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邝露没好气“那要是太差呢?”
“那就再生一个,差的归他,好的归我。”她就不信了,两个里还没个高低,思及此,妖君宠有些不确定的嘟囔“不会两个都不行吧,那肯定是爹不行,上梁不正,那时候就真要考虑换条道、换根梁。”
邝露觉得‘愉快’的对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
哇哇……
哇哇……
哇哇……
翌日辰末,团团的哇哇声如同魔音穿脑“爹爹,爹爹出血,爹爹痛痛,外婆坏,外婆打女婿,哇哇……”小团子吸附在润玉胸前,哭的两眼里都是眼泪,糯米团化为哭包团“爹爹,呜呜,呜呜。”好似被打疼的是她。
润玉抱住她“团团,爹爹没事,你娘亲陪了爹爹一个晚上,爹爹不痛了。”他的手臂已经好了。
“真的?”团团不太相信,不过她相信娘亲的医术,还有爹的自愈能力超强和灵力深厚。
润玉给她看“看,都好了,真的不疼了。”被自家闺女疼爱的感觉真好。
团团轻手轻脚的捏捏他的手臂“爹爹不痛。”又看看润玉的反应,看他没什么反应,才又稍稍用力,然后再看看他的反应“真的不痛了?”
“小团子,你是要你爹疼呢?还是不疼?”妖君宠抱回女儿“虽说你爹手臂康复了,今日还是歇一日。”巩固一下。
“嗯,今天休沐。”团团也很同意这个“团团去给爹爹引天昇泉来花界,让爹爹沐浴。”那个泉水有疗伤的奇效“还有,还有娘亲说过妙音静心,可修复体乏,团团给爹爹演奏五芒七星琴曲。”这本来是咒与阵,不过现在还多了琴曲,这曲子是大哥所谱,比起前面两种要平和不少,亦可洗心、凝神、静思。
“好,听团团的。”润玉对女儿露出了慈父笑。
惹得团团又伸手趴过去,重新化身八爪鱼粘牢父亲。
妖君宠没阻止“我说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清纯勾魂,我把持不住。”这货怎么能笑出暖风吹拂十里桃林的感觉?她也想化身团团这般的八爪鱼,趴在他胸膛里犯花痴。
润玉抬眸瞅了眼言词撩人的美人“当然要让你把持不住,不然你就换梁了。”
“你没睡啊?”妖君宠眯起眼“装睡偷听女孩子们闲聊,太鸡贼了。”
润玉瞥了眼就想要娃不要想要爹的美人“是你们声音太大了。”鸡贼的是你。
“你不要告诉邝露,她脸皮薄。”妖君宠帮他将衣服拿过来。
润玉与女儿亲昵着“当然,她比不了你。”脸皮子厚的很,什么都敢说。
妖君宠将衣服放下“更衣吧,我和团团出去了。”不去理会他这句话里的深意。
“我不出去,娘亲,爹爹是手伤到了呀,当然要你给他更衣了。”团团转头看向‘偷懒’的娘“你是他的娘子呀。”
妖君宠盯着这个宠爹的小‘叛’徒,又瞧瞧被宠的爹。
润玉朝她挑眉。
过后。
妖君宠将外衣展开,替他穿上,瞅瞅在旁边看的眉开眼笑的闺女“行了吧。”竟然要堂堂妖帝伺候人,这小叛徒。
“没有啊,还有梳头,娘亲一直很喜欢为爹爹梳头的。”小叛徒继续补刀。
妖君宠真是没见过这么宠爹的娃“来,孩儿她爹,本君给你梳头。”后槽牙咬紧。
铜镜前。
“今日也不必峨冠高束。”妖君宠为他梳发“看你每日都那般,真替你累的慌。”
她手指轻柔,润玉通过铜镜看着她为自己梳着发“随你。”
“团团,给你爹挑个发扣。”妖君宠指使女儿也帮忙。
团团自然一百个的愿意,来到铜镜前,打开旁边的两层匣子,里面有峨冠,也有很多各式的簪子,就是没找到发扣,她又拉开一个抽屉,看见了里面放着两支簪子,一支是木质,一支是骨质,她拿出一根“爹爹,这是什么?葡萄藤也能做簪子?”
“这支挺别致的,今日就用这支。”妖君宠看到女儿手中的木质发簪就拿了过来,为他簪上“今日就这支吧,虽不华贵却胜在素雅,适合今日用。”看向铜镜,笑眯眼“可好?”
润玉瞧着完全不知的她“好。”
团团又看向匣子“娘亲,你又送给爹爹一根龙骨簪?”拿出了那支骨质的发簪“爹爹不是已经有你的龙骨簪了嘛。”
妖君宠见她拿出了自己送他一支,有些脸烫“没事,我就,多送一根了,好了,你不是说要引天泉来嘛,其实我瞧瞧花界的水也不错。”
“那又不是天泉。”团团被她提醒,放下手里的龙骨簪,跑了出去“栖霞,三婶,你们快来,帮我做些事情。”
妖君宠觉得自己的脸莫名很烫,退了一步,侧身“那个簪子你不要多想,因为你把逆鳞给了我,我,只是为了公平。”急急辩解,急急离开。
润玉瞧着她‘逃命’似的离开,回转,目光落在桌上的龙骨簪上:他知道这是骨,但没想到是她的龙骨,龙骨脱身自然是因为重伤……拿起那只不甚漂亮的龙骨簪,这是她的真身,是什么样的劫难让她自断其骨?难道依然是和瑢霁有关?
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手指摩挲着掌中的龙骨簪,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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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番外八十七
妖君宠走出木屋:那根单独摆放的木簪是葡萄藤,他似乎很是珍惜,她记得花神曾自认为葡萄精灵……出了醴泉院遇到翾武。
“我听说那人要见你,就过来了。”翾武是不放心“我陪你去。”
妖君宠抬手一拍他的肩头“虽然你这么好,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
“对你好是我的选择,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必在乎,以自己的心意好好活着。”翾武真的不强求“就像我对她说的一样,两情相悦是幸事,一方单恋也不必仇怨,都是自己的选择,既然付出了就不要想着回报,感情里哪有那么多的计较。”他只要她欢颜就好。
“有些意外。”妖君宠笑对翾武“你拳脚功夫好,悟性也不差啊。”
“这是你对我说过的话。”在你放下瑢霁时“你说过长大是自己的事,所有事都有代价,权衡利弊想要代价小一些是人之常情,唯有感情你不要算计,苦痛挣扎、黯然心碎都是长大的代价。”深情的看着她“今生不复见,生死两不知,并不是你对他的恨,是你对他最后的爱,你一直以为他恨你,所以你便永远不再与他相见,更不需要他知道你过的如何;瑢霁他知道,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有个晚上他和我一起喝酒,他说了这些话,他说他知道,所以他后来也不再强求与你相见,他要保留下你对他最后的爱和温柔,这也是他爱你的表达,他,到最后都拿着你给他的那卷字,但愿来生不识君,你用最决绝的字句写下了最美好的祝福,希望来世他能安康快乐,没有了你也不会有很多烦恼,可是瑢霁说没了你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你是他生命中最初的光,唯一真实的存在,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说到这里他感觉身边的人没了,停步,下意识回头去找。
妖君宠站在后面“你可真是个好人,明明是情敌却这么帮着他说话。”
“因为你已经不记得了。”翾武瞧着她不悲不痛,甚至多少有些与己无关的表情,很无奈“忘情丹也是他去求的,用了他一半的修为,其实以他当时的身体状况,那次出战根本就是去送死的,但他还是去了,在去之前也布局让启族彻底分裂,自他死后天界再无启族,那个让你背负所有痛苦的族群彻底消失了。”
“他是想保全启族残留的妇孺,并不是完全为了我。”妖君宠淡然的说出自己的感觉“翾武,我不记得了。”所以你说这些,何必呢“你说是他去求了忘情丹,不就是为了让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和来人说‘我不记得了’,阿翾,对我而言,那些都过去了。”
“那你的师父呢?”翾武走回两步“我不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打听过了,他死后你就再也没有爱上过任何人,而今这位也是因为像他,你记忆里的瑢霁不在了,你心底的瑢霁就真的不在了吗?”
妖君宠很平静的回答“不在了。”
翾武点点头“是,他知道这样对你才好。”
“对一个喜欢自己,却无法得到回应的人是好人有些残忍,可你真是个好人。”妖君宠走上前,再度拍拍他的肩头“天涯何处芳草,何必单恋错的人,阿翾,谢谢你。”
翾武叹口气:自己都在说什么呀,明明是想向她表白的,怎么都变成说瑢霁?也许他早就明白了,瑢霁与龙儿之间根本没有自己立足之地,也好,就这样放下吧;转头“等等我啊。”说了要陪她去,便是要陪的。
……
花界另一处院落。
牡丹芳主看见翾武陪着妖君宠一起前来“主上在芦亭中。”为妖君宠引指。
妖君宠看了眼翾武“你要么留在这里,要么隐身。”
“隐身,免得发生了什么没人给你作证。”翾武选择了后者“那个人很会利用有利条件,免得她向天帝哭哭啼啼的说什么你欺负她。”
妖君宠笑着说“是她主动放弃了天后之位。”
翾武则露出些许不屑“她根本不是旁人想像中的单纯无知,就算在花界是野生,但在人间历劫是也该又基本道德伦理,而且荼姚被废、杀旭凤、荼姚死都足以证明她的聪明狠毒不压于穗禾,世人都说你恣睢,她又何尝不是,践踏基本道德,仗着有人做靠山为所欲为,她为何从来不和天帝提解除婚约之事?是真的怕伤了他的心?这么怕伤未婚夫的心,怎能堂而皇之的做出与别的男人灵修的丑事?就算是旭凤有所强迫,她就一点不会反抗?所以说哪怕转世她还是带着前世恬不知耻的痕迹,他们三人中唯一没有心智的是旭凤,为了这种女人放弃自己的职责,简直愚蠢至极。”就算不做天帝也不会真的蠢到做什么魔尊。
妖君宠看见玉兰芳主大步而来,在她开口之前,淡淡“玉兰芳主就免开尊口吧,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该懂。”
牡丹抬臂拦住了玉兰。
妖君宠再也不看她们,径直走向芦亭,身后的翾武隐去了身影。
芦亭中。
锦觅着一身素衣,有些憔悴,看到来人,起身,她身上的幽冥地气还没完全消散,但是残存的溱宓已经化去,现在的她记得前世每一件事,很是挣扎。
“让陛下屈尊了。”锦觅向她屈膝。
妖君宠走入“无事,我愿意来是我尊重每一个对手,前世的你把我教导的那么‘好’,我怎敢小觑了您这位师傅啊。”
锦觅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语“我也很痛苦,其实溱宓也是因爱生恨……”
“你痛苦关我鸟事?”妖君宠冷然“有话就说,有屁你自己留着放。”她不会有好脸色,没将你千刀万剐都是她心中尚有几许慈悲。
锦觅深呼吸“我知道你现在憎恶我的一切,你要如何报仇都可以,只是在此事上旭凤是无辜的。”
“所以呢?”无辜又如何?天下无辜的人多得是,她每个都要怜悯吗?没这闲工夫。
锦觅的翊圣玄冰匕首已经毁了,如今只是幻变出一把普通匕首,放在桌上“你带我去幽冥,救回旭凤后,便自刎谢罪,我以我爹德善尊师的声誉发誓,我一定会向你和你师父谢罪。”
“是想昭告六界我这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因为迷上天帝奶龙而欺负他可爱善良、为了拯救苍生牺牲了自己的伟大前未婚妻?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你如何败坏我的名声我都无所谓,要不要以死谢罪那也是你的事。”妖君宠耸肩“我本来就是个妖女,而且是最大最坏的那个,全六界都知道。”无所谓。
锦觅瞧着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痞子态度“是不是我怎么做你都不会相信?”
妖君宠笑的那般得意“想来这些都应该是你教的,我还发扬光大了。”对每个人都的话都有保持些许怀疑。
锦觅蹙眉“你不是不记得了吗?”那怎么知道是谁欺骗自己。
“是忘了,但我必须知道,我不能让任何人再将我当傻子一样蒙骗。”妖君宠笑的那般美“虽然只是文字,虽然我还不知道我师父到底是怎么死的,但那段我最愚蠢的岁月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锦觅退了一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旭凤是无辜的,棠樾也是,我真的可以以死谢罪,陛下,求求你。”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诚意,花神以为只凭自己几句话就能心想事成?是你升上仙和上神太过容易了吧,所以以为天下事你哭哭啼啼一下就能足你心意?”妖君宠不理会她的‘崩溃’。
锦觅跪下“我可以做你的侍女……”
“任我打骂?你人间话本子真是看得太多了,我是恶毒正室,你是纯白无辜受尽欺凌却一直保有善良乐观的莲花姑娘?”妖君宠乐不可支“那你得先让天帝娶我做了天后,然后纳你做侍妾,天帝好像只有天妃,没有侍妾。”坐下,看着跪着的锦觅,托腮“你是打算和我共侍一夫?这话本子写的下去,前未婚妻,由妻贬妾,而后被横刀夺爱的恶毒女妖万般折磨,而她依然对天帝坚贞不屈,痴心不改,如何?这本子够不够吸引人?咱们让丹朱那只老狗写。”
“我不会求天帝做任何事,我可以保证不再和润玉见面……”
“别去,别去,该见面还是得见面,别弄得好像是我阻碍了你们的真情,哦,不对,是我阻碍了,毕竟我是恶毒正室嘛。”
锦觅自认字字真心“陛下,我句句真话,我真的只爱旭凤一个人,请你相信。”
“是你教会我绝不可以轻信一个人,如今又让我如何相信?怎么好像都是你对的?我都是错?就因为我是妖女吗?”妖君宠依然是油盐不进的气不死人态度“可怎么办,天不灭我。”
锦觅从未有过这般的无助,任何办法都没有了,眼见是没有法子求得她了,心里着急旭凤的生死,又已经无计可施了,不由伤怀到落泪,趴伏下身体“陛下,求求你了,陛下,求你看到棠樾找到团团的份上,求求你可怜可怜那孩子。”
“果然是已经黔驴技穷了?不能啊,都拿孩子出来说事了。”妖君宠叹口气,怎么都有些没想到的疑惑“这后面一招该是什么呢?自虐?让棠樾看见我伤了他娘,然后找疼他的大伯告个状?这天帝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哎呦,好怕怕啊,你们也知道的,我还没准备好和天界开战呢。”受到惊吓的拍拍胸口“哎呦,这可怎么办呢?我是不是要回去准备一下。”
“陛下。”锦觅匍匐在她脚边“我没有这样的诡计,我也不是溱宓,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没有害过你,没有。”
“现在没有,未必以后没有,特别是我没有满足你的期待,这丈夫死了,前未婚夫又是天帝,他不会一怒为红颜,难保红颜不会嫉恨有能力却不愿意救她丈夫的人啊。”妖君宠斜眸低垂看趴伏在地的人“反正红颜的娘也上过两个男人的榻,哦,对了,没有,只有前天帝,还有一个,是做梦的时候发生的,那种梦,□□梦吧,春梦都能怀孕,梓芬花神也是厉害……唉,突然想到,这好像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不用被三娘打断腿了,还能得到孩子,继承人不愁,还不用嫁人受约束,三全其美。”
隐身在旁的翾武抬手盖住眉毛:龙儿,这个是重点吗?
锦觅停止了恳求,抬起头“不管我求你,你都不会答应,是吗?”
“你这表情才合适,刚才那番哭哭啼啼的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妖君宠很认真朝她点头“我对你的感觉你是个恃弱凌强的危险人物,过去有水神,如今天帝撑腰,荼姚这位前辈就是用实际告诉我这样的后辈,小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前车之鉴,不可不查。”
“是不是后面一句你会说你会等我着我出招?”锦觅挣扎的爬起身。
妖君宠瞧着她行动“嗯,是,不过呢,战争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你可以牵扯任何人,但是孩子就算了吧,有一句我很赞成你,棠樾无辜,团团也是。”
“原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卑鄙无耻。”锦觅也坐了下来。
妖君宠含笑“只有一个卑鄙无耻的程度?不够啊,起码一叠,我都已经做好看你和润玉良宵一场的准备了,或者参加你们的婚礼,看着你衣着华丽的站在天帝身边,接受天界众仙的朝拜,还有什么?杀了我三娘?毁了妖界?抽我筋,扒我皮?鞭我的尸?让我想想啊……嗯,要不然你提醒一个?毕竟恶毒这门功课我始终不及你。”
锦觅看着她那种形容不出的笑:厌恶、杀意、嘲讽凝集在一起“若是溱宓知道会被你反噬成这般不知道她还不回这么做?”她在视囵镜里看到了以前的妖君宠,那般天真无邪,热血豪爽,她说的没错,是溱宓将她‘教’成了这样。
“哎呀,那我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不过这般灭灵箭就该对我来了,我师父也就能活了。”妖君宠的笑容在说到师父时化散,她身上的戾气不由散开。
芦亭周围的花丛瞬间枯死。
戾气所到之处,所有花卉皆化为了枯死的土黄,但那些花都还保持着怒放时的模样,只是花叶的颜色只剩枯黄。
然后芦亭所在的院落中,花树都只有一个颜色——枯黄。
连翘想来探听消息,过来时看见这满园的枯黄,吓了一跳,碰到了手边一团枯黄的花团,那整个花团就化为了黄色的齑粉,被风一吹消散开来。
这一下更吓的连翘没了声音。
芦亭中。
锦觅坐在满园枯黄中,她看不清颜色,但看得清这份颓败:这也是妖君宠内心的一部分,她的内心远不如外表那般光鲜亮丽,美貌开朗,给自己看这些是想让自己想办法让她内心的枯萎重新焕发绿色吗?
香蜜之君非良人 番外八十八
团团这小家伙还真有点道行,为她爹引来了一池碧蓝的天界温泉。
天界的人在这池温泉上搭建了一个亭阁,拉上帷帐,又在亭前放上了屏风,挡去了很多尴尬,自然还有人离的较远的保护。
妖君宠走来时,隐隐听到了琴声,走过屏风,果然看见团团坐在池边给润玉抚琴,那琴曲柔和的很,听起来也舒心。
温泉池的热气浮着。
她脱下外裳,扔给了卫儿。
“姑姑。”服侍的卫儿看她那架势“姑姑,陛下在里面。”
“如何?我本就天界诸人嘴里不知廉耻、声誉尽毁的妖啊。”妖君宠三下五除二就只剩里衣,脱了白靴,走入内里“既然如此我便也不辜负这个名声了,想护你们天帝清白的尽管一起进来。”
卫儿没了声音,退后一步。
团团抬头“娘亲。”她是习惯娘亲在此刻出现,在她看来父母一起泡泉是最正常不过的日常。
润玉转头,看着她只穿着里衣,堂而皇之的走入浴池的台阶。
“你泡澡还穿衣服?”妖君宠下了温泉“好可惜,没看到‘好风景’。”这水好热,她喜欢。
润玉没说话,看着她坐到了团团那边,然后在水里伸出腿,靠在了池边,一脸疲惫,她昨晚一夜没睡守着他,邝露说自己还被她支开小睡了一会儿“你不也一样,我这不也没能看到‘好风景’。”用她的话撩回来。
“你记得要感谢我。”妖君宠靠在团团那边,闭起眼睛“娶亲时要请我观礼。”
润玉听着她那嘲讽话语“我没打算娶亲。”
“那是你想娶的不想嫁你。”妖君宠睁开一只眼“若我没料错,过一会儿花神就会来见你,然后你就能得到你最想得到的女人,记得啊,这次把新婚之夜先过了。”
“娘亲,什么娶亲啊?爹爹最想得到的女人就是你了呀。”团团停下琴,眯起眼“娘亲,难道是你要改嫁?所以逼着爹爹也另娶,好减少自己的愧疚感?”娘亲的鬼点子最多了。
润玉淡淡,撩了一下水“我要是娶了她,你可就没天降异子了。”知道她是去见了锦觅,看来谈的很不好。
妖君宠沉下去几分“做梦呗,做个春梦,我不会被三娘打,还能有了继承人,外加不用嫁人做规矩,多好。”满不在乎。
润玉能察觉到她不在乎背后的怒气“那,怎么和孩子说?”
妖君宠想的那叫一个美“就说他爹喜旧厌新,还是最喜欢花神,娘亲没用争不过她,灰溜溜的逃回妖界了,所以连带你也不被你爹喜欢,这时候呢你最好已经立棠樾做天界太子,我就可以继续晃点,哦,不对,是悲情哭诉,让他对天界死心,安心踏实的继承妖界。”面子啥的也不在乎。
“她这是被你反噬了。”润玉幽叹一声“我对荼姚说过她应该也没想到一颗棋子也会有反噬主人的一天。”
“主人?她配吗?”妖君宠冷哼声“她或许是你的主人,却只配被我踩在脚底下,永无翻身之日。”
润玉不想承受她的怒气“你说的是荼姚吗?”
妖君宠表情完全冷了下来“我等着锦觅做天后的那一日!”你是懂装不懂。
“栖霞。”润玉唤了一声。
栖霞入内。
润玉吩咐“抱团团走。”
妖君宠蹙眉“有什么团团不能听?”作势也要起身,不过她刚才坐的太低,起身花了时间,还没跨脚上去就被白色的龙尾卷住拉回,硬生生拽回了天泉中。
栖霞抱走了团团。
刚才亭阁边的帷帐也在转眼间变成了冰壁,将整个亭阁都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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