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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润玉迈步入内,身后殿门关起。
妖君宠在书案后搁下笔,起身“怎么了?”
“你还没睡?”润玉见她模样“让我早些休息,自己倒失言,什么正事让妖君陛下这般废寝忘食?”
“没有,我睡不着。”妖君宠倒有些意外他的装束“在写给师父的祭文,苍芜帝身归鸿蒙,妖界也要举办一场祭祀,那篇祭文不想别人代笔,一直没想写,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没有睡意倒有意提笔。”
“我扰你了?”润玉瞧着她。
“没有,也算是一气呵成,写完了。”妖君宠牵着他“其实,就算没写完,也无事,你对我怎是扰。”对他笑眯了眼“是想到什么了吗?”
“龙儿,让一切都过去吧。”润玉很是郑重的说“我的,你的,真正的放下。”抬手抚摸她的脸颊“这也是苍芜帝所想的事。”
妖君宠望着他,灯火中他清隽、无暇。
“他其实已经撑不住,却还是让你我走了一遭,并不是完全为了让你我来送他。”润玉改手将她拉靠到自己的肩头“而是因为这里是一切的起点,自然也要在这里将一切结束。”
妖君宠被他单臂搂着。
“龙儿,这些事的起因都因为妖姝澧的死,苍芜帝也已经身归鸿蒙,他一定希望所有恩怨由他的离去而消散,你自然还可以为妖姝澧而难受,只是这份恩仇不该再扰你。”润玉摸着她的黑发“他们给了你生命,你娘更是以命换命让你活下来,你是想忘了不堪的过往,苍芜帝借瑢霁的手将忘情丹给你恐也有不让你被那份仇恨困扰之心,你没有选择血染六界的复仇大战,他定然知道往后的岁月你会被这份大义折磨,所以让你遗忘,龙儿,我不是要你遗忘,而是让我们都放下。”
妖君宠搂住他“那些腌臜早该远离你。”搂紧“你就穿着睡衣来找我说这个?”
润玉看看自身,失笑,而后挑了一下眉毛“不行?”
“美人投怀,巴不得呢。”妖君宠手指在他外裳衣襟画圈圈“你们天界的人就爱装。”
润玉握住她使坏的手指“做妖的也爱装。”
妖君宠用他握着的手指挠他手心“天界的人装正经,做妖伪装皮相,不过说起来倒也算相同。”很多妖真身都吓人,故而会化人形或者穿人皮;勾抱他腰肢的手臂一紧,踮脚,试图与他平视“既然穿着睡衣来了,那我可就不能辜负了,只要你在,便是良辰美景……”
“不行!”润玉正色拒绝。
妖君宠推他往后殿走“什么不行?你自己送上门来了,你知道其他妖都怎么讥嘲我,说我身为堂堂妖帝,都这么久了还没把你搞上床榻,都快质疑我作为女妖的能力了。”
润玉很努力的不想往后,奈何他这条应龙没有她这条祖龙血脉力气大,被她三下五除二就推坐在了床榻上“龙儿。”威吓。
妖君宠脸上都是不乐意,用身子蹭他,娇娆勾魂“陛下,你是嫌弃我年纪大,还是嫌弃我不够漂亮?你说你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变出来。”
润玉正襟危坐,但手臂还是勾着她,不让她发生掉下去的危险“三娘可是拿此诟病过旭凤夫妇,我也不愿重蹈父帝的做法。”
“能一样吗?”妖君宠因他的话而气呼呼的鼓腮“太微对你娘是诱骗,旭凤是那个不懂事是半强迫,而你我名分已定,你是因为对那个不懂事的无情而害怕自己变成第二个太微?还是害怕自己会和你那个不省心的弟弟似的满脑子只剩真爱无敌?再者我可没有和自己未婚夫的兄弟胡来,我是对自己个儿未婚夫上下其手。”贴住他耳畔“怎么?嫌弃我这位妖帝不够庄重?”
“这里是非有城。”润玉轻叹一声“苍芜帝才过世。”
“他才不在乎这些。”妖君宠还是停止了对他的上下其手,从他身上坐到旁边“他和我(娘)师父没成亲,并不影响他对她的感情;你啊就是过于形式化。”
“我娘没有婚礼,你爹娘也是如此,所以我一定要给你一个大礼才能与你行夫妻之礼。”润玉很坚持,不过他突然拉去了外裳,躺在她床榻上“现在是不相信你会乖乖休息,我得看着你睡着。”拉了薄被盖在身上“换衣去,你该休息了。”
妖君宠抬手一挥,身上的衣裳就换成了睡衣,顺带也梳洗好了,想要躺到他身侧。
“睡里面。”润玉让她睡在里侧“纯睡觉。”
妖君宠着浅桃色的薄纱睡衣“纯睡觉就纯睡觉,其实我想的也不过是你睡在身侧,分明是你自己想多了。”将‘责任’都推他身上。
润玉摇摇头,也躺下“明儿我就去与公子倾说养魂玉的事,你能将锦觅从公子翀手里拿回来吗?”
“你是打算……”妖君宠敛了油滑,似乎猜出了润玉所想。
润玉仰面躺着,手握着她的手“嗯,我昭告过六界削旭凤神籍,永世不许他回归天界,这个旨意现在依然有效。”
“正巧彦佑也因他们被抽了神骨要罚去凡间轮回。”妖君宠朝他所在侧卧,头贴靠着他的臂膀“让他们在人世间好好的因缘巧合,也让潇洒的彦佑君永生永世的体会一个在远方、一个在心上的转世轮回。”谁说这不是最恐怖的报复呢“彦佑的未婚妻永远都会和他的亲弟在婚前苟且,新娘逃婚,然后彦佑孤独一生,真爱无敌的那两位就鸡毛蒜皮、一地鸡毛的贫苦而活,人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我想瞧瞧真爱无敌的男女会否因为永无出头之日的贫贱而改变了这份‘弃天帝、惊鬼神’的感情。”
“随你。”润玉对她这份恶趣味采取放任态度,什么弃天帝、惊鬼神?记得那句话似乎是惊天地、泣鬼神,也不和她计较,就让她报复溱宓一次,转眸“他们在人间的际缘都由你说了算,这点私心我还是能为未来天后娘娘允的。”
妖君宠侧身,贴住他“润玉。”
“嗯?”润玉侧头。
妖君宠闭上眼睛“没事,就想叫叫你。”
润玉瞧着闭起眼的她,笑起:都三十万岁了,还这般孩子气,就是心中有纯,才有真……遇到这么一个人,淡薄也好,浓烈也罢都让人高兴,感情的确不能只是委曲求全的苦涩;锦觅,旭凤,你们的感情我有认同的地方,锦觅,没能救回棠樾,是我食言了,所以为你们做最后一件事,让你们俩在人间永远在一起。
……
冠豸宫炙热的地牢中。
全身被汗水与血水浸透的女人奄奄一息,这里的炙热已经将她烤的快要窒息了般:润玉,妖君宠,既然你们如此狠绝,就不要怪我了。
在要昏厥前,她稍稍将手移到自己的腰腹:旭凤,棠樾,你们不要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回你们的;姬少卿,当初我那般恨你,没想到与你的契约却成了最后的希望,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完成,凤凰,现在只有改写过去,一切才能挽回,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伤你了,一切都能改变,凤凰、爹爹、临秀姨,棠樾、扑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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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番外一百六十八
十几日后。
润玉这几日皆不再永照宫,在翾武护卫与幽冥重臣的陪同下前往幽冥界各处。
妖君宠让并未完全伤愈的容琛搬至未信宫。
容琛趁着养伤时也阅读覆化咒的书籍,以及未见过的幽冥界古籍。
这日。
妖君宠端着托盘走入容琛所居宫阁一处,他坐在安排在窗沿边的书案后,能柔和岩浆刺目光明的纱帘垂挡了他的身影,在纱帘半透的状态下容琛的身影隐隐绰绰,她抬手撩起纱帘。
容琛在同时将注意力向她移来,将手中书籍搁下,对她是亲切的笑容“陛下。”起身,先接过她手中的托盘“坐。”请她落座。
妖君宠也不推托,坐在桌案另一侧。
容琛放下托盘,重新坐下,端起药碗,喝了药。
妖君宠则看到他的书,拿过,翻开了下“已经在看这本了。”而后放下“你可真是喜欢看书。”这本内容不浅,习练其中术法是需要相当灵力为基础,是幽冥界中很是高段的术法书籍,素来是深宫收藏,公子倾也是大方,愿意拿出这些书给他看。
容琛淡淡笑着“与人方便便也是与己方便,翀殿下不能总是这幅模样,这不是幽冥新帝所愿。”本界无人能改变,并不代表异界之人不能。
妖君宠一手撑头,瞧着他“记得你当时劝阻公子翀胡闹,言语之间就指出他乖戾的症结所在,公子定也听到人回禀。”眼眸一动“只不过你如今伤未愈。”
容琛依然似笑非笑。
妖君宠心中有些了然“父母于子女总要计一计。”苍芜帝最终还是为公子翀找了法子“那法子可会很难?”
“就是团团。”容琛不在隐瞒“这也许也是苍梧帝君愿意冒六界之大不韪将团团带来此的原因。”
妖君宠黛眉皱起“团团?”
“我双亲因缘际会均到访过异界。”容琛说起缘由“每个界都是以自己的时间速度行进向前,故而不同的两界的时间存在差异,这份差异对椿萱的影响可忽略不计,而他们的子嗣体内便存在两种时间形成的差异,在这份差异中可以结出一种超出两界时间的力量,我称之为‘时果’。”
“真是神奇,你可以结出这种‘果实’?”妖君宠还是头一回听说。
容琛有些遗憾的摇摇头“是甚为神奇,我与陌染皆无法,唯独团团可以,她曾在师尊的那片天地灵气丰沛的桃花林里结出过‘时果’,桃核大小,有形无质,一盏茶的功夫便就化为烟花消散无踪,也是在那时我才在师尊教授下知晓这种两界时间的差异可以产生那般游离在时间缝隙的物什,之所以我与陌染无法的原因师尊归结为纯净,时间最为纯粹,故而需要最纯净的灵力,更神奇的是师尊曾言此物可为时间停滞、混乱之人重新开启时间。”
“停滞、混乱……这果子岂不是对神仙犹如九转金丹,有起死回生之效?”妖君宠试着用自己的认知来诠释新鲜出现的事物“将时间已至的缺失用‘时果’弥补,不过此物可有‘负面’?”事均有两面“负面会带来何种结果?”
“师尊是用桃花与飞虫小试……”容琛放缓了语速“花开正常,飞虫崩裂。”
妖君宠不动声色:果然是有危险性,虽说他们是可活很久的神仙妖魔,始终还是在时间的控制下,所以这种可以解释为游离在时间与时间之间的力量,对他们而言也具有一定不可预估的危险。
“此物超出因果,乃是游离时间外之物,无法用常理衡量其祸福,对所有人而言有其不可预估之危险。”容琛说出了斗姆元君的告知,他也是如此认为“不过非常事用非常法,如翀殿下这般,时果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只是其中危险还是他自己选择。”
妖君宠微微眸动:他便是如此,与人选择,生死无悔“发生过的事无法,我们可以回到任何一个时间段,却无法阻止或者逆转其发生过的事。”回到过去的时间时他们这些大神大妖也不过处于被那个时间隔开的虚空状态,没人可以看得见,纵有泼天本事也无从施展,不能改变任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事在眼前发生,这也是时间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多问一句,若时间因差异而产生差错,是否可以在回到过去时打破时间壁垒,从而阻挠本该的事?”
“可以。”容琛的回答很肯定“不过代价,太大。”说话时给她倒了杯茶。
他说的是‘太大’,而通常都会表达这类意思会用‘代价,很大。’妖君宠拿着茶盏“怎么个大法?”
“改变现有局面是肯定的,因为阻挠已经发生的事,时间虽不会停止,但所有事与人都会因那些改变而有所变化,甚至乃至未来,更改天命的代价不是一些形容词能说明;那些改变不仅会吞噬施法之人,这种吞噬不仅会祸及子孙,还会抹杀前人,也许这一支、一族、一界都会被更改天命而产生的反噬之力吞噬殆尽,最严重的就是六界劫灭,回归混沌,天命重开,重塑各界。”不是如此毁天灭地的后果,那逆转时间不就是一个笑话了,每个有点修为的神祗一个不高兴就更改一个天命了。
回归混沌,天命重开,这也是苍芜师父为何没有那么做的原因,他不能为了师父完全不管不顾,他还有其他顾念,这也解释了他老人家为何处置起公子骁是这么狠绝,从来无情的人心中未必真的坚硬如铁……妖君宠放下手里茶盏“有这个法子也别说,我还没和小奶龙千年万载如胶似漆。”啥回归混沌,都给本座滚蛋。
“陛下。”容琛为她添茶“兴许是我多想了……”欲言又止。
妖君宠饶有兴趣看他斟酌再三的表情“想说什么?”
“其实也不是大事,只是感触情之一字,可为之生,为之死。”容琛放下茶壶“锦觅仙上到如此境况,还执着复活夫君,晚辈感叹这份深情厚谊,又哀叹旭凤前辈复活后要面对妻残、子死的悲惨境况。”对她展露一个眉目弯弯的笑容。
妖君宠放在桌上的手,食指敲打了下,对视容琛。
“陛下。”帘帐后,有人跪下“非有殿传来消息,新帝允许月老丹朱进入虚宫,拿回放着旭凤残魄的养魂玉。”
妖君宠回看那人“嗯。”一个略带威严的音节表达了自己已知此事。
妖侍离开。
妖君宠回眸“幽冥六子公子骁曾与我妖界之人密谋这逆转时间一事,而此妖界人又曾软硬皆施让残花破坏天妖两界的联姻。”她已经失子,自身又是如此惨状,加之幽冥地气的影响,如今心底充斥着多少戾气啊“站在她的角度,时间逆转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若是如她所虑,姬少卿未必会把此举的后果告知,也或许姬少卿都未必知道底细,就算公子骁知晓他也未必会告知少卿,公子骁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肆意的赌徒“你是从锦觅身上发现了什么?”这孩子不会平白无故在时间逆转的话题中提起锦觅。
容琛略微垂眸“她灵力太弱所以并无异样,直到上次在陛下面前张狂,可能是因为气愤,她身上的异样便也显现出了;若只是她一人倒也未必能启动逆转法阵,只怕她诓骗救侄心切的丹朱仙上,加之有地元盘……许是容琛多虑了,只是现下团团与陌染都在此处,我便不得不多思虑些。”
妖君宠不语:一直很疑惑姬少卿逼迫残花破坏联姻的手段很低级,也许他真的有留了一手,公子骁与他的联系并非一两天的事,姬少卿只是拿‘时间逆转’当做最后的一步,但他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公子骁聪明,姬少卿也不笨,这种为他人做嫁衣裳的事并不会做,他不愿牺牲,自然可以找别人牺牲……手指有规律的敲打“既然师兄答应丹朱前往虚宫,那就让锦觅陪着,为了这份爱她也是牺牲了父母双亲,如今连孩子都没了,自然该见见最后一面。”
容琛抬眸“若陛下同意,容琛愿意同行。”
妖君宠注视他“得小心些,你身体还没好透。”
容琛弯起嘴角“这几日得您悉心照顾,瞧团团模样也知陛下爱护之心,容琛自当小心。”现在这些都是他的说法,并没有证据,他愿意投桃报李,没有他所思虑之事是皆大欢喜。
“润玉还有几日就回来了。”妖君宠有些自言自语“来人。”唤妖侍前来。
有人入内“陛下。”等候她的吩咐
“过两日将师兄的旨意告知丹朱,和公子翀打个招呼,到时让那那女子陪着丹朱一起去。”妖君宠答应了容琛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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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番外一百六十九
过了两日,妖侍才将幽冥新帝的旨意告知丹朱。
丹朱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特别高兴,反而蹙着眉头“倾钰新帝真是好打算,天帝小游幽冥,顺利归来这天就同意了他走之前提出的要求。”今日也是润玉从幽冥他处归来的日子。
妖侍自然不语,躬身后离开。
冠豸宫。
一身褴褛的锦觅赤着双足踩踏着血迹步履蹒跚而来。
公子翀双手后负站在宫阁前“真是父子,都有着怜臭香惜恶玉的喜好。”
她真的很狼狈,头发已经被扯的短短,身上的衣裳也是衣袖扯断,裙子扯破,手臂与腿上都是一道道血都干涸的血痕,还有脸上的旧伤,身上还散着难闻的血腥味。
公子翀挑眉看了一眼比自己高很多的白衣容琛“喘着气吧。”两天前他接到妖君宠的告知,她要她暂时活着,所以这两天没有折磨残花。
容琛拱手“多谢翀殿下高抬贵手。”
公子翀冷哼一声,转身回自己的殿阁里去了。
容琛侧眸看向锦觅,剑指起,灵力出,盘出一朵云彩腾空起了她,这样可以让她行动。
锦觅被云彩托起,虽然身上依然很痛,不过坐在这朵云彩上还是让她意外,摸着犹如棉花似的云朵“我好久没看见这么纯白之物了。”进入幽冥后一切都变得晦暗,这里的白也是透着死亡的苍白,而这片云彩则带着一份纯,似光“我从没见过这般厚实纯白的云彩。”嘴里是说没见过,但心里也明白过去是太普通常见根本不曾注意过,而今才觉得珍贵异常。
容琛听她说话幽幽,驱使云朵向外而动,边走边说“今日天帝归来,幽冥新帝也答应让丹朱仙上进入虚宫,天帝也曾言要助你进入虚宫,想来你也很想救回旭凤前辈。”
锦觅稳坐云朵上,转头“我是很想就会旭凤,只是不懂你为何蹚浑水,如今润玉已忘了我,过去答应过什么也都不记得,妖君与我有不共戴天的杀师之仇,而你是异界人。”没道理管这种闲事。
“天帝没有忘记你。”容琛与她一起出了冠豸宫“只是见不得你利用了他最后的情意。”
锦觅的手一下子狠狠抓住了云朵。
容琛稳步往前。
她松开了手“是啊,润玉现在爱的是妖君宠,自然见不得我用过去的事戳她的心。”
“戳心没看到,在下倒是觉得妖君更怜惜天帝曾经的情意错付。”容琛似笑非笑“感情之事晚辈尚未经历,故而无法做出评判,只是如今他们两位都不便直接相助仙上,故而容琛毛遂自荐,也算是报答一下两位陛下与仙上对团团的救助。”
锦觅表情不显的望着仙姿玉貌的容琛:他今日一身白袍,外罩着带着些许退红色的长纱裳,白色飘巾束着黑发,脸上含笑,眉眼温柔“你真的很像小鱼仙倌,宛若复刻,那时的他也很温柔。”
容琛眉目微动“那看到这般的我会不会让锦觅仙上心里更不好受?”
“不会。”锦觅回答的很坚决“我爱的是旭凤,从来不是润玉。”
容琛一直配合云朵的行进速度,闲聊的态度“我也知道仙上心意,可如今这般该如何是好,旭凤前辈若归来,仙上如此遭遇,还有孩儿……旭凤前辈是可重归魔界,振臂一挥,只是当初他为了仙上弃了魔尊之位,而今也时过多年,听说魔界也不太平,想来以后他会很辛苦。”转头“仙上,还是要好好劝说旭凤前辈,以我所知,同一界不可存两人,翾武前辈用的毕竟是旭凤的身躯,这万一相见相触,是以灵力高下存活一人,另一人便也魂飞魄散了,若旭凤前辈能重归,仙上定要告知。”
“不会的。”锦觅又紧紧抓紧了云朵,轻轻喃喃“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容琛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也听到了她的低声自语,不再多言。
锦觅回去永照宫后得到了一个五百年灵力的粽子,她狼吞虎咽而下,得到这微薄灵力后立刻调节自身,稍稍休整后就要跟着丹朱去往虚宫。
等她来到门口,就看见着红袍的丹朱与容琛站立等候。
丹朱看她的目光怪怪的。
“仙上不必着急,说了会等你自然会等。”容琛言语温柔。
丹朱上下打量她“小子,她真是旭凤的妻?不会吧,怎么看都不像是洛霖与梓芬的女儿,你说妖君宠是花神之女我还能相信呢,就她?你看她那腰……”啧啧啧的摇头“比润玉的都粗。”在他心里凤娃是冠绝六界的美男子,唯有妖君宠那般模样的女子才能配之。
锦觅很意外丹朱这些话:他不是已忘记了自己,不由看向丹朱身侧的白衣少年。
容琛依然含笑“丹朱仙上也不必纠结这些,只需知这位女子也是为了旭凤复活而拼尽了全力。”而后对上锦觅的探究“在下怕丹朱仙上不愿仙上同行,故而将一些事告知了,还请锦觅仙上见谅。”
“无事。”锦觅端起一些做上神时的姿态:丹朱多少有些以貌取人自己也是知道“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尽快去往虚宫。”
“好。”容琛答应。
分割实宫与虚宫的黑红长梯。
他们走到了来时踏上的巨大的平台,这个平台就是分割虚实的中心点。
丹朱站在往下的黑色长阶,不由吞吞口水“容琛,这,这就这样走下去啊。”那里可是地狱十九层的入口,那里有什么,谁都不知道,而且不止为何他望着那些吸光的黑色阶梯就头疼晕眩,仿若那些阶梯是无底深渊中张开巨口猛兽的利齿,会嚼碎每一个踏步黑色阶梯上的神仙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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