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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你看起来很高兴。”锦觅看见他弯起的嘴角,还有脸上的光彩“你在说她的时候脸上都放着光。”
“有吗?”润玉稍稍控制表情“总之我会想办法,我说过要还旭凤炼化穷奇之恩便会还,锦觅,她是妖帝,但不是恶人。”希望你能体谅她的难处。
“这样真好,要是她能早点出关,也许很多事都会不同。”锦觅不由感叹“我不是说我自己,而是你,如果她能早点出现在你身边,也许你不会受那么多的苦,小鱼仙倌曾经那般温柔。”
润玉又听到她唤自己这个也是一番感怀“愿望都很美好,但未必能这般,且我不愿那时的我遇到她。”
锦觅不解“为何?”
“因为未必会理解她,我只有吃了那些苦才能明白她的不易与难处。”润玉有种无能为力的仓惶“苍芜帝以为我是瑢霁,故而设计要我把她吃过的苦都尝一遍,让我明白被困顿在这个位子有多苦,我报了仇,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成为至高无上的天帝,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可还是一无所有,求而不得,便是天帝也无可奈何。”因为她就是这般,就算是妖帝,也无法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爱的人、恨的人、亲人、仇人,都离她而去了。
锦觅深有感触的眼泪如断线珍珠般落下“苍芜帝,难道我和你就是被他操控的玩偶吗?他凭什么!”
“在得知先妖帝死讯后他一夜白头。”润玉知道那是苍芜帝的感情“所以他怎么可能放过你我,也许就连翾武和龙儿他也没有放过,翾武占着旭凤的身体复活,而旭凤已经与你成亲生子,这对他难道不是一种惩罚?还有,龙儿从未爱上过翾武,她或许会和他成为一生的挚友,但对深爱这个女人的男人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惩罚?还有龙儿,她没有发动灭天之战为师父报仇,苍芜帝是默许了,但心里未必就此放下;四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只是苍芜帝错算了瑢霁。
而今想来他也是怕苍芜帝利用自己给龙儿带来二次伤害,才会这般决绝,更是不让她为难,主动应了她立下的誓言:今生来世不复见。
锦觅瘫坐而下“都是因为我,全是我的错,如果我前世没有那么恶毒……”眼泪一直落下“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一直认为穗禾已经够恶了,没想到最恶毒的是我自己,我竟然恶毒到自己都觉得恶心。”
润玉起身,离开御座,弯腰“锦觅,你不能先垮了,你还有棠樾,他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扶起她。
“润玉,出妖了,我跟你说……”妖君宠在此刻疾步而入。
三人都呆愣了下。
妖君宠看到润玉双手‘抓着’水神的双臂,水神哭的梨花带雨。
气氛一时尴尬。
“嗯,没事了,你们继续,我回去整军,收花界。”妖君宠转了脚步方向。
“回来!”润玉收回手“你和倾钰也勾肩搭背。”
“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吗?”妖君宠嘟嘴,回转“明明是你做错了,怎么推卸责任啊?我和倾钰那是兄弟。”
“你兄弟太多了。”润玉淡淡“我不是推卸责任,而是和你一样倾诉嫉妒心境。”
妖君宠走回几步“别捡好听的说,不过呢,这里面都有仙侍,量你们也什么出格举动,先说好,不是相信你,而是凤凰树下某人不是和你抱在一起。”
“抱在一起你就该哭了。”润玉和她你来我往,斗嘴斗的不亦乐乎“我那时可痴情了。”
“眼瞎、心瞎时候都这样。”妖君宠冷嗤“这点上我是你前辈,你丢了半条命,我是丢了一条半命,我比你痴情。”师父的一条命,还有自己的半条命。
锦觅真不知该怎么说:两位帝君,这都不是重点“那既然无事了,锦觅告退。”
“你别走啊,我有个很妖的消息要告诉你们。”妖君宠想起自己跑来的正事“我师父出手了。”
润玉长眉微颦“嗯?”
“怎么出手?”锦觅红着眼眶,但再无悲色“他还想要做什么?”反而是一些怒。
“公子倾发出邀请,请花神得空时前往幽冥一游。”妖君宠将一份全黑的文函递给锦觅。
锦觅立刻接过,打开文函,金色的楷书看似非常奔放,却巧妙地调和着静谧规整的风格,很有公子倾给人那种温柔优雅又喜怒无常的感觉,上面只是一些邀请的官话,没有提时间和地点“这?我怎么去?凭这个就可以去吗?”
“你是装傻还是真傻,这不过是一份文函,要去幽冥你得自己想办法,老爷子这是画了一张饼给你。”妖君宠抬手打了一下锦觅手里的文函“给出希望却只有绝望,他一贯的作风。”
润玉问锦觅拿过文函,看了一下里面在的字句,而后合上还给锦觅,看向妖君宠“老爷子这般,也算是给你一个借口,你是说不会助花神复活旭凤,但有了这份邀请,不过就是顺路了,不算救助,只是同一个路。”
“你这算盘打的真好,谁要和你前未婚妻同路,我妖界忙着呢。”妖君宠顶硬,睨他一眼“谁爱去谁去。”
润玉给锦觅使了个眼色,让她离开。
锦觅接到他递过来的眼色,拱手告退“锦觅先告退了。”
两人待她离开后。
妖君宠冷哼“干嘛要在你面前哭哭啼啼的,你为何要看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很好看吗?”质问。
“她是真伤心,为了自己生死不明的夫婿。”润玉处之泰然“我若如旭凤那般,你会如何?再找一个?”
妖君宠瞧他那光明磊落的模样“不想我再找一个,天魔大战这种事以后绝对要杜绝,报应这回事你有我一个就行了,别想多吃多占!以后有事没事就泽被一个苍生。”
润玉牵着她走到旁边宫阁的矮桌前,坐下“好,就你一个报应,团团呢?”
妖君宠也坐下“栖霞在旁边照顾,她正在苦练你新教她的那套剑法,那套屠魔剑法有些早了吧。”
“让她慢慢练,这孩子在剑术上有些天赋。”润玉发现了,抬手展开茶具,给她斟了一杯茶。
妖君宠拈起杯盏“我还有些担心呢。”
“担心?”润玉这次没能听懂她这话。
“你看啊,她一个小姑娘,那么多兵器不学,偏学剑。”妖君宠低沉下声音“我自然担心她上剑不学学下剑,招式那么多都不学,非要学醉剑,金剑铁剑不学,偏学银剑;剑神剑仙又不当,要人剑合一,当个剑人;你说我担不担心?”
润玉摇摇头“要是会发生点什么早就发生了,你这话里有话的担心没道理。”
“你还真是个君子,囚禁她这么久,什么都没发生?”妖君宠微张的嘴“君子,佩服!”拱手。
润玉眯眼“我没觉得你是在夸我。”
妖君宠凑过去,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你该不会真是腰不好吧,是三万天雷的后遗症,还是血灵子?奶龙,咱们有病要早点治,我嫂子惊鸿仙子医术了得,真的。”
润玉叩打她眉心“又调戏是吧。”声音阴冷“等到时候,要你好看。”那字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咬出来的。
“看你说的,不清不楚,‘到时候’就是什么时候?新婚之夜?谁知道我对你的喜欢能不能支撑到那天,我这个人天性凉薄、生性风流、潇洒自在。”妖君宠故作潇洒的翻翻眼:谁让你刚才还说自己对花神痴情。
润玉抬手,一段葡萄藤在他指尖翻转,变成了一支秀美的发簪“这支葡萄藤发簪,本座原想亲手为某人簪上,如今看来还是得留给未来天后。”
“您留着,千万留着。”妖君宠毫不在乎的抖脚“等未来天后娘娘戴上发簪,我一定告诉她这支发展的来龙去脉,让天后娘娘也感同身受一番天帝陛下对前未婚妻念、念、不、忘的真、情、厚、爱。”
润玉瞧着她刻意表现出的不在意“妖君这么做,未必不厚道吧。”
妖君宠得意的哼哼“就不厚道,厚道能当饭吃?多少银两一斤?因果有轮回,我一定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好报应!让你好过,算我输!”
润玉抬手捏捏她下颚“妖君这醋意真的不打算遮一遮?”
“遮一遮?隐匿心意小心翼翼的在喜欢人的面前装乖,这就是邝露小仙子啊。”妖君宠假意认怂“你说我过去是不是也这么一步步退着把自己退没了?装乖的孩子没糖吃,你不是最清楚嘛。”实则是朝他心里扎针。
润玉瞧着她发间只有素色发带,并无半点琅翠,她根本就不带发簪“你并不要想要葡萄藤,是想让我把它丢了。”反其道而行之,也才感悟中她非要葡萄藤的用意:既然难弄就该把自己有的那根扔了,想通这个他也是佩服妖君宠的拐弯抹角。
“哪有,每个人都有过往,毁一支发簪容易,但抹去记忆就难了,我懂的。”她看似懂事的很“没事没事,你留着发簪,和花神搂搂抱抱,我都不在意,没事,实在气不过就去找翾武喝喝酒,聊聊天,翾武也是正人君子,和我肯定保持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也不是为了谁,咱恩师就是这么教的,加上天生这么个耿直脾气,不喜欢的不招惹,没那让旁人做自己后路的习惯,咱的路自己趟。”
“苍芜帝是算准时间,若转世的晚一些,估摸着旭凤和锦觅铁定被你玩死了。”润玉笑着“那他老人家就没什么玩的了。”
“我是那随便杀人的人吗?更何况还是天帝嫡子,我疯啦。”妖君宠嫌弃他。
润玉喝了口茶“自然不是随便就杀了,而是借刀杀人。”
“你别说我这般阴谋,我就是阴谋诡计多也不会傻到在那种情况下干掉天帝嫡子。”妖君宠可不认为自己会“我和那个旭凤无冤无仇的,哦,你说杀就杀啊?”
“因为你喜欢我啊。”润玉这句话说的很快。
妖君宠娇哼一声“美得你,就不杀,让他天天活蹦乱跳的膈应你。”让你气我“让他有事没事就搂着你前未婚妻晃凤凰树去。”气死你丫的。
“那我们就选桃花树,你也喜欢桃花。”润玉继续逗她,喜欢看她表情丰富的嘴不饶人,更欢喜这一来总有回应的互动,刚才和锦觅交谈多少有些尴尬,但与她并没有,哪怕他们相识的时间都不算长。
妖君宠嘻嘻笑出“上次你让团团教育我半天,终于该你了,回头我就告诉你闺女,你好的不学偏学坏的,顺带和闺女聊聊刚才我看见的那番梨花带雨图,看团团怎么收拾你。”终于让我逮到机会‘反击’了。
“你要这么做,那我只能去和三娘请罪了,担下该担下的责任。”润玉也不怕她“那铁锏打在身上还真是疼,希望妖君这次也能跑得快点。”两人战火,严禁外连。
‘你敢!’你敢在三娘面前胡诌,反天了啊。
‘你敢我就敢!’不准又在团团面前毁她爹我的形象。
两人互相对视,各不相让。
润玉知道她要的不是自己的迁就,而是回应,他们都是太孤独的人,怕得不是争锋相对,而是连个吵架的人都没有。
“哼!竟然被你这么要挟,那我就索性把不自爱的罪名落实了。”妖君宠做出摩拳擦掌姿势“我为了这个平白无故的被三娘追打了多少次,你,给本座等着。”谁怕谁,她一定要偷个‘容琛’回去,就算以后分手也不怕,继承人到手了。
润玉对她微笑“本座翘首以盼。”既然你不怕三娘的铁锏,我担心什么呢,我又不吃亏,若真有个万一,你敢带人跑,我就敢带兵追,自己这个天帝也不是白当的,他就不信了,自己追自己孩儿她娘和孩子,谁人还敢论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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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番外九十七
另一处忘川河畔。
冥绿的河川中走出一人,是一位白衣胜雪的青年。
在岸边有另一位年轻男子等候。
岸边的玄衣青年看见了仙气缭绕的白衣公子走在忘川中,幽绿河水中的凶残恶魂不敢攻击他分毫,反避之唯恐不及的逃窜“容琛。”
“劳你等了。”容琛踏上岸地,稍稍整整衣裳。
岸边是一位神采飞扬,俊雅逼人的明媚男儿,身着金丝黑衣,身形纤长,身上散发着一股与阳光笑容截然相反的冷冽阴郁,他俊在眉宇、美在双眸、肤色有些苍白,可用璀璨一词形容的笑中又流露着邪魅“为了小团子的消息再辛劳也无惧,如何?”在幽冥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天界嫡长子容琛白衣胜雪,其容貌虽更似父,可其五官比起润玉更细腻些,这点应该是承继其母的优点,真正是美如冠玉,俊雅极致贵雅端方,气度高华,在这般幽黑中仿佛整个人都笼罩着月色与雪色之外第三种无法形容的精粹恬淡雍容光华,更是从头到脚的一尘不染,几乎找不到一丝不妥贴的失仪之处。
用芷渊的话说他是矜雅君子、如琢如磨。
用卿天的话说容琛是她见过最标致的男子了。
容琛立定,眉头颦蹙“如爹娘所料那般,是身在异界了。”
魔尊独子陌染反松了口气“知道就好了。”这些日子来六界的地皮都被天帝铲掉一层了“那如何去?依然还是什么裂龙阵?是上次没清理干净?”
“非,虽也是人为,此次行事之人用的非是费时费力的裂龙阵,冥帝猜测此人是以自身高深灵力直接撕开界与界的阻隔。”容琛走这一趟终是探听到些许消息“如同当初师尊开启通道那般。”
“这般厉害?”陌染听的也是心头一惊“会不会又是一位东凌元君?”
容琛略微摇头“我联系过娘,以娘与冥帝推断此人修为应该还是在东凌元君之上。”
陌染挑了下眉“上次你父帝吞噬了穷奇,与姑姑差点一起血祭方才消灭了他,这位……团团还在他手里,真不知道这小人儿这些日子都如何了……”担心着急的比容琛这位亲兄更甚几分“伯父那里?”
“爹知道了,若不是娘亲拦着,服侍团子的那几位估计已经魂飞湮灭。”容琛沉声“我打算,前往异界。”他不信团团已遭遇不测,缘机仙子推算过团团尚安。
“那我同你一起。”陌染当仁不让“你也不用推说要我用问过我父君母后,异界之事凶险,也事关六界,断没有让你一人独得此‘功劳’。”
容琛只有团团这个妹妹,虽然陌染是魔子,但在他心中也对他有一份兄弟情谊“我要回九重天与爹娘禀明此事,还要去上清天见一下师尊,若你真要与我同行也要准备一番,想来二叔二婶也着急在此事上,加上这些日子你一直陪着我东奔西走寻找团子,不如你就先回禺疆宫休整,等我拜见过师尊后再联系。”
陌染思虑下“也好。”容琛是斗姆元君的徒儿,要去异界定然也要她老人家帮忙。
容琛对他微笑下,抬手按了下陌染的肩头:多谢。
陌染则抬手轻轻打了下容琛肩头:瞎客气什么。
与容琛分开后,陌染带着他两位随侍准备回魔界,可还没飞出多远,陌染就被一股从未遭遇过的强大力量卷入,这种力量完全是压迫性的,身为神凤的他连化身而动的力量都没有,还眼睁睁的看着跟随自己已久的两位随侍在顷刻中失去了性命,化为了黑烟。
在快陷入黑暗中时,他抛出了自己的一根黑羽——
……
另一边的花界。
团团在润玉与翾武面前采花扑蝴蝶,一会儿又去荡秋千,一会儿又要卫儿给她一块龙须糖吃,玩的不亦乐乎。
“姬少卿还是不甘心。”翾武轻叹一声“不过他很聪明,似乎也知道这次竭力一击没有达成目的让妖君心中扎下了一根针,虽然喝醉了几日,不过今日一早又似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看起来没放弃。”
“他自然清楚龙儿的忌讳,如今犯了,也要考虑自家族群的安危。”润玉喝了口茶“没有这份认知,他这个左膀右臂被斩了也是自然。”
翾武听了这句不由看了他一眼:的确也是。
“棠樾。”团团唤了一声,她看见了棠樾,回头“二叔,棠樾在外面偷偷摸摸的。”她知道他是想要瞧瞧自己爹爹,虽然不喜欢他还是为他告诉了一下翾武。
润玉和翾武都听到了,不由抬眸看向外面。
棠樾好似怕被翾武发现,像被惊吓的小鸟,很快就走了。
翾武瞧着他‘逃离’的背影,并没去追。
“稚子无辜。”润玉轻声,他自然也看到了棠樾的‘逃离’“你们相处的,还好吗?”
“不算好,我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他的娘亲,感觉很差。”翾武实话相告“我也很想说服自己‘稚子何辜’,但他的娘亲……我芥蒂的太深。”过去有很多事若不是那人阴谋诡计,很多事都会不同,翾武实在无法原谅。
润玉微微怔色“真会这么介意?”
“会。”翾武不想隐瞒。
“原来父帝果然一直没有在意过我娘亲,故而对我也完全没有希冀。”润玉突然有些顿悟“可既然他看中旭凤,为何又曾经有要废后的念头?”
翾武虽然用着旭凤的身体,但嘴上可没饶人“说的好听些是‘多情’,说的不好听只是‘卑鄙’。”
润玉看向讨人喜欢的团团:自己第一眼见到她时的感觉和现在看着她的心情完全不同,是因为她的娘亲是龙儿吗?也无法想像她的娘亲不是妖君宠会是如何,若是邝露……不,他本能的抗拒这个假设,也似乎觉得如何她的娘亲是邝露,可爱的团团又有些不招人喜欢了,若是锦觅呢?
这时团团好像感觉到了父亲的注视,也朝他看去,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他咧嘴笑“爹爹——”又朝他招手。
他并没有感觉多少喜欢,反而是一种强烈的突兀,团团只有是妖君宠的女儿才最让他觉得舒服,换一个母亲,都不合适。
只有龙儿,她才是团团的娘亲,最好的合适。
翾武瞧着润玉这般紧盯着团团,并没有开口。
那边棠樾跑出去好远才放慢了脚步,不过还是继续朝前走着:他现在超级不自信,不知为何感觉靠近团团就自惭形秽的很,他不想见到她,她身上有一种无忧无虑的光华……
没走出几步,棠樾就被面前黑衣的青年挡住了去路,他似乎是昏过去了,横亘在自己面前“喂。”
黑衣青年闭着眼睛,没有动静。
棠樾蹲身,拿起了旁边的一根树枝碰碰那人,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但戳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而且看他的衣着打扮似乎是魔界人,而且身份不低,这种黑衣金线的装束不是谁都穿戴的,黑衣金线只有魔尊与她的子嗣可以穿,这点棠樾知道,见他这种衣着略微上前,想看清此人长相:该不会是鎏英姑姑的什么人吧。
不过瞅了半天他都没看出他是谁。
棠樾不由伸手“喂。”想看推推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的小手放到这青年身上后,一种强烈的晕眩感就冲击了棠樾全身,他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都被抽去了一半,瞬间也陷入昏迷了,倒在了昏迷青年的身边,小手还搭放在青年的手上。
也是这样接触,让一种相似的血脉互相作用着,棠樾的身体被一种流光沾染,身体渐渐透明,肌肤、骨架、内脏、血液乃至毛发都在似乎流逝,但又没有完全消失。
团团所在。
“龙儿的逆鳞?”翾武有些意外“陛下怎么认为我会知道?”
“因为你是她的故人。”润玉问了翾武关于妖君宠逆鳞的事“我曾经梦见过一些事,又在视囵镜里看到一些事,知道她的逆鳞是怎么丢的,瑢霁爱她,我不信他真会毁了那块逆鳞。”
“陛下既然知道瑢霁对她的心意,就该明白他未必会让我知道。”翾武笑的无奈“越是隐忍的人,妒心实则越重,他更是其中翘楚,每每见我与她一起练功、说笑,他都冷眼冷语挑剔龙儿的品行,龙儿认为自己与我光明正大,便总是要为了我辩驳几句,瑢霁就更生气,生气她替我的辩驳,生气他明明没有权利生气却又生气,更生气自己每次都不由自主的在言语上刺到她,生气她伤心的时候我能陪着她喝酒,生气自己就算吃酸都不敢诚实的面对自己的真心。”
“这是瑢霁后来告诉你的?”润玉不觉得瑢霁那么一个隐忍的人会与‘情敌’坦白这些。
翾武拿着茶盏,转动着“陛下是真的洞若观火。”
“求仁得仁,怪不了任何人。”润玉并不可同情瑢霁“更何况他有‘只愿来生不识君’。”
翾武略微转眸“陛下可曾想过今日龙儿不必违逆心意,也是因为那时瑢霁的求仁得仁,他为了赎罪将自己魂魄全部碎裂消亡。”
润玉瞧着团团荡着秋千“过去的事,我已经习惯不去想了。”他现在只想着将来,有着她的将来。
翾武停止了转动茶盏“是啊,往事随风,一切都过去了。”希望他能心无旁骛的好好对待龙儿。
润玉微微垂眸。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
润玉招来了人“何事吵闹?”
今日的护卫将军翊圣星君抱拳“禀告陛下,我们发现一人,身边还有棠樾,而且棠樾公子情况非常不好。”
润玉与翾武对视了一眼,各自起身。




香蜜之君非良人 番外九十八
等他们到时,锦觅已经在为儿子输入灵力。
“怎么样?”润玉问岐黄仙倌。
岐黄仙倌拱手“棠樾公子的情况非常特别,小仙从未遇到过。”因为没见过,所以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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