有天会从这个地方逃出去的!
匆匆的走了两步,因为跨地步子有点快,膝盖骨头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着十分人。
惨叫声愈来愈清晰,一开始还只是觉得声音是远远的传过来,到最后就像是有人趴在自己的耳边叫着。
叫的他有些难受。
随着惨叫声传来的还有鞭子划破了空气,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有时候还能听见鞭子打在硬物甲胄上的声音,还有听不出来的“嗤嗤”声。
他四下恐慌的看了一圈。
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那耳朵里听见的到底是什么?
是谁在叫?
恐惧从角落里蔓延全身,曾宁逃命般的回到了住处,然后蹑手蹑脚的钻进被窝里,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可能那个地方真的有什么密道,密道里面有人在惩罚着一个下人,但这些都与他无关,要快些睡,明天还要早起。
第11章南海泉客(二)
第二天。
曾宁起了个大早,但因为没有睡多久,所以没什么神。
“起这么早?”师傅道。
曾宁点点头,然后坐到桌子上吃早饭。
饿了一晚上,曾宁一顿早饭吃的饱饱的,白粥馒头,青菜油条,等其他人起床吃早饭,他已经拾好碗筷了。
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长吐一口气。
今天的天气似乎挺好,若是不出意外,少爷们应该要出去练习射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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