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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阿靳!”她哭喊着,然后用力挣扎的想挣脱那个阻拦“阿靳……阿靳!”放开我,放开!
“龙儿。”
有人在喊她,可是她现在完全不在乎,只关注开始消失的阿靳,伸着手想触碰到最后的他。
“阿靳!”放开,她挣扎的更用力“阿靳!”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有孩子了……
好痛。
肚子好痛。
不要,孩子,不要也离开我,不要走。
她蜷起了身体,想挽留住肚腹里的那丝血脉,但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搅碎了般的疼痛,心里、身体都在疼,四肢百骸疼的她喊都喊不出来。
“龙儿,龙儿,醒来,龙儿醒来。”有个温暖的声音唤着。
鱼儿……
睁开眼,接触到那份光亮时,下意识的避开。
“龙儿。”他的声音了多了一份放心“没事,就是做了噩梦,没事了。”终于唤醒她了。
龙君宠也恢复了“怎么了?”
“我看你满头都是汗,气息也不稳,想要唤醒你,可怎么唤你都不醒,随后就……”润玉拿了一杯茶给她:一直在喊‘阿靳’。
“我做了一个很久没做的梦。”龙君宠也没能立刻恢复“好久没有梦到这般清晰的过往了,我给自己下过咒,有些梦不会再做,看来,有人在我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费心了。”
“夺意?”
龙君宠接过茶盏,喝了一口,看向他“我梦到了钰倾师兄带着冥军来助战,那时正是我挫败当时魔尊想偷袭大帐阴谋时,也是我头一回出战,其实他们是来抓我的,可我以为他们是想偷袭大帐,断我大军粮草,当时帐中只有医官和一些来帮忙的女仙,我没办法,只能将能用的人都召集起来迎战,我当时其实还庆幸那些魔军都朝我们而来,并没有点燃粮草,我只记得我一直在杀,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斩两个,直到手上都是血,我都分不清手臂挥动中是否有斩杀到他们,只是见他们冲来,害怕却又不敢退,也不能退……”
润玉听着“你那时不到两万岁吧?”在天界中这个年纪真不算大。
“嗯,修为还可以,但在当时的天界中一点都不出挑。”她笑起,想起那些人对自己孩子般的目光,不过转念正色“我用梦陀经中的法术将这些梦都禁锢了。”所以好久没有这般清晰的体验‘疼痛’。
“还要吗?”茶。
摇头,丢开茶盏,伸臂环住他“我只要你。”
“巧言令色。”润玉任她环住脖颈“刚才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龙君宠索性整个都坐到他腿上,故作娇柔“人家在做梦嘛。”
润玉为了不让她滑落,单臂环住她的腰“让天帝给她喝忘川水,亏你想得出。”
“我也想喝,忘记的干干净净,可惜那水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才会炼制陨丹,龙君宠头搁在他肩头“现在对你也没什么用处了,我只负责出坏主意,怎么做便是天帝的决定了。”而现在他们拥有彼此,就不需要陨丹或者什么水。
“龙儿,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以东凌元君的修为想战胜我不是难事,他当时出现也动了手,为何没设下埋伏,如果以我为要挟要你随他离去,也不是不可。”润玉这几日一直在思考。
龙君宠退开一些距离“你怎么想?”
“以东凌元君的身份和九华州的实力如果重新出现,天帝自然忌惮三分,但忌惮之外他也会暂时忍耐,以此探查九华州对天界的掌控,且只要东凌元君在,他自然要对这位天家长辈显出几分尊敬。”润玉说着“可现在我倒觉得东凌元君并不想让天帝那么快知晓自己的实力,他借着与我那一战显露了自己的实力,但至今天帝对九华州的所知未必有我们多,要么就是天帝本来就知道,要么就是东凌元君因为某种理由隐瞒了九华州的实力,第一种且不论,第二种则有几种解释,一是实力不够,过早暴露就是自乱阵脚。”但这种浅显的解释他自己就否定了“二就是实力足够让天帝震慑忌惮,而东凌元君为了身边人的安全不愿在没有把握情况下暴露那些人,这点我也有所疑惑。”
“是啊,他肯定有把握。”那些邪阵就是证明,如果没有把握他如何在几万年前或者更早就设下了邪阵,且一直保证那些邪阵有用。
“三就是他依然想保持九华州的神秘,以这份神秘让天帝忌惮而不敢轻举妄动。”润玉说出自己第三种猜想“只是他为何要暴露九华州的存在又保持它的神秘?”这点他猜想不透。
龙君宠也思虑“暴露……保持……是想用时间慢慢淡化隔绝太久而产生的不了解,现在的局面天帝未必会相信九华州,因为根本不了解,既然天界知道了它存在,在漫长时间中互相试探、彼此了解,才可能会找到化解的机会,让九华州真正融回天界。”如果是自己就会这么做。
“我觉得只有这个解释,但这么做还有疑问,九华州在他领导下安然度过了几十万年,就算是我界的姬少赟无意间配合了他的邪阵导致我们的过来,以他的缜密可以不留下一字一句,他都已经让天界的人遗忘了九华州的存在,就算我们过来他完全可以秘密的行事,不必如此‘招摇’,毕竟我们至今尚未寻到他。”润玉一直在想,谁也不能证明九华州真的存在于此地,而如今这个存在落实了。
“崩塌,藏起,现在又暴露,保持神秘。”龙君宠蹙眉“崩塌可以解释为恨,藏起可能是因为私心,他的行事为天界不容,所以私藏九华州为已所用,暴露,又似乎是为了九华州可以重新回归天界,保持神秘有保护之意。”这一系列的动作似乎是一个人的心路历程,突然想到,看向润玉。
润玉点头,与她异口同声。
“托孤。”
“我也怀疑他可能即将面临天人大衰,再也不能保护九华州,而放任它继续不为人所知可能后果更堪忧,所以让天界确实了它的存在,给九华州找一条回归之路。”润玉并没有单纯的养病“之所以在你我到来之后没有妄动,有可能是这个理由。”
“是,有这个可能,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龙君宠也说不清楚自己这种怀疑的根源“不过他修成大日金焰是真的,有大日金焰结合太阴本源之力就能重生,而且他和你动手时,我没察觉到大衰气息。”
润玉掌托她的背,轻轻用力让她靠回自己怀里“或者他算出了自己的大限,但在大限之前你的到来让他起了贪念。”
“这酸溜溜。”龙君宠搂住他“我哪儿都不去。”
润玉不介意继续酸溜溜“花言巧语,刚才都唤不醒你,阿靳,阿靳……还哭了。”
“哎呦,陛下~~夫君~~”龙君宠持宠生娇,想要蒙混过关“做梦妾身也没法控制。”退后一些,学魇兽葡萄那个小可爱的眨眼。
润玉点点自己的唇。
龙君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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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装律师我站了槟栗cp可怎么办?据说还是季播剧,同人要不要写啊,其实我已经开始写了





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三十一
天界某处。
风穿过高悬的风铎,风铎发出了一记并不清脆的声响。
风铎之下殿阁的一处天台上站立着一位玄色衣袍的男子,从这里眺望而去,放眼望去皆是仙气缭绕,透过那些如薄雾般的仙气,便是一时望不到边际的一片州土,除了巍峨的宫殿楼宇,还有葱郁的天空树林,湖泊,白云之处飞鸟掠过,进入树林,一切都是这般静怡出尘。
“主上,九华上神借了冥府阴兵,擒获了魔尊,这件事,魔界众人震怒……”
“不是阴兵,是冥界冥军。”东凌元君纠正“震怒又如何,他们还想集结魔界大军攻打天界救出魔尊?若是真这么做,只能证明那几位魔王愚蠢,不仅公开承认魔尊连天界一位女上神都无法战胜,更会让好不容易结束内耗的魔界再次混乱,天帝也不会放弃这次机会,阿妖已经给他创造了一个兵不血刃的好局面,那么一个聪明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他就是被情劫困住了手脚。”白凛有些惋惜“其他方面来看他还挺不错的。”
“情劫?是啊,都是劫,英雄难过美人关。”东凌元君目光深幽“这点上我什么话都说不了。”
“其实主上不如坦诚和九华上神一切,九华上神对主上不是一直念念不忘,可和这条小龙不过区区一万余栽……”
“我与她也不过这些岁月,且她那性子,爱了就是爱了,若是不喜欢根本不会拖他去人间,她对他也是念念不忘。”东凌元君说起来没有义愤填膺,只是淡淡的忧伤“她在战胜翾武帝之时就向天界宣告,若非所爱,绝不再嫁。”而她如今嫁了,嫁了……阿妖……他深呼吸,攥紧了手指。
白凛再不言语。
……
三日后。
姻缘府。
因为丹朱丢了一尾,所以锦觅借此又来到了这里,并且招来了蛇彦佑。
“彦佑君,九华去过魔界,你去帮我打听一下凤凰的情况,我真的有点担心……”
丹朱服了药好了不少,不过骤然失去法力来源的一条狐尾还是显得有几分虚弱“是啊,彦佑,麻烦你走一趟了,我这里总是突突的。”
蛇彦佑见他们紧张模样,叹口气,也不隐瞒了“其实魔界出了大事,魔界的人想压但因为有人在传从不出现的冥府阴兵出现在了魔界所以我就已经去探查了,禺疆宫几乎被毁了一半,我还在那里遇到了异界魔尊。”
“什么?那,那凤凰怎样?他,他的伤……”锦觅听到这个消息人都有些慌了,只是拼命自己镇定“异界魔尊,你快把情况说一下。”
丹朱也紧张了“冥府阴兵?什么时候幽冥界都出动了?”
“冥府阴兵很厉害吗?不就是黄泉之地,那些人间的人死后……”
“那根本就不是幽冥,只是幽冥的一处。”丹朱打断锦觅“幽冥界的实力深不可测,太微都说过,想要一统六界,最可怕的不是魔界与妖界,而是幽冥;哎呀,不说这个,彦佑你说。”
彦佑便将自己看到的情况告知了两人“……真的很惨,她一腿踹飞鎏英公主,那力道划出来的直线把魔界那坚硬的地面都崩开了,还把卞城王硬生生的嵌入地面,鎏英公主的孩子都没保住,擎城王只是说穗禾公主被九华抓了,说魔尊无事,但是我们没见到他,异界魔尊却说她是用穗禾引凤凰出现,然后将两人都抓来了天界。”
丹朱和锦觅完全不敢相信,都张着嘴。
“抓来了天界?”锦觅先反应“不会的,凤凰是天界战神,是魔尊,他,他怎么会输给一个女人。”
“紫方云宫!”丹朱一下子站了起来“她把凤娃关在了荼姚的练功房里,我记得,我记得有一次荼姚曾经把冷血白龙关在了那里,觅儿,你还记得吗?那个恶妇说过里面的灵笼碰着就死,触着就亡,说那是太阴星君给她,她一定是把凤娃关在了里面,而冷血白龙知道所以她那时那般为难你,他都没有出言阻止,一定是这样。”
锦觅头也不回就往外冲,却迎面撞上了来人。
“美人,知道你对凤凰思念成狂,可也没有这么急切的投怀送抱吧。”一个戏谑的调侃起来。
旭凤单手推开了锦觅。
蛇彦佑一个闪身,扶住被推后的锦觅。
锦觅定睛望去竟然是黑衣的异界魔尊“对,对不起。”
蛟彦佑跟着进来“大家好,姑姑终于对狐狸仙你下手了,她在我们那儿啊整天嚷嚷要把狐狸仙的尾巴切下来做天帝的裘领,终于让她如愿以偿了。”
丹朱心里怒火不止,但也不能对这两人如何“你们来干吗?看好戏吗?”
“如今看好戏得去璇玑宫门口候着,或者紫方云宫。”蛟彦佑继续纨绔模样“我家的白龙亲口承认了,本地魔尊被关押在灵笼之内。”
锦觅急切的看向旭凤“我怎么才能救他?”
“什么都不要做,姑姑讨厌就是你的晨秦暮楚,你若是魔尊的未婚妻她不会如此厌恶你。”旭凤坦言“你就不该顶着天帝未婚妻的头衔复活他,你所有的消息来源,和复活的行为其实都是在天帝默许的情况完成的,若你先摆脱了婚约再救魔尊,相信我她会逼着魔尊明媒正娶你。”
蛟彦佑跟着点头“我家凤娃这句话说的好。”
旭凤横瞥了他一眼:谁是‘你家凤娃’了?
丹朱冷静下来“那个,凤娃啊,坐,彦佑坐。”招呼他们坐下说,然后看向蛇彦佑,锦觅“事已至此,既然
知道我家凤娃在紫方云宫就行了,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将凤娃交给天帝。”他还是有些年纪,遇到过不少事,虽然心里紧张的很,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恢复了几分理智。
“美人儿,你可千万别再冲动的去刺激她了,不然她真可能把你的凤凰交给天帝,或者把他折磨成僵尸。”蛟彦佑提醒锦觅“我家姑姑说得出做得到,别看她长的娇娇弱弱,实力超群又坏着呢,这位六界第一美人东压应龙西打凤,河东一声六界疯。”
这句话又换来了旭凤一个睨眼。
“也不能全怪觅儿,主要是天帝不肯……”
“你提过吗?”旭凤正面问锦觅“告诉天帝你根本不爱他,要解除婚约?”
锦觅目光闪烁“我,我……”
“是不应该干涉别人的感情,可如今谁都拿她的妄为无法。”旭凤不含评价的说“你其实很清楚天帝的权威,害怕因为自己提出解除婚约而让他迁怒花界,你也可以说害怕伤害天帝的感情,但不说就没有伤害了?”
“我家觅儿就没有情况,因为润玉从来看不上她。”蛟彦佑听了旭凤这话也有些想法“美人啊,你也别怪姑姑狠毒,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了摆脱一个仰慕者纠缠不休的爱慕,可以眼睁睁看他为自己而死,并且丝毫不感动,转头还使计让他的家族大权旁落,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无情冷酷和工于心计,所有人都知道龙君宠绝非良人,可就算如此六界都称她一声姑姑,因为比起在人前装出一幅楚楚可怜、人畜无害模样背后却善于心计,玩弄感情的女人,她真实的多。”
锦觅也说出自己对龙君宠的不喜“她的真实就以伤害别人为代价,我恨她。”
“我就觉得奇怪,姑姑在家的时候也没这么讨厌美人啊,相反还有意无意撮合你们。”彦佑摸摸下巴“怎么换了个地方她就这般针对锦觅?”看向旭凤“爱屋及乌?还是换了个地方就与锦觅气场不和了?不能够啊。”
旭凤也没有作声:还不是因为爱屋及乌,所以这才恼恨起了水神。
“想不通事以后再说。”丹朱因为他们俩的话都觉得锦觅不向冷血白龙坦白自己感情的事做的不对“你们俩肯定不是为了说道她,是有办法救凤娃吗?”
旭凤看向锦觅“要救他,还要请水神帮忙了。”
“你说,我能做什么?”锦觅脱口急问。
“姑姑言出必行,所以我要想办法让她与我打个赌,而赌约就是魔尊的性命。”旭凤说出了他的打算“和姑姑玩心眼,不要太复杂,这什么李代桃僵的事就别想了,那个灵笼真的是沾着就死,所以就直接与她打赌。”
蛇彦佑听着“打什么赌?”
“她能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认出哪个是她的鱼儿。”蛟彦佑弯起嘴角“她不是说过美人儿不会连自己所爱的人都认不出来吧,那么换做是她,是否能认出来?两位夜神打扮的天帝,不说话,无暗示。”
“这行吗?”丹朱觉得犹如儿戏。
“她很自负,听闻长久以来她站在天界最高点,俯瞰天下,习惯将一切都掌控自己手中。”蛇彦佑觉得这个提议有趣“这般的女神是不容人质疑自己,特别是质疑自己的感情,觅儿,你若能说服天帝在无意间参与这个赌约,也许凤凰就有一线生机,我们不了解九华上神,但这位旭凤了解,如今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不如一试。”
锦觅不确定,看向丹朱。
丹朱抿唇“也是,打也打不过她,斗也斗不过她,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具体,你们说出来听听。”看向那两人。
但不久之后,栖梧宫的仙侍就来了姻缘府,说九华上神请锦觅和丹朱仙上到紫方云宫一聚。




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三十二
魔尊被一阵寒冷冻醒,睁开眼,双眼所及之处竟皆是冰壁,环视一圈,他看见了被关在一处不小囚笼中的穗禾。
“人世间有何好,直到遇见你这个偷心盗,青春年少不知天厚地高,春风弄心,俗事难逃,夜悄悄,意中人与我会良宵……”
歌声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是凡人间的俗词艳曲。
魔尊转头寻找:她坐在一处叠了几层的冰壁上,一身白衣,三千青丝,白色发带,白衣白裙白靴,肤白貌美,可也如这冰壁般冷血无情。
“醒了?”龙君宠坐在冰壁上,一跃而下“那就把那喝了。”
魔尊没看见面前有什么汤,回头,看见一处因冰棱厚重而凸出的平面上放着一只玉碗“是什么?”
“药,也可以说是毒。”就看你怎么认为了,龙君宠走到他身边“你和穗禾的大部分灵力已经被我封住了,如果想以残存的灵力做些什么,后果自负哦,我只能保证给你们俩的灵力够让你们抵抗住这里的寒冷,其他都不保证。”
“这里是哪里?”魔尊没有去拿碗。
“紫方云宫。”龙君宠走了两步“你娘亲修炼的宫阁,只是我让邝露将这里改为了冰窟,你也在这里尝尝绝望、痛苦,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滋味。”
穗禾其实也醒了,因为太冷了她不想动,听到龙君宠这么说,忍不住谩骂“妖妇,恶女!”
“比起穗禾公主,我还真是自愧不如,冒充魔尊杀了先水神夫妇,然后离间了他们这对苦命的有情自暖饱之人。”龙君宠轻笑起来“我还只道是小九命不好,没想到魔尊也同样倒霉,两个都想做你遗孀的女子,一个冒充你杀了洛霖夫妇,害得你背负杀人恶名;一个用自己的不谙世事让你深爱,却从背后一刀刺入你的元灵,害你身死,这火神殿下都是什么命啊。”
魔尊听她戏谑“你想要用我讨好天帝?”
“是啊,你是我送给天帝的纳妃贺礼。”龙君宠根本不掩饰“不懂?”
魔尊转过脸“为了笼络住天帝,九华上神真是费尽心思。”
“这样就费尽心思了?”龙君宠不改笑容“魔尊的心思真够浅的,难道是因为读书不多?没知识,果然害死人。”
魔尊将目光转回她身上“你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是想私下里做些什么,你的目标不是我。”
龙君宠勾起了嘴角“那你觉得我的目标在哪里?”
“你在试探天帝的反应?!”魔尊不算太笨“不会,他肯定不知九华州之事,不然他不会用隐雀,也不会利用水神,更不会如此忌惮我复活,而在金丹里下了药。”
“我家鱼儿也下了药,他不忌惮小九,单纯就是讨厌他。”所以这不能成为理由“我都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讨厌小九,也许是过去小九太耀眼,所以他压抑太久积怨太深?少男心也是海底针啊。”
“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九华州的事?”魔尊觉得她来这一趟自然有目的“异界魔尊查过了,并没有,还是上神觉得本座藏起来了?所以要自己来问一遭。”
龙君宠似乎就是此目的“那魔尊想不想说些什么呢?”
“你信我?不信自己熟悉的人?”魔尊嘲讽。
“魔尊觉得小九能让我相信吗?”龙君宠淡然的很“我都能想到他肯定在姻缘府和丹朱这只臭狐狸一起想办法想救你,只可惜他真正的三叔不在,不然肯定是跳着脚要让他打消此念的,因为他很清楚就算你能逆天重生,我也有法子顺应天命。”
“哦?上神很自信。”魔尊双手后负“可本座偏偏不信天命。”
“好巧,我也是。”龙君宠歪头,很可爱的笑容“我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魔尊瞧着她的笑容“上神还真是真性情,有什么说什么。”
“魔尊倒很是从容,似乎不信此刻你命由我不由天。”电光火石间,龙君宠已经拽过他的衣襟,笑盈盈的看着被迫与她眼对眼的魔尊“魔尊,我会对你好的。”
魔尊盯着笑容娇艳的龙君宠“九华上神,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此话半是调戏,半是事实。
龙君宠没有生气,反而挺认真的回答“嗯,两个彦佑都这么说,你说你们仨调戏人的言辞都不差一字,果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所以啊,没事,多读读书,也就做不出杀人、偷人的勾当了。”放开了他“也说不出什么两家母亲都不过是为了孩子筹谋的浅薄之语,切肤之痛,丧母之仇在你们两个旭凤的心里和嘴里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就因为簌离暗害过你?”
魔尊听到了两个旭凤“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扎了别人一刀你轻描淡写,而如今被别人扎了一刀,你却说这么点小事,何必呢。”龙君宠走开几步“火神殿下果然是废天后精心养育的嫡子。”
“这点不用上神提醒。”魔尊沉下脸“上神现在是在为天帝鸣不平吗?”
“天帝用不着我可怜。”龙君宠走向关押穗禾的囚笼“因为我没觉得他可怜,都说可怜之人都有可恨之处,他凭借一己之力为生母讨回公道,怎会可怜?如今可怜的是魔尊和穗禾公主,一个杀人,一个偷人。”
穗禾看见美貌的她趾高气昂的站在囚笼外,喊了出来“我做了什么不用你管,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我眼光好啊,老龙拐小龙,如今还是能趾、高、气、扬。”龙君宠故意气穗禾“我不仅是异界九华州的主人,更是异界天后,虽然隔了几十万年可其实天后也就如此,唉……”天后之位有人求不到,而她做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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